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情仙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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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16

李風浪淫蕩地笑了,緩緩地抽出了自己肉棒,黃色的液體從白夭夭的小穴中
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流到了地上。

  一股微黃的液體同時從白夭夭的尿道中激射了出來,打在了地上,濺起了一
陣陣的水花。

  兩人的戰場從後院又來到了酒樓的正門,而後更是被李風浪抱在懷中,走在
大街之上,邊走邊肏,若是遇到了人,便躲進巷間或是屋頂,待人走後又回到街
上。

  兩人一路回到了客棧,在房間的床上,李風浪再次將白夭夭送上了高潮,同
時也將精液留在了她的後庭之中。

  時至晌午,陸文濤與白夭夭才從客棧中走了出來,兩人在街上游蕩著便來到
了醉仙樓,隨處尋了張桌子便坐了下來,叫上兩個小菜,隨意的吃了起來。

  「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一名男子嘴裡念著詩詞向
兩人走了過來,對白夭夭說道:「姑娘仿若那洛神賦中所言之神女,令我忘餐,」

  「咳,」陸文濤輕咳一聲,驚醒了這名男子。「這位兄臺見諒,非在下魯莽,
實在是情不自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無妨無妨。」

  「在下李洋,李風浪,兄臺高姓大名?」

  「在下陸文濤,尚未有表字,賤內白夭夭,」

  「陸兄,」「李兄!」

  各懷心思的兩人很快便熟絡了起來,推杯換盞,好不痛快。

  「文濤來這長安城內所為何事,為兄在這城中也頗有些人脈,若是用得上為
兄的,只管開口!」李風浪拍著胸脯對陸文濤說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陸
文濤要年長數年,也便自稱兄長了。不過是不是真心幫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與賤內尚且新婚,便來著國都遊玩一番,長長見識,倒未有要緊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願做嚮導,一盡地主之誼。」「這長安城外有座名山,喚
作終南山,山間有密林可狩獵,亦有湖泊可垂釣,文濤認為如何?」

  「這,」陸文濤似有些遲疑,李風浪便給白夭夭使了個眼神。

  白夭夭便嬌媚的喚道:「夫君~ 」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紅著臉頰點頭道。

  「那,便勞煩李兄了。」

  「文濤客氣了,」

  長安南邊的官道上,一架馬車正向南緩緩而行,李風浪坐在外邊駕著馬車,
陸文濤與白夭夭正坐在車內調笑著。

  「肚兜褪下來了?」

  「嗯,」

  「褻褲呢?」

  白夭夭輕輕掀起了裙襬,露出了裡面的芳草之地。

  「真是騷啊,」

  「你,綠王八還敢講我!」

  「嘿嘿,」

  「壞人,不準笑!」

  「嘿嘿,」

  白夭夭拍著陸文濤的肩膀,有些羞惱的說道:「叫你笑,叫你笑!」

  陸文濤突然張開手將白夭夭抱住,在她的嘴上輕啄了一口。

  「好了,小陸子,你出去吧,換人家的姦夫進來吧,」

  「好嘞!」

  「咯咯,」

  陸文濤掀開了簾子,坐到了李風浪身邊,說道:「李兄進去歇息一會兒吧,
小弟來架一會兒車。」

  李風浪略思索了一番,邊答道:「好,」,此處四下無人,以他的實力他倒
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正好此時已拐出了官道,接下來的路都是些土路,雖馬車依舊可行,但難免
有些顛簸。

  李風浪一屁股便坐到了白夭夭的身邊,將她擠到了車廂邊緣,手臂一張將她
攬進了懷裡,另一隻手自然的摸向了她的胸口。

  「不要,奴家相公還在外邊,」白夭夭抓住了李風浪的手,輕聲哀求道。

  「那你等下喊輕一些咯,」

  「嚶嚀,」李風浪說著便一用力,大手便從上邊伸了進去,「呵,肚兜也不
穿,是不是計劃好了要勾引我啊?」

  「不,不是的。呃。」李風浪的手指捏住了山峰上的明珠,輕輕搓揉了起來。

  李風浪的手擺動著似要將白夭夭的衣服解開。「不要,」白夭夭抓緊了衣服,
制止了李風浪的行為。

  「解開,要被夫君發現的,」說著輕輕撩起了下襬,輕語道:「這樣,就可
以了。」

  白夭夭的小手輕輕拉開了李風浪的衣服,火熱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紅著臉
將衣服的下襬拉開,那真空的小穴便對準了這朝天的肉棒。

