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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
們多少？”
蘇景笑眯眯的搖頭：“不知道，都是老太太給收著。不過一共打了12圈牌，到最後已經沒人敢上桌了。”
“看把你美的。”小鐘摟著她吧唧親一口，嘴上說著，卻神情得意如同打勝仗的將軍，給兩個姨媽顯擺，“大姨小姨，你們服了沒？”
蔣薇坐的遠遠的不說話，大姨蔣苓心有餘悸拍拍胸口，笑著連聲誇讚：“以後小景可得常來，大姨今天看你牌，才知道以前就是瞎雞巴胡打，今天真是學了不少。”
人到齊了便開席。西北漢子講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多時氣氛便都烘托起來，燈火通明吆五喝六極為熱鬧。
只是沒吃幾口，大姨夫親自過來：“小鐘，來，這邊來。”
不由分說拉到主桌上，老爺子指著他笑：“小鐘，別跟那幫娘兒們坐，來，倒酒倒酒！”
小鐘看著面前一海碗酒發呆。這次整壽大宴，喝酒用的都是粗瓷大碗，一碗就得半斤，先不說自家人，來賀壽的親朋好友們流水般過來給老爺子敬酒，敬完了大舅二舅兩個姨夫還要帶著他和蔣涵成回敬，不大會兒功夫便一斤酒下肚。
舅舅姨夫們久經沙場不當回事，就是三個姑奶奶都面不改色，只是小鐘和蔣涵成一個江南土生土長、一個長期在外求學，哪裡經得住這樣這樣糟蹋，沒吃幾口菜先灌一肚子西北烈酒，坐在桌邊幾乎站都站不起來了。
見倆孩子這樣，大舅母心疼起來，埋怨幾個大人：“哪有你們這麼灌酒的，看倆孩子喝的，快，喝點茶歇歇吧，可不敢這麼喝喲。”
大舅豪邁的說：“咱們西北漢子，哪能不會喝酒，這點小意思罷了。”只是看倆人眼睛都凝了，倒也不為己甚，揮揮手讓他們滾蛋。
倆人就像243年前的史昂和童虎，勉力相互攙扶著滾回次桌。
這時候，這一桌上也沒人了。蔣苓蔣芸蔣薇三位姑奶奶帶著竇禕彤和蘇景去女眷桌上敬酒，蔣涵羽蔣涵文自找各自閨蜜好友喝酒去了，就剩下倆人直挺挺坐在那倒氣。
“呀，小鐘，好久不見！叫我了沒？”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英姿颯爽的高大女子端著酒杯坐過來，眼波流轉看看蔣涵成和小鐘，笑吟吟的打招呼。
小鐘忙抬頭，醉眼朦朧中，只見那女子身材高挑、瘦長臉頰，長眉入鬢、眼如杏核，奶大臀圓、細腰乍背，膚色微黑、光澤閃亮，英姿颯爽、容貌出眾，一看便是西北的好女兒。隱約想起來個人，忙要起身打招呼，只是手腳痠軟，無奈苦笑：“表姑……表姨在上，且恕末將酒醉太深不能施以全禮。”
姑娘燦齒而笑花枝亂顫，輕輕拍他一下：“你這小猴子，嘴巴還是這麼招人笑。”
小鐘看看臉色尷尬的蔣涵成，眼珠一轉戰術後仰：“別拍，不好！要吐，要吐了……”掙扎起來捂著嘴就往後面跑。
姑娘哭笑不得直跺腳：“你，你！哎呀！”
蔣涵成嘻嘻笑著說：“這混小子，知道的是喝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看到小表姑嚇吐了呢。”
姑娘翻翻眼睛甩過去一個白眼，嬌聲道：“你這混蛋，怎麼沒把你嚇吐了？”
蔣涵成腆著臉湊上去摟著姑娘肩膀，柔情蜜意的叫：“悅熙……”
姑娘一甩肩膀抖開他的手，恨恨的說：“你什麼人，悅熙也是你叫的？”
蔣涵成苦著臉，又把手攔在姑娘腰上低聲說：“我是什麼人，你是不知道麼？我想你的很……”
“哼，你想誰呢？”姑娘低著頭側過臉，燈光下臉色蒼白柔弱，“你跑到魔都天天花天酒地，心裡還放的下我？”
蔣涵成指天指地的叫起撞天屈：“天地良心啊……”
“你那良心都讓狗吃了。”姑娘瞪他一眼，“當初信誓旦旦，現在卻跑的不見人影……”
蔣涵成無奈的搖頭：“我也想，可是我那個坑爹的小姑……唉……”手輕輕撫在姑娘長髮上，長長嘆息。
竇禕彤坐在後面側耳傾聽，低聲問小鐘：“這是誰？”
小鐘輕聲解說：“這是小姨夫的親妹子，葛悅熙，跟大表哥是青梅竹馬。成哥跟她……算是私定終身那種。”
竇禕彤一愣：“那這幅痴男怨女的樣子做什？”
小鐘聳聳肩：“小姨夫的妹妹，算咱的小表姑？還是小表姨？我是弄不明白了……倆人搞也就罷了，但要是結婚，你說老爺子老太太能同意麼？大舅能同意麼？親兄妹倆，一個是妹夫，一個是兒媳婦，說出去名聲還要的麼？”
竇禕彤差點笑出聲來：“老蔣家還有名聲麼？”
小鐘連連搖頭：“話不是這麼說。誰家還沒點扒灰穿鞋的破爛事？但做出來和公示天下可不是一樣，好歹也得要臉面。這個事……怎麼說呢。”小鐘倒是知道一些，嘆了口氣，“是成哥和熙姐先在一起，結果小姨見到小姨夫，倆人一見鍾情……就算一見鍾情吧，反正沒幾個月就登記結婚，那時候你出國了，不知道……青梅竹馬被橫插一槓，好好地情哥哥情妹妹突然成了兩輩兒人，結婚就成了亂倫，你說能不苦大仇深？”他把頭架在竇禕彤肩膀上，看著蔣涵成和葛悅熙摟在一起訴衷腸，嘆口氣說，“要不然以小姨的性子，今天上午見咱們在那日的熱火朝天，怎麼不得進來插一腳？可她寧可躲到後面花園裡去睡覺也不敢來，就怕蔣涵成打她。”
