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十九)三王宴春宮,君心最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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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1

作者:sezhongse3
字數:14031
2020/03/11

一夢主僕哀,春心不覺曉。

夕陽的餘暉給兩片飽受摧殘的大小屁股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華,緩緩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襯著漫天晚霞,像是奚落著此刻腳踝倒掛在木架上的主僕二人,只見冷煙花與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後庭迎客,滿身精斑餘漬,體香芳華混和著體液惡臭,無時無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獸性,奸弄這對來自孤城的美麗性奴。

人們嗤笑著,興奮著,狂熱著,早前的一絲絲憐憫早已被那交合的慾望驅散得一乾二淨,他們只想用精液灌滿她們每一個肉洞,一雙骯髒的手掌分別按向兩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響起不懷好意的倒數聲,十,九,八,七……三,二,一!

佈滿老繭的粗糲手掌猛然按下,兩抹白濁精泉自小穴朝上噴湧而出,灑滿整片天空,再如雨澆落,淋浴在兩具赤裸嬌軀上,本已被輪姦到神志不清的主僕二人,驀然受驚,一聲媚吟,緩緩睜開雙眸,迷茫看著高聲喝彩的男人們與他們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嗆出一口餘精。

她們到底被輪姦了多少回?就連在一旁隨時準備救治的醫官都懶得去數了,五十還是六十?有分別?

男人們再度合圍,正打算再度發起攻勢,讓這兩個可憐女子品嚐馬眼亂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臉刑官卻在此時發話:“時辰到了,讓她們休息一下。”

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們知道按以往慣例,江湖八美獻身受辱,都是三個時辰休息一回,一直輪姦至天亮,但大夥兒這不正好被這大小娘子挑起慾火麼?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們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頭多磕兩顆仙丹給她們補充元氣來著?”

疤臉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試試,看你的屌拔得快,還是我的刀拔得快。”

雖然教眾們飲酒作樂,總愛鼓吹自己胯下劍如虹,可沒人蠢到以為自己那根寶貝真的就是仙兵了,紛紛壓下槍頭,偃旗息鼓,待聖教一統江湖,難道還會缺那俠女褻玩?為一時之氣斷了前程,不值當。

疤臉刑官掏出仙丹,親自喂冷煙花服下,撫著那頭已然沾滿粘稠的濃密馬尾,神色複雜……

冷煙花臉色蒼白,嘴角微翹,慘然一笑:“看,如你所願,我淫墮了呢,你也要來肏我了麼……?”

明明無數次幻想過與懷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臉刑官卻無任何插進那誘人小穴的衝動,他只是沒來由地覺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煙花易冷。



遠處,邪教之主別夢軒,居高臨下,扭頭往身側一笑:“燕不歸與冷煙花已徹底淫墮,恭喜陛下得償所願。”

身側華服男子淡淡道:“她們淪為性奴,那也只是燕長志與吳信得償所願,跟朕有什麼關係?”

別夢軒:“陛下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華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鳳鳴。

梁王身後太監首領洪不至臉色鐵青,叱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對陛下無禮!”

別夢軒眯了眯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還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調子。

西梁祖訓,嚴禁後宮干政,洪不至雖貴為太監首領,位高權重,可終究沒有官身,若是較真起來,也是隻是個在宮中當差的平民而已,一個“官”字可謂諷刺之極。

洪不至鐵拳緊握,關節發白,可究竟沒敢在梁王面前當場發作,只是冷哼一聲。

梁王擺了擺手,笑著打圓場道:“洪老,先別急,別先生既為江湖中人,就不必講宮中繁文縟節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覺得累,況且再過幾日,你怕是就要喊別先生一聲國師了,哈哈。”

別夢軒連忙躬身行禮道:“謝過陛下。”

梁王:“別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無戲言,朕答應過你的事,自會做到。”

別夢軒抱拳一笑,緩緩倒行退下,由始至終,不曾下跪。



洪不至細聲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著下方高臺燈火闌珊處,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辦得成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翹起屁股的冷煙花,說道:“如今燕王與吳王再無掣肘,只怕不會安分。”

梁王灑然一笑:“朕不怕他們不安分,就怕他們太安分!朕終有一天要將這西梁的旌旗,插在長安與洛陽的城頭!朕倒要看看,沒了燕不歸統領,蒼水重騎還能不能掃平天下,沒了冷煙花彈壓,東吳邊軍還是不是鐵板一塊!”

洪不至心中一驚,看似荒誕不羈的梁王,其實比誰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與皇后兩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六,老臣懇請陛下三思,宮中前後有舞妃與皇后兩位娘娘入教為奴,這別夢軒該知足了。”

梁王悵然道:“要怪,就怪漁兒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當為西梁謀劃,豈能獨善其身。”

君臣無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宮,他彷彿又看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邊揮舞著糖葫蘆,一邊撲入自己懷中,奶聲奶氣地喊道:“洪爺爺,漁兒要舉高高。”



八美盡墮,江湖同慶,正當酒館中的男人們為此而津津樂道之際,又有一則傳聞震驚天下,西梁,北燕,東吳三國,竟要同奉真欲教為國教!共封真欲教主別夢軒為國師!

