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紗的惡魔(完結特別篇)(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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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02

作者:nevermind
字數:4800
2018/06/2更新3-6

第四章

  身上的婚紗並不是很正式的那種,款式要簡化許多,便於穿脫。在林世昂脫
掉他的褲子之後便主動地走過來為我除去衣物。馮姐說得沒錯,所謂婚紗大概也
只是為了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創造出一點儀式感而已,這個男人,並沒有欣賞它的
興致。

  當那一身潔白的蔽體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將粉碎了尊嚴之後的自己徹底展露
於一個男人的眼前。他並沒有表現出讚許或是不滿,就好像一個食客並不一定會
去評論一個包子長得好看不好看一樣。

  『現在,你該跪下來親親它。』

  林世昂並未忘記自己身為教導者的職責,所以他指著自己已經勃起的下體,
告訴了我在他的認知中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並且在身體完全裸露之後我根本無法強撐著再繼續站在
那裡。於是我捂著臉蹲了下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這樣肆無忌憚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顯然對我的舉動會錯了意,他走上前來,拉開了我的手,
把他的陽物送到了我的嘴邊。

  『親吧,親完我就能讓你高興了。』

  這樣的話代表著在他的認知裡,就算為他口交也算是一種對我的恩賜,是我
從他那裡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為。我為自己身處這樣的荒唐境地中哀慟,更
為自己不得不迎合這樣的荒唐而無奈。

  見我遲遲沒有舉動,林世昂便又湊前了一些,那紫紅色的前端便觸到了我的
嘴唇,同時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也鑽入了我的鼻息。我忍無可忍地偏過了頭去。

  『為什麼啊?』

  他對我的舉動發自內心地不解,而我沒有辦法告訴他那個答案。我甚至沒有
辦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問題——陳語蕾,你還在堅持什麼?

  當林世昂再次用他的東西去摩擦我的臉頰的時候,我妥協了。

  比起在浴室用過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可是儘管看起來並
不大的一根東西,對於初次做這種事的我,想要將它含入嘴裡也並不輕鬆。儘管
很聽從馮姐的話,從開始到現在對我已儘量做到禮貌,可是馮姐不會細緻到連如
何完成最終的性愛都交代清楚,所以從將陽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開始依照著
他的習慣,將我的口腔當做一個無底洞一樣用力地往深處頂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無所適從,喉腔深處一陣噁心,忍不住咳了出來,於是牙
齒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聲將下體抽了出去,然後憤怒地瞪著我:

  『你咬我幹什麼!?』

  『咳咳……對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乾嘔之中擠出了這三個字,也許
我已開始試著去按照他的邏輯來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檢視著自己的陽物,確認沒有破皮後
又對我說,『已經溼溼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裡去了。』是的。那根醜陋的東
西上已經沾滿了我的口水,潤滑的步驟便算是完成了。

  這一切對於他來說似乎都是在進行最後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式而已。於我而言,
這可能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不知為什麼我只覺得愈發難過。

  『你想要躺著還是趴著?』

  他又問詢起我的意見,就好像屠戶去詢問一頭待宰的牲畜想要怎麼死一樣諷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選擇,默默地走到床邊,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間都是怎麼做的,我這樣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臉。

  幾秒種後,我感覺到一個東西頂在了我的下體上,緊接著,沒有給我任何準
備的時間,它就粗暴地鑽進了我的體內。

  『呃……』

  儘管已經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但畢竟那裡在過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東西進
入過,狹窄的陰道第一次被這樣無情地分開貫通,強烈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痛哼出
聲。而終於佔有了我第一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體會到快感,滿足地嘆
息了一聲,陽具完全隱沒在我身體裡,小腹也緊貼著我的臀部,並沒有急著開始
進一步的舉動。

  其實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後就開始抽送,那樣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無暇去思考任何東西。而眼下這樣子沉默的靜止反倒讓我不得不細緻地去感受
陰道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佔據,它的溫度,它的形狀,甚至它
在我體內那輕微的跳動都在提醒著我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女
孩,而是一個女人——一個骯髒的女人。

  『你的洞洞裡面好緊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這樣說著,手掌在我臀部撫摸。我死死握住床單,咬住了嘴唇,沒有讓自
己哭出來。

  林世昂沒有得到回應,乾脆也不理我,開始在我體內抽送起來。速度並不快,
但對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難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發出任何聲音,卻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襲下悶哼出聲。

  『你叫的聲音不大,可是聲音很好聽誒。』

  他似乎很喜歡我的聲音,於是為了聽到更多而加快了速度。這樣也好,至少
我不必強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聲是無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裡,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興』吧。

