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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6
血,後面幾個持利器的小混混還兇狠地追砍著。「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是
我姐的人?」。陳琳峰本來的小興奮頓時變成了疑惑。
「是我昨晚發信息告訴你姐的,說我們今早會來搶人」。楊立冷靜地說道,
「只是沒想到她會來得這麼快」。楊立扭過頭,看到的盡是陳琳峰感覺被背叛的
憤怒。
「媽的,壞我好事兒!婊子」。陳琳峰使勁推了楊立一把,處於女身的楊立
受到這樣強壯身體的推力,差點從副駕撞上車窗玻璃。陳琳峰只是一個勁兒地說
「壞事了」。,一邊抽出那把獵槍和數發子彈,一瘸一拐地向豪宅裡跑去。楊立
也不敢再耽擱,擔心自己原本的男體萬一有個閃失,就要跟自己過去的生活永遠
說再見了,他立刻掏出匕首,也跟在陳琳峰身後進入了豪宅裡。
這確實是一間豪宅,滿堂貼金,高聳的屋頂,白玉石的地面。可是,如今卻
變成了人間煉獄,地面上,豪華的沙發上,到處是躺下抽搐著的小青年,豔紅的
鮮血幾乎覆蓋了白玉石的地面。可是看打鬥的情況來看,似乎也是剛開始不久。
剛一進門,幾個殺紅了眼的小混混就揮著砍刀向陳琳峰和楊立衝了上來,陳琳峰
眼疾手快,左手持槍右手手臂搭著,連續發射了兩槍,聽到刺耳的槍響,身旁的
小混混也不敢再上前來。這一下,楊立才看清了局勢,手臂上纏有青色絲帶的是
娟姐的人,意味著之前的幫派前身——青幫,而其他一派雜人都應該是趙福源的
手下。
「媽的,都是你壞的好事兒!老子的寶貝」。陳琳峰仗著自己手裡有槍,衝
著楊立連連吼道,自己還不斷地在砍殺的人群中邁進。楊立也不太清楚,陳琳峰
當時的計劃是怎樣的,只是知道他對於他的龍舌蘭液一直都是鍥而不捨,甚至是
痴迷。
「還是先找你姐吧!她肯定也為你來了」。楊立推了推陳琳峰,無奈力氣太
小,也倔不過陳琳峰對龍舌蘭如痴如醉的渴望。現在在陳琳峰眼裡,龍舌蘭可能
才是最關鍵的,只見他一意孤行,只要有人敢衝上來攔他,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裝
彈開槍。楊立知道自己勸不動陳琳峰,只能夠一邊比劃著手中的利器,一邊跟著
一步一步地向前走。這時,楊立隱約能夠聽到路上傳來的警笛聲,奈何這幫人都
是些亡命之徒,絲毫不在乎警笛聲,只顧著賣命地搏殺。「要是警察來了,那一
切都完了,龍舌蘭液,思琪,全部都會被帶走」。想到這裡,楊立更加堅定跟著
陳琳峰這個曾經屬於自己高大健壯的背影。
忽然,從豪宅的樓上傳出了幾聲刺耳的槍聲,楊立聽到後,知道那可能是娟
姐和趙福源火拼的聲音,畢竟這些小嘍囉們也沒有幾個拿槍的,而且在國內槍支
始終是被嚴格控制的。「陳琳峰,樓上」。楊立示意了一番,陳琳峰猶豫了片刻,
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三步並作兩步地邁上樓梯,在腎上腺激素的刺激下快速前
進著。而楊立現在這副女體,則給他帶來了不少麻煩,胸部太沉,重心不穩,而
且見血之後雙腿還有一絲髮軟。就在上樓梯的時候,楊立還一不小心踩到了血跡
斑斑的地板,滑了一跤,整個人趴在了地板上,而前方的陳琳峰並沒有理會楊立,
只是向著人少的樓頂小心地邁去。「媽的,這個貨」。楊立爬起身來,渾身上下
沾滿了別人的鮮血,臉上還貼上了一道血跡,簡直就像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這小子跑哪兒去了?」。楊立順著走道,一間房一間房地檢視,卻看到了趙
福源最得力的兩個手下,白衣人和黑衣人,只是此刻白衣人早已經躺在了牆邊,
