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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6
楊立知道這是老人們常說的迴光返照,他立刻鬆開捂住傷口的雙手,用那沾滿鮮
血的細手握住蕊可的小手,俯下了自己的身子貼到蕊可嘴邊,小心地聆聽著她最
後的遺言,「蕊可,我在這兒,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楊立的聲音幾乎帶著哭
腔。
「我,我想,想讓你永遠記住,記住我的聲音…」蕊可顫顫巍巍地說完了人
生的最後一句話,她再也沒有力氣支撐下去,只剩下逐漸散去的生命之瞳。楊立
聽到這兒,眼淚奪眶而出,像個遭遇挫折的小女生一樣眼淚禁不住往下掉。他看
到奄奄一息的蕊可,憶起了昔日青蔥年華時的快樂歲月和那重逢之後的驚喜與激
情,種種過去的點點滴滴在他的腦海中如幻燈片一樣播放,也許此時此刻在蕊可
的腦海中也是播放著同樣的溫馨畫面。
回憶著與蕊可的甜蜜時光,楊立自言自語道,「蕊可,之前你問我,以後生
活是選你還是選思琪,其實我想你們兩個都好好的」。楊立面對著蒼白麵龐的蕊
可,終於說出了自己隱藏在心中的答案,他看了一眼蕊可身旁那半管綠油油的龍
舌蘭液。他毫不猶豫,也顧不上份量的多少,開蓋,仰頭,一飲而盡。短短的半
管綠色液體瞬間就消失了,他瀟灑地把試管扔到一旁,半隻豐乳還從襯衣內跑了
出來,但是在氣勢上,這一次他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優雅地俯身給了蕊可最後一
個深吻。
第十九章、犧牲。
「滴答滴答……」生命的秒針在圓形的錶盤上不斷輪迴著,每一次細微地聲
響都回應著楊立微弱的心跳。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感官變得模糊,失去感觸,甚至是知覺。可是他的頭
腦卻越發的清醒,能夠記起自己過去三十年裡的點點滴滴,第一次害羞地托起異
性的小手,第一次享受擁抱的幸福,他也能夠回憶起被陳琳峰和趙福源折磨得痛
不欲生的恥辱。這一切痛苦或快樂的回憶,像播放老電影般在他的腦海裡一幕又
一幕地上映,他沒法快進也不可以倒退,只是一個第三者的身份看著這些與他相
關的回憶,直到播放最後一幕,他飲下了那半隻綠色幽深的龍舌蘭液,黑白的畫
面定格在——他與蕊可生死之吻的那一瞬間。
看到這最後一幕,楊立忽然感到自己的面部有著強烈的灼燒感又如同螞蟻食
人一般叮咬著自己的皮膚,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逐漸擴散到他的全身,他試圖大
聲嘶喊又發現自己的喉嚨無法發出任何響聲,又或者是已經發聲卻聽不到自己的
聲音。這種坐以待斃的感覺逐漸開始侵襲他的呼吸系統,急促地呼吸在強烈的灼
燒感下開始變得平緩,微弱,最後泯滅。
楊立發現,他自己的感官已經沒法正常工作,甚至視力也一片漆黑,如同走
在沒有燈光和月光的山洞裡,伸手不見五指。他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呈一種鬆弛的
狀態,呈一個伸展開的人字在無邊無盡的黑暗空間裡,不斷墜落,飄零,似乎下
墜的趨勢過了很長時間,可是一心尋死的楊立早已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現在所
想的只是用自己最後的微薄之力挽回愛人的生命。就這樣,如同飄零在黑暗中最
後一絲生命之火,最終還是落到了黑暗的底部。
這時,如同羽毛般的觸感支撐著楊立的背部,溫暖又柔軟。在這舒服的黑色
羽毛懷抱中,楊立逐漸恢復了人類正常的知覺,他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發現自己的感官又變得正常了,能聽能說能嗅,這短暫的失而復得的感覺就能讓
楊立欣喜萬分。人往往都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能學會珍惜。
「這是什麼地方?我死了嗎?」。楊立緩緩站起身,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在
這個漫無邊界的黑暗空間裡一次又一次的迴盪著,「我……」等到他再次聽到自
己聲音的時候,不再是以前陳琳峰女體那半陰柔的假女聲,而是他實實在在聽了
二十多年的男聲,「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變回來了」。楊立觀察著自己
的身體,覺得渾身上下又充滿了男性的力量,以前那粗糙的皮膚又重新附在了自
己堅實的軀幹上。
可是,缺少了胸前那對誘人雄偉的雙峰和纖細妖媚的細腰,讓楊立不免心中
有一絲失落。畢竟那副身體也陪伴了他大半年,這段女體的生活早已讓他習慣了
作為一個年輕女子的身份。如今換回自己熟悉的身軀,卻又一種熟悉的陌生感。
他自己搖搖頭,苦笑了一聲。不管怎樣,能夠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也算是不幸中
的萬幸吧。「可是,蕊可在哪裡?」。他嘗試著用自己熟悉的男性聲線自言自語道。
楊立環顧了四周一圈,除了黑色虛無的邊界,只有踩在腳下的黑色羽毛能夠
算得上是實物,儘管羽毛樣式的地毯十分柔軟,但是步行在上面卻能夠像陸地般
平穩。「也許,我真的是已經死了,現實生活中哪裡會有這樣的地方」。楊立想
