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七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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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7


  於是華爾街和美聯儲開始不淡定,在昨天半夜一點鐘,四位華爾街資深金融專家在社交媒體上指責我國,美聯儲也隨後召開了新聞釋出會,直接點名道姓控訴執政黨企圖利用對股市的操盤進行來年的大選操作,並對世界經濟產生了“毒害”:“This is economic-terrorism(這是經濟恐怖主義)!”

  但執政黨政府並沒急著進行輿論反擊,而是透過照會相關國際組織進行了調查申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亞洲投資委員會馬上進行了詳細資料收集、監控和調查。調查過程一直持續到國內首都時間中午11點整。而經過調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基本判定,本次事件沒有相關政府或財團的干涉操盤,而是亞洲股民的“集體性自主行為”——畢竟,肉眼可見,滬港和南港股市的崩盤要比美股更加嚴重。

  與此同時,針對涉及“人造肉”生產銷售企業的股票拋售仍在進行。不得已,中央財政部採取了“熔斷機制”,迅速宣佈緊急收盤;

  而十五分鐘後,當紅黨中央宣傳部還未發稿回應的時候,微博上某網紅大V的一條微博竟然在十分鐘之內轉發了二十萬次,還被傳回了推特,轉發廣度遍及全世界:“把對身體有害的‘人造肉’硬塞到我們嘴裡就算了,現在他們的‘智商稅泡沫經濟’碎了,居然反過來指責我們傷害了他們的錢包?可真是拉肚子卻不吃藥,硬怨屎殼郎不勤快!我們的命在白皮列強們眼中就這麼賤嗎?”

  就這樣的一條發洩情緒的微博,像病毒一樣在網際網路上蔓延,又像炮仗的引線,引爆了二十幾個大型城市的集中性針對美資銀行的示威遊行。

  “你看看,秋巖,你剛才怕我涼著,而外面還有一群不怕冷的人呢。”邵劍英對於這一系列的事情,表現得十分平靜。

  “遊行,又是遊行……”我對這種事情,則是越來越反感,“夏雪平、人造肉、股價……下一次又會是因為什麼呢?”

  “唉,自從國體改革、兩黨和解之後,但凡有個芝麻粒的事情就會有遊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老百姓需要有個發洩情緒和標榜自由的出口,很正常嘛。”

  “反正咱們盡人事就好,政客怠慢的事情,偏偏要我們處理,我們能怎麼辦呢?”傅伊玫很自然地接茬道,但邵劍英在這一刻的眼神,稍稍有那麼點帶著火光;只是傅伊玫的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所以她並沒注意到邵劍英的神態,“兩黨和解,民主輪替,呵呵,到最後越替,老百姓卻是窮的越窮、富的越……”

  “咳!話多了!”邵劍英清了清嗓子,聲音冰冷地說了三個字。傅伊玫聽了後,沒說出來的字登時全都卡在了嘴裡,低著頭瞟了一眼邵老,又連忙恭敬地朝後面退了一步。另外的盧李二人側目看了一眼傅伊玫,一個字也不敢說,腦門上皆是冒出了一層淡淡的汗珠。

  邵劍英又看了看傅伊玫,站起了身,轉頭對盧李二人問道:“咱們現在能派出多少人?”

  “已經聯絡武警部隊和交警大隊了,他們已經在路上。咱們總務處全員能出六十人、制服員警一百人已經在樓前集合。”盧彥彎著腰說道。

  “通知沈副局長和徐局長了?”

  “他們二位已經把電話打到過咱們辦公室了,均要求我們務必謹慎嚴肅處理相應問題。”李孟強也似有些艱難地前傾著上半身說道。

  “嗯,那我們走吧。”說著,邵劍英又轉過頭看著我,“不好意思了啊,孩子,我得謝客了。”

  “那我也回去,不給您添亂了。”我對邵劍英問道,“還需不需要人手?要麼我讓重案一組再派點人跟你們一起?”

