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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02
“無與倫比的琴技。”
“所以,這麼說,她們沒有真的發生過關係,胭脂只是給他彈了一首曲子。”
“嗯。”
“就只是彈了一首曲子而已嗎?”
“是,只不過,為了達到彈奏的過程中,胭脂按照我的意思,脫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讓他看到了她紅衣下的樣子。”這一幕,是盈煙能夠猜到的,因為在二弟的心中,他早就描述過這個場景。她甚至已經開始在腦補出當時上身赤裸的胭脂的樣子。那定然是會讓這個因為自身的缺陷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男人最血脈賁張的畫面。
“那胭脂的身體,也是很完美的吧。不然怎麼會因為半個身子的裸體,就讓湯貴一輩子難忘。”
“其實,如果論身形,胭脂有些過於瘦削,反而體形不如你。”我看這信將疑的盈煙說道:“然而,有一樣卻是胭脂身上最致命的吸引力。”
“什麼?”
“我說過,胭脂是不得已而來到這黑蛟島上的。和其他人一樣,她的心裡同樣會因為長期枯燥的殺戮生活而產生戾氣,而且因為本身對黑蛟島的抗拒,所以她內心受戾氣的影響更嚴重。久而久之後,竟然出現了一個怪癖。”
“什麼怪癖?”
“她喜歡自虐。”我看著一臉驚訝的盈煙,嘆息道:“我不知道今天早上你的行為是不是巧合,但胭脂確實喜歡用匕首,在自己本身光滑的肌膚上,劃上一些傷痕。尤其是在自己的雙乳上,她喜歡捧著自己的乳房,看著獻血一點點滲出的樣子。”
“啊…”盈煙難以置信的聽著我的話,羞澀說道:“雙乳是女人身體最美的標誌,她怎麼會這樣作踐自己。”
“我說過,她不是在作踐自己,只是她只有透過這個方式,才能發洩出內心的焦躁。說起來,盈煙的雙乳可以算是她自己最看重的東西了,因為她的雙乳有一奇特之處。”
我面對著這個眼前未經人事的女孩,突然頗有興致的對女人的雙乳品頭論足道:“雖然平時胭脂雙乳並不碩大,甚至有些乾癟。然而,當她們遇到了情慾的刺激的時候,雙乳就會急速膨脹至平時的數倍,這種巨大的反差在女人身上極少出現。”
“那難怪,湯貴會對胭脂的身體念念不忘。可是,不是每個女人的雙乳在受到情慾刺激的時候都會變大嗎?就像…”盈煙頓了頓,突然低著頭小聲說道:“就像今天早上,我就覺得他們好像比平時沉了一點點。”說完,低著頭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高聳的雙乳,就好像是在暗示我的目光一樣。
“嗯,雙乳受到情慾刺激會膨脹,本是每個女人都有的特點。但盈煙的雙乳在平時,只算得上是盈盈一握而已。然而,當她的雙乳被觸碰,尤其是當我以前挑逗她的乳頭的時候,她的雙乳就會立即變大數倍,而這個變化過程,就像是兩隻河豚遇到刺激一樣發生變化,這會給男人一種無法描述的感受。”
“你的二弟真的沒有碰胭脂嗎?”
“沒有,和我預料的一樣,他自始自終沒有站起來一下,只是在池水中反覆自瀆了很多次。”我頓了頓說道:“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胭脂已經走了。事後,他不敢問起那晚的情形,而我們為了讓他安心,一直只說是那晚他發燒昏迷產生了幻覺。因此,他才管她叫做綺夢。”
盈煙聽了我的話,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你當時知道,這件事情會困擾你的二弟一輩子,甚至導致他的自殺,那你還會這樣做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那天晚上我不這樣做,那二弟仔那時可能就死了。”
盈煙明白我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你把眼睛閉上一下。”
“這是作何?”