即便是名義上的國師,那也是國師啊,三國道統之執牛耳者,放眼江湖,那八位六境美人兒淪為性奴後,還有誰可與之比肩?正道諸派,無力迴天,紛紛棄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軟骨頭,只是在這個當下,風骨的代價,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滿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斬教眾三名,數日後被劫殺於家中,妻女皆被擄入教中為奴。

青靈女俠沈芙靈公然為驚鴻門一案痛斥真欲教惡行,結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得聲,皆因檀口中插有肉棒。

並洲富商陳粟,平日裡疏財仗義,聲望正隆,因一樁錢財糾紛將真欲教告上官府,不曾想輸了官司不說,還被誣陷為聚眾謀反,陳粟拒不認罪,被活活打死在衙門中,落得個抄家滅族的悽慘下場,男丁充為苦役,女眷發賣為奴,當然,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買下。

雷尺山主徐暉為人急公好義,不齒真欲教所作所為,自持山門天塹,屢屢與教眾為敵,竟遭朝廷重兵圍剿,兩月後,徐暉門下大弟子攜其人頭出山投誠,一併獻出的,還有師孃與師妹。

錢洲索魂鞭馮家,家主馮泰寧行俠仗義得罪真欲教,正準備舉家逃亡海外孤島避難,不慎走漏了風聲,路上遇劫,眼睜睜看著家中女眷遭那教眾輪姦凌辱,最後被吊死在路邊。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發猖獗,釋道儒三家聖地,封山避世,再不問江湖事,三國君主都奉真欲教為天下正統了,他們這些和尚,道士,書生又能如何呢?難不成造反麼?



梳妝鏡前,少女理紅妝,鏡中倩影,落筆點點愁。

她瞧著鏡中一身薄紗短裙,抹胸布料上隱隱凸起銀鈴輪廓,輕輕一嘆,旋又想起今天可以與那個人相見,又強打起精神,扶了扶綰在發端的扇釵,細細畫眉,她想讓那個人,看見自己最美的模樣,雖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不差。

常雲道,女為悅己者容。

其實她應該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當棋子一般利用,又當玩物一般拋棄,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愛憐,她便恨不起來……

皇上,難不成那都是假的麼?或者說,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梳妝女子,六境大修行者,【舞妃】月雲裳。

她捻起蘭花指,細聲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鐵!

一曲繞樑過,鏡中人獨殤。



這天,冊封大典,如期而至,春潮宮中,四方來賀,人聲鼎沸。

待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使者正式頒佈聖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實的天下國教,風頭一時無兩,當年蟄伏一偶的邪教魔頭們,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大搖大擺地左擁右抱,懷中女子,不正是當年那些正道大俠的嬌妻愛女?

更有甚者藉著酒興,當眾開幹,大庭廣眾之下將那一干女俠肏得顛鸞倒鳳,聲淚俱下。正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夫聊發少年狂又如何。當年正道屠我滿門,今日邪道淫你妻女,公道得很!禮義廉恥?對不住了,咱們聖教還真不講究這個,想肏便肏,方為真欲。

春潮宮中,廣場高臺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洩不通,能擠到前頭的,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夠早,功勞薄上一筆是一筆,做不得假,比起正道門派那些暗地裡的人情往來,彎彎道道,真欲教倒是當得起得賞罰分明四字。

高臺上,三個倩影緩緩爬出,頸套項圈,低眉順眼,身著色氣暴露的薄紗短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陣竊笑,曾經的六境強者,江湖八美,風光無限,一朝淪陷,零落成泥碾作塵,只餘騷屄香如故,性奴罷了。

看,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性奴,縱馬狂淫,高潮不斷,與情人門下學生當眾群交,最後被吊在木枷下輪姦至淫墮,大腿之上不知被塗上多少個正字,一夜之間不知封了多少位駙馬,她是【武神】燕不歸。

看,那個曾經譽滿天下的性奴,淫具加身,噴奶洩身,嫁入顧家跟公公亂倫交媾,最後和小婢一道被輪姦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澆灌多少次精液,一夜之間不知當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天槍】冷煙花。

看,那個曾經魅惑眾生的性奴,銀鈴虐乳,淫糜不堪,委身趙青臺胯下扭腰抬臀,最後手腳皆束慘被輪姦至痙攣,三穴齊開不知被插進多少根肉棒,一夜之間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舞妃】月雲裳。

公主可嘆,將軍可憐,舞姬可悲。

若是文壇大家得見佳人落難,定會賦上那悽婉的詩篇,扼腕長嘆,可惜此間只有那滿嘴銅臭的書商,將那女子種種悲慘遭遇,編成圖文並茂的豔情話本流傳坊間,一本萬利。囊中羞澀的江湖人,買不起留影石,難不成還湊不到銀子買書?大不了少喝幾頓酒罷了。



