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三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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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4



張霽隆給我發來的是一封電子郵件:

“秋巖,事已提前辦妥。資料全部在附件裡,請查收。

張霽隆”

在附件上的第一行這樣寫道:

“段捷,男,41歲,Y省F市W縣人,B型血,F市豐業證券公司投資運營部高階經理,六年前於K市有過失蹤經歷;經委託地下私家偵探及多方社會閒散人員查證,其在六年前於海濱路被殺。

……現冒用‘段捷’身份者,系墨林廂文學集團創始人段亦澄,男,41歲,Y省F市J縣人,育有一女段亦菲,名義上為其妹……”

在這份報告上的“段捷”,是一個圓臉三角眼、還禿頂的胖子……

我看著張霽隆給我發來的資料,後背一股股的冷汗流了出來。



而父親給我發的微信上是這麼說的:

“兒,我找到當初給段亦澄偷拍照片的實習同事,這是他給我發來的照片。另: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照顧你媽媽。”

照片上,是段捷站在釋出會現場的照片,他低下頭若有所思,在他面前的名籤赫然寫著“段亦澄”三個大字;而坐在他身邊一左一右的,一個是文納影業傳媒的老總、著名的影視劇投資人李三原,另一個,是文納影業旗下的著名女演員駱瓔……



一股寒意湧上心頭。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十分不安的預感。我連忙拿起手機給夏雪平連打了三個電話……

打了三遍,都是忙音。



我一時之間手忙腳亂,突然想起剛才段捷在地下密室裡對段亦菲說的那些話:

——“你放心……小菲……之前那個女人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過了今天也活不成……”

——“我不會出事的,出事的那個也一定不會是我……”

我捏緊了拳頭……

在一旁的蔡夢君拽了拽我的衣袖,我轉頭看了她一眼,直接一甩胳膊,氣沖沖地回到了倉房裡,找到了儲物櫃上開啟密室門的按鈕,接著我便迅速地跑下了樓。蔡夢君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在後面急匆匆緊跟著。

地下密室裡,段亦菲正溼著頭髮,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身下墊著一張天藍色浴巾,仔細地給自己的左腿安裝著假肢。一見我風風火火地奔跑到她面前,她大驚失色地尖叫了一聲,接著丟下了手裡的假肢,連忙用一隻手臂擋住了自己胸前的兩點,然後慌忙地把浴巾拽了起來,擋住了自己的下體——其實也不用擋著,此時的我,真的無心欣賞她的肉體。

“你……何秋巖,你幹什麼!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段亦菲看著我,驚惶地對我質問道。

我沒理會她的問話,反而直接從懷裡掏出手槍指著她,對她厲聲問道:“告訴我,你哥去哪了?是不是去見夏雪平了?”

蔡夢君一見我拔了手槍,直接擋在了我的身前,對我哀嚎著乞求道:“秋巖!何秋巖!秋巖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別這樣好不好?我不知道她哥哥做了什麼但我知道絕對不關亦菲的事情!把槍收起來好不好?求求你!”

看著跑進來的蔡夢君,段亦菲猙獰著自己的臉,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呵呵,我的夢夢啊!你可真真是我的好閨蜜!為了個男人,把我家裡最隱秘的地方都告訴他了,是嗎?”

我捏了捏拳頭,直接把蔡夢君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邊:“起開!”——這女人今天已經夠讓我心煩的了。

蔡夢君被我推倒了以後,無力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吧,夢夢!——這就是男人!”段亦菲對蔡夢君喪心病狂地吼著。

我依舊拿著槍指著段亦菲,對她喝道:“少他媽廢話!段捷剛才到底去哪了!他是不是去見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段亦菲凝視著我說道,接著放開了手臂,挺著自己的乳房,死死地盯著我。

“操你媽的!你不相信我會開槍是吧?”我此刻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惡狠狠地看著段亦菲。看著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真想像一匹惡狼一樣,直接咬斷她的脖子。

可她依舊說道,“你打死我吧,”緊接著她又補了一句,“夏雪平,今天必死無疑!”

