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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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6

龍飛立定,態度謙和的回禮道:“正是。”

“在下元傑,聞聽師弟擅解讀功法,特以來此求教。”

元傑將手中木匣開啟,露出一本薄薄道書,他彷彿怕碰損這本道書,輕手輕腳地取出,再捧至龍飛面前,恭敬道:“若能解在下心中疑惑,必不虧待師弟。”

龍飛看元傑對這本書視若珍寶的模樣,又看了一眼那隻精心打造的楠木盒,微微一笑,將手中竹幡靠在一邊,從袖子取出一塊白帕擦了擦手,這才將這道書接過。

見到龍飛的舉動,元傑心中不禁對他升起了幾分好感。

書一入手,龍飛略略一翻,便這本道書只有上冊而無下冊,顯然是不願讓他看全,這也在是情理之中的事,他笑了笑,又將道書交還給了元傑。

元傑臉色一變,急道:“師弟,莫非有甚不妥?或是……”他語聲一頓,狐疑地看了龍飛幾眼,難道是張德對龍飛能力有所誇大,其實對方根本無法解讀這本道書?

龍飛搖搖頭,笑道:“師兄莫急,此書在吾心中矣。”這半部道冊不過區區數百字,現在他的記性越來越好,又博覽群書多年,自然看一遍就記住了,而且他還要靠這個來宣揚的名聲,當是要擺出一副高人姿態。

“哦?”元傑吃了一驚,不過神色間卻是有些將信將疑。

龍飛不疾不徐走入涼亭,將背後竹簍中的筆墨紙硯擺到石桌上,從容坐定後,這才提筆寫字。他剛才就看出,這本名為“洛州行水書”的道書,其實只是一本仙遊雜記,對他來說沒難度,不多時,就將這半冊道書解讀出來。

還沒等墨跡乾透,元傑就急急將那幾頁紙抓在手裡,迫不及待看了起來,初看的時候他還滿含期待,可是沒多久,他臉色就越來越差,翻來覆去看幾遍之後,他頹然長嘆一聲,道:“原本我還不信,沒想到果真如此,枉我還花了偌大心思……也是,妙法真籍,我輩哪裡能隨意看到,我今番也是蒙了心竅啊!”

“龍飛訝然道:“師兄何出此言?”

元傑面露苦澀之意,道:“師弟,你也知道,我等普通弟子修道艱難,前日里,觀中陳師兄說只要一百靈玉,便允我一本功法,哪……唉!”

龍飛頓時瞭然,在道緣觀,真正的入門弟子都只有區區十數人,他們平日是潛心修煉,日常雜事都交給身邊管事操辦,這些人雖說是管事,可卻不要小看他們,他們也掛著普通弟子的名頭。入門弟子平日解讀道冊之後總會留下些手抄本,這些僕役暗暗抄錄一些,分賣給普通弟子或者一些嚮往修仙的富貴人家,從中漁利。不過這其中也分三六九等,如果不是真正的豪門貴府,他還不給你臉色,只拿一些雜書打發。

道緣觀流傳的道書,多數都是這麼來的。

元傑雖然家中累世經商,算得上殷實人家,但是和那些豪門貴客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這次也是元傑求道心切,聽聞某位入門弟子需要靈玉,願意拿出幾本“正宗功法”供眾位師弟參詳,他一狠心,便搭上了此人管事的門路,不但奉上了一百靈玉,還順手還送去了大堆財帛,以求獲得一本真籍寶錄。

元傑本來以為這本“道書”定然是仙家妙法,沒想一翻,只是一本遊記方誌,比尋常功法還要不如,心中不禁大為懊悔,但又唯恐是自家推演出錯,數月之內,他又花費大批錢財陸續請教了幾名入門弟子,結論都是一般無二,正絕望之際,在張德那裡聽聞龍飛在功法解讀上頗為了得,他也是病急亂投醫,不甘心之下又拿了半本道書請教龍飛。

“上山六載,今日這番算計又落空,想來是與玄門無緣,還不如回老家經商。”元傑已有三十八歲,眼見修道艱難,屢受挫折,不免灰心喪氣,有了下山的心思,他看著那半部道書,不由怒從心頭起,一把抓在手中正要一撕兩半。

聽了他這番話,龍飛目光一閃,突然伸手抓住元傑的手腕,道:“師兄且慢。”

元傑愕然抬頭。

龍飛看著元傑,沉聲道:“若師兄信得過我,可否將此書下冊與我觀看?”

