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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6-11
作者：十里小娘子
字數：16960
2020/06/11
(下) ------------------------------------
眾婆娘媳婦聯合起來打我
車上人不多，且大多都昏昏欲睡，沒人會注意我們做什麼，我本想跟他在車 上糾纏一番。
不過馬平生卻抓住我的手，將我拉過去狠狠的親了親。
「別鬧，你不用這樣，」他果然看出我的心思，「你不必討好我，我也會喜 歡你。」
「嗯。」
我一直記著這話，只是如今靠在馬平生身邊的我，還不知道，不過半日的功 夫，我們之間就面臨這麼大的考驗。
班車到村口，天色還早的很，我不是很想回去，車停穩便牽著他的手下車。
「平生，我還不想回去，」回家一個人面對空嘮嘮的地方，怪難受的。
馬平生面有難色，笑道：「你外頭一天，得回去休息，今晚我再去找你。」
說著還用下身頂了下我的小屁股，我點頭應了。
周圍偶爾一兩人走過，看我和馬平生的模樣，竊笑中帶著洞悉一切的調侃。
而我，只要馬平生是喜歡我的，我便什麼都不怕。
回到家，王二狗已經在屋裡等我。
見我回來，黢黑的臉帶著嘲諷：「昨晚讓那小子操的爽嗎？！」
我沒理他，拿了衣服便要進澡房，王二狗拉住我的手，臉上慍怒。
「你什麼意思！上趕著給那小子操，沒給錢吧！」
「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我火了，一把甩開他的手，「是！我是上趕著給他操！」
「那又怎樣！我喜歡他！關你啥事兒！！」
說完氣匆匆進了澡房，等我出來時，王二狗已經離開我家，我也不理，徑直 上床睡覺去了。
今晚馬平生還要來我這兒，我得睡會兒休息一下。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外頭有吵鬧聲。
我住的地方在村子邊緣，除了那些上門想睡我的男人，別的人並不會來這邊， 外頭又是咋回事？
「作死的小淫婦！給我開門！」
「快開門！不要臉的騷貨！挺屍呢！」
「就是！有膽子做不敢出來！敢欺負玲子！老孃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有爹生沒爹養的野雜種！開門！！」
「小娼婦！！快開門！我家平生不是你肖想的！給人肏屁股不嫌髒！我家可 容不下你個蕩婦！」
我只站在門內聽幾句，便知道外頭的人是誰。
從小到大，明裡暗裡罵我的話挺多了，楓香嶺的名兒好聽，人卻能罵出十樣 八樣的髒話來，我攏共一年也沒她們罵的多。
我撿了根掃帚在手裡，直接推開門。
外頭站著馬平生的娘馬嬸兒，此時一臉怒氣瞪著我，還有平日裡對我說三道 四的媳婦婆子，來的到還齊整，足夠湊兩桌麻將。
「小騷貨出來了！」
眾多婆娘小媳婦惡狠狠盯著我，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你們想幹什麼！」我只有一個人，不是這幫常年幹農活女人的對手，不能 輸了氣勢。
「幹什麼！」馬嬸兒氣的臉都紅了，「我問你，你昨兒是不是去學校找平生 了！」
我沒說話，等於默認了。
「我呸！！」馬嬸兒一口唾沫吐到我身上，指著我鼻子罵：「下賤玩意兒！ 我兒子是你敢高攀的！！」
「我今兒就來告訴你！以後不準再去找我兒子！沒足夠的小蹄子！好淫婦！ 就你這幅破爛身子！千人枕萬人騎也配！！」
我抬眼瞧著馬嬸兒凶神惡煞的臉，記起我和平生小時候，她還算和氣的模樣， 和這張厭惡我的臉重疊。
