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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7
夏雪平皺著眉、抿抿嘴、糾結地看著地上,然後似乎帶著很重很重的心理負擔地對我笑了笑:“算是……當然也談不上認識不認識,先前見過幾面吧。”
“嗯。”我點了點頭,又對夏雪平問道,“那老爸,當年認識這個薛荔莎、跟她好上的時候,你和老爸那陣子不還是結著婚呢麼?你對他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唉,那是男人結婚以後,大部分都會犯的錯誤唄,呵呵。”夏雪平低下頭,帶著微笑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你說,周荻結婚之後,他也會犯這樣的錯誤麼?”我咬了咬牙,對她這樣問了一句。
“哈哈,他會不會犯這種錯誤,跟咱們又有什麼關係?管他呢?”說著,夏雪平又把我半摟到了她的懷裡,對我反過來問道,“周荻又怎麼了?”
我想了想,繼續躲避開夏雪平的擁抱:“沒咋。”
我依舊沒跟她提一句關於周荻日記的事情。有好幾次那些壓在心底的話已經溜到了嘴邊,我卻硬給嚥了回去,不是我軟弱,也不是我在對這件事試著去釋懷,最主要的,是因為我看著剛從這出了二九奔三九的大冷天裡回到家中的夏雪平,此刻身上還傳著一陣陣寒冷的朔氣,可她的腦門上和脖子後面,卻冒著一層層豆大的汗珠,本來透著鏗鏘英氣的眉宇間,也掛滿了疲憊不堪。誠然在看過了周荻的日記,還有趙嘉霖發給我的那些偷拍竊錄之後,我有理由懷疑夏雪平的滿頭大汗以及身心俱疲都是因為應付周荻在她身上的“辛勤耕耘”所產生的,但是,我畢竟見過夏雪平無數次在槍林彈雨之中的奮不顧身,見過無數次她在生死一線情況下的臨危不懼,見過無數次她因為探察疑案而徹夜不眠的疲態,也見過無數次她在脫離險境與困境之後,躺在床上安靜熟睡的模樣。於是我不忍心在她於此時此刻如此疲憊的時候,去跟她吵架,儘管她可能背叛了我的情感。
但是,當她再次將我擁入懷中,並試圖主動親吻我的嘴巴的時候,我卻依舊往後退了幾步,並將她推開——我是真的沒辦法接受,她在剛剛跟另一個男人共赴巫山之後,身上在還留著他的味道以及生理痕跡的時候,還要跟我擁吻。
“嗬!跟你的夏雪平大人躲貓貓是吧!”夏雪平被我連續躲掉之後,在困惑的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於是她只好蹲在我的身前,雙手搭在我的膝蓋上,仰著頭看著我:“怎麼了?不想跟我好了呀?我好不容易今天回來這麼早的……而且,‘媽媽老婆’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可以跟我的小老公一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哦?難道你不想要嘛?”
“我……”我嚥了咽口水,轉過頭瞥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我現在沒心情……抱歉。”
夏雪平無奈地嘆了口氣,仔細地看了看我的臉:“還是因為美茵的事情?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突然告訴你她不是你妹妹,也的確讓人接受不來的,對吧?”
“嗯。”我應了一聲,然後脫了拖鞋,把雙腳猜到了坐墊上面,雙手抱著膝蓋,身子蜷縮成一團。
夏雪平有些失落地站起身,但還是摸了摸我的頭髮,並且把我的腦袋抱在懷裡猛吸了吸我頭髮上的味道,然後親了一下我的額頭道:“好的吧,誰叫我家小混蛋重感情呢……這樣也好,那種事情太過度了,也傷身體,而且其實媽媽今天也有些累了。”——哼,那種事情,不是除了我以外,有人陪著你“過度”的麼,“呼,那你也別多想了,美茵的事情,以後咱們家人一起慢慢面對。早點休息吧。明天咱們倆還要去老宅取些東西回來的,你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我對她說道,“明天我倆都開著自己車過去,還是咱們倆一輛車就夠了?”
