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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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03

又有點像生怕對方忘了這首詩的內容,在相互用白話提醒著,可這首詩歌卻像電波又想細胞一樣,長在了我和她的心裡:“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會共同分擔寒潮……”

  “還有風雷和霹靂。”

  “而且,我們共享霧靄、流嵐——”

  “還有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夏雪平,我愛你,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

  “和我足下的土地。”

  “和你足下的土地。”

  等我說完這句話,夏雪平又掀開了被子,重新騎到了我的身上,痴痴地看著我。

  “你……你又要幹嘛?”我心有餘悸地對夏雪平問道。

  “小混蛋,你剛才不是想射沒射出來麼?”夏雪平捧著我的臉頰,不禁被我逗笑,“哈哈!瞧你這驚魂未定的小表情!……還想要麼?”

  “想……但不敢了……”我驚恐地說道——但有那麼一半是裝象的成分。

  “哈?不敢了啊?昨天到剛才不是都很‘敢’的嘛?”

  “從今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剛剛不還說了,我再也不欺負你了麼?我不了……”我故作膽怯地說道。

  “那……那你這裡這麼難受……”夏雪平輕輕地捧著我的陰莖,對我溫柔又帶著些許自責地問道。

  “不難受、不難受……媽媽剛才那麼懲罰我,讓我知道錯了……不敢跟媽媽面前難受了……”說到這,我在心裡竊笑著,臉上仍是十足的委屈表情;我快速把計劃在腦子中過了一遍,又說道,“我非常喜歡媽媽的身體,但那樣我也不敢碰嗎密碼了;媽媽要想幫我,還是用手……不對,還是不了,我不敢再讓媽媽碰我了……媽媽要真想幫我,就……就拿眼睛看看就好了,我等下自己不難受了,他就縮回去了,稍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你!”夏雪平一下子拿我沒辦法了,可明明她的身體卻仍然在發熱,而且雙腿間的那條已經被我舔乾淨的縫隙裡,還在往外滲著蜜液,“你……小混蛋,你……怎麼不使壞了啊?”

  “不使壞了,以後再也不使壞了,”我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決定了,我以後要在媽媽身邊永遠做一個好兒子、乖寶寶!”可明明我的肉棒卻仍在脹大硬挺,當我微微提肛的時候,它便不安分地跳動著,有節奏地敲擊在她的蓓蕾處,打在夏雪平的陰核處;騎在我肉棒上的夏雪平,看見我這副拘謹的姿態,小穴裡的淫水卻流的更多了,

  “你……你故意的吧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夏雪平似乎發覺了我扮豬吃虎的破綻,毫不客氣地摟住了我的身體,開始扭動屁股在我的分身上用自己的陰唇磨蹭著,此時她的蜜穴裡像一隻水量充沛的浴缸,在與我的不停撞擊之下,便有不少熱湯從裡面滿溢位來;她的呼吸開始沉重,眼神也開始重新變得迷亂,但她也並不急著下手,而只是簡單地用自己的蓓蕾在我的龜頭處研磨處更多的蜜水。

  我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轉而對她問道:“那媽媽你是要對我使壞麼?”

  “新規矩:以後再像現在這樣的時候,也不許管我叫媽媽!”她突然趴到我的耳邊,緊緊地抱著我,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對我命令道。

  “嗯……現在這樣算哪樣啊……”

  “當然是脫光衣服的時候了……小混蛋,你明知故問!”

