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塞外叩情關,樓內母女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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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

作者:sezhongse3
字數:15952
2020/12/01

少年入夢,夢難醒,女子鳴春,春無痕。

拘於刑具中的花瘦女子們,慘被一根根在自己小穴中剛內射完的陽具,封住櫻桃小嘴,深喉藏棒,嚶嚶作響,沈大當家既為人師,當為弟子表率,檀口內竟是一次容下兩根粗壯巨根,雙頰腮幫朝外高高鼓起,喉中蠕動,隱隱可見雙龍肆虐,翻江倒海。尿騷,精腥,甚至略帶幾分在自家後庭內所沾染的淡淡苦澀,加之肉棒上沉澱多日的濃烈惡臭,混和出陣陣難以言表的汙穢氣息,叫這些不點檀香難入眠的嬌貴女子們如何消受?目不識丁的乞丐們自然不會有那風花雪月的文人風度,往雙掌內吐上兩口唾沫,搓手片刻,不知憐惜為何物,緊緊按住胯下美人臻首,挺動腰桿,就此抽插,可憐花瘦樓的花魁們平日裡錦衣玉食,口味較之尋常大家閨秀更要刁鑽幾分,何曾想過終有一日要吞下這等齷齪不堪之物,個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王五不悅道:“你們這些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哭啥子呢,平日裡給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們暖床,眉頭都不帶皺一下,這會兒反倒是嫌棄起爺的大屌來了?享慣了福,還真把自個兒當成千金大小姐了?都給爺整明白嘍,你們如今只是性奴,知道什麼叫性奴不?就連花柳巷子勾欄裡那些十文錢就能操一次的賤妓都比你們高貴!再說了,爺這大屌,便如那臭豆腐,聞著臭,吃著香哩,多嘗幾回,指不定便捨不得吐出來了,哈哈,不信你們瞧瞧你們的大當家,舔得多賣力?”

聽著這番強詞奪理的言語,眾丐齊笑,不曾想王五這個出了名的悶葫蘆,口才如此了得,被輪番折辱的花魁們心中悲苦,紛紛繞上香舌,順從侍奉,只求這些惡丐們儘快洩出陽精,少受些罪。



乞丐們擠眉弄眼,互相比劃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手勢,隨著一道道悶哼,巨量白濁填滿咽喉,紅塵女子們剛強忍著噁心乾嘔,將那粘稠陽精吞入腹中,緊接著又是一腔溫熱的濁流漫入喉中,聞著那股壓抑的腥臭味,落難女子們哪還不知曉這群壞心眼的乞丐竟是直接把尿液撒在了自己檀口中,一時兩難,咽不得,吐不能,群丐一手緊捏胯下女子鼻樑,一手抬高她們下顎,獰笑著強迫這俯臥刑架中的清高女子們,含淚閉眼吞下口中腌臢。

袁恨之憋嘴一笑,聶指虛點,陰司真氣絲絲縷縷,如連綿細雨般拂過眾女下體陰核,嬌嫩蠶豆本就脆弱不堪,哪經得起一位五境高手如此挑弄,師徒七人前有尿液灌喉,後有巧勁擾穴,可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後庭痙攣著顫抖不休,終是高潮難耐,嬌軀一陣抽搐,淫水缺堤般一洩千里,噴出一丈有餘,沈傷春更是可恥地逼出長達三丈的湧泉,七位赤裸女子難以自持,抖動著白皙渾圓的臀肉,眾目睽睽下攜手潮吹,一排光溜溜的屁股春水齊射,蔚為壯觀,周遭放置的那百來顆留影石,想必又將成為黑市拍賣行中,引得各路高手競相抬價的稀缺貨。

數度洩慾,群丐力竭,盡興而歸,教眾們摩拳擦掌,挑選著閤眼緣的性奴女子,按各自功勞評定列隊其後,沈大美人身前臀後,一字長蛇,放眼往去竟像看不到盡頭,一夜傷春,眾屌傷屄,暗自傷心。

蘇倩:“這些……這些都是要輪姦我們的人?”

