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九十章 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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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9

是骨肉親情,再難選,也總是要挑一樣兒的。

程姐姐的鍛鍊計劃裡就有配合呼吸調整身體機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這會兒正用得上。許博端坐床上,休整片刻,頭痛慢慢減弱,視力也恢復如常。

再加上離得近了,房間裡播放的影片變得清晰起來。

那的確是某種儀式,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室內,地上鋪著紅毯,紅毯盡頭還擺著一個花團錦簇的王座,畫面中男男女女的穿著也很像出席某種典禮。

可仔細一分辨,許博就笑了。

——換湯不換藥!

那些女人身上看似華麗的禮服,都在關鍵部位設計了鏤空或薄紗,有的乾脆挖洞。一對對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乳頭都依稀可辨。

下半身就不用說了,裙子還好,有兩位乾脆穿的開襠褲襪。

站在眾人中間,王座旁邊的那位半老徐娘脖子上掛著一根長長的皮草圍巾,只能勉強擋住兩顆乳頭。沉墜如瓜的大奶子有四分之三都露在外面。腰上更加誇張,只圍了一圈兒白色的狐狸尾巴,稍一晃動就能看到烏黑的陰毛。

“程貴妃果然人老心不老,真夠時髦的。”

許博忍不住腹誹,再去看女人身旁的諸位男士,更加忍俊不禁,居然清一色的燕尾服。黑色的外套,雪白的襯衫毫不馬虎。只不過,大多沒穿褲子,最多隻穿了條內褲。

很明顯,這不過是又一場別開生面的群交派對。

“老姑,你這樣,老姑父他……”程歸雁的聲音雖小,卻離攝像頭更近。許博卻聽得很清楚。

“你老姑父什麼都知道,他就是攝影師。”

聽見姑媽話語裡幾乎壓不住美滋滋的得意,程歸雁閉上了嘴。許博聞言心中暗笑,也更加對這位深藏不露的鄭姑父頂禮膜拜了。

拉著“婧主子”走出深淵的過程中,他一直懷揣著一絲惶惑,不知自己是否走上了一條慾望不歸路。

如今,受到鄭姑父身體力行的感召,彷彿江湖夜路遇到了前輩高人,給自己掌起了一盞明燈。

即使“程貴妃”身陷權力的泥沼,做著令人不齒的皮條客勾當,許博依然覺得,護持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讓她有希望成為一個幸運的女人。

這時的影片中的音樂忽然變了,一位穿著白色燕尾服的傢伙踩著舒緩神聖的節奏來到了程桂琴身邊,卻差點兒沒把毒發初愈的許先生笑背過氣去。

——這王八蛋居然穿了條紅褲衩!

跟著婚禮進行曲走進畫面的,還有一對手挽手的男女。雖然背對著鏡頭,許博也能認出穿著半透明婚紗的姜露,而攙著她一步步行進的,居然是王林!

欺負人這種事,果然也是學無止境。

二人走到紅毯盡頭,半透明的新娘被紅褲衩新郎接了過去,攙扶著坐進了那個裝飾著各色鮮花的王座。

當新娘撩起紗裙,張開大腿,露出無比嬌豔的青草萋萋的剎那,許博才終於明白,那TM根本不是什麼王座,而是一張合歡椅!

如果不是聽了二人樹林中的對話,許博此刻一定又多了一個頂禮膜拜的物件。給老婆選瞭如此奇珍異寶的大雞巴,還舉辦這樣足以銘記一生的儀式,簡直是驚才絕豔!

然而,留意到他那張強顏歡笑的苦瓜臉,連僅有的幾分喜感也煙消雲散了。很明顯,這讓老公親眼目睹戴綠帽全過程的天才創意,只能是程貴妃的傑作。

這時,所有主角就位,熱心又時髦的“程貴妃”說話了。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在這喜慶祥和的日子裡,我們將有幸見證趙先生和姜小姐的完美結合,這是大家一直期盼的天大喜事……”

“咯咯咯咯……”

比野貓叫春還詭異的笑聲淹沒了主持人的講話,一道鮮紅的液體無聲的潑灑在大螢幕那張喜氣洋洋的臉上,黏糊糊的往下流淌。

姜露晃著酒杯掙扎起身又去倒酒,嘴裡口齒不清的嘟噥:

“真你媽屄能整景,我肏你媽屄程桂琴!”