  「啊!」馬車似過了個坑,兩人的身體一顛簸,肉棒便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
穴中。

  「夭夭,怎麼了?」陸文濤在外邊緊張的問道。

  李風浪眼神一亮,便挺動起了下身,緩慢但有力的抽插了起來。

  「沒,沒事,呃,剛才,磕碰去了,一下。」

  「那就好,」陸文濤故意說道,眼神卻看著前方路面的小坑淫笑了起來。

  「啊!」車輪狠狠的磕進了小坑中,又被拉了出來,又引起了裡面的驚叫聲。

  「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被嚇到了。」

  「哦哦,好。」陸文濤應完便繼續觀察著地面。

  而此時的地面卻平整了不少,讓陸文濤略微有些失望。

  「夫君,」白夭夭的臻首從裡面伸了出來,嬌柔的喚道。

  「姦夫的肉棒現在正在肏人家的小穴呢,」白夭夭在陸文濤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由自主地向白夭夭的身上看去,隱約之間確實能發現正按照一個頻率抖動
著。

  「咯咯,」白夭夭張開小嘴向陸文濤吻來,略帶腥臭的味道傳來,明顯是剛
舔完別人的肉棒才有如此的味道。

  而陸文濤卻不在意,兩人便濃烈的深吻了一番。

  「愛你,」說完白夭夭的臻首便縮了回去。兩個字雖然簡單,但是陸文濤卻
實實在在的能在其中感覺到無窮的情意。

  「請用你那張含過別人雞巴的嘴說愛我,」記憶似有些恍惚,陸文濤好像腦
海中出現了曾經的名言。

  時間剛到午後的未時,馬車便已經到了終南山腳,「到咯,」

  車簾掀開,白夭夭從車上慢慢爬了下來,嬌俏的玉臉上掛著絲絲緋紅,輕輕
的挽住了陸文濤的臂彎。

  拿著早已備好的魚竿,及從市集上買來的魚餌,三人便來到了碧山湖邊。

  「咻!」李風浪熟悉的掛上魚餌,一拉一甩,竹製的魚竿上的魚餌便向湖心
飛了過去,緩緩地沉了下去。

  陸文濤這是第一次垂釣,抓魚對於他們修行之人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哪用的
上這種東西,白夭夭自然也是,兩人嬉笑著胡亂弄了半天,才將魚餌甩了出去。

  「嘿!」李風浪手腕一抖,強勁的內力透過竹竿,將咬著魚鉤的魚兒直接震
暈了過去,隨即一拉,一條近兩斤的大魚便上了岸。

  「李兄好手藝!」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李兄謙遜了,」

  「呵呵,」

  垂釣本就是比較枯燥的事情,李風浪也是老手,耐得住寂寞,而陸文濤與白
夭夭兩人未釣起魚來,便有些無趣了。

  「夫君,你真笨,魚也釣不起來,略略略。」白夭夭吐著舌頭做著鬼臉調笑
道。

  陸文濤撓了撓頭,說道:「這還真是第一次釣魚,摸不著門道。」

  「就是笨,略略略。」

  「是是是,就你姦夫厲害,」陸文濤的透過靈力控制著聲音,保證了李風浪
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話語。

