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關係之三-鄰居和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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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5

作者:流金歲月
字數:16503
2020/03/14

文案

洪霞: 香香是我的鄰居、同學、最要好的朋友,我對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這些日子香香因為男友和爸爸鬧矛盾,我當然第一時間表支援。沒料到不過上了一年的大學,再回家時,香香的爸爸忽然看上去一點兒不像那個打記事兒起我就張口閉口叫的朗叔了。

朗傳易: 我討厭香香有男友,沒辦法接受心愛的女兒這麼快長大,更要命的是女兒的閨蜜竟然也長大了。當了近二十年的鄰居,小霞在我眼裡從來都是個小女孩兒。我剛剛結束一場貌合神離的婚姻,最不需要的就是再次陷入一段混亂的關係中,再沒有什麼比愛上女兒最好的朋友更混亂了。

作者注:全篇男女主雙視角。雖然這個系列主打禁忌,但是調子很溫和,男女主的關係也沒說禁忌到特別誇張的地步。浪漫風、一對一、歡喜結局。希望大家喜歡。

一.洪霞 在路上塞了兩個小時,道路總算暢通。

早上我連飯都沒來及吃,就將四個同學送到高鐵站,聽著他們興高采烈聊著海邊涼風、冰鎮啤酒,我卻只有羨慕的份兒。暑假剛開始,市裡一家圖書管要將舊報紙數字化儲存,急需掃校人員。剛好這事兒是班裡一位同學的母親負責,活兒簡單、報酬又高、還有馬力十足的涼氣吹,她只吆喝了兩聲,就召集到我們五個人加入。忙碌一個多月,事情漂漂亮亮做完,大家商量著用賺來的錢去海邊游泳消暑,趁機把剩下的一個月假期用完。

多好的安排啊!可我卻沒辦法加入。不行,我得頂著炎炎烈日,開車回家收拾房間。今年年初爸媽退休,因為我媽有哮喘,所以他們覺得溼潤溫暖的氣候更適合養老。這理所應當,我非常理解也全力支援,只不過他們選擇我在上大學的第一個暑假搬家也太不是時候了。上了一輩子學,這可是我第一個不用參加各種名目強化班的大長假啊!

爸媽原本說要是想去哪兒玩或者旅行就不用回來,他們全權代勞。可是我怎麼能不回去呢?那是我的童年、我的家,自打有記憶起就住著的地方。我怎麼可能不告別就離開呢?事實上,我不僅要回去收拾自己的房間,還要在那裡度過最後一個月的時光。

我踩了腳油門,只希望能快點到家。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看看顯示板,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香香。我的心情放鬆下來,迫不及待按下接聽按鈕,笑著打了個招呼,「嘿,香香,有事兒麼?」

「沒事兒,等不及想見到你了!」歡快的聲音透過車裡的藍牙揚聲器傳過來。

我們已經五個月沒有見面,這是上大學後兩人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香香是我是鄰居,自小一起長大。和我不同的是,香香高中畢業後選擇本市一所大學唸書,而我則去了一百公里外的大學。

「我大概半個小時後到家,你還好嗎?」我關心地問道。

香香的父母最近離婚了,對她來說很難接受。香香有一個完美的成長環境,至少從外表看。她的母親徐亞莉漂亮時髦,家境優越。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就是把時間花在購物、旅遊和健身上。她爸爸朗傳易是家裡的頂樑柱,每天西服革履早出晚歸,我很少見到他。

徐亞莉不是個非常討人喜歡的女人,傲慢自大,我覺得她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我和我的父母。儘管他們看起來是一個美好、穩固的家庭,但我從很小就知道,她的父母相處並不愉快。好多時候香香會跑到我家,跟我一起寫作業、吃晚飯,有時候乾脆就睡在我的房間,直到她爸爸發現香香不見了,到我家來領人。朗傳易是個寡言少語的人,每次來接香香時總是顯得很沮喪。