竇禕彤撇撇嘴：“老蔣家還在乎亂倫？”
小鐘吐完了酒漱了口，加上年輕身體好，恢復的快，這時候精神頭好了很多，把手伸進竇禕彤裙子裡捏著屁股上的美肉，一邊摸一邊笑嘻嘻的說：“不在乎啊，但還是那句話，能做不能說，這個臉面還是要的。”
竇禕彤由著他摸，只是嘆息：“可憐倆人喲……”
小鐘撇撇嘴：“熙姐我不知道，成哥這幾年在魔都上學上班，他長得又帥、雞巴又硬，可不少禍害大姑娘小媳婦。不過心心念念還是熙姐……或者說這個表姨……呃，表姑……就跟唐洋一樣，都是痴心……”說到這個，他八卦精神十足，“前姐夫還在呢吧？你不打算跟他再續前緣來一發紀念重逢友誼炮？”
想到初戀情人，竇禕彤的小心臟登時怦怦亂跳，低下頭嬌羞萬分：“這……這不合適吧……”
小鐘摸著她的屁股笑嘻嘻的說：“你要是想，我就等等，晚點再去找你玩兒。”
竇禕彤羞羞怯怯的拿眼睛勾他：“那你……”
小鐘笑了起來：“沒事，正好我先醒醒酒，別到時候日著日著吐你一身可就不合適了。走。”他起身拉著竇禕彤，晃晃悠悠去找唐洋，正走著順手一指，“你看，成哥跟熙姐這不找地方去了麼？”
不遠處，蔣涵成摟著葛悅熙走進樓裡，轉過客廳回到房間，便急不可耐的抱住佳人：“悅熙，我想死你了。”
“壞蛋，我也想你了。”葛悅熙反手摟著他抬起頭，眼睛裡霧氣濛濛，咬著嘴唇輕聲說，“你這一跑五六年，害得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心裡面就放不下別人。可你個沒良心的，平日裡連個電話都不打……”
蔣涵成黯然神傷：“我想你，可又不敢跟你……咱倆的婚事，家裡無論如何不同意……”
葛悅熙也是無奈。這個事情不僅老蔣家不同意，他們家更不答應，雖然事後自己親哥差點被老爹老孃活活打死，之後爹媽更是逢年過節——比如蔣老爺子大壽就必定來拜望作為表示，但木已成舟，葛思成和蔣薇沒離婚之前就不可能同意兩個孩子的親事。
心神激盪之下，性愛便是解脫的最好麻藥。葛悅熙緊緊抱住蔣涵成用力親吻，直恨不得要把愛人揉進身體裡一樣。
“悅熙，我愛你……”
“哦！老公，愛我，用力愛我……”
聽著她嬌羞呻吟，蔣涵成慾望勃發，連前戲都不做了，就在口便扯下兩條褲子，勾起葛悅熙的大長腿挺著雞巴就往上挺。
葛悅熙背靠著牆摟緊愛人的脖子，放聲嬌吟：“哦，哦，哦！”
“想不想我，想不想我！”蔣涵成雙眼通紅，一邊死命日著，一邊叫。
“想！想！哦……”葛悅熙雙目迷離，嗚嗚咽咽的說，“我想你，想要你，哦，哦，老公，哦，哦……”高挑的身子被日的不停聳動，一對大奶子歡快的跳躍，更加刺激了蔣涵成的性慾，堅硬粗大的雞巴一下下搗進緊窄的肉穴，彷彿每下都要插進愛人身體的最深處，才能表達他最深沉強烈的愛意。
不知日了多久，從門口日到床上，從床上日到窗邊，翻翻滾滾、肉搏激戰，直日的葛悅熙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潮，臉頰酡紅渾身癱軟，蔣涵成才終於一洩如注，將滿腔熱精全部灌進她的嬌軀。
“呼呼，呼呼……”兩人躺在床上緊緊相擁喘息不止。即便已經射了精，蔣涵成也捨不得將雞巴拔出來，依然死死堵在葛悅熙的小屄裡，享受著獨屬於她的甜美溫柔。
“你，你還是，呼呼，還是這麼久，呼呼，可想死我了……”葛悅熙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滿是愛戀的說，“壞蛋……小屄都快被你日壞了。”夾夾腿感受一下，低聲輕笑問，“這麼少……老實交代，今天跟你姐姐妹妹們，日了幾次？”
蔣涵成親她一口：“沒有的事……”
葛悅熙笑著搖頭：“還瞞著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沒日，哪能射這麼少。”
蔣涵成嘿嘿一笑：“就一次。”
葛悅熙反倒有些驚訝：“就一次？”
蔣涵成誠摯的點頭：“上午跟大姐姐，日了一下她的屁股。下午看小景打麻將去了，沒顧得上。”
葛悅熙一怔，問：“小景是誰？”
蔣涵成歎服：“小鐘的女朋友蘇景，我們給起了個外號叫江南賭王。”
葛悅熙滿是不信：“小鐘的女朋友？那今年也就不到二十歲吧，這麼厲害？”
蔣涵成是真的服氣：“一下午就看她一個人在那胡牌，十幾圈贏了五六十萬，老太太的一幫老閨蜜，那幫老孃兒們輸的褲子都脫了。”
葛悅熙差點笑出聲來：“這等牛人，回頭可是要拜訪一下好好比劃比劃……既然是小鐘的女朋友，那一定長得不錯吧？”
蔣涵成求生欲極強：“比你差遠了。”
葛悅熙笑逐顏開：“你跟她沒日一炮沾沾賭神運氣？”
蔣涵成求生欲越發強盛：“沒有，真沒有。再說，有你了，她們不過是胭脂俗粉，躺那掰屄我都不稀得日。”
