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如風】第二部 第十一章:白馬嘯西風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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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

作者:wd01983125
字數:29289
2020/09/10
  (5)李文秀和蘇普

  大漠無情,不為人所動容。日頭東昇西落,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藍,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遠處傳來輕輕的馬蹄聲,一個明眸皓齒、清麗無雙的哈薩克年輕男人騎在白馬上側耳聆聽,口中呢喃,卻是女子清脆的聲音:“天鈴鳥、天鈴鳥……”

  唧唧啾啾的悅耳聲音傳來,唱得又是婉轉,又是嬌媚。那男裝女孩子的心跟著歌聲而狂喜,輕輕跨下馬背,讓白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聲之中。

  天鈴鳥唱了幾聲,便在地上啄幾口食物,吃的高興,便再唱幾聲。

  突然“啪”的一聲,長草中飛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將天鈴鳥罩住了。女孩子的驚呼聲中,混和著一個男孩的歡叫,只見長草中跳出來一個哈薩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鈴鳥,鳥兒驚慌的叫聲,鬱悶地隔著外衣傳出來。

  男裝女子又驚又怒,叫道:“蘇普!你做什麼!”

  “李文秀,你也在這裡?”哈薩克男孩蘇普轉頭看到她,高興的說道,“我捉天鈴鳥,你也捉嗎?”

  李文秀道:“捉它幹什麼,讓它快快樂樂的唱歌不好麼?你放了它好不好?”

  蘇普坐在地上,手中捏著天鈴鳥,笑道:“捉來玩啊。我一路撒了麥子,引得這鳥兒過來。誰叫它吃我的麥子啊?哈哈!”

  李文秀一呆,見他捏的鳥不住慘叫,忙說:“你、你把鳥給了我,好不好?”

  蘇普道:“那你給我什麼?”

  李文秀伸手到懷裡一摸,什麼都沒有,不禁有些發窘,想了一想,說道:“明日我給你繡個荷包。”

  蘇普連連搖頭:“我才不上這個當呢。明兒你便賴了。”

  李文秀身無長物,訥訥的問:“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鳥給我?”

  蘇普站起身來,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頭,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歪著頭想了想,突然說:“我小時候,曾經偷偷出來玩兒,路過阿爸的帳篷,看到一件事。”

  李文秀有些糊塗,說道:“什麼事?”

  蘇普有些猶豫,看看李文秀揚起的小臉,低聲說:“我……那時候,我看到帳篷裡,阿爸把手鑽進了阿媽的懷裡,揉啊揉的,還說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對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燦爛的雙眸,“我不知道阿爸這樣摸有什麼舒服的,你能不能讓我摸一下?”

  李文秀大囧,忙雙手攏在胸前,臉蛋紅紅的,心砰砰直跳,嬌聲喝道:“你……爺爺說,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隨便讓別的男人碰。”

  蘇普臉也有些紅,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說:“你讓我摸摸,我便把鳥給你。”

  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鈴鳥,李文秀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她自幼與爺爺計老人生活,小時候便失去了父母,從沒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隱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說道:“你把鳥給我,我便讓你摸。”

  “好的。”蘇普大喜,依言遞過鳥去。

  李文秀雙手合著鳥兒,手掌中感覺到它柔軟的身體,感覺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輕輕撫摸一下鳥兒背上的羽毛,張開雙掌,說道:“去吧,別再被捉到了。”

  天鈴鳥展開翅膀,飛入了草叢之中消失不見。

  蘇普很奇怪:“你為什麼要放開它?”

  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鮮花盛開:“天鈴鳥又飛,又唱歌,不是很快活麼?”望著蘇普,潔白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緩緩閉上眼睛,“你來吧。”

  站在這嬌豔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剛剛還十分氣盛的蘇普卻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三尺卻如身臨雷池的蘇普,奇怪的問:“你在做什麼?”

