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三卷 天闕長歌(第4章聯床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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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31

嘆息一聲,道:「你胡唚個什麼?祁俊
如何招你妒了,我只是叫他進來有事。再說,他除了鮑平,不也替你報了仇了,
你何苦害人家?對了,你給祁俊用了什麼藥了?哪裡搞來的?」

  暗算祁俊事小,與九公主勾結才是大事。聽這意思,白詩似乎還不知道那藥
是從九公主那裡得來的。龔錦龍順口胡說道:「是個江湖郎中的藥。」

  白詩聽了似乎覺得那裡有些不對,但也並未深問。

  那龔錦龍一路按著白詩玉腿,漸漸就摸到了大腿根處,隔著衣褲若有若無的
碰她腿間秘處。他在試探,白詩是否還能接受他。

  「少來碰我,滾出去。」出了這般大事,白詩若還有心思和龔錦龍胡纏才怪。
可正這時,卻有人來解了龔錦龍一難。

  龔錦龍訕訕道:「就是給主子解解乏累,並不想什麼……」他話為說完,章
晉元就來了,看到家中門客正摸他妻子大腿,也不氣惱,反而陪著笑道:「夫人,
聽說今兒個你動怒了,料理了個奴婢,是何緣故?」

  白詩夫君章晉元也是儀表堂堂,才學又好,偏偏就是不受白詩待見。每次見
了都是冷臉相向,聽他問話,更是不屑一顧,淡淡道:「一個下等奴婢,你也來
問,又有什麼礙你的事了?」說罷,她不再搭理丈夫,柔聲對龔錦龍道:「隨我
進去,我有事和你講。」

  龔錦龍俯著身低著首,誰也看不到他面目,自然也察覺不到,他臉上露出了
一絲奸笑。

  白詩和龔錦龍消失在了大堂屏風之後,章晉元也收了笑容,雙拳緊握,鋼牙
咬碎。

  本該是章晉元和白詩一對小夫妻的臥房,龔錦龍卻比男主人來得次數更多。
他隨著白詩進了臥房,就把房門掩好,又轉身抱住了白詩。

  「主子,消消氣吧。我以後真不敢了……」說罷,他一低頭就在白詩雪白修
長頸間亂嗅,兩隻手也攀上白詩傲挺胸脯揉搓。

  「別鬧,你就不能陪我說說話。」白詩一面推著龔錦龍的手,一面躲避他的
親吻。龔錦龍曉事,出了大事,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叫這小賤人爽上幾回,到時
候什麼怨氣她也消了。

  「賞我一次吧,我太想主子了。」龔錦龍少有的向白詩強行索歡,抱著她溫
軟的身子,就是不肯放手。

  「煩人。」白詩沒太大心思做那事兒,但禁不住她小情人的連番苦求,半推
半就地和龔錦龍上了床榻。

  龔錦龍小心翼翼地為白詩除去衣衫,看著平躺在床,冰雕玉琢一樣的美人兒
酥乳搖顫,紅梅俏挺。粉腿微分,淡茸紫櫻掩著粉嫩至極的一個風流香穴,龔錦
龍胯下那條男根已是怒漲如鐵。可他並不急著去撫弄白詩身體,恭恭敬敬退到美
人身下,捧起一隻玉潤美足,伸出舌頭在白詩敏感的細滑腳心舔了一口,直叫白
詩身子一顫,嬌聲道:「壞人,每次作弄人家。」

  龔錦龍痴迷迷道:「主子這腳兒又美又香,賞給了我,可不要仔細愛護。」
說著他又是親又是舔,又是溫柔細吮白胖腳趾,把白詩美足吻了個遍。

  白詩極是受用那細膩呵護,漸漸有了感覺。她臉兒也紅了,眼兒也媚了,甜
糯聲音從她紅唇中顫出,「錦龍,好癢的。」

  龔錦龍這才剛伺候完一隻玉足,又把另一隻腳兒捧起,還沒來得及親上去。
聽了白詩怕癢,便道:「主子怕癢,我就小心著些。」

  白詩眼波流動,圓潤小腿彈起,將小巧腳丫遞送在了龔錦龍口邊,臉上掛了
幾許戲謔輕笑:「再讓我癢了,你就滾出去。」

  「遵命!」龔錦龍淫淫一笑,可不敢再舔腳心,只把五顆珍珠一般細滑的腳
趾依次含入口中嘬吮,他又舔又吸的,靈巧舌頭來回撥弄。雖然不是敏感之處,
也叫白詩體味到另般舒暢。

