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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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03

的老婆夏雪平!媽媽老婆!兒子老公愛死你了……媽媽老婆夏雪平的水真多,兒子老公超喜歡肏的!”

  “你!你啊……啊啊……你這個小混蛋……啊啊……你不許這樣說!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啊啊……而且還說得那麼難聽!啊啊啊……快住嘴!住嘴啊!”

  “那你不是我老婆……呼……你是誰呀?你是我媽媽對嗎?”

  “我……我當然是你的媽媽!”

  “嗯……那我就用力……兒子的陰莖就……就用力!用力在……呼……啊……在媽媽的陰道里面……跟媽媽夏雪平性交做愛!”我享受著她的陰道緊握,對她嬉笑著。

  “不……啊……啊喲……你別!……別在這個時候管我叫媽媽……”

  “那好的,老婆!啊啊……我親愛的老婆……雪平……讓老公秋巖的大雞巴狠狠地肏你的嫩屄!”

  “我……哼嗚嗚……我不是你老婆!”夏雪平暢快又痛苦地對我大聲抗議道。

  在她的陰道中已經淫水氾濫,看著她都到了如此慾火焚身的境地,卻仍然一步也不退讓,在虛榮心與內心本能的好勝心作祟下,在我馬上產生射精的感覺的時候,且在她即將迎來第二次高潮之前,我又停下了自己動作。

  “啊……啊秋巖……你……你幹嘛?”渾身酥軟的夏雪平眯起眼睛,困惑地看著我。

  “快說……說‘我是何秋巖的老婆’。要不然,我不繼續了!”我威脅著說道。

  “我……你!……你怎麼這樣哦……”夏雪平猶豫地看著我,自己也開始忍不住扭動了兩下身子,接著秀眉緊蹙,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說道:“我……我就不說!你……你拔出來吧!”

  我還真不信,她就算平時再冷血,再鐵娘子、鏗鏘玫瑰,也能經受得住明明心愛的陽具在她的陰穴裡插著,卻故意讓她不達到高潮的這種苦悶感;於是我把龜頭慢慢退出到她的陰道口處,在她的玉門那裡旋轉著身子研磨了兩下,接著徹底停下了動作。

  “你別!你……你……”夏雪平全身顫抖著,四肢把我的身體纏絡得更緊,但最後卻兩手兩腳都鬆開了,把臉一別,微嘟著嘴不說話了。

  ——我是真失算了,從我上警專開始直至來市局和夏雪平重逢之前,我自負閱女無數,可我還真的沒在床上見過這樣的女人;而一想到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媽媽,是一個擁有潮吹體質且天生長著奇特陰器的、已經默許我和她在一起做愛的媽媽,我的心裡又開始癢了。

  攻勢是我發起的,但投降的那個也是我。

  於是我趴下了身子,主動摟著她的滾燙身軀,,吻住了她的嘴巴,挺著那杆長槍再次回到了她的蜜壺裡;她見我如此,又把她的四肢纏裹到了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脖子坐了起來,並且力道緊得我有些喘不過氣——我知道我離不開她,同時她也離不開我;稱謂什麼的,似乎對於我內心裡的真實訴求來講,其實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一刻佔據著夏雪平帶著滿身傷痕卻仍然堅強、外殼冰冷堅硬內心卻火熱的軀體的,把自己的男性象徵插入她最寶貴最溫暖溼熱的陰穴裡的,在她身體里正忘情地加速著、被她那海綿體斜枝出來的軟肉刺入馬眼的、不斷用粗大龜頭撞擊她子宮的那個男人是我,而且她也只要我,她只要我的懷抱、只要我的身體,只要我的呵護只要我給她帶來笑容和快樂、陰道痙攣和尿液潮噴,只要我的滾燙的精液射在她的沙漏形狀的蜜壺裡、且用著她那熱流順著龜頭前段澆灌在我的體內與心靈深處,這就足夠了。

  隨著我倆共同癱倒在床上,無力地緊抱在一起,我以為這場酣暢淋漓的肉搏戰就此結束了;但我忽略了一個生理學事實:男人們無論再怎麼金槍不倒,射出來的精液再海量且源源不絕,男性性高潮維持的時間其實很短暫,可對身體造成的疲憊感卻可以持續很長時間;女人雖然保持性高潮的時間很長,可以達到多重高潮,而且還可以保持所謂的“高潮餘韻”帶來的快感,但是女人們在得到高潮之後,體力很快就恢復了。

  所以,在我閉著眼睛氣喘吁吁,一陣睏意襲來的時候,夏雪平居然坐了起來,帶著一臉憤怒死死瞪著我。

  “你……夏雪平,你怎麼了?”

