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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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04

作者:aksen
字數:19509
2018/09/04

與本章情節相關之前情回顧:

  三年前,在即將領證時,蘇晨前男友突然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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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變故

  「你上午不是要去新越集團嗎?怎麼來公司了?回來了?沒這麼快吧?」

  施夢縈渾渾噩噩地抬起頭,面無表情地望著程莎滿是疑惑的面孔。遲遲沒得
到回應,程莎突然明白髮生了什麼,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見鬼!你沒去?完蛋了!」她嘟囔著,風風火火地走開,不知和誰商量了
些什麼,又打了好幾通電話,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才重新回到施夢縈的辦公桌旁。

  幫失約放了客戶鴿子的下屬擦完屁股,轉臉卻見她還是那樣一副死氣沉沉的
模樣,魂遊天外,隔了這一會甚至連坐姿都沒變過,程莎氣不打一處來,怒氣衝
衝地過來狠狠發起了脾氣,她的怒火至少發洩了一刻鐘,要不是周曉榮突然有事
找她,估計她還能繼續罵下去。

  沒有外出的幾個客服代表並沒誰過來幫施夢縈說句話,她們或是漠不關心地
自顧自對著電腦,或是幸災樂禍地看熱鬧。程莎如今不同往日,已經正式榮升榮
達智瑞公司總經理助理,兼管客服部,算是公司高層,有權提議解僱工作表現差
勁的員工。你說施夢縈是不是自己作?得罪誰不好?偏要去得罪莎姐!要是一般
的小問題或只是人際關係上的小摩擦也就罷了,偏偏在新越集團這種潛在大客戶
身上捅漏子,真是不想混了。

  施夢縈確實不想混了,更準確地說,她現在壓根顧不上去想任何與崔志良無
關的事,哪怕涉及新越集團,涉及公司的市場開拓,涉及自己的飯碗,對她來講
通通沒有任何意義,這些小事,誰顧得上?

  今天是她徹底失去崔志良音信的第三天。這幾天從訝異到擔憂,再到焦躁,
最後變得五內如焚,頭痛欲裂,施夢縈都說不清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也許是終
於熬過了極限,在只睡了一個多小時,今早掙扎著起床後,她的情緒好像沒那麼
激烈了,只是腦子裡混沌一片,做什麼都像是行屍走肉,比正常人要慢好幾拍。

  清明假期後,崔志良就很少露面,總是推說自己很忙,假後的四天工作日里
他只抽空陪施夢縈吃過一頓飯,很少接電話,也不怎麼回覆微信、簡訊。施夢縈
對此並沒有多想,覺得他可能確實忙於工作,也可能是因為那次肛交不成導致心
情不暢,鬧鬧脾氣。對此她還覺得自己挺大度的,沒有因為男友在這種幼稚的事
情上鬧彆扭而和他產生矛盾。反正她清楚自己肯定沒錯,所以頂多就是做到寬容
地允許他不快,沒想過要放軟身段去安撫他。

  但僵了幾天,她卻莫名其妙地開始發慌,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多少也有那
麼一點點小小的不對,越想越慌。崔志良還是不怎麼接電話,打通了也是沒過幾
分鐘就掛掉,這讓施夢縈憂心忡忡,只能期待週末的到來,希望到時能和他好好
相處,徹底解決掉兩人之間的這點麻煩。

  但週五那天直到快要下班,崔志良都沒來聯絡她,弄不清他今晚到底有沒有
過來共度週末的計劃,施夢縈心緒煩亂,坐立難安。講師彭曉東過來叮囑她下週
跟課的注意事項,卻發現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前臺小黃給她送
來一個快遞,她不記得自己最近在網上買過什麼,連包裝盒都懶得拆,直接丟到
一邊拉倒。

  等崔志良的訊息等得愈發焦慮,施夢縈剋制不住衝動,做了件過去想都不敢
想的事。她衝去衛生間,躲進隔間笨拙地自慰,好不容易弄到下體溼滑,充血的
大陰唇變得油亮,而那種經常令她臉紅的騷味瀰漫隔間,甚至令她懷疑任何一個
走進女廁的人都能聞到以後,她對著下身用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從中選了張
看上去比較誘惑的,發給崔志良。