  龔錦龍舔弄白詩嫩足許久,這才又用他靈舌順著象牙般光潔的玉腿遊移了上
去,圓潤的腳踝,勻稱的小腿,還有那不肥不瘦恰到好處的大腿,一釐一毫也不
放過,都叫他仔仔細細的吻了一遍。此時白詩更被龔錦龍溫柔細膩服侍弄得神魂
顛倒,不由地輕聲呻吟。

  終於到了大腿根處了,龔錦龍不在上行,撮起雙唇,細細地品嚐著腿根的嫩
肉,他左右逢源,吻了這邊又親那邊。白詩愈加動情,嫩嫩美屄也見了溼潤,粉
腿夾了夾,把情人的頭擠在腿間,白膩美臀也開始扭動,身下褥單被她揉搓成了
一團。

  「往上點,那兒癢了。」香息咻咻的白詩發下號令,她在自家的情人面前並
無忌諱。

  龔錦龍託舉這主子白詩的兩扇粉股,抬起頭來壞笑道:「這是主子自己癢了,
可別怪罪我頭上。」

  白詩啐道:「快這些,廢話那麼多。」

  龔錦龍哈哈一笑,再度埋首,大口吸住了白詩香胯間兩片嫩唇。「嘶……」
最是敏感嬌柔的花瓣被人吻住,白詩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隨著情夫靈巧舌頭
的舔弄,酥麻麻快意瞬時湧上。

  但聽這房中充滿了哧溜溜響聲,白詩嬌吟也愈來愈急,「嗯……啊……好美
……唔……」

  「滋滋,主子,你水兒好多,都流出來了。」被夾在兩條玉腿之間的龔錦龍
的聲音有些發悶,隨之又有吞嚥聲音,那是龔錦龍一滴不剩將白詩愛液吞落。

  由著龔錦龍在蜜穴吸舔嘬咂許久,白詩竟是美美地小洩了一回,那噴湧出的
浪汁自然也是落入了龔錦龍口中。甜喘了片刻,白詩便道:「你也脫了,上來吧。」

  得了主子允許,龔錦龍這才將衣衫除盡,伏在了白詩身上。他既能得白詩寵
愛,樣貌身材自然不差,胯下那條陽物也頗為雄偉,雄赳赳一條鐵棒似的傢伙,
戳在白詩腿間,火燙的龜首點著溼膩蜜唇,只等著得了命令他才敢進入白詩身體。

  白詩八爪魚似的纏住了她的情夫,玉臂勾著龔錦龍脖頸,粉腿夾著愛郎腰臀。
光滑如玉小腹挺了上去,讓那龜首陷入肥美蜜唇中半分。白詩檀口輕啟:「進來
啊。」

  「嘰」地一聲,龔錦龍腰臀發力,肉棒挺進了白詩嫩穴,兩人交合一處。白
詩愈加迷浪,嬌喘春啼聲聲不絕。

  就在房門之外,一個男子呆立良久,那便是這府中男主人,年輕有為地御史
章晉元。他都已經快忘記了那間臥房中的格局陳設了,但他卻不能忘記的是一次
又一次的侮辱。

  他也是男人,他也受不了嬌妻肆無忌憚地與人交歡。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釀下的苦酒,他只能自己飲下。

  臥房之中,苟合在一起的一對男女依舊放浪。等著龔錦龍小心翼翼地將濃精
噴在白詩小腹上後,兩人有擁吻許久。

  幾番高峰之後,白詩滿足了,她膩在了情夫的懷裡,怒氣也沒了。但她並沒
有忘記告誡龔錦龍:「我和他沒什麼的,你別瞎想,以後也不要再生事端了。」

  「哪裡還敢了?」龔錦龍當然一切都順著白詩,可是他心中並不相信白詩,
但有機會,他仍要將這隱患根除。

  畢竟是光天化日,溫存片刻後,白詩便打發龔錦龍離了內宅。但想到祁俊受
傷畢竟是由龔錦龍引起,她不罰龔錦龍也罷,還和他風流了一番,心下也有些悔
意,怪自己不該太縱容情人。莫名地,對祁俊也是生了幾分歉疚。想著祁俊傷了,
若不告知白雅終是不妥。便備下車馬帶了衛士趕往宮中。又是託辭想妹妹了,得
了太后恩准,將白雅帶離禁宮。

