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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6-10
個兒還在豬圈掃豬糞哩。
廚房裡亂糟糟的，也別指望一個大男人能把屋裡頭收拾好，二狗爹孃都跟大 兒子過，在村頭老屋一家五口齊齊嚷嚷，唯獨二狗前些年想著幹養豬的活計兒， 租到我家隔壁來。
十幾上百頭的大肉豬鬧起來吵的嚇人，我有時候慶幸旁邊有座豬圈，起碼那 些男人來家操我，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
不知二狗能不能聽到。
今日煮的蘆筍炒肉，絲瓜蛋花湯，還有一碗滷豬頭肉。
我瞧著灶臺上一籃子的土雞蛋，滑溜溜白皮青皮的都有，這是哪家又做好事 要從二狗這買蛋了。
王二狗提著兩個泔水桶進來，見我盯著那籃子土雞蛋瞧，一屁股坐到我邊上。
「瞅啥呢，這是村長媳婦要的，」王二狗撈起筷子夾了根蘆筍進嘴裡，兩條 手臂還帶著水漬，顯然剛洗了手進門，後肘還沾了不少糠麩沒洗乾淨。
我扯了紙巾順手替他擦擦，嘴裡嫌棄，「她要？難不成她老蚌生珠，給村長 生了大胖小子坐月子要吃？」
噗——！
「咳咳…咳、咳咳……」王二狗顯然被我這話嗆到了，臉色漲紅一手掐著我 的臉。
好不容易緩過來，見我板著臉盯著他，這狗男人把我半碗飯都弄髒了。
我直接把碗推到他跟前，自己去櫥櫃重新拿了碗筷。
「你這娘們兒，小嘴兒忒能說！」王二狗就這那碗飯端起來就吃，嘴裡咕噥， 「嫌棄啥，都親嘴兒幾次了，口水都吃過咧！」
見我揚起手，王二狗咧嘴笑，閃了一下。
「嗨！那婆娘都四十好幾了，還生個蛋蛋啊！是給她家姑娘準備呢。」
王二狗見我有興致，頗為八卦跟我嘮嗑最近村裡的風流韻事。
諸如哪家養的三兒被老婆發現打了，誰家欠了錢跑路……
「村長家那姑娘，最近相親了。」
王二狗往我碗裡夾了塊豬耳朵，神秘兮兮朝我眨眼。
哦，原來是村花啊，曉得，一定很多人上門要的，那麼快就準備紅雞蛋？
八字有一撇了麼。
「瞅瞅，看你啥都提不起勁兒，你還真以為那妮子能看得上那些小子？」
嗯？
聽著好像不是那意思？
「她怎麼了？」
王二狗擺起款，顯然想讓我繼續問問他，誰讓我剛剛心不在焉不聽他說話。
「愛說不說。」
我裝了碗絲瓜蛋花湯，調羹舀著慢慢喝。
他目光盯著我的臉，似乎要穿透我的臉我的心，開啟來瞧瞧究竟是不是在聽。
我沉默的放下碗筷，往前頭一推，洗碗我是絕對不會洗的，日常只負責吃。
二狗終於又說話了。
「我聽人說，王玲那妮子瞧上小馬仔了，她娘正尋人去小馬仔家說項。」
「哦。」「我聽人說小馬他娘挺樂意，等明年小馬考上大學，大學畢業就成 親。」
「嗯。」
王二狗見我愛答不理，三兩下扒完飯，兩手一抹油滋滋的嘴，冷笑。
「你就沒啥想說的？」
我看著他，無怒無喜，「說什麼？」
說馬平生要娶親了，我恭喜他找到好媳婦兒。
王玲爹是村長，村裡人人都賣他人情，小馬爹死得早，小馬他娘是個寡婦， 早些年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彪悍，是個見錢眼開的。
村長就這麼一個女兒，小馬娘不瞅著那點子傢俬，更何況馬平生讀書讀到外 頭，要是娶了外頭城裡媳婦，看不看得起他娘還一碼事。
這會子打點好也沒錯，近裡鄉親的好拿捏。
「成，就當我白說了，你趕緊家去，要是再不走，今兒晚就別想走了。」