“謝謝——謝謝!”在掌聲和歡呼中,程桂琴連連鞠躬,“下面,在迎來最幸福時刻之前,我要先問兩位新人一個問題。”

一邊說話,那條鮮紅的褲衩已經被她拉至腿彎,生了肉瘤的驢雞巴早已劍拔弩張。雙手一陣動作,許博才發現,她手裡握著一直當話筒的居然是一管潤滑油。

“從今以後,無論生老病死,無論貧賤富貴,你們願意相親相愛,奉獻自己的一切,讓對方得到最強烈最持久最美好的快樂嗎?”

“我願意!”抄起紅酒瓶子的姜露對著螢幕大喊,“我他媽的最願意了!”

“姜小姐,你願意嗎?”

“我他媽都說了我願意,我願意!”姜露的尖叫壓住了她自己的回答。

“趙先生,您願意嗎?”程桂琴親手把潤滑液塗在驢雞巴上。

“他媽的,他敢說不願意,我螚死他——”

“好!那麼現在,讓我們見證最激動人心的時刻!”

伴著一聲痛苦的嗚咽,姜露再次倒在了沙發上,舉起酒瓶對嘴猛灌。

許博可以確定,那是她第一次委身那根驢雞巴。至於是不是出於自願,她在傍晚樹林裡訓斥自己男人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是不是真的肏上了癮,有更鮮活的例子早已給出了證明。姓陳的那根比“趙叔叔”猶有過之。

然而,即便是一時犯糊塗,“婧主子”也是自願被勾引上按摩床的。反觀“小姜老師”的表現……

突然,音樂停了。

許博再看螢幕,程歸雁起身關閉了電視,重新坐回床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聽不見她出聲說話。

沉默中,畫面似乎卡滯了。

過了一會兒,響起微弱的鼾聲。

許博往沙發上一看,是姜露。委頓在沙發裡,像個醉倒街頭的妓女,不管不顧的睡了過去。酒杯倒在地上兀自搖晃著,紅酒灑了一地毯。

忽然,響起了開門聲。

許博下意識的望向門口,又趕緊轉向螢幕。程歸雁依然低頭看著手機,身旁的程桂琴身子略晃了一下,卻沒站起來。

“桂琴啊,你給孩子放那些個幹什麼,我又沒那意思。”

說著話,一個高大的身影踱了進來,手裡夾著抽到一半的煙,拉過窗邊的太師椅坐下,笑出一臉的慈祥敦厚。

“趙哥,你怎麼過來了?”

程桂琴的話語裡分明夾著埋怨,卻又不敢聲張,期期艾艾的變成了撒嬌。

這時,許博突然發現祁婧的頭部的姿勢變了,她正扭頭看著“趙叔叔”,應該從他落座的時候就開始了。

這個動作,讓許先生心裡打了個突。

昨天現身說法的教導她學會享受身體的快樂,後來她說“我想我懂了”,她懂什麼了?不會……沃肏!

“我要再不過來,都要睡著了。你看,小梅都困了,是吧小梅?”

程歸雁的腮幫子好像動了一下,她是在笑麼?我……我去你大爺的,不是這樣啊姐姐!

見美人初露笑顏,“趙叔叔”得意的笑了,“你看,我說小梅是聰明孩子嘛!她什麼都懂,就是有點兒抹不開。”

旁邊的程桂琴扭頭看了看侄女,趕緊附和,“啊哈,是啊是啊!”

“其實啊,咱們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早就看得比那些小年輕通透了。”趙叔叔吸了一口煙,似是有感而發:

“人活著,不就圖個痛快圖個樂嘛,就拿我們老爺們兒來說,打打麻將喝喝酒也能樂,可為什麼要找女人呢?這個世界為什麼要分男人和女人呢?不就是為了各取所需麼?”

“你趙叔叔對女人也略知一二,只要嘗過了滋味兒,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不喜歡的。你們女人啊,就是礙著臉面。”

程桂琴扭頭看著侄女,從她側臉上略帶緊張的神情裡,許博察覺到陣陣不詳。只聽趙叔叔繼續說:

“不怕你笑話,趙叔叔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標緻的,昨天一看見就喜歡上了。讓你姑姑來跟你說呢,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可我轉頭再一想,這事兒要徵求意見,女孩兒家怎麼好點這個頭呢,你說是不是?這不,我就豁出老臉直接過來了。”

程歸雁的腮幫子再一次動了。許博攥緊拳頭,也同頻咧嘴笑了。這老王八犢子還真能說會道的。

“小梅啊,我們雖然不熟悉,可你姑姑在這兒,她知道啊!我老趙雖然算不上貌比潘安,長得也不難看吧,要錢要官兒要房子,我老趙都不心疼,唯一心疼的就是女人!你說是不是啊,桂琴?”

