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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7
很順手地,我拿起了手機,想都沒想便對她回覆道:“我今天總算理解,你為什麼這麼恨夏雪平和周荻了。”
“呵呵,看了我給你複製的東西了[奸笑][吃瓜]?”趙嘉霖擺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對我問道。
“看了。”我冷淡地回覆道。
“過癮嗎?不過癮我這還有呢!”
“啥意思?”
隨後,趙嘉霖給我發來了一段語音,言語中還帶著藏匿不住的笑聲:“其實周荻電腦上的日記一共兩份,而且每份都加了密碼。密碼的提示短語都是‘生日’——我給你的這個檔案的密碼,是你們家夏雪平的生日,但是另一份,我拿你家夏雪平的、我的、和他自己的生日都試過,但是都不對。你好不好奇裡面會寫什麼內容?呵呵,我猜肯定還是跟你家夏雪平一起做愛搞破鞋的內容。別說哈,你家夏雪平還真騷!平時還真看不出來!”
“用不著了。無非就是七年之後他倆重逢,然後繼續沒羞沒臊麼。我用不著了。”我有氣無力地打著字,同時感覺胸膛裡的苦澀已經頂到了腦室,然後便是一種略微缺氧的感覺,心率開始不齊的同時還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呵呵。你用不著這麼奚落我,”趙嘉霖似乎把“七年之前”,當做了我對她的一種刻意還擊,她接著對我打字道:“咱們倆可真是同病相憐。但不知道為啥,想起你之前對我的言之鑿鑿,想起你之前說夏雪平如何如何清白、你母子倆開始了多麼艱難多麼浪漫的禁忌之情、你們倆在一起又是如何如何好,再看看你現在,我真的好想笑呀哈哈哈哈233333!夏雪平家的後院終於著火了哈哈哈哈!何秋巖大警官,歡迎來到‘NTR俱樂部’![陰險][陰險][壞笑][壞笑][轉圈]”
“趙嘉霖,我肏你媽的!”我面無表情、心無情緒地回覆了一句髒話。
沒想到,趙嘉霖卻對我打字道:“嘻嘻!這句話貌似應該是我跟你說:‘何秋巖,我肏你媽媽夏雪平的’!而且,其實你更應該說:‘趙嘉霖,肏你老公的’。”
“拉雞巴倒吧,他還是給你留著吧。”
“行了,我也不跟你閒扯淡了。我們二組這邊還管我要個報告,馬上就得交呢。你自己慢慢享受‘綠帽的滋味’吧,小母控!”
“我去你媽了個逼!”
我對著趙嘉霖又打字罵了一句,但這次她沒再回復我。
我估計,她現在捧著手機笑還來不及。
當我把手機放下後,美茵也再次把門開啟,我想了想,走到門口開了門,卻只見她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擦了乾淨之後,瞪了我一眼,接著回了房間,再次狠狠地砸上了門。
看著美茵頭也沒回地擦著臉頰,我一身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下來。我看了看手裡的槍,又看了看美茵房間的門,思考片刻,又把彈匣從槍膛中取出,並把子彈也退了出來,卡回彈匣裡,跟著手槍一起丟到了床上。
仔細想想,美茵其實說的挺對的:對於這件事,我似乎倒是應該先把這些東西拿給夏雪平看看,然後再聽聽她怎麼說,即便我覺得,夏雪平很有可能會對這些事情不說實話,或者拿一些她自己的邏輯來解釋。
——太可能了,這太是夏雪平喜歡做出來的事情了,她的套路不就如此嗎!
之前有那個段捷在的時候就是這樣!她為了探查關於馮媗阿姨的案子,她竟然可以去假惺惺地跟段捷在一起談戀愛!而她就是故意為了傷害我,居然連真相都不告訴我!還有,之前她明明知道我對她的意思、知道我已經跟她發生了肉體關係,她卻還要對艾立威投懷送抱!還搞得全域性都以為他倆要結婚!還有,還有……
說好的套路的,怎麼這才兩個……對的,算上這次的周荻,也肯定是一樣!不!她跟周荻在一起做的更過分!
所以,我現在可以等著夏雪平回來,然後,我決定,等她把這件事,用她的嘴巴告訴我一遍之後,我再去殺了周荻!我還是想殺了周荻!
可是怎麼殺呢?他現在在哪?
他和夏雪平,如果還在星摩爾那對面的快捷酒店的話,我現在趕過去,肯定是來不及的;
如果現在去了別的地方,我想知道他們在哪,也是個問題,畢竟那傢伙是情報局的,級別還比我高處那麼多,他出任務,一般都是機密;如果他在情報局,那我想殺他的話就更扯淡了,用不著他的那些同事或者嶽凌音這個上司,只要我帶著一種反常的眼神和不大對勁的表情出現在情報局大樓門口,即便我現在有他們的通行卡,門口那幾個端著微型衝鋒槍的保衛們也必然會先把我找個地方摁住再說。
如果他回了家的話……
“你家周荻回家去了麼?”