  「老公,夢夢小騷屄想念你的大雞巴了。」發出照片一分鐘後,她又紅著臉
補充了這麼一句。

  「夢夢小騷屄」,在床上的時候,崔志良偶爾會這樣叫她,但施夢縈不喜歡
這種稱呼,也曾表示抗議,但如果對方堅持非要這麼叫,她勉為其難也會應幾聲。
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動給自己冠上這個名頭,希望崔志良能感受到她的誠意。

  但他還是悄無聲息,沉默得讓施夢縈害怕,反覆檢查了好幾遍,生怕自己把
照片和留言發到了別人的微訊號上。結果一切正常,只是對方始終不見迴音。

  下班後許久,施夢縈依然坐在辦公桌旁,紋絲不動地盯著手機。公司裡眼看
只剩下三四個人,徐芃第三次過來催她沒事趕緊走。週末下班後慣例要關閉絕大
多數電源,她要是拖到最後才走,還得為她一個人留燈。施夢縈這才茫然無措地
起身,離開了公司。

  她對自己後來是怎麼回到家裡的幾乎完全沒有概念,也沒吃任何東西,空空
如也的胃很痛,不斷敲打著主人的神經,告誡她該找些東西來填肚子,但施夢縈
覺得自己什麼都吃不下,有一種不管嚥下什麼都會立刻吐出來的感覺。

  直到將近八點時,崔志良才發來一條簡短的資訊:「我現在過來。」

  儘管只是這麼短短五個字,還是讓施夢縈激動地從桌邊站了起來。在恢復些
許生氣的同時,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愈發強烈的胃痛伴隨著尖利的空腹鳴響,使
重新成為一個「活人」的施夢縈備受煎熬。她正想隨便弄些什麼墊墊肚子,崔志
良卻緊跟著又發來一條微信:「你確定要當夢夢小騷屄嗎?」

  「嗯!」該掙扎的白天都已經掙扎過了,本就是為了能討好男友,所以施夢
縈這次回答得特別乾脆。

  「那你就要向我證明,自己有多騷!」

  施夢縈看著手機有些發呆。意願是一回事,經驗和創造力則是另一回事。對
她來說,躺倒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折騰,頂多對方有什麼要求,她不打折扣地去
完成,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極限。要她開口承認自己是騷屄,已經很不容易,還
要她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一點,實在太難為她了,能不能做到還在其次,關鍵是
很多事她根本就想不到。

  「怎麼證明?」愣了一會,她鬱悶地回覆道。

  崔志良似乎也明白要靠她來自由發揮是天方夜譚,很快發來指令:「先脫光
衣服,全裸,什麼都不許穿!」

  施夢縈默然在空蕩蕩的客廳裡將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脫掉,儘管此刻身邊沒有
任何人,卻莫名覺得這種被命令脫得全裸的舉動有點難堪,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
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寧願此刻身邊有個討人厭的噁心男人垂涎三尺地盯著
自己,儘管那樣她也會很難受,但畢竟脫衣服的動作有了緣由,能解釋得通,比
現在這樣純粹為裸而裸要強,她現在又有了一種變成動物的感覺。

  到了四月中旬,已經不常開空調了。失魂落魄的施夢縈迴家後能記得鎖門就
不錯了,壓根就沒開空調,現在脫成一絲不掛,皮膚上時不時拂過一絲絲若有若
無的涼風,連打好幾個冷戰,泛起一身雞皮疙瘩。

  「冷!」她不得不向崔志良抱怨,呆得久些,她已經開始發抖。

  「先凍著,天也沒那麼冷了,不怕。自拍一張,讓我看你有沒有脫光!」

  施夢縈照做。

  「現在去拿一隻馬克筆,在乳房上寫上『騷屄』兩個字給我看!」

  施夢縈頓時傻眼。首先她對這個要求有本能的抗拒,哪怕能剋制住油然而生
的反感和憤怒,接下來有個屬於操作層面的問題是,她該怎麼在自己的乳房上寫
字呢?尤其是還有「騷」這個略顯複雜的字,寫出來不是會是反的嗎?

