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九十章 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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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9

許博實在沒想到,鐵柱大叔居然如此執著。也不知道是那個衙門口的領導,如果凡事都這麼認真,政績絕對可圈可點。

那連綿不絕的胸毛,他是看過的,此刻展示給程歸雁,也不知她觀感如何。只見她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就別過了臉。

“鐵柱大哥,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皮草的,據我所知,真絲更舒服……”

毫無意外,又捱了一巴掌,可許博就是忍不住調侃。

無論有沒有希望脫困,他都知道,自己應該儘量吸引這自戀狂的注意力。哪怕給程歸雁製造逃跑的機會,也是好的。

而接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沃肏,你TM怎麼還尿褲子裡啦?”趙鐵柱一邊給他解開腰帶,一邊笑罵。

許博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這脫褲子的活你好歹讓那兩個馬仔來忙活呀,這麼親力親為的,美女當前,多TM掉價啊!

不過很快,掉價的就不止“趙叔叔”了——許大將軍被直挺挺的放了出來。

周身上下一直痠痛,又捱了拳腳,許博根本沒留意兄弟的狀況。這會兒才發現,它應該一直保持站軍姿的狀態,硬得生疼。

MLGBD,難道這也是迷藥的副作用麼?

“這麼寒磣也TM敢跟老子搶女人?”

也不知道是醒過味兒來了,還是不想給年輕人留下心理陰影,趙鐵柱居然沒亮傢伙,而是朝五斗櫃走去。看他陰森森的目光,對剛剛程歸雁的小動作應該早有察覺。

果然,那個銅燭臺被他拿在了手裡,房間裡的氣氛立時緊張了起來。

打火機連續響了幾下,燭臺上的紅蠟燭被點燃了,

程歸雁和許博具是一臉疑惑,程桂琴的臉色卻變得古怪起來。

三點燭光照亮了趙鐵柱的大方臉,一步一步的逼近許博,卻在跟程歸雁說話:

“大侄女兒,你趙叔叔從來不會跟女人動粗,但凡惹過我的男人,沒一個不被我整到告饒的。”

“昨天晚上,你被這小子幹得欲仙欲死的,叔叔都看見了。說實話,論本錢,他不成,論功夫到還說得過去。不過,這功夫要是沒了本錢,也白搭。一切都看你的選擇,趙叔叔絕不勉強,也保證……哼哼……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說話間,蠟燭已經伸到許博面前,稍稍一傾,幾滴蠟油便滴在了許博的胸腹之間。燙得他激靈靈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可一聽到程歸雁的驚叫,他就把喉嚨裡的後半段忍住了,咬著牙狠笑:“我還以為這地方總停電呢,原來這個燭臺是這麼玩兒的啊!”

又一巴掌抽在臉上。伴隨著燭臺一抖,大片蠟油灑上肚皮,許博腹肌縮了幾縮,忍痛沒吭一聲。

“趙鐵柱!你混蛋,你放開他!”程歸雁高聲叫罵,看她交集的神色,似乎真的開始亂了方寸。

“嘿嘿,這麼快就心疼啦?你先到床上等著,我先抽根雪茄。”

面對老流氓的嬉皮笑臉,程歸雁張了張嘴,無從介面,氣急敗壞的扭頭看向程姑媽。程桂琴老臉丟盡,根本不敢跟她對視。

這時候,許博好奇的卻是“鐵柱大哥”怎麼想起抽雪茄了。當他的目光順著那陰毒的視線來到自己的胯下,脊樑骨嚇得一凜。

許大將軍的毛毛兵數量眾多,剛開始還能抵擋一陣,可是天火降臨,哪有不被砸到頭的可能?一大滴滾燙的蠟油剛好崩散在龜頭上,許博疼得差點沒把太師椅帶離了地板。

“住手!”

即使死忍著不吭聲,程歸雁也看出事態嚴重了。

可趙鐵柱似乎找到了準頭,手上根本不停,一連七八滴紅油落下,幾乎把整個肉莖包裹,燙得許博滿臉憋紅,大汗淋漓。

“害怕就不要看嘛,乖乖到床上等著,很快的。”說著,燭臺越來越低了,蠟油的熱度劇增,每一下都似要把血肉滴穿。

“完了,這回怕是要廢了!”