  “用不著了,你就好好做你的事情吧。哦,對了,”邵劍英說著,從身後原本裝著菸絲罐的格子裡拿出了五包香菸,“拿去抽吧,跟罐子裡一個品種的菸草,秘魯貨,而且是小眾牌子,不好找的。”

  “邵大爺,我已經不……”

  “拿著吧。”邵劍英笑了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之後,好好想想我跟你提的問題。”

  “行……那就謝謝邵老了。”

  說完我對著邵劍英欠身鞠了一躬,站直轉身之後也忘了看路,結果走到了李孟強的身邊的時候一不注意,撞了他的肩膀一下,而且捧著五盒香菸的右手也不小心懟到了李孟強的胯骨處,哪曾想我也根本沒用力,身高沒比我矮多少、身材算是很結實的李孟強突然整個人倒在了他身後的牆上,而且咬著牙捂著同一側的胯骨和大腿,豆大的汗珠瞬間便從他腦門上滾了下來。

  “我這……李哥,你沒事兒吧?我不是不故意的……”我說著便要去扶李孟強。

  但緊接著被傅伊玫和盧彥搶了過去。

  “啊,沒事沒事……”李孟強咬著牙對我說道,說話的聲都變得被人切了氣管一般,“我沒事……秋巖你走吧。”

  “哦,實在抱歉啊。”說著我就推開了木門出了這間茶室。我邊走邊做夢李孟強今天的狀態,越想越覺得奇怪,往常十分活潑的人,今天從頭到腳又有點發蔫,而他走起路來的時候,整個身體第一有些軟綿綿得發飄,但再想想,其實我昨天打電話給他向總務處借車的時候,我就感覺他似乎不在狀態,說話又消沉又有點小心翼翼的感覺。

  他是生病了?還是受傷了?

  我正想著的時候,白浩遠突然風風火火地跑到了我面前,連大衣領子還都內翻著:“我正找你呢,咱倆趕緊去警務醫院一趟。”

  “怎麼,康維麟醒了?”我馬上從羽絨服口袋裡掏出車鑰匙,帶著白浩遠往車邊走。

  “醒了,老許正問話呢。”

  “那練勇毅那邊呢?”

  “我已經派傅穹羽他們去審了,但他到現在還沒開口……咳咳。”白浩遠邊說邊走,走著走著眼睛就盯到我手裡那五盒香菸上挪不動了。

  “咋,想要啊?”我看著白浩遠笑了笑,“要不給你兩盒?”

  “啊,不用不用!秋巖,你跟我太客氣了……那啥,你這哪的煙啊?寫的都是西班牙文,沒見過……”白浩遠說完還嚥了嚥唾沫。

  “秘魯的香菸,別人送的。”看著他一副哈喇子都快結出冰溜的樣子我就想笑,我開啟車門前,直接扯開了煙盒連包塑膠膜,往白浩遠的大衣口袋裡塞了兩盒,“拿著吧,本來我最近抽菸就少了。”

  其實我本來就打算把這香菸給白浩遠兩盒,給許常諾兩盒,這倆人抽菸挺勤,我又正好沒地方放,一盒裡居然有三十顆,夠他倆抽一陣子了,剩下的一盒再到處發一發,給大家抽。我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畢竟這菸草味道真的不錯,只是如果夏雪平發現我還在抽菸,雖然不至於打我,但肯定會惹她不高興。

  “那我就收下了啊,謝謝!”白浩遠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還有今天上午的事情……”