  崔志良本以為施夢縈會拒絕,沒想到她沒有反對這個指令,最後卻卡在了實
際操作上。他嫌打字太麻煩,索性接通語音,隔空指揮了許久,還把寫字的位置
換到了小腹上,再三告誡她對著鏡子,注意從一開始就要反著寫。原本冷得發抖
的施夢縈居然被折騰出了一身細汗,但簡簡單單的「騷屄」兩個字還是沒能寫成。

  不過她如此積極配合的態度還是讓崔志良滿意,他意猶未盡地說:「算了,
等會我來給你寫!」

  「好!」施夢縈終於不用繼續在身體上劃些歪歪扭扭的黑道子,鬆了一口氣。

  很快崔志良的新指令又來了:「找東西插自己,把下面弄溼,要溼到我進門
以後如果想插,馬上就能插的程度……」

  「我快到的時候會告訴你,你趴在地上屁股對著門,我一進門你就扭屁股歡
迎,我要檢查騷屄溼不溼。」

  「我一直憋著尿呢,到家撒完尿你就要給我舔!」

  施夢縈既驚訝又難受地發現,今天的崔志良和往常截然不同,口氣顯得十分
粗野甚至有些殘忍,這不是她所習慣的,更不是她所喜歡的,換作過去她早就直
接懟回去了,可這次內心抱持不自察的巨大恐懼感的施夢縈暫時沒有勇氣把反感
直接表達出來,生怕最終的結果是讓崔志良氣沖沖地轉身而去。

  她過濾到一切不適與難過,最終做得甚至比被要求的更好。崔志良進門就看
到了一個賣力扭舞著的豐臀,不會有多少男人在看到這樣的扭臀舞時不會硬得快
要爆炸;他滿意地看著自己剛噴完尿液的肉棒將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龜頭上很
快就變得水亮亮的「煥然一新」;隨後,施夢縈突然主動爬到他身後,毅然將臉
湊到他兩片臀瓣之間,艱難卻毫無畏縮地舔起了屁眼,她的意願是如此強烈,以
至於第一下就差點將半條舌頭都捅了進去,在她抽出舌頭時,一個下意識的翻卷,
簡直要讓崔志良爽得想要大便。

  主動為男友舔屁眼,這是施夢縈能想到的,幫他排解上週肛交失敗的鬱悶的
最好方法——上一次的不情願恰好使今天這份主動有了最好對比效果。在他第一
次射精後,她又迫不及待似的吞嚥著他的精液,事實上,這些黏液也是她今晚迄
今為止唯一的果腹物。所有這些努力看上去似乎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了,崔志
良的態度變得溫和,隱約又能看到一些過去的樣子。

  這個晚上的施夢縈空前溫順,差不多到了惟命是從的地步。她無動於衷地任
由崔志良在她身上寫滿「騷屄」、「浪貨」、「老公的小賤狗」之類的字眼,僅
僅在最後這個稱呼上提出了微弱的反對。她的背上也被寫了字,但她自己看不到。

  對著浴室裡的鏡子,施夢縈被要求字正腔圓地念出寫在身上的那些詞彙,崔
志良的手指到哪個詞,她就要大聲地讀出來。這套花樣令她倍感屈辱,也不明白
為什麼崔志良會喜歡這樣玩,可她強迫自己完成,也沒有阻止他將自己被寫得亂
七八糟的身體全都拍下來——儘管裸照的噩夢,這對她來講,曾有過那麼漫長而
痛苦的記憶。

  在崔志良再次提出要嘗試肛交後,儘管一萬分不情願,施夢縈還是咬著牙點
了頭。

  平心而論,她這次是真想要獻上肛門處女地的。和愛情相比,她覺得那點疼
痛可以忍耐,如果男友真那麼在意想要佔領自己身上最後一個可以被插的洞,那
就滿足他好了。但她確實也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那種充滿了撕裂的恐怖感的劇
痛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事實上這次她比上次堅持得更久一些,崔志良的龜頭
差不多已經頂進去了一半,但最終還是在她的哭嚎聲中被掙開。