許博緊閉雙目,握緊拳頭,只聽耳邊炸雷似的喊:“別過來,過來我現在就廢了他!”

一陣短暫的沉默。

“那好,你放下,我什麼都聽你的!”

到底還是聽到了這句話,許博心頭一陣抽痛。

睜開眼時,程歸雁紅撲撲的小臉佈滿細汗,居然近在咫尺。正拿著一個玻璃水瓶往自己身上倒水,而被清水澆灌的那個地方除了一團火熱,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雁姐……”

“別說話。”

程歸雁低著頭,小心的把結了殼的蠟片兒剝開。許博從未見她如此冷靜素斂的神色,美得不似凡人。

“老姑,你去冰箱裡拿點兒冰塊兒來。”

程桂琴答應一聲,慌里慌張的去了。趙鐵柱“嘿嘿”冷笑幾聲並不阻攔,嘀咕了一句,“跟TM蚯蚓似的,廢了也不可惜。”

許博此刻再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尺寸大小更不在乎,只覺得自己像個悲涼的小丑。電視劇裡救美的英雄哪個像自己這麼窩囊,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犧牲愛人的清白?

而現實裡,也根本不存在什麼從天而降的救兵。

“不行!決不能這樣就範!”

他深吸一口氣,憋住渾身的力氣,試圖找到這張破椅子的薄弱之處,把束縛掙開。掙了幾下,身子卻被一隻小手按住了。

程歸雁接過包了冰塊的毛巾給他敷上,抬起眼睛搖了搖頭。

“傻丫頭,你這麼看著我,是要去享受強姦了哈!?”許博繼續用力掙扎,卻在心中自嘲的大笑,一語成讖,報應不爽,原來話真TM不好亂說。

“行了行了大侄女兒,死不了的。叔叔不給你添堵,咱們找個好地方,包準你滿意。”

趙鐵柱換上一副慈祥的笑容,卻怎麼也遮不住一臉的猥瑣,想去挽程歸雁的胳膊,卻被她閃開了。

“老趙……”身後的程桂琴欲言又止。

“你說吧,去哪兒?”

程歸雁遞給姑姑一個眼神,繞過許博走向門口。許博背對房門,鼻子一酸,眼淚不可遏制的湧了出來。對面的程桂琴同樣掩面而泣。

趙鐵柱趕緊跟上去,聲音裡透著中狀元似的激動:“你們倆進來,給我看好咯!”

然而,並沒有人進來,卻聽見幾聲有人倒地似的悶響。

“跟誰倆呢?我們有三個人呢!”驕傲清甜的小嗓子無比熟悉。

門開了,趙鐵柱吃驚的低喝傳來:“你們是……”

沒等說完,只聽女孩過家家似的,帶著興奮的笑意說了句:“你叫趙鐵柱啊?小鐵,打他!”

“砰”的一聲巨響,一股惡風從身邊刮過。

許博連忙扭頭,正看見趙鐵柱巨大的身軀倒飛回來,脊背結結實實的撞在電視牆上,螢幕應聲碎裂,各種器物砸了一地。

打人的人沒有追擊,也沒現身。

“鐵柱大叔”偉岸的身軀像中了化骨綿掌似的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堆在了地上,如果不是看他還捂住肚子蜷縮著抽搐,許博都以為一命嗚呼了。

“誒呦呦,你們還玩兒滴蠟呀!”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帶著香風轉著圈兒出現在視野裡,一看見許博的臉立馬故作悲慼的說:“嘖嘖嘖,還給欺負哭了,這怎麼話兒說的?”

“海飛絲?”許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小粉紅依然一身卡哇伊裝扮,就像剛從兒歌裡走出來似的。臉上的表情還在撲蝴蝶。

“是Sophia!”徐筠喬聞聲皺眉,好心情立時被破壞殆盡,大聲糾正:“連個名字都記不住,活該你被人滴蠟!”說著,從櫃子上取下了燭臺把玩。

身上的繩子鬆了,許博回頭就看見兩個擱哪兒都穩佔C位的大美女在給自己解繩子。

歐陽潔看到被搧得像豬頭似的許副總,咧了咧嘴,伸手要摸,被許博不好意思的讓開了。在這位姐姐面前,他還沒這麼糗過。

程歸雁一直低著頭忙活,抽走繩頭又默默的給男人繫好衣釦。拿了個沙發墊子幫她蓋住羞處。動作中,一雙藝術品似的酥白小手還在微微顫抖。

許博一得解脫就握住了她,心中百感交集,卻羞愧得說不出話來。

“誒呦喂,武器霸氣流散巫妖起,這姐弟情深的……”

“海飛絲”在一旁擺弄著蠟燭,不忘出言奚落。

不過,話沒說完,注意力就被引開了:“正好,有繩子啦!小鐵,把他們幾個都綁起來,我也要玩兒滴蠟!還有那個老太太,人多了更好玩!”