  “那……我也不能叫你‘老婆’、也不能叫你‘媽媽……那我該怎麼辦……”

  “不許說話就是了!”說完,她猛地抬起屁股,扶著我的陰莖,對準了她的陰道口。在我的龜頭剛嵌入她的花蕊的時候,一股熱流便已經澆在我的龜頭冠狀溝那裡,沿著陰莖柱往下淌著,緊跟著,還未流下那一滴汁液的肉柱很快就被她的陰道肉腔結結實實地包裹住,並且很迅速地突破了中間那段狹長的窄廊,直接搗入最裡面那出禁地。

  “啊……這次是媽媽欺負我……我可沒欺負你的啊……”我禁不住這種刺激,呻吟了一聲,卻也不忘得了便宜賣乖,反向挑逗著夏雪平。

  “哼嗯——你閉嘴!小混蛋……嗯……從今天起……只有……哦哼……就只有……只有我欺負你這個小混蛋的份兒!”說著,一條靈活嫩滑的香舌用力頂開了我的牙關。

  夏雪平緊緊地摟著我,然後用雙手捋順著我雙臂上的矯健肌肉,然後抓著我的雙手、扶在她受到性刺激後顯得凸出的髖骨部位;她的雙膝跪在我的側腰兩邊,雙臂結實地摟在我的頸部,又抬起身子、託著雙乳蓋住我的口鼻;她閉著眼睛,在我的耳畔輕哼著歡快的樂曲,在我的雙手輔助託動下,她不停抬著自己的緊實翹臀,又用著同樣姿勢往回深蹲著;我吸吮著她的兩隻吊鐘似的乳房,輕輕撐著雙腿,以臀橋的姿勢向上抬著屁股和腰肌。插了差不多五六十下之後,夏雪平體內的熱流猝不及防地燙了我全身一個寒顫,於是那種血脈跳躍的酥癢刺激又回了來。

  “別射……不許射!哼……先別射!”她又對我很突然地說道,儘管這一次她的聲音依舊充滿誘惑,但我聽得出她這次確實是在咬牙忍著。

  “哼呼……夏雪平……你……你又幹嘛?你又這樣……”

  “不許射……不要射……啊啊啊你等下!等一下……”夏雪平怕我過於激動,主動把自己的雙膝用力地夾住了我的腹肌,又將右臂伸到自己的後背、把手探到自己的屁股下面,往下拉扯著我的陰囊。我的陰囊感受到她的溫度後迅速血液聚集,可隨之就微微吃痛,於是我也停下了我將肉棒向上挺的動作。

  “你又要幹什麼呀……壞雪平……壞媽媽!”

  夏雪平吸吻著我的嘴巴,又分別親吻著我的左右眼瞼、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然後抬起了屁股,讓我的巨獸脫出她的溫熱洞穴;接著她轉過了身,扯住我的肘關節示意我坐起來,然後她以蹲坐的姿勢,主動扶著我的陰莖再次插入她的蜜穴。

  “抱著我!”她背對著我挺著胸,稍稍上抬並扭動著屁股,亢奮地對我命令道。

  得到了她的指示,我便放肆大膽地把雙臂繞到她的身前、交叉著摟住她,並左右雙手各自握住她的右左兩隻乳房,我也嘗試著不留任何餘地,狠狠地讓自己的手指大力狠抓著她這對從忸怩保守變得活分亂擺的乳房,夏雪平先是痛苦地尖叫了一聲,可緊接著在瞬息間又變成了享受的啽哢:“你……哼啊……你太用力啊……啊啊啊!”

  “痛麼?……呼……痛不痛?呼呵……告訴我痛不痛呢?”我對夏雪平溫柔且挑釁地問道。

  “嗯……嗯嗯……主要……主要癢……”夏雪平側過臉,婪沓地吮著我的嘴巴,主動顛起自己屁股、前後活動著陰阜,強迫著我對她進行著活塞抽插。

  “……你……為什麼又不讓我射?”

  “我……嗯嗯……我想嗯……我想你……忍著一下多射一點……啊啊啊忍著一下子射出來……哦哦……會更舒服的……”夏雪平醉眼低垂道,“我想讓你……想從後邊……啊……用力點……我想從後面……讓你從後面抱著我……”

  我心裡默默一顫,陰莖未射,心臟上卻總覺得有無數熱流迸發,於是我的心臟也愈發地變得軟款下來:“你……好像……很喜歡我從背後抱你……呼……為什麼?”