  夏雪平見我茫然無措的表情,對我露出一個久違的陰險笑容。

  ——小的時候她如果一對我這樣笑,如果不是因為她發現了我做錯了什麼事情,準備打我的手板,就是在跟我嬉鬧的時候,已經找準了機會彈我腦瓜崩、抓我的癢癢,或者是別的壞招兒;她總說我欺負她,但是小的時候,她是真的會學著小說裡殷素素對付張無忌的手段,先故意把我絆摔、然後把我扶起來、摸著我的頭髮,再把我摟在她的懷裡、讓我感受著她的體溫和體香哄我別哭,於是一直到她那次離開我之前,我對她的感覺一直是又有上癮的愛、又有膽怯的懼;此時此刻她突然這麼笑起來,立刻讓我心裡發毛、後背發汗。

  “夏雪平,你要幹什麼?”我異常不安地對夏雪平問道。

  “小混蛋……你又欺負媽媽!”她側著用左臂撐住身子,垂著一頭長髮,又板著臉看著我,右手搭到我的身上,接著猛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她這樣一按,心裡便被激起層層叛逆:“對啊,我就欺負媽媽!兒子老公何秋巖就是要欺負媽媽老婆夏雪平,怎麼啦?”

  “還說!”夏雪平憤恨地看著我,立刻直挺挺地半跪在床上,身子一晃、右腿一挪,整個人直接橫跨在我的頭上,雙腿開啟著,她那沾滿汗水的後貼在自己肌膚上打了卷的陰毛和泥濘不堪的陰穴顯露在我的眼前:“看……看你乾的好事?給媽媽弄成這樣,哪有你這樣的兒子?欺負媽媽很好玩是吧?你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很好玩?”

  夏雪平說著,將雙手放在自己的陰戶玄圃上,對著我的視線扳開自己的外陰唇,奶油色的液體變從她閉合的兩片肉瓣中間淌出兩滴來,“啪”的一下滴在了我的下巴與喉嚨上;與淫水混合後的精液泛著淺白,被她充血後紅潤粉嫩、色如樹莓的陰唇噙住,而同時她們再加上縫隙裡面淡粉色的陰戶蛤肉,也被這看起來分明素淡卻透著一股汙濁感的液體浸泡著。

  “對,欺負媽媽、欺負我的夏雪平大人可好玩了!”我忿忿不平地說道。

  “小混蛋……得到了媽媽身子,就敢跟媽媽叫板了是不是?”夏雪平紅著臉問道,不知是因為自己還仍處在高潮餘韻之中,還是因為自己說出了這番話讓她自己害羞。

  夏雪平一手已然撐開著自己的陰穴,另一手愛撫著我的臉頰,並扯了扯我的左耳,看似是在發洩自己被我欺負挑逗的壓抑情緒,但是看著她緩緩挪動的膝蓋和照著我臉上對準的肉縫,我隱約知道她想幹什麼,只是我不相信她以她的性格和矜持程度,她會這樣做。

  ——當然,如果我之前知道,此刻她看著我和自己的赤身裸體,自己的思緒瞬間回想到王楚惠和胡佳期在女洗手間裡交流過的,如果兒子不聽話,怎麼在床上利用性的手段對付兒子,尤其是王楚惠給胡佳期支了不少事後胡佳期還表示十分受用的那些招數,啟發了她在這一刻全都用到我的身上,我此時應該逃開的。

  “對!我就是……唔……”

  萬沒想到她趁我說話的時候,直接騎在了我的臉上,於是我的嘴唇正好對準了她被我用精汙灌滿的肉穴,還沒來得及等我閉上嘴巴,滾滾熱流已經順著她的前庭淌如我的嘴裡,並且我分明感覺到她在用力提肛,於是她的陰穴括約肌受到擠壓,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滴滴落入了我的口中。

