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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在家呆的那段日子,朋友或同學給我介紹了幾個女孩,但都沒有成功。期間,殷雪紅打過一次電話給我,要我將她以前留在我家裡的衣服等郵給她,我說都被我丟掉了,她無語,我也沉默。經過這段時間的反覆掙扎和痛苦的洗禮,我心已平靜很多,我不想再折磨自己,我想徹底忘記她!
後來我一個從初中就跟我是同窗的老同學——麻老伍的女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女孩叫陳海鳳,長得白白胖胖的,雖然只有十八歲,但頭髮裡還是有幾縷白髮溜出來,我常笑她“少年白頭,老來無憂”!
陳海鳳在一家超市上班。157CM的個子,給人一種軟乎乎的感覺,說話時有點嗲嗲的,問問題時更是幼稚的可愛。說實在話,她的身材和長相併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也許是因為寂寞難耐,也許是由於她的幼稚可愛,我還是無所謂地與她交往了。
那天很冷,我們在她租住的房間聊天、聽音樂,兩人慢慢地眼裡都有點濃情蜜意了。我看看鐘都晚上十一點半了,就對她說想走了。她說都這麼晚了,天又這麼冷,恐怕沒有車。我說那我們就聊天、聽音樂到天亮吧?!但天太冷,可不可以一人一頭坐在床上,慢慢聽、慢慢聊?她說可是可以,但你不能打壞主意。我說沒問題。(說實在的,由於她並不是我所喜歡的那種型別的女孩,所以我還真沒有打算跟她發生點什麼,兩人交往一個多月以來,連手我都沒碰過她,她有時還似嗔似怨地說我是正人君子,就是沒男人味!)
於是兩人坐在床上聽音樂,聽著聽著,她就先不老實起來,用手摳我腳板。其實我是那種很怕癢的男人,被她摳的東躲西藏,腳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覺得又大又軟,舒服極了。她被碰到後發出了一聲嬌嗔,軟軟地爬到我這一頭,問我說:“你不喜歡我嗎?”
“沒有呀!”我盯著她緋紅的臉蛋輕輕回答說。
由於剛才一陣劇烈的運動,她的臉蛋白裡透著紅,嘴唇紅嘟嘟的,很迷人。我於是用雙手摟住她的頭,將她的嘴唇緊緊壓向我的嘴邊。
她的舌非常柔軟,但接吻的技巧很爛,只是將口張開,把舌頭伸進我口裡,便喘著粗氣等我吻她、舔她、含她。
看著她那滿含春情的嬌面和氣喘吁吁的呼吸,我知道她已經情慾氾濫了。常言道:“牛被栓在草邊還知道吃草!”何況我也快一年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於是便迅速將她的衣褲剝掉,只見一對白花花的大乳房便出現在我眼前。她的乳房很白、很大、很柔、很有彈性,兩隻手只能捉住一隻乳房,摸在手裡的感覺很舒服。乳頭有一顆葡萄大小,高高挺立在乳房上,好像沒有乳暈(應該有吧,但不明顯,忘記了)。
我一邊用手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邊張口含住她的乳頭。她在我的舔弄吞含下,身子微微地一顫一顫抖動著,伸手脫完我的衣褲後,就用手去摸我的雞雞。我將她的兩隻乳房舔弄夠後,就沿著乳房中間的乳溝舔到肚擠,再往下舔。這時我已經與她形成69式體位,我看見她下體的*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陰埠很肥厚,脹鼓鼓的,陰道下已經淌出了淫液。我用手扒開她的兩片*,*的形狀很漂亮,真的象一朵花,*的邊緣是紫紅色的,下面是粉紅色的。陰道里有一個突出的粉紅色的肉球,一跳一跳地在動。我忍不住將口合在她的陰道口舔弄親吻起來,陰道里流出的液體有點澀澀的味道,但不難吃,也沒有其他的異味。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將我的雞雞含到了她的口了,但只是含住,也不知道套弄,時不時還會將牙齒碰痛我的小弟弟,我忍住痛要她象吃冰棒一樣給我舔弄。很快她就上手了,我舒服地笑著說孺子可教。她聽了後更賣命地舔弄親吻我的小弟弟,我覺得已經脹的受不了了,便反過來壓在她身上,很輕易地找到她的洞口,將雞雞插入了她的陰道。雖然在剛插入時有點困難,但總算是比較順利地插到底了,我感覺應該是插到她子宮裡去了。剛插入時,她眉頭微微皺起,額頭上有一顆一顆的小汗珠。我擔心地問她痛不痛?她說沒事,於是我便直搗黃龍,深深淺淺、時慢時快地抽動起來……
在整個做愛過程中,我覺得自己很舒服,小弟弟被她的陰道包的很緊,而她的陰埠又豐滿,所以碰撞時,沒有疼痛的感覺。她應該也是很舒服的,記得她至少有三次高潮,當時她發出的聲音很大,我怕被房東聽見,就用口含住她的嘴,但可能還是被房東聽見了,後來房東看見時,眼神怪怪的,房東的老婆更直接,就盯住我下面看。
做完愛後,她說了一句讓我永世難忘的話:“戴眼睛的人是不是都很色?以前看你斯斯文文的,從來碰也不碰我,還以為你那方面有問題呢,誰知道做起來就象一條狼!”
