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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歌利王的待遇確實不錯,工資高不說,還給我們這些管理員在外面租了一棟房,每人住一間,連我從愛裡福打的過來的路費都給我報銷了。
由於以前在愛裡福我學過ISO的相關知識,所以進廠時川手工廠長問我願意做生產部主管還是ISO推進室主任時,我選擇了做ISO主任。我當時認為ISO作為一門全球性要求的品質管理體系,應該會越來越受到重視,在當時ISO國際品質管理體系對中國人來說還是一個很陌生的新興科目。所以,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它。人們常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後來覺得所謂的ISO國際體系也不過是一個花架子而已,白白浪費了我許多青春。
川手一般會在每週六晚上請我們辦公室的人員去工廠旁邊的比華麗大酒店吃飯,吃完飯後,女同事就回宿舍,而男同事則留下來看酒店的表演。
比較有意思的是有次看女子摔跤,本來以為沒什麼看頭,但看過之後才大呼過癮。酒店一般都有一些流動演唱團來表演,那天晚上是河南來的一個表演團。我們來到表演場邊看錶演邊喝酒。前面幾個節目沒什麼好看的,後來表演女子摔跤時,只見他們抬來一個大氣墊,然後在氣墊上倒滿了爛稀泥。我們都納悶的很,不知到底要幹什麼。
一會,節目主持人宣佈女子摔跤表演專案就要開始,一共有六個女子,分三組倆人一組。那六個女子身上穿的極少,只穿了條三角褲和戴了個胸罩。第一組倆人開始時還有招有式地你來我往互有進攻和躲避,後來倆人打紅了眼,就扭到一塊去了,突然一個女子將另一女子的胸罩扯了下來。只見兩團白花花的肉球便出現在眾人眼前,大家一愣之後便歡呼起來,有些人本來怕泥漿沾到自己身上而遠遠躲在後面觀看,這時也從後面迅速跑到前面來想看清楚,可惜那兩團白花花的肉球一晃而過,就被泥漿塗的變成灰泥球了。
第二組、第三組的表演內容大致相同,但場面更壯觀,圍觀的觀眾離摔跤場地越來越近,眾人都是一樣的心思,想在女子內衣褲被扯下來的那一瞬間看清女子身上的肉。而摔跤的女子也越戰越勇,倆人趴在泥潭裡相互撕扯,哪裡還有半點摔跤的味道,純粹就是倆潑婦在近身肉搏。
第三組的倆人最為勇猛,倆人的胸罩不但被扯掉,連三角褲都被拉了下來。那倆女子身材嬌好,皮膚白皙,但進入泥潭不一會兒就變成泥人,臉上手上連頭髮上都有。只見一女子嬌斥一聲,另一女子的胸罩便被她一把扯下,另一女子也當仁不讓反手將前一女子的胸罩摳了下來。看她們熟練的程度,當真有如金庸武俠書的女俠在練招一般。
前一女子的胸罩被扯下後,她就地一滾,泥漿便將乳房塗滿了泥漿,然後再追上另一女子,一探手勾住別人的三角褲,用力一扯,便將另一女子的三角褲扯下來了。只見那另一女子三角褲被扯下,下體一團漆黑的毛,毛周圍的皮膚雪白,毛是從兩端往中間長,所以中間那撮毛像個尾巴一樣往下掉。她的三角褲被扯下後呆了一下,回身抱住前一女子,雙手插人前一女子的三角褲邊緣,一用力便將前一女子的三角褲脫了下來。倆人相互扭動撕打起來,最後在主持人的調解下才分開。
看完表演後我回到宿舍,想起剛才那幾個女子摔跤的情形,想到:他媽的,難怪住酒店那麼貴,原來還有這種玄機在裡面!又想,那些所謂的演唱團、表演團的女子與性工作者又有什麼差別?想著想著,雞雞不由地高高翹起,便伸手在上面捋套起來,半個多小時後,我那千千萬萬的兒子便從我的雞雞裡噴射而出,全部打落在席子上。我望著自己的手,覺得它是女人所不能代替的。我想要時,它隨時能滿足我,想時間長一點就長一點,想時間短一點就短一點,而女人能辦到嗎?
