第十六章 鄒昭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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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這天下午,我準備去會日語的老頭那裡再練練聽力,想到可能要晚點回來,便去任梅的住處找她和她說一下。當我敲門時,裡面並沒有人應答,輕輕推門,門就開了。
  我將腳踏車推進房間裡支好,只見鄒昭惠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問她任梅去哪了?她說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來了。
  我便坐在床沿邊與鄒昭惠東拉西扯地聊起來。
  鄒昭惠的姑姑是廠裡的廠醫鄒醫生,我認識。鄒昭惠老家是洪城縣黃土鋪區,解放戰爭時,國民黨白崇喜部的四十多萬人曾在那裡被共產黨殲滅了大部分。後來與陳海鳳認識時,我去過一趟黃土鋪,特意去看過那裡的崇山峻嶺,陳海鳳也是黃土鋪人。
  鄒昭惠是她姑姑介紹到廠裡來做臨時工的,她姑姑真是好人啦,我得到過她很多幫助,即使我同時與她侄女和任梅三人談戀愛,後來又與她侄女分手,她都從來沒怨過我,遇見時還總主動跟我打招呼,這種大氣量的女人真是少見!
  鄒昭惠懶洋洋的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她的酥胸不時會從被窩露出來,碩大雪白。鄒昭惠的皮膚要比任梅白很多,臉蛋豐滿圓潤、白裡透紅,柔發纖長黑亮,櫻桃嘴,唇紅齒白,說話時吐氣如蘭。
  我看著看著不禁色心大起,猛然抱著她狂吻。她雙唇緊閉,不讓我的舌頭伸入她口中。我一隻手摟住她脖子,一隻手在她全身遊動。由於她穿的是一條睡衣,所以我很輕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揉摸一陣後,她氣息開始急促起來,口也慢慢張開了,我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這時,我的手已經伸入她內褲,穿過毛叢後,停留在她的小溪邊。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上的很規律,也不長。小溪裡已經有咕咕的泉水湧出。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溪兩旁的肉溝裡磨來擦去,她已經嬌喘連連。
  正當我們情濃意蜜、想有進一步的行動時,我突然聽見門口響起任梅的說話聲,我嚇的套上褲子就從後面窗戶逃了出去。剛蹲在窗戶下,就聽見任梅進門跟鄒昭惠說話的聲音。
  “呃,怎麼柯樺的腳踏車放在這裡?”聽見任梅奇怪地問鄒昭惠道。
  “他剛才來找你,說要去日語老師那裡練聽力,見你不在便走了。他說你要用腳踏車,便將腳踏車留在這裡。”鄒昭惠懶洋洋地回答道。
  本來我還擔心鄒昭惠會把我剛才冒犯她的事告訴任梅,因為她們畢竟是好朋友,但沒想到鄒昭惠竟扯了一個如此圓滿的謊,不但將我們剛才的慌亂掩飾過去,還推的一乾二淨,真是高明。我忍住肚裡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會撒謊?記得我撿回來的妹妹四歲多時,那年春節大人們給小孩子包紅包,小姨由於和我們家關係好,就給我妹妹包了50元,而給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當時小舅的兒子問我妹妹說小姑給你包了多少錢?小姨和我媽媽聽後都很慌亂,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兒子說實話,誰知我妹妹對小舅的兒子說,給你們包多少給我就包了多少!我媽媽和小姨聽後都舒了口氣,事後她們不停地誇我妹妹聰明,我當時就想這麼小的女孩子都會撒謊,真是了不起!
  自從那天與鄒昭惠有過親密接觸後,她對我的態度大有改觀,以前是偶爾和任梅到我家來坐坐,現在卻是經常和任梅一起來了。
  我也對她懷有賊心,覺得她肯定是處女,在任梅身上沒有得到的,我想從鄒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對她的到來很是熱心。
  一天晚上,她一個人偷偷溜到我家來,我覺得是個好機會,與她閒聊了幾句後就將她摟入了懷中。這次她比上次主動多了,也熱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當一頓熱吻後,她嬌羞地告訴我,其實是她先喜歡上我的,之前她曾對任梅說過,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時,任梅知道她在喜歡我,所以拒絕我,並不是任梅說的為了她那個狗屁男朋友。
  聽了她的話,我很感動。我這個浪子有什麼好,怎麼值得她們的厚愛?從小我就不是什麼好人,才一點點大就知道男歡女愛之事。當然這不能跟她說,否則我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看著她濃情蜜意的樣子,我忍不住將她摟到了床上。當我脫她的衣褲時,突然想拒絕了,她說這樣會對不起梅子。我早已熱血沸騰,雞雞挺的老高,哪裡還顧得上別的,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的衣褲剝了下來。
  她的身材豐滿富有彈性,皮膚雪白,雙乳高高地聳立,陰部的毛細細柔柔的,不多。當我插入她身體時,我感覺也沒有什麼阻擋就長驅直入了。媽的,她怎麼也不是處女?!