  “給……給媽媽弄……弄乾淨……”夏雪平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嗓音是顫抖的,並且上下牙關再打著顫,並且她說到一半,最後依舊害羞地把頭轉了過去,明明一句女王攻氣十足的話,被她說得十分心虛;我知道她想使用王楚惠那種騷浪女人提出的調教自己兒子的辦法,但最終她並不能過得了自己心理那一關。對於嚐到自己的蛋白質,我想大多數男生大抵是反感的,但我之前在性愛中,又不止一次吃過,昨天白天她就餵過我,又何況這是夏雪平要我做的,並且在我嘴邊的又是她這副我夢寐以求的美穴,她如果真的想要,那我絕不會抗拒。

  於是我壓抑住自己心裡的不適,果斷伸出舌頭,探進那滿是精汙的陰道,仔細地從內到外,用自己的舌頭帶著唾液洗刷了個乾淨,並且舔進嘴裡一口混著我精液的淫水,我便吞下一口,而且溫柔地用雙手扶住她的屁股。

  “啊……別了!髒……”

  我只吃到嘴裡三口,最後一口還含在口中,夏雪平立刻後悔了,她從我臉上把陰戶移開,心疼地看著我,但想了想,她深吸了一口氣,又強裝著頤指氣使的樣子對我憤怒地說道:“誰……誰說要你用舌頭了?快……快把髒東西吐出來……”

  看著她一會兒對我憐惜一會兒又扮演著女王陛下的樣子,我暗暗覺得好笑,於是我故意把心一橫,直接把嘴裡的剩餘液體全都嚥了下去。

  “你……你別啊!”夏雪平看著我,焦急地叫道。

  嚥下了所有東西之後,我故意舔著嘴角說道:“我說夏雪平大人,是你讓我給你弄乾淨的,我不伸舌頭怎麼可能弄乾淨啊?”

  夏雪平立刻抱住我,猛吸著我的舌頭,以及那上面或許還殘存著乳白色體液的唾津,臨了卻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你怎麼這麼愛咬人?真是頭母狼!”我連忙用手背抵在自己的口腔內壁、剛剛她咬過的部位上,還好她只是把我咬得疼痛,卻並沒出血。

  “我就咬你!你跟我裝什麼聽話?……我說讓你弄乾淨,你伸舌頭幹嘛?你……壞孩子!”

  “那我不伸舌頭怎麼辦呢?你都已經把小穴貼到我嘴巴上了……”

  “你……那我說什麼是什麼,對吧?那我讓你不許叫我‘老婆’,你怎麼還叫呢?嗯?”

  我剛要還嘴,卻發現夏雪平已經把手放在了我的陰莖上,用自己汗津津的右手在我的分身出輕輕徘徊著;同時,那溫暖味道中帶著盎然春意的長髮,也繞過她的後腦,全部蓋在了我的臉上。我自然是貪婪地嗅著她的髮香,甚至忍不住張開嘴巴,含了一團那柔順的秀髮在嘴裡,閉著眼睛享受著那上面的每一寸的芬芳。

  “呵呵……喜歡媽媽的頭髮,是麼?”夏雪平輕笑著,突然溫柔地對我問道。

  “喜歡……好喜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小混蛋……從小就喜歡玩媽媽的頭髮……”接著,她稍稍坐直了一些,用自己的髮梢在我的臉上像風鈴一樣掃拂著,然後把自己的右手握住了我的陰莖,左手又伸到了我頭衝著的床墊下,卻不知道在翻找什麼東西,只聽她對我說道:“媽媽要懲罰你!你以後不許欺負媽媽了,知道麼?”說著,她便把我的肉棒握在了自己的手裡,並且藉著那上面還沒幹燥的我和她兩個人結合後的黏液,開始上下擼動著。

  我微微一笑,一句話沒說,只是安靜地享受著她的髮香,並放任她用自己滿是汗水的手為我的陰莖進行著按摩——我心想她只是握著我的肉棒而已,又能怎樣懲罰我呢?難道她還能割了我的不良之物不成?