葛悅熙在他臉上叭的親了一口，摟著他越發用力：“行了，別跟我表忠心了。要不是你小姑，我真嫁進來，等你想日哪個姐姐妹妹，還不是要給你推屁股？既然想跟你好，也早就想通了。”說著說著想起過往，愁緒又不由得蔓延開來，嘆了口氣，“只可惜，想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唉……”
想起他那個小姑，蔣涵成就咬牙切齒。低頭看著愛人的臉，低聲問：“你覺得，你在報社的那個工作怎麼樣？”
葛悅熙慵懶的搖搖頭：“也就是那樣。”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蔣涵成的腦子裡瘋狂蔓延，咬著牙低聲說：“你，敢不敢跟我……？！”
葛悅熙一愣，眼睛越睜越大：“什麼？”
……
第二天早上，小鐘是被一陣砸門聲叫醒的。
爬起來看看身旁捂著腦袋哼哼唧唧沒醒盹兒的竇禕彤，還有床那邊突然驚醒一臉茫然的唐洋，眨眨眼睛沒好氣的說：“等會兒！”
只是敲門聲越發急促，小鐘嘬著牙花子罵著街，胡亂穿條褲衩過去開門：“誰啊！大早上不睡覺啊！”
“我！”門外傳來蔣芸氣急敗壞的聲音。開啟門，就見他媽站在門口：“幹嘛呀這麼早？”
蔣芸急吼吼的問：“你看見小成了麼？”
小鐘眨眨眼睛倒吸一口冷氣。
（11）
客廳裡，全家男女老少匯聚一堂，外帶葛家老兩口。蔣老爺子坐在正當中嚴肅的問：“昨天晚上，你看到小成了？”
小鐘看到眾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無奈的點點頭：“是的。”
蔣老爺子忙問：“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小鐘搖頭：“真不知道。”
大舅蔣艾嘆了口氣，柔聲說：“鍾啊，你昨天晚上跟你大表哥怎麼遇到的，都說了什麼，你細細的說一遍。”
蔣芸催他：“快說。”
小鐘都快哭了：“能不能先讓我穿件衣服？”說著開啟身上披的床單，只見渾身赤條條的，下身卻穿著一條紅豔豔的小丁字褲，半個陰囊露在外面。
竇禕彤探頭一看面紅過耳，唐洋捂著臉差點笑出聲來。
蔣芸拍他一下：“這個不重要，從頭到尾好好說一遍。”
小鐘無可奈何：“你們能不能先說說情況？”
大舅媽連忙說：“就是你大表哥和……嗯，和葛家小表姑，呃，小表姨……嗯，不見了，打手機倆人都關機，監控裡看就知道他們凌晨1點多出的門，車開走了現在還沒找到在哪。你二舅正在查火車飛機的情況，目前還沒訊息。問了一圈下人，都說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小鐘和竇禕彤還有唐洋都張大嘴驚詫莫名：“私奔了？”
蔣芸戳戳小鐘腦袋：“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蔣家千頃地裡的一根獨苗私奔跑了，這確實是大事。小鐘不敢隱瞞，開始回憶：“昨天晚上宴席散了之後，大姐姐和前姐夫回房間去，我在後院休息，跟丁叔他們吃烤肉。”
大舅點頭，之前問過下人，小鐘確實是在後院跟花匠司機他們一起啤酒烤肉到深夜。
小鐘繼續說：“然後大姐姐給我打電話喊我過去日屁股……”
竇禕彤眼睛一翻擰他一下：“說重點！”
小鐘咳嗽一聲仔細回憶，“那時候差不多12點多了……對，12點半，我還看了一眼手機。進樓之後還沒上樓，就看到成哥和熙……啊，那個小表姨，倆人拖著個行李箱偷偷摸摸往外走。”
葛老太太眼睛一亮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小鐘嘆了口氣：“我就問，你們上哪去？成哥說，他們出去度蜜月去……”
大舅媽一愣，突然叫：“戶口本！快去看戶口本！”
大舅三兩步跑上樓去，幾分鐘後咬著後槽牙回來：“小成的戶口本不在！”
葛老太太眨眨眼睛，連忙給家裡打電話：“快去看看小姐的戶口本在不在！”
家裡下人回答：“早上小姐回來，把戶口本拿走了。”
蔣老爺子趕緊差使人：“快去民政局看看！”
蔣芸非常冷靜：“不一定是咱這的民政局。”她看著老頭老太太，“小成因為上大學，把戶口遷到了魔都，買了房畢業之後又辦的人才引進，所以在魔都登記也沒問題。”這個戶口還是她給侄子辦的，自然一清二楚。
蔣老爺子嘆了口氣，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
蔣老太太忙說：“好歹知道倆孩子下落了就行。總比他們不知去向的好。”
這時候，二舅蔣茗電話過來：“找到了……”
蔣老爺子叫：“快帶回來！”
蔣茗哼哼的說：“已經上飛機奔魔都了。”
蔣家勢力再大，手也伸不到魔都。大舅媽想起什麼，忙問蔣芸：“你跟魔都那邊的民政局有關係麼？咱們現在就去追，先別讓倆孩子登記就成！”
蔣芸搖頭：“不好意思，不熟。”
