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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04
持不住了,短短的粉色裙襬下,一邊大腿外側的白內褲已經微微暴露了出來,她
的最後一絲防線即將被黑影殘忍地扯下。詩璇拼了命一樣夾緊了大腿,她併攏的
大腿因為過度用力而顫動著,和黑影進行著艱難的拉鋸。
黑手一時之間無法扯下女神的那條小內褲。這時,後面又伸出一隻黑手抓住
了詩璇的小腿,還有一隻鉗住了她另一條腿內側最柔軟白皙的大腿肉。被這樣抓
住,詩璇是恐怕是沒有辦法反抗了。抓著她大腿的手毫不費力將詩璇一條大白腿
撐開,提到了齊腰高。詩璇只能一腳著地,另一條腿被懸在半空中,小腿耷拉著
垂向地面,以這種極為羞恥的姿勢面對著我。雖然這樣黑影並沒有辦法扯下她的
內褲,但由於雙腿叉的太開,連衣裙的裙襬已經被撩到了腰際,象徵貞潔的純白
小內褲完全露了出來。白色布料勒著詩璇肥肥的粉色嫩肉,淫靡的氣味蓋過了櫻
花的香味。詩璇的臉蛋並沒有扭曲,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就好像一隻漂亮的娃娃
一樣。只是她的眼淚越流越多,眼神中滿是歉意和絕望。有幾滴眼淚落在兩腿之
間的地上,看起來就是女神下體那不爭氣的蜜水。
四周安靜得可怕,風吹櫻花沒有聲響,只有淡淡的清香。令我醉心碎的一幕
開始了。黑影伸出了又一隻可怕的黑手,沿著詩璇被提起的大腿根內側滑進了她
的內褲裡。透過已經溼潤的白色布料,我可以看見那個深色的東西佈滿了詩璇的
秘密花園,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那粉紅的蜜肉。那個黑色的東西在不停地蠕動、
抽搐,似乎在吸食著美味的花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腦子轟地一聲響,終於聽到聲音,詩璇
驚天動地的呻吟從後背的脊髓一直傳到了我的大腦皮層。那是一種無比成熟的慘
叫,像一個風韻萬千的少婦正在被人暴力摧殘所發出的最後的聲音。痛苦、絕望、
屈辱,還有強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在高亢的絕叫中匯成一股湧動的河流。這種感覺,
讓我的龜頭酸得快要尿出來。
“對不起…親愛的…救救我…”黑影捆綁、蹂躪著詩璇,離我越來越遠。這
句話幽幽地出現在我腦海裡,雖然是詩璇的聲音,卻是從我的耳邊傳來的。我開
始瘋狂地吼,玩命一樣追,身體卻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心愛的詩璇被
那個東西拖走,在無盡的黑暗裡受著永世的摧殘。
忽然一陣櫻花從我臉上飄過,蹭得我鼻子好癢。我抬起手擦了擦鼻子,瞬間
恢復了知覺。
三。
醒過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暗了很多。我發現自己橫躺在大床上,臉上還掛著
詩璇那條超薄絲襪。柔軟的絲料劃過鼻尖,癢癢的很舒服,伴隨著淡淡的襪香。
衣櫥的門還敞開著,那件粉色連衣裙赫然在目。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將衣服收拾好
了,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而且時差沒調過來,聞著襪香就睡著了。
“親愛的…救救我…”詩璇帶哭腔的聲音在我還未清醒的耳邊盤旋,我的腦
袋像耳鳴一樣嗡嗡響,裡面全是詩璇悽慘的回聲。我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的
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後背已經出了大把的汗珠,整個領口都溼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衝了個澡,看了下手機,時間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沒
有人聯絡我,單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來。我本能地開啟微信,詩璇
的頭像出現在螢幕上,我用顫抖的手指劃開對話——資訊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
那一天:“老公,好開心,我天亮就來機場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飛機,卑
爾根那邊大概是凌晨兩三點,詩璇激動得不肯睡覺,影片結束了又纏著我撒嬌好
久。我的心跳得厲害,冰冷的手指甚至有些劃不動觸屏。詩璇的朋友圈沒有變化,
最近一條狀態是在卑爾根機場和我的自拍合照,上面寫著“我家寶貝兒”。照片
上的詩璇的笑容嬌豔欲滴,看著那張笑臉就能讓人心情稍稍平復。“詩璇是我的
未婚妻也是我的女神,這點永遠不會變”,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我又開啟詩
璇其他的社交媒體,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其實這是個好訊息,總比我在網上看
見什麼影片或者照片,裡面我的女神正無力地忍受著幾個外國佬的凌辱要強。雖
說如此,我還是很難徹底冷靜下來。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時間是1月17日20時47分,如果這一切沒發生,再
過幾分鐘詩璇就開始和我影片了。在我們分別的這段日子裡,每天早上6點半和