「我很好。爸爸一直很忙,媽媽也搬走了。現在塵埃落定,我們可以看到這確實是最好的結果。」香香語速很快,但語調輕鬆。

看來香香對父母離婚的糾結已經過去,我暗暗慶幸。從年初得知他們離婚,香香跟我這兒傷心欲絕哭過好多次,回學校後雖然兩人分開,但大家幾乎天天都會在手機上聊幾句。香香說她父母其實兩年前就在討論此事,擔心影響她的學習才拖延隱瞞,直到香香上大學。她母親最近有了新的結婚物件,比她爸爸更有錢有勢。香香在學校結交了新男友,兩人熱火朝天談著戀愛,雖然她爸爸對此非常不滿意。

「那就好,我還想說你別——啊——見鬼!」車子忽然劇烈傾斜,伴隨著輪胎爆裂的砰砰聲,我慌亂地驚叫:「不,不,不!天啊!」

「怎麼了?小霞?怎麼了?」香香在電話裡尖叫,好像開車的是她不是我。

香香是個非常善良熱情的女孩兒,如果非要從她身上挑毛病,就是特別戲劇化,什麼事兒都一驚一乍。感情豐富是最輕描淡寫的說法,這個女孩可以讓她的課堂測驗一百分看起來像得了諾貝爾物理獎,也可以讓感冒發燒像末期癌症一樣可怕恐怖。

「我想我的輪胎癟了,可能是爆胎……等等,我得看一下,回頭再打給你。」沒等她說話,我結束通話電話,把車停到路邊。在確認安全後,我下車繞了一圈。是的,就像我猜測的,車子右手邊的後輪胎果然癟了下去。

「可惡!」我忍不住使勁兒踢了腳輪胎,大罵一句。

今天老天爺一定非常討厭我。

好吧,我陷入困境,但並不表示束手無策。當初考完駕照,爸爸又付了一節課的錢,專門學習開車遇到緊急情況時該如何沉著應付,包括更換備用輪胎。通常情況下,我堅信女人的獨立性非常重要,但在這個驕陽似火的八月下午,我真希望有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能夠接手來換這該死的輪胎。

我得給爸爸打電話,路上塞車兩個小時已經讓我錯過和他們吃午飯,現在看來又要錯過晚飯了。剛從車裡拿起電話,電話鈴就響起來,螢幕上顯示出香香的名字和笑臉。她可真是個急性子啊,我哭笑不得,接起電話道:「嘿,香香,我回家後去找你啊,這會兒我得給爸爸打電話——」

「不,爸爸和我會去接你。我們剛才說話時他就在旁邊,也聽到你說爆胎了。」

「不用,香香,我不想麻煩你們。」

「一點兒都不麻煩。我本來在家就沒事兒,而我爸已經窩在沙發裡看了一整天籃球。再說,你爸爸整個星期都在收拾行李,打包託運,洪叔肯定累壞了。」

香香說得貼心又再理,我真心感激,「如果你確定的話,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我當然確定啦,你待在原地別動,我們已經上路了。一會兒把你的位置發到我手機上就好!」

天氣酷熱、日頭正毒,周圍沒一片樹蔭,而我又不確定開著空調在車裡等香香是否明智。爆胎不說,要是連油也用光可就糟糕了。我往肚子裡灌了兩口水,將襯衣下襬在腰上綁了個節,再把頭髮高高紮起,橡皮筋毫不意外選擇在這個時候斷裂。不過這倒難不住我,從書包拿出一支筆,當個簪子插在腦後的髮髻裡。

我還是一個勁兒冒汗,但現在只能先這麼對付著。我開啟車門坐在座位上,兩腿搭在車外,祈禱香香父女早些出現在視野裡。

大約四十分鐘,一輛毫不起眼的小貨車朝我的方向開來。我起初沒在意,直到香香搖下窗戶向我揮手,我才認出他們。香香倒是提過她爸爸有輛貨車,我一直以為是那種鋥亮豪華的皮卡,沒想到是輛單排小卡車。我趕緊從車裡出來,看著車減速倒車,停在我的車前面。

香香立刻跳出來,急急忙忙跑向我,大聲喊道:「嗨,小霞,你沒事兒吧!」

「香香!」我迎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兩人蹦蹦跳跳,好像半個世紀未曾見面。

「小霞。」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放開香香,看向她的身側。

哇!天啊,香香的爸爸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模樣?