“當然得兩輛車去了。你外公留下的東西,很多都很貴重的,他的好多藏書什麼的還用專門的存放書本的木匣子盛放的,如果一輛車的話肯定拿不回來多少。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你邵大爺還給我打電話,說要不要派傅伊玫來幫忙,”提到傅伊玫和邵劍英,夏雪平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警覺,隨後又是一絲自我辯駁與安慰,接著又看了看我,“但我覺得,咱們就是拿點藏書字畫之類的東西,又不是搬家,所以咱們娘倆就足夠了,用不著再麻煩別人了,對吧?”
“嗯,我也覺得別找別人了。反正一切都聽你的。”
夏雪平又對我笑了笑,捋了捋我的頭髮:“小混蛋……頭髮都長了這麼多了,該理理髮了。醒了,既然咱們倆都想好好休息休息,那我也不打擾你小混蛋了,我得去好好洗個澡了。記得早點睡。”
“嗯。”——去洗吧!趕緊把自己洗得乾淨點!
這時候,門口的赤足腳步聲,又突然急促,然後美茵的房門那邊,傳來了輕微的“嗞——嘎”一聲。
夏雪平又寵溺地親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後推開了門,擔心地看了看我,微笑了一下,然後不捨地幫我關上了門下了樓。
聽著夏雪平下樓的聲音,聽著樓下水管的震動和從臥室旁小衛生間裡傳來的細碎的淋浴聲音,我不禁又一次打開了趙嘉霖給我傳來的那些東西,自己的鼻息配合著一樓水流的噴灑節奏而抽動起來,眼淚也跟隨著,低落在大腿上、坐墊上、:電腦桌上、手機螢幕上,演奏出一曲諷刺的小調,並於我電腦上此刻播放的歌曲,組成了一手二重奏:
“I’m erasing myself from the narrative
(我會將自己從故事中抹除)/
let future historians wonder how Eliza
(讓後人去猜測當你傷了伊萊莎的心時)/
reacted when you broke her heart
(她的反應如何)/
You’ve torn it all apart
(你已經將它撕了個粉碎)/
I am watching it
(我正眼看著它)/
burn
(燃燒殆盡)
…”
就這樣,我在電腦桌前坐了一晚上;頂著眼前的一片汪洋,我把這首名叫《燃燒殆盡》的歌翻來覆去、翻來覆去的聽著,然後讓涕淚決堤得更加猛烈。等再緩過來神的時候,耳朵裡的旋律,卻又成了“You could never be satisfied/God,I hope you’re satisfied”,擦過眼淚的紙巾已經堆了半個廢紙簍,電腦桌上的紙抽盒也已經快空了。
我聽著美茵的房間和夏雪平的房間微鼾漸起——美茵自從跟我有了肌膚之親之後,她每天睡覺都是不鎖房門的,而這一晚她洗漱後睡前,特意把房門鎖了上去,而且擺弄門鎖時候特意把鎖閂的動靜弄得很大;而夏雪平在這一宿睡覺,是特意開著門的,並且還很特意地把以往我躺著的那半邊床留出了空位。
而我只是在實在壓不住想哭出聲來的慾念的時候,下樓躡手躡腳地開門、跑出門外哭上幾聲、再抽幾口煙後,回到客廳裡接點溫水或拿上一罐汽水的時候,走到夏雪平的房門口看上幾眼、聽聽她的可愛微鼾,接著再回到樓上去,繼續壓著嗓音哭。
再可愛,終究也不是屬於我的。