  蘇普漲紅了臉:“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媽就是坐在地上,阿爸從後面……”

  李文秀無奈的搖搖頭,好在穿的男裝出來十分方便,盤膝坐在地上,看蘇普繞到自己背後,伸出手來,然後那修長的大手顫抖著、緩緩探進自己的領口。

  “好涼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蘇普的手涼涼的,觸碰到火熱的肌膚,讓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隨著手掌的滑動,帶起了細細的小疙瘩。

  但是,這樣的感覺也好奇妙啊……當手指鑽進胸襟,觸控到沒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壓著那一團軟軟的嫩肉,撥弄著不知是因為涼、亦或者什麼緣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頭,李文秀輕輕顫抖著,發出了莫名的聲音:“嗯……”

  “就是這個聲音……”蘇普的聲音很飄渺,彷彿從九天之上飄搖而來,帶著恍惚的空洞,“阿媽也是這樣的聲音,當阿爸揉搓的時候,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個手掌覆蓋在柔軟飽滿的奶子上,用指根夾住了奶頭,微微加勁揉搓著。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羞人難堪的聲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嚨裡的古怪。也許是蘇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後就覺得蘇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動奶頭,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當哈薩克男人痛飲計老人釀的美酒時候,那種暢快的感覺了。

  但是蘇普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頭有些疼。這讓她不由得皺起眉頭:“你力氣很大,是不是?”

  蘇普非常高興。李文秀隨口一句話,正說中了他最引以為傲的事,便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一柄短刀來,揮舞兩下笑道:“上個月,我用這把刀砍傷了一頭狼,差點兒就砍死了,可惜給逃走了。”

  李文秀很是驚奇:“你這麼厲害?”

  蘇普更加得意了:“有兩頭狼半夜裡來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趕狼。大狼見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頭。”

  李文秀扭過頭看著他,問道:“你砍傷了那頭小的?”

  蘇普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但隨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殺了它。”說著話,他悄悄轉過頭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為他實在沒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惡狼來咬小綿羊,那是該殺的。下次你殺到了狼,來叫我看,好不好?”

  蘇普大喜,連連點頭說道:“好啊!等我殺了狼,就剝了狼皮送給你。”

  “嗯!”李文秀又一皺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懷裡的手,“我知道你力氣很大,但你弄疼我了。”

  蘇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來,卻又捨不得手中的柔軟嬌嫩,厚著臉皮說:“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當做弄疼你的賠禮給你。”

  李文秀像是小貓一樣向後靠,靠在蘇普的懷中,享受著輕柔的愛撫,低聲說道:“謝謝你啦,那我就給爺爺做一條狼皮墊子。他自己那條已給了我啦。”

  蘇普說道:“不!我送給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爺爺的還給他便了。”他頓了頓,低聲說,“然後你躺在我送給你的狼皮墊子上,我……我再來摸你的奶……”

  李文秀輕輕哼了一聲,微微點頭,不再說話。

  見她點頭,蘇普興奮的一抓,又醒悟過來忙抽出手,陪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留意……”見李文秀皺眉捂胸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突然一鞠躬,扭頭跑走了。

  看他狼狽的摔倒在地又爬起來落荒而逃,李文秀輕輕笑了起來,坐在草地上輕輕撫著胸口,似乎還在回味剛才蘇普的手,帶來的那酥酥麻麻、又癢又難過、卻又捨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覺。

  便這樣,兩個年輕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薩克的男性的粗獷豪邁,和漢族的女性的溫柔仁善,相處得很是和諧。

  過了幾天,李文秀親手繡了一隻荷包,送給了蘇普。

  這讓男孩很意外。他覺得自己已經摸過了李文秀的胸,已經佔了便宜。哈薩克人正直的天性,讓他應當有所補償,於是一夜沒睡,又捉了兩隻天鈴鳥,顛顛的送給李文秀。

  李文秀很無奈:“我想讓它們快樂的生活,並不是要你去捉它們。”

  蘇普撓撓頭,彷彿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唉,你這個傻子。”李文秀將鳥兒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著它們歡快的飛去,嘴角輕輕彎起抿著,側過頭似笑非笑的望著男孩,“你在想什麼?”

  蘇普轉過頭低聲說:“原本我以為你會喜歡。”

  李文秀歪著頭看著他,輕輕拉起他的手,緩緩放在自己胸口上:“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只要……啊……”她輕輕呻吟一聲,扯著蘇普坐在地上,“你以後不要再去捉它們了。”

  蘇普揉著李文秀飽滿的胸膛,心中十分歡喜。只是隱隱的,還是覺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氣。

  不過,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剝下來送給她……腦中轉著念頭,漸漸沉醉在女孩溫柔的懷抱當中。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李文秀的夢裡,爸爸媽媽出現的次數漸漸稀了,她枕頭上的淚痕也漸漸少了。她臉上有了更多的笑靨,嘴裡有了更多的歌聲。當她和蘇普一起牧羊的時候,草原上常常飄來了遠處青年男女對答的情歌。李文秀覺得這些情致纏綿的歌兒很好聽,聽得多了,隨口便能哼了出來。