  值得慶幸的是,我荒唐的第一次並沒有持續太久,大概幾分鐘的時間林世昂
就在我陰道深處射出了精液,像是野獸撒尿一樣完成了對我最後的佔領。緊接著
他便將陰莖抽了出來,讓我轉過身去。

  『好了,舔乾淨吧。』

  依舊是那麼的理所應當。單純的表情,乾脆的語氣,仍在滴落著白濁液體的
醜陋陽物,當這些東西極不協調地展現在我面前並且支配著我的時候,我忽然開
始羨慕他——他永遠不會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湊上前,將那塗滿男性體液的東西含進了嘴裡,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將它舔
乾淨,沒有再弄痛他。我記住了那時候口中令我作嘔的腥鹹味道,也記住了那時
候對自己說的話:

  陳語蕾,你終於為媽媽完成一件有意義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無眠,儘管經歷了初夜的疲累,卻被腦子裡紛亂的東西侵擾著毫
無睡意。在身邊抱著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記得我看著他的睡臉想過,這
個人或許也沒什麼錯,他只是和我一樣,一直都在堅持著自己相信的東西罷了。

  第二天一早,當我推開門的時候馮姐已經守在外面,手裡端著一杯熱水,以
及拿著一顆藥。

  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是麼?

  我想起林源康的話,接過藥片,在馮姐的注視下吞嚥,然後走進了浴室。

  林源康有一點說的沒錯,我應該還算是聰明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逐
漸學會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為中心,絕對的服從。

  坦白講,這段日子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捱,拋開心理上的反感不談,林世昂,
還有林家的其他人對待我一直還算不錯。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們並未過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還給我買了新的手機,也不禁止我與任何人聯絡——反正在
這場交易中,沒有資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麼粘著我,對他那種心智的男性來說,與我並無感情可言,說好
聽點,我算是他父親為他買來豢養的寵物,而實質上,我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發洩慾火的時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讓馮姐幫我聯絡司
機送我去看望母親。

  母親的抑鬱症並未減輕,她依舊不與我說話,只是默默傾聽。我告訴她我交
了一個很有錢的男朋友,他願意為我們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幫助,包括請看護和
做手術的費用。我還說他是家裡的獨子,將來有很大的家業需要繼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學點做生意的知識好在將來結婚後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來看望她的時間
很少。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總是會想到林世軒。

  在這段日子裡我一直沒有見到林世軒,也許是他真的很忙,也許是他覺得對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見,也許……他早已忘記有我這麼一個人。

  可是我還是會想到他,並將他與我編造的那些虛妄的東西聯絡在一起——是
的,如果現在的一切不是謊言的話,我原本是可以幻想這些的,甚至有那麼一絲
絲機會把幻想變作現實。

  但是……算了,何必想這些呢?至少面對母親的時候,我還能在醜陋的現實
外面包裹上一層美麗的外衣不是麼?

  說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為我日常的裝扮所
準備的。它們大部分,都是出現在那些卡通片裡面的女性角色的裝扮。說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沒有欣賞情趣的人,他只是有著符合他自己獨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著那些衣服與他性交的時候,他會要求我配合著說一些臺詞,如果我說
得不好,在完事以後他就會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動畫,讓我惡補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礎知識。細細想來,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個月裡,看動畫片反倒佔據了我最多
的時光。那並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邊在我身上聳
動著,一邊驕傲地宣稱自己剛剛吃了很多菠菜,問我他是不是很厲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塗。我多麼希望一直到今天也還相信著僅憑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運的那個人,是我。

  不過,我也依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身
邊,拍著我的背不停地對我說: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衣服,下次我們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個男人,也確實讓我稍微覺得溫暖過呢。

  又過了半個月,母親終於接受了手術。結果還不錯,雖然達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個良好的開端,醫生說她可能會慢慢地康復,最不濟,也會維持現在的
情況,不會再惡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見到林源康父子的時候,在內
心裡對他們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開始我是否出於自願,不管期間遭受了
多少委屈,畢竟我是他們給了我這樣的機會,並且令我收穫到了一個好的結果。