聽了她這話,我實在忍受不了,我對著床頭後面那面紫藤瀑布,“乓”地開了一槍,嚇得趴在地上的蔡夢君大叫著捂著耳朵哭泣著,密室裡一時滿是槍響過後留下的回聲。我用冒著煙的槍口依舊對準了段亦菲,咬著牙對她問道:“我跟你說過的吧!誰想殺夏雪平我就絕不饒他!——我再問你一遍!段捷是不是去見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動手啊!”段亦菲依舊死盯著我,沒有一絲鬆口的意願;但她緊接著,說了一句話,讓我握著手槍的手,開始有些顫抖了:

“——你打死了我,就是一屍兩命!你他媽開槍啊!”

段亦菲說完了話,她自己也流下了淚水。

我咬著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是我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在這時候,大白鶴又來了電話,我急忙接通:“喂!秋巖!給局裡發來通訊請求的是夏警官!”

“她在哪?”我急忙問道。

“局裡也正在鎖定位置!”大白鶴來不及喘息,趕忙對我說道,“你有帶藍牙耳機嗎?”

“有。”

“你先連上藍牙,我把局裡的聯絡訊號轉到你的手機上;我這邊再利用我的'大千之眼'幫你同時搜一下段捷和夏警官的訊號……等等我,再給我十秒鐘就好!……找到了!出門,直行一千兩百米,向東兩千米,伯爵茶餐廳。”

我認識那個地方。

我惡狠狠地看著段亦菲和躺倒在地上的蔡夢君,來不及對任何人說什麼,我舉著手機便按原路跑回了倉房,對大白鶴喊道:“快把地點彙報上去!讓他們帶人到那支援!要快!”

——那家伯爵茶餐廳,不但我自己總去,而且我還帶著大白鶴和小C一起去過很多次,所以那裡的位置我熟得很。我真的頭一次這麼感謝自己是個吃貨。

我一邊手忙腳亂地拿出藍牙耳機,一邊往外走著。走到後門口前,我又看了一眼那輛摩托車,扯下了引擎的零線和火線,發動了一下引擎看了一眼油箱,汽油滿倉。

騎上摩托車,我連頭盔都沒戴,就順著後門飛馳而出。

此時的我,真的是他媽的痛恨我自己——我自己真的錯在不察:面前就一張薄薄的窗戶紙而已,捅破了也就能看清楚段捷其實就是段亦澄的這個事實——我老早就應該從這個角度入手調查的,而我疏忽了這一點;第二,夏雪平已經就在危險的深淵邊緣了,而我呢?我卻在一個殺人兇手的密室裡,跟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孩子進行著性愛,甚至剛才有那麼一秒,我居然還對殺人兇手的女兒產生了非分之想……

此時此刻,我只想立刻趕到夏雪平身邊。我要保護她。

與此同時,我的藍牙耳機響起樂鈴,我點了一下上面的閃燈按鈕。

耳機裡,傳來了夏雪平的聲音:



“不得不承認,你偽裝的可真像……”



而就在她對面,段捷冷笑了一聲:“哈哈哈,謝謝!雪平,能得到你的褒揚,真是我的榮幸。不過,我能問問你麼:你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從一開始。”夏雪平冷靜地說道。