  當然,她還不懂歌裡的意義,為什麼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郎這麼顛倒?為什麼一個女郎要對一個男人這麼傾心?為什麼情人的腳步聲使心房劇烈地跳動?為什麼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著?只是她清脆地動聽地唱了出來。聽到的人都說:“這小女孩的歌兒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隻天鈴鳥麼”

  但唱著情歌的李文秀,卻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蘇普的懷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絲毫不顧這時已是寒冬時節,因為兩顆發育成熟、飽滿鼓脹的奶子落在蘇普的手心裡,被他溫暖驅趕寒冷。

  蘇普愛撫著、把玩著,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飄落的雪花,這般細膩柔潤。鑲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麼小巧、那麼完美,撥弄一下,便能聽到李文秀輕柔的嬌吟,讓他如此沉醉著迷。

  低下頭,將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撥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動,但蘇普知道,這並不是抗拒,而是快樂的表現,就連白皙的乳肉上都暈起了粉紅,更加證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隻手則攀上另一處高峰,不停的揉捏愛撫,牙齒咬住一個豆豆,手指夾住一個豆豆,同時向上提起再同時鬆開落下。

  這是李文秀最喜歡的愛撫方式,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都是被她緊緊摟在懷中,聽到如泣如訴的悠揚歌聲。

  啊,親愛的牧羊少年,請問你多大年紀?你半夜裡在沙漠獨行,我和你作伴願不願意?

  啊,親愛的你別生氣,誰好誰壞一時難知。要戈壁沙漠便為花園,只須一對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揚的歌聲被痛苦的呻吟打斷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著蘇普:“你弄疼我了。”

  蘇普沒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凜然望著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雙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轉過頭,驚愕的看到一頭餓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山坡上,來的她的背後,那血紅的大口張開閃電般襲來,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時候和母親學過武功,李文秀顧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擰身逃出了狼口,避開了那兇狠的一咬。

  蘇普的腳有些軟,但看到狼狽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從腰間拔出短刀,撲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鬥之中,蘇普將短刀送進了灰狼柔軟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掙扎著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滾幾下嚥了氣,蘇普怔了怔,歡呼起來:“我殺死了大狼!”他撲在李文秀的身上,緊緊擁抱,“阿秀!我殺死了大狼!”

  李文秀喜極而泣,用力抱住蘇普:“是的,你殺了大狼,殺了大狼!”

  然後,不知怎的,蘇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臉上,帶著一點笨拙,如同雨點般輕啄。

  李文秀閉上眼睛,嬌羞的回應著他的熱情,直到紅豔的櫻唇被他噙住,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蘇普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小腹竄了起來,尿尿的地方突然變得很硬很硬,頂在褲子上一點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脫這樣的痛苦。

  這樣的感覺他經歷了很多次,每當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著奶頭,就會有這樣的反應。

  但他不敢說,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問阿爸,阿爸卻只是笑著撫著他的頭,說他長大了。

  僅此而已。

  良久之後,他氣喘吁吁的放開玉人,想要說什麼,肩膀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臉上紅紅的,囫圇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傷口。

  蘇普的腳在顫抖,嘴上豪邁的說:“我不怕痛。”

  緊接著,背上襲來一股撕裂的痛。

  蘇普有些迷糊的回頭看去:我後背也受傷了麼?

  然後他看到自己的父親蘇魯克惡狠狠地瞪視著他。

  蘇魯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兒子身上的傷,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漢人,你忘了我的話,偏去跟漢人的女孩兒玩,還為漢人的女兒拼命流血!”說著,又是一鞭子抽在蘇普的臉上。

  李文秀呆呆站著,看著蘇魯克,腦海中恍然閃過爺爺的話:她來的那年,蘇魯克的妻子和大兒子,一夜之間都給漢人強盜殺了,因此他恨極了漢人。

  她想說,她的爸爸媽媽也被那些強盜殺死了。

  但蘇魯克的鞭子落在她美麗的臉上。

  望著縱馬離去的蘇魯克和蘇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許蘇普從今之後,再不會做她的朋友,再也不會來聽她唱歌,來親熱的揉弄她的奶子、親吻她的臉頰。只覺得朔風更加冷得難受,臉上的鞭傷隨著脈搏的跳動,一抽一抽地更加劇烈的疼痛。

  趕著羊群回到家,計老人看她的樣子,大驚失色。但她只是說自己摔的,再也不多發一眼。

  然後李文秀病倒了,小臉蛋兒燒得血紅,說了許多胡話,什麼“大灰狼”,什麼“蘇普快救我,救我……”計老人猜到了幾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後,燒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個月後,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開房門,寒冬已經過去,草原上萌發出嫩芽。

