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七)劍舞盡失色,雙月擾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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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4

作者:sezhongse3
字數:11825
2020/10/24

西梁,上京城南門,巍峨高聳的城牆下,往日對來往百姓扯高氣揚的城門兵卒們,今日卻是規規矩矩地肅穆列隊,雖說秋高氣爽,但此刻正值午後,烈日當空,平日裡疏懶慣了的老油兵們,饒是冷汗浸溼衣衫,仍不敢有絲毫妄動,輪值的伍長張麻子悄悄瞥了一眼城門外那堆老大人,眼皮直跳,他唯一認得的那位京兆府尹劉大人,此刻正敬陪末座,遠遠落在後頭唯唯諾諾,劉大人在張麻子眼中已經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那前頭的那些豈不是……?

宰相還鄉,百官送行。

衛乾為官多年,歷經三朝興衰,從一介縣令爬到如今高位,堪稱西梁官場傳奇,朝中聲望之隆,一時無兩,縱有政見不合者,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先帝最明智的一次抉擇,便是提拔衛乾為相,當然還有那無人宣之於口的下半句:最昏庸的敗筆,便是立當今陛下為太子……

往後沒了宰相大人的一錘定音,朝堂上定然少不了一番唇槍舌戰,想到那位荒誕的梁王,六部官員無不頭疼,難不成要擲骰子裁定政事?等等,那位陛下說不定還真幹得出來!百官之前,是一對婀娜的身影,皇后公主母女二人,奉旨出城,向年邁的宰相大人辭別。

衛乾兩袖清風,膝下無子,為避嫌,對家中子侄也沒個好臉色,唯獨對皇后娘娘夏箐與安然公主樑漁母女一直親厚,更破天荒地認梁漁為義女,未嘗不是對故人之女心存愧疚,無論如何,當初自己一力促成兩家婚事,夏箐雖貴為一國之後,表面風光無限,內裡多少辛酸,又能向誰說去?

安然公主:“義父,你別走嘛,即便這官不做了,留在上京城裡就當陪陪安然不成麼?大不了安然給你發俸祿!”

皇后:“胡鬧,你義父為西梁操心了大半輩子,如今年事已高,正是要回鄉去享清福的時候,宰相大人,這妮子也是捨不得您,別往心裡去。”

衛乾灑然一笑,憐愛地撫著公主髮絲,說道:“老夫倒是捨不得小漁兒,只不過這人老了,總得念一個落葉歸根不是?老家的黃酒比不得這上京城裡的佳釀,卻勝在入口綿柔,最合老夫這種糟老頭子胃口了。”

安然公主拉聳著頭,默然無語。

皇后:“陛下著臣妾給宰相大人帶句話,這些年,辛苦老師了,學生有愧。”

衛乾微微頷首,緩緩說道:“皇后……箐丫頭,當年引薦你入宮,是老夫錯了,日後若是受了委屈,不妨修書一封到老夫家裡,我衛乾雖然辭了官,說話還是管用的,你多保重。”

皇后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乾叔叔勿要自責,有安然這妮子在,本宮這些年過得還好,此去路途遙遠,叔叔保重身子。”

衛乾:“你也多保重。”

衛乾鄭重向百官深深一揖,百官躬身回禮,齊聲高呼:“西梁恭送宰相大人回鄉!”



眾人目送馬車蕭瑟離去,方各自回城,官員們三五成群到各處酒肆一聚,商討政事,宰相衛乾辭官,牽一髮而動全身,西梁朝堂這格局走向,少不得有人歡笑有人愁。

百官散盡,皇后長嘆一聲,隨後又眯了眯眼,哼出一絲細不可聞的低吟,牽起安然公主玉手,便往城內馬車緩步走去。剛走過城門,皇后娘娘好端端的走著,忽然雙腿一軟,眼看便要摔倒,安然公主一陣驚呼,連忙側身扶住母后,剛穩住身子,不成想俏臉上浮現一抹痛苦神色,左腳不經意一滑,竟是兩人一同再度向前栽倒的架勢,幸得宮女們終於趕到,及時攙扶住這對西梁最尊貴的母女,隨行侍衛僕從嚇出一身冷汗,這兩位主子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如今再無宰相大人掣肘的陛下,指不定要想出什麼狠辣法子整治他們。

