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十三章 Sop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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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2

作者:十三妖
字數:10983
2020/03/22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八十三章 Sophia



晨曦清透的裙尾,紗幔一樣掛在市郊不那麼密集的樓宇之間。一輛深空灰色的小跑車輕盈的行駛在機場高速上。

許博坐在副駕駛,單手支頤倚著車門。頭髮被半開的車窗吹得兵荒馬亂,卻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看美人。

裙子又是裹身的,比昨天短了一半,藏青和乳白相間的條紋纏繞著婀娜的豐熟與柔美,被斷崖深壑撐開縮並,奇妙的動感昭示著人們,那下面的皮肉有多麼嬌彈鮮活。

纖細而銳利的高跟鞋被她掛在車門上,腳上穿的是一雙千層底兒黑緞面兒的繡花布鞋。跟幾乎透明的絲襪一搭,不著調不說,莫名惹來一股趕緊拖鞋上炕,細細賞玩的衝動。

開車這種男人範兒十足的運動,居然也被她隨隨便便就演繹得肉味兒十足。難怪陳志南會說,所有的男人見了她只會想到上床!

怎麼看,那兩條大長腿用來踩油門兒都太浪費了。

渾圓緊實的大腿最該夾緊的,是男人的腰。秀氣的膝蓋和紅嫩的腳趾提供最給力的支撐,大屁股和騷屄才能甩得夠勁兒浪得翻花兒。

昨晚上,是完完全全被吸出來的。在兩人奇妙酣暢的配合下,沒有每次射精前全力猛攻帶來的爽快,可後勁兒卻真TMD足。

在刻意縮緊的小浪屄的套弄下,洶湧激盪的射意向尾巴尖後面的某處無比清晰的匯聚,再被她的狂浪媚態勾動,如同暴雨中的海面一般緩緩升起。

第一次感覺到,被動而緩慢的越過那個臨界點居然能讓人生出雷雨交加般的心慌,不可遏制的噴湧而出變得飛昇般輕盈,墮落般迅猛。

每一注噴射都長到瀕臨虛脫的地步。而下一股又在那銷魂穴纏綿緊緻的裹吸下迅速趕到。那是一種撼動生命本源般的顫慄快感,明知會不得超生也無怨無悔的歡暢。

不知是因為處於被動,還是許太太真的學會了“吸星大法”,又或者是昨晚憋得太久的緣故,反正那是他有生之年射過最爽的一次。

直到射無可射,會陰處還在止不住的痙攣。

而當他激動不已的摟住那酥軟嬌柔的身子,才發現她也在風雨飄搖中筋疲力竭,這兩條腿子抖得尤其厲害。

許博腦子裡翻江倒海,終於忍不住衝動伸手去摸,卻被“啪”的一下打了回來。險些接不住的,還有一個又狠又媚的白眼兒。

這一動,那一頭大波浪就活了。

髮尾才漸變成栗色的浪花兒鬆散的披在肩頭,跟稍稍偏冷的唇彩顏色相得益彰,高貴卻並不浮華,睿智又不失活潑。

跟昨晚的亂髮貼面,瀑汗酥紅相比,此刻自是一派賞心悅目的別樣風情。

從側面看去,祁婧的鼻樑秀挺而筆直,一點兒也不像沒心沒肺的那種女人。可是,她非要親自駕車送自個兒男人去搭那趟比進京趕考更不靠譜的航班,心不可謂不夠大。

“怎麼沒戴手鍊?”

許博發現她腕上只有那個黑色的手環。祁婧微微側頭瞄了他一眼,唇角一揚。

“戴給你看,還是給別人看啊?”

“給你自己看。”

祁婧撇了撇嘴,“小姑娘才戴那麼花俏的東西呢,我可不覺得好看。”

“也不難看吧?”

許博忍不住為自己的審美站臺,“再說,也不全是為了好看……”

“難道還為了隨時……”

說到一半,“婧主子”轉臉兒一瞥,被男人色眯眯的目光晃得差點兒掛不住,“討厭!不跟你說了!”

