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七)劍舞盡失色,雙月擾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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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4

人聲,先前還在交頭接耳的人群齊刷刷望向同一個方向,疑竇叢生,皆因目光所及之處,淫女殿前臺階最高處,站著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一身天藍連衣短裙的少女,明眸皓齒,一邊滿不在乎地啃著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臺階兩旁黑壓壓的人群,哪有半點高手風範可言,這就是那位閒來輕撫琴,一弦破一境,年僅十四便躋身第六境的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眼前這位女子,瞧著未免太稚嫩了些吧?更像是哪家涉世未深的千金小姐迷了路,遊蕩至此,可那尚未完全長開的眉目與身段,分明又是個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看客們一時之間均有些拿捏不準的感覺。

也無怪乎眾人疑惑,上官左月雖位列江湖八美之一,但平日裡不擅交際,疏於應酬,不然也不會做那甩手掌櫃,把偌大幫派交由姐姐上官舞月一人打理,見過其真容之人本來就寥寥可數,不亞於那位神秘莫測的【影殺】莫纓縵。須知上官左月與其父上官飛如出一轍,如鯉躍龍門,毫無道理地崛起於塵世,又轉瞬即逝,流星趕月般隕落於江湖,不同的是上官飛在靈山一役中道消身死,而他的女兒上官左月則是身陷邪教,生不如死,當然,在教眾們眼中,那是相當的……欲仙欲死……



少女如琴,輕衣似弦,分明是量身縫製的華服短裙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嬌小玲瓏的身軀,兩個極為討喜的包子髮髻安靜地盤踞在發端上,三千青絲輕柔地灑落在後腰嬌臀上,鬢間別有一枚玉兔圖樣髮夾,更顯活潑可愛,兩根細小綁帶系起抹胸,分別在左右香肩上結成蝴蝶,一看便知,只需輕輕拉動繩結,連衣短裙便將落為少女腳邊的一圈布料,藍底抹胸布料薄如蟬翼,幾近透明,卻繡有數株栩栩如生的淡黃雛菊,秋意瑟瑟,稚氣未脫的小黃花竟是隨風搖曳,不時顯露出胸脯上那兩點嬌豔欲滴的嫣紅,如此別出心裁的繡工,顯然又是那窮奢極侈的仙家手筆,興許是有意為之,花兒擺動極為隨性,教人望眼欲穿,生怕錯過那短暫景緻,同為及笄妙齡,少女酥胸雖不如寧家次女寧思愁那般傲人,但一手掌握的燕乳自有其妙處,奶子送入掌心中無從掙扎,任君把玩的絕妙手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花叢老手們自然明白箇中道理,發瀑飄逸,白皙玉背未作遮掩,細枝蠻腰蜿蜒至嬌臀豁然開朗,疊層輕紗短裙繡工繁雜,裙襬出人意料的短小,微風吹拂,裙撐隨之揚起,出賣了私處所有的秘密,清純女子內裡,竟然穿著一條極為挑逗暴露的開襠丁褲!纖細絲帶錯落於芳芳青草中,將粉色肉縫勾勒出誘人形狀,吹彈可破的小屁股翹出迷人曲線,正是初熟時節,圍觀的老色狼們眯起雙眼,暗自嘆息,這般乾淨的小穴不塞上根圓棒什麼的豈不可惜?一對純白花邊絲質長襪一直嚴實地從腳踝套到大腿根部,與淫糜的裙底風光涇渭分明,卻又相得益彰,同為天藍色調的布鞋別出心裁地點綴著蝴蝶花式,一套裙裝,完美融匯了【純】與【淫】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又完全不顯突兀,歎為觀止。



堪堪發育成熟的青春少女,在裙裝的襯托下,洋溢位一絲女人獨有的魅惑風情,唯有那精緻鎖骨下的【真欲印記】,愈發晦暗不明,初看時不覺如何驚豔,如那醇香美酒,卻是越品越有味道,叫人憐惜之餘,更想將其壓在身下,細細蹂躪,教她做女人的快樂。

少女將最後一顆冰糖葫蘆胡亂塞入嘴中,哼著朗朗上口的江東童謠,雙手揹負,一蹦一蹦地跳著格子,裙襬如那蝴蝶翩躚,一開一合,躍下臺階,對自己裙下走光渾然不覺。每一步觸地,三寸金蓮均是不多不少地墊在階梯邊緣,身姿曼妙,輕若無物,一些長於身法的教眾自問也能辦到,可駭人之處在於此女足尖並未有任何氣機流轉的痕跡!這就很不尋常了,至此圍觀眾人終於確信,這位便是那【琴痴】上官左月無疑,如此一來,一些個打定心思前來投靠,被捧為後起之秀的青年俊傑們便覺得面上無光,他們被稱為天才的話,那眼前的這個少女叫什麼?只是轉念又想,六境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挨肏的貨?

