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二十)美人赴淫宴,莫道不相思(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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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31


花園,還有腿根下那片溼漉漉的被單……

  五根不知材質的綢帶從羅帳頂端垂下,緊緊纏住皇后娘娘藕臂小腿與腰身,
叫這位西梁的後宮之主動憚不得。春霞春瀾拉動兩側繩索,綢帶往外牽扯,迫使
皇后娘娘往兩邊張開大腿,落落大方地顯露出那處鳳屄,呈與眾人玩賞,看客們
津津樂道地評論著這即將被輪姦填喂的彈嫩穴兒,看,用不了多久,這片名穴又
要誕下一位小性奴了呢。

  夏箐俏臉泛起紅暈,細聲道:「本宮既是皇后,亦是肉奴,諸位無須顧忌,
請儘管放心糟蹋本宮身子,今夜這寢室中的男人,都是夏箐的皇上……」

  既然皇后娘娘都把話說這份上了,看客們又何必再裝那謙謙君子?紛紛撕掉
虛偽的面具,盡情釋放心中的獸慾,他們獰笑著輪番爬上床去,將炙熱的肉棒狠
狠塞入夏箐朱唇檀口,後庭曲徑,鳳屄名器中,那可是一國之後呀,人生能得幾
回奸?輪姦這麼一個女人,能不盡心盡力?

  春霞春瀾姐妹不時拽動繩索,調整綢帶拉扯角度,讓夏箐變幻姿勢,以各種
羞人體位婉轉承歡,供「皇上」們宣洩獸慾。

  疾風驟雨,打落花顏,男人們奮勇直前,傾盡全力,在既是淑女,也是熟女
的皇后娘娘身上尋覓著帝王的尊嚴,抖擻著君主的威風。

  忽聞一陣喧鬧,又是一群衣冠不整的男人擁簇著一位窈窕少女踏入房中,皇
後夏箐一陣羞赧,細聲道:「漁兒,怎的到母后這來了?」就算再如何墮落,被
親女兒看著自己被束縛四肢任人淫慾的慘淡模樣,夏箐還是下意識地難為情。

  梁漁盈盈施了一禮,柔聲道:「漁兒給母后請安,適才叔叔們輪番與漁兒交
媾,送了好些禮物,特地前來與母后同賞。」

  夏箐一怔,禮物?什麼禮物?女兒兩手空空,沒見拿著什麼東西呀。

  梁漁嫣然一笑,雙手提起裙襬,露出正不斷往外淌落精液的私處,怯聲道:
「叔叔們送了漁兒好些聖精呢,叔叔都說漁兒這麼乖,今晚一定會懷上的!」

  夏箐憐愛說道:「漁兒過來,陪母后一起挨肏. 」

  梁漁聞言,輕快地爬上床去,與夏箐摟抱在一起,春霞春瀾似是早有所料,
撥弄床頭機關,又是五根綢帶落下,小公主順從地讓美婢束縛四肢腰身,在繩索
綢帶的牽引下,大小美人,擺出一個個下賤的母女性奴體位,勾引著在場的每一
個男人輪姦內射。

  梁漁:「啊,啊,啊,高……高潮了,母后,我們……我們這麼下賤,父皇
知道麼?」

  夏箐:「噢,噢,唔,啊,啊,啊,你……你父皇,就……就喜歡我們這麼
下賤……」

  母女懷孕,已成定局。

  樓中某處,三位鍾靈毓秀的絕色女子,面若春桃,嬌軀後傾,玉腿張羅,將
私處暴露得明明白白,手腕腳踝皆被繩索死死纏住,以極其恥辱的姿勢被鎖在三
張特製的機關椅上,三位女子以黑布遮住眼眸,口中同被塞入一顆鮮紅小球,用
皮帶固定在耳廓後,堵住她們所有的哀求。

  僅以姿色論,三位女子都當得上國色天香的美譽,皆是不世出的美人兒,而
她們的身份,更是不同尋常。

  寧蘭舟,藥王谷濟世山莊寧家長女,傳聞醫術已盡得寧夫人真傳,只是如今
看著寧大小姐那挺翹的肥臀,盡得真傳的,又豈止醫術?