我大吃一驚,不過一個學期,朗叔看起來卻和記憶中大不一樣。以前他總是一絲不苟、精緻乾淨的模樣,穿著考究的西裝和皮鞋,最熱的時候也仍然穿著襯衫,就像那些辦公室的骨幹精英、高階白領。可現在,他不僅長出滿臉的絡腮鬍,而且一定增加了起碼十斤的肌肉。黑色的牛仔褲很寬鬆,白色的背心卻緊緊箍在身上,手臂露出一大堆紋身。天啊,朗叔最近半年到底在幹什麼?我有些頭暈,明明頂著炎炎烈日,我的皮膚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朗叔一向是個嚴肅的人,很少笑,也很少說話,至少我一直這麼以為。站在他旁邊,再調皮搗亂也能不由自主老老實實,比在自己爸媽面前還要禮貌規矩。不管怎麼樣,朗叔從來沒有錯過香香的生日或者家長會,這也是我父母喜歡他的原因。不僅如此,他會在我們家沒人時幫忙簽收包裹,也會在他們拿重物上下樓時搭手幫忙。我爸媽說這位鄰居安靜沉穩,有些多愁善感,卻非常友好。

但那是過去。

現在,這個男人所有柔軟的一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肌肉牆。話說回來,記得小時候去香香家玩,她帶我到她爸爸的書房,那裡收藏了一把德國黑科衝鋒槍。據香香說,她媽媽特別討厭那東西,所以現在看到他一副特種部隊彪形大漢的模樣,倒也不該意外。

朗叔沒有浪費時間寒暄,徑直朝我的我的車走去,步態寬大自信,好像在尖叫著‘我就是我,我不在乎你怎麼想。’他看起來確實很棒,不在乎也天經地義。我像個花痴似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時間越長心跳就越快,手心也變得溼漉漉。雖然心裡知道泛起這種念頭非常不得體,那是閨蜜的父親,不是影視明星或者網路紅人,可我就是無法將視線從朗叔身上撇開。

幸運的是,我戴著太陽眼鏡,銀色鏡面掩飾住我先震驚後花痴的模樣,更不希望讓香香察覺我在窺視她爸爸。香香也確實沒察覺,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從香香的表情看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而且八成是她的男票嚴卓。大學開學沒多久,我就聽她時不時聊起這個男生。一年級還沒上完,香香已經決定把這位當成終身伴侶。香香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電話上,而且為了避開她爸爸,甚至退到馬路邊接聽,我們一會兒有場非常嚴肅的對話。

我清清嗓子,給香香的爸爸一個微笑,「朗叔。」

「鑰匙,」朗叔咕噥著伸出手掌,看起來很嚴肅。他總是這樣,但今天更是如此。

我把鑰匙放到他手裡,他立刻避開我的目光,徑直走到輪胎前。我也移開視線,把注意力轉向香香,這會兒最不需要的就是香香或朗叔察覺我突然對他產生興趣。

當朗叔給我換輪胎時,香香和我坐在他的車裡嘰嘰喳喳說著最近發生的事兒。她母親半年前搬出去,現在正忙著準備再婚,對方是一個非常成功的證券經紀人。他們爭吵了十幾年,倒是在離婚時友好和平。香香說因為她母親的工作是花錢而不是掙錢,所以她爸爸總是在一直工作。現在可以輕鬆下來,將更多的時間花在喜歡做的事情上。她爸爸也變得更加快樂,儘管我看不出來他哪兒快樂。

香香說話的時候,我的目光轉向朗叔。天氣炎熱,他的額頭滲出汗水,必須不停將腦袋歪到肩頭在背心上擦拭。明明是簡單的動作,卻讓他做的非常有男人味。長這麼大,我只跟和同齡男生交往過。除非在運動場,這些男生絕對不會把汗往衣服上抹,也不會有人換輪胎。他們健身、旅遊、自拍,或者做其他更青春時髦的事情。我敢打賭,朗叔一生中從未自拍過。