大舅媽眼前一亮：“對了，現在還在十一假期，應該……”
蔣芸笑著說：“為民服務辦實事麼，現在民政只放三天假，今天視窗就開始辦事了。”
一幫人無計可施，蔣老爺子扭頭瞪了裝透明的蔣薇一眼：“看你乾的好事！”
葛老爺子也恨恨的看著自己兒子：“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蔣薇叫屈：“這跟我……”葛思成早上起來沒喝酒，腦子很清楚，連忙捂著她的嘴：“你少說兩句！”
大舅看看這幫人，咳嗽一聲：“事已至此，說別的都沒用了。這個事情到底怎麼解決，還得拿個章法出來。”
蔣涵羽插嘴說：“既然都領證了，那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唄。”
蔣老爺子一瞪眼：“小輩兒都出去！”然後無奈嘆息：“唉，我這個生日過的喲……”
蔣芸打個哈欠：“昨兒睡得晚，我回去補覺去了。”
老爺子喝道：“坐著！”
蔣芸翻白眼一屁股坐下。二舅媽跟這兒更難受，也想走，可蔣茗回來之前她是代表，只能坐在那撇嘴裝泥雕木塑。
小輩兒們出來之後，也沒心情玩兒了。小鐘跑到樓上先穿好衣服，然後悄默默的往外溜，正往院子裡走，正撞上蘇景蹦蹦跳跳的下樓，忙低聲招呼：“這邊，這邊。”
蘇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一眼客廳裡氣氛凝重，忙轉身跟著小鐘往後走，悄聲問：“怎麼了這是？”
小鐘搖頭不答，等到了院子裡找到竇禕彤唐洋和蔣涵羽，坐下才說：“成哥跟人私奔了。”
蘇景一個踉蹌：“啊？你說什麼？”
蔣涵羽撇嘴：“成哥跟他女朋友私奔了。”
蘇景摸不著頭腦：“私奔？好好的為什麼要私奔？”
竇禕彤說：“成哥的女朋友是小姨夫的親妹妹。”
蘇景琢磨半天才理清楚裡面的關係。一旁正在揉腰的唐洋臉頰都抽抽了：“你們家怎麼這麼亂呢？”
竇禕彤一翻眼睛：“樂意麼？”
唐洋陪著笑臉摟著她：“樂意，樂意，要不然昨晚兒上也不會跟小鐘一起了。你舒服麼？”
蔣涵羽扇扇鼻子嫌棄：“這腐臭的狗糧味道……”突然愣了愣，又使勁嗅了嗅，“什麼味道？”眾人莫名其妙，蔣涵羽又抽抽小鼻子，“是石楠花味。”
竇禕彤捂著嘴咯咯笑：“小浪蹄子還說什麼文詞，不就是精液味麼？這可不是我，昨天晚上完事兒之後我就洗澡了。”
蔣涵羽也搖頭：“晚上我跟同學睡的，沒有……”看眾人奇異的目光，笑著說，“女的啦，不是男生。”見眾人目光更加奇異，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姑，對女人沒興趣！”然後就看到蘇景臉一紅，忙一把拉住：“難道是你？”
蘇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早上……嗯……”
蔣涵羽好奇的掀起她的裙子，沒穿內褲的小屄口上，果然冒著一團精液。
蘇景大羞連忙放下裙子遮掩。蔣涵羽笑嘻嘻的摟著她：“好嫂子，你這是跟誰啊？大早上起來都不休息？”
蘇景紅著臉，看一眼小鐘沒有怪罪的意思，又瞟一眼竇禕彤低聲說：“是，是大姨夫……”
竇禕彤一愣：“我爸還有這體力呢？”
蘇景點點頭：“大姨夫很厲害的，早上不知道誰敲門，小姨就出去了。然後他就進來房間，日了我將近半個小時呢。”
竇禕彤眼角一抖：“昨天晚上，你跟小姑睡的？”
蘇景無奈的又點點頭。
蔣涵羽試探的問：“你不知道，她是雙向插頭，男女通吃？”
蘇景把頭埋進小鐘的懷裡，悶聲悶氣的說：“昨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小姨就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就……就……”
小鐘咧嘴一樂。他還真不知道蔣薇是個雙性戀，大感好奇催促說：“然後呢？”
蘇景白他一眼，扭著身子不說話。
小鐘好奇心起，把她摟緊懷裡又是哄又是揉，弄得蘇景無可奈何，看眾人都眼巴巴等著她，嘆了口氣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我和彤姐，跟著婆婆和兩個姨媽，去女眷那邊敬酒。她們真能喝啊，喝得我都快吐了，她們還一點事都沒有。走著走著，彤姐姐說有事，就走了。”
竇禕彤昨晚喝到一半兒，就回去找小鐘去了，現在被人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蘇景繼續說：“走著走著，婆婆見到幾個女的，又驚又喜，坐下只顧著聊天。然後我醉醺醺的，就被小姨拉到了她的房間裡。迷迷糊糊的，就覺得她在摸我，摸我奶子，還摸我的小屄。”她把頭靠在小鐘肩膀上，閉上眼睛慢慢回憶，就像當初小鐘給她講故事一樣，講道，“我被她摸得渾身難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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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笑眯眯的搖頭：“不知道，都是老太太給收著。不過一共打了12圈牌，到最後已經沒人敢上桌了。”
