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紗的惡魔(完結特別篇)(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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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02

作者:nevermind
字數:5454
2018/06/2更新3-6

第三章

  那天,我終究還是沒有踏上已經近在遲尺的樓梯,而是默默地,轉身回去,
看向那兩個從此以後把我的命運操縱在手心裡的男人。

  那個曾經令我羨慕不已的人,那個曾經令我倍感親切的人,那個被我已經準
備好當做家人的人,現在卻站在我觸及不到的雲端對我露出著刺眼的笑容。

  『我就知道語蕾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會知道怎樣才是正確的選擇。相信我,
一切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我沉默著應對他的虛偽,他也沒有再與我說話,對著另外一個房間喊了一聲,
那扇門便立即開啟,走出一個態度恭敬的中年婦女。

  『這是我們家的幫傭馮蘭,專門負責照顧世昂,以後也負責照顧你。你可以
叫她馮姐,今後在這個家裡有什麼需要只管跟她說就好了。那……』林源康看了
一眼腕上的手錶,抬頭接著說,『按理說,今天對你來說是個大日子,該有個像
樣的儀式才對,但我相信你現在不會有心情搞那些,我待會也有個重要的會議,
所以,後面的事就交給馮姐來安排了。儘管不合時宜,但還是希望你在這裡過得
愉快。』

  他說完這話,又拍了拍林世昂的肩膀,對馮姐點了一下頭,然後好似完成了
一件最簡單不過的工作一樣,若無其事地從我身邊踱過,走下樓去。

  『你好漂亮啊!你叫什麼名字?』

  林源康一離開,那個弱智就好像個猴子一樣蹦到我旁邊來,拉起了我的手。

  面對這個一小時前都還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本能地向後躲去。

  『世昂,我先帶語蕾小姐去洗浴和換衣服,稍晚我會帶她去您房間的,請先
不要著急。』

  馮姐適時地橫在我和林世昂中間為我解了圍,林世昂似乎很聽她的話,雖然
很不甘心地又看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地縮回手去,丟下一句『要快一點哦』自
己回了屋子。

  『語蕾小姐,您好。』

  打發了林世昂,馮姐迴轉身來面對我,稍微欠了欠身子。

  『你好。』

  在突遭鉅變之下,我其實根本無力開口說話,可是這個女人或許是我以後在
這裡唯一能有所依靠的人,她的謙和有禮也令我不得不做出回應。

  『我知道該讓你先休息一晚的,可是,既然林總已經交代,世昂他也著急著
今天就……所以,請您先在就跟我去洗澡更衣吧,抱歉。』

  『我……』

  我張了張口,卻忽然意識到一切已成定局了,拒絕的話不會有任何作用,只
會令眼前這個女人為難,甚至可能會迫使林世昂採取其他的方式。於是我收起了
想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在她的帶領下前往浴室。

  我的行李箱沒有拆開,馮姐說她會為我準備要穿的衣物,讓我只身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裝修很豪華,有很多我見都沒有見過的裝置,可我現在無心欣賞這
些,忍了好久的眼淚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就湧了出來,我開啟水龍頭,在嘩嘩的水
聲中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媽媽獨自在衛生間裡開著水龍頭痛
哭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母女兩個都要遭遇這樣的心痛和絕望?

  在浴室裡的大部分時間我都那麼呆坐著一動不動地流淚,最後只是胡亂地擦
拭了身上。我想那個男人並不值得我為他去精心地裝扮,從此以後我的身體只是
個商品而已,一個為了救治母親而不得不賣掉的商品,在未來的一年裡它並不屬
於我——我這樣告訴著自己。

  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馮姐已經在等著。她手裡抱著我要穿的衣服,顏色雪白
奪目。

  『這是?』

  『是婚紗。』她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今晚對世昂來說是娶新娘子的日子,
所以是要穿這個的,以前的……都這樣。』

  『嗯。』

  我輕輕點頭。之前工作中我也穿過婚紗,但是今天……算了,不要再想那些
無謂的東西。

  『我幫你穿上吧。』

  馮姐上前一步,想要拉開我身上的浴巾。

  『你……先把內衣給我吧。』

  長大以後,我還從未在媽媽以外的人面前完全地赤身露體過,儘管對方也是
個女人,我還是本能地抗拒。

  『這個……沒有內衣的。』馮姐抱歉地搖頭,『世昂他……不懂那些情趣,
所以那些衣物也沒什麼必要。』

  呵……真快啊。從此以後,我生活的所有東西都要以那個男人的喜好為準則
了。我再次點頭,把浴巾解了下來。

  十九歲的少女,誰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呢?在過去的半個月裡,我幾乎
每天都在幻想我和林世軒的『新婚之夜』,想象著自己要怎樣才能鼓起勇氣在他
面前把這具身體嫵媚又不失矜持地展現出來,可是,誰又會想到現在變成了這樣
的狀況?

