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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0
作者：wd01983125
字數：11305
2020/03/10
第十八章：蔣薇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子銀鈴般的嬌媚聲音，口吐芬芳：“蔣芸我操你媽。”
蔣芸手指挽著鬢角長髮呵呵嗤笑：“我媽就是你媽，我是無所謂，看老太太打不死你。話說回來你長雞巴了麼就操？哦，對了，你是雙向插頭，男女都一樣。”
那邊冷哼一聲：“你管的著老子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麼，就屬你管的寬。怎麼著，什麼時候回來，老頭老太太唸叨好幾天了，想二姑奶奶了。”
想到快一年沒見到親爹親媽，蔣芸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笑嘻嘻的說：“回去，回去，十月二號直飛，不耽誤正日子。”
電話那邊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如黃鸝鳴啼，聽著就勾魂奪魄、引人入勝：“回來就好。誒，小鐘來麼？”
蔣芸哼哼的冷笑幾聲：“幹嘛？想我兒子雞巴了？”
那邊毫不避諱：“對啊，比他爸爸還大，可想死我了。”
“去你大爺的。”蔣芸罵道，“你倒真不忌口，親外甥都下得去手。”
那邊咯咯一笑，滿不在乎的說：“說的好像你忌口一樣，小鐘玩兒女人的本事還不都是你教的？享受享受親外甥的大雞巴怎麼了？對了，記得帶小景一起來，我還沒見過小姑娘呢……”
“蔣薇你個臭流氓，你連你外甥媳婦都惦記。你要敢碰她，我弄死你。”只是蔣芸發現，自己除了無能狂怒罵兩句閒街之外，對自己的親妹妹竟無計可施，捂著額頭轉移話題，“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回去。你說老頭老太太當年不好好響應計劃生育，生這麼多孩子幹嘛，現在一個兩個就為了這點家產，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來，有意思麼？”
蔣薇冷笑一聲：“你是嫁個好人家，早早脫身而去，站岸上看哈哈笑。我們可還得活著呢，你也知道，我們那口子是個不爭氣的，這時候不爭，難道靜等被掃地出門，然後大餅卷手指頭自己吃自己麼。”
“隨意吧，反正我不趟你們這股子渾水，你們別牽扯我，”蔣芸哼了一聲，“也別牽扯我兒子。”
蔣薇咯咯咯的大笑起來，玩味的說：“你放心，他個外姓人，想牽扯也牽扯不上。再說，咱家一向男丁不旺，好好地大外甥，我們這些姨娘舅媽們，可都稀罕的很呢……”
蔣芸垮著臉一撇嘴：“老三我跟你說，小鐘歲數小，別亂打他主意，弄壞了身子老孃剮了你。”
蔣薇呵呵一笑：“看吧。”
蔣芸大怒：“賤婢敢爾！”
德剛大哥說過，天底下就是“看吧”兩個字混蛋，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似乎同意了，隱含著又是婉轉拒絕，可又含含糊糊沒個痛快話。
蔣薇倒也不敢再說，笑著拉扯話題：“不鬧不鬧，二姐夫能來麼？”
蔣芸哼了一聲：“現在他不知道多快活，天天大洋馬騎著，小日子過著，跑回來幹嘛？不怕橫屍街頭麼？”
蔣薇嘆了口氣，如天籟之音、婉轉悠揚：“別說，我還是挺想二姐夫的。”
蔣芸嗤笑一聲：“想他？你就是想他的大雞巴，你下賤……對了，我這認識個小哥，雞巴足有20多公分，跟我胳膊一邊粗，要不要來試試？”
蔣薇搖搖頭，喟然長嘆：“哪有那個心情哦，不怕跟你說，天天這公司裡焦頭爛額，我倆月都沒做過愛了。”
“哼，都是你們自己作的。”蔣芸毫不留情的開嘲諷，“好好的公司讓你們折騰的烏煙瘴氣，十年前還全國百強民營企業了，現在全省前十恐怕都快排不上了吧？爭來爭去，最後黃花菜都涼了，也不知道真落在口袋裡還能剩下多少。有空看看紅樓夢，別弄到最後，落個大地白茫茫、一片真乾淨。”
蔣薇沉默良久，低聲說：“那怎麼辦？大哥恨不得一刀捅死我，老二長袖善舞卻是個不饒人的性子。老頭老太太現在還壓得住，真有個萬一……呵，我怕轉天就流落街頭當野雞了。”
“這不正好隨了你心願？”蔣芸說，“從小不愛學習愛日屄，做野雞天天當新娘，多幸福。”
“呸。”蔣薇啐他一口，“那是你！老子算不上冰清玉潔，可也不是你這麼葷素不忌，見根雞巴就不鬆手……唉，後悔小時候不好好唸書。長大了又瞎了眼，看上這麼個窩囊廢，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不然……唉。”