  我心裡微微有些失落,當結束時我不無嘲弄地對她說:“你的第一次好像不是給的我嗎?”
  “你什麼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給你開玩笑,當什麼真呀!”我嬉笑著,心裡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訴你,除了你我從來沒跟別的男人談過戀愛!”她斬釘截鐵地說。她說前年她去地窖取紅薯時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流了很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麼處男,幹嘛非要強求別人呢?
  和鄒昭惠的交往雖然很隱秘,但還是被心細如髮的任梅發現了釐端,這天晚上我們三個人聚在聽雨軒時,她故意裝瘋賣傻地說我和鄒昭惠像是一對情人。我問她憑什麼這麼說?她說她很早就懷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見我的腳踏車時就懷疑了。我無言以對。誰知鄒昭惠到坦白了,她說是的,我們已經發生關係了,你看著怎麼辦吧?眼看她們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著臉皮打圓場,說一切都是我不對,我對不住她們。
  正當我們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突然有人來敲房門。我開啟一看,卻是我爸爸媽媽鐵青著臉站在門前。本來他們就極力反對我和任梅的事,說她是個殘疾,還是農村戶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鄒昭惠看見我父母后,都嚇的呆在當場,作聲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聲將我揪了出去,說你這個不肖子,還說請假在家要高考,這就是你複習的內容?跟兩個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我二十來年積壓的不滿也爆發出來了。從小就很少得到父愛母愛,不是打就是罵,讓我從小就經常躲在別人家過日子,從來不關心我,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我就是因為在家裡得不到愛,所以才會到外面來尋找愛!
  這樣,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鬧越大,真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當時,周圍的老師都被吵醒,圍過來看熱鬧,當然也有勸架的。但我的不滿已到了極點,將事情越鬧越大。最後,我父親對周圍的老師們說,他從今天開始與我這個孽子斷絕父子關係,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傷心,激動的心情久久難以平息。
  任梅和鄒昭惠待眾人都離開後,都趴到床上來安慰我。望著她們滿臉淚痕和愁容,我漸漸平息下來。我們三人就這樣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裡面,我睡在中間,鄒昭惠睡在外邊。午夜時分,我摟著任梅做起來。任梅屏住呼吸,努力配合著我的抽插,氣息漸漸急促起來。
  鄒昭惠聽著我們做愛的聲音,也有點耐不住,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我要她也將衣褲脫掉,當她脫完後,我便趴到她身上,與她做起來。如此反反覆覆,一會兒在鄒昭惠身上插一頓,一會兒又到任梅那裡插一會。
  當她們兩人都洩過後,我也快要達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鄒昭惠則用紙巾幫我擦額頭上的汗珠。我的泉漿全部噴射後,我也覺得很累,邊一手一個摟住她們睡著了。
  我和任梅、鄒昭惠三人的關係挑明後,大家到顯得自然多了。她們倆人也是極力討好我,不但在平時更關心體貼我,在床上也是極盡能事花樣翻新。我們一般不三個人睡在一起,她們倆人好像有默契一樣,今天這個跟我睡,明天就絕對是那個跟我睡。當然,也有三個人一起睡的情況。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後大家都興致很高,談論了很長時間,不知不覺天色已晚,於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
  剛睡下時,大家還規規矩矩的,但年輕人火氣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覺。開始我還想像上次一樣一個一個來,但她們倆都有不情願的顏色。真是卻了哥情又失了嫂意。無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後要鄒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在床邊,挺起雞雞,在她們倆的屄裡一人插一下來。過了一會兒,大家都覺得這種姿勢做起來很累,便改變方法。鄒昭惠躺下來要任梅舔她的乳房,任梅則翹起屁股讓我從後面抽插。玩了一會,她們倆互相換了一個位置,變成我抽插鄒昭惠,鄒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盡享這種齊人之福,醉倒在溫柔鄉里。可惜這種美妙的時光並維持多久。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我感覺鄒昭惠來往的次數明顯減少了。我也沒在意,每天努力維持這種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時抓緊複習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隻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任梅有意無意地說:“柯樺,你有沒有感覺最近昭惠來的比較少?”
  經她這麼一說,我到真有這種感覺,便問道:“她最近很忙嗎?”
  “不是我喜歡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到矇騙!”任梅嘟噥著嘴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說吧,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我催促道。
  “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靜地說。
  “什麼?”我吃了一驚,有點不敢相信。說實話,鄒昭惠之愛我並不比任梅淺,她說過,她比任梅還先愛上我,怎麼突然就變了呢?我還有點不信。
  然而,事實就是事實,沒過兩天,鄒昭惠就主動跟我攤牌了。
  這天下午,鄒昭惠趁任梅不在之際溜進聽雨軒,她神色扭捏地對我說:“柯樺,我想跟你分手!”
  由於之前任梅已跟我說過她的事,所以我並沒有驚詫的感覺,只淡淡地對她說:“怎麼啦?”
