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六)蘭舟錯付情,妃後同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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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

帶分別扎住兩隻藕臂胳膊,呈一字捆住白皙椒乳與玉背,把兩顆
肉球壓出優美的弧度,丘壑夾縫間那條狹長的鴻溝散發這致命的誘惑,抹胸裙裝,
酥胸半露,自是異常性感,但如何教梁王目不轉睛?皆因絲帶下所繫布料,一直
到短裙裙襬,薄如蟬翼,幾近透明,胸前兩點嫣紅乳頭在紗裙遮掩下依舊清晰可
見,反倒比全裸更顯放蕩,紗裙如絮,一直散落至嬌臀,裙襬處縫成疊層,嬌俏
可人,內裡唯一遮擋視線的,便只剩下一條無助的丁褲,兩條細繩不堪重任,把
挺翹的小屁股賣得乾淨,一塊三角布料便是裙裝主人唯一的依仗。

  梁王向月雲裳打了個眼色,往屏風裡撇了撇嘴。月雲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個
可愛的鬼臉,又再度轉入屏風內。

  月雲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隨妹妹趕緊出去吧,咱們的那位
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兒,怕是這屏風都能叫他看出兩個洞來。」

  皇后:「雲裳,別……別拉……,這衣裳到底哪來的,淫穢成這樣,還怎麼
見人……豈不是與坊間那娼婦一般?」

  月雲裳:「嗚嗚嗚,妹妹都被那無賴逼著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後沒臉見
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塾料略一鬆懈,便叫月雲裳順勢拽出
了屏風外。一陣驚呼,皇后娘娘雙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著一旁嬌笑不已的
月雲裳。兩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裝,染上不同顏色,竟穿出兩種截然不同的
氣質,月雲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顯嬌俏,一身書卷氣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
短裙,兼之俏臉上那抹略為屈辱的羞澀,高貴中泛著少許蕩婦般的春情,哪有男
人不心動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的雪白饅頭比之月雲裳還略大一分,
一雙玉掌難以掌握,下體私處,三角布料邊緣壓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見贅
肉,腰身當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細膩,卻也苗條,皆因盆骨撐開的一
對臀瓣兒,有著與成熟韻味相配的豐腴,太后當年便對夏箐這好生養的大屁股贊
不絕口,只不知觀念傳統的皇后娘娘,是否讓那荒唐君王蹂躪過後庭。月雲裳笑
著從後慢慢拉下皇后雙臂,讓一對彈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這嬌軀幾許,
便是新婚之夜也從未像此刻般衝動,想將眼前佳人壓在胯下憐愛,口中喃喃自語:
「阿箐,你真美……」

  皇后娘娘臉上羞怒,心中卻是欣喜,他到底是在乎自己的……

  月雲裳上前跪下,熟練地為梁王解開長褲,自覺地含住那根猛然彈出的肉棒,
細細吸吮,皇后娘娘瞪直了雙眼,顫聲道:「雲裳……雲裳你在做什麼?」

  月雲裳奇道:「為皇上含屌呀,怎的姐姐你好像沒做過一樣……」忽然像是
想起了什麼,對梁王嬌嗔道:「皇上你竟然騙我!你明明說後宮妃嬪與你行房都
需要這般舔舐肉棒,皇后娘娘分明就不知道這回事!你……你第一次讓臣妾做的
時候還直接射進了人家嘴裡!」

  梁王壞笑道:「朕當初也就說說而已,見愛妃舔得那麼賣力,總不好戳穿不
是……」

  月雲裳頓時委屈地哭鬧道:「臣妾不依啊,姐姐你倒是評評理,皇上這擺明
了欺負妹妹。」

  皇后夏箐雙頰泛起桃花,默默上前跪下,猶豫半刻,終是難為情地如月雲裳
那般將肉棒含在檀口中,窸窸窣窣地為梁王口交……

  梁王得意地瞥了月雲裳一眼:「看,愛妃你的靠山皇后娘娘都就投降了,你
這小妖精想必也無話可說了吧,還不乖乖給朕把小舌頭伸出來?」說完把月雲裳
俏臉摁向滿是荊棘的棒根,懲罰這位不聽話的美豔【舞妃】為自己舔舐陰囊。