等過了一夜之後,嗓子裡竟像是被中藥湯或者洗煤水泡過了一樣,根本都不是味道,我甚至都懷疑自己可能會變成個啞巴。我連忙跑到洗手間裡準備漱漱口,結果對著鏡子一看,自己的眼睛簡直浮腫得想兩顆海棠果,沒辦法,我只好又趕忙輕手輕腳地下樓去,包了個冰袋冷敷了一下,眼袋才消了腫。
折騰來折騰去,也到了差不多六點鐘。於是我又跑到廚房去,泡了點薏仁、洗了點麥片,配上紅棗跟藕粉,小火熬了一鍋粥;然後又剁了點洋蔥,打散了六顆雞蛋跟洋蔥碎一起炒了,配上烤好的麵包片和甜口香腸,給美茵和夏雪平當作早餐。其實這頓看起來有點像是故意討美茵和夏雪平的好一樣的早餐,我原本是不準備做的,但這幾天,我確實把做早餐這件事當成了一種習慣,而且,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總得乾點什麼,要不然我真怕我自己被電腦裡那短短數十頁左右的文字搞得精神崩潰。
而就在我快把粥熬好的時候,美茵正好從樓上下來,但她卻早已不聲不響地把棉衣毛衫、毛棉褲毛棉襪、圍巾棉帽一併都穿戴齊楚了。我從醒來到去做早餐,也沒聽見她去洗漱的聲音,而此刻正在穿靴子的美茵,嘴裡正嚼著一塊口香糖。
“你幹啥呀?”我解著圍裙走到美茵身後,對她問了一聲。
美茵怒氣衝衝又憋憋屈屈地轉過頭來,眼巴巴地瞥了我一下,眼見著她嘴角還帶著晚上睡覺流口水之後留下的唾鱗,而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周圍一圈眼眶也有點黑。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接著又轉過頭去半蹲半跪著,給那雙皮靴繫好鞋帶。
“你這麼早就走?這才幾點鐘?”我又追問道。
卻聽見美茵啞著喉嚨對我輕聲說道:“我反正要去找琪琪一起復習,早點出發又有什麼了?”
“可是我都把麵包片給你烤好了,雞蛋也都炒好了,還有香腸,再過一會兒粥就熬好了。你先吃點東西再出發唄?”
“我不吃……琪琪家旁邊有個麥當勞,我要去吃培根蛋堡喝咖啡。”美茵抽著鼻子,帶著哭腔說道,顯然這小壞丫頭還是在生我的氣。
“那你這麼一大早的,外面還那麼多積雪,看這天還有點陰。路上別下雪。”我心焦地看著美茵的背影,又看了看門外,“怎麼……我才反應過來,隋瓊嵐的助理沒來接你?琪琪家也沒人來接你?你準備自己一個人去啊?”
美茵繫好了鞋帶之後,對著門口的穿衣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圍巾和帽子,卻並沒回答我。
“要麼我送你去?”我想了想,對她加了一句,“你稍等我一下,我把廚房的火關了,我開車送你去琪琪家!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用不著!”美茵氣惱地說了一聲,撇著嘴巴咬著牙皺著眉,扭頭瞪了我幾眼,“你不是還要跟夏雪平回你們夏家取東西去麼?反正你也嫌我礙事,你就別把心思浪費我這裡了,我都這麼大的人了!何秋巖,你省省吧你!”
撂下這麼一堆話之後,美茵轉身頭也不回地就打開了門,但似乎又怕吵醒夏雪平,本來想摔門而去的她,又用胳膊把關到半道的門頂住,接著緩緩關上了門。
但是這時候,夏雪平已經醒了。
我這時才留意到,夏雪平自從跟我打破了母子間的那層禁忌之後,她的睡眠越來越踏實了。換成以前,房間裡但凡多了個蒼蠅,她都會驚醒。
可現在的我對她來說,到底是什麼呢?周荻又算是什麼呢?
