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第八十九章:歸來看海,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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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07

子,林玄言走到窗邊,將簾子直接拉開,月光照射到少女玉琢般的
嬌軀上。窗戶也被推開,冷風吹進來,激得季嬋溪身子一顫,林玄言將她的身子
翻轉過來,直接壓在窗沿邊,狠狠拍了一記她的翹臀。

  「撅起來。」林玄言嚴厲道。

  嬌臀被打得亂顫,季嬋溪低哼一聲,也不做回應,林玄言便直接箍著她的腰
將她的臀兒提了起來,分開雙腿,龍根直接貫入其中。

  季嬋溪被頂得雙乳搖晃,她雙手扒在窗邊,腳未能著地,未著羅襪的玉足小
腿隱約透著青筋細細的脈絡,粉雕玉琢,可愛至極,讓人想捧在掌心舔舐褻玩,
而她的白虎小穴已經被插入,相當於半個身體的重要都壓在了交合處,縱然那花
腔緊窄,也已經被開墾到了最深處,狠狠地頂著。

  林玄言將她身子再前推了些,讓她半個身子在外,半個身子在房間裡,一對
豐嫩玉乳也懸晃在半空中,隨著一記一記的抽插不停地晃動。

  「哼……嗯嗯……嗯……」季嬋溪下身被挺得極深,瓊汁玉液被強行壓榨出
來,肉棒刮擦過鄒褶的嫩腔,死死的貼合挺弄也將她操得低低哼叫起來。

  林玄言將她按在窗沿上狠狠操弄,一記記啪啪的撞擊聲皆快美至極,這種徵
服欲讓他快意極了,他每一記操弄都極為賣力,似是忍不住想要看到少女跪在自
己身前啼哭求饒,然後含著自己的陽具乖巧地服侍自己。

  「啊……」季嬋溪被林玄言搗入深處,低哼一記,花徑湧出溼滑微涼的汁液,
小小地丟了一次。

  花汁玉釀澆上,林玄言同樣被澆得身子顫抖,險些精關大開,他將肉棒頂著
季嬋溪,不敢輕舉妄動,想要壓下那股已至巔峰的快感。季嬋溪似是有所察覺,
不想遂他的意,自己抓住了床沿,挺動腰臀,抽動林玄言的肉棒。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林玄言猝不及防,下身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那白虎玉穴
自有妙處,汁液帶著一種清涼的觸感,那讓肉棒瞬間緊縮的玉液噴湧每每噴湧出
來,都讓林玄言欲罷不能,此刻少女自己挺動腰臀迎合,他也無法忍耐,白濁噴
入,滾燙地湧入花心,季嬋溪嬌呼一聲,脖頸天鵝般揚起,發出一記悠長的呻吟。

  冷風撲面,兩人同時一個激靈,完成了第一回合的交鋒。

  林玄言輕笑一聲,將少女再次抱了起來,正對自己摟在懷裡在房間中踱步起
來,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向著伸出挺弄,少女身子被弄得上下震動,她的身材曲
線姣好而靈妙,此刻蜂腰雪臀不停顫著,一如雪浪翻滾,啪啪啪的淫靡聲響充斥
在燈火搖曳的閨房裡,聽得陸嘉靜都面紅耳赤。

  季嬋溪抱著林玄言的脖子,被插得雪股劇顫,那線條柔韌的嬌軀也崩成了一
張緊弓,她雙腿被迫盤在林玄言的腰身上,下身門戶大開,春水漣漣地淌落在地,
一記又一記沉重的搗弄下抽插得她雪臀緊繃,穴肉翻飛,而每走一步,她都被迫
以身子的力量迎接肉棒,彷彿是那陽具頂著自己的小穴,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撐了
起來,弄得她滿身酥軟微麻。

  陸嘉靜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路從窗臺交戰到地上,再到床上,桌子椅子都留
下了兩人歡愛交媾的痕跡,陸嘉靜看的瞪目結舌,心想白虎就真的這般厲害,若
是換做自己,想必早就不堪鞭笞,被弄得乖乖服軟了吧。

  最後兩個人又滾到了床單上,這次換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勢,季嬋溪猶如夜色
中的精靈,盡情舒展著青春靚麗的身姿,她上下坐弄著,腰臀的曲線美得難以言
喻,饒是陸嘉靜都看的有些痴。

  季嬋溪也被弄得繳械了數回,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腫脹,腿心間躺出雪白的濁
液,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開來,幾次抽弄之後,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湧出來,
弄得林玄言雙腿皆是。

  林玄言抓著她的嫩乳狠狠揉搓著,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時便如打蛇七寸一般,
她那溼膩緊窄的花腔更會緊緊收縮,如小嘴般吸吮陽具。若是平常這種感覺自然
舒爽異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樣丟了數回,甚至有些不敢觸碰她的乳尖。