  半路上,她才說起祁俊受傷一事。白雅一聽可就慌了,眼中幾乎落下淚來,
白詩歉然道:「都怪我,以後也不叫你夫君去做這事了。」白雅勉強一笑道:
「他是你的人,該做什麼便做什麼。我心疼歸心疼,卻不能妨礙了你家的事。」
既然祁俊傷勢並無大礙,白雅也不敢太多計較,畢竟他夫妻二人還有求與白詩。
但這一句話,卻讓白詩聽得差了,臉兒一紅道:「那不是你的夫君,怎地是我的
人了?」突然又覺得似乎白雅非是此意,立時變了口風道:「以後少要誰家誰家
的,都是咱們家。」

  等著到了府上,白雅還是那副宮女打扮,只不過臉上多了一層輕紗。她亦步
亦趨的跟在白詩身後,專往一處小樓去了。

  重建白府時,已是儘可能恢復原貌,但畢竟時隔多年,只能大體相似。唯獨
這棟小樓,和原貌一般無二,這是當年姐妹二人的居所。重建之後,白詩住在此
處的時候比在正房臥室還多。每每到了此處,白詩便只帶一個心腹婢女,其他人
都不許進來。

  白雅來了,也是住在此處,清淨優雅,少有外人攪擾。

  這棟小樓,章晉元不曾來過,龔錦龍也無緣進入。唯獨祁俊,他第一次夜探
府中的時候,就是在此誤將白詩認作白雅。此後因著白雅面子,總是在此與白雅
相會。

  祁俊又被請了過來,除了臂上那一處傷口之外已無大礙,但畢竟失血不少,
面色還是有些蒼白。終歸是江湖中的漢子,祁俊與姐妹二人一起談笑風生,全不
拿巨大傷口當一回事。

  白雅也經過幾場廝殺,命喪她手的奸惡之徒比祁俊還多,知道那傷口不過皮
肉傷後,也不計較許多了。倒是白詩心驚,這祁俊樣貌上也算斯文,和人拼起命
來那般瘋狂,臂上那道傷口她也見過,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這時他竟然還能笑得
出來。她不禁對這來自草莽江湖的妹婿有多幾分稀奇。

  畢竟是為她受傷,白詩專門吩咐廚房,備一桌藥膳,來為祁俊補身。席上無
酒,只有兩個佳人作陪,雖然藥膳味道並不和口味,祁俊也吃得甚多。他知道在
這京城之中,絕非太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有事情發生,必須要讓身體儘快復
元。

  是夜,白雅也不敢和夫君同眠,生怕一個忍不住就又歡愛起來,她夫君可還
虛著呢,做妻子的怎好纏著他亂來。因此白雅只和溫存了不久就離他而去了。

  這一夜,白雅已和白詩約定,連榻共眠。她姐妹二人一胎雙生,從小就好的
和一個人似的,久別重逢更是珍惜得無以復加。否則以白詩地位脾性,又怎會容
了祁俊這草民入府,還不是全看了妹妹面子。

  就在祁俊隔壁,也是昔年白詩臥房的位置,一模一樣兩個姐妹就在一張床上,
各擁著一床香噴噴錦被並肩而臥。

  姐妹倆相互對視,彷如照鏡一般。

  白雅先道:「又跑你床上來了,還記得那時不敢獨住,咱倆總是擠在一起。」

  白詩道:「你還說,那回冷不丁闖到我床邊,都要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鬼
呢。」

  白雅夜探到此的時候,也是入了此樓才見到白詩。那時白詩正在熟睡,睜眼
看到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可嚇得不輕。

  白雅連忙賠罪,白詩卻不無幽怨道:「你有了夫君,再回家來也不陪我了。」

  白雅笑嘻嘻道:「你不也有龔錦龍麼?」

  直至此時,白雅仍不知道龔錦龍總是擠兌祁俊,甚至害他受傷的也是龔錦龍。
祁俊不願白雅為他擔憂,故此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但白詩與龔錦龍之間有私,白雅是知道的。白詩不曾瞞過白雅,直言龔錦龍
是她情郎,也對白雅傾訴過她不愛丈夫,因是太后指婚,才不得不嫁,到了如今
只寵龔錦龍一個。

  白雅和白詩那情份,只會為她著想,還曾出過主意如何讓白詩有情人終成眷
屬。白詩只是悽然搖頭,說太后不會應允。

  此時白雅提起那人,白詩卻是愧疚,嘆了口氣便將實情講了出來。白詩當局
者迷,白雅卻聽出了不對。

  等著白詩講完經過,白雅沉吟了許久才道:「我們姐妹二人沒有不可說的話,
但這事牽扯了我倆的男人。我怕說出來,叫你誤會我是為了祁俊。」

  白詩似乎想到了什麼,心裡一痛,哀嘆道:「有什麼你講吧,我……你說吧。」

  白雅道:「我怕龔錦龍是和賢貞串通好了的……」

  這一念頭已然困擾白詩了,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認而已。往日聚會都在晚間,
偏巧這一次是在清早。祁俊服下性藥或可說是龔錦龍下的,但是場上出現的兩個
捧劍裸女又是何解,那無非是九公主在刺激祁俊。但九公主又如何知曉祁俊狀況
呢?