“哼，你他媽就認得大雞巴帥哥，連自己親侄子都不顧，活該你報應。”蔣芸冷笑了起來：“再說，好皮囊就行了，雞巴不小，床上功夫也不錯，不就得了。”
蔣薇一愣：“你跟他上床了？”
蔣芸理直氣壯：“你跟我老公我兒子都日過了，我跟葛思成日一日，怎麼了？”
蔣薇可沒她姐姐這麼胸懷寬廣，氣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我怎麼都不知道？你跟他什麼時候搞上的？”
蔣芸得意洋洋，手指挽著髮梢歡快的轉動：“就是去年老頭過生日啊，你把小鐘拐跑了，可憐我沒人陪，只好將就將就做個伴……拿手一勾，他跟著就來，躲在後面的書房裡日的可爽了，雞巴頭子老大個，往屄裡一捅一拔，過電似的麻酥酥，颳得特舒服。”
蔣薇冷哼一聲努力平息怒氣，卻發現自己竟被說的有些心神盪漾。尤其最近兩個多月忙於跟兩個哥哥爭權奪利，一直沒有正常的性生活，聽著蔣芸繪聲繪色的講述那晚怎麼勾搭她老公，和葛思成如何日屄如何暢快，大有一種衝動刺激感。
和蔣芸對罵幾句結束通話手機，蔣薇舒了口氣，疲憊地仰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比蔣芸小了8歲、今年只有30歲的蔣薇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俏麗的五官與蔣芸有七分相似，但少了一股放浪形骸的風騷，更顯嫵媚嬌貴。
只是長期在商海搏殺，與親兄弟勾心鬥角，給豔光四射的美麗面龐蒙上若有若無的灰白，眉心兩道淺淺的雙闕紋，又添加了一絲凶氣。
手機嘟嘟作響，蔣薇皺皺眉拿起來，看到蔣芸發來了一連串小影片，大感莫名其妙之餘，也生出一份好奇心，隨手開啟一個，頓時一陣女人尖銳的叫聲充斥整個房間：“好兒子，好小鐘，快使勁，哦，媽好舒服，好爽啊，快，快日，使勁，哦哦，哦……”
蔣薇驚得險些把手機扔到地上，手忙腳亂的關掉聲音，暗罵一句臭騷貨不要逼臉，可又忍不住抬眼看去，就看到晃晃悠悠的手機螢幕上，蔣芸俏臉潮紅星眸半閉，兩個大奶子隨著身體前後聳動不停搖搖擺擺，再往下就看到一根粗大的雞巴在那毛茸茸的淫屄裡飛快的進進出出，燈光一照亮晶晶的，滿溢的淫水隨著操幹流個不停。
手指滑動，下一個影片裡，蔣芸被人綁著躺在一個破桌子上，幾個男人圍著她轉著圈的日，雪白的身子上還寫著什麼肉便器之類的汙言穢語，看的蔣薇越發眼紅心熱，呼吸都粗重了三分。
手指再劃，蔣薇一怔，接下來這個場面卻看到過：蔣芸撅著屁股滾在地上昏睡，白乎乎的精液順著屄口大腿往下流。
這個影片，當初小鐘給她發過，還調笑她一口一個好妹子……想起上次老爺子過壽，自己竟然和親外甥滾了床單，蔣薇側過頭，心尖上點點星火亂竄，燒的口乾舌燥，悄悄咽口唾沫，開啟一點手機聲音，側耳聽著裡面雞巴與淫肉摩擦的噗嗤噗嗤聲音，蔣芸比AV女星還淫蕩誘惑的叫床聲，越發燥熱難過起來。
不由自主的，伴隨著淫美的畫面和激情的聲音，蔣薇漸漸陷入回憶當中。
……
那天是老爺子六十九歲壽誕，按照老輩的規矩，不會大操大辦，但家裡人總要一起吃頓飯。尤其是二男三女五個孩子裡面，4個在身邊，只有蔣芸遠嫁，正所謂遠離的是寶、身邊的是草，老爺子早上起來穿上中山裝就在院子裡來回轉悠，嘴裡不停的嘀嘀咕咕，看到人就拉著問：“二姑回來了嗎？”
廚子保姆一干人避之不及，被抓住了只能苦笑：“還沒回來，還沒回來，您再等等。”
“唉，苦了我那好好地二姑娘啊。”老頭也不管人家忙乎他的壽日正亂的不可開交，扯著花匠坐在那絮絮叨叨，“你也是見過的，咱家二姑奶奶是最漂亮、最愛人，當初我就說別嫁的這麼遠，別嫁的這麼遠，想見個面都得飛倆小時，我這把老骨頭眼看著出門都費勁，她平常也不捨得回來，可憐她那個丈夫又是個不著調的，跑了十幾年都不敢回來，呸！狗一樣的東西，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眼，好好地姑娘就給了他們老何家！”
花匠左手捧著花右手拿著剪子，還得小心翼翼不敢傷了老頭，扭著身子苦笑：“是，老爺，您且寬心，二姑奶奶是好人，好人有好報……”
老頭氣氣哼哼的啐口唾沫：“當年多少人跟咱家提親我都不捨得，偏偏……唉……不過小鐘是個好孩子，你們見過小鐘麼？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棒小夥子，眉眼跟我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也像他兩個舅舅。我跟你說，外甥隨舅舅，這個都是在轍的，科學上有研究，兒子都是隨母親的基因，閨女隨父親的基因……”