老夫老妻的,還能見到愛人如此生動的宜喜宜嗔,許博不禁由衷感慨。

“親愛的,你真美!”

“哼,口蜜腹劍!”祁婧撩了一下劉海,目視前方:“親自送你去泡妞兒,能不美麼?至少咱心靈美!”

一聽這話,許博不禁心中曬然。

不急著鬥嘴,卻忍不住衝動,伸手去夠她下巴。

祁婧濃睫一垂,只等著男人堪堪勾住才輕巧的一仰臉,媚眼如絲的嬌嗔:“幹嘛?動手動腳的,開車呢!”

許博再次失手,更不甘心,忽然整個上半身靠了過去,“啵兒”的一下親在她臉蛋兒上。重新坐正時,手裡已經多了一隻淺米色的高跟鞋。

鞋跟並不算高,卻極細,可以隨便把任何一隻腳跺個窟窿。整隻鞋還有多處刀鋒或彈頭般危險的線條設計,透著一股乖張的妖氣。

這隻鞋,許博不熟。

不過,鞋底的一串字母——“Clarks”還是瞭解的。那是英國最知名的牌子。無論用料做工,還是設計風格,祁婧都很喜歡。

對於曾經的“許成功”來說,找到一個倍兒顯高階,又討老婆喜歡的品牌別提多省力了。所以,祁婧的鞋櫃裡,大多是這個牌子的。

“祁婧小姐!”

許博把鞋子當話筒伸向“婧主子”,“能不能就程歸雁女士和你們家那口子的關係發表一下看法啊?”

“什麼看法?癩蛤蟆叼住天鵝肉了唄!你還能從他嘴裡摳出來啊?”

祁婧目視前方,面不改色,語氣中除了輕快的調侃似乎也聽不出什麼,可許博心裡並不十分踏實。

經過昨天的一番應對問答,很多狀況變得清晰起來。對於那個思路清奇的治療儀式,程歸雁再次出現時表現出的淡定和從容像一陣清風吹散了許博心頭的憂慮。

彼此之間那份彌足珍貴的輕鬆愜意仍在,這讓他十分慶幸。而相比從前,多出來的那一絲親密更是出人意料的清甜。

由此,他才大膽的邀請她上樓“觀禮”。

最順理成章的動機,自然是想給她打個樣兒。既然秦老爺子只能是個掛名丈夫,這時候,就該想開點兒。

或許,經過這番身體力行真槍實彈的開導,她就能放下某些執念,跟曖昧了十多年的羅師兄有所進展也說不定呢!

可是,聽了祁婧講述她們同去洗手間的經過,許博再回想咖啡廳裡的閒聊,才開始注意到了一些被主觀忽略的細節,從而更新了自己的認知。

在許先生想當然的故事裡,羅程二人一直是一對被命運捉弄的佳偶。程姐姐是迫於自己的身體問題,才投入了導師的懷抱,回望師哥的小眼神兒應該比貂蟬看呂布還幽怨難纏。

可是,當他走進咖啡廳,看到的卻是兩人相對而坐。離得老遠不說,也並未有多少言語甚至目光交流。

無論是聊唱歌還是說騎馬,程姐姐都興致缺缺,保持著沉默。身體似乎有意無意的靠向自己。即使從洗手間回來,也是跟著祁婧坐到了自己這邊。

上樓前提到找祁婧來商量她還很驚訝,怎麼姐倆去趟衛生間就當面鑼對面鼓了呢?

425的房門外,不知道她聽了多久。前後明顯的態度轉變,讓許博即便在想象中也不難再現她眼睛裡跳躍的光彩。

“媳婦兒,你就不怕癩蛤蟆被天鵝叼走咯啊?”心虛的許先生依然舉著高跟鞋。

“叼走好啊!叼走了,我就良禽擇木而棲了,有小狼狗,有大猩猩,實在不行,就給陳大頭當小老婆!咯咯……”

祁婧嬌笑著轉過臉來,立時花容失色,“誒呀討厭,拿人家鞋比劃什麼啊!”

