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22章 血案迷蹤(武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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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4

作者:二狼神
字數:9858
2019/01/14

夜無聲,人無眠,空有淚。

  鍾含真睡不著了,將申子玉和武順看押起來後,她根本不知該如何處置二人。
審問一番,申子玉和武順異口同聲咬死認定,武順因不忿輕饒馮小寶,吃醉了酒
來找祁俊討公道。因為祁俊不再房中,才到了白雅處尋找。

  至於申子玉,不過是來勸阻的。

  申子玉除了擅入內宅再無過錯。武順此時雙重身份,既是長老之子,又是飛
彪衛女婿,誰也不敢動他。

  照著馮百川的意思,大刑伺候,將二人廢於刑下。他勢必不能買通武開山、
雷震彪二人,又有兒子輕薄雷彤彤一事,和二人翻臉只是時間問題。

  可是鍾含真卻不願再多生是非了,她不惜與馮百川翻臉。強硬阻止玄武衛對
申子玉、武順用刑。

  兩人爭執,鍾含真絲毫不佔上風,她只得將馮百川拉到無人之處,心平氣和
道:「馮百川,你來和我說這二人壞你好事時,你也叮囑過白雅不要聲張,何不
看看明日形勢,在做定奪。」

  馮百川終於被打動,不到最後一刻,他也不願和雷武兩家翻臉。他決定對申
子玉、武順用刑,其實已是做了最壞打算。殺這二人不但是向雷武宣戰,也將祁
俊得罪到底。那時他只有動用武力,將祁俊擄走,嚴刑拷問寶圖下落,成與不成
則由天定。至於玉湖莊人馬,也難調動全部,和朝廷談判的籌碼就少了許多。

  但看有一線希望,他也要試上一試。多年經營,不能毀於一旦,他亦是賭不
起了。

  鍾含真當然是由衷之言,她也是隻求白雅羞於向祁俊開口,將這事瞞下。同
是女人,她相信沒有人會願在丈夫面前說她允許男人入房和她赤裸擁吻調情。

  她敢下這個賭注。

  可是她不瞭解白雅,更不瞭解她和祁俊之間的感情,更不瞭解二人從親密到
拒絕,再由拒絕到熱戀的過程。

  白雅從背叛愛郎、失去貞潔的邊緣被拉了回來。可她心中並無慶幸,只有悔
恨。她的身體被人碰過了,她覺得她已經不乾淨了,她恨自己的體質敏感,恨自
己的意志不堅定。

  她不以惡徒淫藥的強勁猛烈為藉口,只歸咎於自己。她想過就此離開,也想
將一切隱瞞。可是從內心深處,她一點不願欺瞞她的愛人。

  從在白雅允諾祁俊求親那一天起,她就發下誓言,只要有一天,隱藏在身體
中那顆情慾邪種發芽了,她就會向愛郎坦白一切。然後將這一切後果承擔下來,
遠遠的離開祁俊,不叫她因自己的過失而揹負痛苦。

  她在等待,等著愛郎迴歸。然後告訴他,這黑暗山莊中所發生的一切。讓他
加倍小心,他有一個已經可能為了情人已經泯滅人性的孃親。

  燭火滅了,白雅坐在黑暗之中,兩行清淚染溼衣襟。

  玉湖莊中,申子玉能救白雅。玉山府內,誰又能救得他的嬌妻珍珠?

  貝九淵回到家中之後,握著馮百川送來的錦盒猶豫了很久。早上已經用過一
顆了,這時還可以再服麼?上了年紀的人,更加珍愛身體。總做那事兒,恐怕對
身體不好。

  可是,對於那個女孩,他又實在垂涎三尺。

  不吃藥,摸摸她總是可以的吧……貝九淵打定主意,將錦盒收藏好,命人喚
來了珍珠。

  「你叫什麼名字?」貝九淵很溫和地問道。

  「奴叫珍珠……」珍珠怯生生地站在貝九淵面前,垂著頭,玩弄著衣角。

  貝九淵笑笑:「你都是婦人了,怎麼還這麼怕羞。」

  珍珠笑笑:「見了老爺,人家想起那次了……」

  貝九淵臉沉了下來,不悅道:「你還記恨著?」

  珍珠搖了搖頭,扭捏道:「不記恨,奴家怎麼會記恨老爺。」

  「那為何提起那次?」貝九淵聲音冰冷冷的。

  珍珠羞答答道:「那次是有些疼,可是那次之後,再沒有人能給奴家那種感
覺……奴家一直念著老爺呢?」

  貝九淵眼睛又亮了起來,奇道:「你說什麼感覺?」

  珍珠茫然道:「奴家說不上,奴家不懂怎麼說,就是那種好像要死了,又突
然活了,反正……反正很奇怪,很……妙……」

  貝九淵又展開笑容,嘆道:「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女孩子,脫了吧,今晚陪我
睡睡,你願意嗎?」

  珍珠呼吸一頓,她沒有想到,老人很直接,要她脫去衣衫伺候。略一猶豫,
珍珠解開了衣釦,這是今天第二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的心中卻
已是波瀾不驚。