花匠哭笑不得，坐在那聽老頭講開了基因生物學簡直如坐針氈，好歹這時候蔣薇到了，遠遠的便聽到清脆的笑聲：“爸，你跟老李叔那聊什麼呢？老李叔，還不趕緊擺花去？回頭我媽又得罵你。”
花匠如蒙大赦，抱著花盆趕緊走。只見上身一件大開胸的黃色T恤，下身穿著大紅齊膝短裙的蔣薇遠遠而來，腳上紅色的高跟涼鞋噠噠作響，塗著淡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俏皮的從鞋前探出，款款走來摟著老爺子胳膊撒嬌：“爸，生日快樂！”
老頭一扭頭：“哼，你還有臉來見我。”
蔣薇哭笑不得，扭股糖似的來回亂扭：“我又怎麼得罪您了？”
老頭甩甩手沒掙脫開，又哼一聲：“你跟老二到底還好得了好不了？上禮拜有人大半夜的一個電話給我打過來，可憐我一個糟老頭子捱了一夜的罵，還得笑呵呵的哄人。我是造了什麼孽喲，生下來一個兩個就沒有省心的！”
蔣薇娥眉倒豎面若寒霜：“誰？！哪個王八蛋大半夜的攪人清淨，您說，我……”
“閉嘴！”老頭瞪著蔣薇恨鐵不成鋼，怒聲喝道，“真當我老糊塗了！人家給你打工掙口飯吃罷了，說這些有的沒的是為了誰啊！啊？再鬧，都他媽給老子滾蛋！”
見老頭真發怒了，積威之下蔣薇也不敢再說，陪著笑臉哄老頭：“是是是，是我們不對，您且放寬心，回頭我教育老二……行了別瞪眼啦，您這大喜的日子，氣壞了身子多不好。走走走，正強那還等著給您拜壽呢，壽星公先上座。”
老頭站起來，倒也沒再拒絕蔣薇攙扶，一邊走一邊數落：“你們啊，都老實點，我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了，等我閉眼蹬腿了，這些家產不都是你們的麼？一個個急的跟烏眼雞似的，老子還沒死的就鬧成這樣，是不是我死了，你們也要玩出一場停屍不顧束甲相攻來？”
蔣薇連忙說：“呸呸呸，這好日子說這些不吉利的幹嘛，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們還都仰仗您呢。”
想起身邊這些不省心的，老頭不由得又唸叨起蔣芸來：“你看看你二姐，丈夫跑了，自己帶個孩子苦熬苦業，我想伸把手，人家都不要，當著大律師風風光光……”
蔣薇翻翻眼睛，心裡瘋狂吐槽：何志勇那是自己作的，怨不得誰來……老何家現在能這樣，咱家也不少出錢出力啊，不然哪那麼容易從一個小處級幹部一路升上正省部級？再說她蔣芸有什麼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性子，上面有當大官的公公罩著，躲開你們正好四處浪去，花天酒地的不知道多舒服。
當然這些話不能說，說出來老頭得打死她。回了正房，忙忙叨叨的拜壽準備吃喜面，外面就喊：“二姑奶奶，您可回來了，老爺子唸叨您好幾天了！”
老爺子還穩得住，老太太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趕緊叫：“快，老大老二，快去接你們二妹妹去！”
對於這個從小疼到大、也從不摻乎家裡事的二妹妹，老大蔣艾、老二蔣茗都愛惜的很，聽到這話連忙起來：“誒，媽您坐著，我們去，我們去。”
正說著，大門推開，蔣芸帶著小鐘便走了進來，當真是風華絕代、顧盼生姿，笑著過來往地上一跪：“爸，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歲歲今日年年今朝。來，小鐘，給姥爺磕頭！”
小鐘推金山倒玉柱撲通一下跪下，實實在在的三個響頭：“姥爺您福壽安康，年華永駐！”
看虎背熊腰的小鐘，老爺子笑得見牙不見眼，忙不迭的招呼：“好孩子快起來，來來來，姥爺給紅包！快過來！”
小鐘爬起來倒也不著急過去，規規矩矩給姥姥行禮，給舅舅行禮，給舅媽姨母行禮：“大舅媽好，二舅媽好，大姨好，大姨夫好，小姨夫好……小姨你也好。”
蔣薇噗嗤一笑順手在他胳膊上一掐：“臭小鐘，什麼叫我也好。”
小鐘嘿嘿笑著抬頭頓感眼前一亮，只見蔣薇身形苗條、體態風騷，粉面含春、姿態妖嬈，跟他媽相比頗有些相像，可又年輕的多，更顯俏皮風貌，心裡一動，大手便搭在了蔣薇白皙嬌軟的小手上：“小姨別掐，疼。”
蔣薇也不拒絕，由著他攥住自己手，好看的鳳眼對小鐘一甩，嘻嘻笑著說：“快過去吧，你姥姥、姥爺可想壞了你了，別讓老人家等急了，回頭咱倆再聊。”
“小姨，一會兒我跟二哥先聊，你在後面排隊吧。”正說著，一個瓷娃娃一般的姑娘跑過來衝著蔣薇扮個鬼臉，拉開小鐘的胳膊噔噔的跑了。
“小丫頭。”蔣薇搖頭失笑自不理她，轉身到正被老太太摟在懷裡心肝肉亂叫的蔣芸身邊湊趣去了。