「我喜歡平生哥。」
我靜靜地開口，任何人也不能阻攔我。
「啥？你再說一遍！」馬嬸兒的手指頭幾乎要戳到我的臉，「放你孃的屁！ 你憑啥喜歡我兒子！就你這操爛的小屄樣兒！！」
「你們瞧瞧！瞧瞧！」旁邊村長媳婦早就按耐不住，煽風點火，「馬嬸兒你 還跟她廢啥話！我們家玲子被她欺負成啥樣！挑唆平生對玲子不好！」
「這種浪蹄子娼婦！打一頓都嫌多哩！」
周圍不少看戲的婦人，七嘴八舌的搭話，她們當中，不少家裡漢子曾到我這 兒花過錢，如今撿著機會，鐵定不會放過我。
拿家裡男人沒轍，總能對我撒氣。
「對！打她！不要臉的淫婦！！」
「打死她！小賤人還勾引我老公！今天就打死她！」
「馬嬸兒！你家平生可是要考大學的！可不能被這賤人帶累壞了！！」
「馬平生和王玲才是一會兒，她是什麼破爛玩意兒！打死她！」
我被她們踹倒在地，巴掌照著我的臉和身子拍下來，不少女人的腳踹在我身 上，甚至惡毒到照著我的小腹下體踹。
終究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外頭不少女人婆看笑話，嗑瓜子聊天，彷彿打我 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
我的手臂大腿很快被踹的淤青，臉頰被她們扇腫，我的四肢被四哥女人摁住， 馬嬸兒在一旁扇臉踹肚子。
我的腦袋被大出血，恍惚看見馬嬸兒那張怒氣高漲的臉，很想問問她，還記 不記得，幼時馬平生差點高熱死過去。
求告無門沒人借錢瞧病，是阿孃借了二十塊錢給她，才把馬平生的命就回來。
如今她打起救命恩人女兒的這股狠勁，真讓我大開眼界。
她是馬平生的娘，我不能動手，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被我抓撓幾下，有些還 被我扇臉，可惜我終究是一個人。
「小賤婦敢打我！」
村長媳婦揚起巴掌死命往我臉上扇，那張醫美失敗矽膠過期的臉真讓人作嘔。
「你們別打我，平生哥來了一定會救我的！」我始終認為馬平生是我唯一的 救贖。
「操她孃的小狐狸精！還敢說！」
「我告訴你！平生跟我家玲子的親事就定了！做你孃的春夢！」
我掙扎間一腳踹出去，赫然踹到馬嬸兒的肚子，哎喲一聲，馬嬸兒一下倒在 地上。
「打人啦！快來人啊！小娼婦打人啦！！」
不知誰喊了一句，外頭忽然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嘭——！
門被推開，馬平生憤怒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住手！！」
我高興極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把那些女人推開，一下撲倒他的面前。
「嗚嗚……她們打我……」
我哭出聲，剛剛被打都沒哭，可是一看到他，所有委屈都來了。
然而馬平生拍拍我的背，扶起馬嬸兒，我的心顫了顫。
「平生哥……」
馬嬸兒捂著肚子疊聲的叫痛：「平生啊，這個女人惡毒啊，娘被她打了啊！」
「你怎麼能這種女人耍在一塊！快跟娘回去！以後不準跟她來往！！」
馬平生喜歡我，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一入娼門，永世為妓「兒子啊，你是要我的命啊，這種女人你怎麼能跟她搞 在一塊！」
馬嬸兒鼻涕眼淚一起來，怎麼說也是馬平生的母親，天然的身份優勢，似乎 她只要多哭幾聲，所有的錯都是我的。
「這個狐狸精！你難道沒聽到這十里八村都是怎麼說她的？」
「我知道你是被她騙了，咱這就家去，以後你也甭來找她了！哎喲……疼死 我了……」