  梁王享受著向來謹言慎行的皇后首次口交侍奉,陰囊又有月雲裳巧舌挑弄,
臉上一陣抽搐,來不及抽出肉棒,直接把半管溫熱白濁射在皇后口中,偏偏拔出
巨根後又把另一半精液射在胯下兩個大美人的俏臉上,可憐皇后夏箐含著精液,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臣妾我很為難啊的嬌憨表情,月雲裳見狀,一把吻住
皇后娘娘,示意夏箐將精液吐到自己嘴裡,咕嚕咕嚕幾聲,盡數嚥下,兩女唇分,
拉出一條細長而粘稠絲線。

  梁王笑道:「宮內盛傳你們二人不和,今日見裳兒為阿箐解圍,謠言不攻自
破也。」

  月雲裳:「皇后娘娘第一回做這個,皇上你也忍心直接射進姐姐嘴裡!」

  梁王:「朕這不是一時沒忍住嘛,誰讓阿箐的香舌這般的……潤滑……明明
是第一回舔,還知道挑逗朕的馬眼,同床共枕這麼些年,朕還真不曉得阿箐你明
面上是賢妻良母,其實骨子裡也是個蕩婦呢。」向來恪守婦道的皇后娘娘聞言,
頓時羞得沒臉見人,恨不得鑽地縫裡去。

  皇后低眉順眼道:「還請陛下與雲裳妹妹萬勿將此事傳出,臣妾……臣妾平
常不是這樣的……」

  梁王:「阿箐,裳兒,都躺床上去吧,嘿嘿,今晚你們倆,誰都不許求饒,
就算求饒了,朕也只當聽不見!」

  月雲裳媚聲道:「常言道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平日裡臣妾輸過幾
回不假,今晚有皇后娘娘在,斷不會落了下風。」

  梁王促狹一笑:「輸過幾回?愛妃,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贏過?」轉頭
又向皇后說道:「阿箐,你且等等,待朕先收拾了這個小妖精,今晚朕就全力施
為,讓你瞧瞧她在床上是何等的不堪,呵呵,好一個六境大修行者,在朕的聖屌
下,能撐幾個回合?」

  月雲裳聞言,頓時慌了神,忙喊:「姐姐……姐姐救我!啊,啊!」粉裙撩
起,丁褲脫落,【舞妃】小穴已被梁王一舉搗入。

  皇后想起往日自己在梁王胯下的悽慘模樣,給了月雲裳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意思很明白,妹妹你且放心去,姐姐的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梁王之所以被月雲裳稱為天賦異稟,確實是有緣故的,尋常男人與女子歡愛,
若是年輕氣盛時,即使不知胯下女子敏感之處,精力旺盛,陽氣足,腰桿直,以
力破巧,不服的直接肏到服便是,待年歲漸長,力有不逮,可經驗手法較之初出
茅廬的時候,不知老練了多少,若是一些個縱橫花叢多年的色狼,光是兩根手指
便足以將貞潔的大家閨秀搞成淫婦,再往後,碰上那如狼似虎的婦人,便難免需
要藥物支撐,方能降服胯下尤物,但梁王不一樣,梁王天生就是女子的剋星,床
上的霸王!別說人到中年,精力依然不輸少年,甚至猶有過之,徹夜狂歡?不值
一提,終日行房?那是興致正濃,幾日不眠,那才叫床上神通!而此刻梁王操弄
的那個女人,恰好就領教過,那次完事後,月雲裳接連幾天都下不了床來,又不
好因為這種事叫御醫,那真叫一個生不如死,而梁王也成為浩然天下第一位讓六
境大修行者受傷的普通人。