蔣家男丁不旺，除了老大蔣艾家一個男孩之外，也就是蔣芸生了個男孩，其他人下邊都是姑娘。拉著小鐘的，正是二舅家的姑娘蔣涵羽。
說起來，蔣家一路排下來，老大蔣艾年紀最大，今年已經快50歲了，所謂家有長子國有大臣，坐在那裡便不怒自威，看到小鐘能夠含笑稱讚兩句便已經是極限。大姐蔣芩今年46歲，膝下一個女兒，目前在國外讀研，因為專案趕進度今年沒回來，十分遺憾。
二哥蔣茗膝下兩個女兒，這也是他爭家產最不利的地方。其實按照老頭老太太的想法，老二腦子活手腕高，雖然有些得理不讓人，可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這些年蔣家開疆拓土，老二功不可沒，但就是因為沒兒子，讓老頭老太太又有顧慮，遲遲下不了決心。
而由於蔣芸生孩子實在太早，別看蔣茗比蔣芸大了5歲，兩個女兒蔣涵羽蔣涵文卻一個和小鐘一樣歲數，生日上還要小几個月，小的更是比小鐘小了2歲，這時候正躲在姐姐身後，聽著倆人嬉皮笑臉的聊天，暗搓搓的媚眼放光。
至於大舅家的大表哥蔣涵成，今年已經25歲，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今年碩士畢業剛剛進了魔都一家企業工作，和這幫小的說不到一起，反倒是和蔣大律師這個事業女性聊得投契，一邊打麻將一邊詢問工作上的事情。蔣芸這個親姑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反倒是兩個舅媽插不上話，只能憋著嘴摸牌打牌。
看到孫男娣女們濟濟一堂，上百平的客廳裡有坐下說話的，有打牌聊天的，熱火朝天一派祥和，老頭老太太坐在上面看看這個、望望那個，老懷大慰，有點什麼不高興的也就拋諸腦後，只想著眼前的天倫之樂。
這時候，廚子進來笑呵呵的說：“老爺，飯菜都差不多了，要不？”
老頭一揮手：“走走走，吃飯去，別餓著孩子們。”當先便往後走，一眾人緊緊跟上。
壽宴上，自家人也沒這麼多講究，一大家子圍著偌大桌子按大小輩坐好。二舅蔣茗一打眼看到小鐘端著果汁連忙說：“小鐘今年18了還是19了？”
小鐘笑著說：“18了，剛過生日不久。”
“喲！”二舅一拍桌子，“大人了！倒酒倒酒！”
“別鬧！”蔣芸連忙阻攔，“小毛孩子喝什麼酒。”
大舅這時候跟他那糟心兄弟反倒一條心：“當年我16歲去當兵，進門先喝三碗酒。沒事。”
蔣芸看著蔣涵成一臉壞笑的的給小鐘倒酒，不由得一咧嘴：“誒，你們……”
“沒事，沒事。”二舅媽笑嘻嘻的說，“年輕人，喝多了睡一覺就成。”
蔣涵成一邊倒酒一邊回頭笑著說：“二姑，當初你可是沒少灌我酒！”
一說這個，蔣芸只能拍腦門暗歎：報應啊……
這還是小鐘第一次喝酒，年輕人不知深淺，被大舅二舅兩個姨夫外加表哥一通灌，被灌得有些五迷三道，坐在那隻剩下嘿嘿傻笑，心疼的蔣芸直跺腳：“看，喝多了吧！”扭頭衝老太太撒嬌，“媽！你看他們！”
老太太摟著她笑呵呵的說：“年輕人喝點酒高興高興，就在家裡還能出什麼事麼？你就安安穩穩坐住了，陪你媽好好聊聊天，咱娘倆一年沒見了，媽這心裡頭啊，可想你了。”
坐在一旁的二舅媽吳思慧笑著接過話來說：“二姑你就在這陪老老太太，我把小鐘送到房間裡去，伺候他好好睡覺，總行了吧。”
蔣芸沒多想，看兒子只是喝多了，便由著親二嫂帶人給他送回去，自己坐在這陪著老太太說話。
小鐘晃晃悠悠的，被傭人架著送回了房間，躺在床上一抬頭，迷迷糊糊看到二舅媽就在眼前，忍不住伸手去拉：“二舅媽，我，我難受……”
吳思慧看小鐘的樣子也是心疼，隨口打發走傭人，便坐在他身邊輕輕拍他胸口：“傻孩子，他們讓你喝你就喝，不會躲著點啊。”
小鐘抬著頭拉著她的手，痴痴地笑：“二舅媽，你真好看。比我媽還好看呢。”
吳思慧臉上微微發紅，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嗔怪說道：“你這孩子，舅媽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哪比得上你媽這麼好看。”
小鐘喝醉了，膽子也大了，扯著吳思慧的手放在臉上輕輕摩挲，笑嘻嘻的撒嬌說：“二舅媽，我渴了……”
吳思慧連忙說：“你等著，舅媽給你倒水喝。”
說著起身要去叫人，小鐘卻一把摟住她的腰，臉在她懷裡蹭來蹭去：“二舅媽，我想跟小時候一樣，跟大妹妹一起喝奶……”
吳思慧被他抱著，只覺得懷裡亂拱，一股股男性的熱氣不停往胸口上湧，心頭陣陣發熱，又聽他說起小時候的事情，更是面紅耳赤：“呸，你個小壞蛋，還記得小時候吃舅媽奶來著？”