  “白師兄,我求你,我認你當我親哥!上午的事情你別提了成麼?”這件事情一想起來我便從生理到心理會產生雙重的不適。

  我也並不是因為白浩遠和胡佳期的肉體覺得不舒服,相反,白浩遠的紅腫陰莖被胡佳期那似未綻放的牽牛花一般的牝門鉗住的特寫畫面,還有胡佳期那枚微微張開後如呼吸一樣開合、甚至藉著點光亮還可以隱約看到直腸末端粉嫩肉褶的樣子,當它們歷歷在目的時候,我的內心也會跟著微微地興奮,令我噁心的,似乎卻是這件事情本身;但是說來也怪,我跟小C和大白鶴之間的關係,跟今天中午白浩遠要讓我對胡佳期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但我每次跟小C白鶴二人坦誠相對、哪怕是我的陰莖在小C的陰道里不斷進出的同時隔著盆底肌感受到了大白鶴那根半軟不硬的雞巴、哪怕是做的激烈的時候我的陰囊與大白鶴的睪丸撞擊到一起去、哪怕是小C一時興起讓自己一隻手同時握住我和老白從冠狀溝處緊貼在一起的陰莖進行口活的時候,我都不會覺得尷尬或者不適。可能就是情感和心態上的鴻溝吧,畢竟我和小C老白,跟面前這位同樣姓白的與胡師姐的關係差那麼一大截,而且小C和老白畢竟是正經的青梅竹馬,說得難聽些,胡師姐和白浩遠畢竟是偷情。

  ……不過現在我再仔細想想,好像過去我跟白鐵心吳小曦廝混的那一幕幕,好像也確實夠汙穢的……我明明過去對“二龍一鳳”這種事情很享受、很開心的,現在好像一下子就接受無能了。算了不去想了,我真怕糟蹋了剛剛吃進去的那些精美茶點。

  “不,秋巖,你不讓我說我也得說一句……我就一句,我必須說出來。”白浩遠鄭重地看著我。

  “那你說吧……”我微皺著眉頭打開了車載收音機,調頻到了音樂電臺。

  “我得謝謝你,秋巖——我得謝謝你你沒同意……沒同意向我說的那樣做……跟佳期做……”

  我這才克服了心理障礙,轉頭瞟了白浩遠一眼:“心裡醋勁兒上來,後悔了吧?”

  “嗯!其實剛才我把佳期抬起來,我就後悔了……”白浩遠說著,也往我的雙腿間斜眼瞟了一眼。

  “白師兄,你說你後悔了,為啥一開始還要那麼幹呢?”

  白浩遠連忙對我婆婆媽媽地解釋著:“我哪知道?我……我真第一次跟佳期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慌了啊!我就以為……”

  “你也真夠可以的,第一反應不是考慮醫療手段,而是考慮從性方面入手,以毒攻毒是吧?”我故意譏諷了一句,眼見著白浩遠的臉上紅得像是被蒸熟一樣,我也收斂了一下,然後緩和地問道,“以前你帶著聶師兄和王楚惠他倆一起廝混的時候,就沒這感覺麼?”

  白浩遠瞪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沒有……那一個多月,玩得真是太瘋了。”

  “那說明你是真心越來越愛胡師姐了。”我對白浩遠說道,“你愛她的話,就不應該跟別的男人提出那種要求,你心裡當然會抗拒了,不是嗎?”

  白浩遠閉上了眼睛,用力地點了點頭,接著他又說道:“其實你們所有其他人都不知道,中間佳期……懷上了一次,也不知道是我還是老聶的……可能是我的,因為聶心馳那小子在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防護措施做得還不錯……不對,我才反應過來:很可能是那個小王八蛋的,佳期跟我在一起之前,那小子就對他媽媽下手了!操!”

  白浩遠說到這,我卻突然打個差點讓我眼花的噴嚏,我一下子差點就闖了紅燈:“哈咻——”好在我及時踩緊了剎車,而且柏油馬路上到處是溶雪鹽,所以不至於打滑。而白浩遠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低著頭,惡狠狠地說道:“那小子混得很,對自己媽媽有這種想法和行為就算了,可他對待自己媽媽卻跟對待母牲口一樣!你知道嗎,秋巖,他……”

  “你是真憤怒到失態了,白師兄。這點事你就算敢講我也不敢聽。”我用話攔住了白浩遠。

  白浩遠不甘心地抿了抿嘴,接著說道:“反正佳期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玩得再瘋我都沒捨得對她那樣……所以佳期做了人流之後,我找藉口揍了那小王八羔子一頓,佳期也不知道這事兒。現在想想,可能是因為這個,佳期她前夫才發現的。”

  “現在軍軍那小王八羔子,還會對胡師姐有啥想法或者聲索麼?”

