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九十九章 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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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20

誰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衛生間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
翼翼的開水龍頭洗手,就聽見入戶的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更沒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絕小夫妻倆的一番好意,其實是怕。

  怕那種從未經歷過的場面會放出身體裡的另一隻魔鬼,萬一張牙舞爪的跟正
主搶男人,吃相就太難看了。

  所幸,昨晚有人開恩,把男人主動讓給了她。她執意要把燈關掉,也是心裡
存著臉面上的顧忌。

  從十點多開始,兩個人摸著黑折騰,男人射給她兩回,而她足足被肏噴了六
次,等消停下來已經快十二點了。中間就休息了半個來小時,如果不是太累睡過
去……

  「姐,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渣男?」很明顯,某人進入了賢者裝逼時間。

  「嗯?」

  李曼楨還不是太習慣這類用詞,但可以聽明白,「那——她們……是怎麼說
的?」

  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們?她們都沒你這麼給力,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攪碎
了,你啊……最有發言權了。」

  說話間,身子裡的那根肉骨頭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軟退卻……
可是,洞穴深處,仍酸溜溜熱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卻有一股子癢癢已經悄悄抬頭。

  李曼楨壓住一絲心慌,燙人的思緒容不得她繼續在這些事上夾纏,伸手拿過
床頭的手機。

  差十分鐘七點。

  「誒呀,都這麼晚了,快趕不上早市了。」說著話,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掙
扎著起身。

  「今天不用買菜……」

  許博攬住她的腰肢,卻沒有刻意阻攔,望著她的背影追問,「那婧婧……她
是怎麼跟你說我的?」

  李曼楨忍著渾身痠軟穿好睡衣,含笑回頭,拋給男人一個自己也說不清的眼
神兒,「她說……你是她的救世主。」

  「真的假的?」許博坐在床上一臉天真。

  「其實,我也……」

  抱著衣服走到門口,李曼楨站住了,「我也這麼覺得!」說完,沒給男人追
問的機會,輕飄飄的出了房門。

  主臥的門是關著的,這讓阿楨姐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願那個貪睡的丫頭什麼
也沒聽見。行雲流水般穿過客廳,搶先佔領了衛生間。

  滾熱的水流澆下,發散著濃烈氣味的粘稠滯澀迅速被滌盪乾淨。

  漸漸的,熱力把殘留在筋骨皮肉間的酸脹麻癢也驅散殆盡,全身都包裹在暖
融融輕飄飄的舒泰蒸燎中。

  不自覺的,阿楨姐把手伸進了腿心裡,藉著水流把殘留在唇瓣間的粘膩膏脂
清理乾淨,順便狠狠的揉按幾個來回,才終於安撫了體內狂歡未歇的躁動似的,
心滿意足的開始洗頭髮。

  這時,浴室的推拉門無聲的開啟。

  李曼楨剛發覺身後有動靜,胸乳已經被人從身後托住。

  「阿楨姐,這可是足足的D 罩杯啊!」居然是祁婧的聲音,「再揉……咯咯
……再揉就能蒸饅頭啦!」

  要死了!打一開始她就在偷聽了!

  兩粒聳翹的花苞率先觸達了脊背,接著就是彈力十足的重壓。李曼楨頭上全
是泡沫,不便應對,伸手打掉胸前的鬼手,趕緊側過了身子。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話一齣口,就意識到這個倉促應對太過草率。果然,頭上多了兩隻手的同時,
聽到許太太幽幽一嘆:「唉,孤枕難眠唄~ !」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那睡了人家老公呢?事實證明,即便有人奉
了懿旨,也難免有點兒理不直氣不壯吧!

  既然知道自己在鬥嘴這個專案上既不佔天時地利,也毫無技術優勢,李曼楨
索性閉上嘴巴,專心沐浴。

  其實,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一塊兒洗浴了。

  三天前的那個晚上,臨睡之前,祁婧就是這樣闖進了浴室。

  畢竟奔三的人了,平素裡的許太太可是拿捏著少淑優雅的御女風範,怎麼突
然跟小丫頭似的沒個正形兒了呢?