  衣衫除盡,小心疊放整齊,放在一旁。在老人貪婪地注視下,珍珠走到了他
身邊,怯生生問道:「老爺您可要寬衣?」

  誰都會喜歡這種善解人意的姑娘,貝九淵也不例外。微笑著讓珍珠為他脫下
衣服,露出一身褶皺鬆垮皮膚。對於那死氣沉沉地陽物,珍珠並沒有多看一眼。
在給老人脫衣的時候,也不閃不避,隨意讓他揉搓美乳。

  赤裸相對後,貝九淵把老手插入了珍珠的腿間,摩挲著她嬌嫩的花瓣,溫言
道:「既然你喜歡,我會讓你再有那種感覺的。」

  珍珠唯唯諾諾道:「謝謝老爺。」

  貝九淵溫聲道:「不過今夜不行了,就是想抱抱你。你很乖巧,很合我的心
意。」

  珍珠再次道謝。

  擁著珍珠溫軟的身體,兩人赤條條的鑽進了被中。

  瘦小枯乾的老者擁住了珍珠豐腴的身軀。撫摸著珍珠的臉頰親了個嘴,他吻
得不激烈。可也把舌頭伸進了珍珠的口中,珍珠卻熱情地回應他,嘬咂他的老舌。

  老人很珍惜他的體力,很快就放開了珍珠,他開始愛撫珍珠的身體了。握住
乳房的手力量很大,把珍珠都弄疼了,可是珍珠仍然保持著笑容。

  貝九淵去啃咬她的胸乳的時候,她也沒有躲閃,任憑老人牙齒在她吹彈得破
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貝九淵摸到了珍珠的幽谷,這次還好,沒有拉拽毛髮,可是他用四根手指一
次插入了珍珠乾澀的花徑。

  珍珠很疼,但是她叫得聲音很媚,很甜。

  美好的少婦肉體和下賤的呻吟騷叫喚醒了老人沉睡的慾望,卻喚不起他死氣
沉沉的陽具。老人胸中的慾火無處發洩,他只能把慾火化作暴戾,任其宣洩。

  珍珠已經記不清捱了多少個耳光,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痕跡和斑駁牙印。她的
下體又被撕裂了,流出汩汩鮮血。

  貝九淵肆無忌憚地在少婦身上發洩著他無法發洩的慾火。

  直到他累了,昏沉沉地睡去。

  珍珠的眼睛一直未曾閉合,她也沒有哭泣。她心中只有悲哀,或許這就是她
欺騙愛人的報應吧。

  但是,這報應絕不該由她一個人承受。

  至少,還要有身邊的惡魔。

  珍珠開始動作了,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貝九淵突然開口了:
「珍珠,你去哪裡?」

  珍珠的心懸到了喉間,她以為老人睡了,她以為她可以動手了。可是這種一
輩子都過著刀尖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從來不會缺少警覺,身邊細微的聲響都會
讓他驚動,他怎麼會發現不了枕邊之人有所動作。

  珍珠稍一平定狂跳的心,故作鎮定答道:「老爺,您把奴婢的小騷屄弄得溼
了,奴婢帶了帕子,擦擦,省得弄髒了您的床。」

  老人沒有抬眼,他對珍珠的回答很滿意。這個淫騷的小婦人,果然喜歡這種
遊戲,也許只有她才能滿足他的慾望。以後對待她可要好一些,至少不能折磨地
太狠了。

  馮百川對他說得那些話,他也曾顧忌過,畢竟這是少莊主身邊人的女人,即
便他貴為五大長老之首,面子上總還要過得去。可是一見珍珠,他便將那些忠告
拋到九霄雲外了,反正這個女人的丈夫不在家中,就讓她從此消失好了。他不會
實現對馮百川的承諾,三天之後就放珍珠回家。他要永遠的擁有珍珠,這是他的
女人,他的禁臠。直到死去那一天,他也會帶著珍珠一起離開。

  貝九淵,會如願以償的!

  珍珠再回床上時,手中果然拿著一塊錦帕,就坐在床頭,兩腿大大地分開,
露出紅腫滲著鮮血的私處。

  可是她並沒有去擦拭下體,而是將手中裹成一團的錦帕刺向了身邊的惡魔。

  微微地刺痛,讓貝九淵惱怒了,這個女人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不小
心了,他不能容忍著這種無禮。他要調教這個女人,讓她以後更加精心仔細。貝
九淵皮包骨的手臂撐起床榻,想要坐起,可是剛一用力,一股蝕骨劇痛已經襲邊
全身。

  飽經風浪的老惡魔忽然覺察出了不對。他渾濁的老眼猛然放出精光,顫聲道:
「你,手上……」後面的話他已經說不出口了,他的聲音開始沙啞,那不是老邁
的緣故,而是他全身的血流正在緩緩凝固,叫他無力發聲。

  他驚懼,恐慌,但是冷汗都無法滴落。

  劇痛伴隨著窒息的感覺讓他痛苦難當。他動不了,發不出聲。只能生生的忍
受從無間歇,侵入骨髓的疼痛蔓延全身。貝九淵殺過很多人,他也無數次想象過
他的結局。被斬殺,死於流矢。那至少落個痛快,他從沒有想過,他的死是如此
痛苦。而且是在他享過多年安定,最不願死去的晚年,死於非命,死於毒殺。

  這個甜美柔順的女孩怎麼會有如此兇猛的劇毒?她到底是什麼人?