腹部中彈,滲透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色衣服。而黑衣服的卻還手持著大砍刀,
以一敵五,原本楊立的那把手槍也不知道蹤影,他一邊招架著眼前的五個小弟,
一邊罵咧咧地往後退,「來啊,砍死你們這幫王八蛋!弄死你們!操」。躲在門
邊的楊立悄悄地掏出了黑色的匕首,等著黑衣服的聲音離門邊越來越近,「一步,
兩步,三」。說時遲,那時快,楊立衝上前去,乾淨利落地把鋒利的匕首從黑衣
服身後捅了進去,加上自己身體的力量,用自己高聳的胸部貼近黑衣人的後背,
楊立把積攢已久的怨氣全部撒在了這兇狠的一刀上,他惡狠狠地瞪著緩緩扭過頭
的黑衣保鏢,說道,「你不是說,很喜歡我的大胸嗎?現在讓你再感受一次!」。
說罷,楊立還從前面一手抓住黑衣保鏢的腹部,挺起自己的胸部,握住匕首又往
裡捅了一寸。黑衣保鏢應聲倒地,匕首透過背後直插心髒,也無法再拔出來了。
看到曾經羞辱自己的敵人,慘死己手,楊立非但沒有任何殺人的悔感,反而有一
絲絲復仇的快意。幾個娟姐的手下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但渾身是血
的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是好。
這時,豪宅的天台上,又傳來幾聲槍響,「不好,可能要出事兒了,你們娟
姐可能在樓頂!快去」。聽到楊立尖銳的女聲,如同命令一般,幾個小弟也顧不
上敵我,迅速往樓上跑去。也許是聽到了楊立那熟悉的蕊可聲音,房間的側臥裡,
傳來一陣顫抖小心的女聲,「蕊……可姐……蕊可……」聽到這個聲音,楊立一
輩子都忘不了,這是他老婆思琪的聲音。楊立循著聲音,往內室裡走去,在隔壁
的房間裡還看到了許多趙福源公司裡任職的心腹,以及各種男男女女,地面上還
雜亂地佈滿了破碎試管的玻璃。而遭受非命的男男女女有一些還全身裸體或穿著
暴露的衣物,非常令人驚奇的是,有些男男女女的器官還並非本人的,有些身材
姣好的女性下體長著男的萎靡的陽具,有些是女性靚麗的面龐下半身卻是大叔類
型肥胖的身軀,更有甚者是男人長著女性豐滿的乳房下體也是女性的器官。然而,
不管怎樣,這些現在都只是一副副死去的軀體,裡面還包括了趙福源在公司的得
力助手。這一幕幕荒唐的畫面,應該都是龍舌蘭液給弄出來的,看來昨天晚上趙
福源舉辦了一場淫亂的Party。
楊立不確定側臥的衣櫃裡,是不是躲著真正的思琪或者是有其他的危險,畢
竟前面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十分心驚膽戰了。他順勢從地上拾起了一根鋼管,
握在手裡,小心翼翼地開啟衣櫃門,只看到一個身著暴露服裝的女子蜷縮在衣櫃
裡,一雙淚眼抹花了眼睛的濃妝,正楚楚可憐地望著她,「蕊可姐」。那是思琪
的聲音,確認無誤,人也是思琪的女體。楊立看到思琪穿著黑色筒襪,紫黑色束
身馬甲,光著腳丫,「思琪,怎麼穿成這樣?」。這一幅可憐的模樣,他很想衝上
去抱住自己的女人,可是又擔心這具女體現在被別人佔據著。
「你先別急著叫,我不是蕊可,蕊可已經走了」。楊立也沒有表明身份,只
是丟擲蕊可已經去世這一引子。
「什麼?!蕊可姐已經死掉了!怎麼會!那你是?」。女子似乎對這個訊息很
驚訝,眼淚立刻順著擦著腮紅的臉頰流了下來,很自然地收緊雙臂抱著自己的胸
部,做出保護的姿態,「那你是立?老公?」。
楊立強忍住內心地激動,微微地點了點頭,「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你是誰,
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楊立雖然已經有些動心,可是心中的防線始終不肯松
懈,「楊立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家庭住址?什麼時候結的婚,婚宴在哪裡擺的?