“記得記得。”小鐘呵呵笑著說，“小時候我媽得上學，把我送回來住了半年，天天跟妹妹搶奶喝，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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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蔣薇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子銀鈴般的嬌媚聲音，口吐芬芳：“蔣芸我操你媽。”
蔣芸手指挽著鬢角長髮呵呵嗤笑：“我媽就是你媽，我是無所謂，看老太太打不死你。話說回來你長雞巴了麼就操？哦，對了，你是雙向插頭，男女都一樣。”
那邊冷哼一聲：“你管的著老子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麼，就屬你管的寬。怎麼著，什麼時候回來，老頭老太太唸叨好幾天了，想二姑奶奶了。”
想到快一年沒見到親爹親媽，蔣芸孺慕之情油然而生，笑嘻嘻的說：“回去，回去，十月二號直飛，不耽誤正日子。”
電話那邊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如黃鸝鳴啼，聽著就勾魂奪魄、引人入勝：“回來就好。誒，小鐘來麼？”
蔣芸哼哼的冷笑幾聲：“幹嘛？想我兒子雞巴了？”
那邊毫不避諱：“對啊，比他爸爸還大，可想死我了。”
“去你大爺的。”蔣芸罵道，“你倒真不忌口，親外甥都下得去手。”
那邊咯咯一笑，滿不在乎的說：“說的好像你忌口一樣，小鐘玩兒女人的本事還不都是你教的？享受享受親外甥的大雞巴怎麼了？對了，記得帶小景一起來，我還沒見過小姑娘呢……”
“蔣薇你個臭流氓，你連你外甥媳婦都惦記。你要敢碰她，我弄死你。”只是蔣芸發現，自己除了無能狂怒罵兩句閒街之外，對自己的親妹妹竟無計可施，捂著額頭轉移話題，“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回去。你說老頭老太太當年不好好響應計劃生育，生這麼多孩子幹嘛，現在一個兩個就為了這點家產，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來，有意思麼？”
蔣薇冷笑一聲：“你是嫁個好人家，早早脫身而去，站岸上看哈哈笑。我們可還得活著呢，你也知道，我們那口子是個不爭氣的，這時候不爭，難道靜等被掃地出門，然後大餅卷手指頭自己吃自己麼。”
“隨意吧，反正我不趟你們這股子渾水，你們別牽扯我，”蔣芸哼了一聲，“也別牽扯我兒子。”
蔣薇咯咯咯的大笑起來，玩味的說：“你放心，他個外姓人，想牽扯也牽扯不上。再說，咱家一向男丁不旺，好好地大外甥，我們這些姨娘舅媽們，可都稀罕的很呢……”
蔣芸垮著臉一撇嘴：“老三我跟你說，小鐘歲數小，別亂打他主意，弄壞了身子老孃剮了你。”
蔣薇呵呵一笑：“看吧。”
蔣芸大怒：“賤婢敢爾！”
德剛大哥說過，天底下就是“看吧”兩個字混蛋，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似乎同意了，隱含著又是婉轉拒絕，可又含含糊糊沒個痛快話。
蔣薇倒也不敢再說，笑著拉扯話題：“不鬧不鬧，二姐夫能來麼？”
蔣芸哼了一聲：“現在他不知道多快活，天天大洋馬騎著，小日子過著，跑回來幹嘛？不怕橫屍街頭麼？”
蔣薇嘆了口氣，如天籟之音、婉轉悠揚：“別說，我還是挺想二姐夫的。”
蔣芸嗤笑一聲：“想他？你就是想他的大雞巴，你下賤……對了，我這認識個小哥，雞巴足有20多公分，跟我胳膊一邊粗，要不要來試試？”
蔣薇搖搖頭，喟然長嘆：“哪有那個心情哦，不怕跟你說，天天這公司裡焦頭爛額，我倆月都沒做過愛了。”
“哼，都是你們自己作的。”蔣芸毫不留情的開嘲諷，“好好的公司讓你們折騰的烏煙瘴氣，十年前還全國百強民營企業了，現在全省前十恐怕都快排不上了吧？爭來爭去，最後黃花菜都涼了，也不知道真落在口袋裡還能剩下多少。有空看看紅樓夢，別弄到最後，落個大地白茫茫、一片真乾淨。”
蔣薇沉默良久，低聲說：“那怎麼辦？大哥恨不得一刀捅死我，老二長袖善舞卻是個不饒人的性子。老頭老太太現在還壓得住，真有個萬一……呵，我怕轉天就流落街頭當野雞了。”
“這不正好隨了你心願？”蔣芸說，“從小不愛學習愛日屄，做野雞天天當新娘，多幸福。”
“呸。”蔣薇啐他一口，“那是你！老子算不上冰清玉潔，可也不是你這麼葷素不忌，見根雞巴就不鬆手……唉，後悔小時候不好好唸書。長大了又瞎了眼，看上這麼個窩囊廢，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不然……唉。”