我又給趙嘉霖發了一條資訊。而這姑娘並沒有馬上回復我。
在等待她的回覆的時候,我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我站在一棟公寓住宅的樓下,舉槍衝著周荻的後背連開三槍後、又對著他的頭部補上兩槍的畫面——但是之後呢?殺了一個情報調查局的高階幹部,我這輩子也就算完了,就算是我僥倖能夠逃過追捕,我估計自己一輩子都將活在黑暗之中。夏雪平不看重我跟她之間的情感,而偏要去跟著周荻在一起,這樣的話,真的值得我付出一輩子的代價麼?
當然,我也可以不用直接射殺這樣毫無遮攔的辦法,我也可以想些手段將周荻謀殺……可前後想了十五分鐘,我卻也想不出個像樣的計劃來——從這一點來看,我還真佩服段捷、艾立威、康維麟這樣的人來,他們至少比我會動腦子,而且更有耐心。
“還沒回來。”恰在此刻,趙嘉霖終於給我發了條訊息,並且,她還似乎相當警覺地緊跟了一條疑問:“你要幹嘛?”
“不幹嘛,就問問。”
“我告訴你何秋巖,這件事從頭到尾,我自己很清楚我比你瘋魔,但‘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我都知道。我給你看周荻寫的那些東西,是讓你你管好你家夏雪平。你可別尋思我跟你說,我倆是同類,我就會任著你什麼事都做。倘若周荻因為你出了什麼三長兩短的事情,我也依舊會對你不客氣的!”
“瘋女人!”我看了一眼手機,什麼都沒發,咒罵了一句之後,抬手把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床上,“——都他媽是瘋子!”
摔過了手機,也甩過了手槍、彈匣,也罵了何美茵和趙嘉霖,然後呢?我還能幹什麼?
夏雪平、媽媽、媽媽老婆、雪平女王大人、女神、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究竟什麼時候回來?
我昏昏沉沉躺在地板上生生躺了感覺兩個小時,甚至因為我實在是身心過於疲憊,我都躺在地上打盹且打起了鼾,睜眼一看,卻依舊沒把她等回來——周荻的風流棍、溫柔鄉,真的就那麼讓她享受嗎?再拿起手機仔細一看,沒想到,其實我在地上雖然睡著了,但也只躺了十分鐘……
屋子裡好悶。
這種心臟快要跳到腦門的感覺,則更加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拿了電腦桌上一隻沾滿灰塵的杯子,去洗手間裡解了點熱水,化開了窗縫上封住的冰層,然後給窗子開了一條縫隙。
她回來之前,我總得找點事情做點什麼。
再挪了挪滑鼠關了屏保之後,我近乎用著手指砸著滑鼠左鍵把周荻記錄的那坨屎關到了最小化,接著滿腦子一團亂地,把電腦上所有的東西點了個遍——
我連著點選了一大堆A片,結果佐山愛和永井瑪利亞的肉體一齣現,我滿腦子就都是夏雪平和周荻在那篇日記上的畫面;
又連著開了幾個電視劇、電影和綜藝節目,感覺也根本看不進去一點,好些影片,我只是剛看了個片頭,就再次關掉了——現在的電視劇和電影,真的只是光看個片頭就讓人看不進去;
我又開了一局英雄聯盟,沒想到進入房間等待居然還要等個他媽的17秒,去他孃的,17秒,本少爺可沒那個耐心;
我只好退了網遊,打開了一盤玩到一半的《信長之野望》,畢竟單機遊戲不用等,可沒想到在遊戲裡的史實劇本模式下,“永祿大亂”之後,足利義昭居然他媽的去投靠了三好義繼——這他媽的什麼節奏?根本沒按照劇本走啊!這下我該怎麼他媽的“上洛”……去你媽的足利義昭!