這回,程桂琴只是點了點頭,偷偷握住了侄女的手。

許博本就心浮氣虛,緊緊盯著螢幕,腦門上跑過一百萬匹草泥馬。只是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強忍著沒動地方。

“那……既然小梅不反對,我今晚上就住這兒了,咱們好好聊聊……桂琴,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還沒等程桂琴說話,程歸雁開口了:“那……那我老公睡哪兒啊?”

一聽程姐姐爽脆的小動靜,許博感動得差點兒再次小便失禁。

這時候拿你臨時老公當擋箭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眼睛盯著那張笑容幾欲凝固的老臉,緩慢深沉的調整著呼吸,身上的力氣也一點一點的積攢著。

“這你不用擔心,你姑姑會安排好的。”

“我不,我老公睡哪兒我睡哪兒!”說著話,程姐姐伸手拉住了老姑的胳膊。臉還是朝向趙叔叔,擺出誰也別想忽悠我的姿態。

如果不是渾身肌肉痠疼,許博肯定要笑出聲來。

危機四伏中,他承認自己的確低估了程姐姐的心理承受力。這半懵懂半嬌憨的應對態度,分明是最犀利的嘲弄。

趙叔叔臉色微變,看了程桂琴一眼,目光回到程歸雁身上已經不再掩飾一個資深老狼的貪婪:

“哼,你老公?你老公應該姓秦吧?那小子不過是你偷來的野漢子,你就別……”

話沒說完,一道俏麗素影已經立在“趙叔叔”身前。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掄在了那張扭曲的老臉上。

“趙叔叔”騰一下站起,目露兇光。

旁邊的程桂琴見勢不妙,立時拉住侄女,護在了身後。與此同時,蒲扇般的大手揚起揮落,搧在了她的臉上。

程歸雁應該是用力過猛,把手都搧疼了,瞪著暴起野獸般的男人,不住的甩手。而此時,許博已經衝出了房門,直奔樓梯。

一跑起來才發現,藥力根本沒過,身上又疼又麻,使不上力氣。一個不留神,腳下踏空,從半截樓梯上滾了下來。

但是,他一刻沒停,連滾帶爬的起身,直奔走廊盡頭。

房門並未上鎖,一撞即開。趙叔叔正揪著程桂琴的頭髮往外間拖,程歸雁抓住他胳膊連踢帶打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阻止不住。

“放開!”

許博血灌瞳仁,上前飛起一腳,踹在了姓趙的肚子上。“趙叔叔”完全沒有防備,高大的身軀被踹得後退數步,一屁股坐在個小圓桌上。

那桌子早上還擺過早餐,在大力衝擊之下居然異常堅固,把“趙叔叔”墊了個後滾翻,大頭朝下栽了過去。

許博這一腳使盡全力,全沒想到自己身子正虛,重心根本不穩,也被反作用力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剛剛掙扎起身,身後傳來腳步聲。還沒等許博轉身,已經有人搬住了他的肩膀。

在別人地頭,這時候來的,話都沒說就動手,當然不可能是幫自己的。許博不等那隻手落實,抬起胳膊肘向後搗去。

“唔”的一聲痛呼,好像懟到了特別堅硬的地方,肘後傳來劇痛。與此同時另一隻胳膊也被扭住,膝後捱了一腳,身子倒了下去。

連拳帶腳雨點般落下,許博幾次掙扎起身都沒有成功,耳邊只聽見程姑媽老太太似的嗚嗚哭嗥,程歸雁高喊“你們別打他!”

姓趙的喘著粗氣咒罵:“別他媽號喪了,喪門敗興的蠢貨!把他給我捆起來!”