  詫異莫名的阿楨姐特別的不適應,可在赤裸裸的嬉皮笑臉面前,還真真無計
可施。

  就那樣,環肥燕瘦的兩個美人跟日本相撲似的在窄小的玻璃浴室裡一頓轉圈
兒,胡亂洗了個澡之後,更稀裡糊塗的上了一張床。

  那張大大的婚床,李曼楨收拾過無數次,還是頭一回睡在上面,第一時間想
到的居然是夫妻倆幾乎未曾間斷過的夜夜笙歌。

  「這才剛走,就空得寂寞了?」

  揹著床頭燈柔和的光線,阿婧的大眼睛仍閃動著精光,似笑非笑的表情裡分
明藏著早有預謀的話要說。

  有點兒出乎意料,她趴在自己耳朵上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阿楨姐,你猜
我這大半天兒,幹嘛去了?」

  話雖平常,經她神秘兮兮的一說,李曼楨還沒接茬兒,光是被那水汪汪浪丟
丟的眸子一撩,心跳已經加快了。

  祁婧也沒等她問,就把手機塞給了她,輕輕一點,畫面就動了,皮肉沾滿浪
水相互撞擊的聲音響徹房間。

  每天看她餵奶,那對跳蕩的奶子怎麼可能不認得?

  那一刻,李曼楨舒服的斜靠在床頭,卻彷彿陷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骨
頭被瞬間抽走了似的,從脊背到腰臀都軟綿綿的往下出溜。

  「喜歡!簡直愛死了……怎麼愛都愛不夠!」

  男人賣力的讚美像一道驚雷從手心裡滾過,她才意識到,那聲音是完全陌生
的,像被燙到了似的,一下把手機扔回給許太太。

  親愛的阿婧不臊也不惱,「咯咯」嬌笑著接過,軟綿綿熱乎乎的靠過來,不
懷好意又咬牙切齒的說:「一共做了兩次,來了好多回……知道麼,他呀——可
帥了……回頭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咯咯咯……」

  如果是在從前,李曼楨多半會覺得那是一種過於囂張的冒犯。

  但是當時,她只覺得自己被赤裸裸的勾引了,從量詞到形容詞,每個字眼兒
都煨著毒藥般的誘惑,激發起無盡的想象,蠱惑著身體裡的每一根淫蕩的神經。

  「真不看啊?」祁婧又把手機遞過來。

  李曼楨像看一隻爬上身的蛇妖似的瞥了許太太一眼,被她鮮潤的紅唇淺笑晃
得直愣神兒。忽然明白,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拉到床上來了。

  ——這種沒臉見人的荒唐事兒,也只有在被窩裡才能說得出口。

  「不看拉倒!你不看……嘻嘻……有人看!」

  「你……給誰看了?」李曼楨舌頭差點兒沒打結。

  「許博咯!已經傳給他了,說不定現在正看著呢!咯咯咯……」

  李曼楨覺得自己已經被石化了,可身體周圍軟乎乎的鋪蓋卻要生生把石頭給
捂成煤炭。

  祁婧把手機放在一邊,又拿出了一隻漂亮得布靈布靈的手鍊兒,把紅色和藍
色的串珠分開,耐心的講解著它們縮代表的意義。

  李曼楨只能用匪夷所思來安慰自己不堪負載的腦回路,卻又深深納罕:為什
麼,明明是腥臊味兒十足的勾當,被這個偷人成性的小蕩婦說成了趣味十足的遊
戲?看她那明眸皓齒,坦胸露乳的浪樣兒,怎麼就討厭不起來呢?

  這究竟是怎樣奇葩的夫妻倆啊?把偷情……不對,這還能叫偷情嗎?把……
跟野男人那個的影片傳給親老公看,還邀功似的說給家政嫂聽……

  「她是不是給幹太猛了,騷浪過熱燒暈了腦子,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啊?」
忍不住心中腹誹,李曼楨著實覺得這幅做派已經把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作踐殆盡。

  那天在衛生間,從激烈的挺刺中聽到許博忘情的內心剖白,再結合兩人又哭
又叫的作妖時露出的隻言片語,李曼楨已能大概還原他們令人扼腕唏噓的經歷。

  她一直以為,阿良的闖入不過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一次偶然,而自己跟許博
湊到一塊兒則完全緣自一件接著一件複雜離奇的巧合,最終是自己把持不住才…
…順其自然的。

  兒子的不懂事,她在惱怒之餘,更懷著一份歉疚,而自己的荒唐,更讓她覺
得自慚形穢。在一條自甘墮落的路上越走越遠,越陷越深,她不敢告訴任何人,
這心裡有多慌,多怕。

  然而,被許太太拉過來,躺在這舒適大床上的那一刻,風向似乎已經悄然改
變。

  比那頂帽子更確鑿的證據擺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這小兩口原本就在理直
氣壯的朝著那個方向結伴而行。

  而且竟然已經走了那麼遠……

  看著許太太明媚鮮妍的笑臉,李曼楨終於覺悟了——即便沒有那麼多機緣湊
巧,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原來自己並非激起漣漪的那塊不和諧的石頭,而是一座近水樓臺。總是呲著
一口白牙調戲她的許博許老爺,就是那道白月光。

