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四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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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19


接著,他便帶著我上了樓,來到了徐遠辦公室,

丘康健躡手躡腳地把鑰匙插到門鎖裡,輕輕一擰,門居然開了……

“我靠,丘叔!你怎麼會有徐遠辦公室的鑰……”我又驚又喜道。

“噓!”丘康健讓我噤聲,接著叫我跟著他進了徐遠辦公室後,對我說道:“老早以前,雪平跟艾立威去查案子的時候,有一回徐遠受到了省廳的壓力,被迫對夏雪平和艾立威都下了禁令;但是為了蒐集證據,雪平那時候就讓我幫她幹過一回這事情。這把鑰匙,就是那次我偷著配的——你小子,可千萬別跟別人聲張啊!”

“一定不會!”

丘康健接著從徐遠的桌上找到了徐遠的蓋章,在剛才那張紙上蓋了個戳——原來那張紙就是他偽造的公函。他接著幫我打開了徐遠辦公室裡那個傳真機,對我說道:“你知道新涇派出所的傳真號碼吧?”

“我知道。”

“那還等什麼,弄!”丘康健用大拇指指了指傳真機,又對我說道,“我再打個電話,你先別出聲。”

“好。”

緊接著,丘康健突然佝僂起脖子、憋著口氣、癟著嘴巴,直接拿起了徐遠辦公桌上的電話。

我還不明白他這是要幹什麼,但接著,我就看到了丘康健從自己的襯衣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金屬打火機……

“喂,新涇街派出所。”

“喂……咳咳……我是徐遠啊!我找你們所長覃輝。”

丘康健一開嗓,我還真就以為徐遠回來了,因此我被背對著自己的丘康健嚇了一跳……

丘康健平時的嗓音深沉卻清亮,而徐遠的說話聲音高亢但沙啞,丘康健這一縮脖子一癟嘴,沒想到聲音跟徐遠的近乎一模一樣;

並且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裡的金屬打火機擺弄得“噠、噠”作響,簡直把徐遠所有的神韻都模仿得非常到位。

“哎,老覃吶?……啊是我!哈哈……可不是嗎,我這是中間局裡有點急事回來一趟,我這跟你說完話,就得馬上走……啊,對啊!……唉,日理萬機談不上,這個……行啦,老覃,敘舊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說……我這邊有一個要緊事情需要你幫我一下……唉,對,已經跟你傳真過去了;我這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功夫,一時半會沒辦法走我們自己的正當程式了,所以只能勞您老覃大駕幫忙了……哈哈哈,是是是!咱們可不是自家人麼?……行了,那就謝謝你了,有機會,咱們一起再聚啊!好,掛了吧!”

丘康健放下話筒以後,喘了口大氣,對點頭我說了句:“搞定!”

“丘叔,您真神了!太謝謝了!我得趕緊走了!”

說完話之後,我也顧不上丘康健,便一路衝出樓去,叫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新涇街派出所。

“謝天謝地!我真自豪結交了你這個朋友,大頭!”我握住了大頭的手,牛牛和身後兩個小隊的民警也整裝待發。

“嗨,別客氣了。兄弟我好歹也算個民警隊長,別的忙不見得能幫上,在你秋巖面前也就能起這麼點作用了。”大頭憨厚地笑了笑,對我一甩頭:“走,坐坐我們派出所的麵包車。”

上了車以後,看著派出所民警們溫暖的目光,我的心才逐漸踏實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12點鐘,剛剛一個學校的學生在醫療中心體檢結束,我們一行人,便直接開到了慈靖醫療的大門口。車子一停,我和大頭二話不說,就帶人奔向了體檢室。外面的學生和老師們一見到有警察闖進醫療中心裡,瞬間都傻眼了;醫療中心裡的護士們,看著氣勢洶洶的民警也都不敢攔。我告訴大頭和牛牛直接去體檢室和更衣室,尋找看看哪裡有攝像頭,而我,則直接帶著一對民警直奔院長辦公室。

一推開門竟發現,慈靖醫療的院長崔烈此時居然在辦公室裡,被脫光了衣服、用眼罩蒙上了眼睛,背朝天趴在一張桌子上,正被自己的穿著性感的女秘書往身上抽著皮帶。

“啊!寶貝!爽!主人!……用抽打我,我就是你的小羊羔!”

崔烈隨著皮鞭鞭笞到自己的後背上,他整個人也享受地叫著、笑著,還晃動著那滿是肥肉的屁股。

——小羊羔,呵呵,披著羊皮的狼還差不多。

拿著鞭子的秘書看了我和我身後的三個民警一眼,頓時傻了,我迅速地拔出槍對準了她,然後把另一隻手的食指抵在自己嘴唇上,對她示意著別叫出聲,她領會了我的意思,顫抖著身體,一聲都不敢出。

我走到了崔烈的身旁,抓起他的兩隻胳膊往他背後後一拽,隨即拿出了手銬,銬在了他的手腕上。

“……誒呦,寶貝!你還有這東西吶!嘿嘿!你想玩點更刺激的?”

“嗯,是啊,想帶您去警局玩點更刺激的,您覺得行麼?”