皇后娘娘與安然公主各自平安登上馬車,一路浩浩蕩蕩地回宮去了,城門士卒們挺過最難熬的時光,紛紛互相調笑著故態復萌,張麻子半蹲在兩位貴人險些摔倒的地方,伸出兩指擦過路上兩處溼潤,湊到鼻尖聞了聞,凝望皇后與公主離去的方向,神色古怪……

皇后娘娘夏箐大概不曾知曉,自己女兒的稚嫩乳頭上,正夾著兩對【欲難求】,安然公主樑漁大概不會想到,自己母后的泛潮小穴中,正插著一根【神仙棒】,而母女二人興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某人的精心安排下,彼此身上都穿著同一款極端暴露的丁褲與裹胸。



城門口酒家二樓雅間內,頭戴綸巾,一身淺灰長袍文士裝束的中年男子,意態閒適,慵懶地靠著窗臺邊上看著樓下貴人母女的失態景緻,笑容玩味。桌上無美酒,唯有一壺再尋常不過的茶水與兩小碟子下酒菜,一碟鹽焗花生,一碟涼拌藕片。看似溫文儒雅的文士,相當有辱斯文地拎起茶壺,將壺嘴含在口中,也不怕燙,就這麼仰首牛飲,硬是把一壺劣茶喝出幾分塞外烈酒的豪氣。

文士又捻起一顆花生米塞入口中細細咀嚼,眯眼瞧著路上張麻子的莫名行徑,食指輕叩窗邊,讚賞之色洋溢於表,說道:“孺子可教也。”

桌上一信,封面寫有“師尊薛羽衣親啟”字樣,信中筆跡娟秀,字裡行間透著女子獨有的婉約,文士皺眉,自言自語:“這月雲裳又是如何得知的?倒是我小覷了這位【舞妃】,此事謀劃已久,斷不能半途而廢,事已至此,少不得提前發動了,也好,那些個嬌滴滴的小舞姬,好生調教一番,待嚐遍了肉棒的妙處,怕是恨不得早些淪為性奴呢,正趕上織造坊前些日子剛裁好的舞裙,羽衣豔舞小娘子,淫詞糜調嬌聲軟,嘖嘖,正派中人還坐得住?依我說,這君子呀,不做也罷。”

文士取出筆墨信紙,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襟危坐,一筆一劃臨摹字型,盡得字間神韻,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仔細吹乾墨跡,洋洋自得審視一番,重新封好,掏出火摺子,將原信付之一炬。

文士喚來隨從,認真交待:“將此信送到驚鴻門,手腳麻利些,別留尾巴,另外查查城門那伍長底細,若是乾淨,明晚著人帶他來見我。”

隨從得令,恭恭敬敬地行禮後匆匆離去。

文士隨手夾起一塊涼拌藕片,淺嘗即止,細聲道:“這味兒淡了,須再辣些才好……”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上京城的繁榮並未因年邁宰相的離去而沉寂,夜市依舊人來人往,街上依舊張燈結綵,老百姓們總是健忘的,只管小日子過得下去,哪顧得上大人物們的波譎雲詭。城中各處,光影交錯,有那襦裙少女下筷如飛,大快朵頤,風流公子掂了掂日漸消瘦的錢袋子,搖頭嘆氣。有那身披大紅蟒袍的首領太監,舉杯遙敬故人。有那端莊皇后獨躺臥榻,緊緊扣住胯下短棒,欲拔不能且欲罷不能。有那嬌俏公主全身縛滿紅繩,稚嫩乳肉勒起弧線,浪啼不休。有那粉裙妃子,俯身跪於君王胯下,婉轉承歡。有那入睡少年,懷中玉佩流光溢彩,身在夢中,神色悲慟,看著一年後真實的種種慘淡,揪心不已。

他,和她們的哀傷,無人知曉……



春潮宮內,淫女殿前,高臺之下,整整齊齊跪著六十位妙齡女子,半數白衣,半數粉裙,論姿色,雖遠不如江湖八美那般禍國殃民,卻也楚楚動人,當得上天生麗質的評價,放在尋常殷實人家,必是遠近聞名的俊俏閨女,惹得膏粱子弟垂涎,不愁嫁,何況能跪在這種地方的,又怎麼可能是普通女子,試問入教前,行走江湖,哪個不畢恭畢敬地尊稱她們一聲女俠?可如今是個什麼光景?就連那些粗鄙的僕役下人,都會一邊撩起她們裙襬肆意輕薄,一邊吆喝著叫她們為……性奴。