  月雲裳很憂傷,她終於明白,梁王的全力施為是個什麼境界,敢情以往這個
以荒淫著稱的梁國君主,當真是在讓著自己!而他放水之餘尚且殺得自己丟盔棄
甲,從前認輸求饒,終究能叫他憐惜幾分,可如今?月雲裳已經完全興不起求饒
的念頭了,她覺得自己就是個性奴……

  梁王便如那床上的第六境,已經不屑於針對胯下女子的敏感點,強悍的肉棒
每一下撞入,泛起陣陣漣漪,兵鋒所及,局勢一片糜爛,若以兵法論之,以往月
雲裳與之接戰,頂多也就是潰敗,可如今梁王一輪衝鋒下,直接就是全殲!對的,
就是這般乾淨利落,求饒?俘虜都不剩,哪來的求饒聲?

  堂堂六境大修行者,江湖上久負盛名的【舞妃】月雲裳,此刻正如那性奴般,
躺臥在床上,雙眼翻白,香舌吐出,主動張開自己一對修長大腿,被眼前男子拉
直了玉臂,不知疲倦地連番頂入淫穴,快感奪走了她的意識,香汗混合著淫水,
散發著淫糜的氣味,澆溼了整張被單。

  月雲裳含糊不清地淫叫著:「啊,啊,啊,啊,臣妾被皇上肏成性奴了,臣
妾錯了,臣妾要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請皇上懲罰臣妾的淫穴吧,啊,啊,啊,
啊,啊!高潮,高潮停不下來了,為什麼停不下來啊!這樣下去臣妾的騷屄要被
玩壞了!皇上好厲害,臣妾身為六境修行者在皇上胯下,連一個回合都支撐不住
啊,噢,噢,啊,咿呀,咿呀,啊!去了,又要去了!這都去幾次了!怎麼還來
啊,啊,啊,肏我,皇上繼續肏我,雲裳生下來就是為了躺在皇上胯下挨肏的,
射進來,皇上,射進雲裳的騷屄裡,啊,啊,啊,怎麼還沒精液灌進來呀,臣妾
的子宮很寂寞啊,皇上快用精液填滿臣妾那個不知好歹的子宮,啊,啊,啊,射
了……射了!」

  梁王拔出剛射完濃精,卻依舊猙獰的巨根,月雲裳躺臥在床上抽搐著,白濁
緩緩從白虎小穴中淌出,源源不斷,最後竟積下一大灘子,可見精量之恐怖。

  梁王笑道:「裳兒就這樣子,平常叫喚得厲害,一齣手卻是這般的不中用。」

  皇后暗自緋腹:這哪是月雲裳不中用,分明是陛下你太變態呀!她一個六境
修行者尚且被你肏成這副慘淡模樣,換了自己怕是一個月都別想下床去了……幸
好月雲裳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自己即便是叫喚得放蕩些,也不虞教她聽去。

  梁王似乎看穿了皇后心思,安慰道:「阿箐莫慌,朕與你歡好,向來只出兩
成力。」

  皇后暈過去的心思都有了,有陛下你這般安慰人的麼?兩成力,自己都不知
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皇后主動拉下抹胸,掀開裙襬,褪去丁褲,側身張開大腿,眼眸緊閉,像極
了那即將承受姦汙的柔順女子,梁王一笑,在皇后耳邊輕聲道:「阿箐你這模樣
好可愛……很快你就會是全天下最不要臉的皇后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電閃雷鳴淫叫起。淫水激射如電,肉棒撞擊如雷,皇后夏
箐,如同坊間那幾十文錢便能供幾個人同時玩弄的勾欄賤妓般,用盡全身的力氣,
放浪淫叫!

  陛下,說好的只出兩成力呢!還講不講道理了!