許博話筒被奪,捏著手指頭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小狼狗嘛,不靠譜,小老婆就更不靠譜了,那個大猩猩……”

“怎麼了?”

聽見男人語出遲疑,祁婧瞥了他一眼。

許博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我敢說,他的馬肯定沒我騎的好!”說完,大手已經落到了愛妻的美腿上,來回摩挲。

這回祁婧一動沒動,任憑男人越揉越往上探索,俏臉微紅的吐槽:“你騎的好有什麼用,寧可陪著人家回鄉省親,都不肯留下來教我。”

“你還用教啊!”許博一驚一乍,“昨晚上那叫一策馬賓士,把我的白駒都‘裹細’了!”

“去你大爺的!你那……你還……咯咯咯咯……”

實在沒臉重複那麼生動應景兒的成語,祁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跑車給踩得差點兒竄進藍天裡。

許博近距離的端詳著愛妻開心的笑臉,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忽見她轉過臉來,深深望了自己一眼。那凌波含笑的大眼睛裡盛滿無限溫柔,瞬間在車廂裡融化開來,擴散進了無比幸福的沉默。

呼呼的風聲單調的掠過車頂,蓋過了兩個怦然相依的心跳。

小跑車迎著朝陽滑進了匝道,順著路標的指引停靠在國內出發的10號入口。

“老公!”

剛要下車,許博被叫住了。回頭時,祁婧笑望著他:“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送你嗎?那是因為……你回來的時候,我也會來接你!”

許博忽然胸中一熱,一把把她摟進懷裡,“放心,你男人做事,向來進退有度,有始有終。”說完,將一個深吻印在她的唇上。

細細品味著心頭的依依不捨,許博走進了候機大廳。

許太太的御夫之術就是這麼的粗中有細,幻化於無形,讓人無法生出一絲抗拒。真正聰明的女人,最得心應手的武器永遠是那份天賦的似水柔情。

從前許博也經常出差,許太太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每次大包小包的下飛機,來接的只有公司的車子,獨自回到家才有人趕來拆禮物。

是從什麼地方取了經學了藝麼?似乎周圍也沒有哪位高僧大德能這麼細緻入微的指點紅塵。

許博還是寧願相信,是彼此靠得足夠近,才看得這樣細緻入微,驚心動魄,催化了一個個充滿激情和浪漫的瞬間。

生活,就像一個漆黑的房間,原本就是裝飾齊備富麗而考究的。

光憑一雙手瞎摸只能勉強找到床鋪,而只有火柴和蠟燭的密切配合才可以點亮愛的燭火,還原房間裡本就高雅舒適的真面目。

昨天才鼓起勇氣主導夫妻間的成人遊戲,今天就獨自去開副本,的確有點兒浪奔浪流的味道。

然而,興雲佈雨的一整天經歷下來,許太太的狀態並未讓他有理由擔心什麼。

雖然在這條以性之名,人跡罕至的路上,沒有什麼可參照借鑑,經歷了這麼多,許博也已不再像之前那樣彷徨了。

堅定的信念和放鬆的心態,是在愛人之間那一個個回眸探望,一次次瞭然於心中編織而成的。

無論相隔多遠,都可以從容不迫的顧念彼此,也可以縱情歡笑著寵愛自己。於她如此,自己也理應如此。

……

白襯衫,牛仔褲還有一雙秀氣的白球鞋,程歸雁打扮得像個大二的女學生。再加上那一頭烏黑柔亮的及腰長髮,更顯得麗色溫婉,清新可人。

如果不是胸前的豐盈跌宕過於吸人眼球,引得許博仔細打量,幾乎認不出是她了。

“你來啦!”

程歸雁也看見了他,臉上立時一亮,扶著一個薑黃色的小行李箱走了過來。

“好傢伙,你這……我都想拉你去籃球場後邊的小樹林裡談戀愛了!”