王二狗舔著笑臉蹭上來，一手扯褲腰帶，一手握了下她的奶子。
我任由他動手腳，目光瞧著那籃子土雞蛋。
「能不能賣幾個雞蛋給我？」
二狗討了個沒趣，譏諷道：「到我這兒顯擺你闊佬來了？」
我倚在門檻外，瞧見二狗脫了汗衫子進裡屋，心裡不大是滋味兒。
我賺的髒錢，他一大男人瞧不上，連雞蛋也不捨得賣我，可笑我還得靠著他 經常光顧得些票子使。
今晚的月亮真圓，還有不少星子閃，真熱鬧。
我開啟小門回到屋裡，脫了衣服準備上床睡了，瞧見王二狗進來，手上拎著 紅塑膠袋，裡頭裝了幾個雞蛋，一把塞我手裡。
「那籃子土雞蛋喂飼料的，這些才是我養著自個兒吃的，給，」王二狗臉色 不大好，看著我警告。
「下次再敢跟我提錢的事兒，老子見你一次操你一次，操到你喊我爹為止！」
那真不好意思，恐怕連我阿孃都不知道我爹是誰。
我摸著懷裡的雞蛋，還帶著微微的熱，上頭沾了些髒汙的雞屎，顯然剛從雞 窩裡掏出來。
「二狗哥，」我叫他。
「幹啥子？」
我放下雞蛋爬上床，張開腿，掰開騷穴對著他。
「來，操我。」
---------------------------
村長媳婦偷漢子挨操
王二狗最終沒操我，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走。
我拎著籃子，裡頭裝著雞蛋並幾個果子，還有阿孃愛吃的花米糕子。
往後山的路挺遠，我抄近路從村公委小平房過去，窗戶口緊挨著山岩邊上， 經過窗戶底下，裡頭黑漆漆的，傳來說話聲。
「我跟你說的那事兒，到底咋樣啊！」
一般以這種話開頭，大多都是有些不為人道的事，我停下來，懶性兒發作， 偶爾想聽聽壁角。
「你急啥，我說成就準成！下頭硬著呢，給我操一操，完事兒我立馬就替你 去說咋樣？」
我挎著籃子，聽到屋裡桌椅移動的聲響，沒一會兒裡頭傳來壓抑的喘息。
「……唔、真舒服……老子操的你爽嗎？……」
「混蛋玩意兒~ 可真會操……嗯嗯……哼…啊……」
「……快點……用力…操深點兒……」
果然如狼似虎的年紀……企、鵝、號ρó壹８Ｇ。ｃóм７我撓撓頭，不想 聽了。
然老天爺似乎不樂意，想讓我多歇會兒，腳還沒動呢，裡頭又傳來村長媳婦 兒那尖酸中帶著刻薄的得意。
「你個死人……是操我舒服，還是操村尾那小賤蹄子娼婦舒服？」
小賤蹄子娼婦，本村第一受婆娘厭惡的女人。
正是在下。
「……哦……你真美，當然喜歡操你，你這屁股，這奶子……哪一樣都勾人 ……」
「啊……」
裡頭似乎重重的頂了下，女人既舒服又膩味的呻吟聲傳到我耳朵裡，實在想 忽視都難啊。我難以確信裡頭那女人下垂的奶子有啥好吃的，至於屁股嘛，倒是 跟籮筐有得一比。
裡頭漸漸歇了聲息，這才幾分鐘就完事兒了？
正當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滿足嘛，裡頭不滿的抱怨聲就來了。
「還以為你多能耐！就這就射了~ 老孃還沒爽呢……」話裡無不鄙夷。
我笑了笑，身子閃過牆角一邊，以防他們推開窗，不過我想多了，偷情這種 事就在刺激，誰跟別人老婆打炮會開窗的。
「行了！別摸，硬了操不到兩下就萎了，沒意思……」村長媳婦你很牛啊。
裡頭那男人嘟囔幾句，我沒聽清。
「你趕緊去跟馬平生他娘說說，我們家玲子可是這村裡頭數得上號的相貌， 她爹又是村長，就他家那樣的咋就配不上？」
只聽男人說：「我覺得這事……」
「王成剛！你想反悔是不是！操都操了你不幹事兒！」村長媳婦趙月英不依 了。
