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鋒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章 夢破西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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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夢穎頭也不回,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便隨便,能填飽肚子就行。快點」。

    蘿莉美人惡語相向,藥王也不動怒,竟乖乖的轉身出門去了,只是剛邁出門

    口,又回頭微笑對夢穎道:「你的心思,老夫有數,我的手段,你也清楚,你若

    是還想動你那些花花腸子,那老夫也不介意讓這個客棧的人全數入土」。

    如此狠毒話語,牽涉數十條人名,他卻是語氣平和,似是在與晚輩聊天一般。

    夢穎聽了,只覺背脊一涼,止不住的渾身發顫。藥王見小美女害怕的模樣,甚是

    滿意,門也不鎖,轉身下樓去了。

    聽著腳步知曉藥王遠走,夢穎糾結良久,一對緊握的粉拳終是無奈的鬆開,

    長嘆了口氣,頹然趴倒在身前的圓桌上,從懷中掏出一隻已然磨的發舊的機關木

    鳥,滿面哀色的低聲訴苦道:「夢鸝啊夢鸝,我不過是出來找天痕哥哥,怎麼就

    被這個壞爺爺給找到了呢,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原來當日醉花樓大戰,夢穎聽說墨天痕遭遇後傷心欲絕,當時拔腿就要出門

    尋找,被晏飲霜與寒凝淵好說歹說方才勸下。然而她對墨天痕用情至深,在柳家

    等待數日卻毫無訊息後,終是按捺不住,想要出門尋找,又被晏飲霜和寒凝淵攔

    住,此時她心中擔憂緊張已達頂點,就如同當日在正氣壇聽到墨家滿門被滅的消

    息時一般,於是嘴上假意答應繼續等待,卻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出逃,自行往醉

    花樓遺址找尋墨天痕蹤跡。

    怎料,就在她往醉花樓途中,前日大戰中被段塵緣嚇走的摧花葯王去而復返。

    藥王那時正準備前往城中一名物色好的美人家中採花,好巧不巧遇上獨自一人在

    街上行走的薛夢穎。一見自己垂涎多日的小美女竟在深夜中落單,藥王當即大喜

    過望,把那家物色好的美人忘的乾乾淨淨,徑直跟上了上去,不費吹灰之力便將

    夢穎制住,準備帶往快活林。

    興許是準備回到老巢再慢慢享用,藥王這一路並未對夢穎做出任何逾越之舉,

    就如同爺爺待孫女一般好吃好喝照料著,也不從不對她設防。夢穎有幾次趁他

    「不備」想要逃走,但每次沒出多遠就會被他抓回,然而夢穎卻毫不氣餒,屢敗

    屢戰,終於有一天,藥王也覺得這般老鷹捉小雞有些煩了,便當著她的面,將好

    心供她躲藏的一家人不分男女老幼,皆用「蝕血黃煙」毒成一具具形容慘烈的枯

    骨,夢穎何曾見過這種惡毒而血腥手法,當場被嚇的花容失色,暈了過去。待到

    她醒來,藥王便與她說,日後她再想逃,只要被他抓住,他便將她周圍之人全數

    殺掉,這才斷了她逃跑的念頭。

    此刻,夢穎滿面愁容的摩挲著手中那隻舊舊的木鳥,自言自語道:「夢鸝,

    你說那個壞爺爺究竟要帶我去哪兒呀?他雖然這一路都沒對我做什麼,但他看我

    的眼神一直怪怪的,就像……就像天痕哥哥看晏姐姐的眼神一樣,我被看的好不

    自在啊……」。發完牢騷,又想起不知所蹤的墨天痕,小美女不禁又嘆了口氣,呆

    呆的看著手中木鳥。那是很久前墨天痕親手製作並送與她做生辰禮物的,她一直

    非常喜愛,去哪也不忘帶在身邊,如今墨天痕生死未卜,她睹物思人,心中更是

    難受:「夢鸝,你說他真的逃出來了嗎?如果他真的逃出來,回去卻找不到我,

    會不會很著急呀?又如果……如果他沒……」。想到這裡,少女卻發現這是她絕對

    不能接受的結果,眼眶頓時一紅,淚珠撲簌簌的在往下掉。

    一同胡思亂想,卻沒法改變現狀,夢穎心乏體疲,不知不覺間眼皮越來越沉,

    不一會,竟發出陣陣細微的鼾聲。

    沒過多久,外出歸來的藥王捧著一包油紙包推門而入,看見趴伏在桌上沉睡

    的青春少女,原本飽經風霜的奸邪面容竟發生奇蹟般的變化,嘴角勾起溫柔的弧

    度,眼中也一別往常,散發著溫柔的神色。只見他躡手躡腳的將門閂拉上,又小

    心翼翼的將手中油紙包輕輕放下,儘量不讓紙張發出一絲聲響,再從少女柔嫩的

    手中取走那隻老舊木鳥,動作輕盈流利,生怕驚醒她一般,隨後,他將熟睡中的

    少女攔腰抱起,卻並未大快朵頤,飽餐秀色,而是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

    將她肩頭細細遮蓋好。

    看著床上人兒那青春俏麗的可愛圓臉,藥王的眼中竟滿是憐寵,就如同在看

    自己熟睡中的女兒一般,那隻曾施毒無數、害人無數的枯瘦手掌在她飽滿光潔的

    額頭上輕撫摩挲,力道卻拿捏的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她驚醒,又能讓她更覺溫暖

    舒適。任誰見了這幅畫面,只怕都以為是一位慈祥老父帶著年幼明珠,如此呵護

    備至,誰又能想到,這「慈祥」老頭便是兇名惡名遍傳江湖的摧花葯王徐如玉,

    而這可愛嬌媚的圓臉少女,是他從半路用盡手段留在身邊的俘虜?