  上官舞月,江東群英盟前任盟主,雖境界平平無奇,但江東美嬌娘的名號,
卻不是白叫的。

  莫纓縵,暗榜首席,六境大修行者,江湖八美之一,夠不夠?

  散落一地的殘破布料,遍佈嬌軀的精斑,地板上晶瑩的水漬,無不暗示著椅
上的妙齡女子們,已然經歷過一場怎樣暴戾的性虐輪姦。

  有時候,人與獸的界限,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明顯,正如那一位位以江湖正道
自居的「大俠」們,方才對三位少女又犯下何等獸行。

  機關椅後拉伸出一對經由寒鐵打造的乳銬,將少女們那對活蹦亂跳的玉兔緊
緊禁錮在方寸之間,讓乳肉鼓脹挺拔之餘,更為敏感脆弱,椅背上張貼雷法大師
為此特製的五雷符籙,不多不少,剛好讓飽受性刑的女子們欲仙欲死,而寒鐵正
是匯入雷法的絕佳材料。

  一枚轉輪擅自闖入女子下體三角花從,肆意收割,轉輪表面上扎滿毛刺,如
同極為細小的刀刃般不斷凌遲著美人們的嬌弱淫穴,但偏偏又不會傷著肌膚分毫,
可謂巧奪天工,更難得的是,轉輪上每一根毛刺,都在春藥中至少浸泡了三個月
之久,當真是叫人生不如死的行家手段。

  粗糲硬棒由下而上,異軍突起,徑自頂入後庭菊蕾,毫無規律地瘋狂抽插,
旋轉,律動,把緊緻的旱道攪弄得風雲色變,一塌糊塗,把三個彈嫩的嬌臀撞出
顫抖的漣漪。

  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三位慘被輪姦後又成為性刑玩物的如花女子,清淚漣
漣,嘴角流涎,討饒無門,喉中哼哼唧唧地淫糜呻吟,紅潮漸生的赤裸嬌軀明明
正備受凌辱,卻不可自抑地反覆高潮,也許,她們真的更適合當一個婊子?

  寧蘭舟的大屁股在硬棒的淫虐下最為不堪,每一下撞擊俱是翻起一道白皙肉
浪。

  上官舞月的密穴淪陷在即,已在轉輪的淫威下潮吹不止,水如泉湧。

  莫纓縵容貌之美更勝二女,身段極為勻稱,渾身瀰漫著一種神秘而甜美的誘
惑氣息,也正因如此,她的機關檔位竟是被調至最高,誰讓她長得這樣美,自然
得多受罪了。

  忽然有人獰笑道:「上官舞月,有人給你們送宵夜來了!」

  未等上官舞月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不期而至,澆灌在她俏臉上,
僅從氣味,她便分辨出那是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正當她不解之時,黑布解開,
舞月姑娘眯了眯眼,等適應了刺眼的亮光,眼瞳逐漸放大。

  她看到了,妹妹上官左月,正在噴灑餘精的……騷屄……

  樓內某處,十數位風情萬種的熟婦,俯身翹臀,拘押在一排木枷中,含蕭弄
笛,插穴玩奶,燙貼得不能再燙貼,馴服得不能再馴服。

  這些個千嬌百媚的優雅少婦,大多是遭同門,親族,乃至丈夫兒子出賣的
江湖女俠,她們不再是師孃,師姐,夫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稱謂,她們都叫性
奴。歲月如流水,不經意間褪去青春的躁動,洗盡鉛華,風華絕代,她們就像一
壇香醇的美酒,拍開泥封,清香誘人,初嘗綿柔,後勁十足,不知不覺間,酒未
幹,人已醉,溫溫柔柔,蝴蝴蝶蝶,誰不願長枕美人膝,酒醒睜眼之際,只瞧得
見那兩片極美的波峰,還有那既端莊又嫵媚的笑容?