“哼，你他媽就認得大雞巴帥哥，連自己親侄子都不顧，活該你報應。”蔣芸冷笑了起來：“再說，好皮囊就行了，雞巴不小，床上功夫也不錯，不就得了。”
蔣薇一愣：“你跟他上床了？”
蔣芸理直氣壯：“你跟我老公我兒子都日過了，我跟葛思成日一日，怎麼了？”
蔣薇可沒她姐姐這麼胸懷寬廣，氣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我怎麼都不知道？你跟他什麼時候搞上的？”
蔣芸得意洋洋，手指挽著髮梢歡快的轉動：“就是去年老頭過生日啊，你把小鐘拐跑了，可憐我沒人陪，只好將就將就做個伴……拿手一勾，他跟著就來，躲在後面的書房裡日的可爽了，雞巴頭子老大個，往屄裡一捅一拔，過電似的麻酥酥，颳得特舒服。”
蔣薇冷哼一聲努力平息怒氣，卻發現自己竟被說的有些心神盪漾。尤其最近兩個多月忙於跟兩個哥哥爭權奪利，一直沒有正常的性生活，聽著蔣芸繪聲繪色的講述那晚怎麼勾搭她老公，和葛思成如何日屄如何暢快，大有一種衝動刺激感。
和蔣芸對罵幾句結束通話手機，蔣薇舒了口氣，疲憊地仰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比蔣芸小了8歲、今年只有30歲的蔣薇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俏麗的五官與蔣芸有七分相似，但少了一股放浪形骸的風騷，更顯嫵媚嬌貴。
只是長期在商海搏殺，與親兄弟勾心鬥角，給豔光四射的美麗面龐蒙上若有若無的灰白，眉心兩道淺淺的雙闕紋，又添加了一絲凶氣。
手機嘟嘟作響，蔣薇皺皺眉拿起來，看到蔣芸發來了一連串小影片，大感莫名其妙之餘，也生出一份好奇心，隨手開啟一個，頓時一陣女人尖銳的叫聲充斥整個房間：“好兒子，好小鐘，快使勁，哦，媽好舒服，好爽啊，快，快日，使勁，哦哦，哦……”
蔣薇驚得險些把手機扔到地上，手忙腳亂的關掉聲音，暗罵一句臭騷貨不要逼臉，可又忍不住抬眼看去，就看到晃晃悠悠的手機螢幕上，蔣芸俏臉潮紅星眸半閉，兩個大奶子隨著身體前後聳動不停搖搖擺擺，再往下就看到一根粗大的雞巴在那毛茸茸的淫屄裡飛快的進進出出，燈光一照亮晶晶的，滿溢的淫水隨著操幹流個不停。
手指滑動，下一個影片裡，蔣芸被人綁著躺在一個破桌子上，幾個男人圍著她轉著圈的日，雪白的身子上還寫著什麼肉便器之類的汙言穢語，看的蔣薇越發眼紅心熱，呼吸都粗重了三分。
手指再劃，蔣薇一怔，接下來這個場面卻看到過：蔣芸撅著屁股滾在地上昏睡，白乎乎的精液順著屄口大腿往下流。
這個影片，當初小鐘給她發過，還調笑她一口一個好妹子……想起上次老爺子過壽，自己竟然和親外甥滾了床單，蔣薇側過頭，心尖上點點星火亂竄，燒的口乾舌燥，悄悄咽口唾沫，開啟一點手機聲音，側耳聽著裡面雞巴與淫肉摩擦的噗嗤噗嗤聲音，蔣芸比AV女星還淫蕩誘惑的叫床聲，越發燥熱難過起來。
不由自主的，伴隨著淫美的畫面和激情的聲音，蔣薇漸漸陷入回憶當中。
……
那天是老爺子六十九歲壽誕，按照老輩的規矩，不會大操大辦，但家裡人總要一起吃頓飯。尤其是二男三女五個孩子裡面，4個在身邊，只有蔣芸遠嫁，正所謂遠離的是寶、身邊的是草，老爺子早上起來穿上中山裝就在院子裡來回轉悠，嘴裡不停的嘀嘀咕咕，看到人就拉著問：“二姑回來了嗎？”
廚子保姆一干人避之不及，被抓住了只能苦笑：“還沒回來，還沒回來，您再等等。”
“唉，苦了我那好好地二姑娘啊。”老頭也不管人家忙乎他的壽日正亂的不可開交，扯著花匠坐在那絮絮叨叨，“你也是見過的，咱家二姑奶奶是最漂亮、最愛人，當初我就說別嫁的這麼遠，別嫁的這麼遠，想見個面都得飛倆小時，我這把老骨頭眼看著出門都費勁，她平常也不捨得回來，可憐她那個丈夫又是個不著調的，跑了十幾年都不敢回來，呸！狗一樣的東西，當初我怎麼就瞎了眼，好好地姑娘就給了他們老何家！”
花匠左手捧著花右手拿著剪子，還得小心翼翼不敢傷了老頭，扭著身子苦笑：“是，老爺，您且寬心，二姑奶奶是好人，好人有好報……”
老頭氣氣哼哼的啐口唾沫：“當年多少人跟咱家提親我都不捨得，偏偏……唉……不過小鐘是個好孩子，你們見過小鐘麼？五大三粗，一看就是棒小夥子，眉眼跟我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也像他兩個舅舅。我跟你說，外甥隨舅舅，這個都是在轍的，科學上有研究，兒子都是隨母親的基因，閨女隨父親的基因……”
花匠哭笑不得，坐在那聽老頭講開了基因生物學簡直如坐針氈，好歹這時候蔣薇到了，遠遠的便聽到清脆的笑聲：“爸，你跟老李叔那聊什麼呢？老李叔，還不趕緊擺花去？回頭我媽又得罵你。”