被教眾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三十位劍閣弟子,三十位驚鴻門舞姬,素色紗裙難掩春光,粉紅裙襬嬌臀半露,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小腹前,俱是低眉順眼的臣服姿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們,幾經調教,在真欲教中只是一具具任人淫慾的肉體,地位也就比教中蓄養的家禽略高而已。

六十位人前風光無限的名門女俠,頃刻間淪為教中三品欲奴的可憐女子,人人神色萎靡,隨風搖弋的火光將場間照得猶如白晝,照亮了粉白兩色裙裝下的曼妙嬌軀,照亮了教眾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也照亮了高臺上那兩個名動天下的赤裸佳人,慘遭公開破處的劍閣之主,【劍聖】李挑燈,難逃輪姦厄運的西梁妃嬪,【舞妃】月雲裳。

吊架兩側,兩個教眾緩緩轉動輪盤,分別將李挑燈與月雲裳徐徐吊起,兩女雙手負後被反綁束起,數條黝黑細繩纏繞嬌軀,再繫於吊鉤上,修長玉腿自然下垂,愛液溢位花芯,涓流沿大腿緩緩而落,繞過雙膝,淌過小腿,漫過腳踝,像晶瑩通透的珠簾般從腳尖一滴一滴落下,姐妹二人被吊繩束縛的裸姿從側面看便如一個“廠”字,四片乳肉在繩索的束縛下晃動著誘惑,更顯豐腴,尤其是月雲裳奶子上所扎小巧銀鈴,在凌冽寒風中鐺鐺作響,配上那副入骨媚相,格外淫糜,教人心猿意馬。



【真欲印記】已然消散,兩女疲憊地回想起之前羞人的一幕,委身於趙青臺胯下,淫語百出之餘,還恬不知恥地哀求對方姦汙自己,隨後更是高高抬起玉臀供其施虐,雙雙主動迎合那個老色鬼的法器巨棒同步抽插,兩位情同姐妹的美人兒,相對無言,面如死灰,更讓她們難堪的是,已經擺脫【真欲印記】掌控的嬌軀,卻依然陶醉在被強姦的快感中,春水氾濫的私處,隱隱竟是像在渴求肉棒的蹂躪,散發著醉人的清香,那是求歡而不得的味道……

而這一切,均被臺下圍觀的一眾教徒看在眼裡,即便受制於那枚詭異的印記,身不由己,但對那些人而言,重要麼?那些個重金求購留影石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心底裡一直期盼自己姐妹二人淪落風塵?難道還指望他們替自己辯解一二?只怕不出三天,整個江湖都會盛傳李挑燈與月雲裳兩個不要臉的蕩婦,眾目睽睽下脫光了衣裳勾引長輩交媾。

李挑燈心中悲切,若將來脫困,即便他願意娶一個被無數惡賊騎過身子的女人,自己就真的就能安心嫁給他?

月雲裳睜眼瞧了瞧臺下兩派弟子,逐一細看她們雙腿跪姿,朝一旁的李挑燈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挑燈姐姐,她們……她們都不是處女了……”

李挑燈咬牙狠聲道:“這群畜生!當真是一個人也不放過?”

月雲裳黯然道:“而且……看樣子,她們已經全部被調教成性奴了。”



“不愧是被教主大人稱為【月下媚妖】的月雲裳,嘻嘻,比你挑燈姐姐懂行多了,宮裡出來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滿臉刀疤的刑官,鼓著刺耳的掌聲,從臺後轉出。

李挑燈冷冷道:“我只懂如何殺人,你要不要解開我的禁制試試?”

刀疤刑官不置可否,轉頭向臺下朗聲道:“都聽好了,告訴李挑燈,你們是什麼人?”

臺下兩派弟子緩緩抬頭,媚聲道:“我們乃聖教三品欲奴。”

刀疤刑官:“那臺上所吊又是何人?因何受刑?”

兩派弟子齊聲道:“臺上所吊,乃聖教五品畜奴李挑燈,月雲裳,因不服主人管教,吊奸受刑。”

刀疤刑官:“知道你們為什麼跪在這兒麼?”

兩派弟子:“我等欲奴要為主人們含屌助威,好輪姦那兩隻故作清高的畜奴……”

刀疤刑官:“很好,你說呢?挑燈性奴?”