在歌利王上班一個多月後的一天,突然接到林曉玲打來的電話,她說很想我,想到我這裡來。我正是性飢渴的時候,聽說有個美女自動送來,那當真是喜從天降,便滿口答應。
不日,林曉玲真的來找我了,我沒想到她會這麼有心。她本來有暈車的毛病,但為了愛情,她到真能吃苦!不過,我們現在的感情是愛情嗎?她才十八歲,我已經二十七歲了,我的人生經歷與滄桑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所無法體會和理解的,就我而言,我只不過是寂寞難耐想找個人玩玩而已,而她卻絕不會是這樣想的吧?
當晚我們在一起瘋狂地做愛。林曉玲在做愛這件事上,總給我無窮的樂趣。她不管什麼花樣什麼動作,都會極力配合我,好像我的滿足就是她最大的高興和幸福一樣。由於林曉玲體重只有八十多斤,所以,我們能玩很多招式。以前在周藝華那裡學來的招式,在林曉玲身上被髮揮的淋漓盡致。只是肛交對林曉玲來說實在太痛苦,所以作罷。那天看著她淚眼汪汪的神情,我插了一半便將雞雞抽了出來,留下些許遺憾。
那幾天,我一下班就往宿舍跑,她見我回來就會小鳥依人般往我身上靠,很自然地便親吻、做愛。我們一起過了十多天無拘無束的日子,但很快便被她父親和大姐夫的到來而打斷。
這天上午,門衛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我家親戚在大門口等我。我左思右想也沒想出我會有什麼親戚來找我,當來到大門口時,只見站著兩個男人,年輕的那個對我說,他是林曉玲的大姐夫,旁邊的是她父親,他們想見見林曉玲。
原來如此。我便帶他們回到宿舍,與林曉玲相見。他們說的都是潮州話,嘰裡咕嚕的,我一句也聽不懂,便去街上買了一些飲料回來。林曉玲臉上佈滿了淚珠,像是很不開心的樣子。她父親從頭至尾沒有跟我說過話,只是一個勁地抽菸。
她大姐夫跟我說,他們是潮州人,林曉玲有三個姐姐一個弟弟,他是大姐的丈夫,現在樟木頭做水果買賣的小生意。由於聽三姐林曉婉說林曉玲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便四處打聽找到我這裡等等。
本來我打算請他們出去吃飯,但他們不願意,談完話後就走了。他們走後,林曉玲哭泣著說,她爸爸要她回去,她也沒辦法。本來他們要求她今天就跟他們一起走,但她想與我再聚一天,明天才回去。當夜我們抱頭痛哭,林曉玲為她的愛情而痛哭,我為她而痛哭。哭過之後,倆人便瘋狂地做愛。
第二天,在依依不捨下,我將林曉玲送上了車,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身影,我心裡默默地說:別了,我的廣東愛人!
林曉玲走後十多天的一個下午,我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很優美的聲音說:“阿哥,我是琳琳,我在東莞汽車站,你來接我。”
琳琳?我伯父的女兒?她爸和她媽離婚已快十年了,我們從沒聯絡過。當初她爸跟她媽離婚時,我們都極力反對。覺得她媽既賢惠又能幹,並且兒女都這麼大了,還離什麼婚?但最後誰也沒能挽留住這個家庭,伯父跟伯母還是離婚了。離婚時,聽伯父說,他不但沒有給一分錢給伯母,還將自己在外面欠的錢,要伯母負擔了一部分。
他媽的,這種男人真不是人!我以前向我伯父借10元錢,他說要我父母簽字後,他才能借給我,靠,什麼人呀!所以我對這個伯父一點好感都沒有,反而對那個已離婚的伯母和堂妹、堂弟到感覺要好很多。
由於我們有十多年沒見過面,所以我還有點認不出她來了。我在車站轉了半天,看見有個長的像香港明星張敏的女孩一直站在那裡,便問她是不是琳琳?果然就是。人們說“女大十八變”,果然沒錯,當年的小黃毛丫頭,一晃便變成了大美女。我們高高興興來到我宿舍,本來打算讓她去和我女同事一起睡,但她不願意,所以只好作罷。我想倆人反正是兄妹,睡一起也無所謂。不過我心裡到一點也不覺得我們是兄妹,所以當同事問我她是我什麼人時,琳琳搶著說是我女朋友時,我也沒反駁。
晚上睡覺時,我問她為什麼要說是我女朋友?她說這樣方便,不然人家看我們住一個房間怎麼想?