  “啊啊啊……啊……因為……因為安心……啊啊啊安心踏實的!”夏雪平眯著眼睛,放任著自己的情緒和感受自由地叫道,“啊啊啊……你射吧……小混蛋……你要是想……啊啊啊……就射吧!從背後……啊啊啊……從背後頂著我的身體……頂著我的身體……射吧!啊啊啊啊——”

  我連忙抬起自己的屁股,抓著她的身子,彷彿受到她的淫聲浪語的驅使鞭策,努力地在她的身後馳騁、衝刺,這一次我再也不壓抑自己,放心大膽地迎接著從身體底部傳來的一陣陣癢麻挈搐的感覺,並讓這種熱烈的感覺將自己的精關放開……

  “啊——舒服!……小混蛋!媽媽愛你——”夏雪平從嘴角到雙眼都流露出滿足的笑意,甚至有兩滴熱淚從她的眼眶中,跟著她陰穴內的那股持續的熱流一同湧出。

  看著她的緋紅臉龐和曼妙身軀,以及沿著她可愛臉頰斜斜落下的熱淚,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只好摟著她一同向後仰去,讓我的身體砸在床墊上,而讓她安心踏實地躺在我的胸膛……

  我倆赤裸相擁,橫著躺在床上,身上共同蓋著一床被子,沉沉地睡了好久,又同時被各自的電話吵醒,此時的天色又暗了。她的手機裡響著的是自己的的日程提示,而我的手機裡則是顯示出一條陌生的號碼。

  “您好,哪位?”

  “何sir、何老總!你猜猜我是誰?”電話那頭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

  “你是……”

  “我是‘炮仗’啊!宋振寧!你別告訴我你忘了老同學啊!貴人多忘事!”

  “哦哦……我記起來了!最近怎麼樣呢?”這個外號“炮仗”的哥們,是我的國中同學。說實話,我在國中時候一直默默無聞,那時候夏雪平擊殺艾立威他哥的事情已經被人淡化了許多,全班六十多人也沒有一個知道我的情況的,但是當初能跟我算得上“要好”二字的,其實也就不超過二十個,不過我總覺得跟他們感情都不算得上有多深,於是從國中甫一畢業,我就跟他們所有人無論男女,全都斷了聯絡。

  “哎……累唄!拼死拼活準備學年設計呢,我現在在學建築工程,天天得畫圖紙……生活單調得很,一點意思都沒有!哪像你!你何警官現在都是警界新星了,生活得可刺激吧?”呵呵,這個大胖子,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話癆。

  “怎麼找上我了?有啥要幫忙的?”

  “嘿,我說‘石頭’,”——“石頭”是我初中時候的綽號,因為我名字裡有個“巖”字,也不知道誰就給我這樣取的這麼個單純乏味的綽號——“炮仗”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我發現你們這幫現在已經工作的人,無論哪個行業的說話都這麼勢利呢?我沒事兒需要幫忙了,還不能找你啦!好傢伙,虧我滿市局託人找人打電話,找到我小學鐵磁的老叔修德馨那兒去了,才要到你手機號——嘿嘿,別說你小子行啊,能給我小學哥們的老叔當處長,我可在他面前有的吹啦!”

  我也忍不住笑了笑,又問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們幹警察這行的,都習慣這麼說話了,別介意……那老兄是有何貴幹?”

  “吳綸和扈羽倩你還記得不?男女班長?”

  “記得!咱們班兩大才子,被訓導主任通批沒前途的早戀青年;結果人家二位高中考上的是省實驗,大學考完了聯考考了SAT,最後都去了UCLA……”

  “他倆從美國回來了,準備召喚俺們當年那幫同學一起聚一聚。”

  “欸?他倆這時候回來?我記得美國這時候沒假期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扈羽倩她太外公八十大壽吧,他倆一起回來給老人家慶生日來著。哎,不說這些,咱們老哥們兒也都好久沒見面了,明天中午十二點半‘萬鑫蚨人’二樓,海鮮自助、烤涮兩吃,你來不來?”

