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淫俠客】第三回:小女俠半路險失身,大淫賊湖邊窺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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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0

作者:嘎嘎、v
字數:4437
2020/03/10更新2-3

 第三回:小女俠半路險失身,大淫賊湖邊窺春光

“來,把這雞腿吃了吧。”胡天福將一隻烤得油亮的野雞腿遞予嘟嘴坐在那裡的青衫女童。

  青衫女童氣鼓鼓地說:“誰要吃你這淫賊的東西。”接著又說:“我來問你,你這是要把我帶往何處?”

  胡天福把雞腿放一旁,打了個哈欠說道:“把你賣了換幾個錢花。”

  女童聽聞小嘴嘟得更高了,抱膝而坐罵道:“無恥!”

  胡天福看著眼前的女童更覺可愛,問道:“你叫什麼?”

  “憑你也配知道本姑娘的名諱!”女童看都不看一眼地說。

  胡天福哈哈一笑說:“這樣吧,你問我三個問題換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我都如實作答,如何?”

  青衫女童思忖後說:“那我先問。”又沉吟半刻問道:“你到底殘害了多少婦人?”

  胡天福散漫地回答道:“一個沒有。我與她們都是你情我願,何來殘害一說?”

  女童急說:“扯謊!湖北飛鷹幫幫主章佐光的千金不就是被你所害,最後章小姐羞憤投湖而死。”

  胡天福有些怒氣地辯解道:“放屁!飛鷹幫的章小姐夜裡也不知被那個奴僕下人給迷姦了,最後竟將這爛事兒扣我頭上了,我那時人在河北正與天香閣的芸娘快活呢!”接著又嘆氣道:“哎,這幾年好幾起這樣的爛賬都歸我這兒了!做大俠難,做胡大俠更難!”

  青衫女童眼裡充滿不信,嘲諷問道:“都說你上至七十歲老嫗下至七歲女童皆不肯放過,你是如何做到如此禽獸不如的?”

  胡天福聞言嘿嘿一笑,答道:“若七歲我就不放過……你多大?”

  女童被一句反問氣紅了臉,忙又問道:“你這功夫師承何門何派?”

  胡天福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有兩門功夫,這輕功是一個釣魚老頭兒教的,還有一門我自創的功夫不能告訴你。好了,換我問了,你叫什麼?”

  青衫女童略感驚訝道:“就這?”

  胡天福:“嗯。”

  女童揚起眉毛說:“本姑娘名叫任宣兒!”

  胡天福朝樹林走去,順手摸了摸女童的頭說道:“任大小姐,你在這別亂跑,我去出個恭,別來偷看!”

  胡天福出恭回來見任宣兒還在那裡坐著,而身旁的雞腿卻不見了,再看她小嘴上滿是油漬,打趣說道:“這林中就是獸多,尤其是這饞嘴貓,最愛叼雞腿了!”

  任宣兒紅著臉假裝沒聽到……

  江湖中人人得而誅之的採花淫賊領著稚氣未脫的小丫頭穿山越嶺地趕了兩日的路,路上丫頭累了便由胡天福揹著走,餓了便抓些林中獸兒來食,只是二人一路之上並不多話,縱然胡天福想說上兩句,那任宣兒卻不多做理睬。這一日,二人行至一山腳下,任宣兒忽然停下說累了要休息,無奈,胡天福只得隨她路邊而坐。任宣兒一邊喝著壺中的水一邊開口說道:“我認得路,你這是要帶我回銀蛇幫嗎?”

  胡天福見小丫頭難得開口說話,戲謔道:“倒不笨!我打算拿你向你師父換幾個錢花。”

  任宣兒沒好氣的看著他說:“休想!讓我師父碰見你,他定要將你這淫賊餵了銀莽王!”見胡天福叼著狗尾巴草望天並不理她,她則看了看前方的大山,烏溜圓的大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又說:“我去方便,你不許跟來!”說完放下水壺便朝偏僻處走去。

  胡天福依舊沒動,只對小丫頭淡淡說了句:“江湖中,遇見獸要跑,遇見人更要跑!”