「小霞……你猜怎麼著?」香香一臉興奮。

我暗暗好笑,香香做什麼事都很誇張,這就是我說的戲劇化。和她在一起,就好像兩人在一個舞臺上演話劇,她是主角,我是跟班兒。

「怎麼了?」我配和著問道。

香香激動地揮舞雙手,眼眉盡是歡喜,「嚴卓邀請我和他們一家人去水庫消暑度週末。爸爸不希望我去,但我已經成年,當然可以和我男票一起過暑假,他沒有權利阻止,對吧?」

嗯……香香沒有工作、沒有賺錢,她的學費、住宿費、生活費都是爸爸買單,剛買的新車也是,我會說他有絕對的發言權。不過香香是我的閨蜜,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不字,當然會全力支援。我點點頭,堅定說道:「是啊,你可真了不起,一年不到,就能讓男票帶回家見家長,你什麼時候走?」

「下個週末。我太興奮了,小霞!你得幫我收拾行李,雖然我見過嚴卓父母幾次,但不過是打個招呼吃個飯。這次不一樣,我要住到他們家,可得給他們留下好印象。」

「他們會愛你的,香香。」我向她打包票,對此毫無疑問。

香香是所有父母都會希望兒子約會的女孩兒。她美麗活潑、甜美開朗、善解人意,可以說方方面面都是我的對立面。不止一次我打心眼兒裡感激,那麼多人希望和她當好友做閨蜜,可她竟然能夠挑中我。

「搞定了!」朗叔走過來,將癟胎扔到他的小卡里。

「不是該放在我的後備箱,我以後可以去修一下嗎?」我下了車,關心地問道。

「已經沒得修了,只能換新的。」朗叔看起來很生氣,像個機關槍似的一個個吐字。

記憶中我們從來沒有坐下來談過話,但我在他家時朗叔總是很客氣。小霞,你要果汁還是冰激凌?小霞,請代我謝謝你媽媽烤的海綿蛋糕。小霞,常來找香香玩啊!今天頭一回,他如此嚴厲地對我訓話。

「嗯……好吧……」我一時很難適應,不安地擺弄牛仔熱褲底部的流蘇。

「我們走吧,香香。」朗叔的聲音還是硬邦邦的,扭頭又對我說道:「小霞,開車直接回家,別提速,那個備胎並不安全,難免不會出意外。」

「是,一定,真是不好意思,大熱天的,把你一路拖到這裡來。非常謝謝你!」說完,我抱歉地對朗叔笑了笑,幾乎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回到我的車裡。

「爸爸!你怎麼能這樣——」我聽到香香斥責她父親對我的無禮,儘管她從來不會把混蛋兩個字叫出聲。

我關上車門繫好安全帶,窗戶上的敲打聲嚇了我一跳,是朗叔。

我開啟窗戶,他還是一副陰沉的模樣,皺著眉頭道:「以後千萬別單獨坐在馬路邊,尤其是別穿成這副模樣坐在馬路邊。我以為你聰明著呢,小姑娘!」

我去啊,朗叔走過來敲窗戶的一瞬間,我原本以為他是來跟我道歉,至少解釋下為什麼今天脾氣這麼糟,譬如他喜歡的籃球隊正打得火熱,或者輸了比賽什麼的。沒想到我錯的這麼離譜!

我發動車子,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朗叔是個男人味十足的混蛋。雖然男人味十足,但還是個混蛋。

二.朗傳易

「爸爸,你怎麼了?」香香滿臉不高興。

「沒什麼,寶貝兒。」我稍稍放鬆緊握方向盤的手,扯了個謊。

我不可能告訴她真相。從第一眼看到小霞坐在車裡,到站起身向我們走來,再到撲向香香,我的內心驚訝不已,好在因為距離遙遠,心裡的波瀾可以深深隱藏起來。我一直知道小霞是個漂亮的姑娘,但我從來沒注意。印象中的小霞總是中規中矩的蘑菇頭、學生裝,就是週末放假時看著了也是運動裝休閒服。