  「呀,」白夭夭嚇了一跳,回頭看了眼李風浪,發現他沒有反應,便也知道
了陸文濤的把戲,說道:「是呢,姦夫都釣到了三條了呢,你一條都沒有,」

  「你拿我這個正牌夫君跟姦夫比?你這個水性揚花的蕩婦。」

  「哼,無用的小王八,娘子都要靠別人來滿足,小王八,略略略!」

  「誰說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小淫婦被我按在床上肏暈過去了,」

  「那也不知道是誰要看著娘子被肏,自己用手自瀆,」

  「說的好像那個騷娘子不想要一樣的,」

  「哼,壞蛋烏龜小王八,我去找姦夫玩了,」

  陸文濤略有所感,手臂一展,魚鉤便飛了過來,沒有魚,亦沒有,魚餌。

  「文濤,晚餐的魚已經夠了,我再去獵些野味,」李風浪的漁網中已經有了
五條魚,他將魚竿放在了地上,抄起一旁的長弓,說道。

  「好嘞,我再釣一會兒,」

  「哈哈,無妨,我首次垂釣也用了近半天才釣起小魚一條。」

  夕陽西落,陸文濤坐在地上,悠閒的望著遠方,這高山密林之中確實環境不
錯,放空了心神,時間倒也過得飛快。

  不知過去了多久,白夭夭與李風浪並肩走了回來,收穫頗豐,三隻野兔,一
只野雞,還有一條色彩斑斕的毒蛇。

  李風浪又去林中尋些柴火枯枝,而白夭夭與陸文濤則在河邊清理著食材。

  「哈,被肏死了呢,」白夭夭趴在陸文濤的肩頭,嬌媚的喘息道。

  「怎麼呢?他沒這般厲害吧?」陸文濤手一揮,一陣風如利刃般刮過,魚鱗
及毛髮便被刮落,當中無用的內臟也一併飛入了河中。

  「這個鬼東西厲害呢!」白夭夭指著一旁的蛇屍說道:「這是響蠅蛇,齒間
的毒是極淫,那姦夫把蛇塞進了我小穴裡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後呢?」陸文濤的手不老實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腫了起
來,裡邊有著不少小傷口定是這響蠅蛇咬出來的,不過那滿盈的春水也證實了她
所經歷的快樂。

  「然後我就感覺很想要,姦夫就開始肏我的屁眼,沒多久我就洩了,他們也
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軟了呢,」

  手指插入了後庭中,那滿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夾在了後庭當中,竟一絲都沒
有漏出來。

  「他晚上還要來檢查呢,」白夭夭羞澀地低下了頭說道。

  生火,燒烤,燉湯,李風浪熟練地料理著食物,沒多久便弄出了一頓豐盛的
晚飯。

  吃飽喝足後,本欲回城的李風浪在陸文濤兩人的勸說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鋪
在地上,躺在當中便能看到滿天星空,這種感覺確實非凡。

  夜色漸濃,陸文濤早早便睡了過去,李風浪便毫不避諱的走了過來。

  「嚶嚀,輕些,今日他沒吃蒙汗藥。」

  今日的蛇湯全部被李風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陸文濤藉口不合胃口,一點都
未動過,故此時兩人都淫性大發。

  「翹起來,我檢查檢查,」

  白夭夭羞恥的趴在了陸文濤身邊,屁股高高的翹起,裙襬被掀了起來,原本
隱秘的部位暴露無遺。

  「咕嘰,」兩指插入後庭,攪動了起來,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嗯,一點都沒漏出來。」白夭夭輕張檀口,嬌柔的說道。

  「那倒是不用潤滑了,」將那粘稠的液體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風浪的肉棒便
對準了那身經百戰,外表卻依舊稚嫩的雛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復的很好,此時插入讓李風浪還能有緊窄
的感覺,也讓她自己有被撐開的感覺。

  「唔?」陸文濤睜開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嬌妻一臉媚意的趴在
身前,身後今日剛結識的好友正挺動著身體。

  陸文濤驚訝疑惑憤恨地身前演繹地非常之好。「混蛋!」陸文濤揮拳向李風
浪打去。

  「呵,」李風浪單手一引一推,陸文濤便被打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
一時半會兒不得動彈。

  李風浪的動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著身前的嬌軀,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
「文濤,這女子可非你所見之單純。相反,淫亂的你無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幾日,」李風浪開始說起了這幾天與白夭夭的淫戲,說
是勸說,但言語中僅是羞辱。

  「你看,此時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洩所用的旱道,你可見過旱道被
肏還能如此淫浪的蕩婦嗎?」

  李風浪推著白夭夭來到陸文濤的身前,那巨棒將後庭一些些撐開,一次次抽
插,白濁的泡沫沾滿了交合之處,淫靡的畫面正對著陸文濤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離的眼神中滿是春意。

  「文濤,別再留戀這樣的蕩婦了,來給我舔乾淨,」在人面前,淫人妻子,
這樣的快感不可用言語形容,李風浪抓著白夭夭的腦袋,骯髒粗長的肉棒在她口
中肆意抽插,看著她迷離的模樣,還有陸文濤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
感沖天而來。