“看把你美的。”小鐘摟著她吧唧親一口，嘴上說著，卻神情得意如同打勝仗的將軍，給兩個姨媽顯擺，“大姨小姨，你們服了沒？”
蔣薇坐的遠遠的不說話，大姨蔣苓心有餘悸拍拍胸口，笑著連聲誇讚：“以後小景可得常來，大姨今天看你牌，才知道以前就是瞎雞巴胡打，今天真是學了不少。”
人到齊了便開席。西北漢子講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多時氣氛便都烘托起來，燈火通明吆五喝六極為熱鬧。
只是沒吃幾口，大姨夫親自過來：“小鐘，來，這邊來。”
不由分說拉到主桌上，老爺子指著他笑：“小鐘，別跟那幫娘兒們坐，來，倒酒倒酒！”
小鐘看著面前一海碗酒發呆。這次整壽大宴，喝酒用的都是粗瓷大碗，一碗就得半斤，先不說自家人，來賀壽的親朋好友們流水般過來給老爺子敬酒，敬完了大舅二舅兩個姨夫還要帶著他和蔣涵成回敬，不大會兒功夫便一斤酒下肚。
舅舅姨夫們久經沙場不當回事，就是三個姑奶奶都面不改色，只是小鐘和蔣涵成一個江南土生土長、一個長期在外求學，哪裡經得住這樣這樣糟蹋，沒吃幾口菜先灌一肚子西北烈酒，坐在桌邊幾乎站都站不起來了。
見倆孩子這樣，大舅母心疼起來，埋怨幾個大人：“哪有你們這麼灌酒的，看倆孩子喝的，快，喝點茶歇歇吧，可不敢這麼喝喲。”
大舅豪邁的說：“咱們西北漢子，哪能不會喝酒，這點小意思罷了。”只是看倆人眼睛都凝了，倒也不為己甚，揮揮手讓他們滾蛋。
倆人就像243年前的史昂和童虎，勉力相互攙扶著滾回次桌。
這時候，這一桌上也沒人了。蔣苓蔣芸蔣薇三位姑奶奶帶著竇禕彤和蘇景去女眷桌上敬酒，蔣涵羽蔣涵文自找各自閨蜜好友喝酒去了，就剩下倆人直挺挺坐在那倒氣。
“呀，小鐘，好久不見！叫我了沒？”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英姿颯爽的高大女子端著酒杯坐過來，眼波流轉看看蔣涵成和小鐘，笑吟吟的打招呼。
小鐘忙抬頭，醉眼朦朧中，只見那女子身材高挑、瘦長臉頰，長眉入鬢、眼如杏核，奶大臀圓、細腰乍背，膚色微黑、光澤閃亮，英姿颯爽、容貌出眾，一看便是西北的好女兒。隱約想起來個人，忙要起身打招呼，只是手腳痠軟，無奈苦笑：“表姑……表姨在上，且恕末將酒醉太深不能施以全禮。”
姑娘燦齒而笑花枝亂顫，輕輕拍他一下：“你這小猴子，嘴巴還是這麼招人笑。”
小鐘看看臉色尷尬的蔣涵成，眼珠一轉戰術後仰：“別拍，不好！要吐，要吐了……”掙扎起來捂著嘴就往後面跑。
姑娘哭笑不得直跺腳：“你，你！哎呀！”
蔣涵成嘻嘻笑著說：“這混小子，知道的是喝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看到小表姑嚇吐了呢。”
姑娘翻翻眼睛甩過去一個白眼，嬌聲道：“你這混蛋，怎麼沒把你嚇吐了？”
蔣涵成腆著臉湊上去摟著姑娘肩膀，柔情蜜意的叫：“悅熙……”
姑娘一甩肩膀抖開他的手，恨恨的說：“你什麼人，悅熙也是你叫的？”
蔣涵成苦著臉，又把手攔在姑娘腰上低聲說：“我是什麼人，你是不知道麼？我想你的很……”
“哼，你想誰呢？”姑娘低著頭側過臉，燈光下臉色蒼白柔弱，“你跑到魔都天天花天酒地，心裡還放的下我？”
蔣涵成指天指地的叫起撞天屈：“天地良心啊……”
“你那良心都讓狗吃了。”姑娘瞪他一眼，“當初信誓旦旦，現在卻跑的不見人影……”
蔣涵成無奈的搖頭：“我也想，可是我那個坑爹的小姑……唉……”手輕輕撫在姑娘長髮上，長長嘆息。
竇禕彤坐在後面側耳傾聽，低聲問小鐘：“這是誰？”
小鐘輕聲解說：“這是小姨夫的親妹子，葛悅熙，跟大表哥是青梅竹馬。成哥跟她……算是私定終身那種。”
竇禕彤一愣：“那這幅痴男怨女的樣子做什？”
小鐘聳聳肩：“小姨夫的妹妹，算咱的小表姑？還是小表姨？我是弄不明白了……倆人搞也就罷了，但要是結婚，你說老爺子老太太能同意麼？大舅能同意麼？親兄妹倆，一個是妹夫，一個是兒媳婦，說出去名聲還要的麼？”
竇禕彤差點笑出聲來：“老蔣家還有名聲麼？”
小鐘連連搖頭：“話不是這麼說。誰家還沒點扒灰穿鞋的破爛事？但做出來和公示天下可不是一樣，好歹也得要臉面。這個事……怎麼說呢。”小鐘倒是知道一些，嘆了口氣，“是成哥和熙姐先在一起，結果小姨見到小姨夫，倆人一見鍾情……就算一見鍾情吧，反正沒幾個月就登記結婚，那時候你出國了，不知道……青梅竹馬被橫插一槓，好好地情哥哥情妹妹突然成了兩輩兒人，結婚就成了亂倫，你說能不苦大仇深？”他把頭架在竇禕彤肩膀上，看著蔣涵成和葛悅熙摟在一起訴衷腸，嘆口氣說，“要不然以小姨的性子，今天上午見咱們在那日的熱火朝天，怎麼不得進來插一腳？可她寧可躲到後面花園裡去睡覺也不敢來，就怕蔣涵成打她。”