  那時候我想的是,只要熬過這一年,我就可以永遠和媽媽生活在一起,也有
了足夠的積蓄去讓她過上好日子了。

  那時候的一年在我心中,真的一點都不漫長了。

  但事實證明,過於樂觀是一件沒什麼好處的事,尤其在你身處於一個並不容
許你樂觀的環境中時。

  手術結束後沒多久,我再次見到了林世軒。

  林家的別墅真的很大,是真正意義上的豪宅。這樣的地方當然不會全部被房
間佔滿,我和林世昂的臥室,便連線著一個很寬闊的露臺,有花,有草,有躺椅,
有天空。

  在林世昂沉迷於遊戲不需要我的時候,或者夜深人靜他熟睡以後,我喜歡悄
悄地推開門來到這裡,躺在躺椅上,放空思緒休息,或者看一看星空、月光。

  那一天我記得月色很好,靜謐的夜中夾雜著聲聲蟬鳴。林世昂已經睡得深沉,
我便再次溜出門來,享受著難得的獨處的安靜時光。

  然而,寂靜很快被打破,一輛汽車駛進院子,我聞聲起來,走到露臺邊緣,
正看到樓下林世軒從車內出來。

  那一瞬間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卻有所覺察似的抬頭看向這邊。昏暗的燈光
下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覺得他似乎是對我笑了一下,接著便走進了玄關。

  汽車由司機開走,夜色重新歸於寂默,我的心卻因為那一個不知是否存在的
笑而無法再次平靜。然後,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樓上只有我和林世昂及馮姐居住,馮姐又從不造次,所以我們睡覺時也沒有
反鎖門的習慣。聽到門響的時候我本以為是林世昂起床去廁所,但一回頭,卻發
現林世軒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那麼近的地方。

  『好久不見。』

  他對我說。

  其實算起來,上次見面到現在也不過兩個月時間,對從未真正發生過交集的
兩個人來說,兩個月,並不算好久。

  但是,真的好久了啊。上一次見到他時,我還是一個以為遇到了命中註定的
人,萌生著不切實際幻想的小女孩,可如今在這裡的,已經是一個剛剛被男人在
身上發洩過慾望,衣衫不整地躲到露臺上來逃避現實的女人。

  這中間,就好像隔了一輩子那麼長。

  然而,我這一輩子換來的,就只有這個身為始作俑者的男人輕描淡寫的四個
字而已。

  但是,仍是足以令我內心悸動的四個字啊

  『你……你上來這裡幹什麼?』

  我拉了拉睡衣的下襬,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整齊一些,但語氣卻透露出了內心
的慌亂。

  『沒什麼。看到你在這裡,就上來看看。』他停下來打量我,又接著說道,
『小時候我也很喜歡在這裡玩,那時候我還跟世昂住在一起,當時……我們還能
玩在一起的。』

  他的語氣有點唏噓,我想從小要好的弟弟後來變成那樣,即便身份地位顯赫
如他,內心中也沒辦法不遺憾吧。

  只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同情起他來了。我該恨他才是,但事實上,在
母親的病情得到有效治療之後,在這兩個月被出乎意料的和善地對待之後,我對
林家很難再產生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更何況站在眼前的本就是我雖然短暫,卻
是人生第一個愛上的男人。

  『最近在這裡過得還好吧?』

  他沒有等我回話,又自顧問道。

  『嗯。』

  我含糊地點頭。其實我不想承認我覺得還好,那似乎是在否認我並非自願來
到這裡的事實——至少不是以現在的方式,也似乎是在承認我終究是接受了他們
對我命運的隨意安排。

  『世昂他雖然不懂事,但大體上還是個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措
辭,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還是個好男生。

  如果有什麼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也該是我這個哥哥的責任。

  我一直很擔心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會意識不到這一點,但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
候我就知道你能明白的,你看起來是個聰明的女孩,又很漂亮,你一直以來所背
負的那些東西也令我感動,即使換做是我,也不敢說能做到像你一樣。

  像你這樣的女孩已經不多了,世昂他很有福氣。

  』聽到這忽如其來的誇讚,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覺得欣慰。

  他仍記得對我的印象,記得一些關於我的事情,即是說他對我從不是僅僅配
合演戲的態度。

  只是如果我在他眼裡那麼好,那為什麼他會與父親一起做出這種事?還是說,
他也覺得這其實是對我的幫助嗎?

  『好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我一直沒有回話,林世軒大概也覺得無趣,告辭後轉身。

  『等等!』

  在內心做出決定之前,我的嘴巴,自作主張地叫住了他。

  『嗯?』

  他回過身來,淺笑著看我。

  『如果……如果你對我的印象那麼好,那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

  我的舌頭打了結。未經組織的話語在出口後才意識到詞窮,我想問他為什麼
沒想過讓我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更直接地問他為何不把我佔為己有,但終究是沒
說出口來。

  『因為……』

  林世軒卻已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換換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來抬起了我的下巴,
臉上是連這漆黑夜色都能照亮的陽光般的笑容,但接下來說出的字眼,卻將我的
心嚴嚴實實地冰凍了起來:

  『因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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