「你要是不同意幫我幹這事兒，我就去告訴她爹，說你強暴我！你之前挪用 村裡賬目的事兒那死鬼還不知道吧！」
「你必須給我辦了！」
王成剛是村裡會計，十有八九的錢都從他手上出，搞點事兒也不是不行。
我像個壁虎一樣趴在那兒，心裡不大自在。
裡面王成剛急了，說話都帶著哀求：「好祖宗，你話不能這麼說，那錢你也 是有份使的，不能我一個人擔著，好好好……我替你去馬家說。」
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趙月英，非得讓閨女嫁馬平生不可，有些抱怨。
「你為啥就得要馬平生，他能不能考上大學還兩說呢。」
趙月英冷笑：「你懂個屁，我瞧他倒挺好，雖然他娘是個厲害人，可我不在 乎，有我在就欺負不了我女兒，現在是提前投資懂不懂？」
「更何況他娘不是也有那意思？你幹啥非得攔著我，是不是你家侄女也看上 了想搶？」
王成剛賭咒發誓說沒有的事兒，其實擔心馬平生不同意。
「那小子是個有主見的，不一定同意家裡人做主。」
這倒是，我煞有其事的點頭。
小馬哥別看平常笑呵呵啥話都好說，真到關鍵時刻那股子倔性兒。
兩人的聲音壓低了些，我幾乎把耳朵貼在牆上才能聽到。
「……你別不高興，讓你家玲子跟馬平生睡了，咱們當場鬧一鬧，不愁他不 答應……」
「我呸！」趙月英罵了聲，「你個烏龜王八爛舌的！我女兒能上趕著倒貼？ 你他媽瞧不起人是不！！」
王成剛那頭又說了：「這不是最穩妥的麼，誰讓真刀真槍幹了！把人灌醉衣 服一扒，倆睡同一床上，幹不幹也沒人知道不是？」
忽然王成剛笑了下，「捨不得媳婦套不住狼，過兩日他就要放暑假了，趁機 會讓玲子去找他，在縣城玩幾天，啥事還辦不成？」
趙月英還猶豫著，畢竟是自己閨女，誰家的誰心疼，萬一弄不好馬平生不認， 吃虧的還是王玲。
王成剛似乎一巴掌拍在趙月英屁股上，椅子又挪動兩聲，裡頭又操起來。
「腿張開點兒……騷貨…你要不放心我讓人跟著，關鍵時刻衝進去，避著他 認……」
「嗯哼……死鬼！就你能耐！……啊啊……輕點兒……咋這麼快又硬了… …嗯啊啊……就、就依你……」
--------------------------------------
小馬哥做我男人
旁人都說楓香嶺風水好，住這兒的人都能掙大錢，家家男人有出息，開小車 住小樓房。
我卻覺著不大好，比不上山腳下龍水河源頭的蓮花村。
楓香嶺的男人有錢，管不住下半身那條腿，家裡的婆娘沒幾個過的自在，著 實不旺女人。
我聽說蓮花村有位姓李的姑娘，得了倆男人的寵愛，日子過得很好，起初我 是不信的。
後來我有機會遇見，那也是如今炎炎夏日，我沿著河堤一路瞎逛，也不知走 了多久，來到一座頂漂亮的小房子前，比我在電視上看的還漂亮。
我悄悄爬上牆頭，發現裡頭有倆男人壓著個女人，在幹那事兒，彼時我還不 好意思，偷偷走了，後來跟阿孃說起，才知道是他們。
我阿孃有句話總結得極精妙。
「但凡男人愛一個女人，總不樂意跟人分享，最後不過各退一步，捨不得女 人傷心罷了。」
我不知有沒有那福氣，找到捨不得讓我傷心的人。
我將果品米糕子放到墓碑前，以及山路邊順手摘的獨根草。
「阿孃，我來看你了。」
「今兒是你生辰，我在二狗家要了雞蛋，你快吃吧。」
「……我聽人說，小馬哥要跟人定親了，你說我能不能去找他？」
……
我擼著袖子，埋頭給阿孃的墳拔草。
當初這座埋墳的地兒，是我好歹伺候村子裡能話事的幾個男人，讓他們幫我 說話，才得來的。
以後等我死了，有誰幫我說話？
日頭漸大，我坐在樹蔭底下，望著山下村口進出班車。