竇禕彤撇撇嘴：“老蔣家還在乎亂倫？”
小鐘吐完了酒漱了口，加上年輕身體好，恢復的快，這時候精神頭好了很多，把手伸進竇禕彤裙子裡捏著屁股上的美肉，一邊摸一邊笑嘻嘻的說：“不在乎啊，但還是那句話，能做不能說，這個臉面還是要的。”
竇禕彤由著他摸，只是嘆息：“可憐倆人喲……”
小鐘撇撇嘴：“熙姐我不知道，成哥這幾年在魔都上學上班，他長得又帥、雞巴又硬，可不少禍害大姑娘小媳婦。不過心心念念還是熙姐……或者說這個表姨……呃，表姑……就跟唐洋一樣，都是痴心……”說到這個，他八卦精神十足，“前姐夫還在呢吧？你不打算跟他再續前緣來一發紀念重逢友誼炮？”
想到初戀情人，竇禕彤的小心臟登時怦怦亂跳，低下頭嬌羞萬分：“這……這不合適吧……”
小鐘摸著她的屁股笑嘻嘻的說：“你要是想，我就等等，晚點再去找你玩兒。”
竇禕彤羞羞怯怯的拿眼睛勾他：“那你……”
小鐘笑了起來：“沒事，正好我先醒醒酒，別到時候日著日著吐你一身可就不合適了。走。”他起身拉著竇禕彤，晃晃悠悠去找唐洋，正走著順手一指，“你看，成哥跟熙姐這不找地方去了麼？”
不遠處，蔣涵成摟著葛悅熙走進樓裡，轉過客廳回到房間，便急不可耐的抱住佳人：“悅熙，我想死你了。”
“壞蛋，我也想你了。”葛悅熙反手摟著他抬起頭，眼睛裡霧氣濛濛，咬著嘴唇輕聲說，“你這一跑五六年，害得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心裡面就放不下別人。可你個沒良心的，平日裡連個電話都不打……”
蔣涵成黯然神傷：“我想你，可又不敢跟你……咱倆的婚事，家裡無論如何不同意……”
葛悅熙也是無奈。這個事情不僅老蔣家不同意，他們家更不答應，雖然事後自己親哥差點被老爹老孃活活打死，之後爹媽更是逢年過節——比如蔣老爺子大壽就必定來拜望作為表示，但木已成舟，葛思成和蔣薇沒離婚之前就不可能同意兩個孩子的親事。
心神激盪之下，性愛便是解脫的最好麻藥。葛悅熙緊緊抱住蔣涵成用力親吻，直恨不得要把愛人揉進身體裡一樣。
“悅熙，我愛你……”
“哦！老公，愛我，用力愛我……”
聽著她嬌羞呻吟，蔣涵成慾望勃發，連前戲都不做了，就在口便扯下兩條褲子，勾起葛悅熙的大長腿挺著雞巴就往上挺。
葛悅熙背靠著牆摟緊愛人的脖子，放聲嬌吟：“哦，哦，哦！”
“想不想我，想不想我！”蔣涵成雙眼通紅，一邊死命日著，一邊叫。
“想！想！哦……”葛悅熙雙目迷離，嗚嗚咽咽的說，“我想你，想要你，哦，哦，老公，哦，哦……”高挑的身子被日的不停聳動，一對大奶子歡快的跳躍，更加刺激了蔣涵成的性慾，堅硬粗大的雞巴一下下搗進緊窄的肉穴，彷彿每下都要插進愛人身體的最深處，才能表達他最深沉強烈的愛意。
不知日了多久，從門口日到床上，從床上日到窗邊，翻翻滾滾、肉搏激戰，直日的葛悅熙不知道來了多少次高潮，臉頰酡紅渾身癱軟，蔣涵成才終於一洩如注，將滿腔熱精全部灌進她的嬌軀。
“呼呼，呼呼……”兩人躺在床上緊緊相擁喘息不止。即便已經射了精，蔣涵成也捨不得將雞巴拔出來，依然死死堵在葛悅熙的小屄裡，享受著獨屬於她的甜美溫柔。
“你，你還是，呼呼，還是這麼久，呼呼，可想死我了……”葛悅熙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滿是愛戀的說，“壞蛋……小屄都快被你日壞了。”夾夾腿感受一下，低聲輕笑問，“這麼少……老實交代，今天跟你姐姐妹妹們，日了幾次？”
蔣涵成親她一口：“沒有的事……”
葛悅熙笑著搖頭：“還瞞著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沒日，哪能射這麼少。”
蔣涵成嘿嘿一笑：“就一次。”
葛悅熙反倒有些驚訝：“就一次？”
蔣涵成誠摯的點頭：“上午跟大姐姐，日了一下她的屁股。下午看小景打麻將去了，沒顧得上。”
葛悅熙一怔，問：“小景是誰？”
蔣涵成歎服：“小鐘的女朋友蘇景，我們給起了個外號叫江南賭王。”
葛悅熙滿是不信：“小鐘的女朋友？那今年也就不到二十歲吧，這麼厲害？”
蔣涵成是真的服氣：“一下午就看她一個人在那胡牌，十幾圈贏了五六十萬，老太太的一幫老閨蜜，那幫老孃兒們輸的褲子都脫了。”
葛悅熙差點笑出聲來：“這等牛人，回頭可是要拜訪一下好好比劃比劃……既然是小鐘的女朋友，那一定長得不錯吧？”
蔣涵成求生欲極強：“比你差遠了。”
葛悅熙笑逐顏開：“你跟她沒日一炮沾沾賭神運氣？”
蔣涵成求生欲越發強盛：“沒有，真沒有。再說，有你了，她們不過是胭脂俗粉，躺那掰屄我都不稀得日。”