李挑燈臉色鐵青,默然不語。



刀疤刑官朝兩旁的美婢打了個眼色,美婢們取出兩樣抓鉤狀器具,駕輕就熟地替姐妹二人戴上,一件繞過臻首,將檀口撐開固定,另一件纏住腰身盤骨,把屁眼與淫穴齊齊拉開擴張,如此一來,別說深諳性事的月雲裳,便是首度破瓜的李挑燈都明白這兩件看似簡單的器具作何用途,奈何口不能言,只能咿咿呀呀地吐著香舌作最後的抗議,卻不知她絕世容顏下的羞怒嬌態,反倒給周遭教眾心中慾火添上一把薪柴,無異於雪上加霜。

刀疤刑官反轉吊鉤,讓姐妹二人的後庭面朝臺下,兩個被徹底撐開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教眾們喉結蠕動,雙目放光,只覺胯下血脈僨張。

刀疤刑官二指併攏,在李挑燈與月雲裳陰埠處各抹了一把,伸到嘴中一舔,嗤笑道:“兩位騷娘子的肉洞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被諸位輪姦了,老規矩,教內評定靠前的兄弟先來,輪不上的也不急,臺下這六十餘位小美人兒,正是為你們準備的開胃菜,不過奉勸大家悠著點,若是不慎撐著洩了陽氣,到時候硬不起來,可怪不得我。”

臺下又是一陣鬨笑,有教眾二話不說,脫下長褲,一把將肉棒挺入一位驚鴻門弟子嘴中,直達深喉,隨後又按住胯下臻首,來回馳騁,粉裙少女不敢有任何違逆,順從地侍奉著嘴中那根灼熱的陽具,唾液從嘴角滑落,浸溼衣襟,教眾意猶未盡,狠聲道:“脫了!給我把奶子放出來。”,少女閉上眼眸,清淚垂落,雙手顫抖著抓住繡工精細的舞裙抹胸,用力向下一扯,彈出一對活潑稚嫩的玉兔,喉中嗚咽著絕望的嘆息。



陸續有教眾躍上臺去,兩具白皙胴體下放置有躺椅,前後有雙棒夾擊,下方有一柱擎天,明擺著要同時糟蹋姐妹二人身上的三個肉穴。

當先一人抱拳道:“在下陳彪,特向李閣主討教一二。”說著便仰臥在躺椅上,抱住李挑燈腰身,肉棒如劍,破開小穴。

後來一人冷冷道:“冷奉門遺徒殷水寒,代師門向劍閣要個說法!”按住李挑燈後庭,肉棒似劍,扎入屁眼。

再來一人嬉笑道:“山野劍客一名,斗膽向【劍聖】大人問劍。”雙手扶住李挑燈俏臉,肉棒若劍,頂入檀口。



多年來醉心劍道,清冷如雪的李挑燈,頭一回清醒地品嚐到作為一個女人被三穴輪姦的屈辱滋味,劍術冠絕天下的女子劍仙,正慘遭三柄肉劍肆意圍攻,身前,身後,身下劍意縈繞,劍在何處?在穴中,口中,心中。素不相識的陌生教徒,窮盡生平所學,將那淫虐劍技快意施展,每遞出一招,都教胯上,胯前,胯下女子嬌軀一顫,淺唱低吟,一生比試劍道從無敗績的挑燈姑娘,此刻全身被縛,節節敗退,無從招架,默默忍受著從前最為鄙夷的江湖敗類,一遍又一遍地作踐自己身子,任由他們歡愉地享受著凌辱自己的快感,不僅於此,隨著輪姦抽插,之前被迫服下的春藥慢慢侵蝕體內各處經脈,本該痛苦不堪的當下,竟是隱隱中泛起一絲……歡愉?李挑燈眼角溼潤,她寧願受那錐心之痛,也不願在這些惡徒的輪姦下高潮,她絕不允許自己就此墮落。

可惜,此處名曰春潮宮,既取春潮二字,哪許仙子不含春,哪容女子不高潮……

三位教眾劍意各自攀到頂峰,劍招頻出,劍氣縱橫,如那羚羊掛角,天馬行空,終是一氣呵成噴出三道白煉,一舉將眼前這位以往高不可攀的女子劍仙輪姦於肉棒下,只覺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常無礙,久久回味。

李挑燈悽慘悶哼一聲,檀口,屁眼,小穴漫出滾滾濃精,灑滿一地,也不知這三位為了今晚的宣洩獸慾隱忍了多少時日。

李挑燈緩緩睜開雙眼,又是三個陌生的面孔,第二輪……來了?自己和同門姐妹一般,最終要……淪為……那性奴……?