馬嬸兒捂著肚子哭鬧，旁邊的三姑六婆煽風點火，我只看著馬平生，渾身腫 痛的不成樣子，臉也被打傷了。
這都不算什麼，馬平生會替我說公道話。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扶你回家，在這鬧像什麼話！」
說著便拉馬嬸兒離開。
「平生你什麼意思！」村長媳婦不樂意，「平生他娘，你倒是說句話，要是 平生還跟這小賤人鬼混，我可不敢把女兒嫁給他，」
「我知道平生是個好孩子，他一準是被這狐狸精勾引了，今天怎麼著也得把 話說清楚！」
我抓著馬平生的手，紅腫的臉讓我多說一句話都疼。
「平生哥……」
「以後你別來找我了。」
這是馬平生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掙脫開我的手，拉著人就走。
「平生哥！」
我喊了一聲，忽然後腰被人踹了一腳。
「騷浪的玩意兒！以為自己是誰！馬平生都說不要你還上趕著送上門！！」
「賤貨！」
我被人推倒在自家門口，手腳的淤青沒讓我哭，馬平生簡單一句話讓我覺得 天都塌下來了。
藥酒刺鼻的味道讓我回過神，王二狗蹲在我跟前，倒著藥酒一下一下搓我受 傷的地方。
「你幹什麼。」
王二狗沒說話，把我抱回屋裡，擦了手又擦腿。
我忽然覺得眼睛模糊，往日里看王二狗的臉都變了樣兒。
「想哭就哭，還能咋地了。」
王二狗，真的狗。
「說了馬平生不是東西，你咋就這麼死心眼，他一將來大學生，怎麼可能跟 你……」
「跟我什麼？」
我是個做妓的，難道真不配得到真愛？
窗稜照著日頭落下在王二狗臉上，我盯著出身，問了句。
「王二狗。」
「啊？」
「你愛過我嗎？」
我執意想要答案。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即便我後來睡了這麼多，心裡總有期盼，希望有個人， 能給我依靠。
我以為馬平生可以，然而我錯了。
「對你好的人只有我一個，你以後就好好跟著我吧。」
跟著他？
我不依不饒，「那你會娶我嗎？」
「好了，這幾天別出去了，外頭那些女人婆厲害著呢，你別招她們。」王二 狗蓋上酒瓶，抄起邊上的桌布擦手。
我低著頭不言語，終究沒能等來我想要的答案。
王二狗回了家，我坐在屋裡，空蕩蕩的讓人害怕。
日頭落下去，掛在山腰黃澄澄得晃的人眼花。
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經過白日里的事，還有心情化妝打扮，全身包裹的 嚴嚴實實，出門，走出老遠。
山的背面有個阿孃的舊相識，年輕時一起唱歌喝酒的小姐妹，後來兩人入了 行，她比阿孃幸運，嫁了人，可每兩年，漢子出車禍死了。
他們村裡沒少人咒她剋夫，那又怎樣，沒了男人依靠她重操舊業。
不過不是在村裡，而是在鎮上開了家洗頭房，偶爾遇到老相識，簾子一拉， 就這麼回事兒。
「丫頭，算了吧。」姨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隨即又滿上，推到我跟前。
「一入娼門，永世為妓，咱們都回不去的。」
她描摹著細細的眉毛高高挑起，看著我的模樣便知道大概。
「不是的！」我哭腫的眼瞪她，「你不是也嫁人了麼，他要是不死，你也不 至於這樣！」
這便是我一直的堅持，因為曾經看見過好的。
這人就是這般，見過了從泥坑裡出來的人，便覺得自己一身汙穢，總有洗去 那天。
「你怎的跟你阿孃一樣傻，」姨又喝了口酒，掐著酒杯望著街道來往的車， 尾氣轟轟的撲到面門，臭極了。
「我寧願從來沒遇到過，」她的眼神望著虛空，眼中沒有淚，「那兩年我過 的是什麼日子？」