當年還是黃泥路，一到下雨天就走不了，如今路修通，來來往往的人沿著蜿 蜒山路，走出楓香嶺，去更遠的地方。
馬平生已經走出楓香嶺，在縣城唸書，將來上大學，去到完全陌生的大城市， 沒人認識他。
也沒人……認識我。
我趕在日落前下山，回家收拾幾件常穿的衣裳，揹著包趕上最後一班去縣城 的車。
王二狗端了碗豬頭肉過來，瞧我的樣子忙拉住。
「你要去哪兒！？」
我笑了笑，手指捏了塊豬頭肉放進嘴裡，「我去縣城一趟，這豬頭肉先放著， 我回來再吃啊。」
說完便跑了。
一個小時後，我到了縣城，住在縣城最好的酒店。
路上我已經給馬平生髮了訊息，他答應下了課就來找我，明天是週末，他可 以出校門。
我吃了飯，在學校附近的小街走走逛逛，看到不少有趣的玩意兒。
「小姑娘進來看看啊，我們店新開業，打折呢！」
我經過一家服裝店，櫥窗裡有兩個模特，衣服很好看。
見我盯著那衣服看，老闆是個有眼色的，一個勁兒推銷。
「這可是本季新款情侶裝，買一套唄，跟你男朋友穿情侶裝啊，大城市都流 行這個……」
奶白的Ｔ恤中間分成各一半的桃心，很俗氣直白的表現，在當時的我看來簡 直喜歡到不行。
十分鐘後，我穿著那件女裝桃心Ｔ恤，手上拎著男裝袋子，一路哼著歌兒， 來到縣城高中門口。
門口等了不少家長來接孩子的，我靠在牆邊，撩著腳等，旁邊有兩三個小混 混對我吹口哨。
我才不怕他們呢。
也不想理會，這種人你越反應他們就越得意，不理會自然就不敢鬧事了。
下課鈴響，我又等了十多分鐘，家長們陸續接走自家孩子，我還等在門口。
我踢著路上的石子玩，來來回回五六次，才聽到身後傳來喊我的人聲。
「小七妹！」
我笑著轉過頭，看到小馬哥揹著雙肩包朝我走過來，手上拿著不少禮品盒。
「小七妹等很久了吧……」小馬哥笑著跑到我面前，把禮品盒往我懷裡一堆。
「沒有，才來一會兒，這是……？」
「你就是馬平生的妹妹啊，真漂亮！」小馬哥後頭忽然冒出一個頭來，一個 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同學。
對方朝我招招手，「你好，我是馬平生的同學，叫我小莊就行。」
小莊看著很開朗，跟馬平生的關係看著挺好。
原來小馬哥會在同學面前說起我。
「你好，我叫……」
我話沒說完小莊同學擺擺手，笑道：「不用說不用說，我知道你，今天就想 見見廬山真面目，這會兒見到了，我得走啦！」
話畢還撞了小馬哥的胳膊埋怨他。
「你小子藏這麼緊，今天可給我看到了吧！你妹妹原來長得這麼標誌！怪道 你不讓我們見，嘿！」
說完轉身朝不遠處的小車跑去。
小馬哥見我笑著跟人招手，撓撓頭似怕我生氣，見我啥事沒有，手臂攬上我 的肩膀。
「怎麼想著出來找我玩？嗯？小七妹？」
我順勢摟著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肩頭，腳步輕快。
「明天你生日，我提前來給你慶祝，不行麼？」
「行啊怎麼不行！走！哥哥帶你去見見世面！你一準喜歡！！」
我很喜歡，如果他不叫我妹妹，我會更喜歡。
月光把我倆的影子拉的老長，頭挨著頭，親密無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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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亂糟糟的，也別指望一個大男人能把屋裡頭收拾好，二狗爹孃都跟大 兒子過，在村頭老屋一家五口齊齊嚷嚷，唯獨二狗前些年想著幹養豬的活計兒， 租到我家隔壁來。