我對崔烈說道。

“——誰!誰啊!怎麼進來的?”

我接著扯下了崔烈的眼罩,把證件懟到了崔烈眼前:“看清楚了!市局重案一組的!”

“重案一組?……警……警官,我犯了什麼罪?難道就因為我上班的時候玩SM就抓我嗎?”

我立刻從懷裡把那三張光碟拿了出來:“這些東西,都是你交給'喜無岸'的吧?哼,還你犯了什麼罪——強姦罪、逼奸賣淫罪、敲詐罪、拐賣未成年罪!你還好意思問!自己心裡真的一點都沒數麼?”接著,我回身對身後兩個民警說道:“給他找條褲子穿上,然後帶走!”

接著,把院長崔烈算在內,我們一行人一共又抓了十三個人,其中六個是那些對女學生實施性侵的男醫師,剩下的都是配合他們對女孩進行誘姦的女護士——大頭和牛牛闖進體檢室的時候,那幫女護士還都跪在那些男醫師的身前,用舌頭幫著他們清理著肉棒;其他的一些女護士在擦著體檢臺和座椅,那上面還留有不少精液和月經的痕跡。

我們風風火火地上了車,給醫院大門上了鎖、貼了封條,留下一院子不明就裡的師生面面相覷——我估計,他們那裡面,肯定也有剛剛被人玷汙的女孩子;但是抓捕崔烈和其他醫師、護士的原因,我還暫時絕對不能跟這些學生老師們說破,否則,我就真的是在謀害那些被誘姦了的女孩子們。

等我們滿載而歸之後,在返程的路上,我心中開始隱隱覺得不安,可是為什麼不安,我自己又說不清楚。

“把人帶到哪啊,秋巖?”牛牛對我問道。

——這還是個大問題:搞了這麼大的陣仗抓人,抓完了之後放哪,我之前真沒多考慮。

牛牛如此一問,我心裡突然有點慌:“大頭,你們所裡拘留室還有地方麼?”

“什麼叫有地方麼?咱們新涇街的轄區,對於全市,我們不敢吹牛,對於咱們天順區這一片地方,那可是出了名的治安好;要不是上回你收拾了那個進女廁所耍流氓的小子,咱們派出所可就立下了五個月沒有拘留行動的記錄啦!”

“那就先把這幫混蛋,帶去你們派出所的拘留室,”我心一橫,對大頭和牛牛說道,“再求求你們覃所長幫忙,找兩個有審訊經驗的,再幫我借一個錄音筆。我要對這幫臭流氓,進行突擊審訊!”

於是,我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直接就跟著車去了新涇街派出所。因為有“徐遠”蓋了章的“公函”,所長老覃對我十分配合,幫我收拾出來一個審訊室,借給我了一個錄音筆,還把所裡兩個經驗豐富的民警找了過來協助我進行審訊。

一經審訊,我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在全市的教育衛生系統裡,居然還潛藏著這麼一套骯髒的利益圈:青年衛生團和教育局的官員們為了洗錢,出資資助一些在市級醫院裡,那些想往白色巨塔頂端爬、卻始終爬不上去的醫生們,讓他們去組織成立自己的私人醫療機構,這些醫療機構需要向衛生局報批的所有材料,則由青衛團擺平,並且,教育局和青衛團,還會對該醫療機構頒發一部“義務教育階段學生體檢專用醫療中心”的資質認證,前提是,該醫療機構要在青衛團和教育局官員的初始股份基礎上面,再追加10%的利潤;

這些私人醫療機構得到了認證之後,為了撈錢,則會使用脅迫、敲詐和誘姦手段,為本地的一些色情會所、夜總會、提供性服務的賓館、茶樓、大型按摩院提供“優質的”性工作者資源,也就是女學生,並且透過投遞照片、錄影的方式,或者給色情會所負責人提供“陪睡試用服務”的方式,來進行秘密競價,出價者高則得;

而賣掉一個未成年少女賺來的錢,除了青衛團、教育局和醫療機構之外,還要與涉事學校的高層進行利潤分成;以至於在短短不到三年時間裡,這種罪惡的利益網,居然發展成了有些學校領導,為了以這種方式撈錢,竟然先要去賄賂教育局官員,讓其幫忙跟青衛團說好話、為學校多安排幾次這樣的“體檢”。

——就這樣,利潤越滾越大,需要被洗白的資金也越來越高,因此,他們對女學生的需求也就越來越多。以前他們還只是敢把手伸向城郊的民辦或者二三流公立學校,而現在,為了符合那些小官小吏的洗錢需求,他們又不得不把手伸向了重點國中高中。

“可真夠噁心的!”我看著崔烈問道,“這個點子最開始誰想出來的?”