我覺得也是。後來我們聊起她爸爸和她媽離婚的事,我是很同情她媽媽的。她也恨她爸,她說她一直都沒跟她爸聯絡過。她媽現在改嫁到珠海,和一個死了妻子的退休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幸福。我聽後也感到很欣慰。我問她怎麼想到到我這裡來的?她說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痛苦,上次聽她弟弟說我在東莞,所以就跑來了。
其實琳琳從小就吃了很多苦,由於父母離異,她很早就獨自一人出來闖世界,與很多人談過朋友,但都沒成功,也是一身疲憊和滄桑的。她問我願不願意和她一起去做生意?我問她什麼生意?她說從內地帶一些女孩子到澳門去,一個可以賺5000元。我說這是違法的,我不想做。她就沉默,不再說話了。
我感覺她這些年跟的人應該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不然一個女孩子不會想到做一些這樣的事。
第二天晚上,川手又請我們在外面吃飯,當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才回到宿舍。琳琳開門後,我都忘記自己是怎樣進去的。半夜,我摟住琳琳狂吻起來,由於當時酒醉未醒,我以為是林曉玲或殷雪紅,所以瘋狂地在她身體裡*.她也沒反對,反而拼命配合著我。醒來時,我後悔地想抽自己的耳光,我真是畜生呀,怎麼跟自己的堂妹發生了這種事?這不是亂倫嗎?
琳琳拉住了我的手說:“阿哥,你別這樣,我願意的,只要我們不生小孩,又有什麼關係呢?”
“可是……可是……”我納納地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阿哥,你不要說了,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你還記不記得那次在我家,你摔傷了要我幫你擦藥的事?”琳琳嬌聲勸解我。
“嗯。你當時不是不願意擦嗎?”我問。
“我又喜歡又害怕。真的,那時我從沒見過男孩子的屁股,可我心裡又喜歡你的要緊。”琳琳依然嬌聲訴說著,“阿哥,你那時候喜不喜歡我?”
“喜歡呀!看你瘦不啦嘰的,活脫脫一個黃毛丫頭的樣子。不過你的眼睛到蠻大,賊溜溜的。”我揶揄著說,但心裡還是有很沉重的負擔。
“阿哥,這麼說你當年就有圖謀不軌的以圖咯?”琳琳突然笑盈盈地看著我問。
“你別瞎說,我當初可一點這樣的意思都沒有!今天要不是我喝醉酒,我怎麼也不會和你發生這樣的事的!”我連忙解釋說。
“這麼說你不喜歡我咯?”琳琳幽怨的眼睛裡開始有淚花閃動。
“我喜歡你,但這是哥哥與妹妹的感情呀!”我說,說心裡話,由於我們從小就不在一起,我到真沒把她當自己的妹妹看,而是覺得她是我最親密的朋友。
琳琳開始默不作聲。為了打破僵局,我嬉笑著說:“琳琳,你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回過湖南,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奶奶?”
“我想去又不想去?”她低聲說。
“回去吧!我十一正好放九天假,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嗎?”我鼓動她說。
“嗯。”琳琳凝望著我,“阿哥,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你最喜歡的女人是誰?”琳琳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於是將我從小到大認識的女人一個一個地說給她聽,當說到殷雪紅和林曉玲時,她聽的特別認真,也問了好幾個問題,說完後,她輕輕嘆了口氣說:“阿哥,我覺得你一生中最愛的還是那個殷雪紅,感情最純的是那個龍佩佩。不過林曉玲好像很有心機,你可能逃不脫她的手掌心哦!”
我說:“不會吧,林曉玲已經被她父親叫回去了,難道她還會再來?”
“我不知道,但按說她會回來找你的!”琳琳說,“不過,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去找殷雪紅,非把她找到不可,你有沒有她的電話?打過去試試?”
“現在很晚了,天亮後再說吧!”我被她說的心癢癢的,覺得還是找殷雪紅比較好,她才是我的良配。
第二天,我拿琳琳的手機給殷雪紅家打了個電話,但她媽一聽我的聲音就將電話掛掉了。琳琳不死心,她又幫我撥了幾次,由她來問,但始終未問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只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