又有一位娉婷婀娜的華服女子出現在百步階梯最低處,拾階而上,款款而來,有那眼尖的教眾不禁驚呼:“快看,那位不就是江東美嬌娘,上官舞月?”

江東群英盟最後一任盟主,上官家長女,上官舞月,看著身著色氣裙裝的妹妹迎面而來,眼神複雜。



上官左月遠遠認出姐姐身影,幾下起落,躍至上官舞月跟前,眼眸藏星,一頭埋入姐姐酥胸內,滿足地蹭著那對肥膩的豐腴,嬌笑道:“姐姐你看我來了?”

上官舞月臉上閃過一絲苦楚,視線越過妹妹身後,看著幽深的淫女殿,打了個冷顫,說道:“今日是你破處為奴的大日子,怎麼能不來?況且姐姐已經是……已經是教內的肉奴了。”

上官左月拍手道:“太好了,姐姐要陪左月一起被人輪姦嘍,我頭一回挨肏,心裡其實怕得緊呢。”

上官舞月撫著妹妹長髮,憐惜說道:“也就疼一下,不妨事的,被插成性……性奴後就習慣了。”

周圍有教眾調笑道:“從前上官家一門父女皆六境傳為佳話,上官舞月你挨肏時再淫蕩些,一家姐妹成畜奴,豈不美哉?”

上官左月轉頭瞪眼道:“嚷什麼,以姐姐的容貌身段,晉升畜奴,輕而易舉!”

方才那人又說道:“左月姑娘教訓的是,咱們肏你們姐妹時,一定多花些力氣。”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上官舞月似乎想起了什麼,故意板起臉正色道:“左月,沒規沒矩,怎麼跟主人們說話的?都是要做性奴了,還是這般任性怎麼成,主人們不計較,姐姐可不能慣著你當沒看見,把這個戴上,爬下去!”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屬項圈。

上官左月委屈道:“姐,妹妹這見不得他們小覷了你嘛,從前盟裡那些男人們,哪個見了你以後,不想把你扔床上生吞活剝了?上個月我才得知,原來之前你被調教的那塊留影石一直在大長老手中呢,他每隔幾天就要拿出來玩賞一遍,可壞了!”

一位中年文士笑吟吟地搭住一位老人的肩膀,皮笑,肉不笑,老人一陣悚然,無奈地賠笑著從空間法器中取出一樣什物,交與身旁男子。

上官舞月捏著妹妹面頰,氣笑道:“你再不乖,姐姐就要生氣了!”

上官左月聞言,只好拉聳著腦袋,自覺將金屬項圈鎖在玉頸上,翹起玉臀,俯身下跪,裙襬順勢翻到腰間,嘟著小嘴慢慢向下攀爬,如同小母犬般,下體私處一覽無遺。

上官舞月取下腰帶上所繫短鞭,猶豫半刻,終是一手揮出,皮鞭重重抽在妹妹小屁股內側,印下一抹火辣的鞭痕。

上官左月啊的一聲嬌吟,回頭哭道:“嗚嗚嗚,姐姐別打了,左月知錯了……”

上官舞月:“都怪我從小把你寵壞了,我們這些性奴在主人面前是最卑賤的存在,再敢頂撞,可別怪我不顧姐妹情誼。”

“情深義重”的姐妹二人,在周遭玩味的笑容中,一前一後,一爬一走,一犬一奴,走到臺階下方的高臺上。



上官左月剛剛站直身子,好不容易從犬變回奴,臺下便有好事者起鬨:“上官婊子,將裙子掀起來讓爺品鑑品鑑?”卻沒指定上官家哪位姑娘。

上官舞月看著可憐兮兮的妹妹,俏臉上一陣掙扎,屈膝蹲下,兩手中指與拇指捻住裙襬邊緣,隨著雙腳重新站起,將暗紅長裙一絲一絲往上提起,臺下一道道熾熱的目光,伴隨裙襬撩起,從腳踝,小腿,雙膝,大腿,直到那處任何女人都羞於示人的三角森林,周遭揚起陣陣意味不明的竊笑,上官舞月竟是與妹妹穿著同一款式的開襠丁褲,私處那明顯為了迎合教眾輪姦而縫製的著裝,即便是已被調教為肉奴的上官舞月,亦覺得無地自容。