“從我跟你表白的時候?”段捷疑惑地問道。

“不,從你跟馮媗一起出現在'平敦盛'居酒屋裡的那天起。”夏雪平語氣冷淡地回答道,“當時你是以馮媗未婚夫的身份出現的,而從一進居酒屋,你的眼神就一直放在我身上,對身邊的小媗卻視若無物;我之後就告訴過小媗,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哈哈哈!還不是因為你'冷血孤狼'夏警官的魅力太大了,比馮媗那個賤騷貨魅力大多了,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麼?”段捷很虛假地笑著,“你也應該很高興才是。”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想,你是一個喜歡上自己女朋友閨蜜的浪蕩子;只不過按照以往情況,如果跟自己另一半出席姐妹會,而看上了女友或者老婆的閨蜜的男人,通常最開始相識的情況,是在相互自我介紹的時候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和慾望,此後便會極力控制自己的目光和言語;而真正開始準備勾搭調情,都是在酒過三巡以後,藉著酒勁發情——可你那天對我倒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不停地在看著我。所以我當時就覺得,你對我,絕對不是情慾,而一定會有別的什麼目的。何況,人的想法會騙得了身邊人,騙不了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很巧,段亦澄,你從來不知道,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沉不住氣;我原本對你只是懷疑,沒想到沒過多久,你居然就殺了馮媗!”

摩托車在馬路上飛奔著,我看不到段捷的表情,卻能聽到他咯吱咯吱咬著牙齒的聲音,他緩了口氣,依舊說道:“夏雪平,你知道我跟你接觸的這段時間裡,感覺到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你太自信了,自信到欠揍的程度。你怎麼就能認定,馮媗是我殺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你段亦澄私募基金的名義,賄賂了北斗山轄區派出所和分局的辦事警員。”夏雪平用著凌厲的語氣說道,“馮媗出事的第三天,那幾個黑警的戶頭裡,都同時多了五萬塊錢,這件事很快就被我們局裡經偵處查到了;這種事,你能教我不往馮媗的命案上面聯絡?更何況,我也是去過現場的,在小媗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膠質摩托車鎖外皮留下的印記——之後,我參與二次屍檢的時候,查到了封小明的手腕和脖子上,也有同樣的勒痕。當然還有,你查過真正的那個'段捷'嗜糖如命,所以你也常年在身上帶一小瓶方糖塊——我清楚地記得,馮媗剛失蹤那天你來找我的時候,你那瓶方糖塊意外從你的褲子口袋裡掉落到了泥塘裡,你嫌髒就沒撿;可是你如果瞭解過,那個愛吃甜食的胖子,曾經為了吃口糖,連掉在雞糞上的糖都不得扔掉,你就知道你的模仿行為有多麼拙劣了!——哼,你為了殺我,居然敢對小媗下那麼狠的手!還殺了一個無辜的人!段亦澄,你無恥! ”

“那個'段捷'無辜麼?呵呵!——他本來就該死!我只不過是把他的身份拿過來借我用用罷了!……另外,我必須跟你們說明的是,小媗的死真是個意外;我就想教訓教訓她,沒想殺她;其實她是個好女孩,但就是跟錯了人……傻娘們兒啊,以為我上床了給她肏爽了,我就是愛她!哈哈……哈哈哈!”段捷厲聲笑著,然後卻長吁了一口氣。

“你真噁心。”夏雪平冷冷地罵了一句。

“你就不噁心麼,夏雪平?”段捷反問著夏雪平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家門口的時候,你沒拒絕我親吻你,不就是為了把從我公文包裡偷到的隨身碟給我塞到我的風衣口袋裡嗎?你跟我親嘴的時候,你腦子在想的是什麼?想的是怎樣逮捕我,還是如何擊斃我?”