李靜:“或許……還不止這些……”

簡溪:“咱們才七個人,哪承受得住她們這般蹂躪呀!看,他們開始套弄陽具了!”

裴幸:“這些混蛋,還在悄悄服那壯陽之藥,怕是打著多射幾輪的心思。”

柳夢:“這樣子,還……還不如被王家抓回去呢……總比便宜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惡賊來得好。”

花錯:“嗚嗚嗚,師傅,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遭這份罪呀?這麼多男人,他們……他們笑得好猥瑣,錯兒……錯兒好怕……”

沈傷春意氣闌珊,輕嘆一聲,低眉喃喃道:“只恨身為女兒身,只恨朱顏惹天妒,只恨世道太無情,只恨人心皆向惡,罷了,罷了,我們這些紅塵女子,終究難逃那淫墮結局,都……都放下吧……掙扎只會更痛苦而已……”



六位才藝俱佳,姿色各異的花魁弟子,盡皆黯然,從名滿天下的花魁到任人踐踏的性奴,不過短短數日,著實教人心酸,紅顏無意,禍水自臨,凡此種種,又豈能單以對錯論之?天下人,見不得你清高,你便不得清高,眾口言,留不得你清白,你便再難清白。

誰讓你們天生尤物?有道是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這等美人放著不奸,那是要遭天譴的!

十四根肉棒勃然挺立,秀色可餐的裸體女子們晃動著奶子,默默將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山雨欲來精滿囊,欲往何處?往那琳琅肉洞,往那軟綿雙峰,往那女子心中柔弱處。

徹夜狂歡,白濁橫流,只是輪姦,唯有輪姦,始終輪姦,她們,拋掉了最後一絲尊嚴與理性,她們,淫墮了……

晶瑩乳白自筍尖滑落,墜入精窪,濺起一朵朵小小白花,七具赤裸嬌軀,遍體粘稠,俯身舉臂之姿,如同罪人伏法。

琴魁蘇倩,棋魁李靜,書魁簡溪,畫魁裴幸,舞魁柳夢,詩魁花錯相繼淫墮,淪為四品肉奴。花瘦樓大當家,【十丈紅塵】沈傷春,屈服於教眾淫威下,淪為五品畜奴。

世間再無花瘦樓!



沈傷春一聲咳嗽,嘔出一口精液,雙眸迷離,慘淡一笑,她輕聲哼著,那曲熟悉的小調……



琴絃顯清寂,白子染塵埃。

紙上不沾磨,畫中無佳人。

舞衣掛白露,詩才藏深宮。

花瘦嘆傷春,紅塵自悲秋。



一夢豔色,少年驚醒,已是五更時分,莫留行再無睡意,躍下馬車,抬頭望著拂曉天色,怔怔發愣,忽有所覺,凝神聚氣,極目遠眺,遠處一抹碧影蹣跚而來,只是那窈窕身段,怎的似曾相識?

身影漸近,待莫留行看清那對杏眼,終於回想起佳人名諱,心中疑惑:她?她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獨自前來?

莫留行輕輕拍了拍尚在酣睡的秦牧生,秦大公子好不容易睜開朦朧雙眼,埋怨道:“莫兄,我前幾日讓沈傷春那婆娘折騰得都快散架了,你就容不得我多睡會兒?況且這天還沒亮呢,犯得著準備早點?韻兒都是叫你給慣壞的!”

莫留行也不辯解,朝遠處指了指。

秦牧生揉了揉眼簾,瞪大眼珠,臉色一變,縱身躍出馬車,狂奔至女子身前,不見如何搭話,卻火急燎原地一手抱起佳人,轉身折回馬車。

秦牧生小心將女子放平,倉皇說道:“莫兄,你醫術不俗,快替梅姑娘瞧瞧。”

綠裙女子,髮絲凌亂,衣衫不整,不正是梅家小姐,梅若蘭?

