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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來到深圳後,我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終於找到一份工作。這也是一家日資企業,以生產開關為主,工廠叫愛裡福,在西鄉固戍。面試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是工廠長,面試時我問他,如果我有幸能成為公司的一員的話,我可不可以介紹我女朋友來廠裡上班,他說沒問題。
進廠後開始的一個多月,每週六我會定期打個電話回去給陳海鳳。我告訴她工廠同意讓她來這裡上班,她說她那裡的合同還要過段時期才到期,等到期後,她就來這裡找我。有一次打電話回去,她告訴我說,麻老伍與他女朋友吹了,我們都頗感惋惜。再後來我與她也無法聯絡上,本以為她是不是坐車到我這來了,但等了一個多月都沒見她來,我知道我們之間也完了。
期間田中還問過我幾次,我女朋友什麼時候來上班?我說不知道。最初來上班時,我將陳海鳳的相片放在我辦公桌上,人家問我是誰?我說是我女朋友。後來那張相片被我現在的老婆丟掉了。
兩個月後,我從辦公室調到生產三課擔任主管,生產三課有300多人,生產、品質都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連招工面試也要負責,所以還是比較忙的。
生產三課300多人中95%是女性,並且都是很年輕的女孩,最小的才剛滿17歲,最大的也不過27、8歲而已。我一般很少與這些女孩子說話,上班後就回宿舍睡覺,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電影。固戍有個電影院,每晚都有一場三級片或A片,由於大家都是從外地來打工的,平時娛樂也很少,所以每晚電影院都坐滿了人。
在辦公室上班時,辦公室有個女孩叫欽佩,她讓我注意是由於她的名字,姓欽本就很少聽過,更何況名字是欽佩。這女孩長的很一般,臉上還有幾顆雀雀,157CM左右。欽佩還有一點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牙齒有點象殷雪紅的牙齒,也是小時候吃四環素吃的,但顏色比殷雪紅的要黃一些。
欽佩住在我對面的房間,本來是兩個女孩一起住,後來另一個女孩辭工了,便變成欽佩一個人住。由於我和她都在辦公室上班,而房間又是門對門,所以經常會遇見,遇見時我們也打打招呼。
我調到生產三課後的某天,我接到一個電話,那聲音我永遠都忘不了,殷雪紅的聲音。
我說:“你怎麼找到我的?”心裡又驚又喜。
她說:“找到你還不容易,你能躲到天邊去呀?!”
“你想我嗎?”我柔聲道。在這異鄉他方、在這寂寞難耐之時,能聽見殷雪紅的聲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
對方沉默了一會,輕輕問:“你沒把我當成別人吧?!”
“什麼意思?雪紅,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趕忙說。
“什麼雪紅?雪紅是誰呀?彭柯樺,你……氣死我啦!”對方生氣地說。
“你是誰呀?”我一驚。
“我是欽佩!”她“哐啷”一聲將電話掛了。
晚上回到宿舍後,我找到欽佩向她解釋說,我不是有意的,實在在電話裡她的聲音太象我以前的一個女朋友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錯誤,請她諒解。
欽佩沉默了很久,才低聲問道:“你很喜歡她嗎?”
“是呀!當初應該是刻骨銘心的!但我們分手快兩年了。”我說。
“你沒去找她呀?”
“本來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麼地方!”
這晚後,欽佩經常會邀我到她房間坐坐,聊聊天什麼的,後來慢慢倆人都很熟了,有時候會聊到深夜一兩點,但我們手都沒牽過,後來有一次與我老婆吵嘴時,我老婆就說我當年和欽佩怎麼怎麼了,我覺得很冤,同時也覺得冤枉了欽佩。
有一天,欽佩託她朋友跟我說,她不希望她只是別人的替身。我聽後無語,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樣做,雖然她的牙齒和聲音很像殷雪紅,也由於這樣打動過我,但由於她的身材、她的臉蛋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所以我從來沒考慮過與她有更深一步的發展。
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心裡真的很陰暗,與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長相,而不顧其它。雖然古人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沒有包括心靈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嗎?記得《倚天屠龍記》裡,金庸說過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時候也為女人悲哀,在深圳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連乞丐都寧願花錢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個男朋友還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戀特別多。在同性戀中,知識學問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這難道不是一大悲哀?!
欽佩的朋友對我說了那句話後,我雖然裝作聽不懂,但去她房間的次數明顯減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會懷疑,也對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爾還是會去一下。
不過我們之間的談話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裡默默坐一兩個小時,便回房間睡覺。她每次也不是太愛說話,經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麼表情,當發現我也在注視她時,便滿臉緋紅地將頭勾下去了。
生產三課有兩姐妹,長的很像。姐姐叫林曉婉,妹妹叫林曉玲。兩姐妹長的雖然極象,但性格卻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溫溫順順,妹妹卻是唧唧喳喳、愛說愛笑。
本來我並不知道她們姐妹倆,有一次打卡(計時用)時,我遇見妹妹林曉玲剛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淨淨、秀秀氣氣的樣子,以為她是我們湖南人(這個廠裡80%的都是湖南寧遠人),便問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著說不是。我問她是哪裡人?她說是廣東的。我覺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廣東人好像沒有這麼白皙、這麼秀氣、這麼有靈氣!