我終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但看著剛睡醒的、一臉溫柔嫵媚加慵懶的夏雪平,看著她這副在家門以外幾乎無法讓人見到的可愛樣子,我還是沒忍心向她詢問關於十幾年前她跟周荻在那個郊區小招待所的那筆風流債。我只是不鹹不淡地讓她好好再去洗個澡,然後沉默著給她盛粥端菜,平靜而心如死水地坐到她的正對面,跟她一起吃了早餐,從那起匙箸到放下百潔布,全程我都沒怎麼說話,且對她發起的話題,也並沒怎麼應答。她早就發現了我的狀態不大對勁,卻依舊當成是我因為美茵和隋瓊嵐的事情而煩惱所以還在不停地勸解著我,而我又怕等下開車會讓她分神,依舊沒問她關於十二三年前的任何事情。
吃了早餐之後,我和她又各自去穿戴整齊,接著分別出發。上車前,夏雪平還很不安地看了看我——哼!倒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擔心我,還是她自己有什麼心虛的地方!
上了車後,車子裡貯了一夜的冷氣朝著我的口鼻裡不停侵襲著。從昨晚接到趙嘉霖訊息開始的我,胸腔中就像個熱灶一樣,白白烘出了一堆溼熱毒瘴一般的悶氣,被車子裡寒氣沁了這麼幾下,我整個人便突然開始放鬆了下來;而原本就一夜沒睡的我,在胸中瘴氣散了些許之後,睏倦之意也一下子襲上大腦來,於是車子還沒啟動,我自己卻先對著後視鏡連著打了三個哈欠,並且在打完哈欠之後,右半邊的太陽穴到頸椎的這一片還突然有點痠痛加脹痛。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我只好把電臺節目打了開來,接著一腳油門,跟著夏雪平駛離家門口。
“……首都紅黨議員屈恩銘、首都地方黨團聯盟代表秋世炎向國家議會提出的,針對國內五大移動通訊運營商《反市場勾結、反價格歧視議案》,以89票贊成、143票反對、78票棄權的結果未予以批准透過——這是該在去年年初開始向國家議會提交審議後第三次未予透過,該議案旨在向國內兩家國產運營商和三傢俱有國外合資背景的運營商進行議價,希望降低我國移動資料月話費、包月流量與月租費價格;
“……滬港市藍黨市長候選人龍曉兵昨晚在滬港藍黨黨部記者會上表示,如若在明年即將到來的滬港地方大選中獲勝,他將代表滬港向首都國家議會提議,將英語作為滬港市地方官方語言。此言論當即受到紅黨與地方黨團的反對;
“國家航空航天部昨天在記者會上表示,今年的衛星專案已經完成,但能否送上太空,還需要看明年11月大選之後,我國元首與美英加澳印等國首腦的磋商會晤結果如何;
“再來看Y省本地的訊息:於昨日上午F市紅山文化廣場前舉辦的某商業活動中,Y省藍黨黨部主席、副省長蔡勵晟突遭槍襲。蔡勵晟已於事發後被迅速送到民總醫院接受治療,目前情況尚不知曉。現場無其他人員傷亡,國家情報調查部F市情報調查局表示,兇手兇手的身份與動機正在調查,其他資訊尚未透露。目前尚無組織或個人宣佈對此事件負責。而今天一大早,Y省省政府大院門口遭到了諸多媒體界人與支援藍黨人士的衝擊,新任Y省紅黨黨委書記、Y省省長楊君實的辦公樓遭到衝擊著的包圍,在現場紅黨政保局保衛員與衝擊人士發生了肢體衝突,而在半個小時之後,在楊君實的辦公樓門口由省政府衛兵拉出了一條由移動金屬圍欄組成的警戒隔離帶;而在Y省紅黨黨委大樓門口也發生了紅黨支持者與藍營人士的衝突。據悉,楊君實辦公室、Y省紅黨黨委從昨天事件發生到現在,並沒有釋出任何公告、講話或者訊息——有媒體人士聲稱此次楊君實的反應,與其被人雷厲風行、光明磊落的作風不符。具體情況,本臺會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節目裡,由現場記者為您進行介紹和報道,請不要錯過。”
——是啊,楊省長,您在等什麼呢?
