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不死吞,異世界的征服者】第一章至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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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

變了形,變成了一種類似風箱鼓動的聲音。在後
面的隊伍只看到了僧人一棒揮出,一個奇形怪狀的物體就從騎士的面前飛了出去。

  「不……不是吧……一下就打掉了蘭德的面甲?這也太恐怖了吧……」一個
騎士率先反應了過來被擊飛的物體究竟是什麼,他感到渾身發顫,小腿都打起了
抖,拉住了韁繩,想要逃跑。

  見到此情此景,男爵不得不放慢了馬速,試圖整頓慌掉的軍心:「穩住!難
道你想逃跑嗎?懦夫!膽小鬼!你敢後退一步我就收回你的封地!」

  男爵看了一眼蘭德,他還在衝鋒。男爵對他的勇氣十分欣賞,準備用蘭德的
勇敢來鼓勵一下自己這幫瀕臨崩潰的下屬。

  「沒什麼可怕的!蘭德不是還在衝鋒嗎?只是面甲被打掉了而已!」正當男
爵的即興演說進行到一半時,一個軟乎乎溼噠噠的東西砸到了他的臉上,就像一
把大錘猛地錘中了他的頭,擊得他的腦袋嗡嗡發疼,液體流入了男爵的頭盔,他
不安地抹掉了頭盔上黏稠的液體,好看得更清楚些。

  那東西看上去紅紅的,夾雜著粉色的泡沫,許多白色的小東西排列在上面,
大腦被敲得生疼男爵覺得這東西很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

  嘭,一聲重物落地的悶聲發出後,緊接著又是三聲連續的爆響。男爵突然感
到自己身後的隊伍沸騰了起來,男人們開始像女人一樣尖叫起來,馬匹發出了嘶
鳴,被主人強迫地拉著後退。

  男爵抬頭一看,蘭德的屍體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整個下顎和一部分的鼻子
都在瘋和尚的那一棍裡被擊飛了,頭盔上的面罩早就和下巴脫了開來,不知道飛
到那裡去了。他就倒在那裡,無神的眼睛注視著男爵,就像死魚一般。

  男爵回頭時,瘋和尚正把一人從馬上掃下,棍棒直接命中了腰部,精工製作
的板甲連同腰肢一塊變了形,騎士活活被擊飛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不成了。

  而之前的連續三聲爆響則是在瘋和尚衝進騎士之間後抬手就是一記橫掃,在
他面前的兩名騎手還未反應過來就失去了意識,頭顱軟趴趴地垂了下來,只有一
小塊皮還連著頭頸,像極了羅爾人慶祝神降節時掛在祭壇旁邊的銀球。

  第三人則是試圖從背後偷襲瘋和尚,哪知瘋和尚就像背後生了眼,瞬間收回
自己的瘋魔棍,讓棍子的另一頭跟偷襲者的額頭來了個對撞,他的死相要比之前
的幾人好一些,只是頭部變了形,像一隻裝著碎塊的布袋,不過至少還留了個全
屍。

  「見鬼!他們根本不是人!」

  不知道是誰率先喊了起來,隊伍開始不受控制的後撤,先是兩三人,緊接著
又是動搖的四五人,到最後即使是不想逃跑也被整隻隊伍裹挾著倒退。

  戰場上的死傷大多發生在一方潰敗之後。當騎士的隊伍徹底失去勇氣,開始
四散逃跑的時候,他們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披著具裝,載著全副武裝的騎士的戰馬很難比和尚胯下的那匹馬跑得更快,
和尚就這麼追了上去,一棍一個,輕鬆愜意地就好像是壯漢敲爆了一個個西瓜。
爆裂的腦漿和鮮血把和尚的半身布衣都染得變了色,他不閃也不避,從遠處看去,
竟是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楊信看不下去他這幅暴戾乖張的姿態,調轉了馬頭衝
到了愣住的男爵身邊,一把把男爵抓了起來丟在地上,男爵抬起手掙扎著想要起
身,楊信瞟了他一眼,順手錘了一下他的手臂,又把寸銀翠石榴往地上一插,槍
頭正好插在男爵的脖頸前一寸的位置,以示警告,男爵馬上就不動了。

