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十五章 我愛騎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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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4

作者:十三妖
字數:13515
2020/03/24

卷九:“你真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八十五章 我愛騎摩托



正午的陽光把河床上的砂石照得霜白耀眼,橋洞裡的陰影便越發顯得幽深靜謐。越野車停止搖擺已經好一會兒了。

“你信不信命?”

程歸雁這樣問的時候,許大將軍正在緩緩滑出洞口。許博覺得身下的胸乳腰身軟得像一團團的雲朵,承托起男人衝上巔峰後的疲憊和喜悅。

程姐姐的軟跟婧婧略有不同,少了三分野性的驕傲浮凸,媚骨天成的絞勁兒,卻更加嬌柔服帖,令人生出觸手即化,緩緩陷入的錯覺。

許博在她略微嘶啞的嗓音裡聽出一絲幽怨,並未急著回答,而是銜住了半顆櫻唇。

兩人都出了一身透汗。褲子早不翼而飛了,各自的襯衫倒是都還披在身上,一黑一白,如同被打溼的翅膀,疲憊不堪的掛住雙臂,無暇阻隔又粘又熱的肌膚相親。

程歸雁一頭濃髮散開在座椅上,呼吸還在打著顫兒,似乎勻不出多少力氣應付更深的撫慰。兩條胳膊卻極盡纏綿,怎麼也不捨得放開男人的脖頸。

許博這回可以說是千里奔襲一氣呵成,射得脊樑骨都酥成了渣。幾乎把全部體重都偎進了表姐的懷抱裡,只勉強撐起個腦袋,與她四目相對。

那雙依然溼漉漉的眼眸裡,被快感炸裂灼痛的驚恐已經沉入湖底,碧波被羞意的落葉沾染了溫柔。圈圈漣漪之外,只剩下眼瞼上被激情拍打過的溼痕,倍顯悽豔。

“你是說月老在捉弄咱們,偷偷把小樹林換成了橋洞?”許博忍不住調侃著。

在這樣的時刻,他似乎無法容忍哪怕一絲落寞的情緒,迫切的期盼她能展顏一笑。

程歸雁很捧場,嘴角一彎,“大白天的,哪來的月老?”

大眼睛倏然閃過迷濛水色,被密匝匝的睫毛一刷,又恢復了明澈照人。好像覺得自己有點兒不講理,轉移了話頭:

“我們高中後面真的有片小樹林,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了……”

“如果還在呢?”

許博的不軌圖謀毫無掩飾,更動作輕佻的拈起她腮邊的幾根溼發,捋到耳後,順便捏了捏粉嫩的耳垂兒。

“在……在就在唄!”

程歸雁濃睫一垂,當然早GET到了色弟弟提及小樹林的企圖,只是讓她像“麗麗姐”那樣主動迎合男人的調笑,還不如給浪水淹死得了。

“發現了嗎?你這次沒發抖。”

看見程歸雁懵懂的抬起雙眼,許博就明白了。那天一共三次抵進她紅熱的穴口,每一次都被一陣不由自主的哆嗦夾得有些疼。

現在看來,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也就是莫黎所說的“陰道痙攣”。沒想到,她走出心牢之後,自己根本沒意識到,而且,一次比一次輕,現在已經幾乎感覺不到了。

沒想到轉眼就正兒八經的討論這個,程歸雁的臉上再現羞色,目光卻沒再躲閃,柔柔的在男人臉上流連,沒吱聲。

許博傻乎乎的接著自言自語:“看來莫妮卡的治療方案效果不錯。這麼快,你就不緊張了。”

“快麼?”程歸雁一歪頭。

“嗯……”許博點頭,被問得有點兒懵。

“那治療結束了,咱們回去吧,不去小樹林兒了!”還沒說完,程歸雁已經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

許博被她雪蓮花般倏然綻放的笑顏晃得一陣眩暈,連忙順嘴胡謅:“結束還早呢,至少要把漏水的毛病也治好才能回。”

程歸雁一聽,粉拳輕落,在他肩頭捶了一下,臉紅成了個西紅柿:

“你才漏水呢,壞蛋!”

“該死該死,忘了你是專家了,我這點兒道行根本蒙不了你啊!”許博自嘲一笑,轉而色眯眯的問:“那你噴得舒服嗎?”

