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 【第五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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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24

開她的身體。

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往莫陽的方向望去,因為這個時候他突然安靜了一下,只見此刻在莫陽身後的那個女孩把莫陽的眼睛用自己的肚兜給矇住了,莫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盡數除去,他身體兩側的兩個一左一右趴了下來,共同面對著莫陽的脹大後的雪白陰莖——沒想到這老兄的身上肌膚長得真是白似魚生— —並且流著口水,一同握住了那根似漢白玉雕刻成的龍頭棍;而坐在桌子上的那個姑娘,也用著和阿恬姐差不多的姿勢,把自己的雙腿架到了莫陽的肩頭,而且那個姑娘體態輕盈飄逸,自己向上竄了兩下子之後,便將自己的玉門貼到了莫陽的鼻尖。在這一刻的莫陽,居然很安靜,除了呼吸仍舊急促得像剛煮沸水一般的鐵壺之外,表現得倒是很穩定。

我想若是這樣,我也用不著再找什麼藉口了,跟阿恬姐打個哈哈應該就可以繼續跟她逢場作戲來一番雲雨,之後等她魂上雲霄、筋疲力盡的時候,趁機跟她打聽打聽我所想要知道的東西……

我正在心中打著算盤,已然在我身上騎了好幾個來回的阿恬姐浪叫著摟住了我的身子,在被葉瑩用溼漉漉的舌頭舔弄過的後背上猛揪了一下之後,雙腿撐著地板,對我笑著拋了個媚眼——來了,我很清楚她要做什麼……

可與此同時她對我說的話,卻讓我心裡一涼:

“啊……啊……舒服啊……怎麼樣,讓老孃今晚好好榨乾你吧,小何公子……不,何警官!”

緊接著,阿恬姐的陰道內壁稍稍用了些力,在她陰道中間部分突然支出兩片靈活的息肉,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的龜頭傘緣,就像在她的何寓部位張了兩片柔軟的嘴唇,直接叼起並且完全含住了似的龜頭,隨著她默默用力,再加上她前後搖擺著腰肢,外加她的女陰本身就多水,在她陰道內的息肉彷彿對我的陰莖吞吐了起來。一時間,我都能感覺到我睪丸部位的皮膚全都變得更緊了一些,而在阿恬姐身體內部的整根寶貝也充了更多熱血。

我對她這樣的特殊器官構造和交合伎倆是有心理準備的,但對於她稱呼我為“何警官”,這個我無論如何都是想不到的:當初我跟盧紘一起來的時候,我從來就沒有跟這裡的任何姑娘說過我是警察的事情,盧紘也沒有;這裡現在除了莫陽之外,就只有我身後正在用乳頭和舌頭按摩後背的葉瑩,可是按說她雖然知道我早晚都會來找她,但是她應該不知道我今天上午剛跟她分開、晚上就會過來……那阿恬姐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我突然又想到了下午的時候小C說的話:“可別是某些人在另一個人那兒吃了癟,就想著要在你身上鑿補回來自己的面子,給你穿小鞋!”——難不成真的是沉量才要故意害我?

結果就在這個當口,莫陽身後的那個姑娘一時興起,扯掉了莫陽臉上的肚兜,拽過了莫陽的右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揉著,並且那姑娘還親了一口架在莫陽尖頭的嫩腿;於是,當莫陽睜開眼的時候,只見面前貼著一隻毛茸茸的女性生殖器,他嚇得瞬間嗷嗷亂叫;伸手下意識一抓,卻發現自己正抓著一隻如同蘋果大小的奶肉,渾身上下都開始劇烈地抽搐著;再一低頭,正看見自己的男性象徵被兩個女孩各含住左右一半並且上下舔動,莫陽便開始劇烈地搖著頭,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啊!啊——”

莫陽徹底發瘋了。



原本抓著乳房的那隻手下意識地握成了拳頭,一拳將那女孩打出了兩三步遠;而在他身下口交的兩個女孩還沒發覺,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耳朵呼起了一陣風,接著就被莫陽堅實的大腿肌肉把頭撞得嗡嗡直響;把自己的陰穴展露給莫陽眼前的那個姑娘倒是反應了過來,然而為時已晚,她整個人直接被莫陽按著胯骨提了起來,嚎叫著丟到了餐桌上,在那姑娘的後背上即刻被劃出了三條血淋淋的口子……

