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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15
我開啟她的房間門,發現床鋪平平整整,房間空空如也。我大聲咒罵了句,「操啊,今天沒一件事是做對的。」
我拿出手機撥她的電話,沒人接聽,又用微信打給她,還是沒人接聽。我給她發了條資訊:你在哪兒呢?快點兒回家。
還沒回音。
她人呢?那個嚴卓說他沒喝酒,他在說真話麼?我該相信他麼?會不會出了車禍?如果香香受傷怎麼辦?如果她出事怎麼辦?我勉強又等了十分鐘,再試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還是沒有任何回覆。我越來越焦急,她是我的女兒,以前就是再生我的氣,也不會拒絕接聽電話,發訊息也會及時回覆,即使是態度惡劣的回覆。
我在客廳煩躁地踱步徘徊,努力思索下一步的對策。也許小霞知道香香此刻在哪兒,可我根本沒辦法和她直視,更不用說登門找她父母。想起今晚在車裡所做的一切就讓我羞愧無比,操啊,我比小霞大二十多歲,她甚至比香香還小一歲。
然而,對香香的擔心到底還是讓我硬著頭皮來到小霞家門口,敲門沒一會兒門廊燈就亮起來。洪國安開啟門,朱婉在他身邊,兩個人都是半睡半醒,「傳易?」
我深感內疚,這會兒已經快午夜了,「很抱歉吵醒你們,但是——」
「你不是吧,至於麼?」小霞的抱怨聲在屋裡響起,我抬眼越過洪國安的肩頭望進去,小霞站在樓梯口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她一定以為我是來跟她爸媽告狀的。
我沒理她,而是和洪國安夫婦道:「我來找小霞,香香到現在都沒回家,也不接電話。我在想小霞說不定能幫忙。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我實在很擔心。」
聞言朱婉也是一臉擔心,「哦,天啊,這可不像香香啊!」
「是啊!」我無力地承認。
小霞走過來,看樣子她也剛剛沐浴,發稍還溼漉漉的,換了睡衣準備上床。這件睡衣很保守,可我還是能看見她的乳頭,再一次。操啊!
「她和嚴卓在一起,放鬆啦。」小霞不以為意地說道,好像一個小姑娘徹夜不歸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這讓我非常生氣!
「我能和小霞說幾句話嗎?」我客氣地問她父母。
「當然可以,等香香有了訊息時一定要告訴我們啊!」朱婉想是知道我要問小霞一些香香的私事,輕聲囑咐幾句就和洪國安回了屋子。
她父母一走,我就拉著小霞出門,壓低聲音道:「別叫我放鬆。」
「為什麼不?她很好啊!」
「你怎麼知道的?她可能現在掉到某個水溝裡——」
還沒等我說完,小霞就又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眼球向上翻。媽的,每次小霞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就有種衝動想把她摁在膝蓋上打一頓。
「香香不在溝裡。」
「好吧,那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兒。」
「我不能這麼做。」
我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壓抑住搖晃她的衝動。今天晚上,瀰漫在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幾乎讓我窒息。我想大喊大叫,又怕嚇到小霞,只能低吼道:「這他媽的什麼意思,你不能?」
「香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感情受到傷害,現在又在氣頭上。我不會告訴她父親她在哪裡,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她毫髮無傷。」
我退開一步,忍不住在門廊裡踱步,「你馬上給我告訴香香,這次她麻煩可大了,徹夜不歸的行為絕對不能接受,無論什麼理由!」
忽然感到手臂被頓住,絲滑的皮膚、清涼的溫度。我低頭一看,小霞一隻嫩白的小手拉住我,再抬頭時,剛好迎上一雙靈動的眼睛。她搖頭道:「這隻會讓事情更糟。」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家長。」我生氣極了。
小霞在我前臂使了點勁兒,「沒錯,我不是家長,但我瞭解香香,我和她是同學、是鄰居、更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當我生氣的時候,聽不進去任何命令、叱責,而且只會做相反的事情,所以,聽我一點點建議吧!」
我也瞭解香香,她是我的寶貝女兒啊!然而面對小霞,我又不能一口拒絕。我手下有兩百個員工,所以明白傾聽的重要。我不習慣聽從命令,現在更不想聽一個十九歲小孩兒教我如何當爸爸,但我有什麼選擇?至少得拿出個開放的姿態吧。
我長長嘆口氣,坐在小霞爸媽堆在走廊邊的一個箱子上,「好吧,你建議我怎麼做?」
小霞坐到我旁邊,好言說道:「你也許很難接受,但她確實已經成年。香香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善良、最熱心、最禮貌的姑娘,但她也是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最情緒化、最一驚一乍的人,很容易因為某件事情反應過度。她生氣你的離婚、生氣你的約會、生氣你在她男票面前讓她難堪。她就是很……生氣,這不是她的本意,只是一個階段,所以如果你繼續給她壓力的話,她只會繼續生氣,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給她一些空間吧,就一點點,讓她把生氣的這個勁兒過去,她就會回來。她非常愛你,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的額頭仍然撐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認小霞的話安慰了我,聽她誇讚香香更是讓我歡喜,同時也讓我很不自然。我轉過臉看向小霞,她臉上沒有一點妝,頭髮在頭頂上打了個結,看上去從容平靜。