一聽這話,程歸雁的身體不禁蠕動一下,彷彿如潮的快感尚未走遠,一招即回。

許博本以為又會把表姐逗得羞不可抑,沒想到她只往邊上瞟了一眼,就轉回來望著他,聲音幾不可聞:

“這次好像太激烈了,沒……沒怎麼噴吧?”

許博跟許太太都沒有這麼具體的討論過,哪裡想到跟程醫生還會有這樣肝膽相照的對答,愣了半晌才回想剛剛的激情過程。

既然是野合車震,當然是速戰速決為要,所以他根本沒給她喘息的機會。

那緊窄的騷洞洞裡又熱又滑,水是沒少流。不用看也知道,座椅肯定都弄溼了。可是,這次真的沒有感覺到被一股熱流兜頭澆灌的熟悉感覺。

“是哦!”

許博一邊回答,一邊數著自己經歷過的諸位美女,會噴水的的確不少,但也並不是每次做愛都噴。

就連祁婧水量那麼大的,也有不開閘的時候。而像莫黎和朵朵這樣分泌格外濃稠的,貌似一次也沒噴過。

“那你……是不是沒有那天舒服?”

找這麼個地方車震,看似精蟲上腦,臨時起意,其實,許博為這一炮可不是憋了一時半會兒了。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被芳姐鳩佔鵲巢,程姐姐鐵定不能倖免於難。

跟這樣一個天仙似的美人結伴出遊,還帶著那麼招搖的特殊目的,一路上馨香撩欲,巧笑迷心的,能堅持到這會子才發難,已經比十八銅人還要意志堅定了。

不過,如果不是那句“連碰都沒碰我”,許博還真不至於立馬獸慾爆發。

別人忍了十年都沒碰過的女人,不僅讓他親讓他摸讓他幹。幹了一次兩次不夠,還要領回老家多幹幾次。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神仙般的姐姐,妙手回春的良醫少婦麼?

更激動人心的,是神仙姐姐並非措手不及,剛探到那個銷魂洞口,就撈了滿滿一手的淫汁浪水。

“她也憋好久了麼?”

無需任何前戲預熱,從第一下插入到滿滿的射給她,許博像搗蒜似的,一下下都不捨得停下來。

不要說被肏到失神的目光,求饒似的叫喚,還有那至少三次的猛烈收縮,光是胳膊被她抓得生疼這一個小細節,就足以證明她有多爽了。

但是,這次她沒噴水……

程歸雁含羞帶嗔的瞪了男人一眼,“都給你弄散了,還要怎麼舒服啊?也……也不是非要……誒呀,不跟你說了。”

說到一半,貌似實在耐不住男人務實求真的目光,別過臉去。

可惜,許家弟弟的求知慾被挑起來了,一臉迷惑的擴散著好奇心:“噴水的感覺是怎麼樣的?那些從來不會噴的是不是永遠也享受不到……”

話沒說完,許博就像燙到了舌頭,趕緊閉嘴。

程歸雁少有的斜了他一眼,輕啟朱唇,聲如磬玥:“誰會,誰不會啊?”

“不是,沒……沒誰!我這……不是舉一反三嘛?嘿嘿……”

許博臉上發燒,本來自問不是輕浮浪子,沒怎麼虧過心,在程姐姐的逼視下居然自慚形穢,語無倫次。

“她……肯定會吧?”

看了程歸雁的小表情,傻子也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

許博笑著點了點頭。後海邊上的那塊大石頭在腦子裡浮現出來。就是從那天開始,他才真正明白,女人的身體是如此的神奇。之前的好多年都是井底之蛙,還TM狂妄自大,沾沾自喜。

“Monica……也不甘落後吧?”程歸雁的口吻越來越像表姐了。

“她……嘿嘿……她不會。”

許博沒必要撒謊,可轉念一想,誒?不太對啊!開啟噴泉的技法是莫黎教的,可她自己又不是這種體質,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真有“金手指”培訓班,還招女學員麼?

莫名其妙的,心頭竟有點兒發慌。再去看程歸雁的眸子,滿含著溫柔的笑意變得越來越深。

“那——你是喜歡會的,還是不會的?”程表姐可親的語氣透著一絲不善。

許博嚴重懷疑培訓班的班長就是眼前這位前病患。她不能碰男人不假,可自己私下搞點研究,應該沒什麼障礙吧?