元傑聽出龍飛話中有話,猶豫了一下,道:“師弟何意?”

龍飛誠懇說道:“恕我直言,道書講究渾然一體,前後映照,貿然分開徒然不解其意,方才我觀此書,有些地方還頗有玄妙,或許……”

哦?”元傑瞪大了眼睛望著龍飛,似乎有些明白了龍飛話中的意思,渾身不自覺顫抖了起來,“難,難道……”

龍飛笑了笑,道:“盡人事,聽天命。”

元傑咬咬牙,站起身一跺腳,道:“好,我便與師弟一觀”他本來已經絕了這門心思,可是龍飛的話又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儘管依舊非常渺茫,但他又捨得輕易放手?

看著元傑急急而去,龍飛起身踱步,曼吟道:“古有洛郡,又名川德,地勢高隆,八水匯聚,如臥虎盤崗,南望東洲,又如潛龍俯灘,欲入北海……”這幾句話他越讀越覺得很可能有暗指,本來他也只當這本書只是一本遊記,只是剛才元傑說到有緣無緣,他突然想起道門前輩一向喜歡擺弄玄虛,增設心障,說不定裡面還有沒有的玄機。

不到一個時辰,元傑氣喘吁吁地趕回,他一句話也不多說,從懷裡扯出一本道書就塞進龍飛手裡。

龍飛點點頭,不緊不慢坐下翻閱,元傑緊張地看著他的面龐,心下患得患失,不過龍飛一直表情平淡,看不出絲毫端倪。

待整本下冊看完,龍飛心中暗道:“果然如此”這次他十分肯定,有龍有虎,分明是說坎離交匯,八水則代指八脈,行水即是行脈。

整部道書所用的問意極是粗淺,哪怕是資質愚鈍的人都能看懂一二,偏偏又將上乘的築元法訣用遊記的方式寫出,但如果不是真心研讀,道心常在的人,還真是會漏,這位仙師可謂用意深遠。

只是現在他在考慮另一個問題,是否要告訴元傑呢?按理說,就算推說此是遊記無疑,元傑也拿他毫無辦法,還不至於引起他人注意。不過轉念一想,這只是一本築元道書而已,又何必為難他呢?說不定他還會對我感激莫名呢!

龍飛緩緩抬起頭來,雙手一拱,微笑道恭喜元兄了,“洛川行水書”實為“洛川行脈法”,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築元道書。”

元傑的眼睛一點點地睜大,渾身顫抖著說道:“當真?”

龍飛嘆道:“若師兄將兩冊道書置在一起解讀,說不定早已有人看出……”

元傑搖搖頭,道:”不然,師弟君子,換了旁人未必會如實告訴元某,師兄實乃元某命中貴人也容某一拜。”

龍飛神秘地一笑,恍若一翩翩君子,他故作謙虛道:“這位前輩借水喻氣,微言大義,整篇法訣如剖魚刮鱗般坦呈眼前,甚是難得,師弟我有心一試,不知師兄可準我加以修行否?”

元傑一怔,這本道書憑龍飛的記憶顯然已經全部記下來了,就算暗中修煉他也無可奈何,現在卻仍然向他徵詢,顯然這是尊重,心下更為感動,連忙道哪裡哪裡,師弟如此說卻讓為兄羞愧,師弟大德無以為報,此書儘可習得。”

他摸摸了身上,覺得原先準備的一囊珍珠似乎拿不出手了,想了想,他從懷中拿出五十靈玉,雙手遞到龍飛面前,道:“今日匆忙,未攜珍寶,來日還有補報。”

......

酉時,龍飛回轉居處。一回到洞府內,他就搬起封門石條將大門鎖死,著手閉關。眼前光線一黯,暗室中的龍飛難掩心中喜悅,沒想到開脈之前最重要的築元道法居然這麼容易就到手了?即便以他的養氣功夫也未免有些小小激動。