幾秒鐘內,“玉釧廂”裡哭喊一片。

也不知是因為阿恬姐道破了我的身份、是因為阿恬姐的奇特名器帶來的刺激,還是莫陽這突如其來的瘋魔,在此時此刻在阿恬姐的騷穴深處,我早洩了。雖然我經歷過的女人不算很多、但從初中畢業前後就開始性愛之路的我,第一次早洩了。說起來,我還挺僥倖我是戴了安全套的,不然若是在阿恬姐的陰穴腔室射個滿堂,那我估計我會覺得更加屈辱。

阿恬姐卻沒有對我有任何的不滿,因為葉瑩給我擦的那種潤滑油使我的陰莖雖然射過一次,但還是麻木地堅硬如鐵;但她此時臉色依舊很難看,因為在莫陽無差別地打傷了身邊的四個妓女之後,他又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當莫陽看到我的陰莖結結實實地埋在阿恬姐的蜜穴之中的時候,他狠狠揪著自己的頭髮,如同頭要炸開了一樣,撕心裂肺地叫著,然後爆喝了一聲,揮著拳頭就撲了過來。於是,剛才早洩帶來的屈辱感並沒在我的心頭縈繞多久,我不得不準備著隨時用肢體防守,因為萬一莫陽胡亂對我打來,我必須在進行有效防禦的同時不把他誤傷。

但這一拳頭並沒有打出來,莫陽自己卻莫名其妙地先抽搐了一陣,然後轟然倒下。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多了十三個手持鋼棍穿著灰色馬褂、扎著丸子頭髮髻的三四十歲女人,她們平均個頭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每一個的面部線條都十分的硬朗,身型看起來精幹得很,而且她們每一個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可怖,蒼白淒厲、卻自信到讓人感覺挑釁,就像是盯準了水中游魚的飛鷹一般。

在任何人都沒說話的時候,莫陽身後的一個女人再一次將手中的鐵棍擊打在了莫陽的後脊上——敲擊的力度倒是不大,但是那鐵棍卻應該是一把特製電棍,經過了一陣強烈點選之後,莫陽口吐白沫、雙眼翻白,暈厥了過去。

“要發瘋,也不看看這是哪!”在莫陽徹底倒下的片刻後,在包廂的門口出現了一個極其沙啞的聲音。那十三個穿著灰色馬褂的女人、外加包廂裡未受傷的妓女們全都迅速地站得筆直,然後齊齊對著門口鞠了一躬,惶恐而諂媚地柔聲喚了一句:“阿爹! ”

緊接著,一根極長的黑亮石楠手杖先點著地面進了包廂,隨後出現的身影竟然是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腆著肚子的六七十歲老婦人。老婦人國字臉,弓形眉,眼睛極大,特像誰把自己家的汽車霧燈安裝在了她眼眶裡;她留著一個整整齊齊的“波波頭”,而且比起一般在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她的頭髮油亮無比,看起來平日裡應該是保養得很好;她的身材又高又胖,怕是香青苑門口的那些健碩的男保安見了她之後,心裡也會發怵;上身穿著一件烏黑的長衣,廣袖袒領,中間是整整齊齊十個如意結編成的結繩係扣,完美地把漢人古服和滿洲馬褂結合在了一起。看著她的樣子,在我潛意識裡我也突然有種想要站起來對她舉一躬的衝動。

而整個房間裡現下除了我、除了倒下的莫陽和被莫陽擊倒的四個女孩子之外,就剩下阿恬姐和葉瑩沒有站起來了。此時的葉瑩渾身滾燙,依舊用著自己的乳頭在不斷地蹭著我後背的肌膚,並且她把雙腿搭在了我的腿上,用自己的陰阜在我的腰根和屁股上用力地摩擦著,弄得我褲子和腰帶上都溼了一片;而阿恬姐則緊緊地摟著我,依舊晃動著一對大奶在我身上進行索取,即便整個包廂的人都在觀望著她,她依然肆無忌憚地前後晃動著腰肢,並且以蛙跳的動作迫使我為她抽插。她的熟穴裡依舊溫暖,淫水源源不斷,並且陰道里的息肉依舊緊緊牽引著我的陰莖,但此時我並沒感覺到任何的快感,可能是這麼一會兒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可能是因為剛才葉瑩給我抹的含有幫助性行為藥物的潤滑油的作用,我的下體此刻麻木無比。

那老婦拄著手杖走到了阿恬姐的背後,站定了之後,開口說道:“阿恬,你起來吧!我要請這個年輕人去我那裡說幾句話。”

“啊……阿爹來啦!對不起了您……阿恬光顧著做這事情來著,忘了給阿爹請安啦!……哦……還請阿爹寬恕則個!”