  高潮中酥軟嬌喘的季嬋溪還有閒心挑釁地看了陸嘉靜一眼,似是在嘲笑她的
不堪鞭笞。

  陸嘉靜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以後一定要找個理由好好教訓她一頓。

  而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斷了,季嬋溪從林玄言的身上抽離出來,林玄言的肉棒
早已不復最初的堅硬,已經微微軟塌了下來,上面猶自混雜著白濁玉液。

  「林大劍仙?你這柄劍怎麼這般不堪用啊?」季嬋溪手指將那微軟的肉棒再
次捋直,玩弄手間,出言調笑。

  林玄言心中大恨,翻身將少女推倒在床上,身子欺壓下去,而那肉棒卻已不
復硬挺,在那雪白玉丘的縫隙間狠狠對準了幾次,卻在插入之時又滑開了。季嬋
溪看著他,臉上譏哨輕蔑的意味更重了許多,只是笑盈盈地看著林玄言,看著他
出醜。

  「嗯?制服我?想讓本小姐求饒?是誰不知天高地厚啊?」季嬋溪用兩根手
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顎,輕佻地笑問道。

  林玄言咬牙切齒地看著少女,一時間卻也拿她沒辦法。

  季嬋溪直接推開了他,冷笑道:「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賴著本小姐,回去好好
磨槍,下次可別再這般本事不濟了。」

  林玄言生氣道:「季嬋溪!你不要太過分了!」

  季嬋溪眯著眼笑了起來,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陽根,柔柔的小手輕輕搓弄著,
她笑問道:「你剛剛喊我什麼?」

  林玄言下身被對方抓住手中,心思一凜,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服軟
道:「季姐姐。」

  季嬋溪滿意點頭,看著另一邊看得瞠目結舌的陸嘉靜,四肢並作地爬到了陸
嘉靜的身邊,要扯去她的披風。

  陸嘉靜抓著自己的衣襟,惱怒道:「嬋溪你要做什麼?」

  季嬋溪道:「陸姐姐,我平時敬你愛你,今日你卻想看我出醜,其心可誅呀。」

  陸嘉靜反駁道:「我沒有。」

  季嬋溪道:「我今後自然也會敬重陸姐姐,今日就讓妹妹放縱一次吧。」

  陸嘉靜堅決道:「不行!」

  季嬋溪道:「你說了不算。」

  陸嘉靜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無力再戰。

  季嬋溪一手握住了她豐滿的玉峰,道:「陸姐姐,你一點也不綁著妹妹,真
是傷透了嬋溪的心,嬋溪要好好罰你。」

  「你……你要做什麼?啊……」陸嘉靜的身子被她翻轉過來,季嬋溪坐在她
的大腿上,將她死死摁著,一把撩起了她的披風,露出了雪膩挺翹的嬌美圓臀。

  啪啪啪的拍打聲響徹閨房,震得床板嘎吱作響,陸嘉靜被一個晚輩如此懲罰,
羞得把頭埋在被子間,季嬋溪一雙小手拍打如風,刷刷刷地在陸嘉靜漂亮至極的
渾圓翹臀上印滿了緋紅的巴掌印,打得陸嘉靜腿心溼潤不已,哀哀求饒起來。

  等到季嬋溪終於放過她之時,她的臀瓣已經被打得一片通紅,腿心更是春水
氾濫,一片溼膩,她偏偏又心有餘悸,不敢把氣撒在這小妖女身上,於是她直接
將林玄言這個見死不救的可惡夫君轟出了門,讓他好幾晚不許上床。

  林玄言被兩女轟了出來,看著天上淒涼的夜色和身後緊閉的屋門,唉聲嘆息。
忽然,他靈至心頭,對著某處喊道:「三當家,你怎麼在這?我今晚能去下弦殿
住一夜嗎?」

  話音才落,身後的屋門再次開啟,陸嘉靜黑著臉站在門內,盯了他片刻,又
一把將他拽回了屋中。

  三人相擁而眠睡了一整夜。

  次日,季嬋溪早早地醒了過來,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床。她也不傻,雖然在床
上她一人便收服了兩人,但若是他們記仇,要狠狠揍一頓自己,自己也只能乖乖
挨著,她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隨意匆匆收拾了衣服,攏了攏長髮,以髮帶繫了個
乾淨清秀的馬尾便溜出去避風頭了。

  於是林玄言醒來之後便獨自一人面對著陸嘉靜的怒火,乖乖替她錘肩捏背,
清算著隔夜帳,又被迫立下了見死不救天打雷劈的誓言,以及將來要一同對付這
個小妖女的同盟協議。陸嘉靜這才微微消氣,打了個哈欠,取下一件白袍籠在身
上,長袍衣襟垂墜著,恰好遮住了挺翹的嬌臀邊緣,林玄言看著她的背影,想起
了昨日她屁股上佈滿巴掌印的場景,下身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姑娘確實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居然還敢畏罪潛逃!林玄言心中
憤恨地想著稍後逮到她要怎麼狠狠調教她一番。