莫留行連忙搭腕把脈,臉色凝重,輕嘆道:“心脈盡斷,經絡受阻,只剩一口氣了……”



秦牧生怒喝道:“何人如此歹毒,竟對她一個弱女子下此狠手,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顧芙影與韻兒熟睡中聽到動靜,各自醒來,一道走出帳篷看個究竟。

顧芙影往梅若蘭竅穴中渡入一絲真氣,片刻後搖頭道:“即便寧西樓在此,只怕也回天乏術了。”

莫留行卻正色道:“還有一個法子。”

秦牧生連忙道:“還請莫兄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救梅姑娘一命,秦某感激不盡!”

莫留行點頭,從懷中摸出一枚玉佩,注入真氣,取出一個淡紫色瓷瓶,拔開木塞,小心翼翼從瓶嘴倒出一枚烏黑藥丸,清香四溢。

顧芙影聞香一愣,調子卻是如往常般波瀾不驚:“返生丹?莫公子端的大方,這丹藥方子已失傳,便是濟世山莊亦煉製不得,正所謂用一顆便少一顆,不過此丹確實能救她性命。”

秦牧生面有難色:“莫兄,這丹藥當真如顧姑娘所說這般矜貴?這……這如何使得……”

莫留行灑脫一笑:“用藥救人,天經地義,難道還把這藥丸供起來玩賞不成?”說著便把藥丸塞入梅若蘭檀口內,以真氣助藥力散開。



綠衣女子悠悠轉醒,杏眼微睜,茫然看著身旁眾人。

秦牧生朝莫留行一揖到底,朗聲道:“秦牧生代梅家小姐謝過莫兄救命之恩,往後若有難處,秦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莫留行擺手道:“你我兄弟,何須如此,施恩不圖報,劍閣數百年門風,總不能毀在我手裡了。”

莫留行將藥瓶仔細收好,只是將玉佩藏回懷中時,無意間敞開內裡衣衫,漏出一塊做工異常精緻的小銅牌。

顧芙影一怔,臉色如常,玉手卻顫抖著緊緊捂住自己領口,莫留行奇道:“顧姑娘,可有不妥?”

顧芙影展眉一笑:“公子方才玉佩乃世所罕見的空間法器,可這胸口銅牌,瞧著平平無奇,並無半分靈氣流淌,可有什麼門道?”

莫留行:“莫某自幼被家師收養,入劍閣修行,據他老人家所述,當年西梁鎮嘉洪荒,師傅救下尚在襁褓中的我,多番尋覓家人而不得,只好帶回劍閣撫養,這銅牌卻是一開始便系在莫某身上,篆有名諱,師傅只道是父母為我所取,便喚我莫留行,這牌子倒是多年來不曾離身。”

顧芙影:“莫公子生世坎坷,但有此仙緣,拜在李青藍前輩門下,也算一大幸事了。”

莫留行笑道:“可不是?”



秦牧生緩緩將梅若蘭扶起,靠在窗邊,細聲道:“梅姑娘,你傷勢已無大礙,只是身子虛弱,回去好生休養半年,可保無虞,到底是何人加害於你,還請梅姑娘告知在下。”

梅若蘭皺眉道:“少俠……認得若蘭?”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

秦牧生顫聲道:“若蘭,你……你怎麼了,你不認得我了?我是秦牧生啊。”

梅若蘭皺眉道:“我與少俠素昧生平,如何認得?只是不知為何,近日之事,奴家卻是回想不起來了……”

莫留行疑惑道:“梅姑娘,你如何得知……”話沒說完,卻被秦牧生伸手攔住。

秦牧生笑道:“在下正是近日與梅姑娘相識,只是一面之緣,姑娘回想不起,也是常情,等天亮後,在下便去僱輛馬車,送姑娘回溪洲家中休養便是。”

梅若蘭緩緩走下馬車,朝眾人斂身施了個萬福,柔聲道:“有勞少俠,只是小女子此刻身無分文,還請少俠擇日到溪洲作客,梅家定有回報,若蘭在此謝過諸位援手。”



顧芙影與韻兒替梅家小姐換過衣裳,馬車遠去,兩位曾同遊溪洲的有情人,此刻,形同陌路……

莫留行:“秦兄方才並未施展修為,梅姑娘卻稱秦兄為少俠,可見……”

秦牧生:“我知道……”

莫留行:“梅姑娘……已非完璧……”

秦牧生:“我知道……”

莫留行:“她心中有你。”

秦牧生轉身一把抓起莫留行領口,吼道:“我知道,我他孃的什麼都知道,莫留行你到底懂不懂,她要的,我給不了她,我能做的,只有替她報仇,宰了欺辱過她的王八蛋!”