阿爹?這個老婦,難不成就是香青苑的後臺大老闆?真沒想到居然是個女的。

阿恬姐說著說著,竟然托起自己的雙乳,夾著我的臉往谷間埋去。然而此刻我的心思早就不在肉體之歡上了,我則是在考慮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要見我、她會對我和莫陽怎麼處置,阿恬姐如此這樣主動貼上來,倒教我開始覺得有一些反感,所以我便下意識地往後躲了兩下。

“先放開他,”老婦對著阿恬姐說道,“阿恬,平日裡這些女兒裡,阿爹最寵你。阿爹我知道你為咱們這盡心盡力,卻少有雨露滋潤。你這樣,阿爹那裡有的是精壯的乾兒子,你若喜歡,今晚阿爹就賞你三四個,絕對給你餵飽,如何?這個年輕人,阿爹需要先要了去。”

阿恬姐甩著頭髮,顛著屁股,在我的陰莖上一上一下顫動著,似夢囈一般對那個被稱作“阿爹”的老婦人說道;“阿爹……阿爹就縱我這一次!這小子的身子合阿恬的口味,阿恬就求求爹爹開恩……”

聽著阿恬姐這話,老婦的臉上顯然變了色,但還是耐心地說道:“……那麼這樣,你要是真喜歡,待我跟他聊上一些時候,聊完了以後,我再派人給你送去,你看如何?”

“阿爹真是急煞人咧!……哦……哦!女兒剛剛漸入佳境,箭在弦上,如何能撤得了啊?……還不如阿爹等女兒快活過了,再說些什麼有的沒的的話也不遲……”說著,阿恬姐居然捏著我的下巴對著我的嘴巴就要吻上來。

可阿恬姐的軟唇還沒沾到我的皮上,但“咻”的一聲,我眼見著那老婦的手杖劃過半空,劈面而來,然後“啪”的一響直接抽在了阿恬姐白皙的後背上,瞬間打出了一道發紫的血檁子。阿恬姐背上劇痛,瞬間瞪大了眼睛,原本泛著慾望的紅暈的臉上瞬間變得慘白,她立即大驚失色地鬆開自己的懷抱從我勃起的陰莖上離開,如夢方醒地跪在地上,慌忙竄到了那老婦的皮靴旁邊摟著老婦的褲管求饒道:“……啊,阿爹!阿爹……對不起,阿恬貪玩了!阿恬讓阿爹動火了!阿恬有罪!阿恬再也不敢啦!”

在阿恬姐離開我身子的一刻,葉瑩也被兩個灰馬褂拽著胳膊架了起來,而此刻葉瑩滿口口水、目光渙散,並且她的黑穴口處也在不停往外留著淫液,顯然是她剛才服下的那枚藥起了作用,神志有些不清。而我也被人架著胳膊站了起來,但是那兩個穿著灰馬褂的女人倒還算客氣,在我站起身之後,其中一個主動幫我把衣服的扣子繫好,還幫我整理了一下褲子,即便當她的雙手觸碰到我的陰莖好幾次,她依舊面不改色;而另一個則直接給我遞上了一隻熱毛巾,讓我擦了擦臉。

只見那老婦人一腳把阿恬姐踹倒在一邊,憤怒地說道:“真不像話!……你這丫頭現在竟是如此不守規矩,我還是把你送回新加坡吧!那樣看起來你會比較舒服,對吧?”

“不要!不要啊阿爹!我不回新加坡!我不要回到那個人身邊!阿爹!阿爹!女兒知錯了!女兒真的知錯了!阿爹讓女兒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千萬不要讓我回到過去那樣的生活好不好啊?阿爹!阿爹女兒求求你!”阿恬姐瞪大了眼睛,其實也有些茫然,但她還是對老婦慌忙地哀求著。不過一聽說那老婦要送她回新加坡,阿恬姐此刻的眼神狀態,似乎比剛剛莫陽犯病的時候還要癲狂。

“哼,是嗎?”老婦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著身旁的兩個灰馬褂使了個眼神。兩個灰馬褂領了命,便拽起了赤身裸體的阿恬姐,在滿包廂和屋外走廊的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她。

看著阿恬姐的背影,老婦還默默地說道,“丟人!……唉,也怪我……平時也是我給慣壞的!”