“叫你閉上你就閉上嘛,”盈煙的話語間,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情緒。不明就裡的我雖然好奇,但是卻沒有再問什麼,而是依言閉上了雙眼。
眼前的黑暗,讓我的六識更加敏感。我彷彿聽到盈煙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一樣翻弄著包裹。不過這樣的等待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我就聽見盈煙柔軟的聲音說道:“好了,可以了。”
房間的燈,多了幾盞。本來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眼,此時突然一陣暈眩。在短暫的失明後,我的眼前緩緩出現了一副綺麗的畫面。在距離我一丈不到底房間中央,一個身穿寶藍色綢緞衣服的少女,此時正低著頭,抱著一把琵琶,坐在那裡。
這把琵琶是盈煙隨身帶著的,青蔥一般的五指正在緩慢的撥弄著琴絃。然而此時我卻無暇再關注她的琴技,因為少女的衣襟,此時已經被解開,寶藍色的衣領從兩邊分開,將她的大半個上身,赤裸的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盈煙的肌膚很白,就像她的名字中的煙一樣,輕飄飄的。而少女身體的曲線,此時更像是從焚香的爐子裡飄出的煙霧一樣婉轉妖嬈。香肩如刀削,盈煙的雙肩包滿卻不顯得壯碩,恰到好處粗細的一雙潔白的玉臂,和香肩相得益彰。纖細的腰肢,此時雖然尚且還被外衣包裹,但即使這樣,你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膩。
然而,盈煙身體的這些妙處,只要你是個正常的男人,就不會注意太久。因為無論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此時此刻,都會被盈煙胸前所裸露出來的那一對的玉乳吸引去你的目光。
對於一般女子來說,玉乳大了就難免有一些瑕疵,要麼是像成年熟婦那樣的微微有些沉甸甸地下垂,要麼就是像妓院裡那些靠一對豪乳賣弄風姿的女人那樣,微微有些外擴。但面前盈煙的玉乳,這飽滿得就像是兩個熟透的香瓜一般挺立在胸前,這傲人的彈性,我原以為只有曾經在胭脂身上才能看見。
她的確很像胭脂,然而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有著一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誘惑力,這種誘惑不是因為她的放浪,反而是因為此時她的羞澀。盈煙喘著粗氣,少女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她低著頭努力迴避著我的眼光,然而深呼吸所帶動的身體的微微扭動,卻正好清晰的刻畫著少女的內心世界。
面對盈煙觸手可及的身體,我卻心如止水,就像是之前的一次次面對各種女人的挑逗一樣,平靜的沒有一絲的慾望。就算是已經從她的琴絃中所奏出的靡靡之音已經聽出了少女的呼喚,但我依然是無動於衷-一曲終了,餘音繞樑。盈煙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完美的身體也重新回到了衣服的包裹中。雖然此時她臉上的嬌羞紅潤雖然還沒有褪去,但她的嘴角,卻從一開始的羞澀,慢慢變得有些不樂意。
“我不如胭脂,是嗎?”
“不是。”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你不想碰一下我?”盈煙此時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吃醋的小姑娘一樣說道:“難道我就不能讓你有一絲綺念嗎?”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根剛才異樣,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旁邊,只是默默嘆了口氣。盈煙放下了琵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琵琶。
我不知道她此時的心理是否就像是看著一具沒有慾望的行屍走肉一樣看著我,因此和我四目相對的余光中充滿了可憐。然而,就在她要展現難得的溫柔的時候,我的眼神突然回覆了清明,緩緩說道:“我的綺念,你不會懂,也最好是不要懂。”
“為什麼?”
我沒有解釋,只是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對盈煙說道:“等你理解什麼叫被慾望煎熬的時候,再來問我這個問題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盈煙反而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盈煙的話,不過此時她已經默默放下了琵琶,從自己的背囊裡,又拿出了一個三寸見方的檀木小盒子。開啟後,裡面正躺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黃金圓環,看上去,就像是女子的耳環一樣。
然而,我卻認得出,這東西並不是女人的耳環,因為女人的耳環,絕對沒有這個尺寸。足足有銅錢大小的黃金環,中間有一處用精鋼鑄成的鋼針,有這樣的形狀的黃金圓環,只有一個名字,叫乳環。
“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盈煙紅著臉,無比羞澀的看著我說道:“我不能給你看胭脂平時弄傷自己的樣子,但是,讓你幫我穿一下乳環,卻是可以的。”