十幾上百頭的大肉豬鬧起來吵的嚇人，我有時候慶幸旁邊有座豬圈，起碼那 些男人來家操我，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
不知二狗能不能聽到。
今日煮的蘆筍炒肉，絲瓜蛋花湯，還有一碗滷豬頭肉。
我瞧著灶臺上一籃子的土雞蛋，滑溜溜白皮青皮的都有，這是哪家又做好事 要從二狗這買蛋了。
王二狗提著兩個泔水桶進來，見我盯著那籃子土雞蛋瞧，一屁股坐到我邊上。
「瞅啥呢，這是村長媳婦要的，」王二狗撈起筷子夾了根蘆筍進嘴裡，兩條 手臂還帶著水漬，顯然剛洗了手進門，後肘還沾了不少糠麩沒洗乾淨。
我扯了紙巾順手替他擦擦，嘴裡嫌棄，「她要？難不成她老蚌生珠，給村長 生了大胖小子坐月子要吃？」
噗——！
「咳咳…咳、咳咳……」王二狗顯然被我這話嗆到了，臉色漲紅一手掐著我 的臉。
好不容易緩過來，見我板著臉盯著他，這狗男人把我半碗飯都弄髒了。
我直接把碗推到他跟前，自己去櫥櫃重新拿了碗筷。
「你這娘們兒，小嘴兒忒能說！」王二狗就這那碗飯端起來就吃，嘴裡咕噥， 「嫌棄啥，都親嘴兒幾次了，口水都吃過咧！」
見我揚起手，王二狗咧嘴笑，閃了一下。
「嗨！那婆娘都四十好幾了，還生個蛋蛋啊！是給她家姑娘準備呢。」
王二狗見我有興致，頗為八卦跟我嘮嗑最近村裡的風流韻事。
諸如哪家養的三兒被老婆發現打了，誰家欠了錢跑路……
「村長家那姑娘，最近相親了。」
王二狗往我碗裡夾了塊豬耳朵，神秘兮兮朝我眨眼。
哦，原來是村花啊，曉得，一定很多人上門要的，那麼快就準備紅雞蛋？
八字有一撇了麼。
「瞅瞅，看你啥都提不起勁兒，你還真以為那妮子能看得上那些小子？」
嗯？
聽著好像不是那意思？
「她怎麼了？」
王二狗擺起款，顯然想讓我繼續問問他，誰讓我剛剛心不在焉不聽他說話。
「愛說不說。」
我裝了碗絲瓜蛋花湯，調羹舀著慢慢喝。
他目光盯著我的臉，似乎要穿透我的臉我的心，開啟來瞧瞧究竟是不是在聽。
我沉默的放下碗筷，往前頭一推，洗碗我是絕對不會洗的，日常只負責吃。
二狗終於又說話了。
「我聽人說，王玲那妮子瞧上小馬仔了，她娘正尋人去小馬仔家說項。」
「哦。」「我聽人說小馬他娘挺樂意，等明年小馬考上大學，大學畢業就成 親。」
「嗯。」
王二狗見我愛答不理，三兩下扒完飯，兩手一抹油滋滋的嘴，冷笑。
「你就沒啥想說的？」
我看著他，無怒無喜，「說什麼？」
說馬平生要娶親了，我恭喜他找到好媳婦兒。
王玲爹是村長，村裡人人都賣他人情，小馬爹死得早，小馬他娘是個寡婦， 早些年在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彪悍，是個見錢眼開的。
村長就這麼一個女兒，小馬娘不瞅著那點子傢俬，更何況馬平生讀書讀到外 頭，要是娶了外頭城裡媳婦，看不看得起他娘還一碼事。
這會子打點好也沒錯，近裡鄉親的好拿捏。
「成，就當我白說了，你趕緊家去，要是再不走，今兒晚就別想走了。」
王二狗舔著笑臉蹭上來，一手扯褲腰帶，一手握了下她的奶子。
我任由他動手腳，目光瞧著那籃子土雞蛋。
「能不能賣幾個雞蛋給我？」
二狗討了個沒趣，譏諷道：「到我這兒顯擺你闊佬來了？」
我倚在門檻外，瞧見二狗脫了汗衫子進裡屋，心裡不大是滋味兒。