  『您身材很好,不愧是做模特的。』

  馮姐打量了我一遍讚許到,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擠出一絲笑容算作回應。

  『冒昧地問一句,語蕾小姐還是處女嗎?』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不自然,或許是出自於閱人無數的經驗,馮姐皺著眉頭問
了一個很私密的問題。

  『是的。』

  我點頭,內心裡愈發地哀傷。

  『這……』她似乎是聽到什麼很糟糕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
『您知道,世昂他和別的成年男人不太一樣,所以在這些事情上,也不會像其他
人一樣對您的第一次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或者特別的照顧,就是說……他可能會比
較粗暴,所以……為了不傷害到您,我建議您最好先自己把……把處女膜弄破,
這樣待會會好受點。』

  她的話讓我感到無比的荒唐。如果說落入這種境地是因為我一時鬼迷心竅而
咎由自取,那現在又算什麼?連潔身自愛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嗎?

  只是……比起把第一次交給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明白了,馮姐,那就……這樣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

  看我點頭應允,馮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間,沒過一會便又出來,手裡拿了兩樣
東西交給我。將那些東西拿在手裡,我才看出是一根假的男性生殖器和一個避孕
套。

  『委屈你了。』

  馮姐又抱歉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想問你,之前來過的女孩子裡沒有處女嗎?』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想到這
個問題。

  『也有。』

  馮姐遲疑了一下,點頭回答。

  『那她們也都是……』

  我看向手裡的東西。

  『不是……』

  馮姐搖頭否定,卻沒有把後面的話說下去。

  『我明白了。謝謝你。』

  從她不敢開口的樣子我大約能猜到,以前的那個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沒有我
這麼『好』的運氣,她們的初夜或許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奪去,也有可能是別人代
勞。會是誰呢?林源康本人?會是林世軒嗎?

  想到林世軒時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麼可笑,事到如今我還念念不忘這個
男人。

  赤裸著身體重新走回浴室,拿著那兩個本不會和我有關的物件,只覺得特別
想哭。在我還是依偎在媽媽懷裡的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
會必須做這麼荒唐的事情。如果這一切被媽媽知道……我不敢想象她會為我多麼
心碎。

  我不敢說之前自己沒有自慰過,但那都僅限於對下體外部的撫摸和觸碰,手
裡的這根東西,我沒有見過,更遑談使用。再次進入浴室,看著那根雖然不算大,
但對我來說以足夠猙獰的傢伙,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真的要這樣?仍無法從太大的轉變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算再怎麼告訴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舊無法做到完全的絕望。可是可是,真的只能這樣了吧。

  我在浴缸的邊緣坐下,笨拙地為那根假陽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後把它的頂端
對準了自己的私處。

  不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那個弱智,即使是自己親手毀了它也好。我這樣說
服著自己,左手去分開了自己的外陰,讓那根沒有感情的橡膠製品輕輕的進入,
緩緩碾碎我至今為止的人生。

  好痛!

  雖然剛剛洗過澡,下體還保持著溼潤,但只進去了一點點,我就感受到了強
烈的疼痛。

  這便是女人第一次要經歷的感覺嗎?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麼咬牙下決心,右手像是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堅
決不肯破釜沉舟地一舉突破那一層象徵著貞操的薄膜。

  以前似乎聽說過人體會有保護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難強迫自己做出傷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殺的人都是怎樣做到的,能有那樣勇氣的人又為什
麼會去尋死,但現在我有了一點感同身受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媽媽,現在我可能也會考慮死在這裡。

  想到媽媽,我的心又痛起來,卻同時又變得堅決了許多。從小到大,她始終
是那個能給我勇氣的人,我告訴自己,那個女人為我付出了一輩子,而現在我能
回報的,只是一陣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時光而已。

  這個代價,其實很划算的。

  我終於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當撕心的疼痛伴隨著鮮血滲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經的時候,我知道現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我沒有讓那根假陽具過多的在我體內停留,在稍微適應之後就將它抽了出來,
過程中又引起一陣劇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來都難過無比的事情,但無論如何,
我終於完成了這個過程,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從今往後,我會用另一種方式
來承擔起這個家庭。

  那根奪去我貞潔的用具被我扔進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跡,再走出浴室,馮姐
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幫我穿上了婚紗——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止步
於此,這輩子我不會有在合適的場合穿上婚紗的機會了。

  林世昂顯然已經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進入房間之後他根本沒有什麼
多餘的舉動,直接就撲了上來,像是抱一個大型毛絨玩具一樣摟住了我。