葛悅熙在他臉上叭的親了一口，摟著他越發用力：“行了，別跟我表忠心了。要不是你小姑，我真嫁進來，等你想日哪個姐姐妹妹，還不是要給你推屁股？既然想跟你好，也早就想通了。”說著說著想起過往，愁緒又不由得蔓延開來，嘆了口氣，“只可惜，想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唉……”
想起他那個小姑，蔣涵成就咬牙切齒。低頭看著愛人的臉，低聲問：“你覺得，你在報社的那個工作怎麼樣？”
葛悅熙慵懶的搖搖頭：“也就是那樣。”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蔣涵成的腦子裡瘋狂蔓延，咬著牙低聲說：“你，敢不敢跟我……？！”
葛悅熙一愣，眼睛越睜越大：“什麼？”
……
第二天早上，小鐘是被一陣砸門聲叫醒的。
爬起來看看身旁捂著腦袋哼哼唧唧沒醒盹兒的竇禕彤，還有床那邊突然驚醒一臉茫然的唐洋，眨眨眼睛沒好氣的說：“等會兒！”
只是敲門聲越發急促，小鐘嘬著牙花子罵著街，胡亂穿條褲衩過去開門：“誰啊！大早上不睡覺啊！”
“我！”門外傳來蔣芸氣急敗壞的聲音。開啟門，就見他媽站在門口：“幹嘛呀這麼早？”
蔣芸急吼吼的問：“你看見小成了麼？”
小鐘眨眨眼睛倒吸一口冷氣。
（11）
客廳裡，全家男女老少匯聚一堂，外帶葛家老兩口。蔣老爺子坐在正當中嚴肅的問：“昨天晚上，你看到小成了？”
小鐘看到眾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無奈的點點頭：“是的。”
蔣老爺子忙問：“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小鐘搖頭：“真不知道。”
大舅蔣艾嘆了口氣，柔聲說：“鍾啊，你昨天晚上跟你大表哥怎麼遇到的，都說了什麼，你細細的說一遍。”
蔣芸催他：“快說。”
小鐘都快哭了：“能不能先讓我穿件衣服？”說著開啟身上披的床單，只見渾身赤條條的，下身卻穿著一條紅豔豔的小丁字褲，半個陰囊露在外面。
竇禕彤探頭一看面紅過耳，唐洋捂著臉差點笑出聲來。
蔣芸拍他一下：“這個不重要，從頭到尾好好說一遍。”
小鐘無可奈何：“你們能不能先說說情況？”
大舅媽連忙說：“就是你大表哥和……嗯，和葛家小表姑，呃，小表姨……嗯，不見了，打手機倆人都關機，監控裡看就知道他們凌晨1點多出的門，車開走了現在還沒找到在哪。你二舅正在查火車飛機的情況，目前還沒訊息。問了一圈下人，都說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小鐘和竇禕彤還有唐洋都張大嘴驚詫莫名：“私奔了？”
蔣芸戳戳小鐘腦袋：“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蔣家千頃地裡的一根獨苗私奔跑了，這確實是大事。小鐘不敢隱瞞，開始回憶：“昨天晚上宴席散了之後，大姐姐和前姐夫回房間去，我在後院休息，跟丁叔他們吃烤肉。”
大舅點頭，之前問過下人，小鐘確實是在後院跟花匠司機他們一起啤酒烤肉到深夜。
小鐘繼續說：“然後大姐姐給我打電話喊我過去日屁股……”
竇禕彤眼睛一翻擰他一下：“說重點！”
小鐘咳嗽一聲仔細回憶，“那時候差不多12點多了……對，12點半，我還看了一眼手機。進樓之後還沒上樓，就看到成哥和熙……啊，那個小表姨，倆人拖著個行李箱偷偷摸摸往外走。”
葛老太太眼睛一亮追問：“然後呢然後呢？”
小鐘嘆了口氣：“我就問，你們上哪去？成哥說，他們出去度蜜月去……”
大舅媽一愣，突然叫：“戶口本！快去看戶口本！”
大舅三兩步跑上樓去，幾分鐘後咬著後槽牙回來：“小成的戶口本不在！”
葛老太太眨眨眼睛，連忙給家裡打電話：“快去看看小姐的戶口本在不在！”
家裡下人回答：“早上小姐回來，把戶口本拿走了。”
蔣老爺子趕緊差使人：“快去民政局看看！”
蔣芸非常冷靜：“不一定是咱這的民政局。”她看著老頭老太太，“小成因為上大學，把戶口遷到了魔都，買了房畢業之後又辦的人才引進，所以在魔都登記也沒問題。”這個戶口還是她給侄子辦的，自然一清二楚。
蔣老爺子嘆了口氣，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
蔣老太太忙說：“好歹知道倆孩子下落了就行。總比他們不知去向的好。”
這時候，二舅蔣茗電話過來：“找到了……”
蔣老爺子叫：“快帶回來！”
蔣茗哼哼的說：“已經上飛機奔魔都了。”
蔣家勢力再大，手也伸不到魔都。大舅媽想起什麼，忙問蔣芸：“你跟魔都那邊的民政局有關係麼？咱們現在就去追，先別讓倆孩子登記就成！”
蔣芸搖頭：“不好意思，不熟。”
大舅媽眼前一亮：“對了，現在還在十一假期，應該……”
蔣芸笑著說：“為民服務辦實事麼，現在民政只放三天假，今天視窗就開始辦事了。”