——至此以後,我再沒見過阿恬姐。



老婦人自言自語罷了,從自己的長褲口袋裡掏出了一隻翡翠鼻菸壺,擰開了瑪瑙小瓶塞後,老婦對著鼻菸壺的小瓶口嗅了嗅,接著走到了我的面前,半眯著眼睛看著我,對我說說道:“請吧,年輕人,跟我聊聊。”話音剛落,屋子裡的那十三個灰馬褂就有八個湊到了我身邊,我一看這架勢,想著自己這下算是根本走不掉了,而且我也不能丟下莫陽不管,於是我只好點點頭,跟著那老婦人走出了包廂。另外還有兩個女人扛起了被擊暈的莫陽,緊隨我的身後。

在離開包廂前,我還不安地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葉瑩,此時葉瑩已經被兩個灰馬褂五花大綁了起來,可她遍體依舊通紅、乳頭挺立、淫水直流,可我也就剛多看了兩眼,玉釧廂的門就被強行關上了。

隨著老婦人,我走到了剛剛我發現被運送過屍體袋子的走廊盡頭的黑門電梯。站在電梯門口,我看著那老婦人,整個呼吸系統都不由自主地發抖。

在香青苑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莫陽還傷了那麼多姑娘,那她會殺了我和莫陽麼?我不知道。說不定等下我跟莫陽再出來的時候,真的是被裝在屍體袋裡給送出來的……但是如果她們要殺人,在玉釧廂包間裡就可以完事了,反正地方也是她們自己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給我跟莫陽帶出來?

——我只能略帶僥倖地這樣想,而且無論過一會兒發生什麼,我也只能見機行事。

電梯通往的不是樓上,而是地下。出了電梯門,透過一個狹長的走廊,我跟著那老婦便來到了一個辦公室。進了辦公室,那幾個灰馬褂就安排我坐到了茶几旁的一張沙發椅上,而昏迷不醒的莫陽,則被她們丟到了我的對面。

辦公室裡的陳設雖然都很奢華,但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除了一個整尊都用純金打造而成的地球儀,再就是在辦公桌後的一張差不多可以同時做得下二十個人的大漆皮沙發比較奪人眼球。可很快,辦公室四周牆上掛著的畫,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那些都是製作十分精美的唐卡,儘管我不是很懂這種東西的工藝和內涵,但看得出來,大部分貌似應該是是用熊皮和犛牛皮製作而成,只論作工和原材料,我想這麼一張的價值應該等同於那兩尊黃金地球儀;而唐卡上的畫作什是詭異:每一張的上面,都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踏在一座蓮花寶座上,站在火焰或者日光輪之前。我雖然受到我外公和夏雪平的影響多多少少還是信佛的,可是我很難相信,這一幅幅唐卡上的畫作到底跟佛教有無關係,因為畫上的那些女性的胸部被畫得極其飽滿、腰肢纖細、屁股渾圓,有幾張的陰唇和陰蒂都被描繪得極為形象且富有光澤,極具誘惑,若單看這一具具軀體,確實能讓人想入非非;可把整幅畫結合起來,則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這些女性的身體五顏六色,且形態各異:有一副的上面,那女人坐在蓮花座上打著坐、在她的胸前和陰門裡,卻有一隻帶著耳環長得十分兇惡的夜叉鬼把自己的巨陽差勁了她的身體裡,可那女性的表情卻表現得不喜不怒、慈悲得很;還有另一幅,那女人的全身都是藏青色的,曼妙的臀部穿著一件錦織短裙,可她的頭居然是一隻老虎的頭,手中拿著一柄法輪,還張牙舞爪的,望過去甚是嚇人;最可怖要數我正面的這一張,上面女人的身體也是極其誘惑的,我都懷疑那是畫師照著歐美的某個熟女色情女星臨摹而成,可是她卻直接把自己的頭橫著託在手裡,而在她的頸部,正噴出如同噴泉一般的鮮血,周圍卻還有賢者羅漢模樣的人在用缽子或者寶瓶接著那鮮血,在她身前,帶著皇冠的一男一女正疊在蓮花座上,相互撫乳,沐浴在血液裡毫無顧忌地做愛。

“這些都是密宗的空行母。”

我一時看得呆了,聽見那老婦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不由得被嚇了一跳。

空行母,我以前的確聽說過這個詞,但我對此瞭解得少之又少,只聽說那是對印度教裡的一種女性神職人員的稱呼。據說實際上空行母就是廟裡的廟妓,專門跟修行者做愛以達到某種境界的——我對於印度教和密宗的東西不瞭解也不感興趣,所以我並不相信那些傳說。可今天一看這一張張唐卡,我的世界觀一下子被重新整理了,並且我之前還真不知道,“空行母”居然也是一類可以被畫在唐卡上的神祗。

我定了定神,強打著精神對她問道:“我說,‘草間彌生’女士,您找我過來,該不會只是想讓我鑑賞你的唐卡收藏的吧?”