許博好不容易忍住去撫摸她秀髮的衝動,藉著嘴皮子利索,使勁兒往美人身上來回的掃描。

程歸雁的身高只比祁婧略矮,身上的線條也沒有那麼突兀,可惹火的程度卻絲毫不遜。

休閒款的白襯衫相當寬鬆,但胸前依然脹鼓鼓的無法忽視。鬆開兩粒紐扣的領口裡,乳溝的盡頭有一個特別腴沃的小肉窩,每撩過一眼都像要被吸進去似的。

牛仔褲也是直筒的寬鬆款,但僅限於褲腿而已。豐熟翹挺的屁股幾乎要把牛仔布的縫線都繃開了。盈盈一握的小腰裡,淺粉色的細皮帶用上了最後一個釦眼兒卻仍未繫緊,不過是個裝飾。

不知哪位先賢說過,女人身上最好的裝飾是她的肌膚。

在這撲面而來的香風裡,最惹眼的還是她瑩白如玉,酥膩如脂的裸露肌膚。

許博親近過的女人裡,要說起皮膚夠不夠白,祁婧自然唯有服氣的退避。她的肌膚像抹了一層荔枝花蜜,勝在潤澤和細嫩,舔一口怕都是甜的。

膚質最細膩的,當屬李曼楨。她的身子撫摸起來,像打了蠟一樣滑不留手。江南的山山水水滋潤出來的好皮膚,白得像精美的瓷器。

與阿楨姐嫻靜內斂的瓷白不同,莫黎的身上則如同覆了一層薄薄的清雪。無論在五彩奪目的聚光燈下,還是在大紅錦緞鋪就的床上,她都是最耀眼最高貴的存在。

白到透亮的膚質經常讓許博生出清瘦的錯覺,其實,撫摸上去才明白,不但緊緻彈手,分量十足,還總是溼潤潤的容易出汗。

冰肌玉骨四個字用來形容她,應該最恰當。

而與兩人的細緻和清透不同,程歸雁的皮膚給人的感覺不是透亮,而是自然生光的。什麼叫軟玉溫香,什麼叫吹彈可破,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那份酥膩而純淨的質感。

她的白,有一種不可沾染的天然高潔,又透著一派溫潤嬌柔的鮮活生氣。

“好啊,拉啊!你拉我就去,奉陪到底!”程歸雁笑靨如花,輕巧自然的挽起男人的胳膊,朝值機櫃臺走去。

“你是高三的校花學姐,我是初三的鼻涕蟲,我怕打不過你!”許博繼續貧嘴。

程歸雁俏臉一板,半真半假的嬌嗔:“哼!你不會嫌我老吧?”

許博側頭誇張的瞄了一眼那誘人的領口,“確實發育得早了點兒,不太像高中生……你肯定復讀一年了吧?”

“那你長這麼高才初三,留了多少次級啊,早就拿到身份證了吧?敢不敢給姐姐看看?”說著,朝許博攤開纖長白嫩的手掌。

許博一直覺得,程歸雁的手堪稱一雙性感到極致的藝術品。由這雙手接生出來的寶寶,如果是男孩兒,恐怕剛落地就要勃起。

身份證本就是要出示的,便給得很。許博往她手心裡一放,順便捏了下她的手指。

程歸雁濃睫一顫,看了身份證一眼笑了起來,“原來你比Monica還大兩個月呢!”

“Monica?”

“就是莫黎。”程歸雁把兩張身份證摞在一起,遞給值機小哥,“我們在密歇根認識的,Monica是她的英文名字,叫慣了。”

“她倒是挺會偷懶的。”許博眼珠一轉,“那你的呢?”

“你猜猜看?很好猜的!”

程歸雁把兩張身份證連同登機牌一起放進包裡。

“那我上哪兒猜去……”

兩人邊說邊往安檢口走。許博雖然抗議,還是迅速搜尋起所知不多的外國女明星的名字:“凱特?妮可?嘿嘿……肉絲兒?”

看著程歸雁被逗得越來越憋不住笑,許博忽然靈光一閃:“我猜到了,戴安娜!”

程歸雁笑著搖頭,“是Anna。A-n-n-a,Anna。”

“哦,這個好這個好!”許博連聲稱讚,“Anna,一聽就是美麗與智慧的化身,既優雅又知性!來來來,Anna,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呃——亞伯拉罕·許博!”