  “嗯……這個……”我支支吾吾地對著話筒,抬頭看著夏雪平。實際上我原本設想的是趁著明天天氣好,計劃著開著車帶夏雪平去周圍的植物園或者森林動物園等地方逛一逛、看一看。

  夏雪平卻看著我,對我擺出“沒事,你去吧”的口型。

  “怎麼著?不方便啊何sir,明天有任務?”

  我想了想,搪塞道:“那個……本來我明天有點安排……那個,炮仗,你這樣,你加我一下微信,就我手機號;等我稍微看一下,再回復你,成嗎?”

  “行!”炮仗爽快地說道,“我是挺想讓你過來的,大家一起見個面;但你要是有公幹,也不能耽誤了!等你回覆啦!”

  放下電話後,我便將所有事情加上我的計劃跟夏雪平講了。夏雪平看著我微微一笑,對我說道:“你要想帶我出去玩,哪天不行啊?而且說起來,明天就算你沒有同學聚會,我也跟你沒辦法去郊外。”

  “怎麼呢?”

  “你忘了麼?明天重案二組趙嘉霖的婚禮啊,也是十二點半,金夢香榭麗。”

  “呵呵,”我僵著臉笑道,“她壓根兒就沒給我請柬。”

  夏雪平恍然大悟,認真地點點頭:“這樣啊……我還擔心呢,知道你倆不怎麼對付,剛剛我還想跟你說要不然就我自己去好了,畢竟我跟她丈夫共事過,也不好推脫。”

  “那行了,皆大歡喜。”我看著夏雪平的臉龐說道,“只是可惜了明天的好天氣了……”

  “哼,小混蛋!你還挺貪!”夏雪平說著,捏了捏我的鼻尖。

  好在現在是晚上九點鐘不到,外面開著的餐廳還多著呢,夏雪平又突然饞了小籠包,於是我又頂了一大堆小籠包和兩份老鴨粉、一份涼拌鴨胗。吃飽喝足,夏雪平又非要幫我擦身子,還給我立了個規矩:以後但凡想上她的床,不管我睡不睡覺,都必須先洗澡。

  擦完了身子後,我和她又忍不住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番,然後我依舊從她身後摟著她,輕握著她的兩隻圓潤的乳球而眠。

  誰想一大清早六點半,她又突然把我叫醒。

  我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跟他下了樓,本來以為她有什麼急事,結果一上車,她才跟我說了聲:“去蓮華寺,我想帶著你一起上柱香。”

  “上香什麼時候不行啊,非得今天?”

  “就今天。”

  說完,她就在副駕駛座位上閉上了眼睛。我仔細一看,她眼眶周圍黑黑的,還稍稍有些浮腫,看起來,她似乎一夜都沒閤眼。

  於是我啟動了車子,開上了高速和山路,直奔蓮華寺的山門。到了蓮華寺,掃地的僧人見到我倆都笑了,一問才知道,我倆竟然是今天第一對拜佛燒香的施主。

  夏雪平抬手就往九寶箱裡添了五百塊的香油錢,然後又跟我一起請了六枝高香,帶著我在佛祖與菩薩面前長跪半天;

  她虔誠地雙手合十,緊閉著眼睛,在香霧纏繞之下,她彷彿下凡的仙女一般。

  於是對著佛祖和菩薩的翡翠像尊,我也雙手合十,虔誠地祈求著,祈求著我和夏雪平可以平安、可以幸福、可以相伴永恆。

  祈禱之後,夏雪平又跟我一起在寺廟裡用了素齋,飯後又一同在佛堂周圍的松林裡閒逛著。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這裡燒香了?”我對夏雪平問道,一不留神還差點踩到一座椰子大小的小土包,仔細一看那前面還用木板刻著字:佛——無名胎冢。

  夏雪平跟著我往前走著,猶豫片刻,對我憂心忡忡地說道:“因為我害怕了。”

  “怕什麼?”

