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八)女子多痴情,樓外獨傷春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0-11-09

的侄女慘遭凌辱,嘴角微翹,斟滿一杯竹葉青灑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兒的好戲,沒酒怎麼成,來,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後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頭調笑道:“袁某的這兩個侄女,上官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湯,機會難得,今晚大夥兒盡興,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對了,張麻子,你剛可是收了我的賭資,整整二十兩銀子,別想著賴賬!”

臺下張麻子苦著臉應道:“整座花瘦樓都是大人您的,還計較這區區二十兩銀子?忒跌份了,就當賞兄弟們買碗酒喝唄?”

袁恨之:“得,隨你,只是往後調教我這對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張麻子要給我出十二分力氣。”

張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們淫賤得讓大人您都認不出來!”



教眾們怪叫著躍上臺去,將上官舞月與上官左月從刑架上解下,卻並未取出【雙頭龍】,姐妹二人雙雙俯跪在臺上,翹起渾圓玉臀,屁股抵著屁股,在教眾的諄諄誘導下,從生澀到純熟,前後晃動著赤裸嬌軀,一下又一下,互相姦入對方騷屄,股瓣撞擊,淫水濺起,股瓣抽離,愛液抽絲,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嗚嗚嗚,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個與叔叔歡好的小淫娃了,啊,啊,姐姐,輕……輕點,左月那裡……那裡好疼……”

上官舞月臉色蒼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為振興上官家,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得到了什麼?罷了,我已經受夠了……已經太累了,左月,我們一起……一起墮落吧,一起……當性奴吧……姐姐會一路陪著你……陪著你……”

教眾們一擁而上,將姐妹二人架起,洩慾狂歡,徹夜輪姦,留影石最後的影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別塞著對方脫下的開襠丁褲,雙目無神的少女們,任由自己赤身裸體浸泡在精窪中,不時痙攣抽搐一下,小穴兒隨之吐出溫熱餘精,上官舞月用盡最後的力氣,翻身抱緊妹妹玲瓏嬌軀,沉沉睡去……

拂曉,天色漸明,晨光和煦,為相擁入眠的姐妹雙姝覆上溫暖的撫慰,呈現出一幅極度淫穢卻偏偏賞心悅目的奇妙畫卷,上官家的兩位千金遺孀,此刻,美絕人寰,此刻,慘絕人寰!



淫女殿外,上官姐妹輪姦受辱,昏暗地牢,寧家姐妹輾轉難眠。

夜深無人之際,寧蘭舟,寧思愁彼此依偎著身子,掀起淡黃長裙,褪下丁褲,青蔥玉指已然探入自家淫穴中來回摳挖,香汗淋漓,卻是一臉慾求不滿的羞惱神色。

寧思愁:“不行,姐姐,他們這回不知道給咱們灌了什麼藥,我摳了好久都沒法子高潮洩身……”

寧蘭舟:“那些個調教醫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們……我也……我也好難受,難怪他們上回說讓我們休養幾天時,笑得那般古怪。”

牢門不合時宜地開啟,雖然身子已遭教眾數度輪姦,姐妹二人仍然習慣性地連忙拉下裙襬,護住裙底春光,雙手捂胸,摟住露乳裙裝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碩的身軀,姐妹倆一個激靈,心底湧起不安,來者正是真欲教十大護法之一,多次強姦孃親的【魔刀】張屠戶。只見張屠戶滑稽地擠進狹隘的牢門,抱怨道:“誰把這門弄得這麼窄,還讓不讓人進了!”

護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鏡子,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麼?



寧蘭舟皺眉道:“張屠戶,你跑這裡意欲何為?”

張屠戶笑道:“蘭舟姑娘莫慌,本護法這幾日與西樓顛鸞倒鳳,夜夜歡好,你們孃親大抵是怕我對你們出手,花盡了心思討好我,本護法也樂得賣她個情面,哎,他們也是過分,把剛配好的新藥就用在你們兩個小妮子身上,這藥性呀,甚是刁鑽,須得讓年長男子抽插內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們受苦,特地來帶你們出去尋那肉棒解毒。”

聽聞孃親為自己以身飼狼,姐妹二人黯然無語。

張屠戶一把將地上鎖鏈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頸上奴隸項圈,不悅道:“愣著做什麼,走呀,難不成要本護法請你們麼?”