  「是找到組織了還是被拖下水了?」並未嚴守婦道的良家曼楨生平第一次懷
疑起自己這半輩子的隱忍消磨是為了什麼。

  可惜,憑她幾十年的人生閱歷,根本無從分辨另一個世界的真偽是非。而照
眼前的情勢判斷,自己顯然早已身不由己,陷落其中。

  宿命,正裹挾著足以令人沉淪的快意誘惑她從善如流。

  李曼楨只覺得臉在發燒,心頭亂跳,身體正飛昇般漂浮著,搖盪著,特別的
不真實。

  「許博……他……」

  李曼楨只念出了男人的名字,卻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親愛的阿婧並未幫她理清思路,捉住那些不知該不該在乎的問題,探究某個
帶來心安的答案,而是話鋒一轉,幽幽的問了句:「阿楨姐,你知道淘淘為什麼
叫許一寬麼?」

  對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來說,這樣的問題是最稱心的開關,一旦開啟,就是一
環套著一環的精彩。

  從生娃取名說到真正的原諒,從絕食輕生說到錯誤的開始,從激情的磨滅說
到心動的最初,後來,又從婚床說到按摩床,從按部就班的夫妻恩愛,說到了往
生極樂般的肉慾交歡。

  那晚,李曼楨不僅聽全了那個破鏡重圓的愛情故事,也相當於跟著阿婧姑娘
的可可芳心重新和被她奉為救世主的許博談了一場戀愛。

  多少痴妄怨懟,多少後悔莫及,多少荒淫狗血,多少悱惻纏綿……

  阿婧似乎從來沒能找到一個對夫妻之外的第三人傾訴的機會,把自己的所知
所感,沉思徹悟全都說了個痛快。

  是啊,那是她的救世主!

  李曼楨總算明白了,她並非對他寬容放任毫不糾結,而是情不自禁的盼著他
開心,只要是這世間最美好的,她都願意讓他享受到,包括女人。

  今晚,之所以願意把最令人不齒的放浪形骸的證據拿出來展覽,無疑是有展
現誠意拉進距離的籌謀,當然也是為了讓自己更真切的瞭解到跟那個男人相關的
一切。

  而在她洋溢著幸福光芒的臉上,分明昭示著一個被男人捧在手心兒裡的女人
才有的自信和任性!

  夜深了,祁婧已經無比香甜的睡去。

  李曼楨在黑暗中睜眼仰望,漸漸意識到,心頭的包袱似乎早該卸下。

  對身旁這隻嬌娃以外的所有女人來說,他……只當被視為一個熱情有趣的精
壯男人。

  而有幸跟這樣一個討人喜歡的傢伙親密相處,調調情做做愛,難道不是一件
樂事麼?阿良已經長大成人,半生光陰已然蹉跎悵惘,還有什麼好縮手縮腳,患
得患失的呢?

  難道自己這把年紀,還要為了遇到一個身世清白都良人枯耗下去,只為了一
個未必可心的所謂美滿家庭?

  這個溫馨的地方有情有義,有商有量,有關愛更有真心,難道還不夠好麼?

  至於……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肯不肯接受,那都是他的
事。而這裡有的,是我的生活。

  心意動處,一縷濃郁的相思油然而生。

  「他跟那位程醫生在一起,在做什麼?」

  「唉……看了那種東西,還能做什麼?」

  「那……他喜歡她的什麼?美貌,學識,還是……在床上……」

  「他除了告訴她家裡有個不著調的媳婦兒,會不會也說點兒……別的?」

  「對了,那地方會不會很偏遠,要多久才回來?兩天,三天,還是一個禮拜?」

  習慣早睡早起的阿楨姐直到後半夜才終於撐不住,睡著了。睡夢中,男人回
來了,迫不及待的把兩個女人都剝光,不分親疏的做愛。

  可是,輪到自己的時候,無論男人用了多大力,流了多少汗,都只覺得下邊
熱烘烘黏糊糊的,期待中的激烈快感變成了一杯溫吞水,怎麼喝都不解渴……

  「唉,真的要變成一個墮落的騷女人麼?」

  花灑下,熱水烘托著染羞的綺思繚亂,一股熟悉的液流忽然爬過孔竅,漏將
下來!

  李曼楨剛想伸手往腿心裡捂,卻被兩根手指從臀縫裡伸了進去。那縷黏絲帶
著微微顫慄被輕輕巧巧的勾了出來。

  「哇,好粘哦,他射進去這麼多啊!咯咯咯……」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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