他並不急於修煉,而是洗手換衣,點上養氣香爐。寧神靜坐片刻,他取過一張白紙,將整篇法門重新默寫下來,隨著筆下的字跡一個個的出現,他的全身慢慢放鬆,心緒也漸漸安定下來。當整篇《洛川行脈法》寫完後,他的心身狀態也就逐漸調整到了最佳。築元,即是將渾身練就的內氣凝入神闕穴內,與從母胎裡帶來的先天一口元氣渾然合一,從而種下仙根靈種。有口訣曰:“有內氣混成,一元始生。”這是開仙脈之前的必經之路,日後是否有所成就,這一步至關重要。在蒲團上坐下,將所有雜念逐一排出腦海,他先運起入門心訣理順氣息,如此默坐半個時辰之後,他心中已是一片安寧空靜。一切準備妥當後,這才開始默唸口訣,引導內氣按行脈法徐徐而動。只是沒有多久,他卻停了下來。

龍飛眉頭微皺,往日他行氣走脈都是順暢自如,意到氣至,只是這一次卻感覺有些不對,不但氣息時斷時續,行走間也頗為滯澀,好像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在前進,腳下總有磕絆。好在他才剛剛開始修煉,索性散去剛才所引導的內氣,定了定神,又重新從頭開始。想了片刻,他心中一動,拿起行脈法反覆看了幾遍,一直看到“流水而下,其勢自然”這個八個字的時候,心中隱隱覺察到問題出在了哪裡。

玄門真法有的注重神意,也有的注重法門,兩者都是缺一不可,相輔相成,但是這其中卻有君臣主次之分;而這篇法訣明顯是神意在先,法門在後,他修煉時只執著於“法”,卻忽視了“意”,主次顛倒,刻意雕琢之氣太重,自然就落了下乘。

在思索了良久之後,龍飛不由精神一振,找對了方法,他筆下不停,一口氣將整篇法門寫完,寫完後不見他停歇,繼而又抽出一張白紙,提筆再寫了一遍。漸漸的,渾身原本如死水一般的厚實內氣像是被一條潛龍攪動了起來,往四肢百脈擴散噴張,流轉游動起來,待在周天行走一遍後,又在丹田處匯聚抱團,如此迴圈往復,生生不息。即便沒有他的意念引導,內氣也循照著法訣在氣脈中週而復始,將淤塞的經脈一處處衝開。如此周天三百六十五轉之後,全身上下的內氣如海潮般時起時落,一般一波擠壓著各處竅穴。

忽然他的後腦似被玉槌輕輕敲了一記,耳邊傳來一聲清越鳴響,眼前先是白茫茫一片,再是光明大放,口內津液自生,泊泊入喉,隨著一股熱氣往下沉墜,最後落在臍內深處,終於安然不動。

龍飛筆下驀然一停,抬起頭時,滿地俱都是他書寫的紙張。

前方洞壁上留出的孔穴有一道白光透入,不知不覺中,原來已經過了一夜了。此刻他非但不覺疲累,反而神清氣爽,五感清明,心中一片寧靜。

他整個人的氣質也為之一變,隱隱然有出塵之氣。如果他能看見,就能他的面孔上此時浮出了一層晶瑩玉色,在頭面上流轉不停,雙目更是亮如星辰。

龍飛將手中毛筆一甩,快走了幾步,拿開封門石條,拉開大門,一步跨出。走出兩步他才頓住腳步,訝然看了看雙手,這條封門石重達三百多斤,儘管他身強體健,但往常搬動時也頗覺費勁,但剛才只是輕輕一抬,就將封門石挪到一邊。他不禁恍然,之前常聽人說,修道者築元之後,“雙臂自生千斤之力,目能透重煙迷霧,耳能辨蟲行鳥語,幾近仙人”,看來這個傳說是真的了?

龍飛雙手握了握拳,深深吸了一口氣,暗暗提醒,這只是第一步而已,萬萬不可得意忘形,後面還有更多的險關絕隘等著,此時歡喜未免太早。

這時,一聲清悅鶴唳傳來,久久不絕於耳。龍飛轉頭看去,此刻正值旭日初昇,雲霧開散,山間林木盡染金霞,崖下蜿蜒長河宛如白線玉帶,時不時有三兩隻白羽丹頂的仙鶴自腳下棧道飛過。他神采奕奕站在崖邊,清冷的晨風拂過,身上雖僅只是一件道袍,卻絲毫不覺寒冷,任由衣袂在風中擺動。

..........



第三章母子相見



此時,以過去一月之久.......

此時昆吾山附近,兩道光芒正一前一後如電而過。

前方是一道紫色光影,後方一道白色劍光飛掠疾追,劍光之上隱現出一面目冷峻的中輕修士,他冷喝一聲,“在我莫衝之面前,還敢駕雲而走?