    一聲「咕嚕嚕」突兀的響起,藥王本以為是夢穎這小吃貨肚子裡的饞蟲作祟,

    仔細一聽,卻是自己的肚子發出了飢餓訊號。他轉頭看向桌上的油紙包,想了想,

    還是生怕紙包開啟的聲響會驚醒睡夢中的人兒,於是搖了搖頭自嘲般的笑了笑,

    坐回方才夢穎所坐的地方,託著從小美人手中拿下木鳥端詳片刻,眼神突又轉回

    往常的猥瑣詭詐,陰惻惻的笑了兩下,將木鳥收入自己懷中,這才枕著胳膊,嗅

    著小美人殘留在此的芬芳體香安穩入睡。

    墨天痕渾然不知與自己情義相牽的美麗少女就在自己咫尺之遙,並且身陷敵

    手,只獨自在樹林中練劍。他陰脈自成周天,運轉流暢,雖仍無法連線陽脈,但

    就內力而言,已與陽脈健全之人無異,墨狂八舞在內力加持之下,即便不配合劍

    意,亦能有不俗威力,讓他多少對救母之事添了些自信。

    不知不覺,已是半夜,墨天痕陰脈暢達,反而愈漸精神,但看明月高懸,皎

    輝遍灑,知曉時候已經不早,想到明早還需趕路,便收劍返回。回到客棧,大堂

    中已無晚間那般擁擠喧囂,只有值夜的小二在靠在櫃檯邊撐著頭打盹。墨天痕喚

    醒小二,像他討了壺熱水端上樓,在房中胡亂擦洗了一番,便也上床睡去了。

    天未亮,客棧門前又復喧鬧起來,一些趕早的商人已紛紛起床下樓,準備整

    頓出發。墨天痕被樓下噪聲鬧醒,見屋中並無光芒,下床開窗望去,只見遠山背

    後新日迷濛,細光四射,正是拂曉前奏,便知該要上路。

    簡單洗漱過後,墨天痕在大堂買了幾個饅頭,邊嚼邊等著雜役去馬房牽馬。

    早上商隊動作頻繁,人流極大,那雜役也花了好些時間才將馬牽來。見馬匹到來,

    墨天痕又胡亂塞了幾口饅頭在嘴中,把剩下的饅頭往懷裡一塞,便翻身上馬,向

    東往鴻鸞而去。

    墨天痕這邊剛剛離開,客棧中便走出一老一少,正是與他擦肩而過的摧花葯

    王徐如玉與薛夢穎。

    天色如今只有微亮,夢穎哈氣連天的走著,一副沒睡飽的模樣,噘著嘴抱怨

    道:「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真是煩人」。

    藥王嘴角一扯,很是想笑,卻硬憋了回去,不想在美人面前流露出昨晚的溫

    情,只是平淡道:「你昨晚剛過戌時便睡,睡到快卯時才醒,前前後後睡了足有

    五個多時辰,還嫌不夠嗎?」。

    夢穎不悅道:「又不是自然醒,當然不夠,難得不在壇中不需按時起床,誰

    知卻被他們攪了好夢」。話一齣口,她一張精緻小臉便瞬間耷拉了下來,腹誹自

    己道:「夢穎啊夢穎,就以你現在處境,竟然還有心思糾結是否睡的好?」。

    藥王調笑道:「吃的多,睡的多,難不成你是隻小母豬?」。他說話時語調上

    揚,眼光怪異,顯然「小母豬」一詞在他口中另有含義。

    夢穎怒道:「你才是母豬呢。快把我的夢鸝還我」。

    小美女怒言頂撞,藥王也不以為意,道:「什麼你的我的,你都是我的。那

    木麻雀我看著挺喜歡,就自己留著了」。

    一聽他要把自己珍愛的東西據為己有,夢穎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出手搶到

    藥王懷中,想奪回木鳥。藥王只是笑笑,閒庭信步般閃躲開少女的手掌,夢穎連

    番出手,卻連他一片衣角也不曾碰著,反把自己累的嬌喘連連。