寧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著地,如同兩隻馴服的小母犬,順從地隨著張屠戶爬出牢去,張屠戶牽扯著鎖鏈,不時回頭凝望姐妹二人那對肉感十足的奶子,暗自讚歎,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張屠戶開鎖後示意寧家姐妹入內,爾後又反鎖牢門,卻未就此離去,而是步入一牆之隔的另一個房間內。張屠戶四平八穩地躺在特製的椅子上,啟用牆上法陣,寧家姐妹所在的另一邊牢房,一覽無遺,可寧家姐妹那邊看來,這堵牆,就只是一堵平平無奇的牆壁,何曾料到還有另一雙眼睛玩味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對,應該說,兩雙眼睛。

張屠戶向暗處勾了勾手指,笑道:“過來,含住。”

一個風姿綽約的溫婉身影從暗處走來,悲憤道:“你說過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動她們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針】寧西樓。

張屠戶笑吟吟答道:“我不動她們,不代表別人不動她們呀,趕緊過來伺候著,不然你那對寶貝女兒只會更悽慘。”

寧夫人下跪,解褲,握棒,含住,嫻熟得……像個不知練習過多少回的性奴,多少回?寧夫人自己都不記得了……



寧家姐妹相繼爬入牢房中,只見居中大床上躺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手腳呈大字形被鐵鐐緊緊拴住,動憚不得,姐妹二人頓時一驚,熱淚盈眶,寧思愁哭道:“譚爺爺,這幫賊人怎的把你也抓來了?”

床上老人,姓譚名智,自寧夫人父輩起便一直擔任濟世山莊管家至今,受天資所限,修為平平,心思卻異常縝密,多年來在寧家兢兢業業,處事老道且不失圓滑,深受寧家信賴,雖與寧家三代主僕相稱,實則情同家人,譚智一生孤苦,未曾娶妻,視寧夫人如女兒,對寧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孫女般寵著了,尤其是次女寧思愁,數次闖禍,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臉代為求情,寧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開幾次花,因而寧家上下就數寧思愁與譚智最為親厚,如今見老管家被邪教挾持,寧思愁哪能不傷心?

老管家譚智迷糊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居然是自己最疼愛的寧家大小姐與二小姐身穿淫糜露乳裙裝,趴在床邊難過,饒是早早打聽到寧家母女失陷邪教,也忍不住頓時老淚縱橫,怒道:“真欲教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兩個小姑娘,一個個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老管家心裡明白,兩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妮子,已經被奪了貞操,傳聞先是讓自家姑爺開了苞,再讓那教眾輪番奸入。

寧蘭舟寬慰道:“譚爺爺,不打緊的,只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

希望?張屠戶好像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示意胯下寧夫人挺起身子,自行撕開胸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軟奶子供眼前淫魔細細瀆玩。



床上老人四肢被縛,襠部卻慢慢支起帳篷,一陣淡淡的腥臭瀰漫開來,一陣尷尬,解釋道:“那群賊子不知道給老夫灌了什麼不正經的藥……”老管家萬萬不曾料到,這尋常人覺得腥臭的氣息,對床邊的寧家姐妹卻是致命的芳香。

寧思愁雙頰如酒後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胯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別過臉去,眼角餘光卻是不自覺地偷看著,彷彿第一回偷窺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兒。寧蘭舟定力比妹妹稍好,卻也不經意地用指頭繞著耳邊垂鬢,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處張望,熟知自家小姐脾性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兩個小美人這欲語還休的嬌俏神色,定與自己胯下反應有關,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趕緊遠離老夫!越遠越好!”

寧蘭舟如醍醐灌頂,連忙拽著妹妹想就此遠離,卻發現酥軟的身子再難挪動哪怕一步,寧思愁嚥下一口唾液,舔了舔紅唇,非但沒有遠離,反而半個身子爬上床去,晃動著奶子軟聲道:“譚爺爺,思愁幾天沒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爺爺的肉棒,爺爺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

老管家目眥盡裂,高聲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邪教算計,萬不能落入賊人圈套!”

