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9章 玉湖山莊(武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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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08

作者:二狼神
字數:4503
2018/12/08更新8-9

第9章玉湖山莊

  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小橋流水曲徑通幽。奇花異草處處可見,陣陣奇香撲鼻
而來。有誰能想到,玉山腳下玉湖之畔,名喚玉湖山莊的這座莊園,竟然是昔年
天下綠林總瓢把子、天字第一號逆賊齊天盛隱居終老之所。

  幾十年過去,一代梟雄隕落。玉湖山莊風光依舊,物是人非,他的第二代主
人也已經逝去。傳到祁俊手中,玉湖莊還會姓祁麼?

  在主人高貴典雅一塵不染的臥房之中,正彌散著男女之間體液橫流、教人春
情勃發淫靡氣息。

  汗流浹背高壯男子身下,絕色美婦遍體生春,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鼻息咻
咻,朱唇輕啟,香舌半吐,口中咿呀嬌吟,浪語淫聲不斷。高壯男子在她欺霜賽
雪的嬌軀上奮勇衝撞,勢子又疾又猛。隨著身體的顛簸起伏,一對渾圓碩大的美
乳掀起層層波浪,帶得兩顆硬如石子的殷紅寶石也隨之飛舞。

  美婦一雙藕臂勾在高壯男子脖頸上,每一次深入就挺起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
迎合上去,光潔如玉的美背也要離開床榻。兩條修長結實玉腿盤在高壯男子腰間
,玉足時而緊繃如彎月,時而又彎彎勾起。

  看著身下美婦不堪承歡的嬌媚模樣,高壯男子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征服美人快
感。見那櫻唇嬌豔誘人,又俯下了身,堵住了美婦婉轉嬌啼不斷的小嘴,糙厚舌
頭伸進去,和美婦柔滑香舌痴纏在一起。

  美婦不得暢快呻吟,只能用瓊鼻發出誘人哼叫。兩人擁吻一處,如膠似漆,
只有下體交合處分合不停,“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格外清脆。

  就在濃密熱吻之中,美婦身體一陣抽出痙攣,已到高潮。高壯男子卻還未能
盡興,離了美婦香唇,放她痛快嬌喘呻吟,只是粗大男根還直挺挺地戳在美婦緊
致花莖之中,狂暴挺送。

  美婦嬌吟許久,才睜開朦朧杏眼,嬌喘未定,嗔怪道:“你這死人,到底要
弄到哪般時候才肯罷休?”

  高壯男子淫淫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我這能耐,哪次不把你肏地死去活來,
還早著呢!”

  高壯男子說得下流,美婦卻不見怒,嘴角微微翹起,杏眼半眯,一臉滿足,
再度享受高壯男子狂風暴雨似的侵襲。不多時,嬌喘又急,呻吟漸高。

  兩人床事也是有些時候了,高壯男子到了強弩之末,扭住美婦玉峰,眉頭皺
起,氣喘如牛,飛速在美婦身上聳動幾下,下身死死抵住美婦汁液橫流的桃源幽
谷,黝黑身體連連顫慄。痛快一聲長呼,濃稠精液噴湧而出,盡數釋放到美婦幽
谷深處。

  那時間,美婦又一次豔美五官微擰,豐腴身軀劇烈顫抖,口中胡亂叫著“嗯
……來了,來了,又來了,美死了,美死了……”

  任憑高壯男子附在她赤裸嬌軀上呼哧喘息,美婦合目享受片刻至美高潮餘韻
。待呼吸平靜,身子停了嬌顫,推推男人胸膛,柔聲道:“百川,別壓著人家了
,你好重的。”

  這絕色美婦便是如今玉湖山莊的女主人,名震天下一代梟雄齊天盛的兒媳,
前任莊主祁正的遺孀鍾含真。

  壓在他身上的高壯男子名喚馮百川,也是齊天盛舊部後代之一,因著武功高
強,為人幹練,又和先任莊主祁正交好,結為異姓兄弟。

  祁正身遭不測之後,其時的負責保衛山莊的麒麟衛統領王半山被撤了下去。
鍾含真欽點馮百川上位,成為新任麒麟衛統領。馮百川也曾是祁正結拜兄弟,可
如今卻把昔日的嫂夫人壓在身下媾和。