  周芃策馬與和尚齊頭並進,衝著他喊道:「夠了!夠了!你不用再表現了,
我知道你的實力了!」只是和尚手裡的動作並不停下。

  「之前我超度了他們,現在就得送佛送到西。」

  頭上點著九個戒疤的僧人平靜地回覆道。

             第二章:九龍不死吞

  戰局比想象的要順利得多,擊潰了對方的騎士隊伍之後,剩下來的那些徵召
兵便不足為懼。收尾工作是由嚴敬來完成的,他在治軍上很有一套,很快便帶動
士兵對對方殘餘的兵力進行了收割。

  說是收割,實際上也只是添了幾十個閒雜人等的頭顱而已。對方的隊伍構成
凌亂不堪,僱傭兵,隨手拉來的農奴,在騎士家裡訓練的少年,稱呼他們為一支
軍隊實在是有些高看了他們。

  美中不足的是周芃本想多抓幾個地位高點的俘虜審問附近的情報,結果卻被
瘋和尚一棍一個全乾翻了,只有男爵和一個一開始就嚇到昏厥的騎士倖存了下來。

  二人被綁縛著押到了營中的大帳裡,跪在周芃面前。捆綁兩人的繩索由那個
神神道道的老方士用符水浸泡過,男爵有試過掙扎,但很快就臉色漲青地放棄了,
想必滋味不太好受。

  現在,那個老方士就待在大帳的一角,拄著鹿角杖,靜默地待著。此人囚首
垢面,形容枯槁,只穿了一件麻布衣,胸襟大開,露出裡面瘦骨嶙峋的胸肋。

  鄧世平在周芃回來後親口承認自己遠不如這名叫作徐友康的老人。

  據鄧世平所說,徐友康宣稱自己只聽命於周芃,在試出了鄧世平水平後輕蔑
地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之後便一直待在大帳的這個角落裡候命,直到周芃讓
他捆縛兩個俘虜的時候這才站出來施展奇術。

  周芃上下打量著兩個俘虜,這裡只有他會羅爾語,審問缺了他是不行的。

  「說吧,這裡還有多少支像你們一樣的隊伍?」

  被按在地上的男爵怒目圓睜,漲紅了臉,青筋綻出,他算是到目前為止周芃
見過的最有骨氣的羅爾人了。

  他朝周芃吐了口唾沫,並沒有回答周芃的問題,而是怒罵道:「我不會說的!
你選錯日子進攻了!惡魔!晨星……」說到一半,男爵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一口
混著血沫的口水吐到了地上。

  「你要是在這麼激動,不用我動手,你自己也活不長。」周芃掃了一眼地上
的血沫,並沒有為對方的挑釁所激怒,他眉頭一挑,對之後的那個詞語很感興趣:
「什麼晨星?」

  男爵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趕緊閉上了嘴。

  「一個強大的騎士?」周芃隨口問道,徐友康雖然不擅長此道,但也有撬開
他嘴的方法,只是施展一次之後人便成了廢人,周芃還挺欣賞男爵在目睹了己方
三人後表現出的勇氣,如果不是必須,周芃不想使用這種手段。

  男爵把嘴閉得更緊了。

  「一支僱傭軍?」周芃默默注視著男爵表情,他像是極力在掩藏著什麼。如
果是這樣,那那個「晨星」代表的可就是一個不得不讓人注意的潛在威脅了。

  周芃對他僅僅只是欣賞,若是要讓楊信等人冒險,繼續保護這名男爵就不值
得了,也許該讓徐友康動手了。

  周芃給了男爵十秒,對方還是瞪著他,隻字不吐,周芃便朝角落裡穿著破爛
的徐友康抬起了手,「徐……」

  「我說!我說!我說!」

  周芃剛想讓徐友康上來,男爵旁邊的那個騎士就嚇破了膽,只見他面頰蒼白,
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用雙膝邊爬邊蹭,爬到了周芃身前,用乞求的目光抬頭望著
周芃。男爵對他的背叛十分惱怒,雖然雙手被縛,但還是用力一拱,用肩膀憤怒
地把他撞到在地上。