寧思愁嘟嘴道:“人家與爹爹都做過了,和譚爺爺歡好一回,又算得了什麼?”說著便替老人解開褲帶,巨根彈出,不輸壯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於寧思愁,說道:“大小姐,還不趕緊把二小姐拉開,若是鑄成大錯,老夫將來有何臉面去見寧家列祖列宗?”

寧蘭舟呆呆望著妹妹荒誕行徑,俏臉緋紅,一言不發。



寧思愁輕撫巨根,如獲至寶,跪於老管家跨前,低下臻首,一寸一寸將肉棒納入檀口中,香舌輕挑,吸吮不斷,可憐老管家活了幾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經得起小美女這般挑逗,竟是一臉痛心地將白濁射入自己最疼愛的二小姐口中,寧思愁咕嚕一聲將精液盡數吞嚥,回味道:“譚爺爺的陽精,味道衝了點,但還是很好吃呀!”

然而下一刻更讓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書識禮的大小姐寧蘭舟,竟是瘋了般一把推開妹妹,怒斥道:“你這妮子淨顧著自己吃,也不曉得留些給姐姐!”眯了眯眼,將臉側垂鬢撥到耳廓後,終是一口將肉棒吞入腔內,直抵深喉,窸窸窣窣地開始伺候譚爺爺的巨根,寧蘭舟溼潤而溫熱的小嘴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膚,一路延伸至棒根,生怕咯到棒身,還巧妙地用紅唇內翻壓住貝齒,老管家這輩子沒被女人這般精心口交侍奉過,只覺得痛心疾首之餘,肉棒觸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與自己五指套弄不可同日而語,難以自持地一聲長吟,朝寧家長女噴出第二管濃稠白精,寧蘭舟眉心緊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肉棒,將陽精一絲不苟地搜刮乾淨,在口中蠕動片刻,仔細品味,再心滿意足地一口嚥下,輕聲道:“確如思愁所言,軟糯鹹香,風味別具一格。”

寧思愁在塌上站起,拉扯後腰細線,淡黃露乳長裙應聲而落,輕挑綁帶,解下已被淫液浸溼的丁褲布料,一絲不掛,青澀臉龐下成熟得過分的曼妙身姿,展露無遺,寧家二小姐將丁褲湊到老管家鼻尖,羞赧道:“譚爺爺你快聞聞,小思愁的穴兒滿是不要臉的味道呢。”

老人嗅著少女體香,肉棒再度雄起,又有另一條丁褲湊在一起,寧蘭舟難為情地與妹妹一般脫光自己,說道:“蘭舟的穴兒也不比思愁的差了……不信的話譚爺爺你嚐嚐……”

老管家心中滿是愧疚,沉痛閉眼,那兩個可是自己一直當作孫女看待的寧家小姐呀,可自己做了什麼,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在寧家小姐嘴裡射出那等汙穢之物,作孽啊!老管家一定想不到,更作孽的還在後頭……



寧思愁面朝老人,笑魘如花,握住堅挺肉棒,對準花芯,緩緩坐下,老管家終於察覺不對,猛一睜眼,肉棒已然整根沒入小穴,年老處男平生第一回體驗女人小穴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物件居然是自家小姐,掙扎著晃動身軀,寧思愁按住老人胸膛,怯聲怯氣道:“譚爺爺,莫要亂動,思愁會讓您舒服的”

寧蘭舟從旁捧著老管家滿是皺紋的臉龐,閉目吻下,小巧軟綿的香舌挑唆著老人情慾,古井泛起漣漪,寧思愁一手往後支撐身子,一手攀上左右玉峰來回拿捏那顆充血的葡萄,細腰起伏,上下研磨,口中聲聲浪叫,胯下潺潺流水,在體內積攢數天的藥性,早以浸淫到五臟六腑,此刻如洪水缺堤,瞬間完全爆發,成為完全被慾望支配的小母豬。