  珍珠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出身卑微,寄人籬下,聽人差遣,仰人鼻息,
任人擺佈,悲苦的半生甚至不如下賤的妓女。

  可她為自己尋到了一個夫君,一個不尋常的夫君。

  當馮百川要帶她走的時候,珍珠已經起了殺心,整好妝容,她隨著馮百川離
了房門。還沒離開小院,珍珠藉口要再帶幾件衣物,又重回房中。

  珍珠走向了衣櫃,開啟櫃門,那裡面有她和丈夫兩個人的衣物。珍珠拿起了
丈夫的衣物,放在臉上嗅了又嗅。心中暗悔:「幹嘛要洗得那麼幹淨,哪怕留下
一絲他的氣味也好。」痴迷地深嗅著丈夫的衣物,許久不能放下。直到馮百川不
耐煩催促,珍珠才將丈夫衣物小心翼翼收藏好。草草收拾兩件自己的衣衫,又暗
中摸了一塊絹帕抱在手上。

  珍珠開啟了家中唯一的秘密,藏在櫃中的一個暗格。那裡面有一副精緻的鹿
皮手套、幾枚黑黝黝的鋼針和一些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暗器。

  子玉對她沒有秘密。他說過,這些暗器絕不能用手觸控,否則就會死。用手
觸控都會死亡,如果刺在人的身上呢?

  珍珠選擇了最易隱藏的鋼針,包在絹帕中隨身藏好。

  珍珠眷戀地看了又看這座留下過無限美好回憶,度過了她人生中最甜蜜時光
的小家,不放過一個角落。一步三回頭,珍珠離開了家,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珍珠不願回到地獄,寧願化作一團灰燼也在不要回到那種飽受折磨,備受摧
殘的日子。

  一路上,她本想對馮百川下手,可她沒有高深的武功,她必須一擊得手。初
次殺人的恐懼,對於馮百川的畏懼,讓她更不能尋到機會。

  到了貝九淵身旁,這個垂死的惡魔再一次折磨了她,她的心已經堅若磐石。

  於是,她出手了,對毫無警惕的貝九淵出手了。

  她成功了,貝九淵中了丈夫私藏毒針的劇毒。

  可也許是那毒針存得太久,毒性發作緩慢,讓這惡魔既難出聲,又不得掙扎,
飽受痛苦折磨。

  貝九淵連撲騰的力量都沒有,血流在緩緩凝結,他終於死了。

  受盡體內劇毒折磨而死。

  惡魔有了他該有的下場。

  而珍珠呢,她又該何去何從。

  她好想好想再看一眼她心愛的子玉,可是她沒有機會了。

  珍珠重新穿好落下的衣衫,將紛亂秀髮規整。恢復溫柔嬌小少婦模樣,她將
空洞的雙眼抬起,望向了高高的屋頂……

  生離和死別之間不知哪個更加令人心痛。

  當祁俊再度看到白雅的時候,他心愛的佳人,還枯坐在窗前,杏眼紅腫,面
容憔悴。

  「雅兒,你怎麼了?」祁俊與季菲靈是來和白雅說此次飛彪衛之行的天大好
訊息的。可是祁俊一看到白雅哀容,便知一定有事發生,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一切。

  季菲靈看到白雅模樣,也是一驚,真怕昨夜出了大事。

  白雅見到祁俊之後,反而沒有淚水了,她勉強自己露出一絲笑容,淡淡道:
「俊哥哥,菲靈姐姐,你們回來了?」

  不顧祁俊追問,白雅只要他心平氣和坐定,甚至不避諱季菲靈,平靜地道出
昨夜種種。

  祁俊聽後,面色大變,橫眉立目,咬牙切齒。一張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可
是他沒有妄動,他凝視白雅哀傷雙眸道:「雅兒,你放心,我早說過,無論你如
何,我都一生一世不會負你。我恨得,只是欺負你的人,凡是傷害你的,我都不
會放過。」

  白雅當然相信祁俊之言,她甚至從不曾懷疑,自己萬一被人玷汙過後,祁俊
仍舊會愛她如斯。可是不能釋懷的卻是她自己。將昨夜一幕傾吐,甚至不避諱季
菲靈,白雅只是想讓她的愛郎警惕,他的母親已經已不將他視作親子,投向了另
一人的懷抱。

  而當著季菲靈的面講出,是因為白雅已能猜測,季菲靈遲遲不肯吐露的內幕,
就和鍾含真有關,如果貿然告知祁俊,他極可能無法接受,做出不智之舉。

  季菲靈不能說得話,白雅無需忌諱。因為白雅更瞭解祁俊,他心地善良不假,
可是他從來不會糊塗,白雅有信心在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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