拳腳停了下來,許博被反剪雙臂按在地上,勉強抬頭。首先看見程姑媽頭髮蓬亂的蜷縮在裡屋門口,程歸雁跪在地上扶著她的肩膀,對沙發上正在點菸的“趙叔叔”怒目而視。

很快,有人拿來了尼龍繩,搬了把太師椅,把許博連手帶腳綁進了椅子裡。

這時候,他才看見襲擊自己的是兩個人,一個高大精幹,面無表情,一個稍顯瘦弱,油頭粉面的,腮幫子上青了一塊,嘴角破損,一邊綁人一邊吐出帶血的唾沫。

許博正奇怪,突然在地毯上發現了一顆斷掉的牙齒,心中不禁冷笑。

寡不敵眾也不甘認栽,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鄭平安。這個男人深藏不露,卻不像個沒有正義感的人,鬧出這麼大動靜,他如果在樓裡不應該不知道。

可話說回來,這樓裡也不知發生過多少逼良為娼的悲劇,他一個邊緣角色就算想伸張正義,恐怕也力不從心。

況且,聽他“無所謂善惡”的調調,冷眼旁觀才最合他的行事原則。

看來,還是隻能靠自己啊!眼下敵強我弱,只能默不作聲,儘量拖延時間,萬一有什麼變數或者機會呢?

可是,在這遠離市區的郊外別墅,還能有什麼變數?

這樣一想,許博的心已經開始往下沉。彷彿程姐姐遭人凌辱的情景就在眼前。如果不是喝了那半杯紅酒,自信尚有一搏之力,可現在……肏!真TM蠢!

“這世上,最蠢的就是你們女人!”

“趙叔叔”吐了個眼圈兒,把還剩三分之一的菸蒂捻滅,站了起來,“你們倆先出去。”

兩個打手默不作聲的走了。

程歸雁也站了起來,慢慢挪到門邊的五斗櫃旁,那上面放著一個銅製的燭臺。三根紅色的蠟燭燃了一半。

許博當然猜到她想幹什麼,微微的搖了搖頭。程歸雁的目光跟她一觸,咬了咬嘴唇停下動作。

為了貞操拼命這種事,跟為了綠帽子殺人同樣愚蠢。

可是,眼看著心愛的女人無助的站在那兒,不無驚恐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悽豔決絕,許博胸中水火交煎,心急如焚。

“你們啊,明知道自己離不開男人,要錢,要安全感,要被幹得爽,還TM非要裝得三貞九烈,高不可攀的……”

“趙叔叔”走到趴臥於地的程桂琴跟前,把她攙了起來,扶到沙發上,還幫她理了理頭髮:“你們以為,男人會喜歡跟你探討人生,欣賞藝術,坐而論道嗎?啊呸——”

“談理想,談人生,談社會進步,人類未來,我們男人自己不會啊?不但會,還談得比你們深刻,比你們精彩咧!”

他一把抓住程桂琴的奶子,捏得她“嗚嗚”忍痛低鳴。

“要不是長了張漂亮臉蛋,招人愛的奶子和屁股,誰TM愛搭理你們,心疼你們,嗯?你去看看那些跟母豬似的農村婦女,哪個TMD不是挨打受罵的?”

放開程桂琴,“趙叔叔”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道理大家都懂,是不是?”扭頭看了一眼程歸雁,又朝許博走來:

“我趙鐵柱喜歡女人有什麼錯?一來,我沒想霸佔你們,二來,我有求必應,三來……哼哼!”

咬著大板牙,趙鐵柱一臉不屑的冷笑,用力拍了拍許博的臉:“我知道,你們喜歡帥的,這個小逼崽子難道比老子帥多少嗎?”

許博手腳被縛,腦袋被他拍得直晃悠,卻咧嘴笑了:“你真叫趙鐵柱,還是你媽給你起的外號啊?”

“啪”一個大嘴巴搧在了許博臉上。差點兒跟著笑出來的程歸雁立馬又抿住了小嘴兒,眼睛裡淚光盈盈。

這時,坐在沙發上捂著臉的程桂琴說話了:“老趙,人家孩子不願意,你這又是何必呢?”雖然低聲下氣了些,也似觸動了程歸雁,邁步過去,跟她坐在一起。

“你TM給老子閉嘴!”

趙鐵柱雷鳴般咆哮,轉到了許博身後:“老子養著你,慣著你,讓你這麼風光,不是為TM聽你說不願意的!”

“嗤啦”一下,許博的襯衣被扯開了。

“你們這幫賤貨不就是喜歡八塊腹肌嗎?嘖嘖嘖……數數,這小子才六塊兒。給你們看看老子的!”說著,真的解開了自己的衣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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