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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04
我看了下手機,早上5時43分,沒有任何回應。時間似乎一眨眼就過去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天色還沒有亮,心裡還是空空的很難受,躺在
床上感覺有一股又熱又潮的氣在胸口亂撞,好像幾千只螞蟻在身體裡亂鑽,又癢
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麼感覺。我起身離開臥室,走進自己的書房打開了電腦。
說實話我根本沒有心情用電腦,只是想在書房坐一會兒,習慣性地就開了機。
我在瀏覽器上瞎逛了一會兒,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幹嘛,於是在黑暗中開始對著屏
幕發呆。這時我發現我的郵箱有幾十封未讀郵件提醒。出國的這幾天,垃圾郵件
早就塞滿了郵箱。其中有一封的標題好像是一段亂碼英文,寫著horeist
r?mper,完全看不懂。開啟郵件,正文並沒有內容,只是附件裡有三張圖
片,指不定是哪裡來的打著諸如同學聚會、初戀情人或者父母親戚之名招搖撞騙
的木馬連結。我本來想刪掉,滑鼠不小心點了下預覽,眼前的圖片讓我胸口那股
氣直衝衝地往上竄。
圖中的女孩用手捂著臉,秀美的臉頰邊盪漾著兩抹羞澀的淡紅,纖長的手指
縫間隱隱約約泛著水光。不用多想,這修長的玉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宛若17
歲少女般細嫩純白的肌膚,除了我的未婚妻詩璇還能是誰?這張照片是從地板的
角度斜向上拍的,這個角度的詩璇雙腿更顯修長均勻,遠勝內衣名模。詩璇坐在
一條1米3左右高度的吧檯旋轉高椅上,背對著大理石吧檯——這種大型吧檯的
室內佈局在國外私人公寓很常見。她微卷的茶色長髮柔順地垂落下來,微微擋住
了她嬌俏的臉龐和玉手。詩璇僅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尺寸偏小的白色乳罩和一
條並不是特別薄的淡膚色連褲絲襪,下體什麼也沒有穿。一大半雪白的乳肉從乳
罩上面被擠出來,緊緊勒出來的玉乳看上去搖搖欲墜。照片裡的詩璇下意識地夾
緊了私處,淡小麥色的絲襪大腿並得很緊,將秘密花園擠成一處性感的“V”形,
可是那一叢迷人的小小黑森林依然從深色的絲襪腰檔處隱約探出一小撮。那個黑
鬼正蹲在高椅下方,他的身體大半部分在照片外邊,一隻手捧著詩璇懸空的朦朧
小腳,另一隻手輕撫著詩璇曲線柔美的小腿。詩璇的小腳在黑鬼的緊握下略微向
前伸直,腳踝處的絲襪泛起兩道富有質感的褶皺,細膩得像是淡肉色的細粉捏成
的。36碼的小腳裹在肉色絲襪中,剔透得就像披了一層薄紗的打磨精細的白玉。
趾甲塗著粉色甲油的十個小腳趾整齊地併攏,膽怯地蜷縮成貓爪形,在深肉色的
襪尖下顯得格外玲瓏小巧。
令我心碎的是,黑鬼的大嘴正湊在詩璇的小腳旁邊,露出他溼濁噁心的大牙,
輕輕撕扯著詩璇的腳尖。詩璇襪尖的一小塊已經被黑鬼噁心的唾液弄溼,深色的
襪尖看起來黏糊糊的。加厚的絲料被黑鬼叼著拉得有些透明,上面還帶著泛著白
沫的唾液。詩璇的玉趾則恐懼地往後縮,藏在那片還沒被汙染的美襪之下。黑龜
的臉上充滿了愉悅的神情,拉長的襪尖在他嘴裡就像散發著蝕骨芳香的美味拉絲
芝士。
我的脖子有些僵硬,黑暗中電腦螢幕的亮光特別刺眼,刺破了我脆弱的心房。
我感覺喉嚨有點發幹發苦,撥出來的氣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目光再次凝聚到詩
璇悽美的臉蛋上,我能看見詩璇用纖細小手遮住的臉頰上,寫滿了屈辱和羞恥。
我離開滑鼠的手緊緊握成一團,手背上的青筋暴出。上一次,我被綁在床上;
後來我在警局裡;這一次,還要隔著萬里之遙欣賞這個劣等種族花式玩弄我的女
神。怎麼辦?一拳打碎螢幕麼?我看了下郵件的時間,大概是凌晨兩點多,詩璇
那邊應該是晚上7點多這樣。看來坐擁女神的黑鬼沒別的活動,從夜幕降臨就開
始玩弄我的未婚妻了。我已經說不出什麼感覺了,心一硬,將剩下兩張照片都打
開了。
第二張照片沒什麼大的變化,詩璇的姿勢沒有改變。詩璇的一隻絲襪腳無力
地垂在高椅一邊,另一隻飽受摧殘的絲襪襪尖已經被扯破,五個可愛的玉趾從破
碎的絲襪邊沿露了出來。扯碎的襪尖呈現不規則的花邊形,溼透了黏在腳趾根部
的腳掌上。黑鬼餓狼一樣含吮著詩璇的兩個玉趾,粗糙的舌頭從玉趾下方伸出來,
鑽進絲襪和詩璇的腳心之間,享受著被女神溫潤的玉足和滑順絲襪包裹的雙重快
感。我知道詩璇的小腳是很敏感的,之前這群惡棍急不可耐地享用她,並沒有留
意到她的小腳。而現在,黑鬼嘴裡那條暗紅色的粘稠肉蟲正緊貼著她的腳心蠕動,
詩璇自己的兩個小腳趾又在溼熱的口腔裡被暖暖地包裹著。想必詩璇縱使不樂意,
身體也應該被挑逗出了愛液。這種不能反抗的羞恥,詩璇心裡那種感覺,我似乎
能遠遠感應到。
第三張照片,詩璇的那隻小腳上的絲襪被徹底撕破,破碎的襪口被褪到腳踝
處,變成了一條緊身的絲襪花邊打底褲。奶白柔美的小腳和淡肉色的絲襪形成了
淫靡的色差。透著淡淡青色經絡的足背下,詩璇玉足的前端和五趾已經完全被黑
鬼含在了嘴裡。這個雜種魚嘴般作吸吮狀的臉上,無恥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嘔。黑
鬼一隻手捏著詩璇絲滑的小腿肚,另一隻遊離到了大腿內側,隔著絲襪貼著腿肉
將詩璇併攏的美腿支開了。詩璇的一隻纖纖玉手伸了下來在做看似無力的推搡,
另一隻小手捂著嘴哭著,紅紅的大眼睛哭訴著她內心的哀嚎。被分開的大腿不爭
氣地向兩邊敞開著,黑森林下的那一線緊閉的粉嫩蜜肉被一覽無遺,保護著花穴
的肉色絲襪襠部已有了一絲深深的水痕。
癢,一股鑽心的癢。
6時20分左右,我呆坐在電腦面前半小時有餘。天空有點泛白,我把露出
一絲縫隙的窗簾關嚴實,繼續獨自坐在幽暗之中。習慣黑暗了眼睛有點怕光,我