我啞然失笑:“你也象個小色婆,沒有杆好槍還真有點搞不定你呢!”她嬌笑捶打我。我們都起來清洗時,我整理被子,發現床上有好多血跡,於是驚呼到:“美女,你大姨媽來了!”她滿臉緋紅,嬌嗔到:“我上上個禮拜才來過,半個月不到又來什麼大姨媽?媽你的頭!”說完扭腰清洗去了。
我愣在那裡,心裡有點慌。她難道還是處女?或者和周藝華一樣,做愛時喜歡出血?
我沒有直接問她,但從她那種幸福的甜滋滋的表情來看,她就像一個第一次得到寶貝的小孩那樣興奮,我推想,她應該是處女!這年頭,十八歲還是處女,真難能可貴呀!不過,我的雞雞也確實是個寶貝,她到蠻識貨!
陳海鳳與我發生肉體關係後,倆人一下子就親密了很多。她像個有新玩具的小孩,幾乎每天都要與我做一次,即便是來月經的時候,她也會想方設法地來一次,我們倆人都沉迷於肉慾中。
有一天,我由於有事沒去她哪兒,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有急事要我趕快去一趟她那裡。當我火急火燎趕到她那裡問她什麼事時,她說她下午休息,要我陪她。唉,什麼人呀?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還不就是做愛?那天下午我們在一起沉沉浮浮了很久,當倆人都筋疲力盡軟癱下來後,她說你真厲害。我說你也一樣呀!她嬌羞地笑著將頭鑽進我腋窩裡,一隻手卻捋起了我早已軟不啦唧的雞雞。
她有個朋友要流產,晚上她就編我一起去陪夜。半夜她朋友睡在醫院裡間的床上,我們睡在外面那間的沙發上,半夜時分,她將我搖醒,與她幹了一場,聲音可能驚醒了她那個朋友。第二天她朋友出院,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在她的床上。本來我想讓她們睡一頭,我睡另一頭,但她不同意,最後只好三人睡一頭。
她朋友睡裡面,我睡中間,她睡外面。她朋友偷偷問我昨晚是不是與陳海鳳在醫院做過,我說是呀。那女孩說她慾望怎麼這麼強呀?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問我是不是我那個東西太厲害?我說可能是吧,如果不是你現在身體不行,我們到可以試試。
陳海鳳見我們在嘀嘀咕咕的也沒聽清我們在說什麼,便問道:“你們那麼親熱,在幹嗎呀?”
那女孩嬌笑道:“他說想幹你!”
“呸!沒正經的。”陳海鳳羞紅了臉,“我們做也沒什麼,就怕你受不了!”
“那你們做呀,我就當在看黃色錄影!”那女孩繼續戲謔道。
陳海鳳果然受不住氣,將手伸過來脫我褲子。
我急了,道:“你們說就說不要拿我出氣!”
誰知那女孩竟然幫著陳海鳳一起將我按住,把我褲子脫了下來。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呀!”那女孩看著我軟搭搭的雞雞失望地說。
“你用口吃他的雞雞,呆會你就知道厲害了!”陳海鳳喘息著對女孩說,自己也將頭俯下含住我的舌頭。
那女孩果真含住了我的雞雞,她*的技巧比陳海鳳要高明的多,我的雞雞在她口內很快就膨脹起來。
“果然不同一般,怎麼軟的時候也那麼小?”她驚呼道。
“我的是活的,所以伸縮率大,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知道厲害了吧!”我嬉笑道。
“可惜我現在身體不行,否則我到要試一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那女孩幽幽嘆道。
“你敢?”陳海鳳嬌嗔道,“我只不過讓你見識一下而已,你還想玩真的?”