  周芃把那個騎士扶了起來,「說吧。」

  那個騎士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嚥了口口水,這才穩定下了情緒,他望了男爵
一眼,後者狠狠地瞪著他,就像要把叛徒撕成碎片。他只和男爵對視了一眼便不
敢再望下去了,膽小的騎士又轉向周芃,用極小,極低的聲音快速地說道:「晨
星是公國最強的騎士團之一,她們一般駐紮在皇都。」

  「所以現在她們因為什麼原因來到了這裡?」羅爾語中,男性與女性的複數
形式不同,周芃立馬察覺了這支騎士團的不同尋常之處,但這並不能讓他放鬆警
惕,對方已經指出了她們的實力不同小覷,這些女性一定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
自己的勢力剛剛起步,碰到這樣的硬茬實在是避之不及。

  周芃快速思考著,各種各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猶豫著想要撤退,另尋一處以
圖擴張,而那個騎士馬上又開口了。

  「不,她們不在這裡,只是莎菲婭大人這兩天來了蓋楠,她下個月要和未婚
夫完婚。」

  「她的實力如何?」

  騎士剛想回答,男爵一下子像一隻蝦一樣蹦了過來,用腦袋對著騎士又捶又
撞,楊信見狀馬上將其拉開。此時一個又黑又胖,膀大腰圓的壯漢擠進了帳篷,
此人正是李樸。這人以前當過山賊,身上殘存了不少匪氣,他對著楊信擺了擺手,
道:「不對不對,信弟,這樣不夠的。」

  李樸隨手從男爵身上撕了一大塊布,面料入手時,他胖胖的雙頰跳了了下,
發出了一聲冷笑,「呦,穿得還不錯。」隨後將這塊布料囫圇塞進了男爵的嘴裡。

  「省得他再吵。」

  嚴敬看到李樸進來,站在一旁厲聲喝道:「李樸,你又遲到了!」

  由於是在周芃的主帳中,嚴敬的聲音也不敢放得太大。李樸本來也有點虛心,
被這麼一吼也灰溜溜地低下頭來。不過他的眼睛又滴溜溜地一轉,掃了大帳一圈,
見周芃並沒有責怪他的態度,又壓著聲音辯解道:「出去解了個手,花了點時間,
見諒,見諒。」

  「你……」

  嚴敬剛想訓斥,周芃便抬手示意兩人停下:「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又一次被拱到了地上的騎士好不容易爬起了身來,繼續順著周芃之前的問題
回覆道:「她是耀星階的騎士,三十個我這樣的騎士也不一定能勝過她,晨星騎
士團裡的騎士都達到了耀星階。」

  「難辦。」周芃在心裡自言自語,嘆了一句,看來這擴張也絕非易事。

  面對像今天遇到的這支隊伍,周芃確信自己是完全沒有可能一個人打贏他們
所有人的,而楊信看似輕鬆,實則是取了快槍偷襲之巧,他用了假動作來迷惑對
方,誘騙對方錯誤地使用了自己的魔力,避實擊虛,一槍挑破了對方的喉嚨,真
要是面對經驗豐富,實力強大的對手,這樣的技巧且不說沒用,就算是有用,它
的功效也要大打折扣。

  真要給楊信足夠的時間,他也許可以用自己技巧上的優勢逐個擊破今天的這
二十五人,但對方看樣子可是能做到硬鋼取勝三十人的,楊信大概是贏不了這種
戰力的。

  今晨加入自己麾下的瘋和尚大概可以做到正面幹翻這二十五人,可他除了自
己的那根丈二瘋魔棍以外,不願意藉助任何的外物,而對方上了戰場勢必全副武
裝,那個莎菲婭的裝備一定是要比今天遇到的這幾個騎士好上許多的,就算是瘋
和尚,吃了裝備的虧,也很有可能打不贏她。

  看來是得把尋找恢復楊信他們實力的方法提上日程了。

  這群聚集到周芃麾下的英雄本是沒有現在這麼弱的,數人來到這裡之後的驚
訝都證實了這一點,有些人雖然嘴上不提,但他們所運用的的技法看起來就非常
高超,絕非是常人可以掌握,要說他們只有毆打今天在戰場上遇到的這些臭魚爛
蝦的水平,周芃是不信的。