一道青芒從白色劍光中分出,刷的一聲穿入前方雲霧中,再又來回幾個衝蕩,紫影頓時發出一聲嬌哼,隨著幾滴鮮血灑濺出來,渾身上下包裹的紫光頓時稀薄了幾分。

受了一劍,紫影在空中討不了好,不得已從雲頭上墜降下來,隨即取出一個墨色葫蘆開啟,一團滾滾黑色雲霧護住,漆黑如墨的雲霧不多時便將她身下一個山頭全都籠入了其中。

“雕蟲小技,還敢獻醜?”

莫衝之冷冷一笑,雙目一凝,兩道爍爍金芒從眼中穿出,這是金丹後期才能使出的破障靈光,光芒一遇到雲霧,彷彿烈陽融雪,所過之處都為之一掃而空。

紫影見狀,低聲哼道:“若我不能使出“北冥真水功”,何來如此被動?”她從靈獸袋中,招出“白玉龍馬”,跨坐上去,龍馬帶著她,化入到山石林木間,白光一陣閃動,就已行到遠處,這時見前方山巒起伏,還有流水之聲傳來,似乎另有洞天,便連忙催馬遊了上去。

正在這時,她目光撇到巖上一處山溪似乎通向一處洞口,不加思索,往水裡一竄,順著溪水遊入洞口中,一路往山腹深處鑽去。

天上劍光在山峰上反覆盤旋幾遍之後,再往下一落,莫衝之的身影在峰頂上穩穩站定。他雙眉一皺,紫影忽然消失,一定是鑽入了地下,這時除非把整個山峰劈開,否則一時半刻是拿她沒有辦法了,可即便他有這個本事,也不可能在這裡大肆破壞,因為這裡已經是滄海派外門的地界。

他一路順著山道走下來,卻始終沒有的半點蹤影,此時,他突然覺察到一股玄門正宗的氣息,不禁啞訝然,“咦,此處荒僻,難道還有外門弟子在這裡修行?

他尋著氣機走去,不多時,便看到一個年輕修士正在一塊突出懸崖的岩石上吐息打坐。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背後有人走,卻不急不忙的收功,這才轉過身來。

莫衝之點點頭,目露欣賞之色,道你是何人?”

年輕修士謹慎看了一眼莫衝之,拱手道滄海派外門弟子,龍飛,不知師叔如何稱呼?”

“我乃派中長老莫衝之,追殺一妖婦至此,此女鬼鬼祟祟地潛入我滄海派,你可曾察覺些許異狀?

龍飛搖頭,道:“未曾見到。”

莫衝之當下也懶得多說,當即御劍而起,眨眼間就不見蹤影了。

龍飛見對方嘯空而去,眼中稍露羨慕之色,心想不何時能修煉到這一地步?

沿著棧道一路折返,不多時便回到洞府,只是在推開大門,步入洞府的一瞬間,他卻突然身形一頓。

自那神秘白玉融入靈魂後,他對氣機的變化始終敏感,哪怕環境稍有變化他也能感覺出來,此時他明顯覺察到一股異樣的氣機潛藏在洞府內,他左右掃了一眼,目光最終停留在了那洞府常置的青銅大鼎上。

龍飛眼睛微微眯了下,他不動聲色地將大門關上,好似也沒有一般走到蒲團邊坐下,不一會兒洞府內就傳出了他若有若無的吐納呼吸之聲。

兩個時辰之後,天色已經有些微亮,龍飛原本微閉的雙眼突然一睜,毫無預兆的縱身而起,順手揭開只青銅鼎的鼎蓋,翻到一邊,“當”的一聲鼎蓋落在地上。

一美貌婦人在鼎中探出頭,一副早有預料的神情。

見到美婦面容,龍飛頓時呆住,神色變得歡喜起來,而婦人則是更加驚喜。

龍飛嘴角微露笑意,柔聲試探道:“娘?......姐姐?”

美婦面色一正,嚴肅起來,責怪問道:“我兒莫不是犯了癲症?盡然管娘叫成姐姐?”

龍飛頓時臉色煞白,竟然有些慌亂起來。

美婦不敢過分戲耍他,白了一眼,嗔道:“兒子快叫媽媽!”