“咯咯咯……”

程歸雁被許博握著手誇張的抖了又抖,要不是勾著許博的胳膊,幾乎笑彎了腰。

好不容易收住笑,她才不露痕跡的橫了男人一眼,“你也沒那麼黑嘛!我還以為你叫渥倫斯基·許博呢!”

“不敢不敢……您多指教!”

作為一個理工男,世界名著沒讀過幾本兒,常識還是略知一二的。尤其是負心漢的名字,更是值得銘心自勉。

所以,即便是類比未必恰當,其中意味卻值得琢磨。程歸雁腮邊暈起的一抹紅霞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出人意料的,程歸雁並未掩飾。

“你別介意,我其實……並不覺得渥倫斯基是個渣男。”

只見她眸子裡亮晶晶的望了男人一眼,接著說:

“他是很自私,也太脆弱,可至少是個活人,不是臺機器。能為一個活人沉淪,傷心甚至捨命,總好過一輩子服侍一臺醉心權力的機器。你說呢?”

話鋒轉得有些快,雖然程歸雁臉上一直都笑吟吟的,許博仍覺得措手不及,只好陪著笑點了點頭。

所幸排到了安檢口,一番忙亂,中斷了話題。

直到過了安檢,許博也沒品咂出個滋味兒。她這到底算是悲觀,還是樂觀呢?

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浮現出紐約郊外小鎮上那個小酒吧。那天並不輕鬆,可當他看到吧檯上獨坐的莫黎,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你跟莫黎是怎麼認識的?”

許博忽然有一種感覺,這兩位之所以成為好姐妹,必定有非比尋常的共同之處。只是他現在還說不出來。

“怎麼,她沒跟你說過麼?”

程歸雁故意歪著頭看他,好像特別不信,忽然疏懶一笑,“還是讓她告訴你吧!”

“看來有故事啊?”

許博好奇心起,卻並未追問下去,把話頭兒繞到了另一側,“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當然想知道啦!”

程歸雁依舊歪著頭,明眸一轉,“所以我早就問過了,沒想到吧?咯咯……那——你想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認識你的?”

這話並不費解,兩個人相識往往未必同步。許博從沒見過她這副調皮模樣,忍俊不禁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程歸雁忽然濃睫一垂,轉臉兒面向前方,乳側貼上男人的胳膊,不怕捱揍的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傳人家的八卦,這個……你也自己去問好了。”

“嘿——合著聊了半天,擱你這兒就得一保持沉默哈!莫……Monica是你律師怎麼著?”

正想試探著去戳她鼻尖兒,胳膊被輕輕搖了一下。順著目光望去,居然有個熟人遠遠的望著自己。

歐陽潔!

許博一邊笑著迎過去,一邊抬頭看了一眼登機口的號碼,居然跟自己的一樣。

自從正月裡廣州一別,兩人又見過幾次,都是在專案協調會上。雖說不上來去匆匆,卻也沒什麼機會私下裡聊聊。

每次,歐陽潔都是一貫的美麗大方,優雅而幹練,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許博也沒好意思提出私人邀請,心裡莫名其妙的彆扭連自己也覺得可笑。迎來送往之間,只有對歐陽總監的情緒管理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

很湊巧,今天歐陽潔也穿了條牛仔褲,跟程歸雁的蔚藍色不同,是黑灰色緊身的九分褲。

她本就是那種纖細苗條的體型,被褲子一繃,性感的葫蘆形腰胯格外顯眼。極低的褲腰距離幾乎要箍出戶型的襠部不過一巴掌寬。

兩條筆直的美腿之間形成的那個極其誘惑的空隙,怎麼並也並不攏。

上半身的黑色小T恤更是連肚臍都遮不住,如果不是肩上披著條五彩斑斕的大絲巾,簡直像個非主流文藝女青年。

從來沒見她穿得這麼捉襟見肘的。或者應該說,這麼捉襟見肘的,還能演繹出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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