“先坐下把褲子穿好嘍,再跟我說話。”老婦對我命令道。

我這時候才發覺,原來自己一路上根本沒把褲子穿好,褲子前面的開口從剛剛包廂出來到這個地下辦公室一路上都敞著不說,仍舊戴著紫粉色安全套的男根——我才發現那安全套的顏色竟然是紫粉色,葉瑩小姐你可真會選顏色——依舊在褲子關隘口外立正站好,那上面還殘留著阿恬姐的愛液露珠,而裡面的前端,還儲存著我射出來的一泡純白色精液。在年輕些許、哪怕是中年的痴女面前裸露著陰莖倒是無所謂,可在這位都能當我奶奶的老太太面前就這樣晃盪著自己的命根子,我還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當我試圖把陰莖往褲襠裡塞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整根海綿體依舊是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時候,若不是握住,我什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這種感覺對於一個健康的男性來說,簡直恐怖。

老婦臉色陰沉,接著對我身後的一個灰馬褂把自己的手杖在地上點了點,那女人會意後,從自己衣服的貼身夾層裡取出了支三釐米長、直徑一釐米的小管藥膏,對我說道:“從頭到根抹上,三分鐘之後就會好。”

我半信半疑地接過了那藥膏,然後從茶几上取了溼巾,先把自己陰莖上殘留的潤滑油和精液拭掉,又擰開藥膏,按照那灰馬褂說的,把藥膏塗抹均勻。也就是半分鐘的功夫,我感受到自己的陰莖逐漸發涼,緊接著又變得燥熱無比,隨後產生了些許尿意,隨即,那裡漸漸恢復了正常的體溫,摸上去也不感覺那樣麻痺了。

見我收拾好了自己,老婦從辦公室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電子菸斗,點了上以後,猛吸了一口,房間裡頓時瀰漫著一股略帶苦澀和辛辣的腐臭氣味;她想了想,又親自端著一個托盤,放到了茶几上,那托盤裡是各式各樣的香菸,全是用小木盒裝著的,然後對我說道:“年輕人,你自便吧。我從來就不抽淡巴菰這玩意,我只抽亞馬遜林蛙皮。”

——怪不得那麼難聞……

我想了想,走了過去,挑了一根黑色萬寶路,捏爆了菸嘴下的爆珠,拿了打火機點了起來。薄荷的味道,多多少少能驅散一些房間裡的??臭味。

然後,那老婦便跟我抽著各自的煙,大眼瞪小眼起來。

我被她盯得心裡發毛,於是我實在是撐不住,先開了口:“我說這位'上了年紀的川島芳子閣下',你到底找我來幹什麼?你就是香青苑的後臺大老闆吧?我只是來這裡尋歡作樂的一個普通客人,卻被你這樣對待?像你們這種場所,我當然沒辦法去工商局投訴,我知道你們樹大根深,但是你這麼對我和我的朋友,就不怕我跟我的兄弟們說道說道,讓他們今後不來這裡照顧各位姐姐們的生意?”

老婦卻一臉嚴肅地看著我,等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胡扯說完,她才說道:“別演了。呵呵,後臺大老闆不敢當,我確實是這裡的'老闆',但並不是'後臺'。不過說起來,你是'普通客人'麼?你根本就是來我這踩盤子的!你以為,打你上次把'喜無岸'給捅了之後,以我的能力,我還能不知道你是誰、以及你心裡的算盤嗎?別說就你這演技比春雨過後頭一茬的香椿芽還嫩,徐遠那小兔崽子如何?在我面前照樣是小兒科!——夏濤當年才算得上有千張面孔,怎麼他的外孫子,如此的不長出息?”

聽完這一席話,我的屁股彷彿被一排針紮了似的,根本不能坐穩:眼前這老太太不僅是知道我的警察身份——當然若是香青苑真的如張霽隆所說,跟整個Y省的政要都有關係,那麼知道我的身份其實也是很輕易的事情——她居然還知道我的外公不說,說起市警察局局長徐遠來,除了九分的輕蔑之外,似乎還有一絲親切,那這老婦人究竟什麼來頭?

“您認識我外公夏濤?敢問尊姓大名?”我對老婦問道。

老婦的眼中閃過睥睨天下的眼神,對我說道:“免貴姓仲,名秋婭。”

仲秋婭……實在抱歉,這個名字我還真不熟悉。

仲秋婭一直在盯著我的眼睛看,她似乎察覺了我的心思,便有些憤怒地對我問道:“怎麼的,你這後生沒聽過我的名字?”

“……對不住了,仲女士,我真的不認識您是誰。”我恭敬地看著她。但難道我應該認識她麼?說到底香青苑也就是一個生存於法律灰色地帶的妓館,她一個色情會所的老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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