聽到此言,龍飛激動地眼眶溼潤。

“姐姐,真是你嗎?你也穿過來了,還變成我的媽媽,太好了,我快高興壞了。天哪!蒼天果然待我龍飛不凡。”

楊媚琳杏目一睜,立刻變得霸道起來,“以後不許叫姐姐,我現在是你媽媽,乖兒子。”

龍飛撓了撓腮,低頭說道:“可是兒子,還是姐姐叫得習慣。”

楊媚琳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嗔怒道:“臭小子,反了你的,才多長時間不見,就敢不聽我的話了。”

龍飛趕緊做投降狀,大聲呼痛道:“媽媽,別擰了兒子耳朵了,好疼,好疼......我以後就叫媽媽,小飛是你的乖兒子。”

楊媚琳杏眼含著笑意,滿意地點點頭,“乖,這才是我的寶貝兒子。再說,媽媽這個樣子,看上去比你大上很多,哪能再做你姐姐呢?”

龍飛笑嘻嘻地舔著臉,恭敬地說道:“我的母上大人,你不顯老,我們站在一起,外人肯定認為是姐弟。”

楊媚琳哼了一聲,嗔道:“小壞蛋,還和以前一樣,油嘴滑舌的,把人家的清白之身都騙去了。”

龍飛見她一副嬌嗔可愛的樣子,竟與本身那副熟豔霸道的美婦形象,形成極大反差,不由得泛起一絲性慾衝動。

楊媚琳見他一副色與魂授的痴呆樣子,不由眼神一歷,嚴聲道:“小畜生,我可是你媽媽,可不要胡來哦!”她眼珠兒一轉,又變得霸氣起來,“哼!哀家還是當今皇后,哦不,是太后娘娘,小心我閹了你,讓你進宮當太監。”

龍飛像被她嚇住般,連退幾步,驚恐道:“母后,孩兒錯了,請繞過孩兒吧!如果沒有那根棍兒,以後讓孩兒怎麼伺候您呢?”

“哼!小壞蛋,才見到媽媽,就起了齷齪心思,真是個小色鬼!”楊媚琳紅著臉,嗔怪道。

龍飛舔著臉,嘻嘻笑道:“誰讓媽媽變得更迷人了呢!變成女仙后,不但皮膚更嫩白了,就連奶子和屁股都大了不少,身材更是勝似魔鬼!”他一把抱住楊媚琳,摟緊她,撒嬌道:“媽媽,兒子要吃你的大奶!”

楊媚琳杏眼怒睜,猶如女王般,俯視著他,“還想吃奶,哼!想多別想。本太后決定,賜你舔哀家的腳指頭。”

“不,媽媽,我就要吃你的大騷奶,看著鼓鼓的,肯定奶水充足。”

楊媚琳推開他,大馬金刀般坐到高位上,翹起豐滿有力的大長腿,如女王俯視臣子般,注視著他。

“小飛子,還不速速上前來服侍哀家,如若不從,定用大棒伺候!”

龍飛淫笑道:“太后娘娘,小飛子身上倒有一根大棒,保證能讓娘娘爽上天,請問要不要試試?”

聽見此言,楊媚琳面色一寒,柳眉豎起,她怒聲喝道:“竟敢調戲哀家,拉出去閹了。”

龍飛捂住下體,故作驚恐道:“太后饒命,小飛子的大雞雞可閹不得呀!我還用用它伺候您,還要傳宗接代,讓我們生下一大推孩子呢!”

“呸!小畜生,還要不要臉,竟然想要媽媽給你生孩子,還生一大堆,你當老孃是母豬啊?”楊媚琳俏臉羞紅,含羞帶怯地嗔怪道。

龍飛見到她這副嬌俏模樣,不由色心大動,望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走過去坐到她身上,想要輕薄一番。

楊媚琳笑道:“你這小色鬼,多日不見,卻是越發猖狂了,竟敢打老孃的主意?別忘了媽媽現在可是金丹修為,你這小身板可吃不消?”

龍飛一聽,故裝怒色,淫聲道:“啥?敢看不起你兒子,看來定要讓你嚐嚐我長槍的厲害。”

楊媚琳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只見她嬌軀震顫,竟連胸前那兩座碩峰也抖動起來。她秋波一轉,眼神狡黠地瞥了龍飛一眼,嘲笑道:“臭小子,你母后大人可是雲天女武神,身經百戰,什麼樣的長槍沒見過?可大多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沒幾回合,就被殺得魂飛魄散,我看你與他們也沒有什麼不同!”

聽聞此言,龍飛頓時急眼,爭辯道:“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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