花匠如蒙大赦，抱著花盆趕緊走。只見上身一件大開胸的黃色T恤，下身穿著大紅齊膝短裙的蔣薇遠遠而來，腳上紅色的高跟涼鞋噠噠作響，塗著淡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俏皮的從鞋前探出，款款走來摟著老爺子胳膊撒嬌：“爸，生日快樂！”
老頭一扭頭：“哼，你還有臉來見我。”
蔣薇哭笑不得，扭股糖似的來回亂扭：“我又怎麼得罪您了？”
老頭甩甩手沒掙脫開，又哼一聲：“你跟老二到底還好得了好不了？上禮拜有人大半夜的一個電話給我打過來，可憐我一個糟老頭子捱了一夜的罵，還得笑呵呵的哄人。我是造了什麼孽喲，生下來一個兩個就沒有省心的！”
蔣薇娥眉倒豎面若寒霜：“誰？！哪個王八蛋大半夜的攪人清淨，您說，我……”
“閉嘴！”老頭瞪著蔣薇恨鐵不成鋼，怒聲喝道，“真當我老糊塗了！人家給你打工掙口飯吃罷了，說這些有的沒的是為了誰啊！啊？再鬧，都他媽給老子滾蛋！”
見老頭真發怒了，積威之下蔣薇也不敢再說，陪著笑臉哄老頭：“是是是，是我們不對，您且放寬心，回頭我教育老二……行了別瞪眼啦，您這大喜的日子，氣壞了身子多不好。走走走，正強那還等著給您拜壽呢，壽星公先上座。”
老頭站起來，倒也沒再拒絕蔣薇攙扶，一邊走一邊數落：“你們啊，都老實點，我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了，等我閉眼蹬腿了，這些家產不都是你們的麼？一個個急的跟烏眼雞似的，老子還沒死的就鬧成這樣，是不是我死了，你們也要玩出一場停屍不顧束甲相攻來？”
蔣薇連忙說：“呸呸呸，這好日子說這些不吉利的幹嘛，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們還都仰仗您呢。”
想起身邊這些不省心的，老頭不由得又唸叨起蔣芸來：“你看看你二姐，丈夫跑了，自己帶個孩子苦熬苦業，我想伸把手，人家都不要，當著大律師風風光光……”
蔣薇翻翻眼睛，心裡瘋狂吐槽：何志勇那是自己作的，怨不得誰來……老何家現在能這樣，咱家也不少出錢出力啊，不然哪那麼容易從一個小處級幹部一路升上正省部級？再說她蔣芸有什麼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性子，上面有當大官的公公罩著，躲開你們正好四處浪去，花天酒地的不知道多舒服。
當然這些話不能說，說出來老頭得打死她。回了正房，忙忙叨叨的拜壽準備吃喜面，外面就喊：“二姑奶奶，您可回來了，老爺子唸叨您好幾天了！”
老爺子還穩得住，老太太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趕緊叫：“快，老大老二，快去接你們二妹妹去！”
對於這個從小疼到大、也從不摻乎家裡事的二妹妹，老大蔣艾、老二蔣茗都愛惜的很，聽到這話連忙起來：“誒，媽您坐著，我們去，我們去。”
正說著，大門推開，蔣芸帶著小鐘便走了進來，當真是風華絕代、顧盼生姿，笑著過來往地上一跪：“爸，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歲歲今日年年今朝。來，小鐘，給姥爺磕頭！”
小鐘推金山倒玉柱撲通一下跪下，實實在在的三個響頭：“姥爺您福壽安康，年華永駐！”
看虎背熊腰的小鐘，老爺子笑得見牙不見眼，忙不迭的招呼：“好孩子快起來，來來來，姥爺給紅包！快過來！”
小鐘爬起來倒也不著急過去，規規矩矩給姥姥行禮，給舅舅行禮，給舅媽姨母行禮：“大舅媽好，二舅媽好，大姨好，大姨夫好，小姨夫好……小姨你也好。”
蔣薇噗嗤一笑順手在他胳膊上一掐：“臭小鐘，什麼叫我也好。”
小鐘嘿嘿笑著抬頭頓感眼前一亮，只見蔣薇身形苗條、體態風騷，粉面含春、姿態妖嬈，跟他媽相比頗有些相像，可又年輕的多，更顯俏皮風貌，心裡一動，大手便搭在了蔣薇白皙嬌軟的小手上：“小姨別掐，疼。”
蔣薇也不拒絕，由著他攥住自己手，好看的鳳眼對小鐘一甩，嘻嘻笑著說：“快過去吧，你姥姥、姥爺可想壞了你了，別讓老人家等急了，回頭咱倆再聊。”
“小姨，一會兒我跟二哥先聊，你在後面排隊吧。”正說著，一個瓷娃娃一般的姑娘跑過來衝著蔣薇扮個鬼臉，拉開小鐘的胳膊噔噔的跑了。
“小丫頭。”蔣薇搖頭失笑自不理她，轉身到正被老太太摟在懷裡心肝肉亂叫的蔣芸身邊湊趣去了。
蔣家男丁不旺，除了老大蔣艾家一個男孩之外，也就是蔣芸生了個男孩，其他人下邊都是姑娘。拉著小鐘的，正是二舅家的姑娘蔣涵羽。