  只可能是有人事先告知她了,甚至這根本就是一個局,單等祁俊來入。

  不,入局的並不只是祁俊,那是給她和祁俊兩人佈下的局。

  白詩或可容忍龔錦龍爭寵,但是她絕不會縱容他背叛,尤其是叛投向處處與
她敵對的九公主賢貞。

  白詩把什麼都給了龔錦龍了,身體、真情無一不是傾其所有,她甚至體恤龔
錦龍總會看些她不得已為之的事情,還叫過頗有姿色的處子婢女為他侍寢作為補
償。

  但是他卻成了叛徒,白詩有了疑慮,她最怕有人對她不忠。

  白雅點到即止,不再多說了,看著白詩面露悽苦。她掀開被子,鑽進白詩被
窩裡面,將雙生姐姐抱住,溫言慰道:「別想那麼多了,你若不困,咱們聊到天
亮。」

  姐妹交心傾談,總不離這些年往事,其實二人早就說過,但每每重提,便是
一飲一啄細枝末節小事。

  這一番突地提起白雅武功,白詩自是一竅不通,迷茫問道:「雅兒,你好厲
害嗎?武功到底有多強?」

  白雅道:「哪有,三腳貓的功夫,上不得檯盤的。」

  「那你夫君呢?今日我見他和人比武,那般可怕,可是卻沒看見招式。」到
此時,白詩還對祁俊殘殺鮑平時猙獰可怖模樣心有餘悸。

  「他?比我厲害多了,一齣道就殺死了十幾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後來有一回
有人對我無禮,他也是以一敵三,輕描淡寫就教訓了那個傢伙。」白雅提起祁俊
無時無刻不是真心崇拜。

  白詩身在廟堂,自然結實不少在陣前廝殺的將軍,她自己也替太后發下過數
次處死聖旨。但她可從未和一個殺人犯如此接近過,聽說祁俊手下人命案一下就
是十幾條,白詩即驚又奇,心下對祁俊生了許多畏懼,也多了許多好奇。

  白詩出嫁甚早,又是身居高位,不得已才裝出個成熟模樣。其實年紀和白雅
一般,也還算個少女。

  「一個殺了許多壞人的人,莫不是個英雄麼?」少女自然有少女的心性,從
未歷過血色江湖的白詩頭一次對這群她從來瞧不起的人產生了興趣。

  然而白詩所處的廟堂,兇險一點不比草莽江湖更差。血色只有更重,人心只
有更毒。

  白詩掌握許多內幕,已深陷其中。從與母親相認那一天起,她就無法自拔了。
勸告太后暫時不要給白雅高位,絕非白詩私心怕白雅高她一籌。她是想保護白雅,
叫她莫要和自己一樣被這陰沉暗影壓抑。

  這時,她突然有了奇想,那祁俊是個可靠之人,何不放了他們夫妻離去,叫
祁俊保護妹妹一生一世,遠比在此安逸。

  「雅兒,你和祁俊那般恩愛,若叫你們遠遁,你可願意。」

  姐妹二人心意相通,姐姐一提,妹妹就明瞭了。白雅在宮中也有些時日了,
太后相信這親生骨肉,所以很多事情她也知道了。白雅很猶豫,將夫家拖入朝堂
爭鬥並非她所願,可是骨血親情也不能不顧。左思右想,白雅還是認定了早先預
設那謀劃,「齊賊餘孽」只能靠著聖意脫罪。玉湖莊已在危機之中,唯有兵行險
道,方可破解。

  想到此處,又見白詩對祁俊日見信任,白雅決定試探一番,她鄭重道:「詩
兒,我要你相信,祁俊絕對是可信之人。他亦有實力助太后把控大局。」

  祁俊又才,白詩並不否認。可是白雅說得實力而非能力,倒叫白詩不明瞭。
但是她相信妹妹的話,點頭回應,道:「你我姐妹一同尋找時機,推你夫君上位。」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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