  肉感人妻素來為調教師們所喜,只須略使手段,便能教她們一一屈服墮落,
一來少婦們正值虎狼之年,身子總是遠比嘴上來得誠實,二來嫁作人婦的她們早
被人情來往磨平了稜角,被親近之人出賣的那一刻,她們就明白所有的反抗最後
皆是徒勞,因為知命,所以認命。

  換夫同淫,親子亂倫,長輩欺辱,同門亂交,歷經磨難的人妻們,身子被調
教得愈發淫糜不堪,她們逐漸接受離不開肉棒的事實,也逐漸拋棄可笑的貞潔,
她們只是真欲教的性奴罷了……

  木枷擋板將人妻性奴們的細小蠻腰緊緊卡住,看上去就如同一排鑲嵌在柵欄
中的媚肉,前半身,檀口奶子,任憑褻玩,後半身,屁眼小穴,想插就插,大腿
之上,丘壑之間,塗滿了代表羞辱的「正」字,尤其是束縛在居中位置的兩位女
子,身上筆畫之多,遠勝其餘人等。

  只因為她們在江湖中的名號太響亮,一位是【生死針】寧西樓,一位是【十
丈紅塵】沈傷春。

  江湖中最負盛名的大屁股與大奶子同臺獻身,豈有不肏的道理?上天賦予了
她們這般妖嬈的身段,不就是為了侍奉男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這樣的大美
人放著不肏,那是要遭天譴的!

  兩位年事已高的富商剛在寧西樓與沈傷春檀口中暢快內射,齊齊拔出肉莖,
朝兩個熟婦尤物作了個張嘴的手勢。

  此時後庭尚在挨肏的兩個大美女唯恐怠慢了客人,無奈地壓下潮欲,收攝心
神,緩緩張開檀口,讓富商們檢查口中那濃稠的白濁,兩個老頭兒仔細察看,片
刻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二女旋又閉合小嘴,腮幫收縮鼓動,將腔內白濁完全攪
拌,讓舌尖充分品嚐溫熱精液的鮮美滋味,然後再度撐開朱唇,把內裡沾滿粘液
的腔壁香舌展示人前,正當兩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兒上前察看之際,後庭忽如其來
遭受猛烈撞擊,想必後邊的兩位賓客竟是不約而同地發動了總攻!一絲餘精從嘴
角落下,寧西樓和沈傷春慌忙閉合貝齒,匆匆將精液吞嚥下腹,滿臉不安,雖不
至於將精液吐出,可畢竟失了禮數,若是兩個老頭兒鐵了心要懲罰她們,主事們
也只能按規矩照辦。

  不成想兩個富商只是慈眉善目地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不錯,這兩個剛凌辱
過她們的老男人,在她們眼中當真就是慈眉善目……富商們各自在她們如釋重負
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將再度勃起的巨根填入她們兩片丘壑中間的峽谷中……

  寧西樓與沈傷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聲淫叫。

  又一輪姦淫結束,人妻性奴們難得休憩片刻,主事卻牽著兩個俏麗的身影登
上樓來,寧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兩個乖女兒,寧蘭舟和寧思愁?只是看
著一路上從小穴漏下的白濁,今晚這對完全繼承了母親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輪姦
過多少回了。

  寧蘭舟:「母親,蘭舟今晚都不知洩了多少回了,調教師們都說,用不了多
久,蘭舟就要當畜奴了呢。」

  寧思愁:「嗚嗚嗚,母親,思愁今晚被欺負得很慘啊……」

  寧夫人:「乖,看來我的寶貝女兒們今晚都很放蕩,很認真地當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們說餓了,想念母親,我便將她們一起帶來了。」說著猥瑣
地拍了拍寧家姐妹的玉臀。

  寧家姐妹會意,雙雙光著身子爬到母親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寧夫人那對肥碩
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吸吮乳汁。