不然那春水潺潺的身子久疏戰陣,怎麼可能適應得這麼快?

念頭只是剎那轉過腦際就被放在一邊了。許博當然聽得出來,她的問題跟噴水無關。會與不會,代指的是兩個人。

是來替閨蜜打探風聲的麼?還是來考驗自己的品行優劣?許博的腦細胞罕有的開始不夠用了。

祁婧的地位是無人能夠撼動的,可是,一想到莫黎,好像連能否拒絕她都不那麼自信,時下能維持的狀態,不過是暫時的迴避罷了。

許博躲閃著“表姐”的眼睛,正猜不透,不覺記起了莫黎的目光。

那個妖精,情商高到沒朋友,即便沒達到自在逍遙,隨心所欲的境界,也絕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尷尬。

如果她不想,怕是連個拒絕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而當她想要什麼的時候,你根本不忍心拒絕。就像她說過的那句話:“至少要讓我在你懷裡的時候,感受到你的愛……”

再回望時,許博已經能在程歸雁的注視中看到幾分忐忑的殷殷企盼,心中立時盈滿了溫柔,報以一笑:

“會不會的不重要,關鍵是肉皮兒要又白又細,奶子要又大又圓,叫起床來像過堂似的,抽筋拔骨讓人受不了……”

許博一邊說,一邊撫摸過表姐的肩頸,結結實實的按在一隻乳房上,那紅豔豔的乳頭還明目張膽的挺翹著,軟中帶硬。

程歸雁給男人的目光一晃,已經縮起了脖子。

奶子上倏然一緊,躲也不是,挺也不是,“嚶嚀”一聲,連胸口都羞紅了,實在憋不住笑,別過臉兒去仍不忘反駁:

“淨胡說……你才抽筋拔骨……嗯哼——你才過堂呢!”

許博心裡暗爽,嬉皮笑臉的去夠她的嘴,拱回來親住時,程表姐已經閉上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徜徉在激情過後暖洋洋的餘波裡,世界末日也無法打斷精神和肉體的雙重SPA,對付女人,男人也有男人的武器!

許先生自然不會蠢到給自己的女人從大到小分派名分,每個都是心肝兒寶貝,的確喪盡天良!可至關重要的,從來都是時機。懂得隨機應變,才是真情趣。

親吻著懷中的天仙化人,濃睫微動的嬌媚情態直接撩動了將熄的慾火,許大將軍竟然漸漸轉醒。

程歸雁分明也感知到了某個區域性的變化,眼睛悄悄睜開了幻彩迷離的一道縫兒。

這時,許博的肚皮裡傳來“咕”的一聲,明顯是起義了。兩個人對望片刻,不約而同的“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再怎麼戀姦情熱,也不宜在這荒郊野外盤桓太久。

“快中午了,咱們先去找點兒吃的?”

見表姐乖乖的點了點頭,許家表弟把她扶坐在座椅上。自己光著屁股,卻先伸手拎起一直掛在奶子上方的文胸。

那件形狀神奇的織物是純白的,誇張的半杯上印著淡金色的暗紋,彷彿某種神秘的符篆。

程歸雁羞紅著臉,目光追著男人的動作,笑吟吟的輕咬住下唇。

她的胸可不是一般的兇,乳量大得驚人。

跟祁婧兩顆炸彈似的胸型不同,她的底盤夠大,基本佔滿了整個前胸,所以,即使身體直立時,也僅在下緣和胸肋之間壓出兩道淺淺的完美圓弧,穩穩維持住渾圓飽挺的形狀,驕傲的胸尖兒斜斜指天。