最後,我實在是找不出什麼打發時間的辦法了,就只好點開了自己的音樂播放器,並把耳包套在了頭上。
這個時候,我似乎也真的很需要音樂來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一下。
但至於聽什麼,我也拿不準主意,於是便點開了電臺隨機播放;同時我又撿起床上的手機,很刻意地沒去看任何的聊天工具,而是打開了微博。
“這次,‘你不該錯過良機’!——百老匯著名音樂劇《漢密爾頓》再次登陸F市。”
點開微博之後,開啟介面廣告引起了我的注意。同時,很巧合的是,電腦上的音樂播放器所放著的那首歌,正是這部音樂劇裡最有名的歌曲之一,《Helpless(無法自拔)》,那是挺歡快挺好聽的一首歌。
隨著旋律,我的腦海裡也出現了舞臺上的畫面——上次這部劇在F市上映,正好是在十二年前。那次看劇,還是夏雪平帶我去的。美茵小時候好像不喜歡嘻哈饒舌方面的東西,所以去看劇的那天,老爸在家陪著美茵,而我和夏雪平依舊像童話所裡寫的,小男孩領著他那作為天上的女神或是森林中的女王的夢中情人一樣,臉上帶著笑,手牽著手去,臉上帶著笑,手牽著手歸。這部劇夏雪平其實也說不上太喜歡,她領我去想看看現場劇場,純粹因為外公生前對這部劇推崇備至,雖然外公對嘻哈饒舌方面的東西也不是很感冒,但夏雪平說過,外公每次看著那部劇首映版本的舞臺錄影電影之後,都會熱淚盈眶。
“如果他和埃德加·胡佛兩個人變成一個人,那麼即便他出軌、他挪用公款、他被傑佛遜、門羅等人憎惡,他也將會是在美國曆史上僅次於華盛頓之外的最偉大的人。”——據說外公曾經在每次看過那音樂劇的錄影之後,都這樣熱淚盈眶地說過。
於是,我便點了幾下滑鼠,把這張原聲帶專輯點開,放進了我的播放列表裡。
“How does a bastard,orphan,son of a whore and a
(是怎樣讓一個私生子、孤兒、婊子的兒子)/
Scotsman,dropped in the middle of a forgotten
(還是跟個蘇格蘭佬生的之後又被迅速遺棄)/
Spot in the Caribbean by providence,impoverished,in squalor
(降生於加勒比海的不毛之地、潦倒貧苦、家徒四壁)/
Grow up to be a hero and a scholar
(最終竟能成為一個英雄、一個學術鉅子)
…”
現在想想,她在帶我去看那音樂劇之前,是不是剛剛跟周荻溫存結束?是不是在那天看劇的時候,周荻也正好坐在觀眾席裡,距離我和夏雪平的不遠處,看著夏雪平呢?
……我得看點什麼別的,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我真怕我自己一氣之下,又冒出殺人的念頭,在我打發時間的時候,我似乎暫時把自己即刻的負面情緒做成了一個分身,關在了衣櫃裡,並且讓那個抱著膝蓋坐在衣櫃裡的自己開始反思,就算是夏雪平跟周荻真的有私情,她已經不愛我了,或者對我的情感只是虛與委蛇,那我還要去以付出一輩子的代價殺了周荻麼,為了這種禁忌的、現在看來又有些不值一文的感情殺人,真的值麼;
可我又怕被自己剋制住殺人念頭的我,忍不住把著幢房子拆了!
“Alexander Hamilton…My name is Alexander Hamilton…”
於是我開始跟著音樂播放器一遍遍地哼唱著,讓自己一點點平靜,一點點催眠……
“And there is a million things I haven’t done…but just you wait…Just you wait…”——對啊,我此生還有千萬未竟之事,我才不到22歲。
從今往後的路還長著……到現在她也不回來,看來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也已經毫無回頭的可能了。
可能,夏雪平跟我的事情,在我人生當中,只是個小小的插曲罷了。不是有那一句話麼:“舔狗到最後,一無所有”——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過來,即便我身為兒子,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夏雪平的一個“舔狗”罷了。我太看重她了、太在乎她了,於是到此時此刻,當我發現她的身心都並不完全屬於我的時候,我才會如此心痛吧……或許今後,我可能需要把心思,從夏雪平身上移開了。
至於為了這個插曲,去找周荻決鬥或者殺了周荻?呵呵……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另一種巧合,或者是音樂播放器和我的微博軟體對我的嘲諷,《漢密爾頓》這部劇,還真的是一部關於決鬥的故事;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戀愛、情色、友誼、背叛、槍戰、政治……
一想到這,我趕忙把原聲帶專輯裡關於開槍的、決鬥的那幾首歌都刪了,我生怕自己被那幾首歌搞得“鬥志昂揚”。趙嘉霖說的對,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想在這件事上做個了斷,但不應該是跟周荻,而應該是跟夏雪平。
做個,關於一切的一切的了斷。
“…While we’re talking let me offer you some free advice
(在我們的交談裡我會給你一些不錯的建議)/
Talk less(少說話)/
Smile more(多微笑)/
Don’t let them know what you’re against or what you’re for
(別讓他們知道你反對什麼或者支援什麼)
…”
聽著這樣的節奏,我又趴在桌上,開始百無聊賴地刷起微博來——雖然我平時不是個很喜歡刷社交網路的人,但畢竟現在沒事做,而且,既然手機都拿在手上了。
點開“發現”部分的熱搜攔之後,我才發現,今天上午蔡勵晟在紅山文化廣場遇刺的新聞,早已登頂熱搜話題榜前三條:
“#東北藍黨黨魁遇刺#”“#Y省藍黨黨主席遇刺鄴陵南島藍黨黨部發表講話#”“#蔡勵晟住院#”。
唉,現在的網上,真是屁大點事情都能上熱搜。
不過我到也真想看看,網上是不是有我搭救蔡勵晟時候的現場影片呢?也不知道躲在角落裡的那些手機、相機會把我拍成個什麼樣子?這次上了熱搜之後,我會不會又在全網跟那些娛樂明星搶一個時間段的頭條?在這之後,網路上會不會也給我一個什麼綽號——不管怎麼樣,我覺得肯定要比“冷血孤狼”或者“金筆才子”的名頭要響亮!呵呵,他們倆一個什麼“孤狼”、一個什麼“才子”,對於今天蔡副省長先寫被殺的事情,竟然那麼的後知後覺,還不如我和趙嘉霖這兩個當組員的呢!