「香香……總是有她媽和我在身邊,她不像你這麼獨立自信。」我沉思片刻終於接受,一時間五味雜陳,不可明說。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鄰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們完全不同。香香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身邊,而小霞父母時不時會提到她去參加某個夏令營、集訓隊。她先是差點兒成了游泳健將,後來又說拿了無數奧數獎,雖然全部鎩羽而歸,但這些經歷無疑讓她快速成長。我又不由想起剛剛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勁攥了下膝蓋,沒辦法直視小霞的眼睛。
「別小看香香,她非常聰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會沒事的。」小霞確信地說道。
我扯了扯頭髮,對自己竟然需要一個小姑娘的勸慰有些許懊惱,「她現在肯定正和那傢伙在一起。」
「你是說嚴卓?她交往了一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一眼。
「隨便他叫什麼好了,」我不滿地咕噥著。
小霞咯咯笑起來,手搭到我的膝蓋上想站起來。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話遲早得說,還不如早點說出來。我認真道:「剛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錯得離譜,更不用說羞恥。」
小霞點點頭,給我一個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麗的面容讓我有點痴,也讓我感覺更加糟糕。
「我會告訴香香讓她給你報平安,晚安,朗叔。」說完,她站直身子走進家門。
還沒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一條簡訊:我沒事,只是需要點時間想想。我愛你,爸爸。
小霞一定已經告訴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上床睡覺時,想起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一切,很多記憶都是在安靜獨處時被無限放大。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腦海裡不斷迴響,然後以汙穢不堪的畫面結束。我想要看她裸身的樣子,想觸控她全身的皮膚。這股念頭不受控制,讓我倍受折磨。
五.洪霞
我躺在床上,看著月光將窗框隱隱綽綽印在牆壁和天花板上,想著和朗傳易在車裡發生的事兒。我唯一的藉口是喝醉暈了頭。我是說,從失去處女膜到在男人面前自慰,這中間未免省略太多階段。
夏松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兩個人又喜歡打遊戲,經常組隊一起做任務。班裡同學都認為我們是一對兒,我們也確實當彼此男友女友,但高中學習緊張,即使在一起也很少談情說愛。直到高考結束,兩人在一起時才想起來可以摟抱、親吻,撫摸什麼的。有一次在他家打聯盟,他的爸媽上班不在家。兩人打打殺殺、嘻嘻哈哈玩了個痛快,下一步也就順理成章了。
夏松非常貼心,試圖營造一種浪漫的氣氛。記得他側身將我按在床上,嘴巴貼了上來,我還沒來及準備,就被他咬了一口。我們誰都談不上有什麼技巧,只是憑著本能急哧哧親吻。越到後面呼吸越發困難,我下意識推他。夏松卻不從,直到我使了力捶他一下,他才從我唇舌中撤出。我當時唯一的感覺就是缺氧。
兩人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纏綿,可是我們都是第一次,什麼姿勢都試了試,可滿頭大汗就是找不著舒服的方式。等他終於進去時,我痛得渾身就跟被劈成兩半似的。他也好受不到哪裡去,呲牙咧嘴、眉頭緊蹙,只持續五六分鐘就結束了。我們倆都很尷尬,身上有血,避孕套上有血,床單上也有血。夏松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可以說惶恐,這讓我更加恥辱。我不該有這種感覺,常識也知道破處要留血。
我只記得當時的臉又紅又燙,三兩下把床單扯下來放到洗衣機洗乾淨,然後又放到烘乾機,再拿出來鋪到他床上。一切恢復成原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然後夏松送我回家。那天晚上我縮在床上默默掉眼淚,我一直以為我的第一次會非常特殊。當然,第一次會痛、會尷尬,但我期望事後回味起來仍然覺得美好浪漫,而不是那種滿心的委屈和難受。這不是夏松的錯,更不該怪夏松,畢竟他也是第一次。我從沒想過要一個白馬王子、青蛙王子或任何王子,但我確實需要更多。
在我的幻想中,兩個人需要有足夠的激情、足夠的渴望。我不介意伴隨的疼痛,但對方得知道如何愛護我,即使我不需要他的愛護。和夏松不會有這種感覺,和朗傳易呢?他比我大了二十多歲,我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裡看來一定放蕩淫穢、不知廉恥。在車裡的時候我義無反顧毫不不在乎,可現在卻懊惱萬分。一會兒下定決心將這段羞辱經歷拋擲腦後,一會兒又渴望撲到他懷裡爭取更多。
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粗暴地拎著我離開酒吧,抱起我扔進車裡。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也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佛有一股電流忽然之間流經血脈。我的手掌從身體滑下,想象那是他的手,或者是他的鬍子。我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難耐的嗚嗚聲,濃濃的情慾襲上心頭。一天中的第二次,我在想象朗傳易的勃起中自慰並高潮。
= = 未完待續 = =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