「剛開始還好，可是後來，別人說他戴了綠帽，跟男人都睡爛了，他是個撿 破鞋的，呵。」
「我被他非打即罵，進了多少次醫院，丫頭啊！原是咱不配過好日子。」
姨倒了杯酒塞到我手上，「喝！喝他孃的！」
「那個王八蛋！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困在床上沒日沒夜的肏幹！」
「哈哈哈……幸好他死了，他死了！！你是不知道，他死那天，我偷偷多吃 了一碗飯！」
一杯酒下肚，辛辣的嗆喉，妓女不配嫁人，嫁人也會挨打受罵，不如一開始 就沒有這份念想的好。
我躺在姨的床上，這裡不知道多少男人躺過，操著姨，幹著皮肉生意。
我睡的迷糊，恍惚看到一個男人撩開簾子，渾身光溜走近。
「喲，今兒來新貨色？嫩生咧。」
我感覺到有人要脫我的衣服，隨他去吧，誰操不是操，只是這聲音，聽起來 有點耳熟。
小屄夾緊點兒操！
那男人壓到我身上，大掌探進我的胸前，一隻手扯開我的內褲。
我喝的有些頭暈，四肢發軟，昏暗的燈在他的臉上照出陰影，我模糊的看見， 似乎是村裡的男人。
這些個沒種的肏貨，在村裡找我還不夠，還要來鎮上洗頭房打野食。
「是你……」
我看清他的臉，王總一臉笑意的趴在我身上，衣服都扒拉乾淨了，連內褲都 丟到邊上椅子掛著，胯下那玩意兒硬挺著翹起。
我推開他的腦袋，王總一把摁住我的手，嘴湊到我的臉上。
「小騷貨今兒怎麼在這！看來天要我操你，嗯……」
王總猴急的掰開我的腿，握著根肉棒急哄哄要插進來。
我不想如他的意，破天荒的不想讓他這麼痛快，屁股往後縮了縮，王總落了 個空。
「你別這樣，我有話要問你。」
「問個啥！又不是第一次操，先讓我鬆快鬆快，一會兒你說啥我都應你。」
說著一張嘴連親了我的臉和脖子好幾下。
我摟著他的脖子，兩條腿掛在他身上，躲著他用大雞巴戳我，眼神直直的看 著王總。
「騷娘們兒躲啥！哥我有的是錢，別以為我操了屄不花銀子！」說著摁住我 的腰，握著肉棒就插了進來。
「哦……」
「小騷貨的屄就是緊，比外頭那老孃們兒的屄好操多了！」
沒有前戲的滋潤，我的小屄還是乾的，他這麼不管不顧的插進來，疼的我直 皺眉。 「王總、輕些……疼……」
我只能縮著屁股猛的拔出來，那根屌硬挺著吊在那兒。
「你今兒咋回事兒？還不給操了嘿！」王總兩手用力捏著我的乳，張嘴就咬 了一口。
我咬著牙，兩手捧著他的臉，也不管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裡進出揉捏。
今天我只想要個答案。
「王總，你愛我嗎？」
「愛啊！哪能不愛！你這小屄、這身子，我咋滴不愛了？」
「不愛我能操你？」一張不算英俊的臉舔著笑臉，不時在我身上又親又捏， 大肉棒在花芯上下研磨，很快我的小穴溢位透明的汁水，打溼了那根蠢蠢欲動的 肉棒。
「小騷貨可是溼了，可以給我操了罷？我都等不及了。」
「你瞅瞅，這大屌都要炸了……」
說著捧那根雞巴甩向我的大腿，兩腿跪在我的身下，就要戳進來。
我伸出一隻手，握著他的那根大雞巴，在花穴來回沾溼，一手勾著王總的胳 膊。
「既然喜歡我的身子，那你會娶我嗎？」我的手擼著他燙人的大肉棒，眼睛 盯著他。
「娶！一準兒就娶！乖腿張開些……給我操操……你想咋娶就咋娶……唔 ……舒服……」
我終於笑開了。
王總的大肉棒頂著花穴擠進來，龜頭摩挲著肉壁一下頂到最深處，我的腰很 快就軟了。
王總抱著我的屁股來回操幹好幾下，才總算舒服了。
「哦……身子真嫩，操起來就是爽……」
「王總……嗯嗯、啊啊~ 再深點兒！」
我比平常都更賣力些，兩腿吊在他的腰，屁股被他壓的變形，大雞巴在我的 小穴裡來回甬動。
「小屄夾緊點兒操！」王總大掌拍我的屁股，將我抱起來摁在牆上，壓著我 的大腿重重的用力插進來。