  任宣兒方便是假逃跑是真,她見已遠離淫賊的視線,便朝大路奔去。她一路賓士,突然有人從岔路走出,二人差點撞個滿懷,那人正要開口罵,見是眼前是位靈秀可愛的小姑娘,忙改口道:“呦,小姑娘,沒撞傷你吧?”

  宣兒見此人長臉厚唇,散眉小眼,酒色氣十足,再看他外罩一件赤紅背心,背心上寫著一個歡字,她心中已知此人是誰,抱拳道:“小女子乃是銀蛇幫任宣兒,因被歹人追趕,衝撞了閣下,還望見諒!”

  那長臉男子諂媚道:“原來是銀蛇幫的任女俠!久仰久仰!我乃歡喜宗的弟子,名叫朱成!”他一臉諂笑,又說道:“前面有一處極為隱蔽,我那兩個師兄也在,任女俠可隨我去避避,如何?”

  任宣兒猶豫片刻後抱拳說道:“多謝!勞煩朱大哥帶路!”

  那朱成領著宣兒七拐八繞的來至小林深處,林中隱隱傳來男子笑聲與女子哼聲,朱成指了指前面嘿嘿一笑道:“嘿嘿~~任女俠就是這裡了!~”

  只見前方有四人,一年輕美婦跪趴在地,前後各站著名赤身男子,在後方的男子鼻頭肥大,身材敦厚,一雙大手握著美婦細腰,胯間猛撞美婦翹臀;站在美婦前方的男子身材瘦削,兩眼外凸,他雙手抱住婦人頭,一根陽物盡數沒入美婦口中。而在不遠處,血泊中躺著一位身材單薄穿著文人服飾的男子。

  美婦身後的大鼻頭男子得意笑道:“小娘子,你身下緊實的很,怕不是不常用吧?”

  瘦削男子也隨聲說道:“她這死鬼丈夫身子骨比女人的還單薄,哪裡經得起弄,還得我們幾個幫襯幫襯才行!哈哈~~”

  大鼻頭男子拍打婦人翹臀,調笑說道:“小娘子在山上住上個十天半月,我等保證,你這小穴此後松的可塞下棒槌!哈哈哈~”那婦人小嘴被一根雞巴堵的嚴嚴實實,哪裡還能說話,只是哼哼,似在求饒又似享受。

  朱成得意地向著前方兩男子喊道:“兩位師兄,看我帶了誰來!”

  瘦削男子:“嘿嘿~朱師弟,你怎麼連未熟的瓜也肯摘,看來真的急壞了。”

  大鼻頭男子也隨即打趣道:“哈哈~~這女娃嬌嫩的很,你可仔細些,小心一下戳到了心窩子戳死了。”

  朱成淫笑道:“我先試試深淺,若沒玩壞再送與師兄享用。”

  任宣兒見此便要逃,朱成早有準備,從後將其抱著撲倒在地,接著一個翻身,他背身躺在地上而女童則被他牢牢箍住;宣兒現在仰面朝天如同王八翻了蓋,她雙腿被身下男子雙腿蹩住動彈不得,脖子被男子手臂勒住,稍有動彈便憋悶難受!朱成一隻大手在宣兒身上亂摸亂抓,嫌不過癮,直接將手從領口伸進衣內,對著女童的平胸一番抓揉。

  大鼻頭男子遠遠看著朱成在女童胸前揉捏半天,打趣問道:“朱師弟,我看你在女娃胸前抓了半天,可曾抓到什麼?!哈哈~”

  朱成一面繼續揉捏一面笑答道:“嘿嘿~~師兄,這女娃兩粒小豆子已立起了,到底是個女人!”原來,這朱成在宣兒胸前抓弄一會兒後見她反抗的氣力不似剛剛,他索性將雙手伸進衣內,對著兩顆小紅豆搓揉不止,直至兩粒小東西充血發硬。

  朱成見女童身子癱軟似爛泥,他一隻手不停揉搓小紅豆,另一隻手則向下摸去,隔著裙子摸到私密處,見未有反抗,他將手伸進裙內,隔著褻褲輕揉少女蜜桃。磨揉了片刻,他高興地向遠處兩位師兄道:“哈哈,師兄,出水了!這女娃到比成年女子還好弄些!”說著他將手伸進了宣兒的褻褲內。

  瘦削男子笑道:“師弟,仔細看看,怕不是女娃被你嚇尿了吧!哈哈~”

  朱成不理師兄打趣,自言自語道:“乖乖,這女娃的白虎小穴滑嫩著呢!~不能讓那兩個知道,否則我又得等了。”他見女娃不再亂動,雞巴又漲得難受,忙起身把她平放在地,準備在這稚嫩的身子上戳弄一回!