說起來，蔣家一路排下來，老大蔣艾年紀最大，今年已經快50歲了，所謂家有長子國有大臣，坐在那裡便不怒自威，看到小鐘能夠含笑稱讚兩句便已經是極限。大姐蔣芩今年46歲，膝下一個女兒，目前在國外讀研，因為專案趕進度今年沒回來，十分遺憾。
二哥蔣茗膝下兩個女兒，這也是他爭家產最不利的地方。其實按照老頭老太太的想法，老二腦子活手腕高，雖然有些得理不讓人，可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這些年蔣家開疆拓土，老二功不可沒，但就是因為沒兒子，讓老頭老太太又有顧慮，遲遲下不了決心。
而由於蔣芸生孩子實在太早，別看蔣茗比蔣芸大了5歲，兩個女兒蔣涵羽蔣涵文卻一個和小鐘一樣歲數，生日上還要小几個月，小的更是比小鐘小了2歲，這時候正躲在姐姐身後，聽著倆人嬉皮笑臉的聊天，暗搓搓的媚眼放光。
至於大舅家的大表哥蔣涵成，今年已經25歲，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今年碩士畢業剛剛進了魔都一家企業工作，和這幫小的說不到一起，反倒是和蔣大律師這個事業女性聊得投契，一邊打麻將一邊詢問工作上的事情。蔣芸這個親姑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反倒是兩個舅媽插不上話，只能憋著嘴摸牌打牌。
看到孫男娣女們濟濟一堂，上百平的客廳裡有坐下說話的，有打牌聊天的，熱火朝天一派祥和，老頭老太太坐在上面看看這個、望望那個，老懷大慰，有點什麼不高興的也就拋諸腦後，只想著眼前的天倫之樂。
這時候，廚子進來笑呵呵的說：“老爺，飯菜都差不多了，要不？”
老頭一揮手：“走走走，吃飯去，別餓著孩子們。”當先便往後走，一眾人緊緊跟上。
壽宴上，自家人也沒這麼多講究，一大家子圍著偌大桌子按大小輩坐好。二舅蔣茗一打眼看到小鐘端著果汁連忙說：“小鐘今年18了還是19了？”
小鐘笑著說：“18了，剛過生日不久。”
“喲！”二舅一拍桌子，“大人了！倒酒倒酒！”
“別鬧！”蔣芸連忙阻攔，“小毛孩子喝什麼酒。”
大舅這時候跟他那糟心兄弟反倒一條心：“當年我16歲去當兵，進門先喝三碗酒。沒事。”
蔣芸看著蔣涵成一臉壞笑的的給小鐘倒酒，不由得一咧嘴：“誒，你們……”
“沒事，沒事。”二舅媽笑嘻嘻的說，“年輕人，喝多了睡一覺就成。”
蔣涵成一邊倒酒一邊回頭笑著說：“二姑，當初你可是沒少灌我酒！”
一說這個，蔣芸只能拍腦門暗歎：報應啊……
這還是小鐘第一次喝酒，年輕人不知深淺，被大舅二舅兩個姨夫外加表哥一通灌，被灌得有些五迷三道，坐在那隻剩下嘿嘿傻笑，心疼的蔣芸直跺腳：“看，喝多了吧！”扭頭衝老太太撒嬌，“媽！你看他們！”
老太太摟著她笑呵呵的說：“年輕人喝點酒高興高興，就在家裡還能出什麼事麼？你就安安穩穩坐住了，陪你媽好好聊聊天，咱娘倆一年沒見了，媽這心裡頭啊，可想你了。”
坐在一旁的二舅媽吳思慧笑著接過話來說：“二姑你就在這陪老老太太，我把小鐘送到房間裡去，伺候他好好睡覺，總行了吧。”
蔣芸沒多想，看兒子只是喝多了，便由著親二嫂帶人給他送回去，自己坐在這陪著老太太說話。
小鐘晃晃悠悠的，被傭人架著送回了房間，躺在床上一抬頭，迷迷糊糊看到二舅媽就在眼前，忍不住伸手去拉：“二舅媽，我，我難受……”
吳思慧看小鐘的樣子也是心疼，隨口打發走傭人，便坐在他身邊輕輕拍他胸口：“傻孩子，他們讓你喝你就喝，不會躲著點啊。”
小鐘抬著頭拉著她的手，痴痴地笑：“二舅媽，你真好看。比我媽還好看呢。”
吳思慧臉上微微發紅，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嗔怪說道：“你這孩子，舅媽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哪比得上你媽這麼好看。”
小鐘喝醉了，膽子也大了，扯著吳思慧的手放在臉上輕輕摩挲，笑嘻嘻的撒嬌說：“二舅媽，我渴了……”
吳思慧連忙說：“你等著，舅媽給你倒水喝。”
說著起身要去叫人，小鐘卻一把摟住她的腰，臉在她懷裡蹭來蹭去：“二舅媽，我想跟小時候一樣，跟大妹妹一起喝奶……”
吳思慧被他抱著，只覺得懷裡亂拱，一股股男性的熱氣不停往胸口上湧，心頭陣陣發熱，又聽他說起小時候的事情，更是面紅耳赤：“呸，你個小壞蛋，還記得小時候吃舅媽奶來著？”
“記得記得。”小鐘呵呵笑著說，“小時候我媽得上學，把我送回來住了半年，天天跟妹妹搶奶喝，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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