  他正響著,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陸嘉靜連忙攏上了衣衫,一邊尋著長褲穿
上一邊問:「誰呀?」

  「陸姑娘,林公子,方便一敘嗎?」

  那是南宮的聲音。

  陸嘉靜秀眉挑起,道:「大當家進來便是。」

  南宮披著一身黑金長裙,散著長髮,氣質顯得愈發雍容端莊。

  陸嘉靜如臨大敵,問:「大當家有什麼事?」

  南宮道:「不知陸姑娘和林公子打算何時渡海?妾身想要隨你們同去。」

  陸嘉靜問:「去見邵神韻?」

  南宮點頭道:「無論如何,我也要再見到琉璃姐姐。」

  林玄言道:「那我們同歸便是,路上也有照應。」

  陸嘉靜扭過頭,沒好氣道:「你閉嘴。」

  林玄言乖乖閉上了嘴。

  南宮抿嘴一笑,道:「陸姑娘好重的家威呀。」

  陸嘉靜不由想起了昨晚被兩個人先後弄得顏面掃地的畫面,臉色更差了幾分,
她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道:「這自然不算什麼大事,具體事宜等季妹妹回來之
後我們再商議吧,對了,大當家有看到我們季妹妹跑哪去了嗎?」

  南宮眉頭微蹙,回憶道:「我方才似乎看到她跑去二妹那裡了。」

  陸嘉靜點點頭,看了林玄言一眼,道:「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

  林玄言哦了一聲,悻悻然地出門抓人。

  南宮自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氣氛微微尷尬,便跟著笑了笑。

  南宮欠了些身子對於她們再失晝城的這些年表達了由衷的謝意,陸嘉靜平靜
地受了一禮,與她說了許多這些年的瑣碎小事。

  天地如銀,整座破舊的城樓像是四面漏風的屋子,透射進如水的月光。

  那個萬物熔爐的時代終已過去,南海之上的腥風血雨也已消散,隔著遙遠的
距離似乎還可以聽見鯨歌縹緲傳來,似歡愉的哭泣,這是第一夜的晚風,所有人
都沉浸在一種若夢若醉的氣氛裡,不敢相信纏繞著失晝城的噩夢已經結束,一個
新的時代已經開啟。

  如今的白頭碑已然成了名副其實的白頭碑,上方只餘白頭二字。

  三日之後,林玄言帶著陸嘉靜與季嬋溪辭別了失晝城,南宮亦跟隨她們身邊。

  走過白頭碑時,林玄言心生感應,目光望著那僅剩的兩字,若有所思。

  南宮察覺到異樣,低聲問:「怎麼了?」

  林玄言道:「這塊石碑對我的力量好像有所壓制。」

  陸嘉靜同樣自言自語地念了一遍那消失的幾個字:「不許人間見。」

  不許人間見什麼?白頭?還是……

  南宮眸子明亮,霍然明白:「難怪劍魂明明在我體內我卻無法感知,原來是
因為它。」

  之後那五字聖言被鎮天下一一斬碎,讖語破滅,人間不見的東西自然重見天
日。

  林玄言感嘆道:「這對夫妻真是貌合神離啊。」

  南宮低聲嘆息道:「女人難免會有妒心,這也……怨不得孃親。」

  林玄言嗯了一聲,有意無意地看了陸嘉靜一眼,陸嘉靜回瞪了他一眼。

  季嬋溪一頭霧水,問:「你們在說什麼?」

  林玄言妝模作樣地拍了拍季嬋溪的肩膀,柔聲道:「等小嬋溪長大就知道了。」

  大字發音略重,季嬋溪知道他又在暗示自己,柳眉倒豎,但因為南宮在場也
不好發作,只是冷哼一聲,默默記在心裡。

  陸嘉靜看著細浪翻銀的海面,忽然道:「這裡好盛的劍意。」

  林玄言嗯了一聲,答道:「鎮天下臨死之前,將一身劍意散於天地,贈劍天
下,這些劍意大都直奔軒轅王朝而去,能得到劍意眷顧的人,必然可成大機緣,
只是不知道軒轅王朝能不能抵禦得住這場劍意的風暴啊。」