  他正欲替宣兒脫衣,這時一柄冷冰冰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頸,只聽握著匕首的人說道:“別動,我這匕首削鐵如泥,你這肉做的脖子怕是經不起它碰。”

  朱成嚇得絲毫不敢亂動,忙說:“大俠饒命!我們師兄弟三人都是正派弟子,那女子和這女娃都是自願的,不信你……”不待朱成說完,胡天福一腳將其踹開,然後抱起躺在地上的任宣兒便閃身而去。

  林中,一身穿青紗衫青裙的女童正抱膝流淚,身旁站著的男子見她哭久了,出言安慰道:“不礙事的,那人只是摸了摸。任大小姐將來是要做女俠的,怎能輕易流淚!”見女童還是低聲啜泣,男子又說道:“你要氣不過,咱們回去找那人摸回來如何?實在不行,我吃個虧,也讓你摸摸,如何?”

  女童聽聞破涕為笑,罵了聲:“誰要摸你這無恥的淫賊!”

  見女童笑了,男子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氣,忙轉移話題道:“我此去是帶你前往嵩山少林的。”

  女童不解的問道:“你要帶著我當和尚?”

  男子用手輕彈了一下女童的額頭,說道:“我是讓那群禿驢送你回銀蛇幫!”

  “為何你自己不送,幹嘛把我送到少林寺,再由他們送到銀蛇幫,這豈不麻煩?”女童依舊不解。

  男子往她身旁一坐,說:“你師姐回去又不知怎麼向你師父編排我呢,我去銀蛇幫等於送死!”

  女童追問道:“為何不走大路?”

  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任大小姐,我是採花淫賊,正被下了懸賞令江湖追殺呢!我獨身一人倒也不怕,只是帶著你,怕緊要關頭顧不上任大小姐你。”

  “你當我是孩童麼,到了大路我便可以自己回去了!”女童說。

  “江湖險惡!你今天差點……”男子怕自己失言又惹得女童哭泣,忙住了口。

  女童扭著小臉哼了一聲道:“哼!我的手段與心思你怕是沒見過呢!”

  男子側身一趟,說了聲:“日後定當領教任大小姐的好手段!今日天晚,明日趕路!睡覺!”二人一夜無話。

  胡天福與任宣兒接連趕了三天路,離那少林寺越來越近……這一日,夜色漸暗,胡天福吃飽喝足去小湖邊找了一塊清淨地躺下休息,心想,這任宣兒到底是小孩心性,小姑娘路上好幾次解手也不知是不是怕了竟不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反而讓他背過身去不許偷看,想到這兒胡天福不禁笑了笑。這時,任宣兒將青絲盤起徑直走到湖邊,胡天福裝作沒看見抬頭望天繼續出神,等他再回眼一看時好懸沒把兩個眼珠子給掉出來!任宣兒站在湖邊一絲不掛,月光把她身上各處照得清楚無比,身體的肌膚竟比小臉還要白嫩些,胸前雖然平平無奇,但那兩顆小紅豆卻已經有了些少女的模樣;往下身看,小屁股渾圓微翹,略凸起的小山丘上擠出一條肉縫,鼓起的山丘光滑無半根雜草,一副為經人事的稚童之體。胡天福不覺看得有些楞了,待回過神來連忙扭頭咳嗽一聲道:“咳!我先來的!我先來的!”

  任宣兒見胡天福在此忙遮體尖叫,大喊道:“啊!無恥的淫賊!”這胡天福好似真的做錯了事一般立馬開溜。

  胡天福好不容易又找了一塊乾淨地方,這才躺下就看見宣兒這丫頭氣鼓鼓朝他走來,他以為這丫頭是為了剛剛春光乍洩的事而來,他閉眼裝睡,誰知宣兒開口第一句便是“淫賊,把我衣服還來!”胡天福睜眼一看,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哈哈,報應呀!報應!讓你不懂知恩圖報,該著凍你一夜。”原來這丫頭身下仍舊穿著青色長裙,不過上身打底的素衣卻不見了,只是外面套著一件單薄的青紗衫,而胸前兩粒紅豆則若隱若現。

  任宣兒更加惱怒,咬牙道:“淫賊,快把我衣服還來!”