我賺的髒錢，他一大男人瞧不上，連雞蛋也不捨得賣我，可笑我還得靠著他 經常光顧得些票子使。
今晚的月亮真圓，還有不少星子閃，真熱鬧。
我開啟小門回到屋裡，脫了衣服準備上床睡了，瞧見王二狗進來，手上拎著 紅塑膠袋，裡頭裝了幾個雞蛋，一把塞我手裡。
「那籃子土雞蛋喂飼料的，這些才是我養著自個兒吃的，給，」王二狗臉色 不大好，看著我警告。
「下次再敢跟我提錢的事兒，老子見你一次操你一次，操到你喊我爹為止！」
那真不好意思，恐怕連我阿孃都不知道我爹是誰。
我摸著懷裡的雞蛋，還帶著微微的熱，上頭沾了些髒汙的雞屎，顯然剛從雞 窩裡掏出來。
「二狗哥，」我叫他。
「幹啥子？」
我放下雞蛋爬上床，張開腿，掰開騷穴對著他。
「來，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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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媳婦偷漢子挨操
王二狗最終沒操我，看了我一眼，轉頭就走。
我拎著籃子，裡頭裝著雞蛋並幾個果子，還有阿孃愛吃的花米糕子。
往後山的路挺遠，我抄近路從村公委小平房過去，窗戶口緊挨著山岩邊上， 經過窗戶底下，裡頭黑漆漆的，傳來說話聲。
「我跟你說的那事兒，到底咋樣啊！」
一般以這種話開頭，大多都是有些不為人道的事，我停下來，懶性兒發作， 偶爾想聽聽壁角。
「你急啥，我說成就準成！下頭硬著呢，給我操一操，完事兒我立馬就替你 去說咋樣？」
我挎著籃子，聽到屋裡桌椅移動的聲響，沒一會兒裡頭傳來壓抑的喘息。
「……唔、真舒服……老子操的你爽嗎？……」
「混蛋玩意兒~ 可真會操……嗯嗯……哼…啊……」
「……快點……用力…操深點兒……」
果然如狼似虎的年紀……企、鵝、號ρó壹８Ｇ。ｃóм７我撓撓頭，不想 聽了。
然老天爺似乎不樂意，想讓我多歇會兒，腳還沒動呢，裡頭又傳來村長媳婦 兒那尖酸中帶著刻薄的得意。
「你個死人……是操我舒服，還是操村尾那小賤蹄子娼婦舒服？」
小賤蹄子娼婦，本村第一受婆娘厭惡的女人。
正是在下。
「……哦……你真美，當然喜歡操你，你這屁股，這奶子……哪一樣都勾人 ……」
「啊……」
裡頭似乎重重的頂了下，女人既舒服又膩味的呻吟聲傳到我耳朵裡，實在想 忽視都難啊。我難以確信裡頭那女人下垂的奶子有啥好吃的，至於屁股嘛，倒是 跟籮筐有得一比。
裡頭漸漸歇了聲息，這才幾分鐘就完事兒了？
正當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滿足嘛，裡頭不滿的抱怨聲就來了。
「還以為你多能耐！就這就射了~ 老孃還沒爽呢……」話裡無不鄙夷。
我笑了笑，身子閃過牆角一邊，以防他們推開窗，不過我想多了，偷情這種 事就在刺激，誰跟別人老婆打炮會開窗的。
「行了！別摸，硬了操不到兩下就萎了，沒意思……」村長媳婦你很牛啊。
裡頭那男人嘟囔幾句，我沒聽清。
「你趕緊去跟馬平生他娘說說，我們家玲子可是這村裡頭數得上號的相貌， 她爹又是村長，就他家那樣的咋就配不上？」
只聽男人說：「我覺得這事……」
「王成剛！你想反悔是不是！操都操了你不幹事兒！」村長媳婦趙月英不依 了。
「你要是不同意幫我幹這事兒，我就去告訴她爹，說你強暴我！你之前挪用 村裡賬目的事兒那死鬼還不知道吧！」
「你必須給我辦了！」