  這天一早起來,李文秀開啟門,就看到地上放著一張可以說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墊子模樣。她吃了一驚,忙探頭看卻沒有看到人,端詳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頭大灰狼。

  她俯下身來,見狼皮的肚腹處有個刃孔。心中怦怦跳著,知道蘇普並沒忘記她,也沒忘記他自己說過的話,半夜裡偷偷將這狼皮放在她的門前。

  將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計老人說起,趕了羊群,便到慣常和蘇普相會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

  但是蘇普沒有來。

  李文秀鼓起了勇氣,在這天夜裡,悄悄來到蘇普的帳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蘇魯克皮鞭下,蘇普咬緊牙關的倔強。

  蘇魯克在責問他,哭喊著責問他是不是忘記了被漢人強盜殺死的母親和兄長,不然為什麼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獵物的皮,送給那個漢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覺蘇普給父親打得很可憐,蘇魯克帶著哭聲的這般叫喊也很可憐。

  “他打得這樣狠,一定永遠不愛蘇普了。他沒有兒子了,蘇普也沒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這個真主降罰的漢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間,她也覺得自己非常可憐。

  她回到家裡,翻出狼皮,輕輕的撫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部落裡傳出了蘇普和阿曼的喜訊。

  蘇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薩克人的驕傲,是會走路的花,但他並不喜歡她。他只想伏在那張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親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撫摸她天山雪蓮般潔白的肌膚,聽她婉轉動人的歌聲,還有那最悅耳的,他吸吮奶子、夾起奶頭帶來的呻吟聲。

  但就是這樣子,他莫名其妙的看著帳篷裡莫名其妙出現的狼皮,成為了阿曼的未婚夫。

  獨自走上蘇普殺狼的山坡,李文秀看著綠綠的草地出著神:這個時候,蘇普應當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輕輕的親吻吧……

  彷彿此時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蘇普的帳篷裡,躺在那張狼皮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望著高大健壯的蘇普輕輕俯下身來,如同過去那樣解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渾圓飽滿的奶子,用舌尖輕輕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頭整個含進嘴裡……

  “哦……”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奶尖上綻放,李文秀髮出清脆悅耳的呻吟聲。

  她跨上白馬,飛奔向部落,悄悄地來到蘇普的帳篷邊。

  遠處,男人們在喝酒,女人們在跳舞,帳篷裡,是蘇普和阿曼。

  阿曼無愧於會走路的草原之花,年僅18歲的年紀,卻是整個草原聞名的美人,很多人曾來求親,但她說,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經搏殺巨狼的蘇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靜靜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墊子上,眉眼彎彎、笑語嫣然,頭上戴著花冠,更襯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開,露出完美而優雅的胴體,天生潔白的肌膚上綴著點點汗珠。胸前的奶子雖然沒有李文秀的雄偉,卻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黃色的陰毛稀稀疏疏,難以遮掩那條最令人渴望的粉紅肉縫。

  此刻,蘇普同樣脫光了衣衫,健壯結實的身軀上肌肉隆起,即便見過多次,帳外偷窺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熱。而胯下的雄偉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亂跳、口乾舌燥。

  只是李文秀雖然曾偷偷見過、摸過那東西,卻並不知道箇中妙處。阿曼卻有母親的指教,探出玉手輕輕扯過那東西,緩緩分開雙腿,露出嬌花美穴,引領著蘇普進入自己的身體。

  “哦,好大,不,痛……”隨著那東西的進入,阿曼渾身一震,似乎痛得厲害,眼角流下淚來。

  看她的模樣,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驚恐發抖:難道這個這麼痛麼?那為什麼還要……

  她本只是想最後看一眼蘇普邊走,可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繼續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氣,要看蘇普該如何收場。

  蘇普卻對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聞,緊緊抿著嘴,雙手按住阿曼的膝蓋分開雙腿,一下、又一下搗了進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著蘇普的胳膊,想要阻攔他的侵入,卻哪裡攔得住,直疼的淚流滿面,卻又不敢大聲叫嚷,壓抑的哭叫哀求,“蘇普,你……你慢一點,輕一點……啊,哦……你輕一點,哦……哦,哦……”

  可隨著蘇普一下一下動作,阿曼臉上的表情變了,混雜著痛苦、無奈,甚至還有一點奇怪的興奮和……歡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麼,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痛苦的呻吟,卻又這樣歡快。只是聽著她的呻吟聲,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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