  寧夫人才登絕頂,餘韻未消,漲紅著臉,連聲道:「啊,啊,你們……你們
慢些……母親……母親又要高潮了……」

  眾賓客鬨堂大笑,寧家性奴,已經快要忘掉羞恥兩個字是如何書寫了……

  沈傷春:「敢問主事,奴家那六個徒兒怎樣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興許是回家了,花錯那小娘子被狠
狠輪姦了一個時辰,也沒像往日般哭鬧,還寫出了讓書生們拍案叫絕的淫詩,至
於蘇倩,李靜她們幾位,更是甘之如飴。」

  花瘦樓曾經的姑娘們,回到故里,卻已是物是人非,一個不剩,淪為性奴。

  樓中大堂,金碧輝煌的奢華舞臺上,鶯聲燕語,熱鬧非凡,驚鴻門下弟子,
輕歌曼舞,為這場淫慾的盛宴獻藝。

  舞姬們嫻熟地彈奏著各式樂器,扭動著幾經完美的體態,奉上一曲曲絲竹之
音,躍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彷彿都與從前一樣,眉眼帶俏,笑容可掬,那樁
驚鴻門慘案似乎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然而真是那樣麼?這怎麼可能?

  娉婷嫋娜的舞姬們一個個身著粉色露乳短裙,在臺上演奏著妓寨中才會上演
的曲目,椅下那灘明晃晃的水漬,暗示著這些樂師平靜的外表下,舞裙內卻並不
平靜,起舞少女們跳出各種高難度的舞姿,裙襬隨風而起,顯露出不著寸縷的私
處,酥胸乳浪,波濤洶湧,胯下花園,驚鴻一瞥。舞姬們所舞主題,正是驚鴻門
覆滅那晚所上演的慘劇。

  二十餘位活潑可愛的小舞姬來回穿梭於人群中,為賓客們斟茶遞水,送上瓜
果,蜜餞,小菜等吃食,行走間,難免被男人們撫摸輕薄,卻不敢吱聲,只得停
下腳步,羞紅了臉,讓男人們摸夠了方敢離去。

  「咦?手感不錯唉,只是怎的感覺如此生澀?不是說驚鴻門中弟子已盡數調
教過了麼?」

  「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驚鴻門中人,只是聖教將
從前驚鴻門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宮,逼迫其入教為奴,一些個舞姬已育
有女兒,若年歲已過十四,便一併帶回教中調教,若未過十四,也登記在冊,待
歲數到了,便接入教中為奴,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剛送過來的舞姬,還沒
來得及調教,只好把她們當丫鬟使喚了,你沒看見她們所穿裙裝並未暴露奶子,
裙下也穿有丁褲麼?」

  「這麼說……她們還是處子之身?」

  「只怕是了。」

  「哎喲,下回趕緊多摸幾下,如今這聖教中啊,處女可是稀罕貨色!」

  「誰說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揚起喧鬧,一片吆喝聲中,【舞妃】月雲裳款款登臺,卻是尋常
粉色長裙裝束,只見她低眉順眼,腳踏蓮步,朝臺下賓客側身衽斂施了個萬福。

  四個身著黑色夜行服的精壯大漢手持火把,從四面合圍,一言不發,便著手
撕扯雲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飄落,如那被一夜風雨打落的嬌豔花瓣,
寧落成泥。

  月雲裳神色悲慼,任由象徵著來襲教眾的大漢將自己脫得一乾二淨,大漢們
嗤笑著解開她最後的依仗,那條溼漉漉的丁褲,揉成一團,塞入她櫻桃小嘴中。
舞臺頂部垂下數根堅韌繩索,大漢們強行將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繩索捆
綁捆綁,倒掛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臺,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紅燭,插在月雲裳朝
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漢們以火把點紅燭,融蠟如淚,一點一滴,滾燙地凌虐小穴,
滋滋作響,然而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陰戶肌膚,卻沒絲毫損傷,想必又是奢侈地
用上了某種仙家手段。

  月雲裳眼中帶淚,看著同門姐妹們一個個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
嫁的師姐師叔們自不必說,就連她們的女兒們也難逃淪為性奴的厄運,除了絕望
還是絕望,被師尊薛羽衣視作振興師門希望的她,如今都墮落成什麼樣子了?