  “沒了……之前因為法庭把那小子判給了他爸爸,而且他爸爸還特地追加一條,從上個月一號起不允許佳期探視,差不多就在艾立威出逃前兩天的時候吧,佳期跟我一起去看了那小子最後一眼,沒想到那小子一見到佳期也是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呵呵!恐怕一半願意來自於我揍他那一頓,另一半來自他爸……可佳期畢竟是他自己的媽媽啊,而且他還欺負了佳期了呢!”

  “這孩子確實挺不是東西的。”我也跟著有些義憤填膺,“一個母親對兒子溺愛到了這種地步,無論如何也不應該以咒罵相對吧。”

  “或許很大原因還是因為我的存在吧,那孩子估計也在因為我而吃醋……若是沒有我的話,佳期就是那孩子一個人的……當然,就算那孩子跟佳期沒有血緣,他也不配。”白浩遠沉默了片刻,又對我問道,“你好像早就知道了佳期的事情?”

  “我從老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應該比你早。”我笑了笑,“剛來市局的時候有一天下午你出現場了,我在辦公室睡覺,胡佳期和王楚惠似乎沒發現我——好像都沒發現夏雪平,因為那天夏雪平也趴桌子上睡了一會兒,所以她倆聊了半天各自青春期躁動的兒子對自己產生肉慾的事情。後來我第一次跟你吵架,你把可樂也不是奶昔灑在夏雪平辦公桌上之前,你跟胡師姐身上蹭過去之後,我就確定你們的關係了。再後來,應該是蘇媚珍暴露後吧,我也是像現在這樣往警務醫院開車,胡師姐去看被燒傷的你,路上胡師姐跟我說了她老公要跟她離婚、她兒子也不認她的事情,她哭得稀裡糊塗的;然後我看見你倆在病房裡,剛哭到全身無力的胡師姐對你的悉心照顧,我那時候才覺得,你倆不是一般情況的‘狗男女’,至少胡師姐是真喜歡你。”

  “其實從我剛來市局,我也喜歡上佳期了,”白浩遠忙著解釋,隨即也陷入了回憶。他這麼一自述,我對他也逐漸開始同情起來。

  白浩遠在警校剛畢業沒多久,就跟前女友分手了。那個女孩不是警務系統的,她是白浩遠的同鄉鄰村的小村花,白浩遠這人現在看著有一股子壞勁兒、衰氣兒,但是在他們村裡是絕對的小帥哥,絕對的村草。打小就認識的村花村草,註定要鬧出點動靜,於是在小學五年級某個暑假的下午,在某個岸邊長滿淡粉色野花的池塘裡面,白浩遠第一次跟那姑娘的生殖器產生了一次零距離接觸。用白浩遠的話說,那姑娘的瓜還沒破、還是黃毛丫頭,自己的初精卻全灌進了那姑娘的身子裡。

  自那以後,姑娘家倒像是變了個人,原本內向的小村花突然變成了愛折騰人、不可一世的作丫頭。那丫頭成績很不錯,聰明得連白浩遠也五體投地。初中的時候兩個人才真正破處,而在那之後不久,白浩遠才從別人那裡聽說,這丫頭想去城裡,渾渾噩噩度過初一和初二上學期的白浩遠只得卯著勁兒地發奮唸書,總算是跟那女孩一起考入了縣城、後來又一起來了F市。只是人家姑娘唸的是F市師範學院,而白浩遠因為成績差一截,只能去警官學院。