晚上9點,詩璇那邊則是深夜11點半和下午2點,這幾個雷打不動的時間點在
我腦子裡,比吃飯、呼吸還要重要。我發了會兒呆,看了下時間,坐立不安。時
間才過去了5分鐘,20時52分。我知道這是徒勞的,詩璇現在根本身不由己,
那個黑人不知道正用什麼手段凌辱她呢,但我真的就存在那一絲幻想,想看看她,
聽聽她說話,確保她沒有別的危險。或者說,我只是條件反射性地不想錯過這個
時間節點。
我坐在床上,把手機朝上放在正對我的床面上,盯著發呆。
20時59分。我和詩璇的影片時間是當時一起定的,確保雙方在這個時間
點都不會忙。詩璇是個很體貼又守時的好孩子,一般不會錯過5分鐘,大多數時
候幾乎是準點。她從來不會急急忙忙敷衍我,反而是我有時會由於趕著上班或者
處理一些雜事而略顯匆忙。螢幕前的她,總是為我保留了女神般的優雅和初見一
般的甜蜜。
21時01分。我把手機滑到和詩璇的微信介面,不安地、靜靜地等待著
……螢幕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也好。
“你難道想看見你的女神未婚妻哭著出現在鏡頭前,而她身後的黑人雜種正
在瘋狂地操弄她麼?”我心裡這麼嚇自己。想到那個畫面,我的下身竟然有點反
應。
21時04分。也許詩璇會晚幾分鐘。我心裡還有這樣的痴念。我閉上眼睛
深呼吸,半撐著身體的那隻手有點發麻。夢裡那幅景象和機場臨別時的畫面從我
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我有時候還會想起詩璇的兩個肉穴都被插入還夾在那兩個外
國佬中間哭叫的樣子,想起她被她室友放在我身上從後面操幹,想起她渾身精液
抱著我又哭又笑又要和我做愛。這些,不能說我是刻意還是不刻意去想,而是它
們生動地活在我的腦子裡。況且,我真的很想很想她。
21時43分。我想答案已經揭曉了,詩璇失去了任何可能聯絡我的機會。
自從她出國以後,我的時間觀念變得特別強,她的作息、我的作息、時差、旅程
可能花費的時間,甚至一切可以估計的時間我都會去計算。時間和空間對我來說
變得特別敏感,在地球的兩邊,思念是最重要的維繫。
我相信詩璇一定做得比我好,在這一點上。
我打開了臥室的窗簾和落地窗,外面是我家連通客廳和臥室的陽臺。夜色已
經很濃了,白日的霧靄散去,夜幕下的城市星星點點,高架和公路上的車流匯成
了大城市特有的閃光溪流。住高樓層的好處就是可以遠離地面的紛擾,靜靜擁抱
逐漸入睡的世界。倚靠在陽臺上,冷風吹得我四肢冰涼。我覺得我該靜下心來想
想自己的處境,儘管我的心跳依然很急促,過度緊張的喘息讓我渾身無力。
詩璇的那個猥瑣室友已經不會存在了,他才是詩璇噩夢的罪惡之源。同樣,
我也不太可能回去了。我在警局的緘默和黑人的偽證讓警方暫時無法獲取明確的
證據扣留我,也許他們在我回國這一段時間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畢竟我當時什
麼都沒想就動手了。但是我現在在國內,跨國的行動幾乎是不可能的。好歹我也
是上過大學的人,知道引渡協議這些,兩個平時來往不密切的國家要刑事合作交
出某一國的公民,簡直是開玩笑。而且我嚴重懷疑他們的證據不足——黑人如果
翻供,他自己也會有責任,更何況……。
一陣被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寒顫。
在我在警局的那段時間裡,詩璇一定和黑人約定了什麼。想到這裡我重重錘
了下陽臺的石欄。都怪我太沖動,否則我大可以和詩璇第二天去報警,即使我不
熟悉當地的法令,這三個王八羔子也一定會被處理。我開始細細回想詩璇的表現,
以及她當時言一行。
“寶貝你快走,我一週後回來。”我耳邊突然響起這麼一句話。“一週!這
是她隨口說的,還是她和黑人約定好的?”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禁把這句話
喊了出來。詩璇是想說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為了救我再犧牲自己一週麼?詩璇
現在不太可能在原來的地方住,應該只能由那個黑人來安頓。所以我現在什麼都
做不了只能等麼?。
我似乎得到了結論。
縱然再怎麼合情合理,我也絲毫找不到平靜的理由。我想起詩璇曾趴在我身
上說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躪後就不想活了之類的話,慌忙衝回了臥室。
下飛機後我忘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要回到我身邊來。”手機螢幕上和詩璇的
微信對話方塊還開著。
四。
我向公司請的年假還沒結束,如果我樂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節結束。
詩璇應該沒機會回我,這注定是一個無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時14分,下午睡太久我現在睏意還不是很濃,胸口有些隱隱發痛。
我不想開啟電視,只想靜靜地坐在床邊注視著窗外的夜景。夜色到了最深的時候,
日光已經褪去很久,黎明還有很長的時間要等。城市的天空沒有星星,遺落的星
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過一樣有點微微發紅。挪威現在應該是晚上7點左
右,不知道詩璇怎麼樣了,我不太敢去想。人就是這樣,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
由自主地想起。有幾個瞬間我似乎感覺到詩璇就在我背後,趴在我耳邊輕輕地抽
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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