掀裙的吶喊聲仍是不絕於耳,上官舞月只好將自己裙襬末端拉至嘴邊,張開貝齒緊緊咬住布料,示意上官左月轉過身去,背對臺下,雙手顫抖著捻住妹妹短裙裙襬,猛然往上一拉,之前被自己一路鞭笞至通紅的小屁股,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作出這等放蕩的舉動,上官舞月眼眸溼潤,飽含淚水,上官左月見狀,乖巧地伸手拭去姐姐眼角淚痕,悄聲道:“姐姐別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上官家姐妹二人,眾目睽睽下掀裙露穴,覆水難收。



又是方才那個聲音嚷了一句:“都這般下賤了,乾脆就全脫了吧!”一時間附和者眾。

上官舞月死死盯住臺下教眾,似是徒勞地尋覓著那個挑事教眾,終是放下裙襬,長嘆一聲,雙手繞到後腰,不見如何動作,一身暗紅奢華長裙,自上而下黯然褪去。上官左月俏臉緋紅,拉開香肩兩道綁帶繩結,天藍連衣短裙應聲而下,兩件裙裝各自在腳邊散落一圈。上官家最後的兩位遺孤女子,親手將自己脫得乾淨,不著寸縷,任人視奸。

姐妹二人面對臺下高漲的慾火,雙手疊放腰間,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軟聲道:“四品肉奴上官舞月,五品畜奴上官左月,懇請主人們,施虐侵犯,抽插輪姦。”

已經有教眾忍不住當眾擼出了精華,也不覺尷尬,面對臺上這對稱得上國色天香的姐妹花,純情,春情,風情皆而有之,憋不住,人之常情。



一聲長笑壓下紛亂,頭戴綸巾,身披灰色長袍,作書生裝扮,風度翩翩的中年文士躍上高臺,開口卻是斯文掃地的粗鄙言語:“左月小婊子,脫得真利索唉,這身段,再過個幾年還得了?就是奶子小了些,不礙事,有叔叔為你調理,雖不指望趕上寧西樓與沈傷春那豪乳,跟你姐姐還是能一較高下的,舞月大婊子,多年不見,長成大美人了咧,奸起來想必有滋有味的,群英盟之前那幾個頭目不就玩過你幾回而已,犯得著把他們都殺乾淨?以後你還要被無數男人玩弄,殺得過來?說起來小時候叔叔還抱過你呢,那時候可看不出你這小妮子心狠手辣。”來人正是方才逼迫大長老交出留影石的男人。

上官舞月峨嵋深蹙,依稀覺得曾見過眼前中年男子,疑惑道:“你是誰?我們認識?”

中年文士笑道:“不說了嘛,我是叔叔啊。”

上官舞月沉吟片刻,臉色一變,說道:“你是上官羽?為什麼你還活著?爹爹明明說過你已經去世了呀……”

中年文士哈哈大笑:“拜你爹,也就是我大哥所賜,上官羽確實已不在人世,如今我叫袁恨之!乃聖教護法之一。”

上官舞月臉色一變再變:“袁恨之?花瘦樓的二當家是你?難怪……可……為什麼?”

袁恨之:“跟戲裡的故事一樣,不值一提,當年我與你爹連同數人,入一仙家秘境探尋,覓得一卷修行秘笈,我呢,也不是什麼好人,分贓時與你爹聯手,將其餘幾人盡數斬殺,雖然已經小心防備,不曾想還是大意遭了你爹的暗算,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讓他獨吞秘笈,之後上官飛踏入六境,我便更沒機會報仇雪恨了,只好隱姓埋名在花瘦樓謀了份差事,一路攀升至大管家高位,正欲設局要你爹身敗名裂,可他偏偏就這麼死了,幸好,他還留了你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父債女還,他自己造的孽,報在女兒身上,不知他九泉之下,看到你們姐妹如今的放蕩模樣,還能不能瞑目?”