  夏箐的第一聲哀啼,便忘卻了禮法,她只覺得身為女子,在任何地方被夫君
操弄,都是應該的,即便是那朝堂之上,被眾臣圍觀著,又有何妨。

  夏箐的第二聲低吟,便忘卻了詩詞,她只覺得身為女子,書讀得再多,到頭
來還是乖乖躺在床上挨肏,有書,不如無書。

  夏箐的第三聲慘叫,便忘卻了丹青,她只覺得身為女子,風景畫得再美,在
男人眼裡,有那春宮圖美?叫人畫下自己的淫態,或者,自己親自下筆,畫自家
那寶貝公主?

  夏箐的第四聲嬌喘,便忘卻了棋藝,她只覺得身為女子,只是男人手中的棋
子,哪天成了棄子,便是落入淫窟淪為性奴之時。

  夏箐的第五聲高呼,便忘卻了琴譜,她只覺得身為女子,在男人胯下會叫就
成,還彈什麼琴,男人就愛聽女人淫叫!

  夏箐的第六聲悲鳴,便忘卻了書法,她只覺得身為女子,只需要會描自己名
諱便是,反正字練得再好,只不過在性奴契書上簽字罷了。

  夏箐淫叫,一叫再叫,她忘卻了一切,她彷彿依稀看到某座奢華的宮殿,紅
牆綠瓦,階梯延伸,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自己與寶貝女兒安然公主,佇立於階
梯之上,自己將鳳冠霞帔一件件脫去,女兒將華服禮裙一件件褪下,最後母女二
人把自己脫得乾淨,任由別人套上項圈,一步一步被拉扯著爬下階梯,最後一起
被拘於刑具中,俯身翹臀,乳浪翻動,人群一擁而上,耳邊依稀聽到女兒的哭泣,
她哀求著人們放過她的屁股,那些人以插入後庭的肉棒回應著她,一個又一個歪
斜的正字塗抹在自己與女兒的大腿上,女兒認命般不再求饒,或許是她想求饒,
但嘴裡的肉棒塞得太快,只來得及咳嗽,自己的身上沾滿了精液,有風乾的精斑,
也有流淌的粘稠,她與女兒,西梁的正統皇后與公主,俱已委身為奴,性奴的奴,
噢,記起來了,身後那座宮殿的牌匾上,寫著淫女……殿?

  皇后夏箐,眼神渙散,側臥在月雲裳身旁,妃後二人,繾綣悱惻,同攀高潮!

  皇后夏箐悠悠轉醒,赫然驚覺自己已不在床上,置身於一間陌生而昏暗的囚
室,燭影搖紅,三條漆黑冰冷鐵鏈末端分別鑄有鐐銬,一根把兩隻手腕高高筆直
扣在頭頂,另外兩根套住玉腿雙膝左右掛起,迫使其以年幼時在大人懷中撒尿的
羞恥姿勢示人,因慘遭暴戾抽插而紅腫不堪的小穴,尚在滴落那混合著淫水與白
濁的粘稠液體,更有兩圈鐵環將一對圓潤奶子緊緊束起,迫使本就豐腴的乳肉往
前脹起,半球穹頂上那顆裴蕾嬌豔欲滴,身旁傳來一陣虛弱無力的呻吟,夏箐別
過頭去,只見月雲裳如自己一般被脫光了衣裳吊起,同病相憐。

  本來以月雲裳的本事,縱是多上十條鐵鏈也休想困住這位六境【舞妃】,可
剛被梁王全力蹂躪的她,全身酥軟,筋疲力盡,哪還有半分先前在床上肆意挑釁
梁王的洋洋自得,看著遭梁王一番耕耘,私處那塊肥地,著實被刨得太慘,尋常
男人在地裡無非就是鬆鬆土,梁王那架勢,那叫一個挖地三尺。

