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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01
「……那又有什麼的?」我打開了豆腐腦,又打開了鹹菜袋子,遞給夏雪平
一雙筷子,「別看了,好好吃東西。醃蘿蔔吃不了還可以放冰箱裡,這醬燜海帶
黃豆可得快點吃,要不然又容易酸又容易坨。」
「誒誒,我可跟你說話呢,你別打鑔!你好好看看,我知道你們這個歲數的
小男生可都喜歡這種身材,豐乳肥臀,你倒是說說,在你眼裡她怎麼樣啊?」夏
雪平瞇著眼睛看著我。
「豐乳肥臀又怎麼樣?那她也沒有你的裸體好看啊!趕緊吃飯吧,你跟她脫
光了讓我二選一我肯定選你。」
說完,我又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本來我確實是想對比著孫筱憐褒獎著
夏雪平的,結果自己說話的時候倒真是沒怎麼走一下邏輯、可能再加上我真是有
點得意忘形了,腦子裡的真實想法順著嘴巴就溜了出來。
我不敢抬頭,只能掩飾地把肉夾饃遞到了她面前。卻聽見夏雪平接過了肉夾
饃之後,似乎「哼哼」小聲笑了兩下,笑得我心裡直癢。
可接下來,她喝了兩口豆腐腦之後,卻對我問道:「那你昨天從洗手間裡回
來的時候,身上可是一股她的香水味;而且我昨天去洗手間的時候,分明能聽得
出來在我隔壁就是兩個人,你跟她到底怎麼回事?」
這簡直是一道送命題。我說實話吧,估計依照夏雪平現在的心境,肯定是要
吃醋,女人的嫉妒心都很強;我如果說假話,那麼實際上夏雪平已經猜測得八九
不離十了。我該怎麼說呢?她說她聽到昨天在隔間,分明是兩個人……
「沒錯,她昨天看我進洗手間以後,她就在外面等著,等我一開門她就把我
推進去了,不由分說摟著我亂啃來著……」我心一橫,對夏雪平說道。還沒等我
說完話,夏雪平的臉上就變了,眼神正橫著瞪著我,皺著眉、動著鼻翼,看起來
很是生氣。我沒等她開口,接著說道:「她以前就勾引過我,但是沒得手;昨天
看我去了學校,就又圖謀不軌來著。幸好你及時進來了,給她倒是嚇了一跳;不
過昨天那個場面,我怕你誤會,正好就把她嘴捂上了。等你走了以後,我就趁勢
拒絕她了,她卻還死纏爛打、還跟我拌嘴來著,被我一句話噎住了,然後就放我
走了——我昨天之所以後來那麼遲才出來,就是應付她來著。」
她聽我說完這些話,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看來她真是隻聽出來隔壁兩個人,
沒聽到我的氣喘籲籲和孫筱憐的嬌喘浪吟,我剛才那一大段話,賭的就是這個。
夏雪平似乎依舊有些不甘心,對我問道:「那你說了什麼,你就成功拒絕她
了?」
「我告訴她我心裡有人了,讓她別再擱我身上浪費心力了。」我說完,鄭重
地看著夏雪平。她被我這麼一盯,嘴巴上含著笑意,端起豆腐腦,一勺一勺地吃
著。
——何秋巖啊何秋巖,你可不是簡單的能用「禽獸」二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你簡直是個惡魔啊。在警校混的這幾年用來泡小妞的手段,全被你拿來套路自己
的親媽夏雪平來了。我都佩服我自己啊。
我心裡很矛盾,又是高興又是不忍、又是激動又是心虛,我拿起了肉夾饃,
放在嘴裡啃著,而夏雪平依舊把那個筆記本擺在面前看著,然後一邊吃著鹹菜一
邊在自己的手記冊上做著記錄。
「我說,我的夏組長,您先吃飯再看成麼?就您這手裡一雙筷子一根筆一起
用,待會兒再把筆尖吃嘴裡。」我對著她說道。
「哼,看不慣吧?我自己已經習慣了,放心,吃筆尖喝墨水的階段早就過去
了。」夏雪平對我晃了晃手裡的水性筆和筷子,臉上有些得意。
「不是……那你吃著這麼好吃的東西,還看著那個圖片,你不覺得……吃不
下去?」雖然我這個人也算是一個小淫棍級別的了,我也很喜歡被女孩子口、我