她見我愣在那裡,便反問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說是。
這以後我們見面都會打打招呼什麼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時候上班時,會到她作業臺邊和她聊聊天什麼的(那個工廠沒有不允許上班聊天,並且上班時還放音樂給大家聽,說可減少疲倦感。),每每此時,她都會妙語連珠、嬌笑不斷。
當時我正為陳海鳳的莫名其妙失去聯絡和欽佩的微妙隔閡而心煩,所以每天都不是很願意回宿舍,而願意在車間與林曉玲說說笑笑。
說實在話,象我這種生理需求比較強的人,三天沒做愛就渾身不舒服,來廣東幾個月,只有偶爾出去叫過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雙手來解決,心裡的鬱悶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個四川來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歲,身材、長相、膚色都是沒的說的,更奇妙的是她做愛的技巧和服務態度都會讓你流連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問她,怎麼願意幹這種是,她說她很喜歡做愛,一做就渾身發軟、舒服。
我本來對她是有點戀戀不捨,但一來150元一次讓我感到經濟緊張,更重要的是聽一個同事說,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個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擔心染病呀!你想想,一個晚上和12個人做愛是什麼概念?12個人染病的機率也太大了,可能身體都沒洗,就讓下一個人插進去了。
有一天上班時,我發現林曉婉從我面前走過,叫道:“林曉玲,等一下,找你有點事!”
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叫我嗎?彭主管。”
“不叫你叫誰呀?”我說。
“我叫林曉婉,是林曉玲的姐姐。”她面帶紅暈地說。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們怎麼這麼象?”我望著她胸前廠牌上的照片說。
“我們是孿生姐妹!彭主管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臺走去。
有一天,林曉玲問我有沒有書看,她想向我借幾本書看看,她說她每天下班後都感覺很無聊。其實我也沒什麼書可看,當時買了一本陳忠實的《白鹿原》,覺得還蠻好看的,便對她說了。她說晚上到我那裡來拿,我說沒問題。後來我才知道,象《白鹿原》這種厚本子書,她是絕對看不進去的,但當時她竟然為了拿這本書而與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曉玲如約來到我房間。我房間本來有三個人住,但一個辭工走了,另一個跟女朋友出去“拍託”(廣東人叫談戀愛為拍託)去了,所以當時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林曉玲來後,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書,只是跟我聊一些廠裡的趣事,大家說著說著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當我們脫光衣服摟在一起時,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慄。
林曉玲是那種嬌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著學生髮,總愛穿一條牛仔短褲,給人很清爽的感覺。當我們融為一體時,我知道她不是處女。經過在床上的一段極盡纏綿,我們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邊給我擦背上的汗水,邊嬌羞地望著我微笑,臉上盪漾著幸福的甜蜜。
“你有個姐姐也在生產三課呀?”我問道。
“嗯。”林曉玲柔柔地應答著。
“我怎麼覺得你們長的那麼像?”
“我們是雙胞胎,但你仔細看我們一點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將林曉婉的廠牌拿來,從照片上看,林曉婉與林曉玲確實沒什麼區別。但林曉婉的左耳上有顆黑痣,不注意還以為是戴了一個耳釘,而林曉玲的卻是在右耳。她們倆最大的區別是眼睛,林曉玲的活潑有靈氣,而林曉婉的憂鬱深沉。當我拿林曉婉的廠牌看時,我感覺林曉婉和林曉玲都在注視我。
林曉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後,便經常來我房間,也會將我的髒衣服拿去洗。說實在話,有人幫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歡做飯做菜,但討厭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膚很嫩,油膩和肥皂水會讓手指變得皺皺巴巴的。
林曉玲表面看起來溫溫順順,但內心卻是極有主見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閒聊時,我說像林曉玲這種溫溫順順的女孩,看見她淚珠連連的樣子,有脾氣都無法發作了。
同事說你別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氣大著呢。她姐姐比她要溫柔的多。
我不以為然。我覺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見,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喜歡她多過她姐姐。
林曉玲來我房間時,偶爾會碰到欽佩,每每此時,欽佩都會幽怨地望著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無能為力。
為了重溫當年與殷雪紅在西鄉錄影廳看錄影的意境,我特意帶林曉玲去看了場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曉玲身上到處撫摸,當我的手指插入她身體裡時,我讓她含住了我的雞雞。在投影室裡幹這種事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次與周藝華是在投影室的房間了,與這次大不一樣,這次隨時都有被別人發現的可能。所以心裡既緊張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來。
林曉玲將口裡的液體吐掉後,用餐巾紙將嘴巴擦了乾淨。
當年與殷雪紅在這個投影室看錄影時,最多讓她將頭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雖然有想過但我僅僅是想想而已。今天與林曉玲在這裡完成了我昔年的夙願,高興!
在愛裡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東莞歌利王工廠的,工廠長想見我,問我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說星期天都沒問題。
於是在某個星期天的下午,我與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廠長在西鄉的一個酒店見了面。原來我以前有寄過一封應聘書給他們,他希望我到他們那裡去上班。他知道我在愛裡福的工資待遇後對我說,去他那裡給我每月3500元的工資,並且有單人睡的房間。我聽後心癢癢的,3500比現在多了一千多塊呢!我當即滿口答應。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廠裡提交辭工申請的時候,田中不同意我辭工。我只好溜了。不過還好,廠裡可以預支一部分工資,所以我預支了工資的全部,僅留下50元沒拿。
走的前一天,我請了林曉玲姐妹、欽佩及其它幾個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餐館吃飯,林曉婉和欽佩都是悶悶不樂地喝酒,林曉玲的臉上也寫滿了淡淡的憂愁。
吃完飯時,欽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裡胡言亂語起來,我讓幾個女孩子攙扶著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後大鬧起來。我默默無語,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林曉玲和林曉婉已回宿舍,她們倆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離開後是不是還能與她們見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為難之際,欽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說:“你知道欽佩為什麼喝那麼多酒嗎?你知道她為什麼那麼難過嗎?你真狠心!”說完扭頭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心裡慌亂的很,我究竟怎麼啦?我從來沒有真正想害過誰,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欺負誰,但最後被我傷害過的女孩卻又那麼多。是緣分不夠?是用情不一?還是像那兩個算命的人說的那樣,我的桃花劫還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