姐姐慘遭凌辱,妹妹又如何能獨善其身?月雲裳身前身後,擁簇著三個年邁而猥瑣的臉孔,三個老相識,正是當初在朝堂之上彈劾舞妃娘娘時嚷得最起勁的三位言官。

“這小穴的滋味……難以言喻,噢,又夾住了,難怪陛下總是懈於早朝,如此看來,倒是老臣錯怪聖上了。”

“這屁眼的曲徑通幽也實屬上品啊,不枉老夫將家中那可人兒媳與伶俐孫女綁來一併獻與聖教。”

“這小舌頭把老夫的魂兒都給舔出來了,啊,再來,又要……又要射了!”

想當初月雲裳入宮為妃,何曾正眼瞧過這些只知道耍嘴皮子的御史大夫們,一群聒噪的螻蟻罷了,踩上一腳都嫌髒了鞋,如今她卻光著身子,三洞全開,被迫伺候著這幾個以往不屑一顧的丑角,供其淫慾。三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不惜冒著暴斃的風險吞下那虎狼之藥,激起肉棒中僅餘的一點血氣,胯下陽具前所未有地堅如鐵柱,在眼前這具動人的胴體內來回馳騁,反覆耕耘,額角滲出冷汗,眼中佈滿血絲,像是不惜拼儘自己餘生的力氣,只為了降服這位美豔的妃子,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間,一償那多年的夙願。

月雲裳心中自是厭惡,只是隨著老人們的抽插輪姦,春藥自丹田侵入經脈,心湖一陣盪漾,喉中不自覺地細細呻吟出淫糜的調子。

【舞妃】月雲裳,眼波流轉,星眸泛起春意,眉目如畫,雙頰染上桃花。

縱然萬般不願,她終究還是叫了,在螻蟻的輪姦下,放蕩叫床。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李挑燈與月雲裳姐妹二人足足被輪姦了將近三個時辰,疲憊不堪,直至天亮方被教眾們解下拖曳著爬回地牢收押,全身上下佈滿精斑,扭動的屁股與小穴在攀爬途中不時甩下粘稠精液,也虧得兩人修為高深,換作尋常女子哪經得起這般折騰,只是話說回來,若是尋常女子也不會在春潮宮中遭這種罪便是了。



一劍落風塵,一舞解輕紗。一曲繞指柔,一宵春難晝。



淫女殿上的綠瓦映照著晌午的陽光,鍍上一層光華,褶褶生輝,這天,晴,微風,無雲,是【琴痴】上官左月落難的日子,是少女破瓜的日子。

上官左月失手被擒僅是半旬光陰,江湖上便已經沒有了江東群英盟的名號,倒不是真欲教強橫到數日便將一大幫派徹底剪除的田地,委實是見風使舵的群英盟降得太快,就連前去招降的邪教使者都看呆了眼,這不?檄文才讀了一小半,長老供奉們便乾脆利落地跪了一地,將那盟主令牌雙手奉上,同時獻出的,還有群英盟的前盟主,被套上枷鎖的上官舞月,不到半天功夫,昔日的江東群英盟搖身一變,成了真欲教江東分舵。慶功宴後,邪教使者與長老們藉著醉意,把上官舞月拘於閨房內,輪番交媾淫樂,賓主盡歡。隨後使者將其押送至春潮宮,由數位高手悉心調教,如今已是教內服服帖帖的四品肉奴。

淫女殿前百步階梯,白玉欄杆兩側,人頭攢動,細看之,除卻真欲教徒,還摻雜著不少陌生的身影,皆是江湖上中立或正道門下年輕弟子。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心思活絡的俊傑們可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邪教的打賞可比正道各派要闊綽多了,一邊是唾手可得的美女,秘笈,財帛,一邊是論資排輩乞求門中長老施捨些殘羹冷炙,如何抉擇不言而喻,年少衣衫薄,誰在乎那點虛名?這些日子裡,慘遭同門出賣的師姐,師妹,乃至師孃又何曾少了?只是可憐了往日名門正派那些個女俠們,早早斷了退路,皆因真欲教主定下了規矩,女子入教即為奴,任你修為再高,容姿再美,能越過那江湖八美去?寧家母女,月雲裳,李挑燈,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仙子們,如今都是個什麼下場?母豬還是母犬?

正邪兩道,此消彼長,江湖氣數流轉,莫過於此。



高臺上有那美婢擂鼓,十二道轟鳴鼓響壓下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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