甚至有些害怕光線會無情地刺穿詩璇那幾乎裸露的羞恥。我很慶幸對方是個外國
人,這些照片出現在我的私人郵箱裡,而不是詩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詩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時間我已經痛定思痛,除了想讓詩
璇回來,不再奢求什麼了。這個黑鬼,明顯不像是那些歐美A片或者是劇情片裡
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對詩璇的玉足也有著極大的佔有慾。這和
我之前腦海裡那種只會猛幹爆插,把白人妞幹得兩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樣。仔
細想想,猥瑣男叫他參與一起群交詩璇,而他看到猥瑣男的死亡時那麼鎮定,像
完全沒有感情一樣;他能在我被警方審問的時候和詩璇做好交易。或許這個畜生
很不簡單,或許他以前就和詩璇的變態室友有過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計劃也說不
定。
我在慢慢揣測他的意圖。這筆交易中,我已經跑了回來,詩璇為了防止他魚
死網破必須要肉償他一週。這應該是他們私下的交易。一週後如果他繼續胡攪蠻
纏,那恐怕經歷了這些摧殘的詩璇也會選擇同歸於盡的方式——這種結果對我們
三個都沒有好處。他發這些照片的企圖,我差不多猜到了。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要說依據,也只有詩璇給我的信念,她說的
類似“至死方休”,“一週,肯定回來”這樣的話。
我全身都在劇烈地發抖。
現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郵箱,直覺告訴我我不該回復——語言也不通。我要
不要給詩璇發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癢,好像被人用雞毛在撓。我按捺不住,拿起
了手機,在打字的時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應該夠了。
五。
1月19日早晨6點27分,我準備起床洗漱——然後去公司。我實在不知
道自己是怎麼熬過昨天那一整天的,極度煩躁和不安的情緒充斥著整個公寓。我
決定在詩璇回來之前去上班,起碼工作可以讓我變得充實起來。如果整天無所事
事,我恐怕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各種胡思亂想然後瘋掉。昨晚我單獨跟一些朋
友說我已經回來了,於是資訊一條接一條忙了整個晚上。我不敢發公共狀態,怕
詩璇的父母看到了來我這刨根問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區的某高層辦公樓裡,整五個樓層都是我們的。
老總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學,兩人從我爺爺輩就認識,又是早年的事業夥伴,可以
算是世交了。託家裡的福,我才能得到這麼好的工作機會和環境,這幾乎是一般
人再怎麼努力都爭取不來的。我在大三暑期實習的時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們
在工作上以上下級稱呼,平時以叔侄相稱。王叔人很好,他有個女兒比我小兩歲,
以前見過好幾次,人美氣質好,相互間印象非常不錯,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國上
學了。我在公司裡,很多東西都是王叔專門招呼人帶領我學習的,比所謂名牌大
學學歷實用多了。我一個沒什麼工作經驗的學生,一上來就凌駕於一幫工作了三
五年的大學畢業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好在這些人也不是傻子,資源和人脈你
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這可能也是詩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個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
有憑姿色去獲得一些額外的機會,再不濟就只能做個富太太。畢竟,現在的名牌
畢業生滿街跑。不過,她是不會這麼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大四第一學期
的時候,我曾帶詩璇一起吃飯,順道見了下我父母。當時王叔也在場,不過他好
像不是很喜歡詩璇,一直在提他女兒怎麼怎麼樣。
我來得有些早,辦公室裡沒幾個人。這幾天不在積壓的東西有些多,我埋頭
在自己的位置上,盡力不去想這些糟心事。公司的人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平時玩
得比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來,並沒有很吃驚。對外我都宣稱我未婚妻和我
一起回來過春節,只不過詩璇下飛機後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來了,老徐?”我正入神,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身邊響起。
我轉過身,眼前的女孩一頭清爽的亞麻色及肩短髮,陽光的笑容點綴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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