  一人推門而入,頭戴玉觀,黃袍加身,不是梁王是誰。

  皇后忙道:「陛下,快把臣妾與雲裳妹妹放下來,這鐐銬把臣妾那裡捆得好
痛。」

  梁王笑道:「把哪裡捆得好痛?」

  皇后:「把臣妾的奶……奶子捆得好痛……」

  梁王:「這就對了,你們兩個蕩婦如此不濟事,教朕好生失望,如何能須盡
歡?小懲大誡,自是免不了的。」

  皇后俏臉一紅,抿嘴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是西梁的皇后,不是那什麼
蕩婦……」

  梁王:「唔,阿箐不乖,竟敢頂撞夫君,該罰!」說著把皇后身邊扳手拉下。
皇后夏箐只覺身子猛然一墜,一根粗糲的巨棒筆直捅入淫穴中,緊緻的花芯承受
了全身重量帶來的衝擊,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響徹囚室。

  梁王笑吟吟地望向另一邊,花容失色的月雲裳趕緊搖頭道:「臣妾是蕩婦,
臣妾一定會好好挨肏的,求皇上饒了臣妾吧……」

  梁王:「嘖嘖,朕不是說了,誰都不許求饒麼?」

  月雲裳絕望地看著扳手一點點拉下,淒厲喊道:「不要!」皇后遭的罪,【
舞妃】豈能倖免,被折騰得烽煙四起的白虎小穴,剛略有起色,又臨兵災,好一
對患難姐妹。

  梁王:「阿箐,裳兒,今晚就好好享用這御賜的鐵棍吧,哈哈。」

  鐵棍開始緩緩自行轉動,粗糲棒身研磨肉壁,已為熟婦的端莊皇后,尚是少
婦的嫵媚妃子,性子涇渭分明的兩個絕色女子,不約而同地哼唱著淫糜的調子,
一邊屈辱地承受性虐,一邊羞恥地高潮迭起。

  恪守婦道了三十餘載的皇后夏箐,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自己在這淫具的肆虐
下,竟是如此的……不堪蹂躪,被懲罰的身子竟是如此的……興奮快活,優雅地
寂寞在歲月中,還是歡愉地墮落在肉慾中,她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月雲裳顯然不是第一次領教梁王的手段了,但被同為妃嬪的皇后娘娘一旁瞧
著,終歸難以自若,心裡哀嘆怎的就是鬥不過那個聲名狼藉的無賴。

  兩個坦誠相見的後宮女子,當然看到對方胯下那灘水窪,卻默契地一致選擇
視而不見,畢竟失禁這種事,怎好與人言?

  天剛微亮,梁王便命宮女將妃後兩人解下,沐浴更衣,月雲裳畢竟是修行者
體魄,恢復極快,狠狠剮了梁王一眼,便就此離去,只是那走動的步姿,怎麼看
怎麼奇怪。

  梁王細細安撫了皇后一番,壞笑著從袖中摸出一瓶藥膏,便要替愛妻塗抹私
處,夏箐哪肯再讓他輕薄,哭笑不得地輕錘眼前這個荒唐的夫君,容姿愈發光彩
照人。

  梁王一嘆:「老師昨夜向朕請辭,朕準了,他是你家長輩,也是漁兒義父,
明日你們母女倆便替朕去送送他。」

  皇后心中一驚,臉上仍是不動聲色,低眉順眼地應了聲:「臣妾遵旨。」

  安慶宮內,安然公主樑漁,驚愕地接過那道荒誕的密旨,猶不肯信,又親眼
看了一遍,終是臉色蒼白地轉入內室,幾個陌生的宮女手持托盤,魚貫而入。

  風華正茂的小美人兒,任由宮女們擺佈作踐,試穿著那一套套裁剪暴露的色
氣裙裝,風騷撩人,一些款式稚嫩鴿乳嬌羞示人,一些款式蠻腰嬌臀難掩春色,
甚至一些個乾脆就三點畢露,看著鏡中自己剛換上的一套黑色露乳透明短裙,嬌
俏的小公主欲哭無淚:「淫穢成這樣,還怎麼見人……豈不是與坊間那娼婦一般?」

  塾不知,她的母后穿上這身時,也是這般說來著……

  箐箐年華埋深宮,一紙寫盡閨中怨。

  才女羞掀輕紗裙,妃後同淫侍君側。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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