徐筠喬一邊抖摟繩子一邊大聲的指揮。

許博一聽連忙拉她:“哎哎哎,老太太就算了,小孩子要尊重長輩。”

程歸雁跟他對視一眼,終於露出一絲微笑。緊接著眼圈兒一紅,又好像羞意莫名,不自然的往程姑媽那邊望去。

程桂琴顯然驚魂未定,一聽見要綁她,軟倒在沙發上,老臉上已經辨不清什麼顏色。

這時,門開了。那個叫小鐵的黑人男孩兒拎著兩個人的褲腰走了進來,動作利落的接過繩子,開始忙活。

片刻之間,形勢逆轉,光聽徐筠喬咋呼了,許博這會才發現還沒個表示,至少也要搞明白這一行人怎麼神兵天降的才對啊!

剛想說話,耳邊傳來程歸雁的聲音:“你能動麼?我扶你去洗個澡吧!”

一句話說的許博滿臉通紅。渾身溼噠噠的不說,尿過的褲子還穿在身上。人家程主任有涵養,才沒說出那個“臊”字兒。

進到衛生間,許博也基本想明白了。

這三位的到來自己全不知情,那就只能是程歸雁引來的。上完墳神神秘秘的發信息,還不給看,大機率就是在跟他們聯絡。

怪不得她一直那麼冷靜,還告訴自己別說話。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會來解圍的?”許博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我哪知道啊!看見他進來我都給嚇死了,電話撥出去聽都沒聽就仍床上了,根本不知道他們能不能來……”

講起當時的情況,程歸雁再次緊張起來,自己剛剛扣好的扣子,居然半天解不開。許博也跟著心頭亂跳,抱歉的握住她的手,故作輕鬆的說:

“那你還搧他幹嘛?拉著你老姑跟鐵柱哥哥聊啊!”

程歸雁白了他一眼,“那……那我不是氣不過麼。你以為我跟你們家那個似的,會演戲啊!這幫人下手可真狠,都青了……還疼嗎?”

許博搖了搖頭,正要解褲子,想起外人在側:“沒事兒,都是皮外傷,你先出去等著吧,表姐。”

“還表姐呢!”

程歸雁羞羞的瞪了男人一眼,幫他把褲子脫了:“電話里人傢什麼都聽明白了,還有什麼可裝的?你看你的膝蓋,還有胳膊肘……”

許博被她的一根玉指戳得直咧嘴,兩個肩膀似乎都受了傷,胳膊抬起來都費勁,根本無法獨自洗澡,也就樂得美人陪浴了。

這時候,外面忽然熱鬧了起來,除了“海飛絲”高聲歡叫,還有“啪啪”不絕的脆響和隨之而起的嚎叫。

程歸雁聽得一聲聲肉緊,想要出去,卻被拉住。以許博的脾氣,捱打受辱,當然是憋著要出這口氣的。

可是,當他坐在浴缸裡,享受著程姐姐溫柔的揉按擦洗,欣賞著她嫻靜安然的盛世美顏,只覺得這次能有驚無險便是上天最浩蕩的恩典。

無論方才的無力憋屈,懊悔心痛,還有一身的傷痛多麼難熬,有幸能看到她毫髮無傷的陪在自己身旁,報不報復根本就不重要了。

惡人自有強人懲治,好人樂得一旁聽戲。

饒是如此,待沐浴完畢,穿戴整齊從衛生間一瘸一拐的出來,眼前的景象還是把兩人嚇了一跳。

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女人,茶几上並排綁著三個赤裸的男人,那個叫小鐵的黑人男孩站在視窗,手裡拎著一根長長的皮鞭。

這根鞭子是哪裡來的,許博怎麼也想不出,但三個男人身上如同爆炸現場似的殷紅狼藉,一看就知道怎麼來的。

這TM肯定不是滴蠟的傳統玩法!