現在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白色的短袖衫緊緊裹著高高聳起的胸部,牛仔熱褲包裹著渾圓俏麗的屁股,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白皙滑嫩,一雙藍色高跟涼拖顯得身材纖細高挑。太陽照在青春健美的身上,有那麼一恍惚的功夫,我被她迷得甚至忘了她是香香的好朋友。

「你個老流氓。」我心裡暗罵。

媽的,我真是個變態。我見過女兒的閨蜜不下百萬次,事實上,我應該從小霞穿尿布時就認識她。因為工作繁忙,我可能不常在身邊,但我絕對是看著她長大。即使狠狠罵著自己,我仍然忍不住驚歎小霞的身體什麼時候長成前凸後翹的誘人曲線?還有那該死的嘴唇,紅豔厚實,閉上時小巧可愛,笑起來又大大地咧開,時不時拉扯熱褲上的流蘇。我操呢,那個女孩全身都寫著火熱性愛,惹得我想像香香一樣靠近她,細緻的端詳,深切的擁抱。和兩個孩子久別重逢不同,我他媽的是色慾高漲,肉棒因充血而腫脹抬頭,腦門甚至滲出一層細汗。對她的反應讓我覺得噁心,像個骯髒陰暗的齷齪老頭兒。

更重要的是,我一定是入魔了。因為每次瞥向小霞時,我都會發現她在窺視我。雖然她戴著太陽眼鏡,我不能百分之百確信,但她的腦袋肯定在朝著我的方向轉,就像一株向日葵,而我他媽的是太陽。

「……嚴卓說我們星期一早上回來。他們家人會安全接送——」趁著我心不在焉,香香又在我耳朵旁絮絮叨叨。

天啊,我愛女兒勝過世界上任何人,但是她有時候真讓人抓狂。我打斷她的話,斬釘截鐵斷了她的念頭,「我們還在談論去水庫避暑嗎?我已經說不了。」

「爸爸!」香香尖叫道:「我二十歲了,是個成年人,我不是在請求許可。」

「你是成年人麼?成年人不需要父親支付她的學費、食宿費,還有所有她想要的東西,所以你只能請求許可,而我的答案是不,朗香女士!」

「我不過是換個地方過週末啊!」香香哀嚎。

「首先,你覺得他父母對你評價會很高麼?尤其是和一個男孩通宵旅行之後?」

「天啊,你八十歲了麼!」香香抱怨道:「那個男孩兒是他們的兒子,你聽起來就像媽媽。」

我確實挺驚訝她母親對此事也很反對,因為那男孩兒正是徐亞莉期待她女兒找的戀愛型別,一個家庭富有的公子哥兒。我不知道他家是幹什麼的,不過能在水庫有棟別墅已經可以說明一二。現在這家人邀請香香去避暑度週末,徐亞莉應該會認為這是女兒理想的丈夫人選。對於徐亞莉的期望我沒什麼好說的,我自認不仇富也不嫌貧,各有各的壓力,誰都不比誰輕鬆,我從小就是這麼教育香香,但問題不在這裡。

「第二,你太年輕,不可能——」我沒有說完這句話,我根本不願意費哪怕一個腦細胞去想我的寶貝女兒和她的男票在一起過夜的事。

「做愛,爸爸?」香香雙手交叉在胸前,撅著嘴道:「再一次,我已經成人,性是生活的一部分。」

「我不想和你談這件事。你不能去,這是最後決定。」我堅決終止這個話題,方向盤在手裡抓得更緊。

「你知道嗎……」香香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也許你是那個需要……約會的人,可以讓你放鬆、轉移注意力什麼的,你不能時時刻刻盯著嚴卓和我指東指西挑毛病。」

我哼了聲,嫌棄地說道:「相信我,香香,我的注意力永遠不會是嚴卓。」

「嗯……至少開始約會吧,總是有很多好處的。對吧?」香香還是不放棄這個主意。

她不知道的是我其實一直在約會。好吧,我想嚴格意義上說不能稱之為約會。自從和徐亞莉離婚,我一直在操女人……很多。我已經恢復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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