  再次被中途叫停,崔志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或許是寄望過高——施夢縈此
刻還不明白,這次肛交的嘗試對他意味著什麼——結果依然如此失敗,他懶得再
和施夢縈多講,翻身躺倒,自顧自地玩起了手機。被他的勃然色變嚇了一跳的施
夢縈捂著屁眼跑去衛生間,這次只待了不到十分鐘,就惴惴地回到臥室想和男友
說些什麼,沒想到他卻已經睡得開始打鼾。

  回想自己整個晚上的委曲求全,施夢縈坐在床邊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個晚上,施夢縈當然睡不好,又是快到凌晨時才勉強入睡。等她被餓醒,
已經快到下午兩點,家裡冷冷清清,崔志良已經離開,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施夢
縈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許久,心中百味雜陳,卻又難以言說。

  她那時還想不到,昨晚她使勁逃開,扭頭看見崔志良陰沉的嘴角下撇的臉,
竟是在此後一段時間裡的最後一次相見。那天之後,別說見面,電話、簡訊、微
信、QQ、郵件……一切聯絡方式通通都斷了,之前三個月裡那個溫柔、甜蜜,偶
爾顯得壞壞的男人,突然消失在人潮人海中,就好像他從來不曾存在。

  剛起床那會,她怎能預料到後來發生的一切?她還發微信給崔志良問他出去
幹什麼,等會什麼時候回來。半個多小時沒等到回覆,打電話發現對方已經關機。
本以為是他手機沒電了或臨時有事,可一直等到半夜,不但沒見他回來,連手機
也沒再開機。施夢縈幾乎一夜未眠地等待,在發去幾十條資訊,打了近一百個電
話後,她才終於惶恐地確信,這天她肯定是聯絡不上崔志良了,只能等到第二天
再說。

  星期天,一切都沒有變化。

  星期一,幾乎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全部思考和行動能力的施夢縈木然來到公
司,但像只帶了一具病態的肉身,靈魂不知道留在哪裡。

  崔志良如同一個泡沫,在陽光下輕巧地破滅,徹底失去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施夢縈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從來沒有意識到,他沒有任何要搬過來一起住的想
法,從不曾將衣服、檔案、日用品之類的東西帶來她家;他說自己與兩個室友合
租,住處充滿了單身男人聚居常見的髒亂,所以從沒帶她去過那邊;春節裡第一
次見面時,他曾隨口提到過所供職的公司名稱,可當時施夢縈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以至於現在她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那個公司叫什麼。前不久她曾問過他在哪個公司
上班,崔志良嘲笑她對他一點也不關心,兩人笑笑鬧鬧的,施夢縈甚至都沒注意
他岔開了這個話題;她沒有他在中寧的手機號碼,也沒有他父母在武山的地址。

  除了一個武山移動的手機號碼、一個微訊號和一個QQ號以外,她對崔志良竟
然近乎一無所知!而在他關了手機,不再使用曾用來聯絡的微信與QQ號之後,施
夢縈就再也找不到他,除非能在近千萬人口的中寧街頭與他迎面相逢!

  施夢縈慌張地勸誡自己不要絕望,也許崔志良只是緊急出差,忘了帶手機,
而正巧手機又沒電了——這種可能性聽上去總比去街上尋求茫茫人海中的巧遇靠
譜些吧?

  無論在QQ還是微信上,她都發了很多資訊,有些簡直就是一篇數百字的短文,
白天在公司發,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發,即便從沒有迴音,但每次放下不到十分鐘,
她都會焦躁地重新拿起手機,再三確認到底有沒有應答,然後再寫一條新的資訊
發過去,週而復始,迴圈不斷。

  她徹底忘記該去新越集團走訪客戶那天,是崔志良消失的第三天,施夢縈已
經瀕臨崩潰。別說是程莎的批評,就算是老闆親自過來告訴她準備將其解僱,她
也不會在乎。

  她現在只想知道,崔志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去哪兒了?她為什麼要這麼對
待自己?

  之前那個令施夢縈的世界徹底天翻地覆的週末,不是人人都過得像她那樣糟,
至少沈惜與裴語微玩得很開心。

  在和雷耀庭對戰的Wargame 中,他們三局皆勝,無論是巷戰、叢林戰還是尋
寶戰,都沒留給對手任何機會,裴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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