  她添了添紅唇,高聲喊道:「小女子驚鴻門下月雲裳,聖教畜奴,懇請主人
們輪姦我驚鴻門下弟子!」

  賓客們一擁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滿堂皆裸女,淫叫繞樑起。

  樓中某處,賓客們推杯換盞,斛籌交錯,談笑風生,議論著此間美女,也議
論著接下來要上演的好戲。

  鐘聲敲起,男人們相視一笑,目光紛紛落在大廳中那扇虛掩的木門上,咿呀
一聲,木門敞開,一個個秀色可餐的清麗女子,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小腹前,魚
貫而入,俏臉上滿是出塵之氣,端的是人間仙子。

  然而仙子們的身子,卻是比最低賤的勾欄妓女還不如,奴隸項圈緊緊套在玉
頸上,標明她們性奴的身份,酥胸小腹沒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僅有一條薄
如蟬翼的素色短裙遮擋私處春光,精緻鎖骨下乳夾亂搖,小穴外隱隱可見些許凸
起,老道的色狼們哪裡看不出這些女子皆被插入了神仙棒?丁褲均被褪下,扭成
布帶,如鐐銬般纏繞在腳踝上,拖出一條條水漬。

  一片讚歎聲中,【劍聖】李挑燈最後一個登場,如先前女子一般穿著,賓客
們按捺不住胯下肉棒,也懶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帳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劍閣門
下弟子,如此盛景,生平難得一見,又何必惺惺作態?

  今夜樓中賓客,誰不放縱?

  白裙女子略一沉吟,整齊劃一地朝賓客施了個萬福,齊聲道:「劍閣弟子,
請主人們憐惜。」

  男人們笑著點頭稱是,可那炙熱的眼神,哪裡有一絲憐憫之色?

  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燈在內,劍閣弟子取出隨身攜帶的小木牌,扣在
自己奴隸項圈之下,只見那方寸之間,卻標註了名諱,胸圍,腰圍,臀圍,修行
境界,性奴等級,調教程度,擅長何種性技等等資料,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不
可謂不詳盡,顯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跡各有不同,敢情還是這些劍閣性奴們自己寫上去的?

  李挑燈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傾身子,翹起玉臀,藕臂攏在後腰,讓賓客們看
清自己木牌上所寫文字。

  賓客們一個個上前細看,儼然一個個採花聖手,評頭論足,將那妙處一一道
來。

  「看,這李閣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這般標準,該大的大,該細的細,真教人
挑不出錯來,看來不修劍道修淫道的挑燈姑娘,仍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人啊!」

  「我操,這些性技……她都會?這得多放蕩呀?」

  「大驚小怪,以她的六境體魄,啥性技使不出來?就看她願不願學罷了。」

  「唔,看樣子,確實已經徹底淫墮,已經是一頭無可救藥的母豬了。」

  「才這麼一會兒,她的裙襬已經開始溼了嘛……」

  主事遞過便盆,笑道:「挑燈性奴,不表演一下,恐難服眾哦。」

  李挑燈咬了咬香唇,往外張開大腿,徐徐蹲下,雙手捻起裙襬一角,緩緩往
上翻動,媚聲道:「請諸位主人欣賞挑燈人前失禁……」

  淅淅瀝瀝的便液澆灌在尿盆上,在眾目睽睽下主動失禁的李挑燈,只覺得自
己將劍閣的百年清譽丟得乾淨,羞愧萬分,可有什麼辦法呢,作為性奴的她,除
了服從,還是服從。

  看客們剛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燈姑娘竟是俯跪在尿盆前,抬起屁股,捋起
耳邊髮鬢,將臻首埋入盆中,舔舐自己剛排出的尿液?

  劍閣弟子紛紛側過頭去,不忍相視,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視的閣主,如今卻是
徹底臣服在真欲教的淫威下,作為一頭輕賤得不能再輕賤的母豬,供人淫樂……

  今夜挑燈,只求一奸。

  樓中某處,帳幕高掛,旌旗滿布,不是營寨,勝似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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