  儘管鍾含真寡居六載,再結新歡也是人之常情。但和先夫結拜弟兄攪在一起
總叫人覺得有些不恥。

  馮百川賴皮賴臉笑道:“這不是還沒軟呢麼?等等在裡頭泡得硬了,還要再
肏你一回。孃的,你這水淋淋的小騷屄,肏一輩子也不膩。”

  鍾含真對馮百川一點脾氣都沒有,似笑非笑地道:“死鬼,大白天你也要弄
,還沒完沒了的。今天你要再來煩人家,我把你打了出去,罰你滾回外宅住個半
年。”

  馮百川撇開大嘴不屑道:“只要你捨得了咱這根大雞巴,老子隨你調遣,反
正老子不愁沒屄肏。”說著翻身下床,一臉怨氣。

  “行了,行了,不是和你開玩笑麼?”鍾含真也算和馮百川有主從之分,可
是主子在僕從面前,全無地位。一個家中下屬,卻反客為主。

  馮百川這是借題發揮,依舊不依不饒,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
想把我轟出去了,你心裡還是沒有我啊。”

  鍾含真幽怨道:“人家心裡怎麼沒你了,你次次得寸進尺,我哪件事不遂了
你的心願?”

  馮百川三角眼睛一斜,質問道:“那你說,你答應我的事,如何去做。”

  “這……”鍾含真為難了,猶豫著道:“等俊兒回來再說吧,我看看挑個合
適的機會就對他講。不過……不過也不能太急了……”

  馮百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鍾含真咬咬牙,道:“好啦,剩下的事情,我
保準做好了,可是百川……萬一要是讓俊兒知道……我這娘都沒法當了。你也差
不多收斂些,就別老那樣了。”

  馮百川臉上終於見了笑,胖大黑臉肥肉顫動,道:“你放心,這我還是曉得
的,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將來著想。”

  不顧鍾含真為難,馮百川咧咧嘴,揉了一把下身軟去的傢伙,忽然道:“媽
的,還是不爽,老子還要再肏你一回……過來,給老子舔!”說著馮百川把掛著
淫汁的肉棒又送到了鍾含真口邊。

  鍾含真不情不願道:“煩死個人……”

  張開紅唇,剛吞下半個龜首,就聽門外有人輕敲,“夫人,公子回來了。按
您的吩咐,正在外宅花廳等候。”

  鍾含真嬌軀一震,呆了片刻才懂得將口中肉莖吐出,驚叫道:“胭脂,快來
幫我梳妝。”

  門外婢女推門而入,見了赤身裸體方交歡過得一對男女也無驚詫,低眉順眼
到了床前,扶著主家夫人下床,伺候著穿衣打扮。

  馮百川一張黑臉上又見黑氣,罵罵咧咧道:“他孃的,真會挑時候。”猶豫
一下也悻悻下床穿衣。

  不多時,兩人俱已穿戴整齊,鍾含真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保萬無一失,才
離了房間去迎久未歸門的兒子。

  無論鍾含真與外人有何私情,祁俊終究都是他身上掉下來的肉。少年離家,
一別三載有餘,再見之時,愛子更高了,更壯了,模樣也變了許多。鍾含真怎能
不落淚,只是這淚水之中不僅有重逢的疼惜,或許更包含許多不為人知的辛秘。

  “娘,孩兒回來了,該高興才是,你哭個什麼?”祁俊看著矮了他一頭多,
撲在他懷中痛哭流涕的母親束手無策。

  白雅見這母子重逢的場面也是十分動容,心酸的幾乎落淚。祁俊尚有母親可
以相依為命,而她,除了一個不知下落的姐姐再無親人。不……她還有俊哥哥,
白雅轉而之又為祁俊高興。

  馮百川卻再不見了那暴戾乖張面色,一臉忠厚,連聲唏噓道:“夫人,少莊
主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這話時,他的目光流向白雅,透出貪婪淫邪之色。

  白雅曾在廣寒宮中見慣金無涯這種目光,今日看到又從馮百川眼中發出,心
中一沉,她只覺得未來婆婆身邊這個貌似忠厚漢子,絕不簡單。那麼未來婆婆是
否知曉呢?她初來乍到,絕不能妄言一字。