一幫人無計可施，蔣老爺子扭頭瞪了裝透明的蔣薇一眼：“看你乾的好事！”
葛老爺子也恨恨的看著自己兒子：“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蔣薇叫屈：“這跟我……”葛思成早上起來沒喝酒，腦子很清楚，連忙捂著她的嘴：“你少說兩句！”
大舅看看這幫人，咳嗽一聲：“事已至此，說別的都沒用了。這個事情到底怎麼解決，還得拿個章法出來。”
蔣涵羽插嘴說：“既然都領證了，那還能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唄。”
蔣老爺子一瞪眼：“小輩兒都出去！”然後無奈嘆息：“唉，我這個生日過的喲……”
蔣芸打個哈欠：“昨兒睡得晚，我回去補覺去了。”
老爺子喝道：“坐著！”
蔣芸翻白眼一屁股坐下。二舅媽跟這兒更難受，也想走，可蔣茗回來之前她是代表，只能坐在那撇嘴裝泥雕木塑。
小輩兒們出來之後，也沒心情玩兒了。小鐘跑到樓上先穿好衣服，然後悄默默的往外溜，正往院子裡走，正撞上蘇景蹦蹦跳跳的下樓，忙低聲招呼：“這邊，這邊。”
蘇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一眼客廳裡氣氛凝重，忙轉身跟著小鐘往後走，悄聲問：“怎麼了這是？”
小鐘搖頭不答，等到了院子裡找到竇禕彤唐洋和蔣涵羽，坐下才說：“成哥跟人私奔了。”
蘇景一個踉蹌：“啊？你說什麼？”
蔣涵羽撇嘴：“成哥跟他女朋友私奔了。”
蘇景摸不著頭腦：“私奔？好好的為什麼要私奔？”
竇禕彤說：“成哥的女朋友是小姨夫的親妹妹。”
蘇景琢磨半天才理清楚裡面的關係。一旁正在揉腰的唐洋臉頰都抽抽了：“你們家怎麼這麼亂呢？”
竇禕彤一翻眼睛：“樂意麼？”
唐洋陪著笑臉摟著她：“樂意，樂意，要不然昨晚兒上也不會跟小鐘一起了。你舒服麼？”
蔣涵羽扇扇鼻子嫌棄：“這腐臭的狗糧味道……”突然愣了愣，又使勁嗅了嗅，“什麼味道？”眾人莫名其妙，蔣涵羽又抽抽小鼻子，“是石楠花味。”
竇禕彤捂著嘴咯咯笑：“小浪蹄子還說什麼文詞，不就是精液味麼？這可不是我，昨天晚上完事兒之後我就洗澡了。”
蔣涵羽也搖頭：“晚上我跟同學睡的，沒有……”看眾人奇異的目光，笑著說，“女的啦，不是男生。”見眾人目光更加奇異，哭笑不得，“我不是小姑，對女人沒興趣！”然後就看到蘇景臉一紅，忙一把拉住：“難道是你？”
蘇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早上……嗯……”
蔣涵羽好奇的掀起她的裙子，沒穿內褲的小屄口上，果然冒著一團精液。
蘇景大羞連忙放下裙子遮掩。蔣涵羽笑嘻嘻的摟著她：“好嫂子，你這是跟誰啊？大早上起來都不休息？”
蘇景紅著臉，看一眼小鐘沒有怪罪的意思，又瞟一眼竇禕彤低聲說：“是，是大姨夫……”
竇禕彤一愣：“我爸還有這體力呢？”
蘇景點點頭：“大姨夫很厲害的，早上不知道誰敲門，小姨就出去了。然後他就進來房間，日了我將近半個小時呢。”
竇禕彤眼角一抖：“昨天晚上，你跟小姑睡的？”
蘇景無奈的又點點頭。
蔣涵羽試探的問：“你不知道，她是雙向插頭，男女通吃？”
蘇景把頭埋進小鐘的懷裡，悶聲悶氣的說：“昨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小姨就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就……就……”
小鐘咧嘴一樂。他還真不知道蔣薇是個雙性戀，大感好奇催促說：“然後呢？”
蘇景白他一眼，扭著身子不說話。
小鐘好奇心起，把她摟緊懷裡又是哄又是揉，弄得蘇景無可奈何，看眾人都眼巴巴等著她，嘆了口氣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莫名其妙：“昨天晚上，我和彤姐，跟著婆婆和兩個姨媽，去女眷那邊敬酒。她們真能喝啊，喝得我都快吐了，她們還一點事都沒有。走著走著，彤姐姐說有事，就走了。”
竇禕彤昨晚喝到一半兒，就回去找小鐘去了，現在被人一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蘇景繼續說：“走著走著，婆婆見到幾個女的，又驚又喜，坐下只顧著聊天。然後我醉醺醺的，就被小姨拉到了她的房間裡。迷迷糊糊的，就覺得她在摸我，摸我奶子，還摸我的小屄。”她把頭靠在小鐘肩膀上，閉上眼睛慢慢回憶，就像當初小鐘給她講故事一樣，講道，“我被她摸得渾身難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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