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ByeBye!(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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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P>    作者:極品雅詞

    隨便說說(一)

    我本身是個很隨便的人,因為太過隨便,曾經傷害到很多人的感情,漸漸連

    自己都習慣了,那些朋友,那些曾靠近自己的人,最後怪我太放任個人的心情。

    最早腦子裡想起這樣一段故事,草率地隨手寫了,隨手就貼上來,之前沒有

    好好思考很多東西。那么這樣一個故事是不是值得一看,我心裡並沒有把握,但

    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有沒有人喜歡看一些接近人性本身的東西,有沒有像我一樣,

    在一次次失去中,開始反省一段人生。

    如果有人關注,我會寫下去;如果沒人關注,我想自己也會寫下去。半途而

    廢的文章像是一個傷口,想起來心裡就會難過,就像以前被自己強逼著忘記的那

    篇《淡色滿樓之天堂》我曾經有個筆名叫極品雅詞,最近我總是覺得瞌睡,隨手

    起了現在這個名字。

    (二)早先幾年,我對朋友說,人生不過一百年,快樂不過二十年。那時候

    自己是囂張的,當說起快樂這個詞,渾身澎湃著抓緊時間把那些佔了人生五分之

    一的快樂揮霍掉的衝動。

    而一轉眼,我開始寫北京ByeBye這段文字的時候,突然發現縱然是極

    致的一種快樂,如果自己不懂得珍惜,真的是不知不覺那些快樂只能靠自己回憶

    了。

    二十年快樂,八十年平常。

    如果當年說那些話的時候,我是客觀地在講述人生,那證明人生中有一大段

    的時間是不快樂的。這段明顯很長,但不快樂的日子,自己可以像當初肆意揮霍

    快樂那樣,把趨於平淡的時光飛快揮霍掉嗎?

    憂傷不是可以與人分享的東西,能說出來的就不是憂傷了。有時候我試圖告

    訴朋友自己內心的恐慌,可往往張開嘴半天,最後卻說出一些不相干的話,把那

    種難過的情緒憋回了肚裡。

    我很感謝上天給了我一張很笨的嘴,卻給了我敏銳的手指可以在鍵盤上敲出,

    自己內心深處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感動。有一天我發現了寫字帶給自己的快感,於

    是從那時候起,每隔一段日子,我就想打出一些東西。

    來起點貼文之前,有些朋友替我擔心,讓我很感動,他們怕我在這裡找不到

    快樂,這我知道。友誼總是最溫暖的一種感情,大家彼此熱心關注,希望對方過

    得更好。但我還是來了,我心裡明白他們的擔心有些誤會。

    起點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城市,我一腳踏進來,對最初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我知道這些新奇終有一天會消失,就像已經從我身邊消失掉的太多太多過去。我

    想擁有中間這段快樂的過程。

    來給北京一文捧場的朋友,大多是以前在別的地方先認識我。我很感謝他們,

    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有熟悉的人,這個城市就不會像沙漠一樣,最後逼到自己不

    是離開,就是飢渴而死。

    而一段時間過去之後,所有的陌生就一點一點不存在了,沒錯,這中間的過

    程是快樂。

    瞌睡的極品雅詞,二〇〇六年四月三十日,下午七點二十九分。

   卷第一章就這樣愛上他了嗎?

    【白色】記得聽人說過,人生的不同階段,同一個人對同一件事物,會有不

    同的愛憎。從前我喜歡過白色,喜歡白色的雲,白色的花,白色的裙子,連貼身

    的內衣都是白色的。

    陳默問我為什么,我回答:「白色代表純潔、乾淨、一塵不染。我喜歡這些

    感覺,你呢?」

    陳默笑笑:「喜歡白色的人通常性格軟弱,遇事沒有決斷力,屬於愛幻想很

    少作出實際行動的人。」

    他的目光悠悠地飄到我白色的連衣裙上,慢慢補充了一句:「實際上白色最

    容易被弄髒,難道你不覺得?」

    這是別人第一次在我面前這樣詮釋白色,陳默一隻腳抬起,斜坐在摩托車上

    懶洋洋地抽菸,我望著遠處陌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默默無言。

    陳默好像隨口說說,並不怎么記得說過什么,一支菸之後,我們沒再繼續討

    論顏色,我坐在他身後座位上,手搭住他的腰,任他漫無目的的行駛向另一個地

    方。

    他明明有車,卻偏愛用摩托載我,說想要感覺我身體的溫暖。

    【此情可待】那時候我剛和陳默交往,正試著和他戀愛,空閒的時候大都和

    他泡在一起,郊遊,咖啡,坐在電腦前看最新的電影。

    晚飯後照例去喝咖啡,一小杯一小杯的叫,聽老闆娘特意放給我們的曲子。

    嚴格地說是特意放給陳默的,大都是我不熟悉的外國歌曲,還有些是純樂器演奏。

    如果沒有別的客人點曲,老闆娘每見我們過去,都換上此類的音樂。

    之前我對這些統統不懂,跟陳默去多了,漸漸能聽懂一些曲目,比如《回家》

    比如《此情可待》記得第一次跟陳默去那間咖啡店的時候,老闆娘問了一句:

    「聽什么?」

    陳默說隨便,老闆娘放的就是此情可待,音樂出來,笑了笑:「都是老歌,

    你也不問問身邊的小女孩喜不喜歡。」

    陳默說:「聽多了就會喜歡。」

    老闆娘是陳默很老的朋友,跟陳默一起去她那裡,感覺不像是做客人,我們

    隨意拿東西,如果消費很少,走的時候甚至帳單都可以不結,陳默和她親切到直

    接叫她的名字。

    熟悉後我就叫姐。第一次聽到我叫她姐,老闆娘竟然有些迷惑,繼而衝陳默

    笑:「聽劉瑞叫我姐感覺怪怪的,不過跟你一起來,叫聲姐也是應該的。」

    我問她:「不跟陳默一起還不是該叫姐姐?」

    老闆娘笑個不停:「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陳默這傢伙?跟他在一起常常讓我

    有種年輕的感覺。你這樣年紀的女孩都叫我姐姐,我還能老到哪去?」

    我說:「你並不老啊,看上去只比我大兩三歲吧?」

    她沒有回答我,轉過臉誇陳默:「你真會教,看這女孩嘴多甜。」

    不知道是喜歡咖啡,還是漸漸喜歡了那些聽不懂的音樂,每天晚上我們都在

    咖啡屋消磨到很晚。

    【後怕】喝完咖啡夜基本上已經深了,從咖啡屋出來,陳默又一次邀請我去

    他家看電影。心裡很亂,不知道應該去還是不去。其實那時候我們認識並不是太

    久,可是飛快的就已經很親近,包括夜裡去他家。

    和陳默在一起的很多第一次經歷,都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除了接吻。我不

    願回憶第一次被人吻去是什么時候,不想記得他的名字,他的樣子,甚至他是誰

    我都不想知道。可是和陳默,幾乎每個第一次,我都記得。

    那次去陳默家,思想鬥爭了很長時間。他說:「我從來不勉強女孩子,如果

    你不同意,我保證不碰你一下。只要你到了我家不隨便亂喝東西,肯定不會被我

    騙上床。」

    隨便跟他上床我肯定自己不會。可是聽他的話裡,如果我亂喝了東西,就有

    被他騙上床的可能。

    結果我還是去了,只要不是被勉強,我不相信二十歲的我會那么容易被杯水

    迷倒。

    那夜我們徹夜在網上找電影看,或許因為陳默的恐嚇,中間他拿給我的飲料

    我都仔細檢查,深怕真的有迷藥。凌晨時安全離去,送我回去的路上我問陳默:

    「怎么沒見你把我迷倒?」

    陳默淡淡地笑:「你很期待嗎?那就下次。」

    我說:「沒有下次,一次我已經覺得自己很荒唐。」

    真的就沒再去,陳默每天都會邀請,我一概回絕。那次去過我後怕了好幾天,

    認識他並不是很久,對他的一切都還不完全瞭解,怎么可以輕易就把自己給他?

    早不是不諳世事的女孩,夜裡跟一個男人去他家,我知道意味著什么。

    不再是小孩子,所以我才瞭解像陳默這樣的男人有多么可怕。

    比如接吻,和陳默第一次接吻,竟然在他吻上我的嘴唇很久之後我才驚然發

    覺,想掙開的時候舌頭已經被他含進了嘴裡;比如擁抱,記不清怎樣的情形,只

    有片刻的意亂情迷,清醒過來整個人已經在他懷裡。

    發生那一幕的時候,我們認識還沒超過一個禮拜。

    我怎么敢再一次孤身犯險?

    【頭也不回】側身坐在陳默身後,因為最近拒絕太多心中隱隱有些愧疚,搭

    在他腰間的手不由摟緊了一點,其實剛喝了那么多咖啡,回去之後不一定就能輕

    易睡著,可是我真的很怕跟他回家,說是不會勉強,但我更害怕用不著勉強我已

    經投降。

    陳默問我:「你準備永遠不再去我家?」

    很奇怪他用了永遠這樣一個個詞。「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你一定要我跟

    回家?」

    我猶豫了一下:「如果你還不想分開,我再陪你聊會兒。」

    陳默飛快地說:「不用。」

    送我的路上陳默把摩托車開得很快,我漸漸有些不滿,鬆開了手不再摟緊他。

    他像毫無感覺,依然風馳電掣,路過一個窪坑時差點把我顛下來。我在他身後大

    叫:「你想摔死我啊?」

    他大聲回了我一句:「你自己不會摟緊點?」

    忽然很委屈。我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受委屈,感覺眼淚立刻要從眼睛裡面

    飛出來。我大叫:「停車,我下去。」

    他沒有理我,繼續往前開,我開始生氣:「你停不停?再不停下我跳了。」

    他發起了橫,不但不停,車子開得更快。

    真要跳的那一刻心裡還是會怕,賭氣跳下去,摔傷了怎么辦?摔斷了腳怎么

    辦?我努力了一次一次,在一個拐彎的路口,車速慢下來的時候終於鼓起勇氣一

    躍而下。

    頭也不回的往前跑跑,心想即使他追上來也不再理他。

    陳默並沒有追來,我放慢腳步,聽摩托車轟鳴聲越來越遠,低著頭往家走,

    越走心裡越失落,原來只是這樣,分道揚鑣的一刻,大家都頭也不回。

    【委屈】接下來有幾天沒見陳默,每次傳呼機響都有些不敢看,希望是陳默

    呼我,又怕自己失望。失望了幾天,偶爾再想他,立刻忘掉。

    楊影問我:「和陳默怎么了?鬧翻了?」

    楊影是我一個朋友,和我一樣,從鄉下村子出來,到城裡打工吃飯,租賃的

    房子就在我家租的房子不遠。我對朋友的定義很廣,在一起玩過兩次就可以是朋

    友,之前和楊影並沒有特別的交情,因為最近做了鄰居,交往才多了一些。

    前些日子跟陳默天天在一起,還和陳默去她的房裡聊過兩次,所以她知道陳

    默。

    不知道怎么回答楊影。短短的接觸,我甚至並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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