驚聞家族秘史,上官舞月總算明白緣何每每提及家中這位叔叔,父親總會閃爍其詞,每年上香,總會請廟裡高僧大作法事,只是這等齷齪,為何要自己一介女子承受因果?

上官左月尚在【真欲印記】支配下,未能生出太多感觸,反而弱弱地問道:“叔叔你要欺負左月麼?”

袁恨之撫摸小侄女發端,調笑道:“自然是要的,把上官家的小美人奸成人盡可夫的小性奴,叔叔當仁不讓,又怎能假手於人?”

上官左月可愛地在胸前對戳著小手指,嘟著小嘴細聲道:“人家是第一次,叔叔你得溫柔些才好……”

袁恨之也是看得一呆,喃喃道:“你越是這樣子,越是叫人溫柔不起來呀……”



四個彪形大漢將一架木製性虐器具搬上高臺,上官家姐妹二人,雙雙被灌下春藥,全身乏力,任由教眾們擺佈。

上官舞月慘被鐵鏈拷住手腕與膝蓋,整個人以小孩尿尿的姿勢吊起,私處與後庭穴外,觸目驚心地杵著兩根猙獰巨棒,這等陣勢上官舞月並非頭一回見,讓她膽寒的是形如蘑菇的巨棒頂端與棒身,盤桓著一圈圈細小鋸齒,她完全無法想象讓這根東西在體內肆虐,自己是否還能挺住,一根尚且難以承受,還一次捅入兩根?小穴遭罪不說,連屁眼都不曾放過?被這樣玩弄過的身子,怕不會直接晉升為畜奴吧?上官舞月從未如此期盼就此暈死過去,可惜真欲教有幾十種方法可以讓她清醒過來,細細體味那性虐之苦。

上官左月俯身翹臀,被拘於木枷中,俏臉正對著姐姐即將淪陷的小穴,被開襠丁褲所勒緊的肉饅頭已止不住地分泌淫液,沾溼勻稱大腿上那對惹人遐想的素白紋飾長襪。

讓小侄女舔舐大侄女私處之餘,也讓大侄女的春水噴灑在小侄女臉上,想到叔叔的險惡用心,上官舞月一臉羞憤,卻又無可奈何,她只求一會兒別在妹妹面前丟盡臉面……

一絲不掛的姐妹二人,白皙胴體如同晶瑩通透的瓷器般,將那美好身段寸寸展露,前凸後翹的姐姐,閉目咬唇,嬌小玲瓏的妹妹,含羞待奸,兩人體內藥力已然散開,嬌軀泛起性感的紅潮。



袁恨之笑道:“這副器具可是聖教專為凌辱母女或姐妹而制,那兩根巨棒轉速會持續加速,唯有當你們同步高潮或者完全崩潰後,才會停止,若不想叫得太難看,二位侄女可得好好配合才是。”

袁恨之脫下長褲,巨根挺立,故意在小侄女陰唇邊緣磨蹭,挑弄著胯下少女的情慾。

上官左月終是忍不住,羞赧說道:“叔叔,肏……狠狠地肏左月的淫穴吧……”

袁恨之:“既是侄女所求,叔叔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說著一槍挺入,上官舞月小穴屁眼外虎視眈眈的兩根兇器,也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兩道肝腸寸斷的哀嚎,無比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那是紅顏碾碎了尊嚴,那是少女破敗了貞潔。



袁恨之粗大的肉棒將上官左月未經人道的小淫穴滿滿地撐開,小侄女緊緻的肉壁皺褶燙貼地撫慰著叔叔灼熱的棒身,肉棒似乎已經用盡全力砍伐推進,卻仍是極慢,隨著每一寸領土的失陷,上官左月每一刻都伴隨著宛如凌遲般的劇烈疼痛,四肢皆被木枷拘束的她,只能瘋狂舔舐姐姐私處,以此略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姐姐又能好到哪去?兩根暴戾巨棒同時搗入小穴與屁眼,開始緩緩轉動,先是陣陣麻酥遍及全身,繼而快感與痛楚爭持不下,隨著時間推移,可憐的上官舞月只覺得有兩個六境高手在自己小穴與屁眼內來回交手!刀劍無眼,時而捅在陰核,時而砍在宮頸,時而萬箭齊發,時而一槍破勢。一道道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的水柱連續不斷地澆灌在上官左月俏臉上,在這場姐妹慘奸中,上官舞月,率先迎來高潮!