  “前天我被你要挾、昨天又被你下套欺負、接著我又欺負了你……但不得不說,這兩天,我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但同時,秋巖,我也害怕、也迷失了。你我現在的關係到底算什麼?你是我生的,我本覺得你是不能跟我做一對兒情人的;但是說是母子,母子之間能這樣麼?”

  “你是害怕別人?”

  “我是害怕自己的良心……”

  我這才又明白過來她為何一直擔心:她無視社會輿論可以殺了那些犯罪分子,她本不喜歡也不畏懼他人的口舌;可她自己的確是信佛的,所以她把自己的所謂“良心”得到的準則,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只聽夏雪平又問道——雙目泛著淚花對我問道:“小混蛋,以你我這樣的關係,我真的不知道,你我來世,究竟會不會墮入畜生道?上天和佛祖會罰我們嗎?”

  “我……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如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

  佛家摒棄一切妄欲、厭離六根不淨;但是世人本身就離不了這些雜音穢念,可以說有生命就有悲喜、就有貪嗔痴、就有受想行識,這世間不可能誰都大有大無的境界;佛家同時厭離一切惡行惡果,我見識淺薄,對佛家瞭解一些但又不多,可我總覺得我和夏雪平之間的關係,只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會用我們的關係去傷害別人,因而我們倆也不應該像她說得那麼嚴重不堪。

  於是,我抓緊了她的手,摟著她的肩膀,沉了一口氣後,鄭重地說道:“我只記得,佛說一切都是虛無縹緲,所謂今世你我這樣的血緣禁錮,不也應該如此麼?——我是不懂那些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而你替佛陀和菩薩鏟清這世上的罪惡,你我本不應該受到你所說的那種苦;反正,那都是身後事,你我現在這樣憂慮,也是多餘;就算是真的墮入畜生道我不怕,因為無論進入哪一道,我可是跟定你了。到時候,你可別再想著甩了我!”

  “哼,小混蛋口氣還大的很呢!……其實……我看過那天晚上你跟我之間的錄影之後,我就開始怕了……有人說母子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會變得瘋魔、會一輩子倒黴、會在死後永世不得翻身;我倒是無所謂了,這一世,要不是你這小混蛋可以陪著我,我真的活的很累——到現在也就你這小混蛋可以陪著我了;可我擔心的是你啊!你對我這樣做,將來死後也可能淪入十八層地獄,你也不怕麼?

  我微微一笑,不經思考,剛剛面對著大佛和觀世音菩薩的想法對她脫口而出:“我不怕,我無所畏懼。你知道我剛剛許的願麼?——若天地不容,我當願入十八層地獄,受五百年刀山之刑,受五百年火海之苦,再受五百年粉身碎骨之痛;只求換來與你相守,享盡萬般快活、人間歡喜之緣。”

  “你!……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怎麼敢當著佛祖面前這麼胡說!”夏雪平皺著眉頭捂著我的嘴巴,臉上卻掛著擋不住的笑容。

  而我繼續篤定地說道:“輪迴跟我開的玩笑,我又何必拿輪迴的錯誤懲罰自己呢?你要是依然對你我的母子血緣心存芥蒂,那麼,倘若有朝一日可以見到佛祖,我必誠信跪拜,求其大慈大悲,希望佛陀可以讓你我在今後某一世,做一對真正的情侶夫妻,不用受到親緣和禮教的禁錮……”

  我還未說完,夏雪平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我摟住,就在這佛堂後面,我和她毫無顧忌地熱吻了起來。

  在這一刻,竟飄起了無瑕的寒酥,將相互擁吻的我和夏雪平,籠罩零星的潔白之中。

  ——真沒想到今年的初雪,竟來得這麼早。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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