  就在我正想著的時候,夏雪平突然抬起自己玲瓏曼妙的身子,用左手抓著我的右臂和右腿,只聽“咔噠”一聲,我的手腕和腳踝竟然被銬到了一塊——原來她剛才從床墊下掏出來的居然是手銬。我心想不對,她不可能只銬住我的一邊身體,於是我趕忙準備把自己的左腕藏到自己的後背下方,但是我剛把胳膊放到身下,左腕上面的劃傷就傳來鑽心的疼痛,於是我只能乖乖地拿出來,並被夏雪平一把捉住,跟左腳踝一起銬著。

  冥冥之中似有因果報應,在警專某一次心情不好,逃寢出去借酒撒風之後,我曾經把一個同校姑娘用她的手銬和我的手銬像這樣銬在床上,我還笑她這樣是“人形蝴蝶”、“肉體飛機”——現在可好,在夏雪平的床上我是那個“人形蝴蝶”、“肉體飛機”。我記得那天本來那個文靜的女孩被我挑逗得“性”致勃勃,可從我突發奇想把她這樣銬起來之後她就開始哭,被我用手捂著嘴過了一夜之後,在學校裡她每每再次看到我都一臉懼怕加嫌棄地躲著我走;現在我倒是終於理解了為什麼她會那麼委屈了,因為這種或保持四腳朝天、或向兩邊展開四肢、但是柔韌度不夠卻只能以V字形仰著雙腳的姿勢,不僅因為自己的肛門和生殖器會一直毫不保留地佔露在身邊人眼前,還因為在保持這種姿勢的情況下,四肢的關節、頸部關節、脊柱的關節全都經受不住一種彷彿小鑿子在身上打洞式的痠痛。

  光是這樣,夏雪平就足以讓我求饒了;可最難受的是,她除了一邊在我的陰莖上輕輕按摩著之外,還一邊在我肋下兩側的肌肉上撓癢癢,讓我狂笑不止的同時更令我叫苦不迭:

  “哎呀……哈哈哈!別……別抓我那……啊喲哈哈哈……別這樣啊!我……我敬愛的、親愛的!哈哈哈哈!可愛的的、性感的美女夏雪平大人!唉喲別啊哼哼……哈哈哈哈!放開,哈哈,放開我唄?嗯哈哈哈……我以後不敢了啊哈哈哈!我以後不欺負你了!……啊喲!哈哈哈……我不……哈哈哈……我以後不佔你便宜了、我不管你叫‘老婆’了還不好嗎?哈哈哈哈……難受啊……放開我唄,求你了!啊哈哈哈……臉都笑疼了哈哈哈……”

  “放開什麼啊?我看你被我這樣銬起來之後挺高興的啊!”夏雪平故意說道。

  “那還不是……哈哈哈哎喲……還不是抓我癢癢……哈哈哈……快停下行嗎?我錯了……哈哈哈哈我真的錯了!哈哈哈……”

  “哼!你也嚐到這種感覺了吧!”夏雪平說著,猛地用左手在我的肚皮上一拍,右手依舊摁著我的陰莖,貼著我的小腹恥骨,用手指肚推按著龜頭下面的肌膚,“那你今後,該管我叫什麼啊?”

  “媽媽……媽媽……”狂笑過之後,我活動著咬肌,喘著粗氣說道,“呼……肯定叫‘媽媽’……不叫‘老婆’了……呼……‘女朋友’也不叫了!你讓我叫我都不叫了……”

  夏雪平對我瞪著眼睛,又撓起我那兩條敏感的肌肉來。

  “哎喲哈哈哈……別啊!……嗯哼哈哈哈……我……我說錯了嗎?”我困惑地看著夏雪平。

  “你聽著,以後我說了算;我讓你做什麼,你才能做什麼;我讓你叫我什麼,你才能叫我什麼,記住了嗎?”夏雪平輕描淡寫地說道,然後又放開了在我身上抓癢的左手。

  “記……記住了……”說完這句話,看著夏雪平低頭莞爾,我才慢慢發覺到她剛剛最後那句話似乎藏著什麼深意,越是一股幸福感氤氳在我胸膛。

  “那麼,現在把你這壞東西硬起來。”她對我命令道。

  “嗯?”

  “嗯什麼嗯?把它給我硬起來,我真想看看你這小壞東西,是怎麼在媽媽身體裡欺負媽媽的!”說著,她猛地在我的龜頭上揪了一把。

  我心想這還不簡單麼,於是我仔細盯著夏雪平玲瓏婀娜的身體,專心致志地運動自己的盆底肌,以便讓陰莖迅速充血;在精神集中下,沒過一會兒整根陰莖就脹大勃起了。我得意地對夏雪平笑了笑,對她說道:“請夏警官驗驗貨,是不是把好槍呀?”