莫留行靜靜望著好友宣洩悲慟,黯然不語。

秦牧生鬆手,頹然背靠在路旁樹下,別過臉去,肩頭聳動,泫然欲泣……



去往溪洲的馬車上,女子低眉獨坐,寂寂寞寞,忽然抬起玉掌捂住雙眸,潺潺清淚從指間溢位……

江湖便是如此,一樁樁美談,傳為佳話,一幕幕悲苦,埋在心底。

無人訴說,唯付酒中……

顧芙影遠遠看著,深深一嘆:“男人吶……”

韻兒似懂非懂,也裝模作樣地跟著嘆道:“男人吶……”

顧芙影輕輕捏了捏韻兒鼻樑,摟住這個可愛的小妮子,她心中的那個人,可曾知曉自己心意?若是明白,緣何不見,若是不知,緣何不見……

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一個結局。



北燕長安,巍巍皇城外,南望村中,書生駱木林一邊忙著收拾案前,一邊不忘囑託屋內一群玩鬧稚童:“回去都休得只顧著玩,忘了功課,明兒堂上可是要考究的,虎子!說的就是你,上回的詩文到底背了沒背?”

一位男童拉聳著腦袋,求饒道:“先生,這幾日家中農活兒忙,來不及背哩,過幾天,過幾天定會補上的!”

一旁女孩笑道:“虎子撒謊也不見臉紅,你家的農活兒,什麼時候輪到你去張羅了?不要臉,不要臉。”

男童氣惱道:“就你宋娟多嘴!把早上的肉脯還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女童眉開眼笑:“就不還你,這肉脯呀,真香!”說著一邊撕著肉脯,一邊嬉笑著朝門外跑去。

看著兩個青梅竹馬的蒙學孩子互相追逐著童年,駱木林眼帶笑意。



收拾完畢,駱木林揹負書箱,緩步而行,遠遠瞧著家門口掛著一串臘肉,一大捆鮮蔬,只覺無奈。

房子是租的,北燕長安,居不易,寒門學子,城裡是萬萬住不起的,只好搬到這城外小村,順便教村中孩童蒙學,賺些銀子補貼日常用度,說是租賃,租金卻比市價低出一截,駱木林心中明瞭,並非村民不懂行情,而是報答他這個貧寒學子用心教書,不僅如此,學童們家中還隔三差五送來吃食,只是房租已佔了便宜,他又怎好再厚顏收下?一來二去,村民們乾脆就趁他出外,直接把東西放他家門,連誰送的都不知,自然也就沒法子退了。

駱木林躬身朝村中長揖,聊表謝意。有沒有人看見是一回事,禮數到不到是另一回事,駱公子心中這桿秤,不偏不倚。

他沒來由地想起惜花,嘴角勾起弧度……



惜花是一位姑娘,一位不施粉黛,穿著粗布麻衣,褪色長褲,依然十足好看的姑娘,怎麼個好看,他卻說不上一二,總之,好看就對了!

她說,她姓年,過年的年。

她不是長安人,四年前才到長安來投靠在軍中混出了名頭的表兄,藉著表兄打點關係,花了些銀子,在宮中庫房內找了份斟茶遞水的閒差,事兒不多,都是細活兒,例錢加上賞賜,油水卻豐厚得咂舌,沒兩年,花出去的銀子便回了本,只是年姑娘是個顧家的,自己沒捨得吃喝,餘錢都寄家裡孝敬爹孃去了。

駱木林覺得極好,是個會過日子的姑娘。他慶幸那天與同窗好友喝了點小酒,他慶幸碰上了她……

那天,駱木林飲酒歸來,順道在市集買了一小袋子胡椒粉,北燕地處嚴寒,百姓家中做菜,喜添些胡椒調味,塾料走至巷間拐角處,一個照面竟碰上了一夥兒痞子調戲一位良家婦女?素來膽小的駱公子,藉著酒意,二話不說將一袋子胡椒粉往那夥閒漢臉上撒去,抓住女子手腕,扭頭沒命地往外跑,邊跑還邊嚷嚷,來人啊!鬧人命了!