另一側,張屠戶示意寧夫人轉身,架起她修長玉腿,以坐姿奸入這位氣質清冷,身段卻嫵媚得不像話的絕色少婦,可憐的寧夫人一邊承受仇敵強姦,一邊親眼目睹著心中最疼愛的小女兒與最敬重的家僕交合歡好,心碎不已。

老管家忽然哼出陣陣急促的鼻音,似在哀求二小姐離開,一陣哆嗦,重歸沉寂,老管家告別處男,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寧家的二小姐,她叫寧思愁。

寧思愁高潮淫叫,顫抖著站起,精液隨大腿內側滑落,藥性退去,一陣恍惚,跌坐在一旁。寧蘭舟似乎羞於與老管家坦誠相見,背向老人,頂槍入座,只留給老男人一個惹人遐想的光滑後背,以及那與孃親一脈相傳的肥美玉臀,三千青絲隨身子起伏而飄蕩,淅淅瀝瀝的淫水涓流不息,無情揭穿了這位從前學識淵博的寧家淑女,如今只是個有肉棒就能高潮的下賤性奴,蘭舟淫叫,不絕於耳,淺唱低吟,聲聲慢。

老管家奮力掙扎,手腕割出血痕,大床吱吱作響,可這又如何,佳人獻穴,焉能不射?他的第二個女人,是寧家的大小姐,她叫寧蘭舟。



老管家望著床上兩位自出生起便一直照料的寧家小姐,依稀記起多年前兩個一身黃裙的小女孩,將各自準備多時的壽禮塞到自己案前,奶聲奶氣地爭論著誰的禮物更貼心,那兩個撅起屁股互相作著鬼臉的可愛女子,長大了,怎麼就淪為了撅起屁股挨肏的性奴……



張屠戶放開精關,讓作為孃親的寧夫人與女兒同步高潮洩身,嗤笑道:“西樓,與女兒一起高潮,爽快不?要不你也過去與那老頭兒春宵一度?好歹是你寧家的老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寧夫人怒道:“張屠戶,你休想!”

張屠戶冷笑不已:“一介性奴,也配與本護法說一個不字?”

寧夫人精緻鎖骨下浮現【真欲印記】,清澈眼神逐漸迷茫,她咬了咬唇,欲以痛覺維持清醒,可終究是徒勞,寧夫人拿上鑰匙,默然開啟隔壁牢門,在女兒與管家驚懼的目光中,清淺一笑,肥臀壓下,騷屄吞棒,一夾復一夾,一潮高一潮,一聲浪一聲。

寧夫人:“啊,啊,譚叔,再加把勁,奴家還沒高潮,你可不能就這麼軟了,啊,啊,肏死我這個寧家不要臉的蕩婦吧,唔,唔,都怪我那兩個不要臉的女兒,要走了這麼多陽精,輪到我這個做孃親的,都沒剩多少了!啊,啊,啊,譚叔,我長得這麼好看,你就一次也沒想過把我弄到床上操弄嗎?現在我和女兒們已經是真欲教的性奴了,現在一起上床被你搞,也不枉你為寧家任勞任怨了這麼多年,噢,再……再射一回,西樓還想要!還想要啊!用精液灌滿西樓淫賤的子宮吧!”

老管家被榨盡最後一滴陽精,高聲長嘯,癱倒在床,溘然長逝,他的第三個女人,是寧家的現任家主,她叫寧西樓。



“老爺,夫人生了?恭喜恭喜,敢問是公子還是千金?”

“是我寧家的千金呢,正愁改什麼名字,老譚,你當年也是考過科舉的秀才,幫忙瞧瞧?”

“老爺,依在下所見,喚寧西樓如何?”

“如此甚好!”



姐妹同為奴,母女落風塵。

美人多垂淚,枕邊陌路人。




  [ 本章完 ]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被家裡的保姆調教後獻給保姆的主人肏仙途豔婦懷春惡果(1v1 H)關於我覺醒了厲害的超能力卻用來做奇怪的事這件事她是兒媳(公媳高h)被哺乳期的嫂子當成洩慾的公狗鄰家正太與背德人妻仙途漫漫且徐行狂刷一個月禮物的榜一大哥和淫蕩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