王成剛是村裡會計，十有八九的錢都從他手上出，搞點事兒也不是不行。
我像個壁虎一樣趴在那兒，心裡不大自在。
裡面王成剛急了，說話都帶著哀求：「好祖宗，你話不能這麼說，那錢你也 是有份使的，不能我一個人擔著，好好好……我替你去馬家說。」
似乎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趙月英，非得讓閨女嫁馬平生不可，有些抱怨。
「你為啥就得要馬平生，他能不能考上大學還兩說呢。」
趙月英冷笑：「你懂個屁，我瞧他倒挺好，雖然他娘是個厲害人，可我不在 乎，有我在就欺負不了我女兒，現在是提前投資懂不懂？」
「更何況他娘不是也有那意思？你幹啥非得攔著我，是不是你家侄女也看上 了想搶？」
王成剛賭咒發誓說沒有的事兒，其實擔心馬平生不同意。
「那小子是個有主見的，不一定同意家裡人做主。」
這倒是，我煞有其事的點頭。
小馬哥別看平常笑呵呵啥話都好說，真到關鍵時刻那股子倔性兒。
兩人的聲音壓低了些，我幾乎把耳朵貼在牆上才能聽到。
「……你別不高興，讓你家玲子跟馬平生睡了，咱們當場鬧一鬧，不愁他不 答應……」
「我呸！」趙月英罵了聲，「你個烏龜王八爛舌的！我女兒能上趕著倒貼？ 你他媽瞧不起人是不！！」
王成剛那頭又說了：「這不是最穩妥的麼，誰讓真刀真槍幹了！把人灌醉衣 服一扒，倆睡同一床上，幹不幹也沒人知道不是？」
忽然王成剛笑了下，「捨不得媳婦套不住狼，過兩日他就要放暑假了，趁機 會讓玲子去找他，在縣城玩幾天，啥事還辦不成？」
趙月英還猶豫著，畢竟是自己閨女，誰家的誰心疼，萬一弄不好馬平生不認， 吃虧的還是王玲。
王成剛似乎一巴掌拍在趙月英屁股上，椅子又挪動兩聲，裡頭又操起來。
「腿張開點兒……騷貨…你要不放心我讓人跟著，關鍵時刻衝進去，避著他 認……」
「嗯哼……死鬼！就你能耐！……啊啊……輕點兒……咋這麼快又硬了… …嗯啊啊……就、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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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哥做我男人
旁人都說楓香嶺風水好，住這兒的人都能掙大錢，家家男人有出息，開小車 住小樓房。
我卻覺著不大好，比不上山腳下龍水河源頭的蓮花村。
楓香嶺的男人有錢，管不住下半身那條腿，家裡的婆娘沒幾個過的自在，著 實不旺女人。
我聽說蓮花村有位姓李的姑娘，得了倆男人的寵愛，日子過得很好，起初我 是不信的。
後來我有機會遇見，那也是如今炎炎夏日，我沿著河堤一路瞎逛，也不知走 了多久，來到一座頂漂亮的小房子前，比我在電視上看的還漂亮。
我悄悄爬上牆頭，發現裡頭有倆男人壓著個女人，在幹那事兒，彼時我還不 好意思，偷偷走了，後來跟阿孃說起，才知道是他們。
我阿孃有句話總結得極精妙。
「但凡男人愛一個女人，總不樂意跟人分享，最後不過各退一步，捨不得女 人傷心罷了。」
我不知有沒有那福氣，找到捨不得讓我傷心的人。
我將果品米糕子放到墓碑前，以及山路邊順手摘的獨根草。
「阿孃，我來看你了。」
「今兒是你生辰，我在二狗家要了雞蛋，你快吃吧。」
「……我聽人說，小馬哥要跟人定親了，你說我能不能去找他？」
……
我擼著袖子，埋頭給阿孃的墳拔草。
當初這座埋墳的地兒，是我好歹伺候村子裡能話事的幾個男人，讓他們幫我 說話，才得來的。