一路跑到僻靜處,體弱書生,上氣不接下氣,見沒人追來,放下心,頭一次正眼看著自己救下的姑娘。

不成想,這一看,便丟了魂兒,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姑娘?

女子古怪一笑:“謝過公子仗義援手,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駱公子結巴說道:“在下……在下……駱……駱木林。”

女子柔聲道:“小女子姓年,過年的年。公子……公子可以鬆手了……”



駱木林這才驚覺自己還牽著眼前佳人玉手,一陣侷促,連忙鬆開,說道:“一時情急,失了禮數,年姑娘萬勿見怪,在下……在下絕非那登徒浪子。”

年姑娘屈膝施了個萬福:“公子多慮了……”

駱木林:“天色已晚,不知年姑娘家住何處,不如讓在下送上一程?”

年姑娘:“小女子就住在附近,不敢勞煩公子遠送。”

駱木林一陣失落,拱手道:“姑娘保重。”轉身離去,片刻,身後遠遠傳來一個聲音,駱公子可以喚我惜花……

駱木林轉頭一笑,高聲道:“我在城外五里的南望村私塾中教書。”不等女子答應,揚手作別。

數日後,私塾窗臺外,一位俏麗女子捧著腮幫,笑魘如花,她姓年,過年的年。



轉眼便是一年

待來年春闈,若考上進士,便請那學宮中恩師做媒,下聘書將惜花娶過門,攢些銀子,在鄉里買棟二進二出的宅子,要個孩子,若惜花願意,兒女雙全,更好,駱木林如此打算著,臉上樂開了花。

虎子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扯了扯先生衣袖,嫌棄道:“先生,又想年姐姐了?趕緊把口水擦擦吧,看著老不正經了”

駱木林下意識便用袖子抹過嘴角,才察覺不對,氣道:“好啊,你小子消遣你家先生是不?明兒若是背不出詩來,罰抄一百遍!”

虎子頓時苦了臉,忽然兩眼驚喜,一手指向駱木林身後喊道:“年姐姐,你來啦?救救我,先生胡亂拿我撒氣呢!”

駱木林笑道:“當你先生我好騙呢,這回別說你年姐姐,便是你年阿姨來了都沒用!”



“喲,這位公子叫誰年阿姨來著?”一個要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駱木林僵硬地轉過頭去,冷汗直流。

虎子一聲歡呼,躲到年惜花身後,不停作著鬼臉。

駱木林乾咳兩聲,抬頭望天:“今兒天氣不錯,嗯,不錯……”

年惜花與虎子雙雙翻了個白眼……



年惜花一眼看到門口臘肉與鮮蔬,笑道:“巧了,前些日子奴家特意向宮中廚子討教了些做菜的本事,今日你們倆有口福了,我親自下廚做道青菜炒臘肉,讓你們嚐嚐鮮!”

駱木林與虎子駭然對視,從對方臉上看到了驚恐的絕望。

虎子:“那個……年姐姐,我娘喊我回去吃飯呢,下回,下回一定嚐嚐年姐姐的手藝。”說著撒腿就跑。

駱木林:“那個……惜花呀,難得來一回,咱們到城西劉家鋪子裡好好吃一頓唄,許久沒吃他們家的羊肉煲,怪想念的,他家的羊肉最地道了,還實惠,這不入秋了嘛,吃點羊肉,暖身子。”

年惜花一嘆:“那就隨你吧……哎,還想著讓你品品味兒來著。”

駱木林悄悄擦了擦額角冷汗,那神情便像剛撿回了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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