  胡天福依舊笑個不停道:“我拿你衣服作甚!想是那個獸兒見任大小姐你沒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故而叼走了也未可知!哈哈~~”

  任宣兒攥緊小拳頭,怒罵一聲:“淫賊我和你拼了!”說著便舉拳撲身而上。

  胡天福反應極快,身子向左一滾躲了過去,接著一個打挺站了起來,他以為小丫頭會繼續向他攻來,誰知這丫頭一拳撲了個空竟摔在地上,又好死不巧額頭撞在一顆小石上磕破了皮。只見這任小丫頭烏溜溜的大眼睛裡淚光打轉,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珠也如雨點般滾了下來。胡天福最怕女人哭,見了如此情景也慌了神,蹲下身替她擦淚,忙說:“好好好,大小姐別哭了,是我這淫賊的錯,明日我去鎮上給你買身衣服。”再一細看,只見摔倒在地的宣兒長裙翻起,小屁股竟也露在外面,這才反應過來,又補了一句道:“褲子也給你買。”

  誰知這時任宣兒突然身子向前一撲,胡天福冷不防被她撲倒,小丫頭跨坐在其脖頸處,雙腿夾住他的頭,舉拳便要朝他面門砸來,嚇得胡天福連聲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任宣兒臉上淚痕雖未乾,但眼角眉梢間盡顯得意之色,小拳頭高舉著說:“叫姑奶奶!”

  胡天福眼皮子淺向來不吃眼前虧,應聲喊道:“姑奶奶饒命!”

  宣兒問道:“以後還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嗎?”

  “再也不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了!以後姑奶奶讓我放屁我不說話,讓我說話我不放屁!”胡天福故意逗笑小丫頭。

  宣兒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放下小拳頭兩手叉腰說:“本姑奶奶今天心情好,饒你一次吧!”

  胡天福眼角向下一瞥,只見小丫頭長裙翻起,長裙內無物遮擋,那少女光滑的一線天正對著他的下巴,因離著太近陣陣體香從那誘人的私密處傳來。他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宣兒說道:“姑奶奶,您老人家莫不是要請我吃蜜桃?”

  小丫頭似乎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下面光溜溜,她忙起身。宣兒以為胡天福會報復,誰知他只是側過身子睡覺了,睡前還將外衣脫了下丟給自己,嘴裡喃喃念著道:“早些睡,明天還要給姑奶奶買衣服去!還有褲子!”任宣兒看著躺在那裡呼呼睡去的胡天福,滿臉失落的罵了一句:“蠢材!”

  翌日,又趕了半天的路才遠遠看到有人煙的鎮子,胡天福對著宣兒說:“前面有個鎮子,我去給你買身衣服和吃的來,你不要走遠。”胡天福著看正與小兔子玩的開心的小丫頭不禁苦笑,這女娃似乎對男女之防一點不知,今天全然忘了自己只罩著一件薄紗衫,毫不在意春光外洩,早上抓了一隻野兔,她翹著屁股趴在那裡與野兔玩耍,裙內的風景再次被一覽無餘,胡天福無奈只得將眼睛看向別處,他也怕自己看多了把持不住變成衣冠禽獸。

  小丫頭只哦了一聲,隨後說道:“給兔兒帶根胡蘿蔔吧,要長些的。”胡天福應了一聲便遠去了。

  沒過多久,只見極快的黑影飄來,丟下一包衣服和吃食便飛身轉回鎮子。空中飄來胡天福的聲音道:“今日不趕路了,你和兔兒玩會兒,我傍晚回來!”

  小兔子這時從任宣兒手中掙脫逃走,而她卻怔怔地看著丟在地上的東西,嘴裡又罵了一句:“蠢材!”……

  諸位看官,這胡天福當真是有豔福的,去鎮上時路過一小宅院竟讓他瞥見了一齣活春宮,這才引出了一段風流韻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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