  不過警官學院的好處,就是畢業後有工作單位分配保障,很快他也比那姑娘早畢業了一年半,他本來覺得自己工作了,就有錢養她,結果沒想到那女孩家裡家裡透過親戚介紹,認識了一個F市本地人,家裡是開飯店的,在F市裡都算得上中產往上的階層。

  “本來我還想著吧,我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從小就一直‘相公’‘娘子’的叫過來,她應該對我是真心的,對於她家裡的安排,她應該是抗拒的……哪知道,人家倒挺願意,可高興了,呵呵!其實她是個好姑娘,只是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我這麼個農村出身的小警察!”白浩遠如此說道。

  “這叫什麼話啊,”我說道,“她不也是你們鄉里出去的麼?她憑啥看不上你?我看啊,她就是……”

  “秋巖,你是大都市裡長大的孩子,你是不會了解的:野雞窩裡飛出去的鳳凰,那也是鳳凰;但是泥巴牆上掉下來土坷垃,永遠都只能是土坷垃。”白浩遠嘆了口氣,“所以那陣子,我一直覺得,我跟人差一截,於是我在F市滿大街,都得處處對人低著頭、看人臉色,生怕別人看不起……”

  ——說實在的,我覺得他現在其實也這樣。這倒是也能解釋他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敵意了,因為一杯飲料灑在夏雪平桌上,我衝他發了兩句火,絕對不會這麼單純地就讓他恨上我。

  白浩遠小心翼翼又渾渾噩噩地在分局幹了兩年,再後來,他因為工作踏實、偶爾有點可以用的上的聰明伎倆,被徐遠看中,調來了市局,而一進市局重案一組,當時安排給白浩遠的指導前輩,正是胡佳期。

  “你是新人?來這麼早?吃早餐了麼?要麼我的這份給你吧,反正我也要保持身材,我不打緊的。”

  “穿這麼少?今天零下7°,可要變天了呢!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怎麼也不知道對自己好點?來,姐這件你先披上,反正我可以也在車裡待著。”

  “第一次見這麼血腥的場面吧?習慣就好了……姐這裡有話梅,吃兩顆,壓壓。”

  “被雪平罵了吧?雪平這個人,確實有點不近人情,不過她人不壞……好啦,多大點事?你一個大男人哭成這個樣子好麼?哈哈!來吧,姐中午陪你上外面吃去,十字路口斜對過有一家筋頭巴腦,暖呼呼的還很下飯,最適合哭完了吃的。”

  遇見卿,方知世上有溫柔。所以白浩遠也就越來越願意跟他相處,當然他清楚在那陣子,胡佳期對於白浩遠這個小跟班兒的情感,可能單純就是對於年輕下屬的憐憫和呵護。

  “結果有一年我過生日,她非得幫我張羅著辦桌。我從小到大我爹媽都沒給我張羅過生日,哈哈!後來我喝多了,接著酒勁,找了個沒人地方我親了她,那是我倆之間的第一口,她還打了我一巴掌。我馬上就醒酒了,我那時候覺得她有老公有兒子,我倆之間不可能……但是再後來,還是同一天,大半夜本來就還有五六分沒醒酒的我又去找老聶喝酒,喝酒喝多了,呵呵,當然是因為佳期,但我沒想到那天晚上老聶給我帶到一個地方之後,我稀裡糊塗就和一個女人上了床,那天晚上真的,啥叫一夜銷魂啊,真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第二天醒了我才知道,跟我上床的居然是惠姐,而且那晚上,我是把惠姐當成佳期了……唉!”

  “讓我猜猜:再後來,王楚惠就利用跟胡佳期探討怎麼處理與對身為母親的自己有企圖的兒子之間的關係,把胡師姐找到一個地方,然後利用某種手段,比如說,灌醉,然後讓你遂了心願;而聶心馳其實完全是饞上了胡佳期的身體,憑藉你之前先染指了王楚惠的理由,在要挾你後、趁著胡佳期意識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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