快說!」。楊立也顯得有些著急,他非常想確認眼前的這個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老婆。如果是的話,那最好,皆大歡喜;如果不是,自己是要動手還是要把她帶
走。
「老公,你不相信我麼?」。櫃子的女子緩緩站起了身,露出了身上那豐滿的
體態,圓翹的臀部,略有小肉的腰部,豐滿傲人的上圍。楊立看到女子起身後,
立刻握緊了手中的鋼管,局勢一觸即發。女子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一邊流著眼淚
一邊緩緩說出了楊立正確的住址,然後是生日。她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原本的濃
妝變得更加花了,「老公,現在你不相信我是你老婆了嗎?還要繼續說嘛?」。
看到思琪委屈的模樣,再加上樓下的警察示警的槍聲,楊立本來著急的內心,
頓時軟了下來。找遍千山萬水,自己還在猶豫什麼呢,這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兒嗎?
楊立鬆開了手上的兇器,張開雙手迎接著思琪的擁抱,「老婆,你,我好想你,
對不起,對不起……」四隻乳房就這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楊立一個勁兒地對思
琪說抱歉的話,此時夫妻的重逢已經沒有過多的言語。
「老公,沒事啦,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趙福源那個混蛋,不斷地折磨我,
好難受」。思琪緊緊地跟楊立抱在一起,兩人雖然都是女兒身,可是重新團聚的
感情卻比任何仇恨來得還要強烈。
「老婆,為什麼你身體換回來了?趙福源呢?」。楊立鬆開懷裡的思琪,幫她
撥弄好凌亂的紫色中長髮。
「那個王八蛋上次把我擄回來後,就跟我換回來了,他還逼我做她的性奴,
昨晚他還要開什麼狂交派對,我……嗚嗚嗚……」說到一半,思琪又忍不住哭啼
了起來,楊立作為曾經的男人不斷地安慰著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趙福源這個變態
的手段,畢竟他自己也曾經作為趙福源的性奴長達數個月之久。他順著思琪的屁
股摸下去,那私處之間還留著男人乾涸的精液,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楊立暴怒不已。
他給思琪圍上了自己帶血的大衣,拉著他往天台上走,似乎要親手除掉趙福源這
個王八蛋。
樓下警察的叫喚聲越來越明顯,這更加加快了楊立和思琪的腳步,無奈思琪
光著腳,沒法走得太快。兩人在通往樓頂的通道上看到各種被槍械射擊過的痕跡,
雙方各有死傷,思琪看到有些面目全非的死人,還雙腿發軟一個勁兒地往楊立的
懷裡鑽,可是楊立現在是一個有著挺拔大胸的女人,每觸碰一下,楊立就感到絲
絲的酥麻感。
兩人到了天台,可是天台上出現的場景卻讓兩人都驚呆了。兩夥人各持著槍
械對峙著,娟姐手持著一把半自動手槍,肩膀上還掛著傷,卻遲遲不肯松下手中
的手槍;陳琳峰則依舊用著楊立威風的男體,扛著那把獵槍,只不過肩膀和背部
都受了不少刀傷,血還順著身體留到地面上。而另一邊則四個年輕的小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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