  看著我變得堅硬的陰莖,再聽著我這麼一問,她原本平復下去的臉色倏然紅了起來,並用著她自以為我聽不到的小音量自言自語著:“……比小時候的大多了。”接著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硬著頭皮把身子挪動到我的雙腿間,開始用著極其生澀的手法,卻有意識地用手指捏住或者握住我陰莖海綿體外面那一圈包皮,為我擼動肉棒。

  “秋巖,你喜歡媽媽麼?”夏雪平溫柔地,像普通聊天一樣地拷問著我。

  “喜歡啊?你怎麼又問我這個問題……”我也跟著她的平常語氣舒緩下來,對她說道,“確切來說,是愛;如果不是這樣,我也就不會想著犯你的忌諱,非要讓你當我的女朋友、管你叫老婆了。”

  夏雪平聽著我這樣說,探起身子,對著我的嘴唇吻了吻,手上的速度也以我未察覺的情況下加快了;等到她把身子縮回去的時候,她溫熱的乳房一下子打到了我的龜頭上,在那一瞬間,我和她都像是過電一般不約而同抖了一陣,也近乎同時低吟一下;這個巧合,讓我和她不禁深情地對視著,都看著對方會心一笑。

  “那你很喜歡……喜歡……媽媽的身體麼?”夏雪平在為我手淫的同時,對我柔聲問道,並且還故意上下襬動身體,繼續用自己的乳球拍打在我的龜頭上。

  “當然喜歡,你怕是不知道,我都夢見好幾次跟你做這樣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在我身邊就不想好事!你小時候就願意趁我沒穿衣服的時候膩著我!”夏雪平羞紅著臉,埋怨地對我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就光著小屁股,我剛洗完澡,你直接鑽到了我被窩裡非要摟著我睡覺,結果你做了夢之後,你這小壞東西你就直接射在我上了?而且還射了兩次知道麼?”

  原來我的初次夢遺居然是兩次啊……這我可真不知道了;但是一想到當時我的這條小玩具就在她手裡籠著,如今她又主動為我擼動著大了不止十倍的這傢伙,我就覺得異常刺激:“我記得,當然記得……然後那天晚上之後,你就不再讓我跟你睡了。”

  “你說你當時夢見什麼了?你當時應該什麼都不懂的?難道你那麼小就想跟我做這個事情麼?”說著,夏雪平牽引著我的肉槍,在她的乳頭和乳暈上來回的戳著,溫熱彈韌的肉饅頭加上勃起的嫩乳頭,讓我整個人魂都掉了一半。

  “我……我夢見你的身體突然變得好大……像一座大山那種,”我如實對她說道,“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五歲那年你給我從外公家,找來的你小時候看過的‘小太極’的畫報?裡面有個近乎全裸的女媧的畫面,我總喜歡盯著的……你那晚上在我夢裡就變成了那個女媧……我夢見自己像爬山一樣,在你身上爬來爬去……我還夢見你鼓勵我……啊舒服!……你鼓勵我在你的肚子下面找一個山洞……我當時就覺得好舒服……醒來就發現自己尿尿的那裡溼溼的、蛋蛋裡和大腿根那裡癢癢麻麻的,膏狀物滿是我的肚皮和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我想死這種感覺了?”

  “壞孩子!也不想點好的……”夏雪平對我說道,“你……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都沒睡好……你睡著睡著,就開始裹我的乳房……讓我難受了一整宿你知道嗎?結果你倒是自己舒服了……你當時在長身體,我……我就怕你總這樣……我還哪敢讓你再跟我一起睡?”

  “嘻嘻……你是怕我過早射的太多了,小雞雞長不大是麼?”

  “哼!不知道羞!”夏雪平用左手猛地在我的陰莖上打了一掌,我只好悻悻地對她笑了笑。

  “小混蛋……我真想打死你!欺負我成習慣了都!”夏雪平看著我,狠狠地罵著,又對我問道,“你身上抽抽那晚上,你後來夢見什麼東西了?你一個勁……一個勁往我身上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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