三位美豔性奴頸上項圈鎖鏈延續到後方,分別拽在三個高大華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樑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們相繼回眸,神色各異,燕不歸抿嘴,滿臉不甘,冷煙花咬唇,目露兇光,月雲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過剎那,種種思緒又盡數化作茫然,精緻分明的鎖骨下,浮現出一枚少女們永恆的噩夢,那枚眾人再熟悉不過的【真欲印記】。

又一風流文士手搖摺扇,翩然而至,春風得意,臺下教眾紛紛跪拜:“恭迎教主大人。”

別夢軒笑道:“今日是聖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諸位教友就不必多禮了,嘖嘖,瞧你們這色魂相授的模樣,眼裡只有她們三個,哪還有我這個教主,得,都別裝了,起來吧。”

教眾們紛紛起身,訕訕一笑,更有膽子大的好事者應道:“還是教主大人懂咱們啊。”

別夢軒合起摺扇,向前一指,笑罵道:“我認得你小子,在趙青臺那老頭兒手下辦差對吧?上回把莫纓縵和那三頭兇獸困在籠中就是你出的餿主意?得虧那小娘子身具六境體魄,不然肯定要叫你們給玩壞掉!”

少年摸了摸後腦勺,心虛地辯解道:“這不是沒壞嘛,而且教主大人您當時也看得挺高興來著……”

別夢軒作勢要打,少年慌忙抱頭鼠竄,縮排人群,眾人又是一頓鬨堂大笑。



別夢軒:“好了,正事要緊,閒話休提,今日西梁,北燕,東吳三國來使蒞臨春潮宮,宣讀聖喻,蓬蓽生輝。三位貴客到訪,本教理應一盡地主之誼,讓客人們舒心盡興,方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這點家當,又怎好與皇宮裡相比,本座殫精竭慮,思前想後,也就那八位畜奴俠女拿得出手了,下邊就有請三國使者操弄三國性奴,宣讀三國聖喻!”

臺下眾人此刻終於恍然大悟,為什麼今日會在慶典上見到這三位女子,燕不歸身為北燕長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煙花統帥東吳三軍,東吳性奴實至名歸,月雲裳貴為西梁後宮妃嬪,當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號。真要說起來,這三位可都是皇親貴胄呢,代表三國挨肏,名正言順。

三位華服男子緩緩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後,隱隱散發出長居上位者的凌人氣勢,不怒自威。教眾們紛紛猜測,這三位究竟是誰?

別夢軒笑道:“燕不歸,冷煙花,月雲裳,今日有幸為國受辱,可有什麼感想?”

燕不歸:“本宮身為北燕長公主,理應為國獻身,如今每天都在聖教中被肏得很開心,燕不歸心甘情願被使者大人操弄,還請大人憐惜些……”

冷煙花:“奴家本乃生性淫蕩的賤婦,礙於名聲多年不敢與男人交歡,承蒙吳王開恩,將奴家送入教中,調教成人盡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煙花報效吳王之時。”

月雲裳:“本宮雖早已淫墮,可今天既是聖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時失措擾了大家雅興,遂與兩位姐姐商議,懇請教主大人啟用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記】,讓大家瞧瞧我們這些女人完全拋棄羞恥之心的後最真實的一面。”

冷煙花:“姐妹們,時辰不早了,咱們先把奶子掏出來讓主人們鑑賞吧。”



三位嬌俏的性奴分別爬到躺椅上,捻住紗裙抹胸邊緣,沉吟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對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託,如同三對頑劣的玉兔,筆直往下一竄,旋又回彈,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動起一陣眼花繚亂的翻滾乳浪,牽動著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貪婪而淫邪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穹頂紅梅上三對性虐乳夾,再移不開哪怕半分。

兩朵顯然剛採集的嬌豔薔薇盤踞在燕不歸一對彈嫩椒乳上,盛開於雪峰之巔,花瓣下荊棘滿布,乳暈受罪。

嫣紅寶石折射著曖昧的餘光,將冷煙花胸脯上兩點硬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發淫穢,奶白汁液隨之滴落,莫非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噴奶了?

銀鈴作響,餘音嫋嫋,扎入乳頭的小巧銀鈴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這位嬌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鈴音何嘗不是這位後宮女子的離恨悲歌?

臺下教眾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倒也不是頭一回見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兒似的……

燕不歸:“性奴當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兒喜迎客,一泉向東流。”說著便率先將裙襬翻至腰間,冷煙花與月雲裳見狀,不甘人後,紛紛將渾圓屁股恭敬地呈上,靜待使者玩賞。

裙下穿有丁褲,那幾條細帶與已經溼得不成樣子的三角布料守護著她們最後的尊嚴。

早前面無表情的三國使者終於翹起一絲笑意,上前輕輕拉動丁褲繩結,將女子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緩緩解下,在眾人視奸下,燕不歸,冷煙花,月雲裳嬌軀漫起紅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聲呻吟,那是她們發情的前兆。

月雲裳:“恭請使者大人臨幸性奴,賜我等聖精。”

三根粗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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