  得知了面前的阻礙,己方的提升又毫無頭緒,周芃心煩意亂地又問了俘虜幾
個關於附近的村莊,城市的情報,對方雖勉力想要回答,卻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
具體來。周芃明白這並不是他有心隱瞞,那個騎士的膽子還沒大到這個地步,而
是囿於這裡的交通實在閉塞,資訊流通不發達,騎士老爺們也不太可能特地去抽
出時間和精力去關心別人的狗腿子的情況,周芃等人只能對附近的情況摸了個大
概。

  待在一旁的嚴敬一直看著俘虜,周芃見他大概已經有了些思路,便將俘虜交
由他來管理,留到明天繼續審問,自己先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內。

  剛準備進入營帳,周芃的左手又疼起來了。

  他陡然一驚,觸電般地縮回了把帳門拉開一半的左手。那股力量灼灼地燒著
周芃的左手,筋骨和血液都被燙得生疼,周芃在劇痛中額頭直冒冷汗,而他卻露
出了驚喜的神情。

  周芃把左手揣到懷裡,用右手拉開了門,一頭鑽了進去,隨後馬上單膝跪在
了地上,左手自然地垂放在地面上,異象正如預料的那樣出現,八道各異的奇形
文字以左手為圓心,一點一滴地向外延伸,每一道文字都與漢字有些類似,卻又
截然不同。

  隨著字跡一步步延長,左手的灼痛感也在被一點點抽乾,周芃感到自己的心
神都被這八道字跡吸了過去,然而他並不慌張,而是輕車熟路地把右手拇指舉到
了自己的嘴前,咬出一道傷口,同時左手開啟,留出了八道字跡中間的那一小片
空地。

  血液滴下,左手又覆了上去,周芃臉上已是汗水涔涔,他閉著眼睛邊喘邊笑,
左手的五指漸漸張開。

  「哈!來了……」忽而左手五指的指節蜷起,周芃的心緒也緊張激動到了極
點,「讓我看看你是誰吧!」

  左手隨之勢拔千斤般地緩慢提起,八道字跡上齊齊湧現出金色的氣流,灌向
左手之下。左手越提越高,金色氣流也越來越凝視,幾乎變成了一根刺眼的金柱。

  周芃左手手心朝下,提得越來越高,那金柱也越發耀目,周芃不由得閉上了
眼睛,將左手舉過了頭頂。

  待到他睜開一隻眼睛時,金柱已有了人形,金光自上而下地褪去,最後盡露
出了一位身形高挺的俊美男子。

  此人身材修長,面若冠玉,身著華服,手握一把玉笏,可謂是玉樹風流,英
俊倜儻,看得周芃都有點小小的妒忌了。

  周芃剛想露出微笑,跟對方打個招呼,他的容顏卻急速衰老了起來,周芃大
驚失色,連忙檢查起了之前的術式究竟有何差池。

  不到片刻,此人已經垂垂老矣,一頭銀髮,化作了一位耄耋老人。

  周芃看得目瞪口呆,趕緊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他之前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
況,左手卻沒有絲毫異端,理論上來說應該和之前喚出瘋和尚無二才是。

  正當周芃奇怪之際,那人臉上的皺紋斑痕卻又緩緩褪去,不多時又化為了他
剛出現的那般年輕模樣,但那一頭雪發卻是沒有再變回去了。

  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和周芃對視著。

  「你這是……」

  「返老還童,不老長春。」此人又閉上了眼,雙手合攏,持著那玉笏,對著
周芃,微微躬身,行了一禮,「留陳侯,公羊朔。」

  這總算是又回到了正軌,周芃鬆了口氣,正欲自我介紹,公羊朔卻繞著周芃
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著。

  最後他又回到了周芃身前,眯著眼睛看著周芃,他的視線給了周芃莫大的壓
力,幾欲無法呼吸,卻又聽得耳邊傳來一聲怪異威嚴的吼叫,公羊朔帶來的那股
壓力立時化作了無形。只是那公羊朔深吸了口氣,無比嚴肅地看著睜大了眼睛的
周芃,緩緩地吐道:「九龍……不死吞。」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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