上官舞月:“咿,咿,呀,啊,啊,啊,去了,這熟悉的快感,要去了!我要高潮了,左月,快點,快點和我一起高潮,啊,啊,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上官左月:“對……對不住了,姐姐,叔叔雖然把左月乾得很爽,啊,啊,嗚嗚嗚,可是……可是真的很疼啊!”



袁恨之緩緩開墾著小侄女那方肥美的沃土,幾度蓄勢,一舉頂入幾寸,犁出一條條淚痕,袁恨之舉起看似文弱的肉掌,啪的一聲巨響,一掌拍在上官左月極具彈性的嬌臀上,烙上五指印記,上官左月一陣吃疼,小屁股左右亂晃,眼瞳不由自主向上翻起,就此高潮。

上官左月:“啊!左月的騷屄被叔叔幹出感覺了,爽……好爽,姐姐你也趕緊吧,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左月被叔叔肏上雲端了!”

上官舞月:“等……等等姐姐,啊,啊,姐姐剛洩過身子,沒……沒那麼快的……啊,啊,左月你這小浪蹄子怎的只顧著自己去了!”

幽怨的上官舞月瞧著高潮迭起的妹妹,又將一道泛著腥味的尿液灑在上官左月臉上。

上官左月抗議道:“我也不想的呀,姐姐你剛不也是徑自就高潮了,潮吹的水兒都喂妹妹嘴裡去了,口裡現在還殘留著姐姐的騷味兒呢!”



姐妹兩人各自高潮,數度高潮,相繼高潮,卻總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總配合不到點上。

上官舞月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只是任由兩根轉速臨近極限的巨棒將自己搞得潰不成軍,再不關心身子高潮與否,上官家的長女,已經坦然認命了……

上官左月的處女穴已被開發至小道深處,從處子到女人,僅是一步之遙而已,少女高聲地放蕩淫叫,哀求著叔叔奪走上官家最後的處女,上官家的幼女,餘生註定為奴……

袁恨之也不矯情,獰笑一聲,肉棒青筋驟起,一鼓作氣,如蠻牛般一舉破開最後那層薄膜,撐開宮頸,到達那處孕育生命的聖地,精關放開,肆無忌憚地在小侄女子宮內濺射著海量的白濁,同時噴出的,還有胸中積鬱多年的憤恨,一滴嫣紅落下,上官飛!你女兒的處女,我上官羽收下了!

上官左月全身一陣痙攣,小穴肉壁劇烈收縮,死死拽吸把自己射成性奴的陽具,似在回味那銷魂蝕骨的快感,這一刻,她不再是六境大修行者【琴痴】上官左月,她是真欲教五品畜奴,被叔叔亂倫內射的性奴隸!

恰在此時,上官舞月的情慾剛好攀在巔峰,完全忘記了矜持,放聲淫叫,舞月姑娘,徹底淪為性奴……

肉棒抽出,長棍停轉,上官家的姐妹二人,終於如願以償地昏迷過去,可臺下那群蠢蠢欲動的教眾們,又會讓她們昏迷多久?



亂世女子若浮萍,落花隨風任飄零。

美人本應寵閨閣,雙月春宮不自寒。



莫留行驚醒,從夢中回到現實,冷汗溼透衣衫,自言自語:“花瘦樓,袁恨之,不,應該叫你上官羽?”

翌日,莫留行告別月雲裳。

看著月雲裳渾身不自在的走姿,莫留行忍俊不禁:“姐姐若是受了傷,便不必遠送了。”

月雲裳:“什麼話!姐姐只是不慎崴了腳!”

浩然天下公認身法第一的修行者崴了腳?這笑話聽著……確實很好笑啊!莫留行神色古怪。

月雲裳沒好氣道:“不送就不送了,人家都巴不得姐姐多送一程,你倒好,嫌棄起姐姐來了!”

莫留行強忍住笑意,說道:“不敢不敢,姐姐須謹記按時服藥,保重。”

月雲裳撇了撇嘴:“趕緊滾!”



沒走幾步,背後又傳來月雲裳的聲音:“留行,你如今是幾境了?”

莫留行轉身,拱手抱拳:“劍閣弟子,六境,莫留行,拜別月女俠!”

月雲裳眼中滿是欣慰,掩嘴笑道:“當年跟在我們後頭的小男孩,有出息嘍……”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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