陳海鳳把那女孩推開,立即將我的褲子套上去。我的雞雞將短褲高高撐起。
“我很難受哦,怎麼辦?”我望著陳海鳳說,心想:這兩個瘋女人,竟然真的將我褲子脫掉,現在將我搞的難受了,她們到想撒手不管,沒這麼容易!
陳海鳳看著我滿臉通紅,那女孩卻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好啦,你們做吧,我不看!”那女孩將頭轉過去面向裡面的牆壁。
“我用口幫你弄出來,好不好?”陳海鳳輕輕對我央求道。
“算啦,我開玩笑呢!”我摟住她,不讓她爬下去。她嬌羞地看著笑了,臉上佈滿了紅暈。
這一次的荒唐,我後來想想都笑,一是覺得陳海鳳的那個朋友膽子也太大了點,一是為陳海鳳的幼稚覺得好笑。陳海鳳有一次趴在我懷裡說恨死那個朋友了,這樣戲弄她。
春節前我陪陳海鳳回了一趟她黃土鋪老家,當年與鄒昭惠在一起時我沒去過,沒想到事隔多年後,我還是踏上了這片土地。
陳海鳳的父母看見我後,對我還是很客氣和熱情的。我家在縣城,陳海鳳家只不過是縣城下的一個小鎮而已,她父母當然對我還是蠻滿意的。但後來她父母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柯樺,當初海鳳跟我們說起你時,我們還覺得你年齡比她大的太多,但看見你本人後,我們很滿意,你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多了。不過,我們希望你不要到外面去打工,回來找個穩定的工作,你們就完婚吧!”
我也不是不想在家鄉找份工作,但家鄉有什麼景氣的廠礦企業或單位呢?我感到為難!說實話,我也想隨便找個女孩結婚過安穩日子算了,我已經覺得心身很疲憊了,我想有個家。但家在哪裡?沒有房子、沒有車子、沒有票子,難呀!
在黃土鋪時,陳海鳳帶我去遊覽了當地的一些名勝古蹟,特別介紹瞭解放戰爭期間,解放軍與白崇禧的部隊在那開戰,殲滅白崇禧軍隊十多萬人,後來當地老百姓都不敢從那裡經過,說晚上有鬼叫聲,我們當然也不敢晚上去確認的了。
回到縣城後,我為陳海鳳父母要求我回來工作的事犯愁,便有點悶悶不樂地對陳海鳳說我不想在家鄉工作,我還是想去廣東。陳海鳳也說還是去廣東好,她也想去,由於與超市有合同所以現在走不了,等合同到期,她去廣東找我,所以讓我先到廣東去。我說那你父母那裡怎麼辦?她說不用管他們,反正你是和我好,又不是和他們好,再說就算他們反對,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讓他們反對也沒機會。說完狡黠的看著我笑。我也調笑道,是呀我們都快煮成熟飯了哦!說完,倆人都會心的笑了。
春節出完節後,我便再次南下廣東。陳海鳳、麻老伍及麻老伍的女朋友三人一起送我去上車。當快登車時,陳海鳳忍不住緊緊抱住我,哭著說你一定要記得叫我過去。我無言地點了點頭,只覺心裡酸酸的,眼睛被霧氣矇住了。
我覺得我在性格上很象《倚天屠龍記》裡的張無忌,萬事都不喜歡主動,喜歡順其自然,當被形勢所迫不得不為之時,才會去為之;而情感上我又很像《天龍八部》裡的段王爺段正淳,博愛,覺得女人都有可愛之處,誰都漂亮,象龍佩佩、鄭麗華、張紅梅、任梅、鄒昭惠、何碧玉、殷雪紅和陳海鳳都各有各的優點和特點,誰都可以終生廝守,但我心裡究竟愛誰對一點呢?我到有點回答不出來,只覺相處之時是無限歡娛,離別之時肝腸寸斷,但真正離開後我又沒有去主動找過她們。應該是殷雪紅吧!我想。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陳海鳳突然將口向我唇邊移來,看著麻老伍似笑非笑的樣子還有他女朋友嬌羞將頭別開的情形,我覺得不太好意思,邊將她的頭輕輕向邊上移了一下,她便在我臉上吻了起來。吻著吻著,她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然後猛的張口咬起來。我嗔怪地將她推開,她抽噎道記得想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