    藥王見她執著模樣,好奇道:「不就是一隻木鳥麼?你若喜歡這種機巧玩意,

    來日老夫買上他十個八個送你便是」。

    想到那隻木鳥之於自己的意義,又想到自己絕無本領從這壞老頭手中搶回它,

    夢穎眼眶頓時一紅,哽咽道:「你這個壞老頭,強擄我不說,還搶走我最心愛的

    東西。夢鸝是我生辰那天天痕哥哥親手做給我的,別的木鳥就算再好看、再精巧,

    我也不稀罕」。說到傷心處,已是哭的梨花帶雨,豆大的淚珠紛紛滴落。

    藥王在江湖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猜到幾分,聽她如此敘述,更應證自己猜測,

    不禁鄙夷道:「那小子是桃花之命麼,只憑這麼個破爛玩意,就能將小美人的一

    顆芳心牢牢抓住,若是跟我做了同行,保不齊又是另一個摧花葯王」。

    此時來往商隊眾多,雖是吵鬧,卻有不少人看見二人衝突,頭駐足回望,又

    見那絕色少女正蹲在地上哭的傷心,不禁紛紛向藥王投來奇怪的目光。藥王對這

    些目光自是不以為然,只低聲對夢穎說道:「你鬧脾氣,我不攔你,但你若不乖

    乖聽老夫的話……」。他話頭一頓,雙眼冷冷掃過周圍人群,接著道:「老夫的蝕

    血黃煙還有不少剩餘……」。

    一聽老淫棍又以無辜之人性命威脅自己,夢穎只覺一陣氣苦,卻又不忍周圍

    那些無辜商販因自己而遭飛來毒禍,小嘴一抿,揮袖飛速擦去俏臉上的淚痕,直

    起纖細的身板,嬌嫩可愛的小臉上寫滿倔強,杏眸中盡是不甘與憤恨,櫻唇微微

    顫抖著道:「好……夢鸝……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許傷害他們」。

    這種威脅藥王屢試不爽,得意笑道:「這才像話,再過一會,載客的馬車就

    該啟程了,咱們就搭車走吧」。

    「搭車?你今日怎會想到搭車?」。連日來,二人或步行,或共乘一匹,但都

    是避開人群,好掩人耳目,而這卻次突然要乘車而行,夢穎心中一計較,便猜到

    了藥王意圖:「你還想用他們來威脅我?」。

    藥王輕鬆笑道:「哈,老夫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只不是想舒舒服服的搭

    個車而已,你可不要這般詆譭老夫」。

    夢穎心中早已把這老淫棍詆譭了成天上萬次,但她受制於人,只得無奈接受

    藥王安排,即便如此,她仍是不甘的問道:「你究竟要帶我去哪?」。

    藥王在身後隨意找了條長凳坐下,招呼夢穎坐到自己身邊,直到小美人帶著

    嫌棄的神情極不情願的坐到長凳最遠端,他才緩緩的道:「先往東走一段,再往

    北,去快活林」。

    日頭初上,大地暗氛盡掃,在鴻鸞與鎬京的官道之上,一名負劍的墨衣少年

    催馬西馳,準備與心愛的姑娘們匯合,迎接她們去往安全的所在,而大路的另一

    頭,一名猥瑣老頭帶著深愛這名少年的姑娘坐在嘈雜的客運馬車中向東而行,那

    姑娘圓臉俏顏,不住的回眸西望,眼中既帶濃濃哀怨,亦含些許期待,心中卻迷

    茫而又擔憂,不知自己將迎接怎樣的命運。

    思念著彼此的兩人就這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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