「啊啊~ 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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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人不多，且大多都昏昏欲睡，沒人會注意我們做什麼，我本想跟他在車 上糾纏一番。
不過馬平生卻抓住我的手，將我拉過去狠狠的親了親。
「別鬧，你不用這樣，」他果然看出我的心思，「你不必討好我，我也會喜 歡你。」
「嗯。」
我一直記著這話，只是如今靠在馬平生身邊的我，還不知道，不過半日的功 夫，我們之間就面臨這麼大的考驗。
班車到村口，天色還早的很，我不是很想回去，車停穩便牽著他的手下車。
「平生，我還不想回去，」回家一個人面對空嘮嘮的地方，怪難受的。
馬平生面有難色，笑道：「你外頭一天，得回去休息，今晚我再去找你。」
說著還用下身頂了下我的小屁股，我點頭應了。
周圍偶爾一兩人走過，看我和馬平生的模樣，竊笑中帶著洞悉一切的調侃。
而我，只要馬平生是喜歡我的，我便什麼都不怕。
回到家，王二狗已經在屋裡等我。
見我回來，黢黑的臉帶著嘲諷：「昨晚讓那小子操的爽嗎？！」
我沒理他，拿了衣服便要進澡房，王二狗拉住我的手，臉上慍怒。
「你什麼意思！上趕著給那小子操，沒給錢吧！」
「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我火了，一把甩開他的手，「是！我是上趕著給他操！」
「那又怎樣！我喜歡他！關你啥事兒！！」
說完氣匆匆進了澡房，等我出來時，王二狗已經離開我家，我也不理，徑直 上床睡覺去了。
今晚馬平生還要來我這兒，我得睡會兒休息一下。
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外頭有吵鬧聲。
我住的地方在村子邊緣，除了那些上門想睡我的男人，別的人並不會來這邊， 外頭又是咋回事？
「作死的小淫婦！給我開門！」
「快開門！不要臉的騷貨！挺屍呢！」
「就是！有膽子做不敢出來！敢欺負玲子！老孃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有爹生沒爹養的野雜種！開門！！」
「小娼婦！！快開門！我家平生不是你肖想的！給人肏屁股不嫌髒！我家可 容不下你個蕩婦！」
我只站在門內聽幾句，便知道外頭的人是誰。
從小到大，明裡暗裡罵我的話挺多了，楓香嶺的名兒好聽，人卻能罵出十樣 八樣的髒話來，我攏共一年也沒她們罵的多。
我撿了根掃帚在手裡，直接推開門。
外頭站著馬平生的娘馬嬸兒，此時一臉怒氣瞪著我，還有平日裡對我說三道 四的媳婦婆子，來的到還齊整，足夠湊兩桌麻將。
「小騷貨出來了！」
眾多婆娘小媳婦惡狠狠盯著我，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你們想幹什麼！」我只有一個人，不是這幫常年幹農活女人的對手，不能 輸了氣勢。
「幹什麼！」馬嬸兒氣的臉都紅了，「我問你，你昨兒是不是去學校找平生 了！」
我沒說話，等於默認了。
「我呸！！」馬嬸兒一口唾沫吐到我身上，指著我鼻子罵：「下賤玩意兒！ 我兒子是你敢高攀的！！」
「我今兒就來告訴你！以後不準再去找我兒子！沒足夠的小蹄子！好淫婦！ 就你這幅破爛身子！千人枕萬人騎也配！！」
我抬眼瞧著馬嬸兒凶神惡煞的臉，記起我和平生小時候，她還算和氣的模樣， 和這張厭惡我的臉重疊。
「我喜歡平生哥。」
我靜靜地開口，任何人也不能阻攔我。