別人不知道,昨天親臨現場並且對著槍手開槍的我很清楚,首先我相信楊君實並不是那種玩雞鳴狗盜行為的人士,否則他早就接納自己女兒和張霽隆的不倫戀了;其次,如果楊君實跟舅舅有聯絡,那麼我想,起碼夏雪原沒死的訊息我老早就會從張霽隆,或者是像魏三、宋金金這樣的隆達集團的其他人那裡聽說了,我不至於會被矇在鼓裡到現在;何況,聽昨天蔡勵晟自己跟他們藍黨自己人分析的意思,他們自己已經可以確定是李燦烈聯絡的夏雪原,是他們藍黨自己要搞第二個“文華堂事件”,那麼這件事很顯然跟紅黨、跟楊君實是沒關係的。
那楊君實為什麼不早早撇清自己,不出來解釋呢?
一轉彎路過小花壇,那裡停著一輛水管線路公司的麵包車,裡面坐著的那幾個人,看起來好生眼熟……
結果這時候我又突然打了個哈欠,顯然是週日早間新聞的這個女主播的軟綿綿的聲音著實有催眠的作用,沒辦法,我只好把手機充上電,然後用手機的揚聲器播放了自己音樂app裡的歌曲,讓歌曲跟著新聞一起刺激我聽覺系統,並讓我的全身都亢奮起來——不過在我開啟音樂app的時候,我正好想起剛剛開啟收音機時聽到的第一條新聞,那條新聞還是心有餘悸的,要不是我現在用的通訊訊號是警務系統內配的訊號,網路流量不受使用限制,恐怕四五首歌播完,一頓中午飯就沒了。
“……Love doesn’t discriminate
(愛情從不偏頗)/
between the sinners and the saints
(無論對罪人還是聖人)/
It takes and it takes and it takes
(它只需付出、再付出、再付出)/
And we keep loving anyway
(而我們仍然相愛)/
We laugh and we cry and we break and we make our mistake
(歡聲笑語,分分合合,彼此也曾犯錯)/
And if there’s a reason I’m by her side when so many have tried
(若問我為何已經試了那麼多次,仍要在她身邊)/
Then I’m willing to wait for it
(因為我願意等待時機)/
I’m willing to wait for it
(我願意等待時機)
…”
Wait for it……wait for it……
這歌詞唱得究竟是阿倫·伯爾,還是在說我呢?
隨著這首歌的歌詞,我和夏雪平的那一幕幕往事,也在我眼前,如過走馬燈一樣放映著:我印象裡她第一次摟著小時候的我;我第一次跟她手牽著手在步行街上開心地走著;第一次跟她洗澡她讓我嚐了她的乳頭的時候;那一晚趴在她乳房間睡著,結果把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夢遺給了她那溫柔的右手;同樣是被那隻長了繭的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幾年之後又是我牽住那隻打了我臉頰的右手,把她摟在我的懷裡,讓她躲過了子彈,並看到了她那件紫藤花顏色的誘人文胸;又是在那文胸上和同一套的三角褲上,留下了我精液的痕跡;還有在那幾周之後開始的近乎每一個晚上,我和她相互交換著體液,相互從對方的生殖器裡舔吮出各自的精華然後飲服到嘴裡,再用著留著對方身體氣息與味道的唇舌跟彼此擁吻在一起……
對這些或清甜、或甜膩、或酸中帶甜、或苦中有甜的一幕幕,我已然中毒了,並且愈發的上癮。
我還愛她,我依舊愛著她,我怎麼能不愛她。
可是,對於她和周荻的事情,我真的容忍不了……
等待時機……等待時機……
難道昨天我看到的周荻寫的那些東西,我真的應該等一段時間再去跟夏雪平詢問、再去攤牌麼?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