“我……我想出來的……之前我還在馨亭中心醫院的時候,聽'喜無岸'的一個去看病的老大跟自己朋友埋怨說,'最近來的小姐質量參差不齊,大學生都開始長得歪瓜裂棗了……要是有更嫩點女孩就好了,如果有人願意幫著篩選成色就更完美了'。我當時其實沒怎麼上心,本來我是想當在老徐頭退休的時候,競聘馨亭的院長的,誰知道他那時候跟他老婆溫婉婷鬧離婚,居然把醫院作為個人財產判給那個姓溫的婊子了……我一心灰意冷,就索性自己單幹了,然後……青衛團和教育局的讓我幫忙洗錢,我才想出來這麼個主意……但,警官!雖然主意是我想出來的,但是可不是我一個人在做啊!全市有十幾傢俬立醫院都是這麼幹的!”

“居然這麼多?”我身旁的老民警對他厲聲問道。

“我記得影片裡有一句‘請其入網’。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又對崔烈問道。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些影片不是從你們醫療機構裡流出來的麼?”

崔烈委屈地說道,“我真不知道,這個你們得問喜無岸的老闆。他們之前跟我透露過,要是遇到家裡背景雄厚的富商啊、官員啊、教授啊、社會名流之類的人,如果他們家裡的'嫩苗子'盤靚的話,他們有辦法對付他們、甚至扳倒他們。就算沒辦法把他們最終搞到家破人亡,至少唬住那幫小妞們,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看著崔烈,我對他們說的話將信將疑。

這該不會是“喜無岸”方面跟崔烈吹牛吧?

但是他們敢打張霽隆的女兒的主意,如若不是他們真的能動得了張霽隆,那看來也是吃了豹子膽。

“警官……那什麼……”崔烈又說道,“要是我把他們都說出來??,能對我寬大處理嗎?”

“你說。你得說出來,我們才能根據你交代內容的情節,進行適當考量。”我對崔烈說道。

“那個……”崔烈用食指撓了撓鼻子,對我說道:“那你能先讓我打個電話麼?”

“不行!”我看著崔烈說道,“你要是不說,你就在這一直關著吧!你自己做了什麼,會判什麼樣的刑罰,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

崔烈看著我,頓時慫了。

於是,崔烈一股腦地,把全市十二家同樣做著這樣骯髒勾當的私立醫院,全部交代了出來。

等審完了崔烈,已然是晚上七點多了,看著身旁老民警幫忙記錄下的一本口供,我心裡卻沒有一點著落。

“小何,接下來該怎麼辦啊?”老覃對我問道。

“嗯……覃所長,把這些人,還有這些口供直接移交給檢察院吧。他這個案子,涉及到青衛團貪汙和教育局受賄、瀆職,這個東西,得需要檢察院立案,並且責成廉政反貪局調查。”我對老覃說道,“錄音筆我就先帶走了,改天我會託大頭還給您。覃所長,衷心謝謝您了。”

“沒事,配合市局的弟兄工作,我們應該的。”



我立刻又給韓琦琦打了個電話,問了她什麼狀況。

她笑著告訴我,今天體檢的事情成功被她鬧翻了,而且在她與副校長原溯在教室裡對峙的時候,接到了慈靖醫療被查封的訊息,對於所有女生來說真是大快人心。

我又問了她一句美茵在哪,她告訴我今天美茵又住到她家了,反正自己父母都不在,有美茵陪著,她倒是樂得開心。

“哥,你要跟美茵說兩句麼?”

“不了不了,那什麼……你們倆趕緊做作業吧,時候也不早了,你倆早點睡。”

“嗯,知道了。秋巖哥晚安。”

韓琦琦那邊剛掛電話,孫筱憐就發了一條端信給我:

“事情已經辦妥。你不想主動找我,就少來他媽來煩我!”之後,還跟了一個白人小男孩豎中指大吼著的圖片。

我笑了笑,沒有回覆她。

等我再回到局裡的時候,已經八點了,正巧趕上夏雪平剛從徐遠的車裡下來,但除了徐遠的女司機之外,車裡就再沒別人。

“喲,我的夏警官大人,開完會啦?”我笑嘻嘻地看著穿著警服的夏雪平,在心裡默默迷醉在她的美麗的同時,一股疲憊感也侵襲著全身,“徐遠呢?”

“那破會終於開完了,無聊死了!……徐遠回來的時候接了個電話,半路上就跟沉量才急匆匆地下車了,應該是去忙什麼要緊事情了吧。你怎麼從外面回來的呀小混蛋?你去幹什麼了?”夏雪平摘下了警官帽,解開了髮髻,用手指梳籠了自己的長髮,對我疑惑地問道。

“我……呵呵,我去拯救世界了。”

我對夏雪平打趣地說道,看見她以後,我一整天都懸著的心,才踏實了下來。

“嗬,你這個小混蛋,還會拯救世界呢?長本事啦?”夏雪平故意取笑我道。

“那可不,你是‘冷血孤狼’,我怎麼也得等是一個……‘冰雪小狗’吧?”

“哈哈!聽著怎麼跟雪納瑞似的?……行啦,別貧了,我得趕緊上樓,把會議資料複製到電腦裡。”

“走吧,我跟你上去。”

一上二樓,發現整個樓層裡的燈都是亮著的,別的辦公室的人還都在工作,唯獨一組的辦公室鴉雀無聲,屋裡漆黑一片。

“他們都下班了?”

“不知道。”

可就在這時,黑暗的辦公室裡,突然亮起了一道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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