許博小心翼翼的拉著文胸下緣,忍不住去託扶一邊乳側,嘴巴里嘖嘖有聲。程歸雁聞聲笑意更濃,幫他扶住另一邊乳側。

花冠一樣的罩杯包覆得嚴絲合縫,乳溝頂端那個迷人的肉窩再次顯現,誘惑得男人藉著扣搭扣的機會,伸鼻子過去嗅染花香。

程歸雁為了方便他扣扣子,正好欠身挺胸。兩廂配合精準到位,差點兒淹死了人,她終於不好意思的笑出聲來。

搞定了文胸,許博又殷勤的幫她扣襯衫的扣子。當姐姐的被如此溫柔以待,也不扭捏,同時拉起了弟弟的衣襟。

兩人一個從上往下,一個自下而上,偶爾偷望一眼,竟然把係扣子演繹得柔情蜜意,心蕩神馳。

周身上下整理妥當之後,車廂裡濃濃的慾望氣息才被開啟的車窗放走了。越野車再次開上了國道。

或許是正午的陽光太強,程歸雁的臉蛋兒始終紅撲撲的,不時偷瞧著男人,卻不說話,也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

路上沒什麼車,許博心情無比舒暢,油門沒怎麼踩,車輪已轉得飛快。

如果說,是因為野獸之慾和愛美之心都被嚴重的滿足了,才把男人催得飄飄搖搖的,那的確是把許先生看扁了。

不要說家裡有一個風情萬種的肉食動物坐鎮,即便是阿楨姐的溫婉秀美,還有朵朵的嫵媚騷情,哪一個都可以說是召之即來,來則傾城,放開了供應禍國殃民級別的享受。

再為美人折腰,對見過春花秋月的真男人來說,也不至於像剛剛那樣亟不可待,或者像現在這樣春風得意。

許博很難在心裡給程歸雁這樣的存在下一個恰如其分的定義,安排一個理所當然的位置。自打第一眼見到她,帶給他的感覺就是獨一無二的。

程歸雁,就是程歸雁。

想起她的時候,從來不會跳出良家少婦,美女醫生,留學海歸,甚至紅顏知己這樣的標籤。直接闖進腦海的,永遠是她淡淡的笑容,清脆的聲音。

“她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沒有之一。”

許博跟羅翰這樣說的時候,幾乎無法信任美麗這個詞是否具有足夠的內涵,充分表達出他的喜愛之情。

如果有機會多說幾次,他願意先查查字典,把各種跟美麗沾邊兒的形容詞取個最大公約數,都用在她身上。

“婧主子”算是逛廟會也難得一見的絕代佳人了,可跟程姐姐拼顏值,也是甘拜下風自愧不如的。

而程歸雁的動人之處恰恰在於,她似乎對自己回眸一笑即可令綁匪乖乖束手的美貌渾不在意。羞花閉月,顧盼生姿對她來說,不過閒庭信步。

任何時候,她都是恬淡優雅的,嫻靜端莊的,彷彿夜色下的一株玉蓮,獨立於俗世的夢境之外,無懼遠觀入畫,卻也從不爭奇鬥豔。

然而,在許博的視野裡,她驚世駭俗的美貌和落花獨立的寂寞都變成了燈光佈景。真正的主角,是躲在角落裡唱歌的那個嗓音純淨如天籟的小姑娘。

她的歌聲裡飛揚著天真童趣,也訴說著思春惆悵,當然,還有無時無刻不在靜靜流淌的彷徨與憂傷。

許博比任何人都懂得,她能走出帷幕,走到自己跟前,做到目光專注,全無閃躲,便是世間彌足珍貴的信任與垂青。

而自己,也是毫無壓力的投桃報李,不吝溫柔的坦白襟懷。

是什麼成就了這份互不設防的親密契合呢?其實,完全推給投緣,或者心靈感應之類微妙卻不可捉摸的存在,許博也沒意見。

真正重要的,不是歸因溯源,而是珍惜與享受。

一個禮拜之前才喚醒了她的桃花蕊,這護花路上,就如此孟浪,在荒郊野地裡肆意摧殘,他在動作之前還是有些擔心的。

沒想到,探問的言辭尚未出口,就收穫了比自己更急切的首肯,那一剎的喜悅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除了叫聲跟屠宰現場過分相似之外,她的身體和意識都已經徹底打開了,歡欣雀躍的參與到快樂的遊戲中來。

那是生命誕生以來,最質樸也最真實的美好,也是一個男人能給予女人的最純粹最驕傲的滿足。而更重要的,那是一個許博打心眼兒裡期望她開心起來的女人。

她通體雪白,她眉目如畫,她嬌豔欲滴,她活色生香。她可以輕鬆淨化你淫邪的目光,又可以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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