那三根粗壯的紅蠟燭或融或碎的散落在男人們的脊背上,柱狀原貌都已經分辨不清了。按許博的猜測,它們應該是被切成了小段兒,當成了鞭子的標靶。

殘存的蠟塊兒僅剩四五段還燃著微弱的火苗。在崩散流溢的紅油下面,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鞭子每次落下,坐在中間的徐筠喬都要大聲嬌呼,大叫著“中了中了!”“偏了偏了!”“誒呀你怎麼沒準兒,大叔們會痛啊!”

左手邊的程桂琴身子隨著一聲聲慘嚎不住的打機靈,臉上的表情像是看殺豬。

而右邊歐陽潔就更奇怪了。她的眉頭雖然鎖著,臉上卻是一種類似陶醉的表情。隨著鞭梢夾著銳風抽落,好像某種快感飛掠而過。

“她的主人,難道是這個叫小鐵的黑人?”

念頭一閃而過,許博掃了一眼叫聲越來越不給力的鐵柱大叔,又看了一眼興高采烈的徐筠喬,脊樑骨陣陣發涼。

如果由著她瘋下去,非鬧出人命不可。

而現場最應該說話的那個,毫無疑問是自己這個最窩囊的救美英雄。

“我說海飛絲啊!”

這一招依然有效,徐筠喬立馬不叫了,揮手製止了小鐵:“你要是再記不住我的名字,我就把你跟他們綁一塊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Sophia小姐是吧?你們肯定還沒吃飯呢吧?那個……老姑,能不能給弄點兒吃的?”

程桂琴如蒙大赦,趕緊站了起來,“有有有,我這就去弄,這就去弄!”說著話,小跑著出了房門。

“弄好了送到三樓就好!”

許博不失時機的叮囑著,不忘留心著程歸雁的神色,見她並無表示,繼續說:“那歐陽姐,Sophia,還有小鐵兄弟,咱們都上樓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徐筠喬悻悻起身,轉臉又笑了,“蠟油哥,有什麼好吃的啊?”

許博正敢怒不敢言,程歸雁弱弱的問了句:“那他們……”

“放心吧,就是不捆著,他們也爬不出這個門去!”徐筠喬一蹦一跳的領先出了門。

上到三樓,走進正中央的大房間,大螢幕亮著,三個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隱約傳來,聽得Sophia直皺眉。

許博拿起遙控器,略一猶豫,按下了靜音。

看見姜露還在昏睡不醒。他撿起地毯上的高腳杯,才想起把自己貪杯誤事的遭遇簡略一說,一邊自黑一邊讓小鐵把醉美人安頓到大床上。

至此,一行人在沙發上安頓下來。許博環顧一週,首先要表示的自然是感謝。

雖然既丟人又尷尬,但這一場暴風及時雨恩同救命,當然不能一帶而過,說得許副總口乾舌燥,差點兒把奉承公司老總的詞典都背過了。

只是,這些場面話也就歐陽潔在聽。小鐵坐在一邊低頭玩手機,“海飛絲”對熟睡的姜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沒聽幾句就摸到床上去了。

沒過一會兒,程桂琴拎著一摞食盒走了進來。經過一番舒緩,臉上總算帶出了笑容。不過看到螢幕裡的影像,還是面露憂色。

正當她招呼大夥吃東西的時候,大螢幕中的影像變成了一片雪花,緊接著燈也滅了。一片漆黑之中,只剩下小鐵的手機還亮著。

一絲不詳的預感爬上許博的心頭,他第一時間握住了程歸雁的手。

“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閘了……”

程桂琴藉著小鐵的光找到了個手電筒,一邊說話一邊向外走去。還沒等她出門,就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

許博把程歸雁的手交給歐陽潔,按住站起身來的小鐵,“你們都別動,我去看看。”

接過手電走下樓梯,正好迎面撞上樓下上來的鄭平安。兩人見面一對眼神,整晚的遭遇已經各自心照,不約而同的朝剛剛離開的房間走去。

剛進門,燈就亮了。

趙鐵柱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身下一片赤紅。走過去一看,驢雞巴上血肉模糊尚能辨別形狀,兩個蛋蛋已經不翼而飛。



【第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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