也很喜歡舔女孩子的穴,但是把性交和飲食混雜在一起,則是另當別論;讓我一
邊吃東西一邊看豔照,這種事情我還真做不到——就別說我吃東西了,在某些英
文色情網站上,那些歐美女生往大洋屌上噴著奶油、果醬或者巧克力醬然後口交
的短片我都是接受不了的,雖然說仔細想想可能確實很有情趣。造物主把人的欲
望器官和排洩器官合併成為一個器官、並與另一個排洩器官弄到了一起去,我想
這也是一種諷刺和玩笑。
「這有什麼了?」夏雪平對我說道,「我吃飯的時候看過的東西,比這個讓
人不適的有的是。因為處分被貶到風紀組的時候,我就經常一邊吃著方便麵一邊
看暴露癖和強姦犯的監控記錄;要是時間太久,趕工作的時候,我還得一邊吃著
起司漢堡、喝著西瓜汁,一邊看著殺人案的現場照片和錄影——最誇張的是,有
一次中午剛在衝鋒車裡吃過紅燒排骨,下午出的案子就是妻子把丈夫碎屍以後,
用高壓鍋把屍體燉了……」
「啊——」她說起這些往事的時候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卻是越聽胃裡越
不舒服。真的,比起一邊吃飯一邊看著他人性交的場面,我更接受不了的就是一
邊吃飯看到屍體。想當初看廣末涼子和本木雅弘演的那個《入殮師》,也著實讓
我難受了好一陣子。我索性放下肉夾饃,對著她雙手合十說道:「行行行!夏雪
平警官,我錯了,錯了還不行麼?您別再說了,您看,您隨便看!您願意一邊吃
飯一邊看,您就這麼做。我絕對不管了,您別再說了,成麼?」
夏雪平看著我,忍俊不禁,接著對我說道:「好,我不說了。你老老實實吃,
我也差不多看完了。呵呵,你這就接受不了了啊?告訴你,這些事你將來說不定
都得遇到。你以為當警察是這麼好當的啊?」
我舉雙手投降,然後夾起一塊辣醬蘿蔔放進嘴裡,趕緊開開胃,接著又對她
問道:「我看你剛才一邊看,還一邊記了這麼多東西,你是有什麼發現了麼?」
「沒有發現。但是我有個想法。」夏雪平合上了那個密碼筆記本,而仔細地
端詳著自己的手記冊,「我想從江若晨記下來的這些學校的教職工裡好好查查。」
「你是懷疑他們裡面,有人是殺人案的真兇?」我對夏雪平問道。
夏雪平點了點頭。
我琢磨了一下,然後對她說道:「你這個想法,會不會有點太牽強了?」
「怎麼說?」
「你看啊,現在咱們從現場的照片、加上鑑定課的報告書上推測,江若晨和
盧紘死的時候,正在……正在做那個事情,當時那個殺人兇手,也就是在江若晨
身上留下精液的那個人,很可能跟他倆一起那個……或者是,等殺死了江和盧之
後,奸屍。你看看,問題來了,如果是當時一起那個……倆男一女,盧紘怎麼會
邀請江若晨學校的老師呢?或者說,如果是江若晨邀請的,那麼盧紘作為江若晨
的交往物件,怎麼會答應的呢?就我認識的盧二公子,他在這方面事情上很霸權。」
「很簡單,」夏雪平說道,「有可能盧紘認識那個老師或者教工,而且不是
一般熟;也可能單純為了刺激。你雖然認識盧紘,但是你倆相處的不也是並不那
麼親密麼?他能帶你去' 香青苑' ,帶你在其它地方一起接觸過別的女生麼?」
唉,我去過「香青苑」的事情夏雪平還記著呢。
她想了想,緊接著說道:「不過你說的奸屍,這個倒是很有可能。不排除殺
人犯有心理問題、或者有很大的精神壓力,一般具有以上其中一種可能性的犯人,
都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以那天江若晨和盧紘死前保持得姿勢了來看,如果想
同時與第二個男人進行性行為,從姿勢上講就很困難,而且另外的那個男人,膝
蓋的承受能力需要超強。」
「呵呵,瞧您說的,您好像在這方面還挺懂的呢?」我故意反過來嘲弄了夏
雪平一句。
夏雪平的臉色瞬間變了,瞪著我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麼?沒大沒小的!