  「啊!」三人同時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動,無數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數股以後,李風浪鬆開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隨後的精液便全
部射在了那俏臉之上。

  李風浪又豈是易於之輩,見陸文濤呆呆地望著白夭夭,口中的精液無意識的
向外流著,滿臉的精液也向下流淌著,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還在不停的喘息著。

  「嘿嘿,」一柄飛刀飛射而出,直指陸文濤的脖頸,李風浪自信的回過了頭。

  慘叫聲未傳來,飛刀破體的聲音也沒有。

  「嘖,」陸文濤神色已變,變得高深莫測,手中把玩著那柄飛刀。

  李風浪能活到今日,將性命放在第一位絕對是最重要的一點,頭也不回便向
遠方遁去。

  「呃啊!」一股無形的枷鎖將他束縛住,向陸文濤倒飛而去。

  不可敵,李風浪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李風浪苦笑著看著陸文濤,說道:
「我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不殺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風浪身前,那沾滿精液的淫蕩面孔在李風浪
眼裡卻如同惡魔。

  「要不你就跟著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驚訝的看著陸文濤毫無變化的表情,李風浪心裡五味雜陳,沒想到一直被玩
弄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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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平郡,雲蒙山邊,一支糧隊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後近千車糧食由馬車拉著
自清河城運往彭城。

  路邊的密林中,一眾賊寇伏在草叢之中,手中各自持著簡陋的獵弓,及各式
簡陋的柴刀木棍。

  糧隊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騎著高頭大馬並肩而行,滿臉輕鬆
的談笑著。

  「放!」樹林中,賊首一聲大喊,伏在草叢之中的賊寇紛紛站起身來,並不
齊整的對糧隊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尋常的賊寇劫糧,唯一不那麼和諧的便是在那賊首身邊,站著一名中年
男子,事不關己的撫摸著手中的大刀。

  「燕門鏢局慕容壁在此,敢問是哪位綠林好漢,」為首的青年手持一對銅鐧,
將飛射而來的箭矢輕鬆擋開,大聲喊道。

  賊首見護糧兵紛紛躲到了糧車後邊,箭矢已再無任何威脅,便揮了揮手,手
下的人們便抽出兵器,衝殺了下去。

  千餘護糧兵抽出制式長槍,與賊匪們戰成了一團。

  慕容壁高聲喊了三遍,見無人搭話,反倒是衝殺了出來,便與身邊的中年人
笑道:「李叔,看來他們未將我燕門鏢局放在眼中啊。」

  「殺!」慕容壁一夾馬腹,便向賊匪們衝了過去,李叔及一眾鏢師輕笑著搖
了搖頭,便跟了上去。

  二十餘鏢師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帶領下齊齊衝殺了進去,在那亂賊之中如入無
人之境,一雙銅鐧與李叔手中的紅纓槍每一齣手,便是一條性命。

  落草為寇的賊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對手,未過多時便被打的節節敗退,慕容壁
更是殺到了密林邊上。

  「嗯?」正值酣暢之時,慕容壁看到了林中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沉穩的步伐,
目中無人的眼神讓慕容壁感到了一絲驚奇。

  男子縱身一躍,躍起竟有丈餘,慕容壁眉頭一挑,雙鐧便迎了上去。連鐧帶
人,帶馬,一刀便被斬成兩段。

  「壁少爺!?」這一畫面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還未結束,男子緩步走來,
凡有來者,便是一刀,無人能敵。

  連斬五人過後,便無人再敢上前,紛紛退至車邊,據車而守。

  雖燕門鏢局一眾鏢師皆乃英雄好漢,敵雖強卻無一人後退,然依舊無濟於事,
未過多時,便悉數陣亡,千餘護糧兵或死或逃或降。

  眾兄弟皆慘死於眼前,李叔瞋目裂眥的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手中
紅纓槍如毒蛇吐信在中年男子面前虛晃三槍,而男子連動都未動彈一下。

  紅纓槍倏然出手,自下向上直取男子的喉間,這一式精妙無比,乃是李叔槍
法中最為難纏的一式。

  男子出手了,左手伸到身前,將那紅纓槍牢牢握住,右手一揮,將李叔的左
手齊根削了下來。

  「留你一命,回去報信。」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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