  祁俊正被孃親抱著,無暇和馮百川見禮,只得道:“馮叔叔,您也勸勸我娘
,真的不要如此。”

  鍾含真好不容易止住了悲聲,這才注意到祁俊這次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
身旁還有個清純嬌美絕色少女。

  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挑剔,美女看美女的眼光更挑剔。鍾含真也是一名美女
,豔容不再祝婉寧之下。她的目光也很挑剔,但是無論從任何角度去打量這名美
貌少女,都是那麼完美無瑕。

  和兒子一起回家的女人,一定是兒子的女人麼?或許是,但是至少要她這個
母親承認。

  與祝婉寧的野性妖豔不同,鍾含真舉手投足都透著端莊大氣,帶著婉約的秀
美,有著高貴的體態。

  她能在任何人面前收放自如,剛剛的痛哭只讓她雲鬢微散,雙目泛紅。理一
理鬢角,又是一副端麗模樣,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大方微笑,眼中透出拒人千里
之外的逼人寒氣。

  白雅無需察言觀色,敏銳的直覺已經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會接受她。

  白雅的心沉了下去。

  “俊兒,這位姑娘是……”鍾含真向祁俊問出這句話時,目色有些為難的掃
了馮百川一眼。這瞬間一撇,又被白雅捕捉到。白雅一陣疑惑,聽他對祁俊稱呼
,應該也屬部下支流,怎麼祁俊孃親似是非常忌憚他。

  “呃……這是白雅,雅兒,這就是我娘,我和你提過的,我娘最疼我了。”
祁俊二人之間調和,他也感覺到了母親對白雅的不友善。

  “白雅見過夫人。”白雅很懂事,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顯出一絲不快,因為這
是祁俊的孃親。

  鍾含真只是微微一頷首,淡淡笑道:“此處不是講話的場所,我們進去說話
。”

  這裡的確不是講話之所,堂堂一莊少主,進了一道大門就被攔在內宅之外,
只能在外堂花廳等候母親召見。若不是祁俊不願一到家中就大發少爺脾氣,那幾
個膽敢阻攔與他的奴才早就被打斷狗腿,丟人湖中味了魚鱉。

  祁俊不說,並不代表他逆來順受。

  內宅的廳堂無論佈置還是裝設都比外宅溫馨許多,進了屋裡,鍾含真並沒有
請眾人落座,她叫過一名婢女,道:“白姑娘遠道而來,你帶她去客房休息。安
排的妥帖一些……完了事兒,就叫廚房備宴,給少莊主和白姑娘接風。”輕描淡
寫一句話,就將白雅打發了出去,說著話時,鍾含真都沒有看白雅一眼。

  白雅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她明白,這個美麗端莊的莊主夫人,不但沒有接
受她,反而有著莫名的敵意。在隨著婢女去客房的路上,白雅已然下定了決心,
無論鍾含真如何待她,她也要逆來順受,只要能和俊哥哥在一起,什麼都無所謂


  白雅並不知道,就在她離去不久,她文質彬彬的俊哥哥已經和世上最好的娘
親吵得不可開交。

  “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野女人,你就敢這麼和娘說話麼?”鍾含真臉上陰雲
密佈。

  祁俊青筋直跳,漲紅著臉,大聲反駁道:“娘你怎麼能這麼說白雅,她哪裡
來歷不明了?我和雅兒同門三年,深知雅兒為人,她是個好姑娘。”

  “住口!”鍾含真豁然起身,端麗臉上現了猙獰之色,怒道:“休要再提什
麼同門!姓祝的賤人能教出什麼好貨色來?一個個都是狐媚女子!”