再這樣說話我可揍你了!」
「……好吧,」我連忙抿了抿嘴,知道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趕緊換了個話
題,「那如果倆人熟悉,殺人動機是什麼呢?再者,如果按照第二種可能,奸屍
的話,殺人動機又是什麼?」我接著問道。
「這你就得問兇手了,什麼都有可能:單純嫉妒、激情殺人,甚至兇手有可
能是有精神疾病。目前找到殺人動機不是目的,排除懷疑物件才是目的。而且,
我有預感,兇手很可能就是一中的。」
聽她這樣一說,我倒覺得很有道理,我繼續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跟徐遠申請,讓他聯絡一下教育局和青年衛生團協助我們,在市一中針對
江若晨日記上提到的這些人做一個抽血,然後對比一下血樣的DNA跟屍體上精
液的DNA是否有重合的。」夏雪平說道。
我想了想,注視著夏雪平的眼睛:「好辦法,但並不完美——你不覺得這樣
做有可能打草驚蛇麼?」
「那你說該怎麼辦?」
「你的思路是對的,讓教育局和青年衛生團協助,但不單單針對他們幾個,
是要對全校師生做一次血液抽樣。這樣的話既不會讓他們懷疑,如果真兇確實是
市一中的但名字並沒出現在江若晨的筆記上,我們也方便從大樣本里進行排查。」
夏雪平聽了,看著我欣慰地笑了笑:「看來你在警校這些年,還真是學了東
西的。」
「慚愧、慚愧!還是不如夏組長您經驗豐富、神機妙算。」我故意開著玩笑
說道。
夏雪平嫌棄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就你會說話!」她又看了看筆記
上的名字,遲疑了片刻,突然有些不安地說道:「市一中看上去是個重點高中,
可沒想到,實際上從校領導到老師,全都道貌岸然、藏汙納垢……」
我知道她這句話之後還有半句話沒說出來:她其實是在擔心自己女兒。
「你放心吧,美茵很安全,至少目前很安全。美茵的頭腦和防範意識都很夠
用,而且如果她遇到什麼危險了,她會及時跟我和老爸說的。」
夏雪平聽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心地點了點頭。
吃了飯之後,我和夏雪平便準備開始大掃除。我把桌上吃剩下的餐盒和紙袋
全都裝到了垃圾袋裡之後,才發現一個大問題:夏雪平的家裡連掃帚和拖布都沒
有,而且洗衣服用的也不過是一袋洗衣粉而已。
等我發現這件事以後,我略帶嫌棄地看著夏雪平,她則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
「走吧,等什麼呢,去買吧。」
我說完,拉著她一起出了門上了車。我記得在夏雪平家一條街往左拐,差不
多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個超市,如果交通狀況良好,可能5至7分鐘就到。
車子一開出小區,我才發現那麼點時間,估計到不了,因為馬路上最中間那
排車道被人佔上了,第二排車道還有交警幫著攔著,然後疏導秩序。
「交警先生,怎麼回事啊?」我對著其中一個維安的交警問道。
「對不起,先生,我們無權向您透露任何資訊。」
我不耐煩地把警官證從夾克衫裡拿出來,遞到了那個交警面前:「兄弟,大
家都是一個系統的,這回能告訴我了麼?」
「原來是市局重案組的同事啊!」那交警對我笑了笑,然後對我往車頭對著
的方向指著說道:「兄弟,看見那邊那些人沒有,都是要到你們市局門口示威的!
這幫人現在正在進行遊行散步。」
「就這麼讓他們在大馬路上大搖大擺地溜達?合法麼?」我對那個交警問道。
「之前註冊備案過的。」交警咳嗽了一聲,對我說道:「哥們兒,我這是看
你有眼緣,覺得你人還挺老實,我對你們市局重案組印像還不錯,就跟你說了。
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我們交警指揮中心,有人收了他們這幫遊行隊伍組織者
的錢了。沒辦法。」
「好吧。」我無奈地說道。玩上街遊行的,居然也搞行賄那一套。
只聽那交警繼續說道:「兄弟,你要是認識你們一組的夏組長,告訴她這兩
天最好別去上班了。這幫人一個個的,現在都口口聲聲地要衝進你們局裡找你們
夏組長索命呢!」
坐在副駕駛上面的夏雪平聽了,不禁冷笑了一聲。
「哦……行,謝謝你啊兄弟,我見到了夏組長一定轉告她。」正說著話,一
群人經過了我的車——這幫人腦袋上都綁著白布條、布條中間用燃料或者辣椒醬
之類的東西染紅,紅色短袖T恤衫,上面用白色油墨在背後印下了「桴鼓不鳴、
還我公義」四個大字,表明自己是聲援那個網站的;這幫人大部分手裡還打著白
色橫幅,上面寫著「誅殺惡警夏雪平」、「草菅人命」、「公道何在」之類的標
語,並且也是用紅色染料染過的。後面有幾個人手持著夏雪平的巨幅照片、臉上
還用黑色油漆打了個叉——他們經過的時候,我還真有點擔心,想著讓夏雪平把
頭低一點,萬一被這幫人看到了就危險了。
夏雪平倒是不慌不忙,對我指了一下那些照片笑道:「你也不仔細看看,那
上面那個是我麼?」
我又仔細看了看,簡直哭笑不得:其中距離我們車子最近的那一張照片上,
哪裡是夏雪平的照片,很明顯是電視劇《女警女警》裡仲間由紀惠的照片,在後
面的一張上面那張臉分明就是楊麗菁,之後的幾張根本看不清,後面幾張甚至他
媽的還有佳澄果穗穿女士西裝的照片——別說夏雪平本人跟著三個人長得都不像,
就她們幾個人之間的相貌也差的太多了!
這個遊行方陣隊伍一共差不多兩百多人,這要是每個人都把夏雪平認成照片
上的這幾位,那我也就真不用替夏雪平擔心了。
「還得多長時間?」看著這幫人一邊喊著口號一邊往前走著,夏雪平倒是失
去耐心了。
「哦,您在稍等會兒,按他們的計劃,再有五分鐘他們就會回到市局門口靜
坐。到時候我們就會把隔離帶撤掉的。」交警看著夏雪平和我,臉上掛著微笑。
「這什麼世道?」我把車窗玻璃搖了上去,對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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