「啥？你再說一遍！」馬嬸兒的手指頭幾乎要戳到我的臉，「放你孃的屁！ 你憑啥喜歡我兒子！就你這操爛的小屄樣兒！！」
「你們瞧瞧！瞧瞧！」旁邊村長媳婦早就按耐不住，煽風點火，「馬嬸兒你 還跟她廢啥話！我們家玲子被她欺負成啥樣！挑唆平生對玲子不好！」
「這種浪蹄子娼婦！打一頓都嫌多哩！」
周圍不少看戲的婦人，七嘴八舌的搭話，她們當中，不少家裡漢子曾到我這 兒花過錢，如今撿著機會，鐵定不會放過我。
拿家裡男人沒轍，總能對我撒氣。
「對！打她！不要臉的淫婦！！」
「打死她！小賤人還勾引我老公！今天就打死她！」
「馬嬸兒！你家平生可是要考大學的！可不能被這賤人帶累壞了！！」
「馬平生和王玲才是一會兒，她是什麼破爛玩意兒！打死她！」
我被她們踹倒在地，巴掌照著我的臉和身子拍下來，不少女人的腳踹在我身 上，甚至惡毒到照著我的小腹下體踹。
終究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外頭不少女人婆看笑話，嗑瓜子聊天，彷彿打我 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
我的手臂大腿很快被踹的淤青，臉頰被她們扇腫，我的四肢被四哥女人摁住， 馬嬸兒在一旁扇臉踹肚子。
我的腦袋被大出血，恍惚看見馬嬸兒那張怒氣高漲的臉，很想問問她，還記 不記得，幼時馬平生差點高熱死過去。
求告無門沒人借錢瞧病，是阿孃借了二十塊錢給她，才把馬平生的命就回來。
如今她打起救命恩人女兒的這股狠勁，真讓我大開眼界。
她是馬平生的娘，我不能動手，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被我抓撓幾下，有些還 被我扇臉，可惜我終究是一個人。
「小賤婦敢打我！」
村長媳婦揚起巴掌死命往我臉上扇，那張醫美失敗矽膠過期的臉真讓人作嘔。
「你們別打我，平生哥來了一定會救我的！」我始終認為馬平生是我唯一的 救贖。
「操她孃的小狐狸精！還敢說！」
「我告訴你！平生跟我家玲子的親事就定了！做你孃的春夢！」
我掙扎間一腳踹出去，赫然踹到馬嬸兒的肚子，哎喲一聲，馬嬸兒一下倒在 地上。
「打人啦！快來人啊！小娼婦打人啦！！」
不知誰喊了一句，外頭忽然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嘭——！
門被推開，馬平生憤怒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住手！！」
我高興極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把那些女人推開，一下撲倒他的面前。
「嗚嗚……她們打我……」
我哭出聲，剛剛被打都沒哭，可是一看到他，所有委屈都來了。
然而馬平生拍拍我的背，扶起馬嬸兒，我的心顫了顫。
「平生哥……」
馬嬸兒捂著肚子疊聲的叫痛：「平生啊，這個女人惡毒啊，娘被她打了啊！」
「你怎麼能這種女人耍在一塊！快跟娘回去！以後不準跟她來往！！」
馬平生喜歡我，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一入娼門，永世為妓「兒子啊，你是要我的命啊，這種女人你怎麼能跟她搞 在一塊！」
馬嬸兒鼻涕眼淚一起來，怎麼說也是馬平生的母親，天然的身份優勢，似乎 她只要多哭幾聲，所有的錯都是我的。
「這個狐狸精！你難道沒聽到這十里八村都是怎麼說她的？」
「我知道你是被她騙了，咱這就家去，以後你也甭來找她了！哎喲……疼死 我了……」