  我對這種忽然全方位地接觸到男性的身體並不適應,但他雖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卻有著成年男子該有的力氣,我無從抗拒,也不應抗拒。好在他暫時並無更
加過分的舉動,就那麼緊緊地抱了我一會便將我鬆開,然後笑嘻嘻地問我叫什麼
名字。

  『我叫陳語蕾。』

  我告訴他。

  我的媽媽不姓陳,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母親
從未向我透露過一星半點,也許這個姓氏就是我知道的關於他的全部的線索。在
媽媽病倒之後我曾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我有一個父親,一個看得見摸得到的父親,
那一切一定會不一樣,從一開始就不一樣。然而終歸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這輩
子註定是和父親這種生物絕緣的,就連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當做父親的那個人,
也在剛才忽然變成了一條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軒,我們兩個的名字連起來就是器宇軒昂的意
思!』

  這個男人驕傲地向我炫耀著他所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東西,我沒有回應他。

  『我一直住在這裡,嗯……我最喜歡的事情是看動畫片和玩遊戲,最喜歡的
動畫片是《美少女戰士》,最喜歡的遊戲是《格鬥之王》,嗯……還有……』他
依舊滔滔不絕但又有些磕絆地說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於是一直
安靜著不做聲。

  『嗯……還有……說這麼多應該差不多了吧。』他還想說些什麼,但似乎又
想不到還有什麼可以再說,於是停了下來,末了又補充道,『馮姐跟我說對新娘
子要禮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紹一下自己什麼的,那現在應該可以
了吧。』

  是那個女人的貼心之舉嗎?我明白了過來。

  對馮姐我並不厭惡,儘管她也可以說是這個令我墮入地獄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覺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現在我越來越明白其實善良的人在很多時候更
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允許範圍內給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舉。

  林世昂的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在徵詢我的意見,更像是自問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務後,他便吃吃地看著我,我明白現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

  未經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應該做些什麼,於是呆立不動。眼前的男人雖不
具備正常的智商,但在這種事情上經驗豐富過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動去做什麼,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馮姐剛才跟我說你還不知道怎麼當個新娘子,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說著,似乎對可以為人師相當興奮。這種興奮讓他手上的動作顯得有
點粗魯——抑或他長期以來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從未為異性觸碰,此刻他隔著婚紗抓捏著它們,有著些許痛楚,以
及更多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強迫自己不要將他推開。

  『首先你該親親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導我的責任,同時送上嘴唇。看著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臉,我
心酸地想著這會是我的初吻,然後閉上了眼睛,也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有人說接吻時會閉上眼睛是因為那種感覺太過享受,但我明白並不是那樣,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這個人。

  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帶著濃濃的口水味道,並不臭,卻是那麼的令人
噁心。但我無法拒絕,我也沒辦法把自己的舌頭藏起來,只能無奈地讓他品嚐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時也忍受著他的。

  他的手也沒有閒著,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樣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權利那樣做,於是伸出的雙手就只是侷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你也該摸摸我。』

  他放過了我的唇舌,卻做出新的教誨,一隻手牽引著我的手腕,帶它向下,
覆蓋在他的褲襠上。

  隔著褲子,我能明顯摸到一根很硬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什麼,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顫抖著,難以抑制逃離那裡的衝動。

  他又吻上了我,手從我婚紗的上緣鑽了進去。我沒有穿內衣,一邊的乳房就
這樣沒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滾燙的像是烙鐵,我被燙傷了,於是我哭了。

  從悄悄地垂淚,到不斷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決心和自我催眠都
沒有用,在身體遭到侵犯的時候,彷彿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一下子湧了出來。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發的情緒弄得有點無措,鬆開手後退了一步,靜默著看了我一會,
然後笑了起來: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直接做會讓你高興的事好不好?』
一邊說著,他一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這樣的場合下不遺餘力地討好與他,才讓他錯誤
地以為這種事情上女孩子也與他同樣享受。然而即便是錯誤的認知又怎樣呢?他
天生便有犯錯的權利,也更有把錯誤變成正確的資本,我能怎樣?

  告訴他我並不喜歡,讓他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讓他全家都去死嗎?

  『如果我是一隻蟲子,那我會選擇一輩子做毛毛蟲,不會變成蝴蝶的。』與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個女孩這樣對我說過。

  『為什麼呢?』

  『毛毛蟲會比蝴蝶活得更久——因為蝴蝶太美麗了,所以一定會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這麼說,美麗也是錯誤了?』

  『不是的。』那時候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美麗並不是錯誤,錯誤
的是,你是一隻蟲子。』

  後來,她也成了一隻飛進網裡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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