“哦?你想戴這個東西?”我從盈煙手中的檀木盒子裡,拿起了那個乳環在手中仔細把玩了一下。這乳環的做工確實精湛,黃金環上的雕紋,可以用細膩入微來形容。在我看來,就算是京城最好的首飾商人王大和的鋪子,都未必能打造出這樣的玩意兒。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嗯,以前有一次辦案時得到的贓物。”盈煙說著,在我面前緩緩的躺下來,讓一對雙乳暴露在我咫尺之遙的地方。少女緊張的心跳,讓她的胸膛不斷起伏著。
不得不說,盈煙的雙乳也的確是人間極品,雖然是躺著,但依然高聳隆起,就像是兩個剛出爐的最香的白饃一樣讓人食指大動。
然而我卻沒有上去恣意把玩,而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乳環,打開了鋼針的開口處,將卡口放在了盈煙右邊乳頭的合適之處。
“會有一點疼。”
“嗯,”盈煙閉上了眼睛,將頭扭到了一邊,雖然只有小小的一聲,語氣卻十分堅定。
鋼針,一點點的陷入了盈煙的乳頭,這個倔強的少女,並沒有發出一身呻吟。
然而,這也只是開始,我仔細看著鋼針的角度,待找準了位置後,才用拇指和食指往中間重重的一捏。
“啊~~”伴隨著盈煙終於抑制不住的呻吟,鋼針從她的乳頭對穿而過。一點嫣紅的鮮血,就像是女子破身一樣從她的肌膚上冒了出來,在傳真機的兩側,形成了兩顆綠豆大小的血珠。
我拿過一塊床邊放著的白色絹布,小心翼翼的用絹布的折角替盈煙擦去了上面的血跡。此時,少女的鮮血的血腥味道,加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汗水氣息,再加上只有處子才有的奶香味,三種味道在我面前匯聚在一起,即是是內心努力平靜的我,也覺得心裡一蕩。
我拿著那塊沾了少女乳頭血跡的白絹擦了擦手,從床上站了起來,一邊收拾著剛才被盈煙抓得有些凌亂的被單,一邊看著悠悠醒轉的女子。
盈煙好奇的看著自己乳前那個被對穿而過的乳環,頗有興致的想要去觸碰一下。
“現在不要碰,”我阻止了盈煙的行為道:“現在碰容易弄到傷口,這幾天最好不要沾水,等過兩三天,肌肉癒合後,就可以隨意接觸了。”
“可是,會有一些麻麻的,讓人忍不住想去撓撓。”盈煙嬌羞的說道:“要不,你幫我舔兩下吧?剛才整個過程中,你竟然都沒有碰過她一下。”
然而,我面對著少女的“邀請”,不過也是微微一笑而無動於衷。盈煙知道我的心思,也沒有說什麼,一邊從我的身邊坐起身子,一邊拿過那件已經被扔得老遠的衣服。
然而,就在這時,夜空中突然出現了一聲慘叫。這一聲慘叫就像是來自幽冥一樣,有著刺骨的淒厲,即是隔得很遠,也讓人毛骨悚然。空氣中瀰漫著的情慾的氣息,瞬間被這個尖叫聲打破。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和盈煙已經衝出了房間。
“血腥味!”只有剛從身體裡冒出來的血腥,才會有這樣的氣味。而且,這血腥味絕對不是剛才盈煙乳頭上的小傷口那樣淡淡的,而是大量鮮血從體內湧出來的感覺。這血腥味的來源,正是對面顧少驄的那個房間。
我幾乎是用腳踹飛的顧少驄的房門,而就在走進房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就在此時,一個身首異處青年男子的身軀,正倒在血泊之中,雖然頭顱已經不見了,但依然可以從他的身材衣著看出來,這個人的身份只有一個。
“師兄!”盈煙的尖叫的聲劃破夜空的寂靜的同時,周圍住著的其他人也聞聲而來。
“扶住盈煙,不要破壞現場的任何東西。”朱六畢竟是北鎮撫司的當家人物,立即冷靜了下來,先讓人照顧好面色慘白的盈煙。然而此時,盈煙卻已經幾乎要暈厥過去了,雖然平日裡總是說想要這個經常糾纏自己的師兄去死,但真當顧少驄真的身首異處的時候,盈煙此時心裡卻是如墜冰窟一樣。
我審視著周圍的一切,現場的一切都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以顧少驄的武功來說,能夠一刀劈下他的頭顱,即是是這裡武功最高的朱六也做不到。
更何況,此時顧少驄的頭顱也不見了蹤跡,能夠在一瞬間殺死人,又帶走他的頭顱,最後還不留蹤跡,此人的武功之高,恐怕在江湖上至少是前二十的人物。
我的腦海裡飛速掃過江湖上的各個排名頂尖的高手,然而這些人的可能性卻一個個的被排除了。
我默默站在在朱六的旁邊看著他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割開了顧少驄的衣服,果然,在他的前胸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然而,就在朱六把顧少驄的身體翻過來的時候,在顧少驄的背上,一個觸目驚心手掌印。這個掌印黑的十分清晰,顯然已經傷到了顧少驄的心脈。我看了這個掌印後,突然心中一陣劇震。而同樣難以置信的還有朱六,他轉過頭,看了眾人一眼一眼。
“你認得這個掌印。”朱六立即注意到我表情的變化。
我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一張巨大的網。這張網曾經困住了我很多年,我原以為,在經歷了二十年的牢獄生活之後,隨著這一次血乳石的秘密揭開,這一張網已經慢慢離我遠去了。然而當這個掌印的出現,我突然意識到,當時的一切,此時還籠罩在我的頭上。
“什麼人。”朱六突然對著窗外吼道,而幾乎是同一時刻,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我的腦中突然產生了一陣強烈的暈眩,幾乎是失魂落魄的跌落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我想伸手去扶著旁邊的椅子,卻只能依靠著旁邊的人伸過來的一雙胳膊維持住平衡而已。朦朦朧朧中,盈煙的驚呼再次響起,然而我卻已經沒有力氣再睜開眼睛了。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