不過也是,人家兩個把心思都用在幽會上了,還管得著案子?哼,我看夏雪平說她自己還執著於外公的命案,根本就是自己維護自己面子的說辭罷了!
……一條……兩條……三條……四條……
可是連著看了十八條媒體賬號釋出的內容,卻沒想到釋出出來的相關影片,全都是槍聲響起後,蔡勵晟臥倒的畫面——甚至在影片上都看不到子彈打到了哪裡,然後影片現場方面相關的影片就結束了,然後便是蔡勵晟被人護送上車的幾張照片剪輯。
這當中,竟然連我的影都見不到一點邊。
好吧……該不會蔡勵晟白天給我的那張卡里面,還有這方面的、不允許我的身影出現在相關新聞裡而支付給我的錢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我把那張卡就那樣送給了韓琦琦,現在還真有點
——等下,蔡勵晟住院了?
上午剛剛還拿著錢企圖將我封口的、處了幾處不明顯部位有不嚴重擦傷、身上傷情可能的蔡勵晟,怎麼就住院了?他至於這麼脆弱嗎?
可是檢視一下各大媒體官方賬號釋出的新聞,卻發現那些新聞稿上面的確都是那樣寫的:“……據悉,蔡勵晟主席在事發之後,被藍黨Y省黨部特勤處特工立刻護送到了F市民總醫院,現在具體情況未知。而該事件中對蔡主席槍手逃脫,身份未知,並且此次事件尚且無法確定與前一日在附近地鐵站內發生的‘疑似乘客被殺事件’是否有關。在Y省的省政府方面與省黨部方面均未發表任何公告,而今晚6點於滬港藍黨黨中央舉辦的例行記者會上,藍黨全國主席汪寅乾表示,他會透過黨派名義,希望並監督Y省執法部門對此事事件全力調查。”
身為藍黨全國主席,竟然似乎也對蔡勵晟現在的狀況毫不知情?還是說,在我和夏雪平、趙嘉霖從藍黨黨部離開之後,蔡勵晟的情況惡化了?
就在我這樣犯嘀咕的時候,我又點開了幾條官方賬號微博的評論,沒想到每條微博下面排到前十幾的熱門評論,都能把人嚇傻:
“我聽我在Y省的朋友說,他說這事兒可能是紅黨找人乾的。你們怎麼看?”——呵呵,典型的“我有個朋友就是我”系列。
“據說刺客已經找到了,就是紅黨政保局的,貌似以前還是個當兵的,也不知道真假?別以為我是來帶節奏的啊,我就是問問這訊息可信麼。”——別客氣,這些話在網上如果見到了,別多想,他就是來帶節奏的。
“樓上那個兄弟說的是可信的,我也是從朋友給我轉發的連結那裡看來的,刺客應該就是紅黨政保局的,人都抓到了,但因為紅黨現在不是在Y省執政嗎,官方不敢爆料。人現在就在F市警察局關著呢。”——呵呵,說得像真的似的,且不說Y省現在名義上是紅藍兩黨聯合政府,如果人抓了關在市局,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要我說,紅黨就是爛。都說紅黨是‘基建狂魔’、經濟搞得也好,但如果沒有藍黨跟他們和解,改變國家體制,他們能有今天?都說Y省那個楊君實把Y省經濟商業環境振興得比較到位,我承認從數字上看起來確實挺漂亮,但有什麼用?在現在這個時候,一點氣度都沒有。今天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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