馬嬸兒捂著肚子哭鬧，旁邊的三姑六婆煽風點火，我只看著馬平生，渾身腫 痛的不成樣子，臉也被打傷了。
這都不算什麼，馬平生會替我說公道話。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扶你回家，在這鬧像什麼話！」
說著便拉馬嬸兒離開。
「平生你什麼意思！」村長媳婦不樂意，「平生他娘，你倒是說句話，要是 平生還跟這小賤人鬼混，我可不敢把女兒嫁給他，」
「我知道平生是個好孩子，他一準是被這狐狸精勾引了，今天怎麼著也得把 話說清楚！」
我抓著馬平生的手，紅腫的臉讓我多說一句話都疼。
「平生哥……」
「以後你別來找我了。」
這是馬平生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掙脫開我的手，拉著人就走。
「平生哥！」
我喊了一聲，忽然後腰被人踹了一腳。
「騷浪的玩意兒！以為自己是誰！馬平生都說不要你還上趕著送上門！！」
「賤貨！」
我被人推倒在自家門口，手腳的淤青沒讓我哭，馬平生簡單一句話讓我覺得 天都塌下來了。
藥酒刺鼻的味道讓我回過神，王二狗蹲在我跟前，倒著藥酒一下一下搓我受 傷的地方。
「你幹什麼。」
王二狗沒說話，把我抱回屋裡，擦了手又擦腿。
我忽然覺得眼睛模糊，往日里看王二狗的臉都變了樣兒。
「想哭就哭，還能咋地了。」
王二狗，真的狗。
「說了馬平生不是東西，你咋就這麼死心眼，他一將來大學生，怎麼可能跟 你……」
「跟我什麼？」
我是個做妓的，難道真不配得到真愛？
窗稜照著日頭落下在王二狗臉上，我盯著出身，問了句。
「王二狗。」
「啊？」
「你愛過我嗎？」
我執意想要答案。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即便我後來睡了這麼多，心裡總有期盼，希望有個人， 能給我依靠。
我以為馬平生可以，然而我錯了。
「對你好的人只有我一個，你以後就好好跟著我吧。」
跟著他？
我不依不饒，「那你會娶我嗎？」
「好了，這幾天別出去了，外頭那些女人婆厲害著呢，你別招她們。」王二 狗蓋上酒瓶，抄起邊上的桌布擦手。
我低著頭不言語，終究沒能等來我想要的答案。
王二狗回了家，我坐在屋裡，空蕩蕩的讓人害怕。
日頭落下去，掛在山腰黃澄澄得晃的人眼花。
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經過白日里的事，還有心情化妝打扮，全身包裹的 嚴嚴實實，出門，走出老遠。
山的背面有個阿孃的舊相識，年輕時一起唱歌喝酒的小姐妹，後來兩人入了 行，她比阿孃幸運，嫁了人，可每兩年，漢子出車禍死了。
他們村裡沒少人咒她剋夫，那又怎樣，沒了男人依靠她重操舊業。
不過不是在村裡，而是在鎮上開了家洗頭房，偶爾遇到老相識，簾子一拉， 就這麼回事兒。
「丫頭，算了吧。」姨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隨即又滿上，推到我跟前。
「一入娼門，永世為妓，咱們都回不去的。」
她描摹著細細的眉毛高高挑起，看著我的模樣便知道大概。
「不是的！」我哭腫的眼瞪她，「你不是也嫁人了麼，他要是不死，你也不 至於這樣！」
這便是我一直的堅持，因為曾經看見過好的。
這人就是這般，見過了從泥坑裡出來的人，便覺得自己一身汙穢，總有洗去 那天。
「你怎的跟你阿孃一樣傻，」姨又喝了口酒，掐著酒杯望著街道來往的車， 尾氣轟轟的撲到面門，臭極了。
「我寧願從來沒遇到過，」她的眼神望著虛空，眼中沒有淚，「那兩年我過 的是什麼日子？」
「剛開始還好，可是後來，別人說他戴了綠帽，跟男人都睡爛了，他是個撿 破鞋的，呵。」