  祁俊心中一驚,他自然還記得當初遵其父遺命被迫去廣寒宮時候,無論他還
是她娘都當是受苦去了。鍾含真當然有理由對廣寒女子心生反感。

  於是祁俊壓下怒氣,耐心解釋道:“娘,您錯怪我師父了,她這幾年對孩兒
不錯,孩兒去了並不是為奴,師傅把她那些功夫全交給孩兒了。”祁俊說得沒錯
,只是不全,他可不敢說出來,師傅對他好的都到床上去了,傳授的更不止是刀
劍拳腳功夫。

  他不提則罷,一提更叫鍾含真火冒三丈。她的面色變得鐵青,嬌軀都開始發
顫,咬著牙道:“姓祝的賤人到底有什麼好?你和你爹都那麼護著她。”

  祁俊之父拒絕祝婉寧後娶了鍾含真為妻,隨後又追悔莫及。此後二人雖然從
不曾再見過一面,卻一直有書信往來。鍾含真可以不計較丈夫納妾,可卻不能容
忍他將心全放在其他女人身上,故此一直耿耿於懷。

  祁俊也看出是因祝婉寧才對白雅生出敵意,他也不想再多爭辯,斬釘截鐵道
:“無論如何,我也要娶白雅為妻。”

  鍾含真冷冷道:“我在一天,你就休想。”

  祁俊道:“大不了,我和雅兒離開玉湖莊,天下之大,自有我們容身之所。


  祁俊話音一落,旁邊一直冷眼旁觀的馮百川忽然抬了眼,不等鍾含真開口,
他插口道:“夫人,少莊主,您二位都且息怒,我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少莊主
一路勞頓,肝火正旺,也乏了,夫人先讓少莊主歇息去吧。”

  馮百川就算是和鍾含真有私情,就算他是祁家重臣,可也畢竟是個外人。母
子相爭,他一直在場也就罷了,可又哪裡有他說話的份兒呢?

  可偏偏鍾含真對他言聽計從,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揮了揮手,垂目道:“娘
不想和你吵了,你先去歇著吧。”

  弄成這種局面也非祁俊所想,他亦是長嘆一聲,恭敬對孃親行了禮,溫順道
:“娘,是孩兒不好,不該一回來就惹您生氣。可是雅兒真的是個好姑娘,您與
她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鍾含真一語不發,凝立不動。祁俊無可奈何搖了搖頭,依舊隱忍:“那孩兒
先回房了……”

  他這句話倒是驚醒了鍾含真,她皺一皺眉,撇一撇嘴,也不怒了,也不惱了
,反而為難起來,“俊兒,你聽娘說。”

  祁俊以為事有轉機,微躬身子,靜聽孃親教誨。

  鍾含真道:“你馮叔叔的兒子暫時借住在你以前的院子,我看……不如,你
……你暫時也先在客房歇歇,等我叫人收拾出個院子,你好搬了進去……”這些
話,真叫鍾含真難以啟齒,可又不得不講。

  “哦?”祁俊立直了身子,額上青筋暴起,聲音冷如寒冰。泥人也有幾分土
性,自幼嬌生慣養,一呼百應的堂堂少主再也忍不住脾氣了。

  從返回家門被攔在外宅,到心愛嬌妻受了冷遇,如今他自己的房間也被佔了
去。他怎麼可繼續恭謙溫順。

  祁俊冷冷一笑,道:“不必了……”說罷驟然轉身,大踏步走出房門,頭也
不回的就去了。

  鍾含真忽然一陣驚恐,她覺得,似乎要永遠失去心愛的兒子了。

  在愛子迴歸之前,她的一切寄託都在這個粗豪卻對她關懷得無微不至的漢子
身上,於是對他俯首帖耳,更讓他一步步得寸進尺。

  當她再度看到兒子的時候,她又覺得世上無論何人都及不上愛子的位置。

  但兒子帶回了來的是竟然是那個女人的弟子。

  她曾以為,三年的約期過了,就可和那個女人斬斷一切關係,她再不能容忍
家中有任何人任何事與那個女人有關的。她暴怒了,不留餘地地漠視兒子帶回的
女人。甚至在兒子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爆出天大怒火,和兒子爭吵。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她的心又軟下了,她該退讓一步麼?可是她又有退步
的餘地麼?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還有更大的衝突會在母子之間爆發。那時只怕會更加不
可收拾。是不是該趁著爆發之前,就該將它湮滅。鍾含真不是不想,但事到如今
,她已經無能為力。

  一切,都在向著她最不願看到的一面發展。

  望了一眼身旁的情夫馮百川,她有些後悔,也許最初就是一個錯誤。

  祁俊是她難以割捨的,可是她如今還要面對的,不止是祁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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