  “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噢!”鄒昭惠有點生氣地說。
  “不是我不驚訝,我是心痛,我心在流血!”我依然平靜地說。
  鄒昭惠哼了一聲,接著說:“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流血已經好久了!我不想與別人共享一個男人,我想要一個完整的愛,完整的家!”
  “你找到了嗎?”我問。
  “找到了。”鄒昭惠說。
  “那我恭喜你!”我依然低沉著聲音說,“你知道,我是一個喜歡隨緣的人。”
  鄒昭惠突然淚流滿面,一把將我摟住,手死命地在我背上捶打著,邊抽噎著邊說:“我知道你就是不在乎我,如果是梅子,你肯定會挽留她,會求她不要分,是不是?”
  我無語。心想:如果是梅子我會不會像鄒昭惠說的那樣做?我不知道。我本來以為我們三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但沒想到卻傷害了她們,我相信任梅也有與鄒昭惠同樣的想法。
  由於與父母的決裂,我已經沒有經濟來源,而任梅每個月的工資都被她那個做會計的伯母拿走了,所以實際上,我們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鄒昭惠出的。我一直都感到很慚愧,我原本打算以後要好好補償她,但她要與我分開了!
  “昭惠,對不起,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說。
  “柯樺,我很愛你,你是知道的,但你讓我夾在你和梅子之間,我難受,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所以我要退出,我在街上已經找了個男朋友,你不要怪我,我只想得到一個完整的愛!”鄒昭惠說。
  “我理解!我也祝福你!”我知道一切都已無可挽回,索性大度起來。
  “那你答應我最後的請求,好不好?”
  “行!不管什麼我都答應你!”
  “第一、我走了以後你要一心一意地對梅子;第二,在離開你之前,我想與你做最後一次愛,讓我們好聚好散!”
  我點頭答應了。
  當我們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後,鄒昭惠很主動很瘋狂地在我全身舔來舔去。她從我的額頭開始,一路舔到腳趾。剛開始舔眼睛耳朵時還相對溫柔,當舔了我的陰囊和肛門後,她已近乎於瘋狂。當她坐在我身上,將我的雞雞插入她體內後,她邊瘋狂地套動邊粗著氣息說,她要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她。
  她做到了!我確實是一輩子都沒有忘記過她!
  鄒昭惠離開我們後,我和任梅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但任梅卻一直為鄒昭惠的離去感到高興,她每天都樂滋滋的,即使是在我們生活最困難的時候,她都從來沒有埋怨過。她確實是個好姑娘!現在想到她還覺得深深地對不起她!
  記得我們生活最困難時候,買一斤五毛錢的田螺,要吃一週,每天就用幾個田螺開湯下飯。我自從被父母趕出來後,不要說他們不會接濟我,連我那個被我撿回來的才6歲多的妹妹都不叫我,我心很寒。
  任梅見我笑容越來越少,愁容越來越多,人也慢慢開始消瘦起來,便擔心起我來。有一天,她終於下定了決心說,為了不讓我做不孝之子,為了能讓我與父母和好如初,也為了我在考前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她決定與我分手,再也不來找我。讓我回去跟我父母說。
  我聽後真是柔腸寸斷。我一個大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連最起碼的生活條件都保證不了,真是活的窩囊呀。
  我對任梅說,好,就這麼辦!心裡卻暗下決心:我一定要考上大學,將來一定要回來好好補償她!
  我回到家裡向父母說明情況,並要求他們給了500元錢給我。父母見我回心轉意,便原諒了我。
  我拿著500元錢找到任梅,給了400元給她,她不要,我硬塞給了她。然後叫她到離二中較遠的一個餐廳去吃飯。我們叫了幾個菜、一瓶回雁峰大麴酒,心情沉重地吃起來。任梅邊流淚邊喝酒,淚水合著酒水一齊吞入口中嚥到肚裡,我也是一樣。慢慢地酒喝多了,倆人都開始有點醉意,任梅哭著對我嚷道:“我怎麼命這麼苦呀?!”
  我無語,只是任淚水唰唰地流。
  “你對不住我,彭柯樺,你為什麼不讓我懷上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避著我偷偷吃了避孕藥?”任梅繼續嚷道。
  聽了她的話,我也是一愣,是呀,她們怎麼都沒有懷孕?如果有人懷孕了,那一切就將重新再來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生育能力。但當時我其實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害我這種擔心一直到殷雪紅為我懷孕時才取消。
  當時我有的那個孩子是唐媛媛為我懷上的。去年聽同學說,一九八九年下半年,唐媛媛因懷孕被學校開除,開除後唐媛媛回到家鄉生下一個小女孩來。我當時聽了還在為唐媛媛抱不平,暗罵道:是哪個混帳王八蛋讓唐媛媛懷了孕,卻又不負責任?!誰知那個混帳王八蛋竟是我自己,也正是我和唐媛媛生下的這個寶貝女孩將我送上了生命的終結!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看著任梅醉醺醺的樣子,我心入刀割,提起剩下的酒,一口灌入肚子裡,搖搖晃晃地說了句:“梅子,我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請你原諒!”說完頭一歪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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