「我被他非打即罵，進了多少次醫院，丫頭啊！原是咱不配過好日子。」
姨倒了杯酒塞到我手上，「喝！喝他孃的！」
「那個王八蛋！把我打得頭破血流！困在床上沒日沒夜的肏幹！」
「哈哈哈……幸好他死了，他死了！！你是不知道，他死那天，我偷偷多吃 了一碗飯！」
一杯酒下肚，辛辣的嗆喉，妓女不配嫁人，嫁人也會挨打受罵，不如一開始 就沒有這份念想的好。
我躺在姨的床上，這裡不知道多少男人躺過，操著姨，幹著皮肉生意。
我睡的迷糊，恍惚看到一個男人撩開簾子，渾身光溜走近。
「喲，今兒來新貨色？嫩生咧。」
我感覺到有人要脫我的衣服，隨他去吧，誰操不是操，只是這聲音，聽起來 有點耳熟。
小屄夾緊點兒操！
那男人壓到我身上，大掌探進我的胸前，一隻手扯開我的內褲。
我喝的有些頭暈，四肢發軟，昏暗的燈在他的臉上照出陰影，我模糊的看見， 似乎是村裡的男人。
這些個沒種的肏貨，在村裡找我還不夠，還要來鎮上洗頭房打野食。
「是你……」
我看清他的臉，王總一臉笑意的趴在我身上，衣服都扒拉乾淨了，連內褲都 丟到邊上椅子掛著，胯下那玩意兒硬挺著翹起。
我推開他的腦袋，王總一把摁住我的手，嘴湊到我的臉上。
「小騷貨今兒怎麼在這！看來天要我操你，嗯……」
王總猴急的掰開我的腿，握著根肉棒急哄哄要插進來。
我不想如他的意，破天荒的不想讓他這麼痛快，屁股往後縮了縮，王總落了 個空。
「你別這樣，我有話要問你。」
「問個啥！又不是第一次操，先讓我鬆快鬆快，一會兒你說啥我都應你。」
說著一張嘴連親了我的臉和脖子好幾下。
我摟著他的脖子，兩條腿掛在他身上，躲著他用大雞巴戳我，眼神直直的看 著王總。
「騷娘們兒躲啥！哥我有的是錢，別以為我操了屄不花銀子！」說著摁住我 的腰，握著肉棒就插了進來。
「哦……」
「小騷貨的屄就是緊，比外頭那老孃們兒的屄好操多了！」
沒有前戲的滋潤，我的小屄還是乾的，他這麼不管不顧的插進來，疼的我直 皺眉。 「王總、輕些……疼……」
我只能縮著屁股猛的拔出來，那根屌硬挺著吊在那兒。
「你今兒咋回事兒？還不給操了嘿！」王總兩手用力捏著我的乳，張嘴就咬 了一口。
我咬著牙，兩手捧著他的臉，也不管他的手指在我的花穴裡進出揉捏。
今天我只想要個答案。
「王總，你愛我嗎？」
「愛啊！哪能不愛！你這小屄、這身子，我咋滴不愛了？」
「不愛我能操你？」一張不算英俊的臉舔著笑臉，不時在我身上又親又捏， 大肉棒在花芯上下研磨，很快我的小穴溢位透明的汁水，打溼了那根蠢蠢欲動的 肉棒。
「小騷貨可是溼了，可以給我操了罷？我都等不及了。」
「你瞅瞅，這大屌都要炸了……」
說著捧那根雞巴甩向我的大腿，兩腿跪在我的身下，就要戳進來。
我伸出一隻手，握著他的那根大雞巴，在花穴來回沾溼，一手勾著王總的胳 膊。
「既然喜歡我的身子，那你會娶我嗎？」我的手擼著他燙人的大肉棒，眼睛 盯著他。
「娶！一準兒就娶！乖腿張開些……給我操操……你想咋娶就咋娶……唔 ……舒服……」
我終於笑開了。
王總的大肉棒頂著花穴擠進來，龜頭摩挲著肉壁一下頂到最深處，我的腰很 快就軟了。
王總抱著我的屁股來回操幹好幾下，才總算舒服了。
「哦……身子真嫩，操起來就是爽……」
「王總……嗯嗯、啊啊~ 再深點兒！」
我比平常都更賣力些，兩腿吊在他的腰，屁股被他壓的變形，大雞巴在我的 小穴裡來回甬動。
「小屄夾緊點兒操！」王總大掌拍我的屁股，將我抱起來摁在牆上，壓著我 的大腿重重的用力插進來。
「啊啊~ 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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