以後等我死了，有誰幫我說話？
日頭漸大，我坐在樹蔭底下，望著山下村口進出班車。
當年還是黃泥路，一到下雨天就走不了，如今路修通，來來往往的人沿著蜿 蜒山路，走出楓香嶺，去更遠的地方。
馬平生已經走出楓香嶺，在縣城唸書，將來上大學，去到完全陌生的大城市， 沒人認識他。
也沒人……認識我。
我趕在日落前下山，回家收拾幾件常穿的衣裳，揹著包趕上最後一班去縣城 的車。
王二狗端了碗豬頭肉過來，瞧我的樣子忙拉住。
「你要去哪兒！？」
我笑了笑，手指捏了塊豬頭肉放進嘴裡，「我去縣城一趟，這豬頭肉先放著， 我回來再吃啊。」
說完便跑了。
一個小時後，我到了縣城，住在縣城最好的酒店。
路上我已經給馬平生髮了訊息，他答應下了課就來找我，明天是週末，他可 以出校門。
我吃了飯，在學校附近的小街走走逛逛，看到不少有趣的玩意兒。
「小姑娘進來看看啊，我們店新開業，打折呢！」
我經過一家服裝店，櫥窗裡有兩個模特，衣服很好看。
見我盯著那衣服看，老闆是個有眼色的，一個勁兒推銷。
「這可是本季新款情侶裝，買一套唄，跟你男朋友穿情侶裝啊，大城市都流 行這個……」
奶白的Ｔ恤中間分成各一半的桃心，很俗氣直白的表現，在當時的我看來簡 直喜歡到不行。
十分鐘後，我穿著那件女裝桃心Ｔ恤，手上拎著男裝袋子，一路哼著歌兒， 來到縣城高中門口。
門口等了不少家長來接孩子的，我靠在牆邊，撩著腳等，旁邊有兩三個小混 混對我吹口哨。
我才不怕他們呢。
也不想理會，這種人你越反應他們就越得意，不理會自然就不敢鬧事了。
下課鈴響，我又等了十多分鐘，家長們陸續接走自家孩子，我還等在門口。
我踢著路上的石子玩，來來回回五六次，才聽到身後傳來喊我的人聲。
「小七妹！」
我笑著轉過頭，看到小馬哥揹著雙肩包朝我走過來，手上拿著不少禮品盒。
「小七妹等很久了吧……」小馬哥笑著跑到我面前，把禮品盒往我懷裡一堆。
「沒有，才來一會兒，這是……？」
「你就是馬平生的妹妹啊，真漂亮！」小馬哥後頭忽然冒出一個頭來，一個 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同學。
對方朝我招招手，「你好，我是馬平生的同學，叫我小莊就行。」
小莊看著很開朗，跟馬平生的關係看著挺好。
原來小馬哥會在同學面前說起我。
「你好，我叫……」
我話沒說完小莊同學擺擺手，笑道：「不用說不用說，我知道你，今天就想 見見廬山真面目，這會兒見到了，我得走啦！」
話畢還撞了小馬哥的胳膊埋怨他。
「你小子藏這麼緊，今天可給我看到了吧！你妹妹原來長得這麼標誌！怪道 你不讓我們見，嘿！」
說完轉身朝不遠處的小車跑去。
小馬哥見我笑著跟人招手，撓撓頭似怕我生氣，見我啥事沒有，手臂攬上我 的肩膀。
「怎麼想著出來找我玩？嗯？小七妹？」
我順勢摟著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肩頭，腳步輕快。
「明天你生日，我提前來給你慶祝，不行麼？」
「行啊怎麼不行！走！哥哥帶你去見見世面！你一準喜歡！！」
我很喜歡，如果他不叫我妹妹，我會更喜歡。
月光把我倆的影子拉的老長，頭挨著頭，親密無間。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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