  陸嘉靜道:「軒轅王朝尚有幾個通聖高手坐鎮,應該無礙。」

  林玄言嗯了一聲,目光微微出神。

  陸嘉靜問道:「想你徒弟了?」

  林玄言道:「算起來,她應該是我師父,一日為師,自然終身不敢忘。」

  ……

  南海那頭,裴語涵獨坐崖石,席柔躺在她的懷裡,面容憔悴頭髮凌亂,她這
些天都是吃著烤魚度過的,頭髮和身子也好幾日沒洗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
己都要成野人了,不過身邊這邊劍仙姐姐是真神仙呀,容顏依舊明豔漂亮不說,
衣服上連一片塵土也不曾沾到。時節已至冬季,天氣本也應該乾燥寒冷,但是一
站在裴語涵身邊,少女便有種如沐春風的溫和感覺,她特別想抱抱這個神仙姐姐,
但又不敢。

  始終靜坐著的裴語涵忽然握住橫放膝上的劍,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南海,平
靜道:「走吧。」

  席柔沒有聽清,睜大眼睛看著裴語涵,眨了眨眼。

  裴語涵看著席柔有些髒兮兮的小臉,道:「我帶你回劍宗,以後你就是我親
傳弟子中的五師妹了。」

  席柔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她弱弱地問道:「那……師父,我們不等人了嗎?海上還什麼人都沒有呀。」

  裴語涵點頭道:「你太弱了,以後要好好修行。」

  席柔哦了一聲,緊緊跟在她的身邊。

  南海之上,有劍排雲分浪而來,在臨近南海之畔時放緩了速度,林玄言立在
劍尖上,一躍而下,回身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眸子裡倒映著萬丈朝光。

  陸嘉靜與季嬋溪見到了久違的日光,心情也自然愉悅了許多,唯有南宮以黑
袍罩面,對這陽光依舊有些不適應。

  「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們回來之事絕不可聲張,我們先在承君城買下一套宅
子,然後弄清楚如今天下的形勢,對於葉臨淵等人的態度,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
還有……我想一個人去見語涵一面。」林玄言道。

  陸嘉靜蹙眉問道:「承君城?會不會太張揚了些?」

  林玄言搖頭道:「那兩個老怪物境界不夠,發現不了我們。」

  季嬋溪的關注點則是:「你想要去見你那老情人還要當面告訴我們?」

  林玄言解釋道:「我只是想與她道個歉,這些年的事情終究是我不對,一直
瞞著她,無論她原不原諒我,我都應該去道個歉。」

  南宮在一路上也聽說了那位與林玄言亦師亦徒的女子,想來也是一位絕世的
女子劍仙,她也不由笑道:「林公子真是豔福不淺。」

  陸嘉靜的臉陰沉了幾分,道:「你這次去見語涵妹妹,若是敢直接將她領進
家門,以後你也不用回來了。」

  季嬋溪點頭附和。

  林玄言無奈地看了南宮一眼,似是在說,看吧,家裡兩個醋罈子又打翻了。

  南宮溫婉一笑,道:「陸姑娘真是嚴厲,難怪林公子走的時候連三妹的面都
不敢見一下,讓我三妹白等了好久。」

  聞言陸嘉靜也愣了片刻,林玄言則邀功似地望向陸嘉靜,似是以表忠心,等
待她的誇獎。

  陸嘉靜卻又白了他一眼,言語惱怒道:「沒出息。」

  季嬋溪和南宮相視一笑。

  林玄言唉唉嘆息,無辜又無奈。

  之後的三日,四人在承君城買了棟深宅大院,隱姓埋名定居了下來。

  林玄言感嘆了一聲自己這算不算是真正的金屋藏嬌了,而且藏的都是不世出
的絕世美人。陸嘉靜反駁說買宅子的錢還是她從清暮宮裡取出來的,她才是這座
「金屋」的實際擁有者,你林玄言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

  季嬋溪回到軒轅王朝之後話反而少了許多,本來一心想著要好好報復這個小
丫頭的陸嘉靜知道她定是有心事,便也於心不忍了起來。

  而南宮則是深居簡出,偶爾會搬個凳子去陸嘉靜的房間裡與她聊天。

  回到承君城的第四日,天空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小雪,那一夜林玄言帶著季
嬋溪獨自出門,很晚才回來,但是回來之後她似是解開了什麼心結,那一晚又將
林玄言在床上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林玄言一想到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在
這隻小白虎身上找回場子就很氣餒,不由生氣道:你就假裝讓著你夫君一些嗎?
季嬋溪不以為然道,我可從未想過要做什麼賢妻良母。林玄言背一句話噎住了,
乖乖認命。

  次日,雪越下越大,林玄言陪著陸嘉靜在院子裡賞了今年的頭場雪。

  之後,他獨自一人前往劍宗。

  那座牌樓寂寥的山道上漸漸覆上了新雪,林玄言雙手攏袖,一襲白衣大雪紛
飛的山道上愈行愈遠。

  (對了,這三週發的都是一章頂三章的大章,但是接下來
可能沒有這麼大的章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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