——原來是這樣。

原來那一次在我看來夏雪平跟段捷之間的驚人嫉恨的“浪漫”,背後居然藏著這樣的不得已和殺機。

“我想的是你到底跟'桴故鳴'網站是怎麼產生交集的,你在他們那個團體裡,究竟在充當怎樣一個角色。”夏雪平冷冷地說道,“更何況,你不是也在想著,如何把我哄得七葷八素的,然後找機會殺了我麼?你的手都已經拿到了我的頸椎骨上了!——但對不起,你不是他國訓練出來的'烏鴉',我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哼哼,你確實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用鐵打的、冰鑿的……我起初就是想給你下點蒙汗藥,趁你熟睡或者神志不清的時候殺了你,誰知道你他媽的居然一點事情沒有;後來,我只好從黑市上買了'生死果',把藥片碾成粉末一點點加劑量攙在你的飲料和食品裡,想趁著你被藥物支配、全身慾火難耐的時候直接一刀給你抹了??脖子,我什至都以為就此可以給你的淫靡媚態拍下來,然後發到網上,給那些反對你和那些網上路人看,藉此羞辱你,我也想過慢慢的折磨你、姦殺你,結果你居然還是沒有事!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能有人受得了蒙汗藥和生死果的藥效!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你這個狡猾的女人,每次跟我吃完飯藉故離開,其實都是跑去摳著自己嗓子、強迫自己把吃喝過的東西從肚子裡硬嘔出來——夏雪平,你才是真噁心!”

生死果……

那看來剛才蔡夢君吃到的那粉末狀的物品,就是生死果了;只是剛才我都沒想到,這東西是給夏雪平準備的……

“我催吐的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在我吻住你那次,你滿嘴胃液的酸臭味和膽汁的苦味的味道讓我嚐出來了——去你媽的!你知不知道老子回家以後刷了多少遍牙、漱了多少遍口……到現在回想起來,我他媽還覺得想吐!”

夏雪平聽了,冷笑了一聲。

段捷繼續說道:“……還有,你對我的親嘴沒有拒絕的那一次,我還以為我真的攻陷你了,結果誰知道他媽的下一秒你就找到了我別在身上的手槍,還拿住了我的腰眼!——我真不知道,在面對沒有迷藥作用下的你的時候,就憑我的身手,還能有多少打得過你的把握,更別說殺掉你了——我是真他媽想就勢扭斷你的脖子!……所以,那次結果你性命的機會,又被我放棄了……看來,能夠完殺四大殺手的故事,真不是傳說;夏雪平,平心而論,我還真挺佩服你。”

“過獎了。”夏雪平輕描淡寫地說了三個字。

而此時的我,在聽到段捷居然使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來對付夏雪平以後,恨不得馬上就能隔空給段捷剁成碎塊,之後再一點點撕咬他身上的肉!

“那你現在知道了麼?知道我跟‘桴故鳴’的關係了麼?”只聽段捷繼續挑釁地問道,“資料都在U盤裡了,看得懂麼?”

“你是'桴故鳴'的後臺管理,可你故意把那個什麼X先生的IP地址從網站後臺的操作記錄刪掉了;但他居然能這麼信任你,讓你來充當那個暗網的協管,我堅信,你是見過X先生本人的。”夏雪平質問著段捷,“告訴我,X先生到底是誰?”

“想知道麼?”段捷的語氣很是戲謔,“想知道的話,跟我上一次床,我就告訴你。”

夏雪平沒回答,在另一邊馬路上飛馳的我,則氣得直捶車把。

“哈哈哈,逗你玩的!我親愛的夏警官,老實講,我對你提不起一點興趣!這世間的男人如果真的瞭解你,怕是都不會對你產生任何性慾的——與其勾引你挑逗你,還莫不如去動物園找一頭真正的母狼性交!還不如去肏一坨狗糞!——我真他媽受夠了你這張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淡定的冰塊臉!越看你這張臉,我就越想殺了你!……至於X先生是誰,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不是號稱'F市第一女刑警'麼?那你就自己去查啊!夏雪平,你說你一個女人,為了抓人什麼都豁得出去,你不覺得自己髒麼?為了查案子,居然能從一開始就跟我作戲到現在,無所不用其極!你他媽也不過就是個骯髒的婊子!”

“你罵吧,儘管罵。反正我夏雪平乾乾淨淨、問心無愧,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都沒做過,你覺得我會生氣麼?你以為我是你嗎?——為了殺我一個人,就可以利用別人的感情和性命?你才是真正的骯髒!”夏雪平很憤怒地說道。

“哈!好啊!好一句他媽的問心無愧!”段捷惡狠狠地說道,“你知道麼?你那個兒子何秋巖,曾經來找我家亦菲質問過:他說我為了給亦菲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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