到自己已死的情況,心裡不免有些遺憾,「也不知道我最後魯莽的舉動,能不能
挽回蕊可的命」。即便自己身處在死亡之地,卻依舊心念著自己的情人。
就在楊立惆悵之時,他的正前方約50米處裂開了一道光亮,還隱隱約約能
夠聽到些許人聲。
「也許還有希望呢?」。想到這兒,既驚喜又害怕的楊立在好奇心和恐懼感的
脅迫下,一步一步向著那道似求生之門的光亮慢慢邁去。他的每一步都很輕,幾
乎沒有一絲聲音,似乎也是怕驚擾了那求生門內的人,然而就是這種靜得發慌的
氣氛卻又逼得讓人發狂。一步,兩步……十步……二十步……三十步……離門的
距離越來越近,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楊立甚至能夠辨別得出有男有
女。
「這原來是一道門」。貼著那發出光亮的地方,楊立看到一扇圓形的門結構,
沒有把手也沒有上鎖,只需要他用手輕輕一推就能夠開啟。他顫抖著雙手,扶到
門壁上,畢竟經歷了這麼多,即便是死了,心裡還是會有所顧慮,「不管門後是
什麼,這也許是最後的出路了」。想到這可能是最後的希望,楊立有些激動又帶
著不安。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深深地吸了口氣,雙手一推,門也順勢被開啟。
「蕊可」。第一個印入他瞳孔裡的人物,竟然是他想用命換來的情人。
可是,當他再仔細察看的時候,發現蕊可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反而滿臉
潮紅,全身鬆軟,如櫻桃紅般的小嘴裡還時不時地吞吐著浪叫聲。而在她身後賣
力的,正是有著蕊可之前陽具的娟姐,她也沒有注意到楊立,只是如同蠻牛一般,
挺著大陽具扭動著自己的豐腴的腰身,賣力地抽插著蕊可已經有些紅腫的小穴,
甚至小穴內壁的肉也被翻了一些出來,她臉上卻毫無憐惜之情,只是貪婪地享受
著這男性的快感,兩人的四隻乳房還隨著抽插的動作,一前一後的搖擺著,擺出
一幅人妖與美女的活春宮。
楊立看到這兒,已經有些震驚了,他想上前去阻止正在交歡的兩人,卻發現
這光亮空間是呈個懸空的狀態,使得他不敢離開自己黑色羽毛的地毯半步。情急
之下,他只能大喊一聲,「蕊可!快醒醒!你在幹嘛!快離開那兒」。貌似這大
聲地嘶喊聲被那懸空的空間給完全吸收了,正在興頭上的兩人沒有停下的趨勢,
反而動作越來越快。娟姐胯下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會拔出蕊可體內大量的淫水。
「快,快,老公快給我」。一個熟悉的女聲從另一旁傳到了楊立的耳朵裡。
楊立側過頭,看向光亮空間的另一側,發現那女聲的來源處竟然是自己的老
婆思琪,她正甩著那一頭酒紅色的頭髮,如妓女一般騎坐在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
身上,下體的小穴還不斷地吸納著男人腫脹的陰莖。而那男人則一臉痴迷地望著
身上的女子,一雙肥大粗糙的雙手還緊緊地握住思琪的豐乳,挑逗,扭捏著,不
斷變化出各種形狀。楊立仔細望著那令人憎惡的男人面龐,竟然是自己的仇家趙
福源。
「這,這,不可能」。楊立扶著門沿邊,卻沒法躍入雷池半步。只能夠焦急
著怕打著門壁,惡狠狠地罵向正在享受的趙福源。「王八蛋,趙福源,你不得好
死!有本事衝我來,找這麼多人來殺我,還算是男人嘛」。
「你是在說我嗎?」。說罷,前面正騎在趙福源身上的思琪停下了身上的動作,
緩緩回過頭來。楊立看到回過頭來的思琪,不由得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的面龐並
不是思琪那嫵媚動人的女性面龐,反而是趙福源那醜惡且肥頭大耳的面龐,頭髮
也不再是那一頭誘人的酒紅色中長髮,脖子以下的部位卻還是思琪那美麗動人的
少婦女體,從她口中蹦出的聲音也是趙福源那雄厚寬闊的男聲。楊立支支吾吾,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個男頭女身的怪物。
「老公,救我,我,救……」被趙福源那女體壓在身下的男人忽然開口,卻
是思琪那熟悉的女聲。楊立觀察著,發現原本趙福源的頭部也逐漸轉換成思琪那
如紅月般彎彎的小嘴,五官變得清晰漂亮,皮膚也逐漸變得細膩,頭髮開始快速
生長變成思琪那一頭酒紅色的中長髮,可是他的脖子以下卻還是趙福源那肥胖的
中年男體,肚腩上肥膩的啤酒肚與思琪那精緻的女性面龐格格不入。
「叫什麼叫!給我好好插小穴」。趙福源憤怒地擰過思琪那俏麗的面龐,他
又開始扭動自己風騷的女體,用自己下身的淫穴快速地套弄著思琪紅腫的陰莖,
像個變態且慾求不滿的女王一樣要求擁有著中年男子身體的思琪為自己服務。思
琪似乎像接到命令一樣,立著自己滿是腿毛的大粗腿,用下體的男根熟練地頂著
原本屬於自己的陰穴,一雙毛手還不安分地撫摸著趙福源身上那對熟悉的豐乳。
「哈哈哈,真是痛快呢!女人的身體實在是太爽了」。趙福源搖晃著自己肥
大的腦袋,下身纖細的女體卻從未閒過,追求著性別倒錯和身份錯位帶來的雙錯
快感。「真的太爽了,老公快點插我,我要用你的身體懷上自己的小孩」。趙福
源粗獷的男聲卻說出這樣的言語,讓人感到十分錯愕。尤其是在看到一個女頭男
身的中年男人在淫虐著一個男頭女身的妙齡少婦,整個畫面已經無法用過多的言
語來形容驚訝這個詞。
「思琪!你等我!我來救你」。楊立完全推開那扇圓門,企圖衝進那懸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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